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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魔君霸道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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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前,传说有一名叫做羿的男子到山中狩猎的时候,在一棵月桂树下遇到唤作嫦娥的女子,二人以月桂树为媒,结为了夫妻。到了帝尧的时代,天上出现了十个太阳,烧焦了庄稼,烤死了草木,人们没有了食物。同时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等也开始危害百姓。于是帝尧命令羿将凿齿处死在畴华之野,将九婴诛杀于凶水之上,将大风战败于青邱之泽,射十日,杀死猰貐,将修蛇斩于洞庭,在桑林逮住封豨。万民欢喜,拥戴尧为天子。”

    “后来,羿从西王母那里得到了不死药,交给嫦娥保管。逢蒙听说后前去偷窃,偷窃不成就要加害嫦娥。情急之下,嫦娥吞下不死药飞到了天上。由于不忍心离开羿,嫦娥滞留在月亮广寒宫。”

    “广寒宫里寂寥难耐,于是嫦娥就催促吴刚砍伐桂树,让玉兔捣药,想配成飞升之药,好早日回到人间与羿团聚。羿听说嫦娥奔月之后,痛不欲生。王母为二人的真诚所感动,于是允许嫦娥每年在月圆之日下界与羿在月桂树下相会。据说民间有好多人都曾经听到羿与嫦娥在月桂树下窃窃私语呢。”

    程汐回头看坚,偷偷一吐舌头:“这个故事应该很长很美的,可惜我不太会表述,反正大抵意思就是这样,凄美且叫人心疼,你看月亮,看那里,看那片阴影像不像一个桂树?”

    程汐指着月亮惊呼,虽然她知道现代科技已经证明了嫦娥奔月不过是神话,但有时候,她宁愿相信那是真的。

    坚顺着程汐所指的防线远眺过去,眉眼舒弯,笑意浅浅:“嗯,是挺像的。”

    他回过头来,正巧看见程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一步没踩稳,脚下的瓦片倏地滑开,程汐大吃一惊,正要踩一个翔术步法定住身形,腰上却陡然一紧,身子立即不受控制地跌进一个紧实的怀抱。

    都怪真,昨天刚把她压榨干净今天又来折腾她,害她两腿软站不住身子。程汐倒抽一口冷气,脑后一热,额头沁出层冷汗,她抬起煞白一片的脸,扯着嘴角拉起一个笑容:“谢谢你呀,坚。”

    坚的耳根诡异一红,如同被针扎到一般,他猛然一颤,飞松开紧搂着程汐腰身的手:“谢什么,举手之劳罢了……”他说得好小声,脸微微侧开,目光颤晃不已,好像不知该在哪停留似的。

    程汐稳住身形,轻喘一口气,旋身飞离屋顶:“坚,我先走了,详细的关于幽蓝珠的事,我明天再找你谈。”



………【198 这男人醋劲很大】………

    坚连忙转过脸,那身清雅的山青色却已经一缕烟似的飘散不见,他捂着心率失常的心脏,一贯镇定清明的墨瞳里又一次浮起一片朦胧白雾。

    程汐推开房门,一见房间里黑漆漆的,心头不由有些失望,看来真已经走了……

    她揉了揉微酸的后背,摸黑移到床边,刚坐下把鞋踢掉,腰上猛然一紧,一只火热强健的胳膊灵蛇般攀上她双肩,略一使劲,将她一把带进一个强硬的胸膛。

    “真!你还在?!”程汐失声惊呼,刚一抬头,微启的唇就被两片火热封住,剩下的话语在呜呜声中被系数吞噬。

    天旋地转间,身上骤然一重,某幽怨男隐忍着重重啃了她微红的樱唇一口,喘着粗气哑声道:“月亮好看吗?屋顶上风景好吗?坚抱你的感觉是不是很有滋味?”

    好酸……

    程汐皱了皱鼻尖,伸手点他的胸膛,怒目娇嗔道:“还说呢!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两腿软站不住身子,刚才差一点就从屋顶上滑下来!还有啊,我俩上屋顶主要是商量事情,才不是为了赏风景看月亮!”

    冥真挑眉,视线往下一掠,果然,她裸露在衣摆外的小腿在轻轻打着颤,眉心褶皱加深几分,他猛然一个翻身,侧卧着拥住她,低声轻笑道:“是不是我吃得太厉害,你受不住了?”

