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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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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她本能的伸出手摸索,对着藤蔓这条拉拉,那条拉拉,突然的,翠绿藤蔓后现出一道隐蔽的门口。
    
    正文 第143章 都是贼
    
    藤蔓后竟然暗藏木门?林微曾经身为一个特种兵和一个出色的飞贼,好奇心自然大大的有。毫不迟疑的便悄身钻进藤门之内。
    蹑手蹑脚的才走两步,突然有冰冷的枪枝指着后枕部,她被枪顶向前,目光所见,前方翠绿的藤蔓下,阳光疏疏落落的映着的,竟是徐展权。
    徐展权身为全国执法系统的第一人,林微自是知道他的存在和厉害之处的。她强自镇静的寻找对策:“这哪儿啊?你们是谁啊?我走错路,我本来要去……”
    突然的从侧边伸过来一双大手,把她拉进怀里,再拽到他的身后。藤蔓围成的空旷世界里聂皓天的声音轻飘飘的散在疏散阳光之后:“这是我爱人。”
    “聂皓天,你不是说这儿很机密,不会有任何人看到的吗?”徐展权一双鹰眼瞟过来,林微不由自主的向聂皓天的身后缩得更深。他握着她的手,指甲在她的掌心轻轻印了印,淡笑着:“我请求徐部长帮助寻求复职的特种兵,就是她。她对部长感激万分,今天的事,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
    徐展权背手过去,身后枪枝的冷意又再袭来,聂皓天仍旧淡笑:“合作之最重要就是彼此信任。倘若徐部长对我不能尽信,那还是另请高明吧?”
    “聂皓天,谋事者,最重要守信,你让自己女人掺和进来,这已是大不敬。”
    “她只是误打误撞。请部长放心。”林微从他的身后伸出头来,怯生生地无辜地:“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转而又雀跃道:“再说一遍,让我听听?”
    聂皓天回身瞪她:“胡闹!”
    她伸着舌头又缩到他的后背。徐展权望着他们目光深沉,让手下把枪放下,径直离去。
    聂皓天拽着她的手,把她扯出蔷薇温室。他脸色凝重得可怕,与一贯的镇定有很大的不同。
    “你很害怕?”她拽他的袖子。
    “我当然害怕。”
    “我真的是不小心进去的。”
    “只怕姓徐的不是这么想的。你好好的呆在家,这阵子哪里都不准去。”他难得的没有亲她,便匆匆的上班。
    他出去之前,还对警卫下了军令:“守不住她,就转业回家。”
    “首长这些年,对下属是越来越好了。从前他下军令都是这样的:逃兵,一律枪毙。”她学着当年聂首长的雄伟声音,又轻叹气:“哪有今天这么温柔,只是转业回家就行了的?”
    林微对着警卫哥哥说笑话,又让群姐捧了糕点出来招呼警卫们。警卫们都很纠结,老大老婆人好声甜笑容和善,每天都让群姐变着花样请他们吃吃喝喝。
    本来当差的时候,是不能吃东西的。可是老大,是你夫人强逼我们的啊,我们也很无奈的。
    林微呆在屋里无事可做,竟等来了彩云的电话,彩云难得的和首长夫人有了同样的烦恼。
    “微微,我快要闷死了。陆晓那死人,他居然锁住我。”
    “锁得住吗?他家很小?”
    “没你家大,但也不小了,独幢、别墅,还有个小花园。”
    “那你吐什么槽?被亿万金主包养难道不是你的理想吗?”
    “你错了,我的理想是钓金龟,不是做金丝雀。”
    自从那天一起离家出走之后,两只似乎又找回了从前的默契,聊天八卦尽往脑残无节操的方向靠。
    彩云继续诉苦:“我这辈子算是领教了什么叫做软禁。他不光是关,还派了兵来守我。我的妈啊,至于吗?”
    “表示你在他心里很重要啊。”
    “重要个鬼,整两个晚上都没回来了。害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可怜的,白天也不回来?”
    “刚回来,吃饱了又走了。”彩云咬苹果的声儿很清脆。
    微微吞了吞口水:“刚吃饱又吃苹果?”
    “没有啊,刚才又不是吃苹果,是他吃我。”
    “……”微微无力的放下电话,觉得自己怎么有个闺蜜这么恬不知耻?她撑着腮望着窗口陷入沉思:陆晓现在和项子翼强强联手,已是摆正阵势反出特种兵的节奏。他现时和聂皓天关系紧张,却为什么要重兵保护纪彩云?
