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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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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这个事情他死不承认阮彤也没有办法,这个时候如果想知道真相,就必须要拥有一种叫做读心术的技能,但这个技能一般只存在小说以及影视剧里,现实情况下只能选择另一种简单粗暴还有效的办法来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的可能,阮彤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也别去找乐正算账了,以后要是阮谦学了什么不该学的,我就直接问你怎么样,他干爹。”
  孟夏冬说:“阮彤,咱们打个商量,你看我………”阮彤一边给阮谦夹了一片胡萝卜一边打断说:“没得商量,这是决定,你想认阮谦做干儿子你就得有付出,不能白捡个儿子对吧?老祖宗留下的真理万古不变的都在教育我们一个道理,不能不劳而获。”
  孟夏冬微微笑着接话:“你说的好有道理,而我竟然想打死你。”
  吃完饭,阮彤去厨房洗碗,孟夏冬也先走了,阮谦一个人坐在桌边一根根数蜡烛,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安静的只有电视机里小丸子略微忧伤的和小玉说着小姑娘的烦恼,阮谦朝厨房说:“妈妈,我们还等苏苏阿姨回来吗?”
  阮彤想了想说:“妈妈在洗碗,你自己去给苏苏阿姨打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阮谦说:“哦。”
  阮谦刚拿起电话就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苏籽如手里拎着礼物盒朝阮谦卖关子:“猜猜我手里是什么?”
  阮谦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苏苏阿姨。”
  苏籽如说:“阮谦,咱们对礼物还能抱有一点神秘感吗?比如你就不想猜一猜,这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阮谦盯着礼物看了一眼说:“不想,你又不是不给我。”
  苏籽如沉默了一会,虽然有哪里不太对,但总的来说他说的非常有道理:“怎么说你都应该表现的激动一点,显得我这个礼物太用心了,你太喜欢了,这才符合你作为七岁小朋友该有的态度。”
  阮谦接过礼物,一边拆一边说:“我得先拆开才知道,你是不是太用心了,我更得先看看,才能表达我是不是真太喜欢了。”
  苏籽如说:“话是这么说,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阮谦激动的打断说:“谢谢苏苏阿姨,不过这个礼物你能不能跟妈妈说别给我收走。”
  苏籽如一脸你求我啊的表情看着阮谦,良久他终于屈服在现实的残酷下,一脸委屈的看着苏籽如说:“苏苏阿姨,求你了。”
  阮彤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看着桌上的礼物说:“阮谦………。”
  阮谦抬头看着苏籽如,她立刻说:“彤彤,你看啊今天是阮谦生日,有句话叫寿星为大,你不能今天就让他不开心吧。”
  阮彤想了想觉得这句话很在理,点点头说:“明天把它交给我,寒假了再给你。”
  阮谦微微带着不满,抗议道:“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在原地等待奇迹(三)

  
  “哎你看,傅院。”两个小护士低头朝他打招呼:“傅院。”
  傅默微微低着头跟旁边的助理秘书许秘书说着什么, A院的小姑娘都觉得傅默把白大褂穿的特别帅,这属于看脸和气度,傅默就是那种往那儿一站就能自成一道风景的帅。
  等傅默和许秘书走进电梯后,一直注视着他的小护士才小声的问:“真帅,真正的帅哥就得是这么眼里眼不见芸芸众生的帅,不过你说傅院这么大年纪了,有没有对象了?”
