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婚令如山-第1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赵大队长活了这么一把年纪,才晓得,原来女人的后面,也有沟。
    他趴着冷静,深呼吸再深呼吸却徒劳的感受着自己在闹革命的亲密兄弟有多糟心。
    唉……晓子,你当年是怎么看着身材挺好的花若霞沐浴,还能无动于衷的?难道我,竟然比自认军中“第一风流禽兽”的陆大处长更下流?
    赵天天正在庆幸,自己机智的不让小王跟随,更神速的把陆晓踹了下车。不然,今晚这人丢大了。
    他被沸腾的热血煮过的身体,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舒畅,伴着这畅感而来的,便是久久的郁闷。
    暗巷子里她的声音娇脆,单纯天真的响得像风中的铃铛:“讯哥哥,我很乖,很听话,在牢里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出卖我,我的晶晶却不会。”
    ……她爱着狂讯?因为深爱狂讯,而甘愿为他卖命?
    他从前不了解聂皓天,为什么他在明知道林微曾经背叛过他,可能已移情狂讯的那一段时间里,竟然能克制容忍着林微的“荒唐过去”,还无怨无悔的继续痴爱她。
    那时他想:爱情这折磨人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能让老大都变得优柔寡断,欲断不断。
    但如今他却又稍稍明白:爱情这磨人的东西,也许并不像他从前所想像的,要它来便来,要它走便走。
    陷在爱里的人,有太多的情难自控、情非得已。
    就像现在,他看着监控屏幕里睡得安详的刘小晶,竟然一时悲来一时喜。
    夜渐深,赵天天疲倦的在车里打了个呵欠,拉了张毛毯子盖到身上。伸到屏幕的腿边,镜面里照见她桌前的一支香烟。
    她刚刚睡前,玩着这支香烟恍有心事。
    赵天天记得,这支烟是她和狂讯见面时,她调皮的从狂讯的手里抢来玩儿的,就这么一支香烟,她却玩儿了一整夜,睡前才把香烟点着了。
    她点着了烟,却不吸,又望着香烟缭绕的烟雾,迷迷糊糊的睡着。香烟从她的指缝里滑下来,掉到了床边的地毯上。
    赵天天倏的直起身子,但见刚才以为已经熄灭的烟头周围,地毯上已灰黑一片,毯子上发出淡烟,浅红的火星小圈圈,一点点的向外蔓延。
    酒店紧闭的门,对一个猎狼尖兵团的头头来说,完全没有防御能力。
    赵天天把门挑开,轻手轻脚的走进房内。地毯上的火星已烧成一个大圈圈,火圈最边的火焰发出剧烈蓝光,已灼烧着刘小晶床沿的白被单。
    他极快的上前,拿起她刚才扔在床上的湿毛巾扑向地面,地毯的火焰被拍熄,他轻手上前,再去拍她床下的被单。
    他正埋头救火,不留神间,正对着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大大的眼睛迷离,瞅着他的样子似醒未醒。
    他一惊,却更利落的扯起她燃烧着的被单往外甩。猎猎飞出的被子边沿,涌入她娇羞的脸、美丽的身体。
    “火!”她受惊的嚷,把他扑倒在床上的动作却并不惊惶。
    光着的女人坐在他的腰间,如瀑布般的直发披垂及腰,她矮下身子,偎到他的耳边,舔着他红透了的耳垂:“我刚才点烟时,就对自己说: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拿下。”
    “刘小晶……”他咬牙喝骂,但自己声线的腻意,却把他也吓了一跳。
    他“无助”的看着她的唇瓣徐徐下落,盖在他的耳边、唇瓣一寸又一寸。
    眼前的黑发如瀑布般狂乱的摇着,那在他的身上运动着的腰肢使她像个舞动的精灵。
    她这么的美,以这么美艳的表情、动作留给他一个这么美好的记忆。
    作为特种兵团里最出名的硬汉,他的第一次,居然被人以这么狂放的姿势和动作强了。而这个人,是奸细、是敌人,是那么坏的一个女人。
    良久,女人疲倦的软在他的腰间,一边吁气一边哀怨的瞅着他:“没见过这么懒的男人,一直让女人动,这像话吗?”
    “是你想要,不是我。”
    “你?”她生气扁嘴,人也真实的脱力,偎在他的怀里像块软泥。
    他辨不出喜怒的嗓音:“你说你扔烟头那一刻,就预备要把我拿下?”
