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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魔君霸道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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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汐沉默地看着他被人扶出窗户,坐到停在半空的一把挂着纱帘的小轿子上,一时间,内心波澜动荡,苦闷地说不出话来。

    是的,这十年来,她早就不讨厌他,也不害怕他了,可她对他只有同情,只有心疼。她怜惜他小小年纪命途多舛,是以这么多年来对他百依百顺,只要不涉及原则上的问题,她大多都无条件地顺着他。只是,婚姻大事,她不想当作儿戏,她骨子里的野性,充满着现代人的不羁。感情是不能施舍的,就算她再可怜他境遇悲惨,她也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如果只剩下一年了,如果你当真要逼我的话……

    那么,萧枫岑,对不起了,我恐怕要逃了。

    程汐眯眼站在大开的窗户前,天边已然泛起一层鱼肚白,太阳很快就要出来了。

    她心神不宁地皱了皱眉头,忽然身姿一展,从窗户跳了出去。

    天才有些微亮,大街上此时一个人也没有,程汐索性施展翔术几个迅疾的闪身,往西大街飞扑过去。

    北苑只是冥真一座半废的小别院,平日里根本没有人居住,连看院子的门人也没有,不知为什么,冥真当时就挑了这么个地方。

    程汐仰着头看微有些破败的门板,油漆都已经斑斑驳驳的了,两个布满锈迹的大圆环孤零零地挂在正中间,门缝边上缠绕着千丝万缕的蜘蛛网。显然,很久没有人打理了,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模样。

    她后退几步,想跳起身子来往围墙里看看,脚尖刚离地,又觉得有些不妥。

    道路上逐渐有了几个人慢慢走动,稀稀疏疏的,是起早出来干活的农人,或是摆摊的小贩。

    别院位置较偏,院门朝南,开在一个不太引人注意的小角落里,照理说,她现在就是翻墙进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可她下意识地就觉得这样做不好,很不好。

    耐心地把着布满灰尘的铁圆环,轻轻叩着,笃笃的声音响在静谧的清楚里,分外清晰,衬得这无声的环境愈幽静了几分。



………【128 你怎么才来】………

    程汐等了很久,始终不见有人来开门,她也不急,想着冥真或许还在睡觉,便在门口挑了块空地坐下,托腮开始等待。

    看来冥真过得并不好嘛,这个家都落魄寂寥成这副模样了,他在宫里的日子定是很难吧。

    程汐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幽幽扭头看了身后那满是灰尘的大门一眼,转回头来,抱膝坐好,继续等待。

    接到手下传来的消息的时候,冥真整个人都有些蒙了,他没想到程汐会这么傻,天刚蒙蒙亮就去西大街的别院找他了。那个别院已经被他荒废两年了,本来他都要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地方,只是昨晚刚巧路过那里,便顺口说了出来,没想到,那傻丫头,居然真的去那里找他了!

    “人到那里多久了?”冥真飞套上外袍,顾不得整理外袍,皱着眉头问。

    “回禀主上,估计有两个时辰了。”

    冥真闻言,嚯地扭头看向说话的属下,眼底潜涌着的阴黑煞气使得不知缘由的属下,生生打了个寒颤。

    “为何现在才回禀?”

    森冷的语气带着股迫人的压力,那名属下立即深埋下头去,不敢有所辩驳,可颤抖的视线却偷偷扫向纱帘后躺在床榻上的一具软玉。

    哪里是他不肯回禀啊,分明是主上大人您在温柔乡里缱绻大半天,做您属下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这个时候没什么大事是不该打扰您的?

    冥真顺着属下的视线往罗帐里一瞥,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再见到程汐那一刻起他整个人就不对劲了。他素来自诩沉稳冷静,可昨晚一回地宫后,他就癫似的命属下给自己找来一个女人。他狠狠地在那个女人身上泄着莫名其妙的怒火,霸道而又阴狠地辗转碾压她柔嫩娇媚的双唇,直到那两片娇柔被他啃咬地渗出血来,直到身下的人声嘶力竭地昏死过去。

    他竟觉还不解气,他简直疯了!