  另一个小护士一脸嫌弃的看着她说:“什么叫这把年纪,傅院今年才三十二岁,怎么到你这里就成这把年纪了,一看你就不识货,男人四十才一枝花呢,现在傅院还是个花骨朵。”
  小护士吐了吐舌头说:“那他到底是结没结婚啊,就算是个花骨朵吧,他也是个这么帅的花骨朵了,按理说喜欢他的人应该很多吧。”
  另一个想了想接过话说:“谁知道呢,高处不胜寒啊,这么帅的男人,还这么有成就,一般人谁能配得上他,没那种命就别想那种事儿,不然到时候可怜的还是自己,豪门恩怨哪次不是灰姑娘受苦。”
  小护士也叹了口气附和说:“唉,就说上次那个许媛媛嫁进豪门吧,办的那叫一个轰动,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们是翻版天仙配,现代版梁山伯祝英台,所以他们结婚了,现在不到三个月就闹离婚还爆出家暴,人都说戏子无情,这些豪门才是无情呢……。。”
  两个小姑娘不约而同叹了口气,对门不当户不对以及土豪的世界,报以了惋惜和可远观而不可亲身亵玩的敬畏,小姑娘表示:传奇都得是活在神秘里,活在除了除了能说出他的资历,以及能力之外,并不能说出任何有用资料的百度百科里。
  傅默一直是这个医院里最传奇的传奇,八年前从国外回来,直接就做了A院的副院长,并不是没人反对,在这个医院里稍微有点话语权的人都表示了反对,只有心外的杨千投了仅有的一票支持。
  但传奇的意义就是,不管你支不支持,他都必须按照不平凡的路子走,活在孤寂里的传奇,才是真传奇,傅默最终还是做了A院的副院长,他的资历完全可以胜任这个职位,事实证明在这八年里,A院的傅默对得起小姑娘们高度赞扬的传奇,甚至在A城他都属于一个传奇。
  傅默和许秘书到二楼的急诊科,找胡主任谈一批新型医疗器材的投入方案,一个小时前,中环遇到一起连环车祸,所有手术室都被占用,能进行手术的医生也都被派进手术室,分诊台又推来一个呼吸骤停的患者,傅默拿过手套戴上,转头朝一旁站着的护士说:“病人心脏骤停,拿气囊做辅助呼吸,建立静脉通道,一毫克肾上腺素静脉推注,去个人问问病人家属情况。”
  片刻,护士回来报告说:“病人有哮喘病,今天早上是来医院体检的,谁知道一到医院门口就不行了。”
  傅默结束心肺复苏,站起身脱下手套递给护士说:“病人有心跳了,准备百分之九的生理盐水一百毫升,再加上四十毫升的甲强龙静脉滴注,缓解气道痉挛。”
  实习医生推了下眼镜,低头看了眼手表,一脸叹为观止的看着傅默,良久才崇拜的说:“三分二十五秒,好厉害。”
  傅默出门之前,听见这句话,停住脚步对实习医生说:“在医学上来说,有个黄金五分钟,当心脏受损,大脑缺氧超过五分钟以上,就会发生不可逆转的脑损伤和脑死亡。所以,这五分钟就是决定生死的殊死搏斗。”
  实习医生立刻鞠躬受教:“是,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一边刚替病人打完针的的李护士站起身,看着傅默和许秘书离去的背影揶揄道:“什么老师呀,他可不是你老师,他是我们副院长,怎么你来的时候没有上过医院网站?”
  实习医生挠挠头说:“没有,不愧是副院长,冷静,专业,我以后也要做这样的医生。”
  林护士取笑说:“你呀,这辈子我看也不一定就能到他这样呢,他二十三岁的时候,就考到了美国执业医师资格,你二十三岁的时候还在搞对象吧。”
  实习医生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说:“没搞对象,就跟医书搞对象了。”
  傅默和许秘书刚出门,就看见阮彤一身是血的跟着平车跑进来,手紧紧握住平车上孩子的手,嘴里一声声的说着什么,傅默手里的文件被紧紧握住,又缓缓松开,和阮彤擦肩而过的同时,听见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可抑制的颤音。
  傅默把手里的文件交给许秘书:“先上去等我。”转身跟上平车,越过站在门口的阮彤走进抢救室:“李护士长,什么情况?”
  李护士长说:“口鼻流血不止,体温三十八度四,看来像是血液方面的问题。”
  护士推开抢救室的门,把血液化验报告递给他:“傅院,血常规报告出来了,血红蛋白极低,中性粒细胞绝对值不到一百,血小板………傅院不好了,患者血压正在降低。”
  傅默说:“吸氧,静滴,去甲肾上腺素,李护士长通知血液科大夫来会诊,准备做骨穿检查。”
  李护士长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几份报告,一并交到傅默手上,傅默一边看报告数值一边说:“血液系统出现问题,血小板太低,属于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
  李护士长转头看了眼,脸上还有大块干涸血迹的孩子,一脸担忧的说:“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救这孩子?”