    “嗯。”
    “在我宿舍,你有半个月时间把我拿下,为什么却等到今天?”
    “以前误会你,以为你喜欢清纯的姑娘。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爱狂野这一套。”
    “我不爱,爱狂爱野的是你。”他的声音很冷静,手搭在她的腰间,却也四平八稳。
    她终究是个女人,被无视被鄙视的感觉让她心情似火烧:“你奶奶的欺负人。老娘我再坏,也是个女人,也是第一次……”
    她气极伸手到床边拉衣服,身后的男人却突然就扑了上来,仍是平静的语气,却带着狂暴的冲击力:“现在穿?晚了!”
    陆晓走进聂皓天的家里,看见一夜“监控”的赵天天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他走上前:“怎么了?捱一晚通宵,就扛不住?”
    “你做一晚试试?”赵天天仍旧有气无力。
    聂皓天正想出言安抚,色郎始祖陆大处长却双眼放光的瞄着赵天天:“做?一晚?”
    “嗯。”赵天天摊手耸肩:“昨晚被刘小晶睡了。”
    “噗……”陆晓一口茶笑得喷向桌面:“你这个‘被’字值得商榷。”
    聂皓天眯着眼儿:“可见,他是被动的。”
    陆晓:“男人第一次搞成了被动,赵哥你做男人,实在也失败了点。”
    赵天天竟也由得他两个取笑,一副茫然的样子:“你们有没有和不爱的女人做过?”
    聂皓天好笑了:“你想证明什么?”
    陆晓:“前车之鉴,其实没有可比性。老大,从来就只和爱的女人做,我呢,以前就喜欢和不爱的女人做。”
    果然没可比性!
    “算了,我想静静。”赵天天抱着头,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静静去了。
    林微下楼来,看着这奇异的三只:“天天怎么了?你们笑什么?”
    聂皓天把她拥进怀里,轻笑道:“我和陆晓在商量,要给天天封多少红包?”
    不明所以的林微瞅着赵天天:“天天,你有喜事?”
    陆晓极严肃地:“大喜,他昨晚男孩变男人了。”
    “噗……”微微笑喷了。
    亏得这三只加起来快100岁的男人,居然开这种玩笑,还玩得严肃认真没营养。
    赵天天脸皮却极厚的脸不红气未喘,只紧张的把林微请到一边去,认真的望着她:“你和刘小晶一起在狂讯身边多少年?”
    “小晶,是在我进组织后的第三年进来的。和我们一起大概就一年的时间。”
    “那,狂讯和她,咳咳,是不是有私情?”
    “怎么可能?”林微断然否认。
    他冲口而出:“为什么不可能?”
    “狂讯爱的是我啊。”林微说得斩钉截铁,听上去恍似还有一丝得意:“以狂讯对我的心思,对天下女人都不会动心思的。”
    “哼哼……”侧边一声冷哼,林微侧脸,便看见脸色极不好看的聂首长站在侧边,在阳光下摆出个帅死人的姿态,却两手互搓着握紧拳头:“欠揍了?”
    林微向后缩了缩,却反客为主的装得要哭似的:“呜呜呜,你要打我?呜……”
    聂皓天立马把她扯怀里来,一边拍着她的背脊顺气,一边悠然道:“你误会了,我是说:天天,你欠揍了?”
    赵天天无语的转身,不去理这没节操的两只。现在老大和238好得像蜜糖里沟着油,腻得让人胃底反酸水。
    也是的,他们大劫才过,大难将至,明天的幸福遥不可及,今日的甜蜜便弥足珍贵。
    他们,每天相拥之时,一定都梦想着,一觉醒来便已到人间白头吧!
    林微与聂皓天探讨:“我认识小晶一年,她是个聪明机警又活泼的女孩子。但是,我现在也晓得,她并不似外表那么单纯无害,她其实很有心计。”
    “嗯?”聂皓天淡笑望着她:“你是奇怪,为什么我们不反对天天和刘小晶?”
    “对啊。这难道不会影响任务吗?”
    “天天只是被她睡了,又不是睡了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有区别吗?”
    “姿势不同。”他意味深长的以手做出上上下下的动作来。
    微微咬牙瞪着唇边笑意坏坏的男人:“难道姿势不同,对任务的把握程度就能不同了?”
    他看着她纠结了一阵子,才叹气把她搂近身边:“我们是欣慰:天天总算长大了!”
    呃,首长,你这是嫁儿子吗?
    儿子?