    看着程汐像个婴儿似的抱膝歪靠在墙角,合眼睡地香甜,无端地,冥真就感觉自己心尖一颤,像是有一串电流从心底飞钻过,什么愤怒啊,纠结啊,烦躁啊,顷刻间全被那阵电流激得远远窜飞了去。

    这个时候,他也懒得去顾及自己心里是怎样的不自然,他看着程汐缩成小小的一团,胸腔一梗,只觉得心疼。

    “汐儿,醒醒,别睡了,该起来了……”

    程汐睡得迷迷糊糊的,忽觉耳膜鼓动着,嗡嗡地响,又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手在轻轻抚拍着自己的脸颊,那种柔和的触感,像极了记忆中专属于冥真的温暖。

    可脑瓜子里却一刺一刺地锥痛,像是有人拿钻头在猛钻她的脑袋,揪心地疼。程汐浑身一颤,莫名觉得通体一阵冷寒,手脚亦是冰冷异常。

    吸了吸微堵的鼻子,程汐弱弱地睁开眼睛,两片蝶翼似的长睫虚弱地晃动了几下,软弱无力的小手攀在冥真的衣襟上。

    然后只见她委屈地扁了扁嘴,用娇弱酸楚的声音哽咽着说:“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了好久,头好疼,身上好冷,好难受……”



………【129 伤风着凉】………

    程汐说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砸,她紧紧揪着冥真的衣襟,像是要把无边无际的委屈全爆在他身上。几个时辰前萧枫岑步步紧逼的压迫,多年来苦闷憋屈的忍耐,一霎那,全化作了泪水,决堤而出,溃不成兵。

    泪眼婆娑的她甚至顾不上去看清冥真的长相,只拼命地把自己的脑袋往他怀里塞,像是要把自己整个儿全埋进他的怀抱里。

    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温暖,程汐的手钻过冥真腋下,紧紧搂住他的后背,含泪嗫喏:“真,有你在真好……”

    冥真的背脊早在程汐扑过来的那一刹那就僵硬了,他的手无措地把两手停在半空,睁大眼睛看着程汐头顶毛毛躁躁的碎,一时间忘记了一切动作。

    他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混杂在程汐虚弱的呜咽声中,擂鼓似的响亮,搅得他头脑胀。

    “真……真……好难受,我的头好痛……”

    直到程汐哑着嗓子低声呼痛,冥真悬浮在半空的思绪才堪堪拉扯回来。他皱着眉头掰过她的脸,心头的担忧在看到她那一脸不正常的红晕时,顷刻爆。

    来不及多说什么,俯身长臂一捞,一脚踹开别院大门,急急往里飞跑,也顾不上会不会泄漏身份,嘴里嘶号似的大喊:“来人!克己!快去找大夫!”

    “唉,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糊涂啊,这人都高烧烧成这样了,你还让她住这样的地方,这屋子里全是灰尘,可是很容易诱使她气堵喉咙咳嗽生痰的呀!”

    着急忙慌招来的大夫并不知晓冥真的身份,一面把脉,一面絮絮叨叨地念叨冥真的不是。

    冥真一声不吭地盯着昏睡着还不住咳嗽的程汐,眼底除了一抹显而易见的担忧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烦躁不满,但好看的剑眉却几乎要拧成弯曲的丘陵。

    垂立在门边的克己偏头看冥真一眼,心里直呼邪门。他是最早跟在冥真身边的人,这么多年来,冥真是怎么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地位,暗地里又是怎么一副模样,他一清二楚。要说他邪魅阴险的主上会这样无动于衷地接受一个糟老头的埋汰,而不显示一点不满,他只能说,这绝对是活见鬼了!

    “好了,索性她底子还不错,老夫先开一帖药,服上一剂看看疗效,要是不咳了,热度也退下去了,就差不多能好了。”

    老医师撮起一缕胡须,斜眼扫了克己一眼。

    克己连忙找来笔墨纸砚,见老医师对着满是灰尘的桌面哀声一叹,他又急忙用袖子抹出一块干净的地方,顺带着也擦干净一个凳子,笑着伸手做一个请的动作:“大夫,请。”

    老医师挑眉看克己一眼,撩袍坐下,淡淡地道:“你们要是想让她的病早点好的话,还是把这屋子赶紧收拾收拾吧,这样的环境怎么能住人啊?还是个病人。”

    克己低头替老医师展开宣纸,忙不迭地点头称是,老医师这才咂咂嘴,慢条斯理地写起药方子来。



………【130 有点奇怪】………

    “主上,药已经喂完了,人还昏睡着,看那模样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您接下来是……”

    冥真抬手制止克己接续说话,视线落在院子里杂乱的花草上:“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特别是她的房间,找几个手脚轻巧的人,要快,最好在人醒过来之前都整理干净了。”

    克己见冥真的视线还停留在杂乱无章的花草上,便明白他的意思是要把整个院子都收拾干净。

    “是,主上,需要派几个人过来伺候吗?”