  傅默脱下手套,和报告一起递给李护士:“先输血小板,缓解出血状况,仔细看着患者,我去问问病人家属情况。”
  傅默推开急救室的门,阮彤上衣被大片大片的的血迹浸湿,还粘稠的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和大厅里的药水味混杂在一起,阮彤只是一脸担心的看着急救室,一看见傅默从里面出来,急忙抓住他袖子问:“医生,她怎么样?”
  傅默微微皱眉看着她满是血迹的手,胡乱的抓着他的衣袖,眼里慌乱焦急的神色,竟然让他心头一窒,这么多年过去,岁月在她脸上像是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就连习惯也没有带走,她每次慌乱着急的时候,就喜欢拉着他的袖子。
  傅默看了眼袖子,顿了顿才开口说:“你和患者,是什么关系?”
  阮彤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急忙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说:“他是我学生,能不能……。请你把手机借我用一下,我来的时候忘了拿手机。”
  傅默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阮彤,不自觉开口安慰了一句:“别太担心。”
  阮彤拨通手机,两秒钟过后,听见同班的孙老师焦急的询问:“阮老师你怎么没带手机,董沁怎么样?要不要紧?………”
  阮彤打断说:“孙老师,你现在给董沁的家里打个电话,通知他们来医院,董沁的情况不太好,就这样我先挂了。”
  阮彤把手机递给傅默,看见上面沾染的血迹,递出的动作僵在半空中,又折回来在自己身上还干净的地方擦了擦才递给他:“对不起,给你手机弄脏了。”
  傅默接过手机,随意放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两人身高差的原因,他微微低着头看她,不发一语。在嘈杂的病房区,像是隔绝了世界般,两人之间充斥着一种诡异的静谧。
  阮彤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穿白大褂的样子,从前就觉得他帅,八年后她还是觉得他帅,可见审美这种事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变化,结婚到离婚那短短的半年时间里,阮彤极尽所能的试图用各种方法来伤害他,现在两人之间的安静,应该属于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之间的距离,应该称为冤家路窄,阮彤第一次觉得自己语文学的真好。
  既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它很对得起语文课本上的标准解释,暴风雨来的速度,以及暴风雨的猛烈程度也没有辜负阮彤的猜想,果然,片刻就听到傅默说:“八年前,你是不是也像这样,满手鲜血?”
  阮彤低头看着双手沾满的鲜血,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他指的是,她说打掉孩子的事,再抬头时,阮彤换上最自然的笑容,像是课堂上,面对孩子们的笑容说:“傅医生,人流手术不用我的手沾到血,只要来挂号预约就可以处理掉不该存在的东西。”
  傅默冷笑了一声说:“不该存在的东西?你觉得有什么是应该存在的?为了报仇跟我结婚,阮彤你伟大的可以。”
  原来人的心里真的会泛出苦涩和悲伤的情绪,她再也不能像八年前那样自然又狠心的跟他说那些话,但却又不得不说,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光里,那些泛黄的回忆,随着和他的再见,逐渐掀起折痕的一角。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医学术语都是我自己为了写出傅院高大上做的功课,大家看的时候莫要太较真儿,就这么愉快的勾勾手指头,拍着胸口!能说傅院不帅吗,不能吧

  ☆、渴望你能欺骗我(一)

  阮彤说:“这些事,我们八年前就已经说清楚了,你知道的都是事实,再说,我们也不是因为爱结婚的,不是吗?”