    唉,皓天,你有个儿子,你知道吗?他也快长大了,你也知道吗?
    
    正文 第212章 要见到活的
    
    聂皓天叹气,把突然失神的她,轻轻的按到自己的怀里:“微微,你什么时候可以和我说说那4年?”
    “啊?那4年?”
    那4年,她多么的想要和他说,却又怎能和他说?
    耳边响起她微恼的声音:“哼,说什么那4年?你呢,你为什么不说说你这半年?”
    “我这半年,不都和你在一起吗?”他抚她的额发,把她抱到宽大的躺椅上来,很认真的注视着她的眼睛:“那4年,这半年,我都只伴着你。”
    “切……”她坐在他的腿儿上,人却侧向外扭着细腰,斜斜的瞄着他,眼神显示强烈的不忿:“一直伴着我?哼,那和项飞玲被我捉奸是怎么回事?”
    “我……我那天以为你死了,伤心过度,被项飞玲捡回去的。”他看着她“凶恶”的眼睛,立刻赌誓的举高手掌:“我发誓,我没碰过她。”
    “那她……有没有碰过你。”
    他捉住她揪自己衣领子的手亲了一口:“才没有。”
    “因为以为我死了,以为我是假的,所以就狠心赶我出门?狠心对我不闻不问?”
    他抗议:“我哪里有不闻不问?”
    他明明天天监视着她,偷偷注视着她的影子。
    “哼,你明明和我说分手。”她扯着自己的头发悲痛欲绝:“即使我不是林微,也跟了你这么久了,出生入死的,你居然说不要就不要?”
    她的嗔怪半真半假,却真实的让他难受。那段时日,他的纠结无奈,即使是他自己,也参透自己当时的心境。
    她恼怒的瞅着他:“徐展权恨我害死了他的儿子,n市的人都在通辑我,狂讯也吓唬我,你居然还上门要杀我……你用手扼着我的颈的时候,我真的巴不得死掉算了……”
    “微微!”他止住她的话,紧紧的抱住了她,那些时日的误会灾劫,说得似是云淡风轻,但于当时,真的是生不如死的煎熬。
    她握着小拳头任性的捶着他的胸口:“居然认不出我来,太混蛋了。”
    他叹息:“我太混蛋了。”
    “居然想杀我,太太混蛋了。”
    “没错,我真是太太太混蛋了。”抱着她的身子缓缓的在躺椅上轻摇,她娇嗔的拳头、娇媚的声线,在夜色里让他格外的伤心。
    那些混蛋的时刻,终于还是过去了。
    她渐疲倦,偎在他的怀里懒洋洋的,连眼皮都不想抬。他执着她耳边的一缕碎发,轻轻道:“微微,和我说说你的苦。”
    “也没有多苦。”她眯着眼睛:“狂讯开始的时候关我关得很紧,可后来,知道我跑不掉,也就不关我了。后来,还悄悄的对我好。自从……之后,我就没受过皮肉之苦了。”
    “但是有时候会想你、想妈妈,就会觉得很寂寞,很多时候就想逃跑。虽然总是跑不掉,但还是想跑。没有自由的时光,也就不能任性了……没有你在身边,不可以像别的孕……人那样撒娇。我记得有一晚,忽然很想吃用泥焗出来的乞丐鸡,馋得整个人都不行了。然后,每天晚上看着月亮,都会轻轻的说:皓天,皓天,我想要吃泥焗鸡。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来。所以,在想到第五天之后,我自己在后山堆了一个泥丘堆,烧红了把鸡塞进去。”
    他抿紧唇,压制着自己的忧伤,很温柔的望着她的眼睛:“后来呢?微微自己做的泥焗鸡,好不好吃?”
    “没吃到。”她绞着自己的手指,灰心的道:“那个泥堆爆炸了。狂讯说,因为我把火烧得太大,然后又没有留口子出气。”
    他温柔的把她拥紧了,按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身子在轻微的颤抖着。
    你说突然想吃泥焗鸡的那时候,就是你怀孕的时候吗?怀着我们的宝宝,突然的想要吃聂皓天送过来的泥焗鸡吗?