    冥真扭头看向程汐所在的屋子,眉心一皱,用有些烦躁的口吻说:“随便,你看着办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克己连忙快步跟上去,冥真却又止住脚步,回过头来对克己说:“你留下,人醒了,马上回报。”

    啊?!

    克己傻眼了,这么许多年来,冥真哪有片刻是不要他跟在身边的,这会儿是怎么了?别告诉他就是为了屋里面那个人,那个人,不是皇上身边最受宠爱的清文儿吗?主上一贯就不待见他,今儿个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人留在别院里?

    “看着点,别让人出去。”

    冥真黑着脸又下了一道命令,不管克己脸上错愕不解的表情,径自转身大快步离开。

    克己古怪地瞅着冥真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冥真是在逃避什么似的。

    月莫离起身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他没急着吃点东西,而是先去了程汐的房间。知道程汐爱睡,他没想喊她起床,就想着问问她想吃点什么,好拿过来让她吃上一些,再接着睡。

    敲了半天门却始终没人回应,这与平时有些异样,平日里程汐虽然嗜睡,可睡眠却很浅,稍有些风吹草动,她立马就会惊醒。

    月莫离心中微急,顾不上礼节不礼节的,闷头闯了进去。

    床铺是凌乱的,两扇窗牖大开着,风一阵一阵地鼓吹进来,迎面吹在他脸上,刀割似的疼。

    人不在屋里,难道是在楼下吃饭?

    月莫离按捺住心中的惊慌,把门一摔,快步朝客栈一楼大堂跑去。

    他实在是不得不担忧,虽然他和程汐相处在一起还没几天,可一路从暗冥教过来,程汐的一些品性习惯他却摸得很通透。她嗜睡,每日必得睡上五六个时辰,他是知道的,她曾经还厚脸皮地说,这是因为以前一直缺少睡眠,积压久了,所以困虫爆起义了。

    可她从来没有睡一半起来找东西吃的习惯,哪怕饿得不行了,她也宁愿忍着,这也是他过来敲门问她要吃什么的原因,她从来就不知道要好好照顾自己。

    一下楼梯,月莫离就眼尖地瞥见了端坐在角落里安静吃饭的坚,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撑在桌面上,急慌慌地问:“坚,你看见汐儿了没?”

    坚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饭菜,头也不抬地说:“刚才太尉府里的家臣过来通传,说是汐去太尉府做客了,以后不会回来了。”说到这里,坚的眉心几不可见地微皱了一下。



………【131 我不是清文儿】………

    “太尉府?”月莫离古怪地看着坚,“汐儿怎么会去太尉府?”

    坚淡淡摇头,又伸手指了指身侧的座位:“还没吃饭吧,坐下一起吃吧。”

    月莫离呆若木鸡般坐下去,傻乎乎地问:“那汐儿以后是不是不和我们在一起了?”

    坚沉默地摇头,夹了些菜到自己碗里,默默地低头吃着。

    月莫离惨白了脸,一脸失落地僵坐着,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过得须臾,忽的,月莫离毫无预兆地站了起来。坚放下筷子,仰面淡淡地望着他。

    “坚,我得去太尉府一趟,你先别乱走,等我回来。”

    坚幽黑的眼眸子里是无波无澜的镇定,他低低嗯了一声,又拿起筷子来。

    月莫离低头看他一眼,什么也没吃就跑出了客栈。

    程汐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空旷的屋内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心轻轻颤晃着,照得满室浅黄温暖。

    身子还没坐直,就有人体贴地伸手过来搀扶,顺带着在她身后塞了个软软的靠枕。

    程汐打眼过去,映面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梳着乖巧的团圆髻,着一身暖色锦衣,凑近了可以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茉莉甜香,就像她嘴角的梨涡一般甜美。

    “清公子,奴婢唤作雪晴,您可以叫我晴儿也可以叫我阿雪,全凭您喜欢。”雪晴眯眼脆脆一笑,嘴角的梨涡深深凹陷下去,那笑容甜地要腻出蜜糖来。

    程汐心中微诧,头还有些晕乎,视线也不是那么清晰,模模糊糊地扫视了一圈,屋内并没有其他人。她皱了皱鼻子,动了动干涸痒的喉咙,迎上雪晴翘弯的眼眸,学着她的模样钩唇笑了笑:“阿雪,你叫我什么?”

