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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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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默看着挡风玻璃良久,阮彤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车没有开雨刷,挡风玻璃上早已模糊一片,雨水在车前盖上织起一圈细密的雨雾,阮彤侧头看见后视镜上,绑着一个平安坠,样子不太好看,颜色也都有些老旧,大概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
  偏冷的声线,再加上车里他刻意压低的语调,在这一小块天地里,连一句简单的问候,都显得旖旎的不行,多年以前曾经听过的那次讲座,如果说只凭声音,你就能爱上一个人,阮彤爱上傅默,一定也有这个原因。
  傅默说:“八年了,你还好吗?”
  阮彤一顿,他这个疑似旧友重逢,语带寒暄的开头,是几个意思?阮彤才硬着头皮接过话回答:“还行吧。”
  说完又是一阵安静,傅默接过话说:“………那个孩子,苏籽如说,你那两年并没有交过男朋友。”
  阮彤呼吸一窒,原来那天他还是听见了,要说这个世界怎么就那么多不如意呢,在心里快速把苏籽如骂了百八十遍,尽量心平气和又一本正经的说:“这怎么说的呢,我跟你离婚后高兴啊,一高兴了就得放纵对吧,想放纵就的先纵/欲对吧,一纵/欲就容易出事儿,一出事儿阮谦就这么来了。”
  原本随意搭在方向盘上的那双手,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浮现,甚至指关节处都隐隐泛着白,良久才拧着眉说:“阮彤,好好说话。”
  阮彤说:“傅默,咱们说一说正经的,你看你爸害死我爸,这事儿是事实吧,所谓冤冤相报的意思就是,有怨就得抱怨,你爸欠我爸的,总该还一还你说是吧,我承认我是利用你,可咱俩又不是什么生死相许,山无棱天地合的爱情,你不是尔康我也不是紫薇,咱们俩充其量就是公孙奇和赫连清波,既然互相利用的关系,我们何必上升到爱恨上呢,怪累人的。”
  阮彤一瞬间觉得自己逻辑真好,能把这么长一串话,说的头是头理是理,就连傅默也被绕的愣了一秒,才说:“………那个词叫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是公孙奇,你也不是赫连清波,换一个形容词。”
  阮彤说:“啊……。。大致意思你理解就行了,咱们也别说那些客套话,直接说一说主题,一会我儿子醒了要找我,我还得上去呢。”
  阮彤偏头看他,那双沉黑色的眼睛也恰好转头看她,目光交汇时,车里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仿佛连空气都稀薄了不少。
  傅默突然朝她欺身过来,单手撑在椅垫上,微微攒着一个笑容,难以分辨出,现在他是个什么样的情绪,一时间,两人距离近的似乎只要阮彤稍微往前动一动,都能分分钟亲上去,阮彤一阵头皮发麻,斟酌着开口:“傅医生你看啊,你跟沈小姐现在感情也挺好的,再来阮谦也不是你亲生的………。”
  傅默打断说:“你跟我离婚,真的这么高兴?”
  阮彤立刻接过话说:“那可不。”
  傅默说:“报仇的感觉,怎么样?”
  阮彤说:“这怎么能用语言表达呢,这得是亲身体会才行。”
  傅默勾着嘴角,笑了一下,阮彤看着他眼里似乎有东西闪过去,想抓住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阮彤背脊一阵发凉,朝后退了退,背后抵到车门:“傅医生,咱有事儿说事儿别动手。”
  傅默说:“这八年,你过的真是心安理得?”
  阮彤说:“…………啊?”
  从这段时间傅默的态度,以及事态发展来看,傅默像是不打算就此和她分道扬镳,再也不见,阮彤心里一阵忐忑,但却莫名其妙想起一句歌词:“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我们要互相亏欠,要不然凭何怀念。”
  私心里,她很希望能和傅默之间互相亏欠,即便凭着亏欠来藕断丝连,也好过在回忆里怀念。
  傅默转过头,手撑着额角,看着雨幕不发一语,阮彤念书时代,逻辑能力就差的不行,对于傅默这种没头没尾的指控,左右前后联想了好一阵,得出了一个结论,阮彤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刚组织好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傅默说:“冤冤相报的意思是有仇就得报对吧?”
