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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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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武不无遗憾:“这么快就结束了?匪徒根本就没反抗,奶奶的,我还没开枪哩。”
    “快?算是很凶险了。赵春孟最后一刻还想像以前一样,跳伞脱逃,哪知道我们首长早就料到了,他才刚开始滑翔,便被陆大队长在空中擒了个正着。”
    “赵春孟抓到了?”
    “对啊。还有那个神秘女人一起抓了。”小武和一干人等欢呼跳跃。
    林微却紧张的往林子外面窜。南山半山陡峭,在西北林深处,有一广阔平坦的草阶平台连着峭壁,直升机的轰隆声从那边传来。
    黑暗中,赵天天在指挥大家登机。悬崖边上,聂皓天站在黑暗中,劲风吹刮着他的迷彩服,他骄健笔直的身影尤如一尊战神。
    你终于赢了。10年后,在同一个地方,逮捕了gd的首领。
    她走近去,赵天天和众队员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她抖抖的嗓子:“首长!”
    聂皓天倏的转身,诧异的望着她,双手紧握着她颤抖的肩膊:“你怎么在这儿?”冷眸向外怒视:“朱武!”
    “到。”朱武从林中迅速奔出,敬着军礼出着冷汗。
    “我问你,她怎么在这儿?”
    “报告,报告首长……”
    她走上前挡在小武的身前:“不关他的事。是我用枪逼着他,带我来的。”
    聂皓天极力的抿着唇,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着他的怒气:“好啊你!反了。”
    她顾不上他的愤怒,以手可怜的扯着他的衣袖子:“皓天,那个女人呢?你抓了个女人,对吗?她在哪?”
    
    正文 第83章 瞒军出逃
    
    “没有!没有女人!”聂皓天紧皱的眉头显示出他的愤怒。
    林微还是固执的牵他的袖子:“皓天,皓天……”
    她唤他作皓天。她和他一起那么长的日子,叫过他禽兽、色狼、首长、聂哥哥,就是没叫过他作皓天。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眸色深深,甩开她捉着自己衣袖的手:“238违抗军令,带回去,等候军法处置!”
    “皓天,皓天,求你,求你了……”
    “关禁闭。”
    他冷绝的转过身,她哀怜的哭喊和求情,他似是充耳不闻。直升机飞离半山,她在机窗边正对着他,他站在悬崖边上,面容冷得像冰。
    他一直是这样冷绝狠辣的首长,是攻城掠地、运筹维握的特种兵王,而她却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对她百般呵护、温柔备致的爱人。
    这一次,林微被关在特种兵团的一个秘密房间。似乎是夜色太深,还是其他考虑,反正,她没有回猎岛,也再也没见过猎狼的队友。
    她呆在这间小屋,手机没有被没收。但却屏蔽了信号。她拿着手机反复的翻看不多的几条信息。
    最后一条是妈妈发过来的:微微,我已找到他。这一去,凶险异常,生死难料。但妈妈找了他10年,是生是死也得有个计较。……妈妈爱你,保重。另:聂皓天不值深信,女儿不要重走妈妈的老路。
    “妈妈……”她抱着膝盖哭,但哭得再响再狂,都无人理会。她被困在这里,而妈妈呢,更是生死未卜。
    “聂皓天,聂皓天,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用手掌捶墙,哀求着,撒赖着:“我知道你看得见。我知道,你放我出去。”
    “你把我妈妈抓哪儿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杀了你,你这混蛋,我恨死你了……”
    ……
    陆晓伸手想关监控,却被聂皓天拦住。陆晓叹气:“别死撑了,你确定你捱得住?”
    聂皓天束手不发一言,监控镜头里,她傻傻的作困兽斗。哭喊了一阵,才无力的挨着墙壁。看她终于安静下来,他才松了口气,这一松,竟向前踏了一步,以手撑着桌面,才定下神来。
    陆晓:“已经瞒不了她了。”
    “必须瞒。”他叹气,监控里却又有了动静,挨着墙壁的林微竟然一下一下的往墙壁撞,由轻到重,后至疯狂……
    “微微,别撞。”空屋中传来他急躁的声音,林微抬头在屋中四周巡回望,还是发现不了监控镜头所在。但是,他毕竟在看着,一直在看着。
    “聂皓天,放了我妈妈!”
    “林微,我是个军人,你也是!”
