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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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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年,傅文荃再度返乡,在家中宴请宾客,亦邀请了我们一家前去。偏偏当天,我与小妹发生口角,父亲因我是长姊而责备于我,我却觉父亲偏袒小妹,心中不服出言顶撞,父亲气我执拗倔强,竟将我独留在家中,与娘亲只带了弟弟与小妹前去傅家赴宴。傅文荃得知后,一面对父亲好言相劝,一面又忙忙地遣了自家的仆妇与车马将我接来,并对我温言劝慰,直至我重展笑颜。
  我寄人篱下之时,身边并无真心关怀心疼我的人,而重返父母身旁之后,与父母已疏离无法亲近。我的喜乐忧伤,就连自己都觉得不值得放于心上,遑论他人?故而,他对我的好,即便当时年龄尚小,我亦点滴记在心头。
  在获悉父亲病逝的消息之后,经年不曾与父亲见面的傅文荃特地回乡探望我们母子,待见到我时,眼中掠过一阵惊讶:“几年不见,阿心已长成如此标致的姑娘了!不知可许了人家?”
  娘亲答:“她父亲在时,已许了旧日好友程家的长子,当时觉得两个孩子年龄还小,故尚未成亲,如今她父亲过世,更是得等上几年了……”傅文荃专注听着,与娘亲絮絮地闲话了半日家常。
  本以为傅文荃只是来做做场面功夫,谁知他却似乎是一片真心诚意关心着我们孤儿寡母,隔三差五过来嘘寒问暖,家中的烦难杂事若被他知晓,他必定尽量安置打点。对我,依旧如旧时一般关心,我与娘亲感念他的一片热心肠,只想着他膝下无女,故将我当女儿看待,并不疑有他。
  一次,傅文荃外出数日,归家后便遣人为我送来一块镂空玲珑的白色玉佩,说是替我祛邪挡灾之用。待晚间拿给娘亲细看,竟发现此玉佩是以上好羊脂白玉精雕细琢而成,因此物太过贵重,娘亲叮嘱我及早退还。
  我心中记挂着此事,次日得了空,便携了那玉佩前往傅家。那是秋季里的一个下午,我沿着轻风已带起微微萧瑟秋意的街道,向傅家慢慢走去,全然不知今后的岁月将就此改变,而我从此再回不到曾经的安宁淡然的生活中去……
  此后无数的沉沉夜里,我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回到那一日的街角,伸手轻轻拦住当年的简心,低低恳求她:“不要去……”她只是以惊异的不解的目光看我,向我歉意一笑,便与我擦肩而过…
  …即使在梦里,我依然阻止不了……
  那一日下午,傅家偌大的庭院寂寂无声。我在偏厅等候片刻,便有小丫鬟将我请至书房,傅文荃在书房内等我,见我进去,便起身笑道:“竟是阿心来了?可是自己一人来么?”
  小丫鬟退了出去,房门在我身后“吱呀”关上。
  书房内所置皆为名贵酸枝木家具,那暗红的色泽倒让原本宽大的书房显得局促气闷,香鼎中焚着不知名的甜香,袅袅的炉香无端令我感到眩晕心慌,就连面前熟悉的傅文荃亦不似往日摸样。
  我定定神,客气寒暄过后,便取出玉佩,说明来意:“……傅伯伯,长辈所赐,阿心本不应辞,但此物太过贵重,阿心实是不敢领受,今日归还,还请傅伯伯不要见怪!”
  傅文荃“呵呵”笑道:“无妨!也是我思量不周,想这玉佩如此素淡老气,如何堪配我们阿心的韶华如花?阿心,你有所不知,当初,我是替你看上一只紫玉镯子的,那镯子很是莹润漂亮,只可惜对你来说略大了点……”
  他一面闲闲说着话,一面慢慢走近我,忽然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低语道:“阿心,你看,你的手腕这般纤细……”
  我的心猛然一跳,待欲叫喊挣扎,有一个声音却在心里说,不可能的,他一向视我如子侄,如何会……
  迟疑间,傅文荃却松开了手,只是看着我笑:“你自小便瘦弱,如今大了,却依旧是一副纤纤摸样……”
  他步步逼近,我惊惶后退,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耳畔传来他的肆意笑声:“阿心,何必惊惧?你小时候,傅伯伯不是也抱过你么……”
  心中已然慌乱惊恐至极,头脑却是空白一片,百般挣扎,却无济于事……
  那一天的记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我不知道是如何被他抱至那木塌之上,却清楚地记得,耳畔那如禽兽一般粗重的呼吸……我想呼救,却开不了口,想挣脱,已全无力气……
  离开傅家后,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如同一缕游魂般,四处游荡,不知自己该去向何方,直至在一个小巷尽头看到一间废弃的院落,方停下脚步,踉跄扑将进去。。。。。。
  我以为我会大哭一场,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哭不出来。。。。。。。心中有这样多的愤怒惊惧,却却化不成一滴泪水。。。。。。。
  我强压下心头所有的痛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家中。娘亲已经历了太多的伤心,我不能让她再为我的事而难过,而弟妹年纪尚轻,又如何能让他们看到如此不堪的世事?