  阮彤说:“你刚纠正过我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意思就是有仇咱们忘了它吧,就让仇恨化作一缕烟,简称为:以德报怨。”
  傅默说:“以德报怨这个词好,这个礼拜天有场电影,讲和平友好邦交的,我们去实地感受一下。”
  阮彤为难的考虑了两秒说:“我现在是个单亲妈妈,我要是跟你去看电影,我儿子就没人照顾了。”
  傅默说:“那你把阮谦也带上。”
  阮彤说:“你带前妻跟别人的儿子去看电影,影响不好,我看不如这样吧………。”
  傅默打断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和以德报怨你选一个。”
  阮彤说:“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礼拜天。”
  最终,阮彤跟傅默的电影之约并没有如期实现,所以说,命运除了弄人,还是偶尔能干一些扭转乾坤的善举的。
  苏籽如来的时候,阮彤正在忙着做亲子运动会的道具,忙的焦头烂额,同班的孙老师请假,只有她一个人带班,一边看孩子午睡,一边忙着登记学生和家长感兴趣的项目,还要安排进行分组彩排。
  苏籽如把鼻梁上架着的墨镜,稍微扒拉下一点儿,操着手靠在门边:“阮老师,需要帮忙么?”
  阮彤翻开手边的资料,上下浏览一遍,把手边装气球的盒子,推向苏籽如站的门边小声说:“你帮我吹几个气球吧。”
  苏籽如一边找气球专用打气筒,一边问:“几个?”
  阮彤抬头:“大概,四百个就行。”
  苏籽如说:“…………。”
  苏籽如在一边默默的吹气球,阮彤在笔记上写分组彩排计划,一时间,只剩打气筒的吹气声,和小朋友微微的呼噜声,一切都显得温馨而美好。
  苏籽如像是突然像起什么似的说:“哎你知道吗,我今天接了一个病人,你猜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捧着爱,静静等候(四)

  阮彤翻了一页,换了一支另一个颜色的笔,一边做标注,一边接过话说:“不知道。”
  苏籽如拉着凳子朝阮彤靠了靠说:“叶一,就那个玉女明星,传说中出染缸而不染,又没整过容的叶一。”
  阮彤笔尖顿了顿,又接过话说:“就是明星,她也得生病,去医院有什么好奇怪的?”
  苏籽如说:“看病当然不奇怪,就奇怪在她根本不是去看病,她是去预约流产,本来这事儿在她们娱乐圈,都属于高级机密级别的大事儿,负责这场手术的护士有一个请假了,薛护士长觉得我这个人严谨又靠谱,就安排了我去代班。”
  阮彤停下笔,等她继续说,打心眼里觉得苏籽如这性格,简直太适合干娱记了:“我听说,你跟叶一见过面,她是不是真没整过?”
  至于叶一有没有整过容这件事,阮彤无从得知,但处在这个看脸的世界里,一般分为两派:反正我也是个看脸的,管你整没整,好看就行;原来这么漂亮的脸是整容的,亏我还喜欢了你这么长时间云云。
  苏籽如就属于后面一种,好比喜欢一样东西,就必须是原版的,但这个世界山寨的东西太多,并且我泱泱大国的山寨技术已经是飞速发展,赶英超美更甚原版,甚至有让你傻傻分不清楚的趋势。
  后者一般心脏比较脆弱,就跟本来想买个限量版,结果买到个限量版山寨,心情不是一般伤心可以比拟,阮彤说:“其实整容这个事情吧,也是为了追求美,有追求是好的,你想追偶像,就得先理解偶像的追求。”
  苏籽如点点头,表示基本能理解这种观点,一时没有注意手上还在进行的动作,气球啪的一声爆炸,成功叫醒了睡眠室里的大部分孩子,其中几个脆弱的小姑娘,被这一声巨响,吓得梨花带雨,阮彤摇摇手边的铃鼓,转移学生的注意力。
  苏籽如说:“别怕别怕,我来看看哪个哪个小朋友最勇敢,我这里有漂亮的气球,一会我就奖励给小朋友,好不好?”小朋友的世界,总是比较单纯而又善忘的,给他们一点呵护,就会让他们忘了所发生的不愉快。
  亲子运动会后,就是教育工作者,以及被教育工作者,都喜欢并且期待的寒假,阮彤带着阮谦回了老家一趟,父亲的墓碑前,放着的一束花已经干枯了,但还能大致看出,它是一束百合,父亲生前很喜欢百合,因为它象征最洁白的人性,做医生就更应该像百合一样洁白。
  阮彤撑着伞,牵着阮谦站在墓碑前,细密落下的雾毛雨,眼前织成一片极大的雾色中,父亲墓碑上微笑着的脸,让阮彤想起父亲刚去世的那一年。
