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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魔君霸道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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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喊出垠离两个字的时候,他当真狠狠吃了一惊。但当了十年的皇帝,他处事不惊的本领已越成熟,掩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攥成拳头,他对上苍烨茗的视线,沉声道:“你究竟是谁?”

    苍烨茗笑了,表面上他一排倨傲神气,但实际上他之所以要紧搂着程汐,是因为他的手也在轻轻抖。他心里是害怕的,时局一点点朝着他与邪王商量好的方向展,很快,程汐就会成为品灵,很快,她就会想起所有,很快,她就会与冥真决裂,但同时她也将找回九百年前的记忆,她会想起垠离,等她想起了垠离,她眼里会不会更加没有自己?

    “我就是我,辛月国太子,苍烨茗。”苍烨茗扬起下颚,目光不自然地别离开去,他不想再与垠离对视,多看垠离一眼,他心口上的锥痛就会加深一分。

    垠离眯起眼睛,眼底亮芒骤闪而过,他紧凝着苍烨茗,眉心微皱,带着一抹深沉的若有所思,头颅一低,目光又落向萧枫岑。

    “太子既然知道魔君冥真,那么也该对他的病症有所了解,若太子知道些什么,还请大方告知,感激不尽。”

    苍烨茗冷笑,“上仙垠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我一个凡人又怎么会知道?”

    垠离皱眉看向苍烨茗,抿了抿唇,一时无话。

    这时,程汐从苍烨茗怀里缓缓抬起头颅,她凝视着尖吼了这么久,嗓子都哑了的萧枫岑,脸上浮起一抹浓浓的不舍,暗暗一咬牙,一丝锐光从她眼底飞闪而过。

    “他的毒是魔界的人下的吗?”

    她其实想问萧枫岑身上的毒是不是冥真下的,但话到嘴边,临出口的瞬间,她却又下意识地改成了这样一句话。



………【259 为什么要动他】………

    苍烨茗和垠离齐齐看向她,见苍烨茗紧闭着嘴不说话,垠离踌躇片刻,蹙着眉心道:“枫岑身上的毒不是有人下的,而是因为他是魔界之人与凡人的后代,与生俱来所必带的一种诅咒,可那毒本应该可以被你压制住,如今平白无故爆,恐怕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能做手脚的,必是魔界之人,但魔界之人受仙界制约,是不会擅自来凡间的,所以……”

    所以……唯一有可能动手的就是那个魔君转世,冥真。

    垠离止住声音,注视着程汐,眉心的褶皱又加深了几分,他并不知道程汐与冥真在这一世有过那样深的交集,他只是不喜欢程汐用那样平淡无波的眼神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还有苍烨茗紧搂着她的手,落在他眼里,是那样地扎眼。

    程汐缓缓僵直后背,小腿一抽,她差点软到在地,脑海里立时浮现出昨夜冥真在她耳边说的那席话。

    他说,“程汐,你听清楚了,我给你一个月的时候,一个月后,把你自己好好的,带回到我面前来。”

    “不要了,我不要幽蓝珠了,不要管它了,好不好?我们走吧,我们回北苑,我们回家,你年前种的那些梅树,开花了,很美很香……”

    “爱,真爱程汐,真爱程汐,真爱程汐……”

    不是不要了吗?不是说不管它了吗?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做,萧枫岑是无辜的,萧枫岑没有招惹到你,萧枫岑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要动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程汐很想尖声大叫,尤其是在听到萧枫岑又一声尖哑嘶号的霎那,心口一下子撕扯开去,痛到无法言语,她长大了嘴,却一个字都不出来。

    眼角本来还挂着眼泪,此刻却忽然流不出泪来,两眼一时间干涩极了,隐隐痛。

    她好想揪住冥真的衣领,好好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牵动萧枫岑身上的毒?是为了逼垠离交出云瑞国的三分之一幽蓝珠碎片吗?