    彩云怀孕,嘴上的口味千奇百怪,总有陆晓鞍前马后、小心侍候。可是,他的微微,怀胎十月,他却连一口水也不曾递过给她。女人孕期的各种不适,她应该有的任性、撒娇、无赖的小幸福,他没有为她实现过。
    微微,我欠你这么多。
    “还有呢?我的微微,你还做过什么傻事?”他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伤感的性感,把她引诱得很情动,亲着他的唇,她又变得活泼:“2年前,我决定要逃跑。那天,我可聪明了,计划得很好。把狂讯给迷晕了,把他平时出入组织的飞机给抢了,还抢了两支枪。那一次,可把狂讯弄得鸡飞狗走。他后来说:要是被我这么逃跑成功了,他这组织头领就没脸当了。”
    “哦?那么,你最后为什么没有逃成功呢?”
    她低头闪躲着他的眼睛。
    那次逃跑会失败,是因为她还没赶上飞机,自己背上的聂臻,被狂讯从树上扑下,抢夺到手。
    自那一次之后,聂臻,便再也不能有与她单独相处的日子了。
    “因为那时,我上了飞机,才发现,才发现……飞机居然没汽油。”她极力的做出懊恼又心痛的表情,他幽深的眸子静静的瞧着她,淡若无波的眸色渐变成浓烈的急流,他抚着她闪躲的脸:“微微,我知道,我都知道!”
    是因为宝贝儿吧?因为我们的宝贝儿还小,你才一次又一次放弃了逃跑的机会。
    他哑着嗓子:“我其实没你想的那么混蛋。我远离你,和你说分手,因为当时,徐展权把丧子之恨迁延于我,情势险峻,我希望你能置身事外。我以为你离我越远,就越安全。”
    “哦?那么,你当时以为我是郝清沐,也还是想和我好?”
    “那当然。”他拍胸膛放马后炮,女人瞬间瞪着眼睛,扁着唇:“哼,那就是移情别恋啦!没良心!今晚睡书房!”
    ……微微,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聂大首长被她弄得很混乱。但幸好女人还是没舍得让他睡书房。
    和身份不明的时候相比,她和他现在躺在一处,渐渐的会聊很多的心事,很多的从前想说又不能说给她(他)听的苦楚。
    甚至像寻常小夫妻一样,闲话一些没营养没意思的锁事八卦,像那些寻常夫妻过日子的样子,像他们一直渴望要过的平淡日子。
    “皓天,我觉得,我们现在是渐入佳境啊。”
    “嗯?”他声音沉沉的,像要睡着的样子。她随口应道:“说的比做的多。”
    “微微,你是说?”
    “我说什么了?”空间里突然就弥漫起来的异样气氛,让她本能的往后缩。
    但身上顷刻间便被男人如狼般压紧,尖利的齿尖咬在她的肩侧,男人善解人意的吟着:“原来,微微你是要:做的比说的多!你早说嘛,首长我一定满足你!”
    “喂,下午才,现在又……啊,禽兽……”
    这都让他逮到机会上马,林微你实在太欠心眼了?
    3月草长莺飞,表面上一派平静。林微在温室里种的蔷薇花种,也发出了花枝。小院子里绿草茵茵,欣欣向荣。
    狂讯在树林的尽头突然停步,向着树后朗声道:“昆哥你从明处跟到我暗处,这几十公里偰而不舍的,你们现在就清闲到这种地步了?”
    全昆知道形迹败露,悠闲的从树后步出,向着狂讯拱了拱手:“徐爷认为,聂皓天一直窥伺在侧,对狂大哥诸多不利,我应该陪伴在侧,以策安全。”
    “说的真的比唱的还要好听啊。”狂讯仰天道:“徐爷最近不但派你跟踪我,还在我的住所内外布满暗哨。我们作为盟友之间的信任呢?”
    “狂大哥,徐爷说得很明白,聂皓天的儿子既然在你手上,我们便应该共同寻找对策,以图一招制敌。但是你,却一直把聂的儿子藏得紧紧的,也难怪徐爷对你的真诚度起疑。”
    “你们是怀疑,我手上根本就没有人质?”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但是徐爷自从浩强少爷遭遇不测之后,脾气就变得有点……白头人送黑头人嘛,打击自然难免。但是,对我们这些当手下的人来说,徐浩强死了,却是件喜事。”
    狂讯冷笑:“我倒看不出,哪里值得欢喜了?”
    “徐展权的独子已死,将来的大好江山也就没了继承。但他积下金山银山,最后总得有个人来分享。狂大哥……”全昆笑得阴险,略带得意:“我看狂大哥一表人才,还与徐爷有远亲关系,这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
    “你扯远了。”狂讯冷淡地,但心中还是隐有向往。徐展权手上的权势江山,对野心家来说,诱惑力当然不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