  但从此夜夜不能成寐,一阖上眼便是那一日的种种情形。而那傅文荃,竟当作什么事也不曾发生一般,时时往来于家中,我不知原来世上还有这般无耻之人,我无法克制自己心头的厌恶憎恨,再不愿出去见他。
  如此过了些日子,娘亲渐渐觉出不妥,一日,那傅文荃走后,恰逢舅父也至家中,娘亲便问我:“阿心,自从你那日从傅家回来后,便神思恍惚,寡言少语,对傅世伯亦避而不见,到底是出了何事?”
  那些日子,持续的苦苦忍耐之间,我早已身心俱疲,禁不住娘亲和舅父的再三询问,便将当日的事情和盘托出。舅父愤怒至极,即刻一纸状书,将那傅文荃告至知州衙门。
作者有话要说:  

  ☆、离乡

  升堂那日,我即使全无经验,却也觉察出不妥,因为那知州大人对那傅文荃极为客气,对身为原告的舅父与我却是一派疾言厉色。
  听完舅父的控诉,知州大人问傅文荃有何辩解之言,只见那傅文荃竟是整暇以待,不慌不忙道:“知州大人容禀,此事其实另有内情。那日之事实非傅某胁迫相逼,乃是简心自愿而为!”
  我闻言,心中的惊怒无以复加。虽早已料到傅文荃定会百般抵赖,却不料他竟厚颜无耻至此,说出如此颠倒黑白的话!当下舅父便怒道:“姓傅的!你以暴力侵犯阿心,还如此污蔑于她!你可还有一丝人性?”
  那知州大人厉声喝止了舅父,却和颜悦色地看向傅文荃,让他将所谓的隐情详细道来。
  只听傅文荃从容说道:“傅某原与简心之父为同窗好友,因怜简心父亲新丧,故对其多加关怀照拂,却不料简心竟因此而对傅某暗生情愫。那日简心到傅某家中归还傅某所送玉佩,与傅某言语之间,触动心事,见书房内并无他人,竟对着傅某尽诉衷肠……也是傅某不好,那日中午小酌几杯,便一时意乱情迷,情难自禁……”
  未等他说完,舅父已然怒不可遏:“傅文荃!你休要在此虚言伪饰!阿心在此之前早已与程家公子定亲,如何会钟情于你?大人,傅文荃所言,根本荒诞无耻至极!求大人明鉴!”
  只听那知州大人不以为然道:“女儿家改变心意也是寻常事,不足为奇。简心,既然当日仅有你二人在场,你且说说,方才傅文荃所言,可是实情?”
  我的心中愤怒早已火焰一般升腾翻滚,心剧烈地跳动仿佛已非我所有,整个身子遏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听知州大人如此断言更是惊怒异常,竟无法克制内心的激动,愤怒答道:“傅文荃根本是一派胡言。。。。。。〃
  然而话未出口,我便惊觉不妥,因为我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强作镇定,勉力再试,却依然如故。。。。。。我竟在那一刻骤然失语,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如同有细碎冰屑沁入我的四肢百骸,我只觉得浑身冰凉,一颗心于惊恐之中直沉了下去。。。。。此前预设了对簿公堂的种种情形,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耳畔是舅父急切的呼唤:”阿心,你怎么了?你说话呀!你。。。。。。〃
  无望挣扎间,只听知州大人如此说道:“简心,既然你不出声辩解,那便是默认了傅文荃方才所言为实情。既是两情相悦,却又将人告上法庭,本府便可依律判处你等诬告无辜之罪。。。。。。。〃
  只听那傅文荃道:”知州大人,简心年少,想是惧怕家长责备,方不敢道出实情。这一节,傅某不再追究就是。对于简心,傅某日后亦会有所交代。”
  知州大人颔首道:“既然你如此宅心仁厚,宽宏大量,本官便不再追究,简心,你且好自为之。”
  我惊怒抬头,却对上傅文荃得意洋洋的笑容,那一刻,心中的悲凉屈辱,犹胜于事发当日的千万倍。。。。。。
  退堂之后,已然难堪气恼至极的舅父连声追问我:“阿心,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莫非,那傅文荃所说的都是真的,你竟是如此不知廉耻,私自委身于他?”