    程汐微红的耳根一下子热烫起来,火热灼人的温度顺着耳根不断上爬,她又气又羞地轻捶他,把酡红色的脸一劲儿往他胸膛里钻。

    感受到心窝上酥酥麻麻的刺激,冥真倏地僵直身躯,一把扣住她的肩膀,火热的唇飞贴到她耳畔:“别钻了,你想玩钻木取火吗?等一下燎原之火被你勾燃,我可不负责。”

    低哑中暗藏着三分汹涌波潮,昔日邪魅且充满磁性的嗓音里填满了暗哑低沉,程汐立即将身板挺直,不敢再动一下。

    头顶响过一阵低低的闷笑声,一直圈在她腰身上的手往上一抽,垫在她头下,另一手用力一搂,把她一把按进怀里,像抚拍婴孩般轻拍她的背:“睡吧,睡醒了身上就不酸痛了。”

    程汐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不自意地伸手去搂冥真的腰。

    冥真猛地一僵,两眼睁得斗大,眨呀眨地盯着头顶纱帐上垂下来的流苏,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努力按捺住内心蠢蠢欲动的**。

    程汐眨了眨眼睛,忽然开口问道:“真,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幽蓝珠的事,我想帮你。”

    冥真的胳膊骤然一紧,他眯起眼睛,语气淡淡地道:“坚是不是告诉你什么了?幽蓝珠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太担心。”

    “哦。”程汐缓而轻浅地说,“我今天出去是去见清文儿了。”她不认为她做过些什么,见过什么人冥真会不知道,但他不问,她也要主动提,像昨天那样的事她真不想再遇到,这男人醋劲很大呢。



………【199 少出门】………

    “嗯,虽然认了他做弟弟,但最近的确不太太平,我不希望你有事没事总去找他,尚书府还是少去的好,如果真觉得一个人呆着太无趣,养些花草也挺好。”冥真加紧双臂力道,深幽的眼眸在夜色中莹亮光,他担心程汐与清文儿见面的事垠离已经知道了,虽然她是以男子的身份和清文儿相认,但以垠离的警觉聪慧,他说不定会有所怀疑。

    “嗯。”程汐乖巧点头,面上神色平静,心底却是柔肠百结。他太异常了,为什么一直不喜欢她出门,他到底在担心什么,怎么好像要把她深藏在北苑似的。

    “往后出门还是着男装吧,男装方便而且相对安全,既然对清文儿用了男子身份,以后在外面就都用男子身份示人吧,这样保险一些,我也放心。”冥真神色深深,目光掠向窗扉,细眯着眼睛看地上白蒙蒙的月光,眼底流光转转,一些隐晦莫名的心思被他小心翼翼深藏起来。

    程汐越觉得诡异,幽蓝珠的事怕是只能问坚了,他好像在刻意对她保留着什么,又或者他对她还有些缺乏安全感。“好,我听你的。”程汐若有所思地说,慢慢阖眼抱紧冥真,“我会乖乖的尽量少出门,等你忙完了这阵子,我们再一起出去游玩,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游湖的,不许抵赖哦!”

    “嗯。”冥真轻轻点头,以一种霸道占有的姿势将程汐整个儿拥进自己怀里。

    翌日清晨,程汐在一只毛茸小爪的反复逗弄下,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皱眉打眼一瞅,朦胧涩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哧溜一下窜起身子,又惊又喜地抓过趴在枕头边的一团大雪白。

    “好可爱的小狐狸!”嘴角挂着一朵大大的笑,她揉啊揉地把床头那只通体雪白的狐狸猛往怀里搂。

    见此幕,原本满脸笑容的冥真立时脸色一沉,大手飞快一扫,前一秒还在程汐怀里惨遭蹂躏的雪狐,一眨眼就被他捏在了手里高高举起。

    “你干什么?把小白还给我!”程汐急眼了,被子一掀,鞋子也顾不上穿,就冲冥真怀里的雪狐飞扑过来。

    冥真仗着身高有优势,轻轻松松把雪狐往上一举,冷眼看程汐在边上连连跳脚。

    就在程汐忍不住要用翔术飞跳起来去够雪狐的瞬间,一个阴沉冷然的声音淡淡响起:“又不穿鞋子就下床了?嗯?”

    程汐这才觉身周气压极低,偶尔还有冷风袭面扑来,其实那不是风,那是冥真冰冷的视线。

    “嗖——”一道黑影飞闪退,乖乖回到床边把鞋套上。

    冥真揪了雪狐的尾巴高高拎起,雪狐吃痛,吱吱乱叫。

    冷眸里寒光一闪,冥真挑眉道:“这东西叫得烦人,还是丢掉的好。”

    “不行!”程汐刷一下冲过来,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嘟着小嘴可怜兮兮地摇晃,“这个,你难道不是要送给我解闷的吗?”



