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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不淑 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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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瑞熙一听,心里拔凉拔凉的,这个身体做人真够失败的,自家的妹子恨她都恨到这个地步了。穿到这么个主的身上,真是让她没话说。她不敢睁眼,她不知道这种时候出了装晕还能做什么。

  夏三小姐又狠厉的说:“我的这些话,要是传到爹和娘或者是其他人的耳中,你们一个个都给我等着出去领赏!”

  听众人诺诺的应了,她才满意的说:“奶妈,咱们走!巧儿,惹祸精死了第一个告诉我。”

  脚步声响起,外面一个小丫头脆生生的喊道:“奴婢绿儿见过老夫人,老夫人金安。”

  夏三小姐默了一会,小碎步跑出去。

  “孙女儿见过奶奶。”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蓓蓓,你也在这里?”大概是夏老夫人了。

  夏三小姐低声说:“孙女记挂着二姐的伤势,过来看看。”

  夏老夫人宽慰的说:“好姑娘啊。不但人越长越漂亮,也越长越懂事了。你这个样子,我很放心。”

  夏三小姐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哄得夏老夫人一叠声的夸她。下人们也附和着夸三小姐善良,孝顺,姐妹情深,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发生过。

  夏瑞熙被她正在感叹这个夏三小姐三刀两面的功夫了得,屋里响起夏三小姐略带些欢喜,又带些悲伤的声音:“奶奶,你说二姐怎么这样倒霉?及笄的日子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骑术那样好,我不相信真的是意外。如果让我知道了是谁害的她,一定要替她报仇。”

  是啊,夏瑞熙对这个身体受伤的具体原因也很好奇。自然竖起耳朵听,结果听见夏老夫人叹了口气:“蓓蓓,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了,意外就是意外。如果你二姐听话些,不要跑出去,也不会招来这么大的祸事。”

  看来真的是别有隐情,只是一家人都讳莫如深,应该是牵扯到了什么权贵吧?只希望她以后的麻烦不要太多。夏瑞熙正在胡思乱想,一只温暖的手放到她额头上,让她感觉很舒服,那触感应该是个老年人的,大概是夏老夫人。

  果然夏老夫人说:“虽然还有些热,但比昨天好了好些。这个苦命的丫头,只希望她从此否极泰来。”

  夏三小姐嘴儿甜甜地说:“奶奶放心,二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倒是您,肯定累了,孙女扶您回去休息?”

  夏老夫人说:“算了,我难得来一趟,再坐会儿。不能等到熙熙醒来。”又把管事的婆子喊来,细细问了一回夏瑞熙的具体情况。

  夏三小姐则跑前跑后地献茶,奉果子,捶腿捏肩的忙个不亦乐乎。最后嘴甜的说:“奶奶,您就不要担心了。这里不是有我呢吗?”

  等到夏三小姐扶着夏老夫人出去,房里乱成一团的时候,夏瑞熙才有机会偷偷地瞟了夏三小姐的背影一眼。只见是一个穿着水绿上衫,碧绿裙子的,有一小点胖,身量都尚未长足的一个小丫头。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这个身体才满十五岁,既然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这个丫头怎么也不可能超过十四岁,怎么心肠忒的毒,做人如此厉害?

  等到晚上夏瑞楠亲自给她擦洗的时候,看见她手臂上被夏三小姐掐得青紫的掐痕,深知大宅门里一切斗争手段的夏大小姐自然不会认不出那是掐痕。

  只是那痕迹经常都是在小丫头们身上发现,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二小姐身上?夏大小姐当下怒冲冲地问:“这是怎么了?谁干的?”指着婉儿说:“去把伺候的奴才们喊到门外,让我知道是谁干的,禀明了父母亲,剁了她的手!”

  婉儿早就看见了,但也只是叹口气而已。现在见一向温柔文静的大小姐发了怒,也吓得不轻,跪下去张着嘴不敢说话,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她哪里敢说是三小姐下的手,除非她想被三小姐剁了手,要是二小姐好好的,她也没这么害怕,可是二小姐这模样,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就去了呢?那时候她们雪梨小筑里的人还不是任人宰割。

  夏瑞楠见她迟迟不说话,竖起两道细眉:“难道就是你这个丫头?你二小姐贪玩害你受了不少罚,你就趁着她昏迷,好报复她?”

  这个罪名犹如晴天霹雳劈在婉儿身上,她脸都白了,又不敢哭出声音来,使劲咬着牙,忍着,憋得全身都颤抖起来,好不容易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大小姐明鉴,奴婢们冤枉!她,她是主子,奴才们的命都在主子们手里攥着,哪个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做这样的事情?”

