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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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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大人,简心并非存心隐瞒,只因大人所问的问题,我真的回答不出,还请大人原谅!”
  大人沉吟片刻,复又问道:“简心,你如实告诉本府,你家中的姊妹或好友,可有人与那天蚕教有所牵连?”
  我未曾料到大人会有如此想法,当下便决然道:“绝对没有!大人如若不信,尽可去函查询!”
  大人紧接追问道:“你自己呢?”
  我一滞,暗地深吸一口气,答道:“亦没有!”然而一颗心已怦怦乱跳不停。
  大人直视我的眼睛,目光已转犀利:“据本府所知,十天前周蒙义被害的那一夜,和昨日晚上,你都曾离府外出,简心,你实话告诉本府,这两夜,你都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强按下心中的慌乱,我以事先所想好的说辞回答道:“回大人,我不曾去会见过任何人,之所以离府外出,是因为自吴氏小姐被杀一案后,我便重新患上失眠之症,夜不能寐之时,唯有起身离府外出漫步以待天明……”
  大人疑惑看我,再次加重语气相问:“此言当真?”
  我鼓起勇气,望向大人,问道:“大人,您在怀疑简心什么?”
  这样一句话说出口,心中不可理喻地骤然掠过一阵悲凉:“大人,接连奇案,确实皆与简心有关,然而凶手究竟有何居心,是何缘故,简心真的无法作答。而所有指向简心的疑点,简心亦无从辨白。简心只能说,不管发生什么,简心都恳请大人,还有展大人,相信简心,相信简心是清白的!”
  大人正欲说话,忽然听见展昭开口说道:“大人可还记得当年红花记一案?”
  “红花记?”大人闻言一怔,心似已有所动:“你且说下去!”
  展昭继续道:“当年那刘公公为了驸马被铡一事,不惜嫁祸属下,目的却是为针对大人与开封府。近日的案子,若皆是那天蚕教蓝教主所为,以目前情形观之,几乎宛若昨日的案情重现,蓝教主如此行事,或是为了寻仇开封府与展昭,而刻意嫁祸简心亦未可知……”
  说到此处,展昭看我一眼,复又继续道:“大人可还记得,当年展昭被人陷害,身陷大牢,是大人对展昭深信不疑,甘冒风险将展昭释放出狱继续侦办案情……这么多年以来,大人的信任与恩情,展昭一直铭记于心。而今日的简心的困顿心情,展昭感同身受,展昭亦愿如当年的大人相信展昭一般,相信简心。大人,展昭愿以性命担保简心的清白无辜!”
  我心头一热,一颗空茫无所依的心仿佛即可有了着落,得以安定。
  沉默片刻,只听大人轻轻一声喟叹,放缓语气对我说道:“简心,你已在开封府衙多年,你的为人心性,本府如何会不知?本府自然知道你绝不是那作奸犯科之人。而你平日虽一向沉稳,但往往至紧急关头便不顾一切意气用事,是以此次,本府担心你是否被人挟制牵绊,以致误入陷阱而不自知。从这两起案件所见,凶手接连杀害的这两人,皆与你有着莫大关系,显然凶手目的不在此二人而在你,若是你继续将你所知道的隐瞒不说,只怕我们会更加被动,举步维艰。所以,如今无论你知道什么,与何人有关,你都不得隐瞒,须如实一一告知本府。简心,本府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大人的话语中,已减去几分严厉与怀疑,却增添了许多的忧虑担心。我低头答应,心中唯有暗自叹息,我知道我做不到,亦看得到对大人的欺瞒,若被大人知晓,以后会为我带了怎样的后果,可我已别无选择。不,应该说我已做了选择,如今及以后所面临的一切,便是我要为自己的选择而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输赢

  沉默片刻,又听大人问道:“简心,依你猜测,凶手若要继续行凶作案,那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会是谁?心念转动间,一个名字已呼之欲出:“书霖!”话一出口,惊惧瞬间攫住我的心。为了这个匪夷所思的赌局,难道书霖也注定在劫难逃?蓝玄姬,竟连书霖也不肯放过吗?无论如何,我不能让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
  心慌意乱,却听展昭说道:“大人,可需要属下去提醒程校尉小心提防?”
