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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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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枪声响起,陆晓前扑的身躯停顿,胸前一个血洞,他跌撞着向前扑倒,血淋淋的身子滚下高高的斜坡,跌进山谷。
    张部长被属下在谷边接住身子,他狼狈的急跃而起。山谷里传来陆晓痛苦的、不甘心的嚎叫。
    陆晓虽然死了,但是丽丽的大仇,还要聂皓天全家来还。
    “封山,搜捕那个孩子。”
    “是。”
    张部长站在山头,日出东方,不远处的京城沐在朝霞中,金碧辉煌、气派不凡的城市,自古至今的繁华之都。
    陆晓身死,聂皓天已刻日赶回京城,他也为此付出了一个女儿。
    陆晓能尽得丽丽的信任,只因丽丽以为,陆晓既可对彩云心狠,便是对她忠心。但张部长,却恰恰在纪彩云的离奇遇害中怀疑上陆晓。
    虎毒不吃儿,以陆晓的机智,他有大量的机会,可让纪彩云暂时逃过危险。但他却选择了狠心的亲手狙杀。
    太狠了,狠得不合常理。不合常理之中,却又隐有极大的情理之中:如果陆晓从不曾背叛聂皓天,如果陆晓想要的只是聂臻。
    然后,便传来丽丽与陆晓一起单独押解聂臻进城的消息。
    事情太明朗不过了,他亲自率亲兵过来,却还是迟了一步。丽丽躺在血泊中,死状可怖。
    他失去了女儿,徐展权也曾失去儿子。聂皓天和他的手下做事,表面纯良,实则阴狠,雷霆杀机隐在善良温和的表像之下。
    但是,他不是徐展权,不会败亡,更不会因无儿送终而铤而走险。
    丽丽,只是他的女儿而已。他在地方执政多年,酒色财气、夜夜笙歌,又怎么甘心情愿的只有一个女儿?
    他的江山,自有他的儿子继承。总有一天,他要让自己出色的儿子,堂堂正正的活在阳光下。
    山雨欲来,危机已一触即发。蓝部长,聂皓天,是我们决一死战的时刻了。
    
    正文 第257章 我可怜的孩子
    
    赵天天率队在树林边上等不来陆晓,一向沉稳的他,也不禁焦燥。惊闻林中响起几声枪响,前方探子从林中翻跃出来:“赵哥,出事了。”
    “报。”
    “张部长的亲兵已封山。在兵将的交谈中提到,陆处长已……牺牲,他们正在全力搜捕一个小孩。”
    赵天天飞扑进林,身后猎狼尖兵叫住他:“老大让我们到会堂潜藏待命,危机一触即发。我们没有时间了,赵队。”
    “陆晓是我兄弟,聂臻是老大的亲儿子,我如果不能保他们周全,我愧对老大。”赵天天没有回头:“小王,你带队回京,听候老大的差遣。”
    “是!”
    林微坐在后座,张锐和司机坐在前方神色凝重。他们的任务是:在困难时期,把林微藏在京城外围,不得涉足京城争斗半步。
    他们准备这一仗,煞费时日,最后却不能亲自上阵,心中难免惋惜。看守林微,应该是其中最轻松的任务了。
    进京的高速公路车行畅顺,林微坐在车后昏昏欲睡,袋中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陌生的长串的号码,并不属于正常的通信波频。
    她警惕心起,打开信息后是一小段音频录音。录音里安静的背景,可以闻到北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响,可以听到男女一轻一重的踩在枯草堆上的脚步声,还能听到近身处一个女人抑压呼吸声的紧张憋气声……几声秋虫啾鸣,张京丽那略带沙哑的特色的嗓音响起:“亲爱的,你说,她能藏哪儿呢?”
    “就她,能藏得过吗?”竟是陆晓,一向邪魅带着坏笑的声音,录音里却带着决绝的残忍:“不要玩了,速战速决。”
    “好的,我们先杀了她,再杀聂臻!纪彩云、聂皓天、林微、还有他们的孩子聂臻,都得死!”
    ……怎么可能?林微全身的毛孔在那一瞬间都惨淡,就连呼吸都似不能自由自在。
    聂臻?陆晓和张京丽为什么说要杀聂臻?聂臻不是已经脱险,在陆晓的手里好好的护着的吗?
    还有纪彩云?是彩云吗?那个捂着嘴巴连呼吸都不敢的女人,是彩云?
