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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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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长虎的心一下子沉甸甸的,握着树干的手微微用力。这突然而至的人,竟然是常委班子里的大红人,有心角逐天下的备选王者——徐展权。
    徐展权阴冷的脸上没有表情,只哼道:“经狂讯提醒,我重新找人检验过赵伟恩的尸骨的dna,证实当晚爆炸被烧死的人,不是赵伟恩而是个替死鬼。”
    “啊?怎么可能?”林微作惊诧状,徐展权瞪着她,威严十足的道:“聂皓天以为瞒天过海,便可釜底抽薪,但是,我没这么好骗。”
    “徐部长英明,谁能骗得过你啊。”林微点头,又咬牙非常气愤地:“聂皓天也太狡猾了。”
    “哼,现在你有两个选择:1、杀聂皓天,2,”
    “我选二。”
    “好,那明天你杀掉赵伟恩。”
    徐展权这句话掷地有声,林微无助的望着狂讯:“赵伟恩关哪儿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杀得了啊。聂皓天现在对他,肯定像宝一样保护着,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赵伟恩人头不掉,那就让你儿子的人头落地。”
    “什么?”林微惊咦,声音失控的颤抖着:“狂讯,你怎么可以?”
    你居然把宝贝的秘密交给了徐展权?你这不是让他送死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狂讯把脸转过去,不去看她惨淡的脸色,却见隔了5棵树的距离,似乎有暗影浮动。
    徐展权一挥手,树后,孩童的哭声越来越近:“妈咪,妈咪……”
    “小臻……”她失控的飞扑上去,一支手枪却顶在她的腰间。她泪影模糊,但见小聂臻被人提着领子,跪在不远处的小树前。
    “宝贝。”她哭泣着,却被挟持着迈不开脚步。双手被徐展权的手下反转着锁死,面前的小臻被歹徒按着身子,头抬不起来,只能茫然无助的呼唤着:“妈咪妈咪……”
    宝贝儿,是妈妈的错,是妈妈无能,救不了你!她以为,小臻被狂讯所挟,也只是换了个地方让人抱养,终有一天,她能想到办法救他出来。
    但如今,此事竟已由徐展权插手,那么小臻的生命就……
    “小臻……”她哀嚎,前方突然使力要向她奔来的小臻却被人反拖了回去,他被那人半吊着抱起,想要大声哭喊“妈咪”,嘴巴却被密密的捂紧。
    徐展权看着她哭得肝肠寸断,迎着她仇恨的眸子,他毒辣地:“此前,我不知道狂讯竟有这么一张王牌在手,所以才误了这许多时机。狂讯心软,但我却会好好的利用。”
    “姓徐的,你不得好死。”她徒劳的挣扎,手却丝毫不能动弹。
    狂讯睥一眼挟着她的男人道:“放开她。有小孩子在手,她还能飞了?”
    徐展权打一下眼色,林微的手脚回复自由,便要往宝贝的面前奔,却见抱着小臻的歹徒,持枪指在小臻的头顶。
    她登时软在原地,摇着头,又咬牙:“好。我帮你们杀赵伟恩!”
    “这才是聪明的合作的态度嘛。”徐展权微笑,狂讯却突然持枪向着红树林外射击,藏身在后的赵长虎,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奔出,手里早就抓住的大石块直直的向着徐展权的额头掷去。
    石块来势甚凶,力度十足、角度精准刁钻,徐展权额头登时见血,直直的向着侧边倒,虎爷大喝一声:“皓天,你掩护我。”
    聂皓天?徐展权一众人等均吓着向侧方一闪,林中却静谧的不见回响,而赵长虎却迅猛的攻到面前来。
    擒贼先擒王,他和林微如今身处劣势,他要反败为胜,便得控制住徐展权。他如猎鹰般精准的动作却在触到徐展权的衣角时停住了。
    一支手枪指着他的头,他愕然回望,林微红着眼睛,沉痛的望着他。他惨然长叹:“林微?”