    “我是个女儿,一直是!”
    “不要逼我,我会让你连死也不能。”他的声音依然冷,陆晓的声音急急的响起:“林微,你不要撞墙了啊。苦肉计一会儿再使,因为他走开了,看不见了,你死了也白废啊!”
    他走开了,他竟然不顾她的生死便这样走开了?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喵在自己的怀抱里。这个看似把她宠到骨子里的男人,却在真正危难的时刻离她而去。
    不顾她头上的伤口,不理她的自残,把她像个狗儿一样扔在这里。
    聂皓天,你狠。你它妈的够狠!
    聂皓天大力推开门,屋内陈设简单,但却宽敞明亮。他点了一支烟挨着墙角,喷出的烟雾掩盖了他真实的表情:“纪敏如,你后悔吗?”
    纪敏如抬起头来,平时雍容平和的脸,如今晦暗苍白,瘦弱的身子像风中残烛:“我为什么要后悔?”
    “你绑架军机要人,威胁国家安全,可处以绑架罪和叛国罪。你做事之前,没想过后果?”
    “叛国?哈哈哈……”她笑,却热泪盈眶:“好崇高的罪名。想不到我纪敏如到现在,还担得起。”
    “20年前,你作为特种兵派出的卧底,追查叛国组织在国内的暗线,却爱上了林漠。不但叛出特种兵,还涉嫌协助林漠逃跑,枪杀多人。到头来,10年的寂寞不说,还换来林漠亲口下达的格杀令。你还不后悔?”
    纪敏如定定的望着他。高大的身材、冷洌的杀意,特种兵中的王牌之师,国内最知名的年轻首长,号称“战神”的冷血魔王。
    他知道,他竟然全都知道。
    她动容,却本能的起了护子之心:“你全都知道。所以,你捉微微来当兵,所以,你才让微微爱上你。你这禽兽,错的人是我,该杀的也是我,你怎么可以搞我微微,她单纯得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她拖来趟这浑水?你要捉我而已,为什么要牵连她?她什么都不知道的。”
    冷脸的聂皓天眉头稍舒,脸色也转平和,他矮身望着她:“为了微微,你可以做什么?”
    “那么你呢?你可以做什么?”
    他没有丝毫迟疑:“一切!”
    林微猫在墙角,侧边有床有暖被,但她却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似乎这样,才可减轻心灵里的伤感和痛楚。她要记住这一天,惊惶失措、茫然无助又痛苦不堪的一天。
    妈妈被捉,男人把她背弃。
    “妈妈,他也不要我了。像爸爸一样,不要我了!”她抽着鼻子:“而且,我逃不出去,救不了你!”
    门吱呀一声打开,尖头军靴踩出细碎的脚步声,这声音绝不是聂皓天的。她抬起头,抹干脸上的泪珠,项飞玲居高临下的站着,唇带冷笑:“这么快?”
    “什么?”
    “失宠的速度这么快,让我很意外。还以为,聂皓天这次会玩久一点。”
    “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以为,他对你是真爱?他有多少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
    “不可能。他只有我!”虽然前一刻林微还在自怨自艾,恨不得把绝情的男人揍上一顿。
    但如今大敌当前,女人争风吃醋的天性被点燃,她抹一把眼睛怒道:“你别想着挑拨离间,我不信你!”
    “骆晓婷、我,如果还嫌不够,再加上太子爷的亲妹,要不要我们一起给你绕个圈?聂皓天的女人多如繁星,只有你一个?”
    “他说他是……处男,我相信他。”
    “哼,你凭什么相信?”
    “哼,就凭他现在不是处了。”
    “你?”项飞玲的沉静在这一刻被打破,她要来戳林微的伤疤,却没想到反被人以利刃加身。
    聂皓天的尊贵,在于他年轻有为,更威严鼎盛,而且作风正派。这么个有权有势的大帅哥,多年来桃色新闻一件都没。惹得军中红二代名媛、军政要人对他都青睐有加。
    当兵的人,本就是粗人,环境又险恶,说话自然没有分寸,粗口骂娘家常便饭。但偏就是聂皓天,出身富贵、毕业名校、谈吐温文,作风优雅。带兵打仗执行任务时如魔鬼一样的人,生活中却根本就似个儒商。
    就连他带的兵,都进退有度,除了身手超群,就连脑子也全都是上上之选。
    而今天,林微坦然的告诉她:他不是处了。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踏出了那一步?