    林微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但是残酷的现实击溃了她心间已不多的希望。彩云掀开草堆向外奔跑的步子,她受惊吓着的一边奔跑一边哭泣的声音。
    她绝望的呜咽着控诉:“陆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是你,你不是人。你要杀我,杀自己的孩子,还要杀你的兄弟。”
    陆晓的声音狠而冰冷:“……纪彩云,别怪我心狠,这条路,我既然已选定,便得铲除一切阻我去路的人。”
    “啊……”
    一声枪响,彩云的惊叫声被突然掐断。林微四肢冰凉,眼眶里泪水急涌出来,纷乱的脑海,好一会儿才明白这个录音里彩云的困境。
    陆晓已叛变,他杀了彩云,还要和张京丽杀害她的小臻。
    不!
    眼中繁华景物随缘闪过,她脑海里只余一个聂臻。那个在冰寒之地,早产降生的孩子,带给她生的希望,抚平她受伤的心灵,让她在那般艰难的时日里,感受悲伤,却从不寂寞。
    她的孩子,不光是身上掉下的肉,更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心灵支柱。他是她的天使,是上天赐予她的最珍贵的礼物。
    可是,陆晓说:杀了彩云,再去杀聂臻?
    怎么可以?
    她握着车门把手,门被锁得死死,在高速高路疾驰的车子上跳车,她粉身碎骨的可能性极高。
    如果她死了,就没有人理会她的小臻。
    她曾经信赖和依靠着聂皓天,但自他被狂讯捉拿后重遇,他神神经经的样子,让她明白,她此刻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是自己。
    小臻,我可怜的孩子,你从来都只有妈咪!
    “下一个服务区停一下车,我要上洗手间。”林微望着高速路牌,语气平静。
    然而半小时后,在服务区女厕所的周边,林微以刀子挟持一名女子出门,并抢车逃离。乱成一窝粥的服务区里,张锐气急败坏的望着疾驰离开的红色车子,跳上军车想要追赶,却发现车胎已不知何时被放气。
    林微,这个曾经的特种兵,一周前与聂皓天一起,在越境内制造了一场完美暗杀。她要逃离张锐们的掌控,自然不是难事。
    纪彩云从高高的海崖坠落,绝望中看着崖边陆晓的身子。这个男人,狠心的时候也这么帅气,原来也能配得起做一个坏人的样子。
    她一向以为他未必专情,但注定却是个好人。但原来她还是错了,错估了他。
    要有多狠的心,才可开枪打向自己的女人,把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一脚踢到海崖深处?
    耳边风声急掠,脑海和心灵竟前所未有的灵活,好像这一生,那么长的岁月只那么几分钟便以脑海里演完了一遍。
    身下礁石的尖牙越来越近,她的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对不起,我可怜的孩子。”
    她闭上眼睛,坦然的接受绝境。身下却坠上轻软又厚实的垫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她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耳边朱武急切的关怀的声音:“嫂子,嫂子……”
    她还活着?她竟然还活着。张开眼睛,朱武微笑着抹着额头的汗,憨厚的脸上舒畅的放松:“虽然算得十足十,但我还是怕万一有个闪失……”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她也已经约摸明白。陆晓没有叛变,更不曾要把她置之死地。她选择了这个男人,便选择了奇诡惊险的前路。
    劫后余生,她泪湿眼眶,一分钟前,她还在感叹命运不公,而现在她只想叩谢神恩。她按着自己微痛的腰骨:“朱武,陆晓呢?”