    “对不起,虎爷,我没有办法!”她哽着嗓子,他随着她的目光望向树林的另一方。树枝被风吹得瑟缩,一个便装歹徒紧紧的钳住一个孩童,孩童的左臂正涔涔的渗出鲜血。
    “虎爷,他们要杀宝宝,我,我不能……”她看着虎爷,苍白的老人手里随手扯的棍子尖端尖利,差点便架中徐展权的颈脖。
    徐展权从地上爬起来,和狂讯站到一块。他抢过狂讯手中的枪,反指着林微:“杀了他。”
    “不,不……”她咬着牙摇头,手上的枪把剧烈的颤抖着。徐展权手指再一挥,聂臻痛哭着尖叫。
    “不要?”她疯狂的尖叫着,枪转向对着徐展权,徐展权冷笑着:“开枪啊。让你儿子陪我上路。”
    她摇头,茫然无助,像个被枪指着全身要害的可怜人:“求你放了他。”
    “杀了赵长虎,我就让你儿子活过今天。”徐展权阴险的望着赵长虎:“虎爷,你今天看了不该看到的,所以,你只有死。”
    “林微开枪……”
    林中突起飞鸟,湿地的白鹅也引颈长啸。一个歹徒在后方大声报讯:“是聂皓天。”
    “撤。”几乎在那一瞬间,徐展权和狂讯向着红树林的后方退。徐展权与自己人会合,迅速抓起聂臻,手枪指中他的头:“林微,我数三下,开枪,杀了赵长虎。”
    “不要……”她举枪向着徐展权,徐展权心一狠,手指扣向板机。林微立时把枪指向赵长虎,耳边徐展权在发号:“1、2、3……”
    “嘭!”树林内一声枪响,还夹着一声孩子的哭声,纷乱的脚步有秩的从反方向冲出密林。
    
    正文 第199章 怎能不难过
    
    红树林内,响起一声刺耳的枪声。聂皓天从林带的后方冲了进来,眼前血红的颜色,是他军途上见过的最悲痛的色彩。
    林微的枪还握在手里,枪膛向外冒起淡淡白烟,一生伟岸、从来就连坐着都笔挺的赵长虎,身子沉沉的软倒,跪在她的脚下……
    她看着他伟岸的身子跪倒在血泊中,平生纵横沙场的老将军,生命像时光一般无可阻挡的流逝:“那个,孩子……”
    “他叫聂臻,是你的小小外孙。”她跪下,把肩膊给他依靠,远处聂皓天正从林外像疯子一般向着她们扑过来。
    虎爷长长的喘着气,却绽出最后的笑容,笑着从嘴里呛出鲜血:“他好帅。”
    “嗯,他很帅,很聪明,很像皓天。”
    “从前,我错了。”他不能再表达他的歉意,靠着她肩膊的头重重的吊下来:“不要,让,皓天,知道……”
    “嗯。”她哑着嗓子回应他,肩膊旁老人的身子向下滑倒,鲜红的血染满污浊的湿地。她仰天尖吼着痛哭:“外公……”
    虎爷死了,在她的枪下……啊……
    子弹掠过耳边,耳廓边几滴鲜血吹飞在风中。她泪眼模糊的把脸从赵长虎的身上抬起,几步之外,聂皓天持枪正指着她,子弹飞过她的耳边,他向天空又失控的开了一枪,长啸的他像野兽一般发出悲鸣。
    “外公!”
    “皓天。”她呆望着他,绝望的心因他的到来而有了依靠,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老人:“外公他,他老人家……”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他的枪握在手里,颤抖的手,摇着的头,向她缓慢逼近的脚步:“为什么?为什么,林微?”
    他只是个老人,他是我最爱的亲人啊,你曾说过,在有生之年,让我好好待他,让我的人生少一点遗憾……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他狂号着,眼里的疯狂化作复仇的阴狠:“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林微。”
    她从地上站起来,手枪指向地面,呆呆的望着他:“你叫我林微?”
    你终于相信,我是你的微微了吗?
    “是,林微没有死,可是微微死了。”他狂吼着,失却理智的眼睛凶恶的瞪着她,像只用眼神便能把她凌迟:“不管你是谁?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
    “你要杀了我?”她向后退,后方的土地,一刻钟前还站着她可怜的小臻:“你是说:你不要我了?”
    “林微,你给我闭嘴。”他冲近了,外公的尸体倒在脚边,苍老的脸宠血色尽失。这个一生疼他护他的老人,在他的眼前倒下,死在他最爱女人的手上。
    “外公,外公……”胸中的痛像一把尖刀把他狠狠的切割:“林微,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他狂叫着,手中的枪失控的举起,向着她的方向。
    “呯呯呯”,身边的树桠簌簌,被他乱枪击下的树叶飘落在她的头顶。
    她和他终于走到这一步,水火不容,玉石俱焚。
    不管她是谁,他都不会再原谅她了。她和他这一场孽缘,到底是谁错了?