  大人抬手止道:“不可!一则这仅仅是我们的推测,并不足以令人信服,听闻程校尉与那魏家小姐不日即要大婚,还是暂勿以此事惊扰为好,二则……”大人顿了顿,看我一眼,方继续说道:“若论起前因后果,必让简心徒受人猜疑,反而不妥。不如由展护卫带人暗中守护监视为宜。”
  大人一语未了,展昭已答道:“大人所虑极是,是属下考虑不周。”
  大人看向我与展昭二人,轻叹一声,道:“你二人且先回房歇息片刻,待本府将手中要紧的公文处理停当,一同前往傅宅。”说话间,大人的目光再度投向我:“简心,你可愿意随本府同去?”
  心中纷乱如麻,我低声答道:“简心愿意。”
  与展昭先后从大人的书房退出,我悄悄取出那颗解药,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异荒谬的想法,如果,展昭未服下这颗解药亦不曾毒发,是否说明蓝玄姬所言本是无稽之谈,而我亦可以从这艰难险恶的赌局之中解脱?然而我终究是不敢做此验证,还是趁他不备,偷偷将解药置于他的茶盏之中。
  回房休息片刻,我与展昭随大人前往傅文荃的住所。一条安静的巷子进去,便见一所青瓦飞檐,黑漆门扇的宅子,宅子为两进院落,虽不大,却也算得上精致考究。我们甫一进门,就见一个长相秾丽的年轻女子在小丫鬟的搀扶下迎上来,对着包大人哀哀跪拜,想来是傅文荃在京中新娶的小妾。
  一行人进至客厅,公孙先生早已闻讯而出,见了我,亦不由面露忧心困惑之色。
  便听大人问道:“公孙先生,情形如何?”
  公孙先生摇头道:“大人,学生无能,已然尽力,如今伤者性命危殆,只怕是捱不了多久了……”
  此言一出,便听傅文荃那小妾大放悲声。
  大人复又问道:“他可曾清醒过?可有指认过凶手究竟是何人?”
  先生答道:“未曾清醒。”顿了顿,又道:“大人,学生观其脉象,他昨夜亦曾中凤茄花之毒,与之前简心与展护卫所中之毒同为一种。学生推断,昨夜伤者应是先中这凤茄花之毒,以至意识模糊无力反抗,从而被凶手所伤。想来,十日前周蒙义被害的情形,应该与昨夜傅文荃是一样的,这也足以解释,周蒙义被害时为何无人听见屋内有挣扎打斗之声。”
  展昭沉思道:“大人,当日简心与属下身中之毒,乃是那天蚕教蓝教主所为。据闻,天蚕教所炼制的药物,从不外传与他人,只有教中人方可获得,故此属下可以推定,杀害周蒙义与傅文荃的,定是天蚕教之人无疑!”
  在诸人一问一答之间,傅文荃那小妾已收了泪水,听得几乎呆住。
  大人颔首,方欲说话,忽见一个小丫鬟由里屋急急跑出来,连声道:“夫人,老爷醒了,老爷醒了!”
  那小妾闻言,急急随丫鬟奔入里屋,开封府诸人亦紧随前往,我迟疑片刻,身不由己,还是跟了进去。
  进入房内,远远地,我立于屏风之前,打量着榻上所卧的中年男子,虽然已事隔多年,但那个人,那张脸,依旧是我无数次午夜噩梦中惊起时所熟悉的。。。。。。。曾经的愤怒与厌恶再次涌上心头,我遏制不住浑身微微颤栗,几欲夺门而出,却恐人生疑,不得不迸尽全力克制自己。
  别过脸,不愿再让自己的眼睛再看见这样的一个人,却意外对上展昭温煦关切的目光,他不动声色,悄悄行至我的身侧,那一袭红衣带来的安慰是如此熟悉。
  那一边傅文荃的小妾已在声声哭喊:“老爷,老爷。。。。。。”我忍不住转头看去,却见那傅文荃果真已悠悠转醒,睁开眼睛,费力地抬身望向周围之人,先生忙上前道:“开封府的包大人在此,你有何话,尽可告诉包大人。”
  大人亦走近榻前道:“傅文荃,本府问你,你可记得,昨夜案发之时,是何情形?你可有看见凶手的模样?”
  傅文荃在那小妾的搀扶之下吃力地支撑起上身,目光茫然地望向屋内众人,待看见我时,忽然眼神一滞,神色大变,只见他缓缓抬手,颤抖着指向我,半晌,方哑声道:“阿心,是你!你到底还是来了!”