    虽然说聂皓天和他对抗,也许会殃及池鱼。但是,彩云是她林微的闺蜜,聂皓天绝不至于对彩云做什么。那陆晓这担忧实在很没道理。
    如果不是担心聂皓天,那陆晓顾忌的人又是谁?
    她闯入聂皓天与徐展权的约会实属无心,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法子。但是,聂皓天对此事的紧张程度却不同寻常。难道是因为,他和徐展权之间的事情,非常重要?
    能得二人这么神秘见面密谈的,当然是秘密。那就是说,聂皓天现在和徐展权也联成一线了?
    聂皓天从项家的阵营转投到徐展权这一边,有什么改变了?
    “狂讯改变了!”
    林微在阳光射得眼睛刺痛的时候,突然便想到了狂讯的那条信息:b不是敌人,是盟友。好好的相处,窃取信息,保护好他。
    狂讯为什么突然要对聂皓天保护示好?
    最大的理由便是:因为聂皓天已成为与狂讯同一阵营的人。
    而聂皓天和徐展权同盟,即狂讯和聂皓天同盟,也就是说狂讯和徐展权是一伙的!
    “徐展权你这个贼。”林微从窗台上跳下,心中忧愁:聂皓天如果最后发现,自己选择的盟友,竟是与现时境内最大的反动组织头子狂讯勾结的人。他会不会承受不了?
    林微知道,以聂皓天现在的地位,不管和谁联合,谋的都是动天下、摇兴邦的大事,绝不容得有任何闪失。
    而她,又不能直接给他警示。
    黄昏,聂家宅子的监控录像播送清晰。赵伟恩正是下午在藤蔓林后保护徐展权的男人,他指着监视器里的林微道:“就是她。”
    “这是部长的意思?”
    “哼,聂皓天说这女人只是无意撞入,以为能蒙骗过去?”赵伟恩:“我在公权战线战斗了快40年,好人坏人一眼就看得透。这女人之前绑架过项子翼,又勾搭了聂皓天,那心机心计,蛇蝎美人啊。我帮聂皓天除了她,将来姓聂的还得感激我。”
    “赵哥,派谁去?要做得很明显吗?”
    
    正文 第144章 活下去
    
    “就是要明显,让聂皓天知道,我们徐爷没那么好蒙骗?”赵伟恩一脸的横肉皮笑肉不笑:“徐爷说了:既要与我谋大事,就要舍得小恩小利小家庭。”
    “这女人,非除不可。”他抬腕看表:“聂皓天现在正被徐爷拖延住,我们速战速决。”
    林微坐在窗口沉思,却发现整个宅子有不寻常的骚动。这骚动外表看上去非常平静,但林微知道,宅子拉起警报了。
    聂皓天的宅子,她住下来也有半月,看似平静平凡,但实则高科技防控,警卫比猎岛上的还要高级,普通兵力想要攻进这里来,简直异想天开。
    今天居然有人敢闯?
    果然是平时活得太低调,就被人欺负上门了?
    北边窗台处,一个黑衣男人直直的被扔到底下草坪,还没从地上爬起,便被一名特种兵跳起来直砸中他的肚子,那一声惨叫,只让人觉得就连肠子都裂开了。
    楼顶上掉下两支长枪,她抬头上去,只见又有几名黑衣男子的头被按在楼顶的栏杆上狂揍。
    也没见多大动静,宅子又回复了平静。林微咬了一只苹果出了大厅,多日来一直守在聂宅的朱武蹬蹬的走近她:“麻烦你合作一下,回屋里去。”
    “我不合作。”她又要出去,结果朱武毛了:“那就不用你合作了,给我滚回去。”
    “你?你居然敢对首长夫人不敬?”
    “是未来……夫人。”朱武提醒她,气得她出手就往他的脸上招呼。
    朱武和林微有着不一般的情份,因为从前在猎岛时被她挟持了一回,之后“感情”便突飞猛进,到达称兄道弟的程度。
    自林微回家后,聂皓天的宅子便由朱武接管,全程负责聂家的安全。被朱武赶回屋子里,林微好奇地:“你不用出去主持大局?外面打得正嗨呢。”
    “切,就这种程度的偷袭,别说嗨了,连头发都兴奋不起来。”
    “到底是谁敢偷袭聂皓天的宅子啊。”
    “不是兵。”
    “啊?你确定?”林微奇怪,她开始还觉得,这一批人应该和徐展权有关。她下午撞穿了徐展权和聂皓天的秘密约会,徐展权此人疑心最重,而且心狠手辣,会对她有所行动,也是情理之中。
    但不是兵吗?