    皓天,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可以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你了吗?
    她心疼转身,肩膊边又射来冷枪,他痛却压抑着的嗓子:“林微,站住。”
    她回过头来,看着他冷狠的脸,她面容平静,似是也有了主意:“聂皓天,我要走了。”
    “我聂皓天的手上,不会放过一个杀人犯,”
    “你要抓我?”她惊诧的样子:“还是要杀我?”
    他的声音淬了寒冰:“两样都要。”
    她强装的坚强,在他的面前轻易就崩溃:“你都舍得?我以为,即便我是个坏人,很坏很坏的人,你都会舍不得。”
    “放下枪。”他大声的喝,却犹豫着没有上前。从前,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塞进怀里的女人,如今却希望离她隔绝万丈千里的距离。
    她把枪扔在侧方湿地,小手捂着自己的眼,泪珠从她五指的缝隙处涌出来,她哑着嗓子哭,像个无助的孩子:“你不要我了?”
    “闭嘴。”
    “嗯,真好。”她放下手来,蹲下来捡起地上散落的一把尖刀,这把刀刚才架在聂臻的脖子上,还刺穿了他的胳膊。
    刀面上残留着儿子的血迹,刀面残余的干净镜面映着她哭恸的脸。她突然反转身,一刀割破肩膊处的衣裳。
    肩膊处盛开的紫红蔷薇花如饮满了血,因此从没一刻如此时一样的艳丽。阳光从高处的树顶射下,她反手突然向着那朵蔷薇花的正中心割下去。
    整片的皮肤从她的身体割下,地上落着那朵真正染血的蔷薇,湿地上,它开得这般的好看。紫红的花色、精致的花瓣一重又一重。
    她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清这朵蔷薇花,他为她亲手刺下的花儿。
    原来,有些东西想要真正的看清,就必须把它真正的连根折下来。
    她唇边笑意似哭,又以手捂着自己的双眼,一脚踩向地上的血蔷薇:“聂皓天,你终于不要我们了。原来,并没有想像的那么难过。”
    “……”
    他看着她的身影急步隐入密林中,后方跟上的部队捅近他的身边,看着地上倒卧的老首长的尸体,人人皆瞩目悲痛。
    朱武快步走近,沉痛的把他唤回现实中:“老大。”
    他站直身子,人却委顿的向着朱武的身边靠,朱武把他扶住,耳边响起他轻轻的声音:“小武,原来,是这么的难过。”
    她曾无数次像开玩笑般向他眨着眼睛:“你习惯一下,这样,到我真正离开的时候,你就不会太难过。”
    微微,我又怎能不难过?
    军中刚退休不久的昔日一哥赵长虎,在n市红树林保护区里意外遇袭身亡。全军哀悼,定于三天后在京召开追悼会,三军尽哀,全军悲痛。
    林微,杀害赵长虎将军的嫌疑犯,由n市警局向全国发出通辑令,誓要把她辑拿归案。
    赵长虎的追悼会盛况空前,他一生军功显赫,为官多年又清正刚直,深得军人爱戴,如今被刺遇害,更是引人伤悲。
    聂进和聂皓天,以女婿和外孙的身份披麻戴孝,送别老人最后一程。
    下葬的当天,阴雨连绵,又一个雾霾天气。凄风冷雨里,聂皓天束手站在墓前,新鲜的墓碑前,新盖上的泥土被雨水冲得松软而污浊。
    聂进上来,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膊:“你外公,对得起将军这个名号。人生,总有些生死离别无法幸免,想开点。”
    “爸!”聂皓天侧脸凝视着父亲:“你要保重。”
    “我没事。”对于儿子难得的关心,聂进感动欲哭,抽了抽鼻子:“我挺得住的。在牢里这么久,我也没做让你丢脸的事情。”
    “我知道,你是个好爸爸。”
    “但我不是个好丈夫。”聂进黯然叹气,在这个悲凉的雨天,对亡妻的思念愧疚又像活水里的睡莲一般疯长。
    “妈妈走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很难过?”聂皓天沉痛的问,却没有等他的回答:“爸,你已经是爷爷了。”
    “什么?”聂进惊诧的抬眸,眼前的儿子立在雨里,再次跪在赵长虎的墓前,潇潇雨声里伴着他呛哑的嗓子:“外公,你看见他了,对吗?”