    聂皓天不比陆晓,一夜露水姻缘可以用火车来装。对聂皓天来说,他要的人,在他的心里必然就已不一般。
    林微没有放过项飞玲那一瞬间的失常。看吧,女人就是不能用激将法,这一激项飞玲就露馅了。
    还想诬蔑聂皓天和你有过一腿?呸,我家男人虽然对着我急色,但对着你这种,怕是10多年来,从来没上过颜色。
    项飞玲极力的忍住自己心中的震憾,冷笑道:“就和他睡过两晚,便以为坐正了?他为完成任务,向来不择手段。为了取得你的信任,牺牲一下色相,又有何妨?可笑的是,你这女人被人玩弄了还洋洋自得,就是有够贱。”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的是,天下女人都有b,你有什么可得意?”
    哗,大家闺秀看来也是气急了,居然口不择言放粗话。可是,这种档次的吵架能难得到林微吗?
    “对,天下女人都有b,但他只要我这b。旁的女人,送上门他还不要呢。”
    “你?”
    “你什么你?你今天过来要是为了侮辱我,你就省点气,我不会中计。当然,你要是来找气受,我也奉陪。”林微气得肺都炸,但她和彩云从小出身草根,在学校街市和人吵架那是家常便饭,遇到项飞玲这种,她“好勇斗狠”的小宇宙被彻底点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种恶毒心机女,男人要是沾上早就没命了。聂皓天要是和你有不轨,你还能让他在外面游得这么欢快?只怕你早就痛哭流涕,挺着肚子,拿着枪逼婚了。还会这么贤良淑德,来帮他当说客?”
    “他现在把你关禁闭,你却还以为他宠你上天?”
    “他关我,是因为我违反军规。他是首长,心里再舍不得也要处分我作榜样,不然以后这兵没法带。我不善解人意,但这些道理我懂。我和他扛着,只是要撒撒娇。哼……”林微更得意的藐着嘴:“在他的面前,我可以随便撒赖随便泼,你能吗?大家闺秀……”
    项飞玲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掐到了手心的肉,才能忍住想扑上去揍人的冲动。
    是的,她不能,她的确不能。
    
    正文 第84章 没有白疼她
    
    项飞玲的悲伤是:她在聂皓天的面前,别说撒娇、撒赖、耍泼,她说一句话都得三思而行,怕惹他不满。
    可是林微这个嚣张的女人,却能够紧紧的抓住他的心?茫茫人海,自己明明比林微早到达了10多年,他为何却仍旧只属于林微?
    争风吃醋哪家强?特种兵团找首长。
    监控室里,陆晓对着聂皓天竖起大大的拇指:“你女人,行!”
    “当然!”聂皓天笑得够拽。
    这女人,虽然平时又娇气又无赖,但在大事大非面前,却绝对的拎得清、分得明。她的任性刁蛮,都独独是留给他的。
    他并没有白疼她。
    男人的军靴敲在水泥地板上,不疾不徐却自信从容的脚步。林微和项飞玲都停了争吵,定定的望着门外。
    聂皓天倚着门框,看她的眼神耐人寻味。项飞玲先是反应过来,走近去要牵他的袖子,他的手微摆了摆,恰恰就让了开去。
    哼,在我的面前,还敢和旧情人眉来眼去?林微又别扭了,扭过身子背对着门,对着黑暗的墙壁不说话。
    肩膊处他的手臂环了过来,身板子被他强力的扯进怀里,他的声音明朗而欢快:“就会闹。”
    “我不闹,你能不能……”她瞄了一眼后面的项飞玲,把声音收细,黯然问:“能不能放了我妈妈?”
    “脑子里想什么?我捉的是赵春孟,和敏姨有什么关系?”
    “小连对小武说,你抓了个神秘女人,她……”
    “有这么个人,是赵春孟的……姘头。”
    “姘头?”她失声惊叫,他恼火地:“为什么认为赵春孟不能有姘头?林微,你是不是觉得赵春孟对你情比金坚?”
    “我哪有?你冤枉人。”她用肘子向后捅他:“我不信。要不是妈妈,你为什么要捉我?”
    “哈,你胁逼小武逃了猎岛,又私自干扰行动,严重违反军纪,不应该抓?”
    “不应该。”她强词夺理。
    刚才到底是谁说过的?