  我绝望已极:“我没有,舅舅,我没有!他说得不是真的!我也想出言相辩,可是我说当时不出话来,我说不出。。。。。。”声音黯哑低迷,已不复往日的清亮从容。。。。。
  舅父心痛不已:“阿心,你怎么竟这般无用!此案如此定论,你从今往后,你还要怎样做人?”
  我的事情,渐渐还是传至街头巷尾,成为众人笑谈。族中长辈得知,亦命人唤了娘亲与我母女二人前去询问。当着大伯与三叔的面,娘亲将事情始末一一尽诉,末了,娘亲看着我,叹道:“如今你们只看阿心的这个样子,便知那姓傅的所言是真是假……”
  大伯与伯娘看着我那支离憔悴,无半点血色的脸庞,终不忍心出言相责,三婶却在一旁冷笑道:“二嫂真是教女有方,竟然让女儿自己送上门去,想来还真怨不得别人!不过,话说回来,那傅文荃所说的,倒未必是假话……”
  三叔厉声喝止,三婶却不依不饶,向三叔道:“你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吗?当年你与你二哥皆钟情于二嫂,偏偏二嫂只对你二哥有意,你虽娶了我,心里却一直放不下,自来听不得人说她半个不字,今天我就是说了,你又奈我何?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此番事情,根本是这母女二人自取其辱……”
  一语未了,三叔已是大怒,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三婶即刻放声大哭大骂,伯父只是拍着案几连连道:“家门不幸,真真是家门不幸!”也不知是指三婶,还是指我?
  娘亲长叹一声,不欲再多言,带我转身离去。
  种种非难折辱,我早已料到,然而,连带娘亲受辱,却实非我所愿,是以,愈加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那傅文荃居然真的托人传话于我,问我是否有意跟了他,我答,除非有一天我果真已疯癫,若清醒一日,便绝无此可能。
  这样凄风苦雨的日子里,书霖,便成了我唯一的寄托与指望,只盼他早日赶到我的身边,我可以将所有的委屈恐惧哭于他的面前……然而,我苦苦的等待,等来的,却是程家一纸退婚的书信。
  娘亲的心性向来坚韧,对此依旧平静面对。而我,却几欲崩溃,几番托人捎信于他,只求他能亲自来见我一面。
  在家门口那落叶纷飞的小路上等了又等,终于等来了书霖那熟悉的颀长的身影。可是,对上他那冷若冰霜的脸庞,我的心亦如浸入冰窟,我颤声问他:“书霖,难道你也觉得这件事是我的错?”
  书霖冷冷地看着我,眼中却有着隐藏不住的伤痛:“不,简心,是我的错,是我错认了你,我心中纯静秀雅的闺秀,原来竟是这样不堪……”
  我伤心地看着他:“书霖,难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对你是怎样的一份心意,你真的不知道吗?书霖,这世间,所有的人都可以嘲弄我,挖苦我,都可以不相信我,唯独你,不可以……”
  书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我全然陌生的嘲讽的微笑:“你对我的心意?简心,我听说,当日公堂之上,连你自己都默认了,还要我怎么相信你此情不渝?你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
  我不置信地看着他:“书霖,那日那个混蛋在公堂所说的话,你竟也信?我没有默认,我真的是在那个时候骤然失声,无法出言相辩……命运如此捉弄,你让我该怎么办?”
  “是吗?”书霖眼中的嘲弄之意愈盛:“怎么这些年,我竟从未听说你有失语之症呢?想来是我疏忽了……不过简心,话说回来,你这个借口,也未免找得太勉强……”
  我忍住满腔的泪水:“书霖,你到底是真的不信我,还是,这根本也是你的借口?”