    你看见你的小小外孙了,对吗?他帅不帅,好看不好看?是不是真的长得很像我?
    陆晓走过来,给聂进一把伞,再撑伞与聂皓天一起离开。公墓的过道修得齐整,连绵的墓地从高至下,被雨水冲刷得一尘不染。
    陆晓长叹气:“这个时候,我不应该和你说正事。”
    “关于微微?”
    聂皓天的冷静让陆晓有点意外,但随即又释然。聂皓天会因为长辈的离世,而消极不前吗?
    他松了口气,侧手环过聂皓天的肩膊,把他更的拉进伞底,以免他的肩膊再次被打湿:“再难过,都会有办法。”
    “但人死,却没有一点办法。”聂皓天惨然:“就像当初微微的离开,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会配合,追捕林微吗?”
    “不是配合。是全力以赴。”聂皓天望着远远那方的山头:“我们,必须比别人更快的,第一个抓到她。”
    “是。”陆晓明白他的心意,即使她是杀死赵长虎的凶手,他也不能让她落在别人的手里。
    “晓子,我想,我对徐展权的动作,还是太慢了。”远处雨打的山峦像浓墨染过的笔架,他冷笑着:“即日启动诉讼程序。”
    “可是,唐爷指示,时机还不成熟。”
    “先下手为强。我不想再被动挨打了,唐爷是文人,自然更沉得气。你先让赵天天拉赵伟恩出来蹓一蹓。”
    “好。”陆晓应允,这个时候,把赵伟恩公布于人前,自然能吸引徐展权的注意。徐展权对赵伟恩穷追不舍,也就分散了兵力,没法子专注的辑捕林微。
    陆晓了解他布局的良苦用心,却不太能明白他这次对林微一事的态度:“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忽然又明确了郝清沐其实就是林微本人?”
    
    正文 第200章 我儿子
    
    “晓子。”聂皓天仰天大力的舒气,在这萧索雨幕下的长叹,却泛着隐约的美好:“你和彩云的宝宝,要叫我的儿子,做哥哥!”
    “什么?”陆晓讶然看他,他认真地点头,唇边掠过淡淡笑意:“我儿子,算起来,已经快4岁了。”
    “啪……”陆晓手中的大伞就这么掉了下地。
    老大,你悲伤过度,人疯了?
    聂皓天看着张着大眼睛不能置信的陆晓,哑声发出轻笑:“那天在林子里,微微伤心欲绝的时候,一刀割下了,我给她纹的蔷薇花。”
    “这事儿,我听说了。”陆晓表示佩服:“我一向认为,爱情三十六计,我样样都掌握得比你好。但在女人肩上纹花儿这种事情,我还它妈的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聂皓天略得意,却正色道:“那块皮肤上,除了微微的血,居然还染有另一个人的血迹。她当时从地上捡起的刀,刀上有鲜血未干。所以,我当时怀疑必然是某一个歹徒的血液,所以,我拿了样本去化验。”
    “结果呢?”陆晓都有点紧张了。
    “结果显示,血液标本,和微微的,是亲子关系。”
    “于是,你再拿你的血样去比对?”
    “是的,他的血样,和我的血样鉴定结果显示:父系可能性为99。9999%的亲缘关系。”他手心微微颤抖,即使真相揭晓已有多日,但他仍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晓子,我有个儿子,他快4岁了!”
    “我,我居然一直不知道……”
    他居然一直不知道:我有个儿子啊,我是爸爸啊。
    那些年,他高官厚禄,但妻儿却流落异方。
    聂皓天,翻手云,覆手雨,又有何用?你不曾保护过他们,疼爱过他们!
    这当然是大喜事,陆晓也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近日静心陪着彩云养胎,彩云被他养得一天比一天更娇气,让他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女人嘛,就是应该被宠爱得像个小女孩儿一样,不然他就太失败了。陆老爷子虽然还不能接受彩云做媳妇,但是陆妈妈却早就归降,整天算计着给彩云肚里的孩子炖补汤。
    他不能要求老人家能欣然接受一个开始时并不受期待的媳妇,但是,老人们已承认了孙子,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便不难办。
    孩子都生出来了,陆老爷子总不能让自己已当爸的人,一直当光棍。
    因着如此,他更充分的享受了陪老婆怀孕的乐趣。但老大白白便宜的像捡了个儿子似的,心里却是极遗憾的吧?
    不曾对老婆嘘寒问暖,更与儿子从未谋面。这样的痛,只怕也不太容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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