  众人的目光皆随之落在我身上,我正欲厌恶地转过头去,却听他颤声道:“阿心,过去之事,我承认是我做错,是我对不住你,可我毕竟罪不至死!罪不至死啊!”最后一句,声音已转凄厉。
  他是何意?我疑惑看向他,只见他亦定定看着我,脸上表情怪异,说不清是悲是怒,是惧是悔,他仿佛还有话想说,却挣扎喘息着说不出,只听他喉间“咯咯”作响,举起的手臂忽然无力垂落,双目一闭,竟再这一瞬间已然气绝身亡。
  傅文荃那小妾见状放声大哭,又指着我哭向大人道:“包大人,包大人,这个姑娘到底是谁?为何我家老爷见了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混乱间,又见一名丫鬟跪倒在大人面前,道:“包大人,奴婢今早曾向包大人说过,事发之时,奴婢听见我家老爷的呼救之声赶来,当时曾瞥见两名女子离开的身影,如今细想来,其中一名女子的身形便与眼前这位姑娘很是相像!”
  我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然明白过来,只觉心中阵阵发凉:是云衣!是蓝玄姬设计让云衣假扮成我行凶!不,应该说,蓝玄姬苦心孤诣,只为了让世人误以为我便是云衣!难怪,她对云衣的身世一直讳莫如深,亦难怪,她一直不让云衣以真面目示人,原来一切只为了今日这一步!而她们之所以失手,容傅文荃一息尚存,为的也不过就是这几句话。 蓝玄姬她,当真是煞费心机!
  对上众人那疑虑重重的目光,仓卒之间,我不及细想,唯有脱口而出:“不,我不是她,大人,我不是。。。。。”再已无法抑制满心的惶惑慌乱,我转身意欲奔逃而去,却被人拦住,抬眼看见的是展昭熟悉的面容,我急切分辨:“展大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然而已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才能让他相信自己,绝望瞬间涌上心头,我再也无法自持,自顾自地俯身蹲于地上,以手掩面,不愿抬眼再面对这令人猝不及防的变故。
  一双温暖的熟悉的手抚上我颤抖的肩头,耳畔依旧是他低沉温润的声音:“简心,我在这里,我相信你,我知道不是你,你不要害怕。。。。。。”
  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开封府衙。当晚,我以为大人会传我至书房问话,可是却没有。或许,大人是等我主动向他解释吧?可是我也没有这样做,只因我根本无从解释。这样纷乱的夜晚,能陪伴安慰我的,不过是书案上的那一盏灯,一支笔,一张纸,还有我所熟悉的古老诗句: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
  隽永苍凉的诗句,由我写来,却不复沉静的气息,心中的烦忧终是无法消散,我掷笔出屋,静坐于房前的回廊之下,深秋夜凉如水,夜风翻卷书页,将宣纸悄然吹落与地上。
  有人信步走来,俯身将宣纸拾起细看,对我笑道:“已经写的没有以前好了。”
  我苦笑应道:“我知道。”
  展昭行至我跟前,将宣纸还于我,沉默片刻,对我说道:“你不要担心,方才大人同公孙先生与我在书房议起今日之事,公孙先生认为,傅文荃今日所言,或者还有另一种解释。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今日傅文荃乍然见到你,忆起往日之事,再联想今日的遭遇,故而有此感慨也未可知。再者,若天蚕教的人一心嫁祸于你,自然有可能假托你的名义行凶。大人心如明镜,如此种种,岂会不曾考虑?”
  我闻言,心下稍宽,问道:“这么说来,大人暂时还是相信我的?”见他轻轻颔首,又忍不住问向他道:“那么你呢?展大哥,你对我的信任,最终可以有多少?如果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不再相信我,你还会继续相信我吗?”
  只听展昭答道:“简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有那样一天。”
  我看着他,内心翻腾。展昭,你可知道,这一场赌局,我唯一的筹码,便是你对我信任。我一直都是这样贪心的一个人,在这艰险的赌局中,我不仅想赢回你我的安好无恙,还想赢回曾经缺失的信任和爱。。。。。。这么多年以来,你看到了我内心的伤痛,所以一直在对我说,别怕,我相信你。可是我心底深处恐惧依然这样深,是以我一再不由自主地试探着你对我的信任,想看看它是否可以毫无条件,毫无保留,想看看它是否深不见底,没有尽头。。。。。。
  沉默间,只听展昭温言道:“夜深了,你昨夜不曾安睡,今晚早些歇息吧!”