  “不是你们,那是谁?”夏瑞楠捞起水里浸透的帕子“啪”地就砸在了婉儿脸上,水顺着婉儿的头发,脸颊,脖子淌下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她也顾不上,只是不停地叩头。

第八章 姐妹(下)

  夏瑞熙有些不忍心,轻轻拉了拉夏瑞楠的衣角,眼巴巴地看着她,哀求之意明明白白地挂在脸上。站

  夏瑞楠看见二人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数。当下收了怒容,低声道:“你起来。我听说今天老夫人来看过二小姐了?”

  婉儿见逃过一劫,松了口气,忙不迭的点头,却不敢起来。

  夏瑞楠又问:“其他还有些什么人?”

  婉儿低声说:“还有三小姐。”

  夏瑞楠沉吟了一会才说:“你起来吧。你是伺候二小姐的人,将来,一辈子都要跟着她的。护着主子,是你的责任!她若是有什么,你也讨不了好!这种事情只此一次,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隐瞒不报,我就撵了你出去!你可记住了?”

  婉儿应了,她才掀掀眼皮:“你下去收拾收拾,这个样子算什么?”

  等婉儿下去了,屋里只有两姐妹,夏瑞楠才取了药膏给夏瑞熙擦上,低声说:“熙熙,蓓蓓还小,不懂事,容易钻牛角尖,做姐姐的不要和她计较。经过了这次的事情,以后你可要乖些,不要再给爹娘添麻烦了,知道吗?你这样儿,把姐姐吓个半死。”

  夏瑞楠的表情是既严厉又温柔的,夏瑞熙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善意和疼爱,她和夏三小姐对夏二小姐的态度差别实在是太大。看来她是很清楚夏瑞熙和夏三小姐之间的矛盾的,也不晓得这家三姐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靠她自己在以后的生活中慢慢挖掘了。

  夏瑞熙点点头,乖巧的说:“姐姐,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了。我想三妹这样做,大概是我以前伤了她的心了。姐姐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后也好求得她的原谅。”

  夏瑞楠叹口气:“你呀,这会儿装得这样乖。人人都说你最听我的话,实际上是表面听了,背后又去当野猴子。你若真听我的,也不至于吃这个亏,险些把命都送掉。忘掉了,忘掉了也好。我也不要你去和她道什么歉,那件事情么,说来也不完全是你的错,你不要放在心上。”

  夏瑞熙一听这话中有话,敢情是知道她为什么会坠马受伤呢。便求她:“姐姐,我记不得我怎么会坠马了,前面的事情都记不清了,我只是觉得心里委屈得很。你告诉我,我倒底是为什么坠的马?”

  夏瑞楠脸色复杂的看了她一会,最终摸摸她的脸:“委屈么?肯定委屈的。当时的情形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要问了,以后乖乖呆在家里,再不要乱跑,才不枉费了爹娘养你一场。睡吧。”

  她越是不说,夏瑞熙越是想知道,总觉得心里有七八只小手挠呀挠的,挠得她心慌意乱。孙子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想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好好生存下去,怎么能当小白呢?

  夏瑞熙带着满腹的疑问睡了过去,睡前祈祷真正的夏二小姐给她托个梦,告诉她前因后果,不要让她被谁阴了都不知道。结果梦境里只有夏三小姐胖乎乎的小手拧着她的手臂左一圈,右一圈的转圈,还笑眯眯地问她:“二姐,小妹给你做的这个按摩感觉可好?大夫说了,对你伤口的复原大有好处哦。”

  之后夏三小姐又来了几次,每次见着了夏瑞楠都是冷冷的,一眼一眼的瞅,说的话也不好听,阴阳怪气的。听她那个意思好像是她偷掐夏瑞熙的事情被夏瑞楠禀告了夏老爷和夏夫人,她吃了家法,因此连带着也恨上了夏瑞楠。

  也许是吃了家法,也许是看见她逐渐好起来了,夏瑞蓓倒是不敢再对她有什么肢体上的侵害,但言语里的夹枪带棒是怎么也少不了的。机会合适的时候还会在亲戚朋友面前嘲笑她是没人要的野丫头。夏瑞熙因为初来乍到不懂得这里的规矩,扎实被夏瑞蓓逮着机会狠狠收拾了几回,大大的丢了几次脸,更加坐实了野丫头的名声。最可恨的是,每次夏瑞蓓使了坏还要做出一副天真无知后悔样。

  时间一长,夏瑞熙渐渐地也恨上了她,几乎是水火不容。

  夏瑞熙平时都是能够不与夏瑞蓓接触就尽量不接触。不是她怕她,只是摸不清情况,不想让自己更加被动。今天夏瑞楠一提到夏瑞蓓,由不得她心情变糟。

  夏瑞熙烦躁的说:“提她做什么?她巴不得我死掉她才高兴,怎么会那样好心来看我?”

