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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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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身高差看来,傅默少说得有一八九,阮彤一米七的个头,在姑娘的行列里算是高挑的,但在傅默这身高来说,扶着他还是累的跟背石头修金字塔似的。给他扶进房间,脱了鞋子盖好被子,阮彤转身准备去打点冷水,再拿点儿冰块来给傅默降降温,从这征兆看来他的确是像傅青说的,被下了药了。
  刚转身就被傅默一把拉住,阮彤一转头,顺着他的力道,左脚踩上右脚,当时就趴傅默身上去了,这一下摔上去,傅默居然只是闷哼一声,阮彤由衷感叹一句:“真坚强的胸口,真坚强的傅博士。”
  下一秒,傅默的唇就再度凑上来,阮彤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被傅默禁锢着双手,湿热温濡的舌在唇上急切又火热,扫荡似的侵入阮彤嘴里,迫切的啃咬着,阮彤看着傅默的眼睛,那双从里头能看见星辰大海的双眼,泛着隐隐的血红,像是天际燃烧的太阳,灼热的呼吸沉重的喷在她脸上,每呼吸一下都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傅默忽然停住,低头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说:“别怕。”
  阮彤忽然有些呆愣的看着他,看着这双漂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以及贴在她嘴上的那个热切的双唇。而这双唇刚刚温柔旖旎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别怕。历史上不乏沉迷女色的君王,烽火戏诸侯的纣王,裂帛求美人一笑的周幽王,阮彤一直觉得这些人物大多不争气,现今看来她还不如这两个hun jun争气。
  这药效果忒好,阮彤醒来时第一反应就感叹了一句,紧接着闭着眼睛在心里快速回忆,一般电视剧里演这种事儿,事后都是怎么办来着?
  她应该平静,又豪气干云的拍拍对方的肩膀,然后豪迈的说上一句: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何况马上都要做夫妻了,谁还没个擦枪走火的时候?。。。。。。。这么干显然显得她不大矜持。
  或者应该立刻抱紧被子抹着眼泪指着他鼻子说:你得对我负责?但他俩明天就结婚了,现在再说这个太矫情了。阮彤一边绞尽脑汁想个自然的开场时,耳里就传来傅默的声音:“醒了?醒了就起来吧。”
  阮彤一睁眼看见站在窗边,背对着她的傅默,在心里感叹,什么人能在刚跟人上了床之后,下一刻就平静的站在窗边喝茶,还跟姑娘说醒了就起来吧。良久,傅默说:“昨天。。。。。。。。。”
  阮彤突然打断说:“妈的,大姨妈来了,你这儿有姨妈巾没有?”
  傅默说:“。。。。。。彤彤,别说脏话。”
  阮彤穿好衣服,下了床穿好拖鞋准备揭床单,一边不动声色的把那块落红藏起来,一边说:“我尽量克制一下。”把床单放在地上,转身从柜子里找新床单,就听见傅默在身后说:“你去问问傅青有没有。”刚刚他是不是叫她彤彤来着,阮彤还沉在那声彤彤里不能自拔,手一停说:“什么?”
  傅默说:“卫生巾。。。。。。。。。刚才婚纱店的人打过电话来了。”
  阮彤找出新床单铺好,细心铺平后站起身捶捶腰说:“行,那你等我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啪啪啪///////

  ☆、如你眉弯弯(一)

  住在傅家大宅这几天,傅默让人给她准备了间客房,阮彤出了门就回了她的房间,关上门。抬头定定看着窗外高大的桃树,这个季节樱花刚好开放,粉白的花瓣落在窗台上,又被风吹进房间里,飘飘摇摇最后落在地板上。
  母亲是南方人,以前很喜欢桃花,经常在下雨的时候,坐在窗边感叹南方看到的桃花和雨,写成诗就是:夹岸桃花蘸水开。而现在能看到的雨,都是在玻璃上滑下一道道痕迹,最终落在平坦的路上,没有一点儿诗意,就连个积水洼这种有诗意的东西都没有,那个时候父亲总是一边看报纸,一边抬头附和一句积水洼能有什么诗意,最多一脚泥。