  父亲在刺耳的警笛声中被带走,警方给出的逮捕令上明确写着,父亲由于医学器械的投入中收受贿赂,导致三名病人直接死亡,母亲大病一场,阮彤向学校提出休学申请,一边照顾重病的母亲,一边四处找关系希望能帮一帮父亲。
  母亲向狱中的父亲,递了一纸离婚协议,从此和阮家再没有半点关系,阮彤听说,签署这份医学器械引入文件的时候,是父亲和另外两个人一起签署的,其中一个人是傅沿,阮彤在傅家门口站了三天,得到的答案是,傅老先生和傅夫人两天前去了国外度假。
  后来,父亲在狱中病逝,阮彤独自领回父亲遗体,安排后事的时候,一封匿名信的到来,告诉阮彤父亲的罪名其实另有隐情,然而,就是这一封匿名信,牵出了她和他之间,一段不可收拾的孽缘。
  父亲下葬的时候,她也是一个人,静静站在父亲的墓碑前,足足站了一上午,那天也下着绵密的雾毛雨,情景总是惊人的像似。
  阮谦出声说:“妈妈,你别难过,外公现在一定很幸福。”
  阮彤低头看着阮谦,把伞往他身边倾了一点,伸手摸摸他的头说:“恩,妈妈不难过,就是觉得有点冷,我们走吧。”
  阮谦点点头,被阮彤牵着的手,更紧了紧握住阮彤的手,温热的小手让阮彤想起来,就在离婚前的一段时间,阮彤曾带着整整一瓶子的安眠药,站在父亲的墓碑前,就在打开瓶盖的一瞬间,耳边像是响起了父亲的声音:孩子,这个世界即使有很多不如意,但仍旧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生命也是,这些事,都只有活着,才能经历。
  阮彤犹豫了一秒,就是这一秒,让她还能活着来拥有阮谦,多年以后,阮彤常常想,要是没有父亲的这个声音,她一定就死了,然而活着的这些年,阮谦的来到,就是她生命里最美好的事情。
  阮彤时常说一句话,永远相信,美好的事情就在转角和你不期而遇,并不一定真的有美好的事情发生,但拥有这种积极的态度,即使是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大概也算不上什么罢,这属于一种积极洗脑的心理作用。
  阮彤带着阮谦买了返程车票,汽车相比较飞机来说,既不需要关手机,价格也便宜了许多倍,对于阮彤这种接近无产阶级的人来说,简直是出行必备的好帮手。
  坐在候车室等车的时候,正好接到孟夏冬的电话,阮彤赶紧接起来,孟夏冬说:“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阮彤转头一边替阮谦拢紧领口,一边说:“我带阮谦回老家看看,你找我有事?”
  孟夏冬停顿了三秒,才难以启齿的说:“乐正歌这两天回国了,我想问你,他找你去没有?”
  阮彤顿了顿说:“你们俩吵架了?”
  孟夏冬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马上到你家。”
  三个小时之后,长途汽车成功抵达C市,但在人民生活水平均高于其他城市的C市来说,又堵了两个小时车,到家的时候,苏籽如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啃手里的半个苹果,一边翘着腿看《来自铁岭的你》。
  阮彤放下换好鞋,一边挂大衣一边问:“孟夏冬来了么?”
  苏籽如抬手指了指厨房,期间视线一直没有离开电视机,捧场程度让人忍不住想颁个最佳观众奖给她。
  阮彤转头看见孟夏冬正围着围裙,弯腰站在厨房里做最后一道菜,靠在门边揶揄道:“有你这么品味出色,相貌比品味出色,能力比相貌更出色,出得厅堂又入得厨房的男朋友,乐正歌怎么舍得离开你的?”
  孟夏冬一边在白萝卜上刻花,一边说:“前天,我妈给我越洋安排了一场相亲,叶一你知道吧,就那个女明星。”
  阮彤点点头,一边感叹叶一最近的出镜率有点高,一边等着他的下文,孟夏冬刻好了一朵梅花放在盘子上,又拿起一块红萝卜下手,边刻边说:“我妈觉得我现在都三十一高龄了,按照正常结婚的年纪来说,孩子都能做你学生了,基于我们家要是绝后,她无法跟祖宗交代,必须把这件事提上日程,让我严肃的考虑一下,结果我刚严肃,还没来得及考虑,也没来得及提上日程,我妈就把叶一给安排好了。”
  阮彤说:“然后你俩擦出火花了?”