    “晓子让我告诉你:等他回来。”
    “哦。我,一定会等他的。”她吁气,眉头却皱得扭曲,按着腰间的小手微微颤抖:“小武……”
    “怎么了?嫂子?”朱武双手扶她站起,却发现沉重的孕妇脚步不稳,豆大的汗珠渗出额头,她“啊”的惊叫了一声:“我想,我等不及了,我……要生了。”
    “可是你怀孕才8个月……”
    本书
    正文 第258章 诀别
    
    大国政局的更替,总不似外界所看到的如此风平浪静,平安过渡只是一种表像。
    还有2小时,便是班子会议,这次会议,人人都晓得,对下一届的时局走向,将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蓝部长与聂皓天,在昨日一起在各处斡旋,成果显著。蓝部长多年来韬光养晦、高瞻远瞩,朝中大部分派别均属他旗下,而军方,“死而复生”的聂皓天,在越境干了漂亮的一仗,把边境危机掐灭于萌芽状态。
    而载誉回归的聂皓天,一言一行,均生出令人胆寒的霸气。聂皓天深得三军拥戴,而他与蓝部长结伴同行的事实,对于蓝部长来说,一切已收入囊中,只等今天班子会议表决,然后再走走流程。
    聂皓天的车子停在军区外,车里的视频监视器,把京城各处要点的监控尽数传来。
    此种重要时刻,陆晓竟不知所踪。聂皓天不在京城多时,甚至对近段时间的记忆混乱,但并不影响他的判断。
    心计智谋、铁血忠诚,是在他的血液里不息流淌的情怀,处身这种危险的氛围,就像是本能一样,他知道应该怎么去做,如何才能完美制胜。
    蓝部长的车子驶出官宅,黑色红旗轿车,在路面上缓缓驰出。车子不张扬,但倒后镜边插着的鲜艳红旗,却让人眼睛放亮。
    聂皓天突然注视着蓝部长的车子,焦急的开了通话:“030,跟紧蓝部长的车子。”
    “是。”
    聂皓天:“大生,我们去接蓝部长。”
    梁大生载着他迅速的把车开出,向着蓝部长出发到会堂的路线与他会合。极速行驶的越野军车,似离弦之箭般钻进潮水般的车流。
    对讲机里传来030的报告声:“报告首长,蓝部长的车转向了,正驶离京城。”
    “不可能。”
    离会议开始只有不到2小时,今天的会议如此重要,蓝部长应该是准备进场早作安排,而不可能还有心情出城绕圈。
    聂皓天凝眉沉思,车子还是平稳的向着蓝部长的官宅开去。梁大生看一眼后面的首长:“蓝部长出城?这不寻常啊,要不要我们亲自跟上去。”
    “不用。”聂皓天神色平静,挥了挥手,示意梁大生加速。
    聂皓天的车子才转进前方直道,监视器里,载着蓝部长的红旗轿车,突然响起一声爆炸,冲天火焰里,黑烟弥漫,030在监控器里心惊胆战的报告:“首长,蓝部长遭遇爆炸,车子燃烧,估计已车毁人亡。”
    梁大生面色煞白,回首看,聂皓天却沉定的闭着眼睛:“现在,我们可以去接蓝部长了。”
    在蓝部长官宅300米处的一处民居,聂皓天的车子停在后门,蓝部长从民居的檐槰里步出,黑色帽子压下贴着额头,他坐进军车里,与聂皓天相视微笑。
    聂皓天指了指监控器视频,屏幕上的红旗车子还在燃烧,依然可见残破的红旗染成黑灰色。蓝部长一脸冷芒:“哼,果然卑鄙。”
    梁大生抹了抹额头的汗,原来老大早就和蓝部长计划好这一出偷梁换柱,不然的话,蓝部长现在已经葬身火海了。
    车子缓慢开出,聂皓天冷冷道:“你身边副官,背叛你已近2年,你小心留着他,处处提防,不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今天总算是派上了用场。让他为你当了一回替死鬼。”
    蓝部长语态平静:“即使是坏人,也有坏人的利用价值。”
    聂皓天沉稳不语:所谓利用,如此才算是极致。
    车子四平八稳的驶上立交桥,只准单行的高架桥却有一辆大型货车从对面急驶撞来。
    “大生……”聂皓天紧急大叫,梁大生急打方向盘,与大货车擦身而过,相贴的车身发出强烈的刮碰声,军车滑向桥边侧栏,梁大生狂打转向,稳住车身。正吁了一口气,侧方军车突然又被另一车子重重挤压,车子被逼撞向桥边护栏,正后方另一辆车子又追尾撞来。
    “大生,跳!”