  书霖忍耐地说道:“简心,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吧,无谓再争执,因为这对我已毫无意义。实不相瞒,我所知的一切,确已让我无法再相信你,而我们程家所要迎娶的,至少亦是身世清白的女子……你我婚约既已解除,从此以后,你我各自保重!”
  我定定看住他,一字一句:“书霖,从事情发生的那一天起,我便不曾奢望,你们程家还愿承认这桩婚约。可是书霖,你可知道,只要你说一句‘我相信你’,就算你我从此再无缘相见,我也可以带着你给我的这句话,在这凉薄的世间继续走下去。。。。。。可你竟连这样一句话都不肯留给我……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书霖吗?或抑,还是我错了,错在不该对你还有期待希望……”
  书霖眼中有过刹那的动容,但转瞬便归于平淡冷漠,他终究转身决然而去,不再看我一眼……
  那一年的秋天,秋风是这样的萧瑟,将闺房之中的纱帐层层吹起,而我,便日日躲匿于这重重帷幔之后,不再见一人,亦不再发一语。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自从见了书霖那一面之后,我便几近于失语,即便面对家人,亦讲不出话来。与我别后,书霖并没有即刻离开越州返家,但也没有再来见我一面。哪怕他再来见我一次,他都会明白我并没有骗他,可是他却不再来了。
  倒是那随程家前来的魏家大小姐魏珊如,带着半是挑衅半是好奇的心态,前来探访。只是,无论她说什么,我都无法回应她,我不是故意,只是真的再说不出话来。
  娘亲为我请遍了当地的名医,均摇头叹息,终于,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医生对娘说:“简夫人,令嫒之症实为心病,非寻常针砭药石可医治,若夫人舍得,不如将令嫒送离此地,或可缓解。。。。。。”
  舅父无奈,唯有修书一封至远在开封的姨夫姨母。。。。。。从此辞别家中亲人,来到千里之遥的京城。。。。。。
  姨夫姨母为我能缓解心病,想尽了办法。方菁姐姐是姨夫邻居的女儿,为人敦厚善良,姨母特地求了她来为我作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的难以言说,方菁自见我的第一日起,便将我视为自家妹子一般真挚相待。。。。。。
  远离了家乡,远离了伤心往事,在这风土人情与家乡迥然不同的繁华的汴京城,我渐渐放下了对命运的紧张戒备,得以重新发声,只是,声音已失却往日清晰悦耳。。。。。
  亦辗转听说,书霖最后还是知晓了我失语之事,最终他作何感想,我不得而知,亦不再关心。再无期盼,便再无伤心。他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弃我而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抛却这一段年少时与他有关的情怀。。。。。。
  往事从此逝,唯有仍然时时出现的骤然失语的症状,在提醒着我曾经发生的一切,想忘,亦忘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悲欢

  缓缓地,缓缓地,在大人、先生和展昭面前,我将往事一一尽诉……心中的痛楚是这样深这样尖锐,直痛得我俯下身去,无力地倚靠于壁跪坐地上,眼中却依旧没有泪落下,并非有意忍耐,只是真的哭不出来。
  先生看在眼里,温言劝慰道:“心儿,你可知道,人在极度恐惧悲哀之时,反而会发不出声音来。此并非疑难杂症,只要假以时日,必能好转,你一定要放开胸怀,不要如此忧心……”
  大人却已是满面怒色,愤然拍案道:“如此衣冠禽兽!如此颟顸昏官!简心,你休要再伤心难过,本府日后定当为你讨回公道,不会让这奸恶之徒逍遥法外!”
  我抬头仰望大人:“大人,有一个问题,这些年来,一直萦绕于心,如今想询问于大人,可以吗?”
  大人和蔼应道:“但问无妨!”
  我轻声问道:“大人,当年的那件事,到底是不是我的错?”
  “当然不是!”大人断然回答:“是那傅文荃借长辈之名,欺你年少单纯,伺机行如此无耻之事,简直是丧尽天良,禽兽不如!这如何是你的错?”
  我却只是不信:“可是,那一天,如果我不是单身一人前往,如果我在察觉其不轨之心的最初便决然离开,这一件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大人摇头道:“简心,你要知道,他有如此不轨之心,绝非一日两日之间,更非临时起意,就算你那一日侥幸逃过,他日此人亦会伺机而行。简心,你休要如此自责!”
  我再看向先生:“先生呢?先生怎么看”
  先生却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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