  这些事就像是还在昨天,清晰的就像是母亲还是会偶尔感叹,C市没有一点儿诗意,还是江南好,情绪来了再唱上几句牡丹亭,父亲尽管不能理解母亲的诗意,也会跟着附和几句,而这些全部都不会再有了,一切都猝不及防的消失在三年前。
  三年前,她还抱着满腔侥幸的站在傅家大宅前三天三夜,以为傅沿能伸出援手,救救她们家。阮彤走到窗边,把两边的窗户开到最大,风里带着桃花的香味一瞬间吹进来,吹进她领口,穿透她的头发,意识在这一瞬间像是终于找回清明,阮彤突然意识到,昨晚的那一场放纵,其实她内心深处是愿意的,而是不是因为这个人是傅默,阮彤试着带入了一下乔非晏或者其他人,发现这件事会发生,只是因为他是傅默,她爱傅默。爱这个蹦出来的时候,阮彤被吓了一跳,她怎么能爱上傅默呢,阮彤觉得心口突然剧烈起伏,就像是心脏病人复发前的征兆,阮彤扶着窗户大口呼吸。
  突然门口传来两声规律的敲门声,阮彤长舒一口气抬手关上窗户,走过去打开门,傅默站在门口看着她,道:“你刚刚哭过?”阮彤说:“啊?。。。。。哦我刚刚看桃花了来着,看时间长了风吹的,再给我三分钟换个衣服就行。”
  傅默说:“我去取车。”
  阮彤关上门,长长舒了口气,从柜子里拿了套衣服,一边换一边想沈殊彦能干出一回这事儿,就难保干不出第二回,要想杜绝就得从根源上杜绝。换完衣服一边看时间一边下楼,正好拐角处听见傅沿和傅太太在房间里闲话家常,听人墙角,尤其是听人夫妻闲话家常这事儿不道德,阮彤下意识加快脚步走到门口,但就在离开之前,听见傅太太充满鄙夷担忧的说了句:“那丫头也姓阮,不知道和阮林有没有关系,要真的是阮林的女儿,那咱们。。。。。。?”
  阮林,阮彤心里咯噔一下,停下脚步定定着足足有三秒不能反应。傅沿忙压低声音说:“你小点儿声你,这么多年前的事,你能不能别没事儿就提几句?还想害死谁不成?”父亲的下狱果然和他有关系,既然能提到害死,那这事儿绝对不简单。
  阮彤拿出手机按住录音,然后侧身站在墙角,傅太太说:“那件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而且当时法院也判定是阮林负全责,就算是阮彤真和阮林有什么关系又怎么样。”
  傅沿叹了口气说:“说是这么说,不过医疗器材的投入都是有方案和最后合同签字负责人的,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
  傅太太显然不如傅沿镇定,声音里已经带着点儿慌乱,断断续续的道:“那。。。。。那。。。。那怎么办?”
  傅沿说:“既然我能想到有这个线索,那自然不会留着这个线索去让人发现,而且这天底下姓阮的多了去了,你别没事自己吓唬自己,总为了这点儿小事弄得自己神经兮兮的。”
  屏幕突然亮起来,阮彤在手机铃声响起来之前摁下接听键,轻手轻脚走到门口才说:“我这就出来。”阮彤甚至想,在这之前如果傅沿能有一点后悔的意思,她一定会试图原谅他,而不是在他眼里,父亲的一条命就像蝼蚁一样,被称为一点儿小事。
  傅默的车停在大门口,阮彤拉开门坐上去,傅默说:“结婚后,我们会搬出去。”
  阮彤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答了声:“嗯。”
  傅默发动车子,阮彤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手编的水晶平安坠,左右比划了下说:“太丑了,还是不给你了。”
  突然有个小孩跑过来捡东西,傅默一个急刹车,阮彤的头不及防磕到前面,捂着头再坐起来时,手里的平安坠就不知道扔哪儿了。
  傅默立刻拿下她的手仔细检查:“头怎么样?”
  阮彤甩甩头说:“没事,走吧去拿婚纱。”
  傅默说:“拿什么婚纱,去医院。”说完,就调头全速前往A院,楼下的小护士们一见她们傅院跟阮彤一块进来,个个都特别懂事儿,立刻整齐的道喜:“A院一楼分诊台全体护士祝傅院新婚快乐。”
  傅默说:“李护士长,带她去检查一下头部。”
  李护士长左右看了看阮彤,阮彤朝她呵呵笑了声说:“我没事儿,就是刚刚不小心撞车上了。”
  李护士长说:“那傅院您等会,我带阮小姐去拍个片。”
  几张片子拍完,一点事没有,阮彤说:“我就说我没事,你整这么大动静,别人还以为我有了呢。”傅默顿了一下说:“你不是来yue jing了么?”
  阮彤说:“啊来了,我的意思是你这么着急的把我带医院来,别的不明白内情的人容易想歪,你别怕。”
  傅默说:“怕什么?”