    “我违反军规,他是首长,心里再舍不得也要处分我作榜样,不然以后这兵没法带。”
    他那个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呢?
    他无奈的抚额:“你违反军规,我是首长,心里再舍不得也要处分你作榜样,不然以后这兵没法带。”
    林微嘟嘟嘴,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但现在的重点是,首长抓的并不是妈妈。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脾气发得就很没道理,而且,这满身的伤就实在太冤枉。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刚才狠劲撞墙渗出的血迹已经凝结成痂,摸上去不但有点痛,以后说不定还会留伤疤。她登时就炸毛了:“聂皓天,你混蛋,滚……”
    “又怎么啦?”他一个头变两个大。
    “你刚才明明看见了,看见我撞墙也不管。哦,是不是我死了你就痛快?巴不得我死了是吧,这样就可以红杏出墙,劈腿找小三了是吧?”
    这吱吱喳喳的嘴儿怎么就这么无赖不讲理呢?首长的耐性被耗尽了:“林微,你真是够了。我要是忍你我就不是男人!”
    男人说到做到,果然就不忍了。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进怀里,低头就是一顿狼啃。
    女人的啜气声儿暧昧,在他胸前擂来擂去的小手,慢慢的被他的热情感染,玉臂搂住了他的颈,娇小的身子偎在他的怀里,软绵绵的像个爱娇的小猫咪,明明享受着,却又假意的推拒着。
    项飞玲的眼睛刺刺的痛,心弦一寸寸的碎裂,长久以来由自己编织的自欺的谎言和幻想,在这一刻被他亲手绞杀。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原来,这就是他的霸道却温柔、深情又热情。
    他对她竟然是这样的,任得你尽情的闹,我只管单纯的宠。他宠着她,从手到嘴、到身体再到心灵。
    他望着她时,恍似只是一根发丝也能让他泛起爱意。而他爱抚亲吻她的力度,毫不顾忌的传递出他的渴望。
    他想要她,不管何时何处!
    为什么?聂皓天,这么强烈的爱,为什么不能给我?为什么不能分一点点给我?多少年了,为什么不能是我?
    监控镜头里,陆晓清楚的看到聂皓天的表演。初时也许只是表演,要断了项飞玲的念想。但到后来,只要是人都明白,聂皓天在黑暗中又动了真性。
    暗室的灯熄灭,监控里只有模糊的缠作一团的男女。他和她强力的搂抱、爱抚着,如此激烈,如此焦灼、如此迷乱的喘声儿。
    “微微,嫁给我!”
    “啊,噢……”喘着的女儿音:“为什么?这么快?”
    “因为:领了证,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做。”
    “不是吧?光明正大?难道你想要在训练场光明正大?”
    “这主意好。”男人更兴奋,力度增大加快。
    她娇呼着又打他:“混蛋……”
    陆晓在监视器里看着项飞玲失神远去。如果说,从前聂皓天还把她当知己,那么如今这一份情意也已变质。
    聂皓天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打着友情的名号,放肆的伤害他的身边人。
    纪敏如自从上次在南山被袭,便搬来和林微小住,林微回军营,她便一直和彩云一起住在出租屋。
    彩云这几天恰巧到了外地洽谈项目,因此家里便应该只有纪敏如一人。林微推门前,还是心有余悸,回首看了看首长:“妈妈真的在家?”
    聂皓天一副无语的样子,她也就忐忑的推开门。屋内乌灯黑火,静静的不闻人声。她走进去唤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答。
    聂皓天也紧张的步进屋内,突然的一根棍子从头向下揍,他向后跃开,单手挡格,棍子断成二截,纪敏如冷哼着:“半夜三更,鬼鬼崇崇,我还以为是小偷,却不想原来是大首长。有失远迎,望求恕罪。”
    “妈妈。”林微赶快开灯,把妈妈往自己身边拉,细心察看,妈妈果然毫发无损,就是气得有点迷糊,拿着棍子似乎又想向首长揍。
    她拉着:“妈,别耍了。大半夜的打女婿,传出去让人笑话。”
    “女婿?林微?”
    “嗯。”她点头,望着旁边的聂皓天一脸甜蜜。
    “首长好本事。”纪敏如瞪着聂皓天,前半夜在审她,后半夜居然就求婚成功。这男人心机深沉至此,微微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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