  夏瑞楠正色劝道:“自家姐妹,能有多大的仇怨?她还小,不懂事,你不要和她计较。等过两年她大些了,自然会知道自己的错处。女人进了婆家门,到底还是要娘家硬,自家姊妹抱成团,腰杆才直。”

  夏瑞熙冷笑:“她小?不懂事?我看最聪明最厉害的就是她。前儿还在那里跟奶奶说是我名声不好才惹得的这场祸事,要他们好好管教我一下。又说丢了家里人的脸面事小,关键是我这么大了,还没人上门提亲,将来可怎么办?她这个妹妹很替我这个姐姐担心呢。我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妹妹,真是福气。”

  “哟!二姐这是在恨我那?”夏瑞蓓带着她的贴身丫头燕儿一把推开试图拦住她的纯儿,大步走了进来,先对着夏瑞楠行了礼问了好,才皮笑肉不笑的说:“恭喜二姐了,有人上门提亲了。”

  “嗯?”在座的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夏瑞楠沉下脸说:“蓓蓓,这种玩笑可是小姑娘家开得的?”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夏瑞蓓整理了一下新上身的云锦外衣,自己倒了杯茶,冷笑:“就连茶叶也比我房里的金贵,爹和娘真是偏心得很。”

  夏瑞熙房里的龙井茶确实很好,是贡茶,但并不是夏老爷夫妇厚此薄彼,而是为了接待欧家三位少奶奶特意准备的。还剩下一点点,她都舍不得吃,就是要留着招待最疼她的夏瑞楠,谁知道竟然被夏瑞蓓看出这么大的问题来。她苦笑一下:“蓓蓓,这是待客用剩的一点点茶,姐姐刚好来了,我才拿出来的。平时我用的,什么和你不一样?”

  夏瑞蓓冷哼:“我日日在家里,你舍不得分我喝也就罢了。今日姐姐回来,不打招呼直接来看你,你二人背着我偷偷喝好茶,若不是我想姐姐了,来看她,哪里知道你二人心里原来根本没有我。都是姐妹,我就那么惹人厌吗?”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夏瑞楠忙安抚她:“蓓蓓,都是姐姐的不是。姐姐原本想,你二姐是病人,先看了她再去看你的,谁知道竟然让你误会了。”

  “我不信!谁不知道你二人最好?”

  夏瑞熙看着夏瑞蓓那模样就觉得心里烦得要死,正要开口说夏瑞蓓,夏瑞楠忙拉拉她,无奈地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盒子:“诺,这是你姐夫从东京给你带回来的雅芳斋的百香花粉,我若是不去看你,带来做什么?”

  夏瑞蓓道:“我不稀罕,肯定是她选落选剩的。”眼睛却瞟着那只盒子,又瞅着夏瑞熙的妆台看。

  “她没有,只此一份,就连娘也没有,你满意了吧?”

  夏瑞蓓这才罢了,破涕为笑,亲热地贴上去:“还是姐姐最疼我,不像有些人,只会和我争,和我抢。”

  夏瑞熙一口气上不来:“我什么时候和你争,和你抢了?”

  夏瑞蓓瞅着她说:“我说你了吗?我点你名了吗?你做贼心虚呀?”得意洋洋兼小人得志的恶心样,要多可恶就有多可恶。说话间,袍袖一展一拂,把夏瑞熙桌上的汝窑茶盏给带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她挑挑眉:“哎呀,对不住,二姐你的丫头放杯子也不放进去一点,放在这桌边上,一不小心就带了下来,你莫见怪啊?”

  明明就是她刚才放的好不好?那是夏瑞熙最爱的茶具,平时舍不得用,夏瑞楠来了才拿出来的,谁知片刻之间竟然就粉身碎骨,夏瑞熙简直想找根绳子勒死这个臭丫头。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原身总和夏瑞蓓作对了,敢情这丫头的可恶不是心脏特别强壮的人受不住。

  夏瑞熙是想一巴掌给夏瑞蓓扇上去,最终想到,自己要是真的这样做了,只怕夏瑞蓓会借机发挥,又会惊吓到夏瑞楠。她瞅着夏瑞蓓的得意样,心想,小样儿,慢慢儿地再收拾你。夏瑞熙深吸了一口气,假笑:“一个杯子而已,怎么赶得上我妹子?我看看,有没有被伤着哪里?”伸手去扯夏瑞蓓的袖子,瞅准了一把将她那华丽的云锦袍子撕了一大条口子。

  不知是不是喜欢骑马的缘故,这个身体的腕力和握力特别大,不就是撕块布料吗?小菜一碟。夏瑞熙惊讶地喊起来:“咿呀,妹妹这衣服怎么这样朽?我轻轻一拉就撕烂了。燕儿,你们小姐的衣服是不是没存放好,给放朽了?多贵的料子,多漂亮的衣服呀。妹妹,妹妹,你不会怪我吧?”