    朱武解释:“当兵的人,即便故意伪装掩饰,身手架子和行动方式都有军队的风格和色彩,但这帮人完全没有。”
    “噢,那就是黑组织啦。”
    “对。”朱武看着是脱离队伍,自己在厅中享福,但其实他只不过是要守在林微的身边,严防她出事故而已。
    但外面的情况确实也无须担心。只一会儿,生擒的三名黑衣人被扔了进来。
    其中一名特种兵凶狠的一脚就踢向地上的三人:“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们坦白,坦白。”三个黑衣人齐齐举起手来,蒙脸的布巾也被取下,全是一副猥琐狡猾相。
    “俺们是外地人,想进京做一票大的。听说这旮旯有钱人最多,看上去这幢又像最有钱,俺们就想:要偷就偷这家。没想到……”他们抬头看着朱武,哭丧着脸:“俺们错了啊,俺们应该偷隔壁的。”
    “……”入屋偷窃居然偷中了集团军的话事人的家?这位小偷,你眼光可真好。
    “小偷,我让你小偷,你妈的真的只是个小偷?”朱武明显不相信“小偷们”的供词,不耐烦的手一挥:“带进去好好招呼,我就不信能顶得住。”
    猎狼分队的尖兵们的逼供方式,这些人断然是招架不住的。林微在心里为这几个人默哀,这时外面却通传:有特警。
    几个很客气又很威犯的警官带着几个人进来,朱武认得这几个人正是京城特警队的。上去寒暄了几句,带头的警官更客气的与小武搂着肩头:“我们巡逻的人,听到聂司令的家有枪声,都紧张得不得了。这不,我就带队保护来了。”
    “哎呀,刘队长客气了。首长的家,我们会好好看住的。”小武一边客套,一边打眼色让人把小偷们往里面带。
    几个特警组的人却也上前,二话没说手铐便把三人铐住了。刘队长狗腿的拍马屁:“这种小偷小摸的狗东西,哪用得着朱团长费心?这种治安案件,由我们来执行就得了。”他叹息着:“唉,这是我的管区,刚才让首长夫人受惊,已是罪大恶极,余下的事情,我们来,我们来啊。”
    几名特种兵不肯放人,朱武沉着脸,却还是把人让了出来给特警队。偷窃是治安案件,确实应该归当地警方管,他们特种兵要捉回去审确实是越权。
    林微看着三名“小偷”被带走,真是心如刀绞。刘队长走到她的跟前拍马屁:“聂夫人,你好。在下刘木木,木头的木,请多赐教。”
    “刘队长客气了。”林微礼节性的伸出手来和他握手,掌心的小纸条顺势便握进掌里。
    她进了房间,着急的打开纸条,是狂讯的字迹:“红枫林老地方见。”
    她把字条冲进了下水道,便开始寻对策要潜出去。先是派人突袭,借机派特警进来给她通信息,说明狂讯要见她的心情很迫切。
    攻进来不易,但她要出去却还是有办法的。
    她把热水打开了洗澡,调到最高的水温,寒冷的冬季,热腾腾的蒸气瞬间便弥散整个房间。然后她大声的嚷:“啊,小武,救……命呐。”
    刚好候在外面的小武冲了进来,热腾的雾气下看不见,听得她在地下惨叫:“快扶我起来,我摔了。”
    他赶忙伸手去扶,摸上手的却是滑如凝脂的光滑肌肤,他心中一突,手一松,脚下却突然被她偷袭,他跳起,再落地时,惨烈的摔了个底朝天。
    被沐浴液喷洒后湿滑的地面,她躺在地上滚过来,单手钳住小武的颈,另一只手上的以麻醉药浸湿的毛巾捂上他的口鼻。
    林微穿着朱武的迷彩服,戴着军帽走进后山的红枫林。从后山的一株巨大白桦树向里数第100颗枫树下,狂讯的背影在风中伫立:“果然是红蔷,在特种兵的重重守护下,也能来去自如。”
    林微没说话,只觉得小武很悲哀,一连两次被自己放倒,经受这么沉重的打击,极可能会想不开而申请退伍。
    林中树枝被风吹得沙沙的响,狂讯还是回头:“我今天来只是要和你聊聊天。”
    “可能吗?”她冷笑:“是徐展权?”