    她出的声音有些暗哑,一说话,喉咙就痒痒的,有种想咳又咳不出来的感觉,难受极了,程汐皱了皱眉头,捏起喉咙别扭地干咳了几声。

    雪晴连忙倒了杯水递给她。

    程汐接过水,嗓子实在难受,她便微笑着朝雪晴点了下头,以示感谢。

    或许是睡久了,程汐整个身子酸酸软软地没什么力气,额角的神经因着她适才绽开笑容的动作倏然抽痛起来,疼得她忍住不倒吸一口冷气。

    雪晴捂嘴一笑,乖巧地跪坐到床里边,从后面探出手来,轻轻地挤压在程汐的太阳穴上,偏过脑袋脆生生地回答到:“奴婢唤您清公子呀,莫不是公子不喜欢这个称呼,比较中意奴婢唤您侍郎大人?”

    雪晴的挤压刚柔适度,又颇有技巧,程汐本觉得不好意思,但头实在是疼,雪晴按摩地又实在是舒服,呻吟一声,由着她继续揉按。

    “呵呵,你在说什么呀,我不姓清,我也不是什么侍郎大人,我叫做程汐,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叫我一声汐儿,或是程大哥也行。”

    程汐懒懒靠坐在床头,双眸微眯,一副享受地不得了的模样。

    雪晴手里动作一僵,低低哎了一声,不动声色地继续手里的动作,那双晶亮圆滑的眼睛,却若有所思地凝望着程汐的后脑勺。心里觉得好奇怪,这明明就是皇上身边的清文儿清大人,怎么就成了什么程汐了呢?



………【132 我得先走了】………

    程汐大概是缓过劲儿来了,拉下雪晴的手,扭过身看着她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冥真走得匆忙,除了要求把这败废的别院收拾干净外,并没有留下什么细致的吩咐,克己的话也说得模棱两可的,这让雪晴觉得有些为难,一时间不知是该说真话还是假话。尤其是这个她以为是清文儿的人,告诉她,她不是清文儿,是程汐的时候,雪晴觉得自己的思绪都有些紊乱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里……这里是我们大人的别院啊,您在门口昏倒了,所以大人把您抱进来了……”雪晴一面微低着头小声地回答,一面又用余光去观察程汐的脸色变化。

    “啊,原来这里就是真的家呀?呵呵,还蛮气派的嘛!”程汐笑眯眯地左右打量,满意地直点头。

    这下雪晴更困惑了,主上自打当上太尉后,满朝文武有哪个敢直呼他的名字,更何况后来皇上还赐他国姓夏侯,谁见了主上都恭敬地呼一声太尉大人。眼前自称程汐,却又和清文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从哪里借的胆子,竟敢这样直呼他们主上的名讳?而且适才看克己的神情,好像主上还蛮在乎这个人的,难道……难道主上要对清文儿下手了?

    雪晴想到这里,掩在袖袍下的手猛然一颤,看着程汐的眼神越高深莫测起来。

    “对了。”雪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程汐却已经收回了放肆打量的视线,“你知道真在哪里吗?”

    雪晴飞快别开视线,脖颈一垂,恭顺地回答:“奴婢只是个下人,大人去了哪里,奴婢又怎生会知道?”

    程汐耸了耸肩膀,弯腰捡起靴子往脚上套:“他是不是不在家啊?没关系,既然他不在的话,就只能麻烦你替我给他留个信儿了,我有事,得走了,告诉他我改天会回来看他的。”

    “公子,您还不能走,大夫交代了,您的伤寒还没好透,还是好生在这儿修养上几天再说,要不然可是会留下病根儿的。”雪晴语调里带着股甜腻的北腔,字正腔圆,甚是好听。

    程汐笑着推开雪晴的手,不以为意地继续把鞋穿好:“没事的,我身子骨硬朗着呢,这点小风寒,睡一觉就好透了,哪里会有什么病根留下?”

    “可是……”

    程汐穿好鞋站在脚踏上,懒懒撑了个懒腰,这才觉得浑身有了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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