    程汐裂开嘴巴,无声大笑,突的,她猛然一个扭身从苍烨茗怀里挣脱出来,劈手夺过案几上刚凝聚成小块的幽蓝珠,一把掀开帐帘,箭一般飞跑出帐篷。

    “汐儿!”苍烨茗和垠离同时紧张地喊出她的名字,急急追出帐篷,却连她的人影都没能看到。

    两人连忙手忙脚乱地召集各自手下,吩咐他们马上四处去找。

    军营里一时乱成一团,程汐的突然消失使得垠离和苍烨茗都开始惊慌起来,他们着急忙慌地寻找程汐,却把一个人忽略了。

    那个人从好久之前就一直默默站在一边,无声地凝望着他们,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现在,大家都走了,偌大的一个帐篷里只剩下他和依旧疯狂躁动的萧枫岑。

    清文儿转身看了萧枫岑一眼,嘴里涩涩的,双唇轻颤不已。他的目光拉得很长,细细柔柔的,间杂着无声的哀伤,在心底轻轻地说道:萧枫岑,你的确很可怜,可是,我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你痛的是身,而我是心。

    清文儿扯开嘴角,苦楚哂笑,缓缓迈开一步,腿肚子打着颤,浑身竟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260 为什么】………

    冥真回到暂时歇脚的住处,找了个理由把坚支开,一个人抱了些酒坛子,上得屋顶,在洋洋洒洒的雪花中抱坛独饮。

    风雪袭人,冷气刺骨,他却像是感受不到冷寒一般,任凭风雪如沙尘一般当头罩下,将他埋葬在一片白茫茫的冰冷中。

    在这样的气温下,酒水冷若冰水,灌肠而下,那股冷意凝聚成一根线,像一把锋利的匕,刮肠而过,是断肠般的刺痛。

    冥真眯了眯眼睛,咝地吸了一口凉气,鼻翼闪动了几下,他吐出一些热气,眼前立刻蒙下一片雾水。

    恍惚中,他似乎又看见了程汐的模样,却不是她笑着的模样,她在哭,像昨夜那般,眼泪扑簌簌地,不值钱似的一直掉,看得他好心疼。

    冥真无声哀叹,脖颈一扬,又一口冷酒猛地灌下,胃部立马火辣辣地烧烫起来,这感觉倒也刺激。

    他闭眼摇头,轻声笑,干脆一个翻身平躺在铺着厚厚一层雪的屋顶上。

    邪王来的时候,雪已经快把冥真整个人都掩埋住了,他有些心疼地皱起了眉头,红衣轻扬,轻悠悠地翩飞到冥真身前,单膝跪下,轻轻地为冥真拂去脸上的积雪。

    “真。”他轻声唤他,目露忧愁,含情脉脉。

    冥真一动不动,呼吸被他刻意调成平整的频率,装出一副已然入睡的模样。

    这样冰冻的环境,区区一具凡胎**,能抵御住寒冷就不错了,怎么可能睡得着?

    邪王苦涩一笑,抚在冥真额头的指尖轻轻着颤,轻叹一声,他缓缓移开手指,仰面望雪花飞扬的天空,幽幽地道:“我知道,不到最后关头你是不会死心的,所以……”

    邪王顿了顿,嘴角的弧度忽地拉深,目光也空幽起来,轻飘飘地继续说道:“我想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邪王说完,转头看向冥真,没等他笑出声来,冥真突的用力掼起酒坛,朝他飞砸过去。

    邪王没有闪身躲避,只微微侧开了脸,酒坛擦着他的眉骨飞过,“咣当”一声,一朵妖冶的红莲立时在他眉角绽开。

    冥真坐直身子,冷冷地看着他,“一劳永逸?”他一字一顿地重复,神色冷煞一片,“你对她做了什么?!”

    邪王用食指勾下一些血丝,放在眼前左右反转着端看,雪花洁白,鲜血妖冶,红白对比,色彩分外鲜艳灼目。邪王笑了笑,把食指送进嘴里吮了吮,古怪的轻笑声从他喉咙里咯咯冒出,他掀眼看着冥真,摇着头说:“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就不好玩了。”

    冥真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邪王,食指一抬,笔直地指着他,“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冷然落地,冥真宽阔的身影倏地闪逝。

    邪王面容带笑,扭过头望冥真消失的方向,一朵雪花恰巧落进他大睁的眼睛里,刺寒地他陡然一颤,顷刻间,一抹浓郁的哀伤从他眼底浓浓逸出。

    程汐并不知道冥真在哪里,她只是头脑一热就冲跑了出来,等陷入茫茫雪海的时候,她才觉自己根本无处可寻,惊惶无措地瞎转了几圈,风雪模糊了方向,她连回军营的路都找不到,一种无措失魂的感觉立时占据了她整颗心。焦急慌乱中她又想起萧枫岑,想着他还在受着折磨,眼泪又憋不住涌流出来,心中直骂自己蠢。