  那些他自己查出来的,和阮彤自己说出来的,的确都是事实,但他不知道的是,离婚前,她在自己父亲的墓前跪了一夜,希望他能原谅自己,她不能再和这个男人一起生活下去,她怕有一天她会再也离不开他。
  傅默说:“不,和爱没有关系,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阮彤转头的瞬间,被女人冲上前,扬起的手打了一巴掌,一瞬间嘈杂的病房区,只剩下巴掌,和那女人颤抖着伸出手,指着阮彤的骂声:“我告诉过你,我孩子的身体不好,你做老师是怎么看孩子的,如果我孩子有任何问题,我不会放过你。”
  这一巴掌力道大的让阮彤向后退了两步,按着扶手,整张脸都在发木,脑子里嗡嗡的发着响声,阮彤闭眼缓了两秒钟,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董沁的状况不太好,医生说亲属之间配型成功的几率比较大,希望你们能赶紧做决定,进行配型手术。”
  傅默看了一眼阮彤整个肿起来的半张脸说:“患者是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从目前患者情况来看,必须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
  女人脚底一软,旁边的男人伸手扶住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焦急的问:“那医生,怎么才能救我女儿,我就这一个孩子啊,求您一定要救救她。”说完就要跪下,被李护士长一把扶住:“您别急,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配型合适的造血干细胞,通常医院会到骨髓库去查找配型,不过异基因配型相合的几率很低,而且周期也很长,很多患者就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供体而耽误了救治………”
  傅默朝李护士长点点头,然后看着阮彤说:“阮老师,你跟我来一下。”
  阮彤张了张嘴想安慰董沁爸妈,但话在喉咙里转着圈说不出口,孩子现在面临生死,人对死亡,和亲人的死亡,都有一种恐惧,董沁爸妈看见聪明可爱的女儿躺在里面,随时会离开的恐惧驱使下,难免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阮彤表示能理解,董沁长得小巧玲珑,人也乖巧懂事,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阮彤一直对她十分上心,转头又朝病房里看了眼董沁还在昏迷的小脸。
  阮彤跟着傅默走到电梯前,看着前面一言不发的颀长背影,按照A院这帮小姑娘的话说,活在孤寂里的神秘,才算是真神秘,现在他意图不明的叫她一起走,就带着十足意图不明的神秘,阮彤刚想开口打破寂静,就听见他的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来,他接起来:“……。。我知道。”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傅默走进去,阮彤犹豫着要不要趁着这个上天恩赐的大好机会赶紧跑,左右看了看,确认四处毫无障碍,正拉开架子准备实施前的一秒,被他一把拉进电梯里,傅默一边换了接电话的手把她摁在电梯墙壁上,一边用另一只手摁了十五楼,片刻,电梯门打开,宽阔明净的办公室门边,硕大的六个字,副院长办公室。
  传闻很靠谱,A院的确是个不太适合人出入的地方,活人和死人都不太适合,阮彤站在门口,等他挂了电话说:“董沁的家长来了,他们也不太想看到我出现在他们眼前,但是别的孩子还是挺想看到我的,所以您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啊傅医生。”
  傅默走在前面,并不打算和她进行这个教育事业中谁更需要谁的话题,转身从吧台的冰柜里拿出一袋冰袋坐到沙发上说:“过来。”
  阮彤不动声色朝门边靠了靠说:“傅医生我没事,不同麻烦了真的。”
  傅默站起身,一边解袖扣,一边极其自然,像是闲话家常的开口:“你过来,还是我过去,你选一个。”
  阮彤想了想,觉得老祖宗说过的一句千古名言诚不能欺她,这句话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过去,不过你那个冰袋给我自己来就行………。。呲,傅医生麻烦你下手的时候,先告诉我一声。”
  傅默说:“好。”
  阮彤努力适应冰袋的温度和脸上的刺痛说:“这就对了,你看啊,作为医生你得时时刻刻有………。救死扶伤的伟大情操………虽然现在A院时时刻刻在像世人传达一个道理,没事儿别来A院看病………”
  傅默手里的冰袋猛然贴到阮彤脸上说:“忍着。”
  阮彤说:“什么………啊!!!!”
  冰袋的冷和脸上的刺痛让阮彤直哆嗦,傅默突然靠近的脸,近在咫尺的像是连睫毛都根根分明,他微微低着头,认真的检查她的伤势,温热的呼吸轻轻扑在她脸上,阳光微微透过窗帘照进来,在他的眼角眉梢,阮彤微仰起来的脸突然发烫,硕大的办公室里,安静的像是连呼吸都吵得可怕,他低声的询问,都显得旖旎的不行,他说:“那天,那个孩子是你什么人?”
  办公室里的窗帘只有一条细细的缝隙透着光,黑的沙发,黑的办公桌,白的墙,白的窗帘,和白大褂的他,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他刻意放低的声线里,阮彤甚至没有听清他问了什么,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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