  夏瑞蓓猛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瞪圆了眼睛指着夏瑞熙,胖乎乎的手指不住的哆嗦。夏瑞熙笑得无辜,眼神却是在挑衅,好像在说:“来呀,来呀,你来呀,我等着你呢。”

  夏瑞蓓咬了牙,一巴掌呼过去。

第九章 亲事

  “啪”的一声脆响,夏瑞熙剩下的三个汝窑杯子又报销了一个。站夏瑞蓓仍然不解恨,还要去砸,夏瑞熙黑了脸张开手臂挡在了她面前,道:“姐,你都看见了,是谁不讲道理,是谁在耍蛮。”

  夏瑞楠害怕二人会动手,忙挤到两人中间打圆场:“算了,算了。杯子坏了可以买,衣服坏了也可以再买,都没人重要啊?蓓蓓,你看,你打破了你二姐的杯子,她也没说什么不是?”

  夏瑞蓓张了张嘴,眼泪在眼眶里转,指着夏瑞熙,想不依不饶,又觉得自己刚故意打破了人家的杯子,人家确实也没说什么。想说两句好听的,又实在说不出来,跺着脚恨恨地去了。

  等夏瑞蓓走远了,夏瑞楠才指着夏瑞熙叹口气:“还说你好了,谁知道还是这副不肯吃亏的样子。你呀!”

  夏瑞熙说:“她那衣服,虽说是寸锦寸金,到底是钱买得着的东西,十件也赶不上我这一只杯子。一套杯子就此残缺了,谁吃亏呢?”

  “看来你都忘了?这是她第一件云锦衣服。咱们夏家的女儿长到十二岁,娘就会亲手做一件云锦衣服给她,这件衣服咱们都会好好保管。我的至今还在呢,你过分了些。”

  夏瑞熙一听,傻眼了,她不知道这件衣服的特殊意义,更害怕因此惹得夏夫人大怒。兀自嘴硬着说:“既然这么珍贵,她为何不收好,还要穿出来到处显摆?我的不就没穿吗?”她曾从自己箱子底下看见过一件浅绿色地折枝花妆花缎做的崭新外袍,叠放得整整齐齐,上面还包了一层防潮用的油纸,足见原身对它的重视。原来是夏夫人亲手做的,有这样的意义。

  “她就是这样的脾性。生怕大家忘了她是最小,最得宠的夏三小姐。你也别怪她,她最小,按道理父母应该多宠她一些,偏偏你是个不省事的,全家人都为你提心吊胆,操闲心,倒有些冷落了她。她模样又没你好瞧,人也没你聪明,可是她乖巧,却不如你这个乱来的得宠,心里有些想法也是难免的。”

  原来根本原因在这里,夏瑞熙想起夏瑞蓓走时委屈难受的样子,到底是个十四岁不到的孩子,便一下子软了,蔫巴巴的说:“我去和她道歉。”

  “不必了,你捅了马蜂窝了,她不会原谅你的。蓓蓓小气,不知道要想什么法子恶心你,你以后还是多加小心吧。”夏瑞楠动了动腰,夏瑞熙忙递了个腰枕给她,等她坐舒服了,才说:“刚才那丫头说有人上门提亲了,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夏瑞楠沉吟了一下,唤进一个媳妇子来,“张家的,你把我带来的礼物给夫人那边送过去,就说我等会儿再过去请安。顺便打听一下。”

  等待的过程中,夏瑞熙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朝哪个方向走。夏瑞楠握握她的手;温言道:“不要着急,父母亲断然舍不得让你去吃苦的。”

  夏瑞熙苦了脸:“姐姐,我怕呀。”

  “你怕什么?傻丫头?”夏瑞楠摸摸她的头发,微微笑着说:“你要相信父母亲的眼光。你看我,你姐夫就是爹爹亲自给我挑的,虽然那位厉害了些,但他对我却是一等一的,无法挑的。你不知道吧?他家原来上门提亲时,爹爹装成了一个粗野莽汉跑去衙门里找你姐夫办事,故意试探之后,满意了,最后才定下的他。咱爹看人眼光是很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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