  孟夏冬说:“那哪能呢,我妈说她在餐厅等我,我正好在那附近跟一作家谈合约,为了不造成更多麻烦,我想我去吧,结果一去是叶一在那儿,你想我是个绅士吧,人都看见我了,我不能掉头再走吧,然后这事儿,就被我妈给润色成,我和叶一一见钟情。”
  阮彤说:“伯母,真不愧是个文学家,左脑的发达程度,果然不是我们一般人能够轻易匹敌的,不过按照伯母的笔力,这一见钟情,一定润色的特别浪漫吧。”
  孟夏冬叹了口气说:“何止浪漫,简直就是一出旷世奇恋,有缘千里来相会的一场情感大戏,拍成电视剧少说得有一百八十集。”
  阮彤说:“那叶一怎么说的,她不会就跟伯母的创作似的,跟你一见钟情了吧?”
  孟夏冬摆好最后一朵花,站起身端着盘子递给阮彤,一边解围裙系带,一边说:“这我倒是不知道,我想我跟人没那意思就别联系了,省的以后发生什么麻烦事儿。”
  阮谦在一旁冷不丁说:“三角恋和女明星,真是人类感情史上的毒瘤。”
  孟夏冬说:“…………。”
  阮彤说:“咱别这么消极,你现在还小,说不定等你长大了,就觉得土豪是这个世界的毒瘤了。”
  孟夏冬说:“…………。”
  吃饭的时候,孟夏冬想起什么似的说:“今天,我回来的飞机上,遇上了傅默,我前段时间听说,他是你前夫?”
  阮彤抬头看向苏籽如,她一脸无辜的试图撇清说:“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我发誓。”
  孟夏冬出声替苏籽如澄清说:“确实不是她告诉我的,我跟乐正歌一直觉得你应该再找一个,现在阮谦大了,应该也能理解你。”
  在一旁安心吃饭的阮谦,突然停下来,看着孟夏冬,又转头看着阮彤:“妈妈,所以孟叔叔说的那个人,是我爸爸吗?”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预告一下,下一章有你们爱的傅院

  ☆、爱就是互相亏欠(一)

  阮彤站起身说:“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分开的这些年,一开始有些痛苦,但是她是个自愈能力极强的人,这种人一般自欺欺人的能力已达巅峰,外人根本看不出哪里的哪个伤口依旧没有结痂。
  孟夏冬作为文学界数一数二的成功人士,察言观色能力极强,从他知道阮彤和傅默离婚八年,又独自带着阮谦,就开始着手试图劝她,希望能从过去走出来。
  而想从过去走出来的第一步,就是让过去先走出来,阮彤的过去一直被封存在心里,越过这一步,走出来的可能性简直小之又小,所以治病要先治心病。
  阮彤一个人坐在江边,看着整个C市的灯火霓虹,倒映在江水上的月色,随着夜风吹过,荡起一阵阵波澜,月影星辰破碎,身后的绿化带上种了两排寒绯樱,路灯照在树上,投下一朵朵花影。
  一个人影缓慢走进,步调沉稳不疾不徐,大概是孟夏冬出来找她,阮彤往长椅的旁边让了让,他果然就着地方坐下来,阮彤看着前方的远山灯火说:“人的一生很长,有些时候我在想,人要是只有萤火虫一样的生命该多好,又灿烂又短暂。”
  他没有接话,阮彤又说:“你能不能先走,我就想静一静,这些年我真挺累的。”
  见他一直不接话,阮彤一转头才发现是傅默,这一转头的认知有点过猛,还好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好比阮谦是他儿子的话,可见祸从口出这事儿不是假的,阮彤一边安定心神一边说:“真巧啊傅医生。”
  傅默一把拉住惊吓之中,差点一头栽下去的阮彤说:“你坐在这儿干什么?”
  阮彤顺着他的力道,立刻做好和他拉开距离说:“吹吹风,顺便思考一下人生。”
  傅默把手里搭着的大衣披在阮彤肩膀上,又伸手替她拢紧领口,直到包成差不多可以和手术缠绷带一般严实,才满意的松开手。
  傅默说:“我在这附近有点事要处理,上回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到,按照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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