    雪已经连续下了两天,积雪深可没膝,一个没留神,程汐脚下一拌,重重跌进雪堆,虽然不疼,但这就像一个导火索,她原先只是流泪,现在整个人埋在雪里,她一下子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泪涌出眼眶,滴在胸襟上,不一会儿就被寒冷的风凝固成冰,好像抽干了力气再也爬不起来一样,她就那么躺在雪里,浑身不住地打着激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个不停的雪就快要埋住程汐的身子,她哭着哭着就累了,身心俱疲间,眼皮重重埋倒下来,她抵制不住昏的脑袋,沉沉然正要欲要随睡意沉沦,这时,一个颤抖尖锐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汐儿!”这声呼唤严重跑调,音色也不正常,在呜咽鼓吹的风声中听起来有些失真,程汐哼哧了一声,颤颤抬头,还没看清来者是谁,肩膀上一痛,被一把揪提了起来。

    费力抬起眼皮,视线还有些模糊,但也足够她认出来者是谁,她凝望着他,焦距一点点凝集。

    冥真紧张地摇晃她的肩膀,眉心担忧地皱出了一道道深壑,仔细看了看,觉得她外表并无损伤,高提至嗓子眼的一颗心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些。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只不过离开你一小会儿,你就把自己埋进了雪堆,你叫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冥真叹了口气,眼里湿然一片,一些浓郁深邃的情感翻滚着从他眼底逸出。

    程汐笑了笑,是那种干巴巴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冥真看着她,刚舒展开的眉心又紧皱了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没头没脑的,程汐盯着冥真的眼睛,突然问。

    “那毒本应该可以被你压制住,如今平白无故爆,恐怕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能做手脚的,必是魔界之人,但魔界之人受仙界制约,是不会擅自来凡间的,所以……”

    刚才她陷在雪堆里的时候,垠离的话就那么一直在耳畔回响,每回响一次,她就觉得通体温度下降一度,越来越冷,冷地她都要冻成冰坨。

    如果那些话是苍烨茗说的,她或许会怀疑,可如果是出自垠离的口,她不得不信。



………【261 这还不够】………

    再加上程汐正苦于怎么去找冥真,冥真却自己出现了,这是最火上浇油的一笔。因为程汐不知道冥真凭着对她气息的熟悉,就算远在千里之外也能感受到她的位置,冥真的突然出现,在她看来,就像是给猎物下了套的猎人在看到猎物中圈套以后,得意洋洋地趟步过来,在欣赏猎物苦苦挣扎的同时,邪恶地谋算着该怎样趁机要挟下一笔不平等的交易。

    这样的臆测让她更加坚定地认为那件卑鄙龌龊的事就是冥真做的!半月形的幽蓝珠碎片在她手心里紧攥,锋利尖锐的棱角因为她不断地颤抖着加重力道,已经在她手掌上留下许多道深刻的印痕,有些已开始呈现血红紫的趋势,马上就会刺破肌肤逸出血来。那种尖锐烧灼的疼痛,抵不过她通体寒的麻木,她又哆嗦了一下,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音来。

    冥真低头看着她,面上飞闪过一抹讶异,心底那种古怪压抑的感觉又一次沉重起来,隐约的,他觉得有些不安。

    “汐儿,你在说什么?”冥真扯开嘴角,艰涩地问。

    到现在,还是要演戏装傻吗?程汐的下唇逐渐被她咬出血痕来,她仰面紧盯着冥真,未几,一些盈润的液体在眼底滚滚泛出,她的目光拉长开,颤颤地抖出一丝绝望,还有冷然的愤恨。

    “你不就是要这个东西吗?”心头好凉,也好痛,程汐倔强地仰着脸,试图让那些不断汹涌着要冲出眼眶的眼泪止步在眼底,手一扬,她将那三分之一的幽蓝珠碎片递送到冥真眼前,“我给你,放过他。”

    冥真的眼神立刻沉暗下来,纤薄的唇紧紧一抿,他眯眼看着程汐,有一种类似于受伤的情感浅浅在眼底浮起。

    让他猜猜吧,猜猜她口中的“他”是谁?不会是苍烨茗,垠离也不大可能,应该是萧枫岑吧,那个被邪王折磨地生不如死的可怜家伙。

    只是,他并没有对萧枫岑做过什么,为什么要来求他?是邪王做了什么手脚吧?

    可她不是亲口答应过会相信他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不相信他了?还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

    为什么要说话不算话?冥真苦涩一笑,目光下移,一晃而过程汐手心上的幽蓝珠碎片,沙哑着声音,缓缓道:“如果我说我什么也没做,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信吗?”