    被侧方车子撞击下,大生额头血迹斑斑,来不及思考,在聂皓天的指示下,弃车跳下。
    “嘭”的连续几声爆炸声,桥上大火冲天,越野军车冲出护栏之外,重重的由高处坠地。
    聂皓天护着蓝部长,持枪扫射,下手都是杀着。身前身后几辆车子被他以手雷砸中,炸成飞灰。
    他护着蓝部长曲身飞快退后,离袭击点已出射程范围之外。他在路边抢了辆私家车,正要与蓝部长坐进车子里。桥上再起枪声,张部长站在高高的桥边护栏,狂笑的声音带着冷狠的燥狂:“聂皓天,你站住。”
    “切……”聂皓天理都不理。此刻他和蓝部长已出射程之外。张部长的安排,先是误炸第一辆红旗车子,发现炸错了之后,急急再来截击,能追到此时此刻,并让他这么狼狈,已属不易。
    张部长的亲兵,已不可能在别处再起波澜,他只需要护着蓝部长退出立交桥,再在会议上声讨张部长,张部长便将遗臭万年。
    但逼急了的狗疯颠起来,咬人便更加凶狠,此时之重,便是护蓝部长离开。
    沉思间,桥上张部长却已从车里拉出一名儿童,儿童约莫4、5岁,被张部长捂着口鼻的脸,仍可见清秀之色,大眼睛从这里看过去,是特属于所有同年龄小朋友的惶恐。
    “救命……”孩童稚嫩的呼救声被张部长掩在手里,他狂笑着对聂皓天道:“把蓝龙带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张部长以枪指着孩子,愤慨又不甘心:“聂皓天,你才回京三日,不但向检察院提交我的全部罪证,还迅速瓦解我的兵权。哼,只等今日,蓝龙便能登顶?我呸,真相就是,只要我在这里杀了你们,会议上再无可把持时局的人。我有项胜文联手,必然可得天下。你难道以为,自己赢了?只要你帮我杀了蓝龙,我就放了这孩子,再分你半壁江山。”
    聂皓天奇怪的望着桥上的张部长,冷笑:“既然明白,蓝部长和我的命如此重要,我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个小孩子,而受你所挟?我聂皓天从军多年,闯下这条血路,靠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仁德,妇人之仁。”
    张部长望了一眼怀里挟持的孩子,心中惊讶不已:聂皓天,竟然对自己孩子的生死不屑一顾?如果手里的这张王牌,都不能憾动聂皓天,那么,他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他环顾桥上残局,亲兵死的死、伤的伤,而聂皓天一人便可挡他手下全部兵力,而且,不远处,可以见到猎狼尖兵正封锁立交桥,精兵向上正急扑而来。
    检察院里,全是可置他于死地的证据,如果不能在今天逆转,日后被清算,他必死得惨烈。
    一代奸雄,临失败时人却陷于惶恐,只把枪更紧的顶着孩子的头:“聂皓天,你别唬我,我知道你在乎这孩子,我会杀了他!我死,也要找他陪葬。”
    “不要……”车子侧方突然传出求救声,林微正从车子里拖出蓝部长,她推着蓝部长站在车前方,眼睛望着立交桥上的孩子,泪珠涔涔而落。
    “林微,你疯了?”聂皓天极速奔向林微的方向,林微却大力把蓝部长拉向后,转身向着张部长:“把孩子放了,我和你交换。”
    “林微,你这是叛国,给我放手。”刚才在枪火之中,聂皓天也没流露这样的恐惧急躁,这一刻他的神情流露激烈挣扎,眼睛爆得血红,他盯着她:“你也曾经是个军人,发誓终生效忠国家和人民。”
    她没有回头,甚至不回答他。只以蓝部长顶在自己的面前,背对着他迈向张部长的方向,她的声音幽怨悲伤:“张部长,放了那孩子,他是无辜的。”
    张部长脸露得色,扬一扬手,手下亲兵上前,将要与林微会合。绝处逢生,因着他手里的这个孩子。
    “哈哈哈……”他仰天狂笑,笑声却嘎然而止,世界从不曾如此寂静,车流、人潮、权势、功名在他的眼前像一出无声的影画。
    喉间动脉“嘭嘭”的喷出血液,聂皓天,以射程百里的狙击步枪,精准的射中他的颈部、额头、胸前……
    聂皓天,你狠,连开三枪,要我和你的孩子共赴黄泉。手里的孩童惊慌尖叫,与他一起坠下立交桥底。
    变故如此突然,短暂的寂静,林微哀嚎着扑向张部长刚才站着的桥栏处,由高处坠下的两条生命,坠下桥下的车道,滚滚车流,一辆辆疾驰的车子从他们的身上碾压而过,血肉飞溅的马路,她伸出手,仿佛能接到聂臻身体上溅出和鲜血。
    “啊,小臻,小臻……”她狂叫着、哀嚎着……心脏似被人以刀一瓣瓣的剖开,支离破碎,再也寻不到落脚的地方。
    小臻,小臻,你走了,妈咪怎么办?你要妈咪怎么办?
    “啊……”电光火石间的事情,却像过了千年万年。聂皓天扑向前握着了那只小手,她竟然狂号着,毫不犹豫的向着立交桥底也跳了下去。
    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是那么的熟悉,眼前被他握住手臂,吊在桥上的女人如此的悲伤,眼神里的恨意浓得似是千年百年也不会散开。
    风声从四周急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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