  我依言起身,微笑道:“好。展大哥,你重伤初愈不久,也早点休息吧!”
  展昭道:“不妨。我今夜先去程府探一探情形。”
  提起书霖,我的心又忐忑慌乱起来,不由恳求道:“展大哥,请你设法护书霖周全。。。。。。”
  只听他应道:“展昭定尽力而为。”他转身欲走,却似想起什么,回头看我,决然道:“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早日擒获真凶,还你一个清白!”
  苍茫夜色中,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百般滋味瞬间漫上心头。
  思来想去,我还是携了风铃再次出府,赶往城南破庙。
  照例将风铃悬挂于窗棂之上,风铃在夜风之中泠泠作响。不多时,便见蓝玄姬只身前来,见了我,依旧带着那一抹诡秘的玩味的微笑问我:“你这样频繁来这里,就不怕你家大人派人跟踪你吗?”
  我亦微笑道:“若是如此,对我自然是利大于弊,我求之不得。”
  蓝玄姬又是一笑,复又问道:“说吧,找我何事?”
  我开门见山问道:“那周蒙义和傅文荃,是不是都是你所杀害的?”
  蓝玄姬轻笑道:“不,简心,他们都是被你所害的呢!”
  果然!果然她是这样说!定了定神,我道:“不管他们曾经做过什么事,可是傅文荃说的没有错,他们罪不至死!教主,你为何这样狠心?”
  蓝玄姬笑道:“你别忘了,我可曾经说过,要送你一份大礼呢!”
  我闻言一惊,抬头看向她:“我说过,我不需要!”
  蓝玄姬轻笑道:“我也说过,要与不要,可由不得你。”顿了顿,又道:“那傅文荃,曾经欺你单纯年少欺负污辱你,而那周蒙义,身为父母官,不仅不还你一个公道,反而颠倒是非曲折,以致你受尽世人非议嘲讽。如果你的生命中不曾有他们,你也不会是今日的这番摸样,你的生活与今日也大为不同。简心,每每念及往事,你的心中真的不恨吗?”
  “下月的月圆之时,便是我们天蚕教升坛献祭天神的日子。我们取走周蒙义与傅文荃的血,便是用来喂食祭祀所用的虫蛊。届时,我欲为你作法,去除你的心病,使你不再受到时时无法发声的困扰,这样,即便你最后败于此局,至少也算是得偿夙愿,而不至于抱憾而去。简心,你说,这算大礼不算?”
  蓝玄姬闲闲道来,我听得心惊不已,道:“教主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从不相信巫蛊之术,实在是无需劳烦教主如此大费周折。我今日来,是想请求教主放过程书霖!”
  “程书霖?”蓝玄姬换了一抹嘲讽的笑容看我:“怎么?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你还留着他来做什么?更何况,简心,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条件?”
  蓝玄姬转头看我,眼中嘲讽之意愈盛:“这个赌局刚一开始,你便已斗志全无,被动应对,毫无招架还击之力。简心,你败局已定犹不自知,还不自量力想要保全别人,何其可笑!”
  我看着她得意的笑容,忍不住驳斥道:“只要展昭信我一日,我便一日不曾落败。教主下此番定论,是否言之过早?”
  蓝玄姬看着我,嘲讽之中隐隐带着怜悯:“简心,让我告诉你,当我看见你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之时,便知道你已经输定了!你回去吧,我不愿与你再浪费时间。若还想要解药,九日后再来。”说毕,转身飘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菩提(上)

  十日与十日的噩梦之间,依旧是短暂的令人生疑的平静。大人与先生对这间隔十日的玄机大惑不解,我知道答案,却不能说。身后种种猜疑的目光,我说服自己不去理会,日日只是往来于自己的厢房与府衙的书房,埋首于重重卷宗之间,不再多发一语。
  先生见我日日这般困顿萎靡,又得知我时时失眠,不由大为担心,欲为我把脉诊断调理,却被我婉拒,只因不愿被他发觉我的身体有服食过醉心丸的迹象。
  一直待我亦师亦友的先生,外表峻严却深怀慈父之心的大人,我的生命中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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