    程汐一听到冥真事到如今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心口顿时熊熊燃灼起一片愤郁之火。“信?”她尖哑着嗓子,嘶声反问,“你要我怎么信你?!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傻子吗?心甘情愿为你捧上一颗心,然后被耍得团团转!”

    程汐有些歇斯底里,她本就憋不住要流泪了,吼出这席话后,眼泪终于决堤而出。视线被泪水模糊,她放开了嗓子哭号,也许是因为刚哭过一场,再一次嚎啕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喉咙深处火烧火燎地灼痛。

    冥真眉眼间的伤痛浓浓加深,他望着像个迷路小孩一般无助大哭程汐,心头纠痛起来。她的哭声就像一把把钝刀,一刀刀削砍他心房的血肉,但钝刀毕竟无法带来干脆的决裂,是以每一刀下去都是再深一分的剧痛。他痛得苦不堪言。

    “你说过的,你会相信我……”这一句接近于喃喃自语的声音被程汐厉吼着打断,她抓起他的手,指尖飞抖着将幽蓝珠碎片按进他掌心,紧紧包裹起来,“我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过他,别那样对他,他是无辜的,他真的是无辜的……”

    是啊,萧枫岑是无辜的,那他呢?他就不无辜吗?

    你不知道不信任是对他最深的伤害吗?被人蒙骗住牵着鼻子走,是情有可原,因为他对你隐瞒太多,可你不是爱他吗?如果爱,又为什么不肯固执地偏信他一次?只一次就好了……

    许是心口的刺痛太深,冥真闷哼着后退了一步,他抬眼望向程汐,却被她眼底浓郁的愤恨与责备惊地喉咙紧。

    身形重重一晃,冥真骤觉通体寒,尤其是心口的位置,恍若着生了一颗千年玄冰,冷得几近麻痛。

    他摊开手掌,稍一侧斜,让那颗幽蓝珠碎片跌落在雪地上,在程汐错愕欲问的瞬间,他抬指捏起她的下巴,望进她惊诧惧然的眼睛,暗哑着嗓音,缓缓道:“放过他?好啊,不过,我要的不是三分之一,我要全部。”

    他说完,快松开手指,袖袍一荡,冷然一个转身,留给程汐一道决绝冷煞的孤傲侧影,“想要我放过他,你就拿整颗幽蓝珠来换。”

    好了,这些话不过是气话,但说出口的时候,冥真就知道,他俩这下是彻底玩完了。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身侧死死攥成拳头,生生忍住回头的**。其实,回头也是没有用的,她早就对他心存芥蒂,他说什么,她都不会信,她先入为主地,已经认定了他是恶人。

    好吧,好吧,那就一恶到底吧,他是邪恶无比的魔君啊,大不了在拿到星采珠恢复法力后,强掳了她囚困在身边,他有一生一世的时间可以用来调教她,总有一天她会相信他对她的心意是真诚的。

    冥真想到这里,心情稍有些平复,暗叹还好,邪王并没有伤害她,他真怕邪王说的一劳永逸是要让她彻底消失。

    轻轻一叹,冥真终是没有再回头看程汐一眼,身形一晃,突地消失了踪迹。

    程汐愕然呆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冥真迅消失的方向,良久良久,一直没有撤离。

    红雾一闪,邪王薄雾般轻盈的身影幻影般在她身后一飘而过。霎时,清冷的寒风突地加重力道,雪花被吹得狂舞起来。

    不够,这样还远远不够,等着吧,品灵,这不过是个开始。

    狂舞的风雪吹得程汐险些跌倒,她缓过身来,猛然打了个惊颤,弯腰从雪地上捡起那一小颗幽蓝珠碎片,指尖早就冻得通红,一个没注意,尖锐的碎片尖角刺破了指尖,一颗圆润鲜红的血珠子噗地迸出,斜射在雪地上,开出一朵妖冶的红花。

    十指连心,破指之痛使得程汐混乱麻木的心神陡然一紧,她狠狠抽了个激灵,猛然想起帐篷里的萧枫岑,连忙抬眼望向茫茫无际的雪海,方向依旧模糊不清,心里顿时又急又慌,却也只能无措地原地直打旋转。胸腔里憋紧了一股酸楚,一个没忍住,眼泪又小溪般流淌下来。

    这短短一日,她几乎把她十年里所有忍住了没抒的眼泪全放开了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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