………【200 虐待动物】………

    冥真钩唇轻笑,露出雪白森森的一口利牙:“不是,我是想今晚来一锅清炖雪狐煲。”

    吱吱叫的雪狐猛地打了个噎,莹玉一般的两只眼睛立时蓄满了泪水,凄惨无比地看向程汐。

    不是吧,只是一只小狐狸罢了,你莫不是连小动物的醋也要吃?程汐汗涔涔地抽了抽嘴角,心里却甜滋滋的。好吧,特殊情况下就用点特殊手段吧。

    “真……真……”某女眸光闪闪,脸上挂着甜地腻的笑,只着一件小睡袍的身子蹭啊蹭地贴紧某男健硕的胸膛,一只小手顺着他腰际线条缓缓上爬,在某男胸前轻柔地打圈圈,看这架势该是要魅惑某男了。

    某男阴黑着的一张脸倏地一抽,眼眸一眯,高举在头顶的手松了力道,雪狐被随手一丢,那只手转而大力拽向某女大胆邪恶的小手。

    程汐见目的达到,连忙眉开眼笑地转身朝雪狐凑过去,那只拽着她手腕的大手又岂会让她如意?袖袍一挥,房门无人自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起一脚,某只碍眼的狐狸被一脚蹬出房间,房门又嘭地重新阖上。

    “小白!”某女立即探身去抓,却被某男拦腰一把抱起,“腿不抖了吧,浑身也有力气了吧,那我们来点运动吧!”

    程汐揪紧半敞的衣衫,干干吞下一口唾沫,紧张而羞涩地盯着冥真俊朗非凡的侧脸:“可是,现在是白天……”

    “白天力气足,干活更带劲儿……”冥真钩唇邪笑,头颅微转,狭长的美目里亮光点点飞出。

    “可……”程汐还想说点什么,身子一沉,已被猛然压进床褥。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嗯?”冥真紧拧眉心,末尾那个嗯字音调挑地老高,带着点沙哑,又夹杂着不少魅惑的邪气,“我怎么这样难以自制?”火热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掀飞程汐身上仅有的一层防线,再程汐张口欲要辩驳之际垂下头颅含住那颗迷人的樱桃,长舌长驱直入,深闭着眼睛放任自己以强取豪夺般的气势将程汐拆骨果腹。

    等程汐再一次拧着眉头坐起身子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升到头顶,又过了午时了……

    程汐探手摸了摸身侧还有些微热的床单,表情是微恼的,但眉宇间的容光焕却是不容掩饰的。

    身侧忽然一痒,程汐惊喜地回过头:“小白!”

    她雀跃万分地托起那团雪白,搁到脸旁轻轻磨蹭,时不时亲上一口:“你还在呀,我以为你跑掉了不会回来了呢!”

    被狠吃豆腐的某只雪狐白了白眼睛,一脸纠痛地腹语:我的确逃了,可你男人把我抓回来了,还说我要是再逃的话,今晚就真把我清蒸了……呜……讨厌的霸道男……虐待动物……

    程汐本来想今天就呆在北苑和小白玩,清文儿却派了人过来请她过府一叙,她这才想起昨天跟清文儿说好了今天见面,连忙喊来雪晴帮自己梳头。



………【201 克己复礼】………

    收拾利索了刚要迈出房门,却差点迎面撞上一个人,程汐侧身擦开,在来人一米之外止步站住,好奇地上下打量他:“你是?”

    “夫人,我奉主上命令贴身保护您,您这是要出去吗?”克礼拱手作揖,笑容温和腼腆。

    夫人?程汐愣在原地,但也只保持了三秒,脸上毫不羞涩地绽开一朵笑靥,连连点头,这个称呼还不错哦……

    她笑眯眯地绕着克礼走了一圈:“我好像见过你,你看起来好眼熟呀!”

    刚收拾好屋子走出来的雪晴捂嘴一笑,斜睨着克礼道:“当然眼熟啦,他叫克礼,跟在主上身边的克己是他哥哥,他俩长得有七八分像呢!”克礼抬头看雪晴一眼,腼腆一笑,双颊微有些暗红。

    程汐长长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到:“你为什么不叫复礼呢?”哥哥叫克己,弟弟叫复礼,组成克己复礼,孔夫子名篇之题,这样多有兄弟寓意呀!她忘了这个时代里没有孔子。

    复礼?为什么要叫复礼?克礼抽了抽嘴角,后脑掉下一排冷线,弯腰拱手正声道:“回夫人,小人祖姓为克,是以不能叫复礼,只能叫克礼。”