  阮彤说:“。。。。。。。。。就是我脑子没事儿,你别怕。”阮彤靠在车里,第一次觉得傅默这种被称为医学天才的人,脑回路可能和正常人不大一样。
  婚纱是由“初”工作室制作的手工婚纱,工作室负责人cherry希望每个穿了她工作室做的婚纱的新娘都能和自己的丈夫,长长久久、初心不负,并且给她的每一个订单都起了不同的名字,阮彤的这件婚纱有个特别浪漫的名字,叫做“岁岁花藻”。
  工作室负责人cherry一边展开婚纱,一边说:“阮小姐,您看还需要再试一下吗?我想您爱人也想先看看您穿上这件“岁岁花藻”的样子。”
  阮彤转头看了一眼,正坐在沙发上的傅默,点点头和cherry开玩笑说:“那行,不过我跟你说好了啊,要是我的丈夫看见我穿这件婚纱之后,没有失神的上来吻我,我就不给你钱啊。”
  cherry两手插在裙裤的兜里,说:“一言为定。”
  阮彤进试衣间换好婚纱,雪白的刺绣蕾丝长拖尾婚纱,背后做成非常浪漫的心形镂空,剪裁别致又能突出新娘的身材,cherry在婚纱设计上的才华一直让人叹为观止,阮彤由衷的说:“cherry你真棒。”
  cherry一边替她选了头饰戴上,左右对比看了会,一脸酷样的回答了句:“我是谁,世界婚纱设计师里的no。1,我能不棒吗。”说完又一脸悲苦的说:“快出去给傅默看看,要是他不满意我可就亏大了。”
  阮彤拎着超大的婚纱裙摆走出试衣间,傅默正背对着她打电话,阮彤看着这件漂亮婚纱,cherry耗费了极大心力做成的“岁岁花藻”,突然觉得有些讽刺,阮彤在心里轻嘲了一句:她和傅默之间可没有长长久久、岁岁花藻这个词,而初心这个词,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哪来的不负。
  傅默挂了电话,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转头走向站在镜子边的阮彤说:“婚纱很漂亮。”说完双手支在墙上,把她困在身后的墙面和他怀里中间,阮彤向后退了一步说:“你。。。。。。这是想干嘛来着。”
  傅默说:“你刚才说,你穿上这件婚纱我要是没有失神上来问你,你就会很失望。”
  阮彤说:“不是。。。。。。。。”
  还没说完又被他打断说:“就算我不吻你,你也不失望?”说完不等阮彤回答就凑唇亲上她额头,尤其温柔的一个吻,轻轻落在额头,然后逐渐向下是鼻梁,再然后“阿嚏。。。。。。。”
  阮彤快速转头打了个喷嚏,然后转过头一边揉鼻子,一边解释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没说你不吻我我就会失望。”
  傅默说:“那你说什么?”
  阮彤说:“我想说。。。。。。。。我本来想说什么来着。”被傅默三番两次打岔,又歪曲原话,阮彤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本来是要说什么,cherry从试衣间伸出头来,递出一张账单,朝阮彤意味深长的眨眨眼,把账单朝向傅默说:“傅先生,签字呗。”傅默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拿过账单签上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替大家感叹一句:傅院接个吻真不容易啊,连喷嚏都来阻挠哈哈哈。。。。。。。另外今天为啥更的这么晚的?因为12去看超能陆战队了,梗虽然有点老套,总的来说挺不错的动画电影,推荐给大家。

  ☆、如你眉弯弯(二)

  苏籽如摸着婚纱忧愁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找着一个像傅博士这么帅,又有钱,还舍得给你花钱的老公呢。”阮彤在心里替苏籽如补了一句:他是挺愿意替我花钱的,一个月三万。
  昨天,她去替母亲交了往后三个月的费用,母亲气色很好,她去的时候,护士正推着母亲坐在桃花树下,肩上披着她上个月给买的羊绒披肩,从背影看上去,仿佛还是那个站在桃花树下唱着牡丹亭的年轻母亲,阮彤站在走廊上看了很久,直到院长和几个主任走过,顺口和她打招呼说:“小阮,来看妈妈?”
  阮彤转过身点点头说:“院长。”院长顺着方向看过去,微微叹了口气说:“多陪陪她,你妈妈最近起色不错,虽然还不能痊愈,但是总归比刚来时强,是吧。”
  阮彤微微笑了一下说:“恩,谢谢院长。”
  阮彤长长吐出一口气,嘴角往上扬了扬,摆出一个轻松的笑脸,朝母亲走过去,护士看见她,微微笑着把母亲交给他,阮彤在母亲面前蹲下来,笑着说:“妈,今天中午吃的什么?”