    “聪明人通常都活不长。”狂讯在树下扬声笑:“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来呢?”
    “徐展权要杀我,因为怕我泄密。但我如果和他是一伙的,他根本就没有杀我的理由。我为什么不能来?”
    “啪啪”,狂讯在林中拍起手掌,高大的男人转过身来,月色下,是如此俊朗的一张脸。他微笑着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哼,站远点说话方便。”她不过去,反而后退了一步,眉心拧成一条线:“你既然不想杀我,却为什么要让我出来?”
    “你当然知道我不会杀你,但聂皓天不知道啊。”
    “你们……”原来,他们要算计的人是聂皓天,而不是她的命。她脑中急转,立马转身欲跑,颈上却传来针咬一样的痛。
    是猎杀猛兽时使用的麻醉针。她还能感知,身体却已无能为力。
    狂讯冰冷的大手细细抚着她的脸,俯脸与她苍白的脸蛋相贴,很轻很轻的话:“红蔷,我要你,早点回到我的身边!”
    急风扬起漫天红叶,她已听不见!
    徐展权从袖子的暗影里观察着聂皓天的脸色。
    聂皓天,从来都是一副冷静冷淡,处变不惊的形象,从不逾越,更不鄙微。这个特种兵王和其他人是很不一样的,聪明睿智,不显政客的奸滑,冷静从容,绝对的大将之风。
    就这么个冷静冷漠的兵王,在接听了刚刚的电话时,掩饰不住的担忧神色。是了,那个今天晚上失联了的女人叫林微,是他的至爱,是他唯一的软肋。
    “聂司令?”徐展权轻叩桌面,聂皓天眸光深沉,凝视他片刻,又再从容的道:“部长,这就是你对付合伙人的诚实态度?”
    徐展权淡笑:“诚实是相互的。”
    “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足够诚实。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部长既然对我不信任,那我们也就没有合作的必要。”聂皓天束手起立,拍了拍身上的军装,徐展权看着他:“你让我帮林微复职,但她的身份不明却是真事,我们所谋之事至关重要,你信任她,但我却不能。”
    “我保证。”
    “你用什么保证?”徐展权眼角的细纹颇深。
    “部长什么都有,又会向我聂皓天要什么保证呢?”
    “我要……华能。”徐展权的茶杯“嗒”的一声搁在桌面,聂皓天淡而从容:“华能而已,又有何难。”
    黑暗的红枫林内树影婆娑,隆冬的树林,刺骨的冰冷,林微的身体瑟缩在一起,身上厚厚的大衣却还是让她倍感寒冷。她本能的以手指拔向身边,把地上的枫叶向着自己的身边拔,却依然不感温暖。
    “皓天……”还模糊着神志的女人嘤嘤的哭了:“皓天,宝贝儿害怕。好冷……”像是仍走在梦境里,是那一年的严冬,天上飘雪掉下来,呼出的空气马上也变成冰凌。她在深山里爬行已经3日,却仍逃不出那冰天雪地的牢笼。
    她逃不出,始终逃不出,就这样4年。
    “皓天,首长,首长……”
    “微微!”身体突然被他牢牢搂抱进怀,熟悉的香气,关切的声音,他紧得不能再紧的拥抱,特属于他才有的劲头,把她揉得那么紧,像恨不得把她烙进血肉里,好让她一生都再也离不开,跑不掉。
    “我爱你,聂皓天!”冰冰的红枫林像泛着香气,他亲她的唇,缓缓醒转的女人,眼神迷离。
    月色本就清冷,浸上她的额头,在她的脸上懒洋洋的铺开一圈光晕。聂皓天定定的凝视着她,良久才以唇印上她的额:“不要再让我经历这样的时刻,求你!”
    “嗯。”她扁着嘴巴,以手指捂上自己的眼睛,泪珠像沙子一样从手指缝里撒出:“我知道我错了,我又做错了是不是?首长,为什么我总是做错呢?我到底还要错多少呢?”
    她哭得不能自持,明明是在死神的手里逃脱,她却哭得比临死时还要伤心。她犯的错太多,却总是让他来偿还。
    林微,你怎么能忍心?
    今夜他的话儿很少,只轻轻的印去她的泪,由得她任性的拿他的军服擦鼻涕。
    她哭得累了,趴在他的身上,抬脸定定的看着他,指尖学着他平时一样,细细的扫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她知道,这其实是很撩人的一种爱抚方式。
    那么深情的眼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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