    “呵呵……”雪晴在一边捂嘴偷笑不已,程汐也被克礼这副严肃古板的模样逗得扑哧笑出声来。克礼连忙埋下脸去,两腮红扑扑一片,十足的憨劲儿。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走吧!”程汐忍住笑意,刷一下展开手里的纸扇,“对了,克礼,出门在外要记得叫我公子。”虽然她更喜欢夫人这个称呼,嘿嘿。

    “是,夫人!”克礼依旧不敢抬头,躬身拱手大声称是。

    程汐刚迈起的脚被他突兀的大嗓门惊得顿在空中,抽了抽嘴角,她摇头一笑,打头走在前面。一直偷笑不已的雪晴连忙小跑着跟上去,走出几步,程汐又回头看克礼:“那个,有你俩跟着是不是不用带别的人了。”被那么多人跟着,感觉真的很不妙。

    克礼哐一下顿在原地,憨憨地挠着头道:“这个,好像应该问过主上的意思。”

    真是只又憨又耿的大呆鹅,程汐摇头轻笑:“不用了,他忙着呢,我相信你功夫一定不赖吧,况且我逃跑的度也不是盖的,走吧,人少比较方便,咱们快去快回。”

    说好了会少出门的,昨天刚答应的事,今天就又出门了,也不知道回来后他会不会生气,程汐深嘘一口气,脚步微趔,步伐却生风般的快。还在原地傻站着犹豫不决的克礼被雪晴大力一拽,“快走吧,人都没影了!”

    一到街上程汐的脚步立时放慢了下来,她咬着扇柄,神情困惑,像是在琢磨什么严肃问题,视线打圈晃过,在一家玉器店的招牌上停顿了片刻,像是在盯着玉器店看,实际上她是在呆。

    雪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眼皮一跳,神色有些诧异,这么巧?这家店是主上的资产。



………【202 土匪】………

    “夫……公子你要进去看看吗?这是咱京城里最好的一家玉器店。”

    程汐偏头看雪晴一眼,收回混乱纷杂的思绪,认真地看了看玉器店,笑着道:“你带钱了吗?我要是想买东西,能买得了吗?”

    雪晴笑眯眯地点头,“当然可以。”你就是想把整间玉器店搬走也没问题呀!

    程汐弯眼一笑,点头朝玉器店进攻,她并不是真的想买什么玉器,只是觉得空手去尚书府不好,应该带上点见面礼。

    打眼只瞟一眼她就看中了一块纯黑墨玉,这墨玉被做成挂坠的模样,表面流光转转,触手温润柔滑,不知道要凿多少座山才能得这样一块瑰宝。她想起夜里借着月色看到的那一双黑眸,深邃幽然,与这墨玉可巧般配极了。

    “侍郎大人好眼力,这可是天山来的宝玉,百年难得一见,世间也仅此一枚。”玉器店掌柜亲自迎上前来,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只一眼就把程汐认成了清文儿。程汐偏头瞄他一眼,但笑不语。

    雪晴咕噜一转眼睛,小手往袖筒里一掏,捏了枚小令牌在掌柜眼前晃了一晃,又飞快收回袖筒里。

    掌柜面上笑容微僵,略有些诧异地打量着眼前气质不凡的三人,那令牌是自家主上的专属令牌不错,那公子也确是清文儿无疑,可为何清文儿的丫鬟会有主上的令牌?迟疑片刻,掌柜恭敬地说:“大人若喜欢这宝玉,小的给您包起来。”

    程汐没有错过雪晴的小动作,听掌柜这么说,她没什么迟疑地把墨玉递给他,纤指一点柜台角落里的一枚青玉簪子,“那个也要,都包起了吧,分开包。”

    掌柜立即小心翼翼地取出青玉簪子,转到柜台后亲手去打理这两件小东西。

    程汐摇扇观赏店内其余玉器,用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问:“掌柜,这两样东西一共多少银两?”

    掌柜顿了顿手,抬眼看向雪晴,雪晴却瞪他一眼,飞快扭开了脸。掌柜的只好硬着头皮咧嘴道:“大人,这两件一共五百两白银。”

    程汐瞪大眼睛咂了咂嘴,挑起扇柄子往雪晴一指,笑着道:“掌柜,这钱您管我的丫鬟要吧。”她说着兀自摇着扇踱出玉器店。克礼看了看脸色微青的雪晴,又看了看走到街上的程汐,艰难地斟酌了片刻,安慰似的在雪晴肩膀上抚拍了两下,追着程汐去了。

    掌柜犹豫片刻,当真向雪晴伸出手来要银子,雪晴鼓起大圆眼瞪他,哑声磨牙道:“我没钱,你要钱回头管主上要去,哼!”她一个月的俸钱也才五十两,五百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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