  忽然一阵风吹过,摇下几片花瓣落在地上,落在母亲腿上的毛毯上,母亲的眼睛一直盯着腿上的花瓣,阮彤坐在地上,把头搁在母亲的膝上:“我明天就要结婚了,那人长得很好看,人品也很好,对我。。。。。对我也好,等你好了,我带他来见你。”
  阮彤停顿了一下,忽然头上一个轻柔的手来回抚摸着,阮彤刚想抬头就听母亲说:“结婚了,结婚了要好好跟他过日子,不许闹小脾气,爸爸妈妈把你宠坏了。。。。。。。。”阮彤猛然做起来,握着母亲的手,急切的看着母亲的眼睛说:“妈,你看着我,对看着我,你是不是想起我是谁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好了?”母亲僵了片刻,忽然微笑着说了一句:“小叶,你跟小方好好过日子,别再提离婚的事儿了。”阮彤吊着的一股气又突然熄下去,自嘲似的低低说了声:阿兹海默症哪有这么容易就痊愈的可能呢。
  阮彤伸手替母亲拢了拢披肩,脸上再次露出一种轻快的微笑,伸手搂着母亲的脖子,深深叹了口气:“妈,叫我一声彤彤好不好?”自从母亲病了以后,就再也不认识她是谁,她甚至忘了她曾经有一个女儿,阮彤在她面前,跟那些护士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不如那个整天陪着她的陈护士。
  母亲从腿上捏起一片桃花,用一种微微仰着的角度,透过一树桃花看向天空,微笑着说了声:“夹岸桃花蘸水开。”阮彤看着走过来的陈护士,说了声:“陈姐麻烦你照顾我妈,我先走了。”说完转身捂着嘴就从母亲身后跑开,一直跑到没有人能看到的拐角处,蹲在那里足足三分钟。
  手机传来一阵铃声,苏籽如找了半天接起来说:“结婚这事儿还不得看当事人愿意请谁,婚礼现场你们当是去超市啊,是个人就给你进,毛病。”
  阮彤说:“谁啊?”
  苏籽如一脸嫌弃的把手机扔老远说:“不就陆霏霏那些人,要来这儿参加你婚礼,保不准想怎么闹事儿呢。”
  阮彤说:“陆霏霏这百折不挠坚强不屈的性格还是挺值得kang zhan时期的战士们用的。”
  苏籽如说:“哎怎么没见着你说那小姑娘呢,就下药那小姑娘。”说到沈殊彦,苏籽如一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就觉得兴趣满满,她以前就特么别欣赏石器时代的祖先们,看准了一棍子打晕就拖回洞里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
  阮彤说:“这事儿要是我来干,它就带点浪漫主义色彩,这事儿要是沈殊彦来干,只能带点小三主义色彩,麻烦你把重点放对了好吗苏小姐。”
  苏籽如说:“我小三主义色彩是什么色彩。”最后她俩就小三主义色彩是什么色彩进而研究了一会,在没有得出什么结论之前,她俩都叫出去了,因为婚礼开始了。
  阮彤正式从未婚少女变成已婚妇人的第二天,接到来自苏籽如的电话:“你让我查的那事儿我查过了,其中两个人移民国外,还有一个在Y市市医院做院长,今年十月份退休。”
  阮彤说:“你查到住址,和其他信息没有?”
  苏籽如顿了顿说:“那我给你发邮箱里吧你自己看看。”
  阮彤打开电脑,看着里面的资料,他调到Y市的那一年,正好是父亲下狱的那一年,阮彤订了张飞往Y市的机票,然后给傅默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听,大概是在做手术,阮彤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傅先生,我有事去Y市一趟,顺利的话,大概三天后回来。
  下了飞机,才看到傅默回了一个字过来:好。
  三天后,阮彤从Y市回来,顺便去去医院做了三天前预约做的检查,拿着报告但和文件,阮彤坐在医院的常青树旁的长椅上,静静坐了很久才从震惊和茫然中回过神来,刚刚护士递过来的报告单上写着怀孕十一周,不到三个月的生命在她的肚子里,悄然成长。
  阮彤紧紧握着手里的报告单,平整的一张纸逐渐褶皱,然后变成一团废纸被阮彤扔进垃圾桶,深深叹了一口气,拿起长椅上的文件夹,打车回了傅家大宅。
  她和傅沿,就坐在一楼书房中红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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