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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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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我本来的名字?”她讶然,纳闷为什么最近他的态度如此反常:“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是摊牌的时候了吧!她以为一直能把他隐瞒欺骗,因此才会在他的面前越来越放肆。
    “郝清沐,我没有心情再陪你玩游戏了。”他决绝的转过身子,窗边乌云从西方急急的压来:“微微早就死了。你的本名叫郝清沐,是狂讯于4年前,找到的与微微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女子。”
    “什么?”
    “通过整容手术,你有了一张与微微更相似的脸,然后,你用了4年的时间来学习、模仿微微的点滴。你是个好演员,学得很像,就连我也曾经被你的演技征服。”
    “但是我,现在醒过来了。我不会,放任狂讯的一个工具在我的面前胡作非为。”
    大门“啪”的一声关死,她呆呆的站在床边,脚下软绵绵的地毯却像冰沙一样戳痛她的脚心。
    微微已死,而她的名字本应该叫郝清沐?这才是他心里认同的真相?
    所以,他放弃了她,他想要杀她?
    这是她在人世间听到过的最无情又最无稽的玩笑了,但这却又确实不是个玩笑。
    原来,他对她冷漠冷淡、残忍残酷,都只因自己不是林微了。
    她应该感到悲伤的啊,但她的心思却莫名的畅快着。
    乌云聚过来,酒店门口的车子被突然的暴雨淋得车身闪亮。她爱着的这个男人,从没有背叛过她,也不曾放弃她。
    他不再爱她疼她,只因他以为,她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
    虽然现实很痛苦,但却又带着异样的甜美。
    他如此坚持,即使尘世间微微已不在,他也不愿意去屈从现实的温暖,不愿接纳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但是,皓天,我是微微啊,我是你的微微啊,你怎么能连我都认不出来?
    她是应该感动还是应该伤悲?
    大雨淋在她的头顶,不打伞独自步行的女人,在这个热闹的城市显得孤独而凄凉。
    西区医院并不远,但雨太大,她一个雨人一样站在门诊部的大厅,让捅挤的候诊大厅也少了哄动。
    她已冷得发抖,明白到情绪不对就乱折腾,这到底是多傻的一件事。
    但傻人有傻福,因她这一副狼狈惨淡相,她被优先安排就诊。望着门外那些排了几小时的队伍,她略有歉意。
    普通的感冒,领了几包抗病毒的感冒药,她还被医生狠狠的教训了。
    “别以为年轻,身体就怎么折腾都没有事。等老了那时,你就知道哭。”
    呵呵,等老了那时?她都不晓得还能不能等到老了那时。她对自己的未来看得很清:寿比天齐必不可能,死于非命必不可少。
    现在的医院还真是人性化,不但就诊不用排队,药单也有护士亲自给她配,最后还给她一套棉服更换。
    她到洗手间换上这一身干爽的衣物,虽然款式像护工阿姨,但是却相当的合身,还挺暖和。
    谁说现在的医生医德差,没人性的?明明就很温暖和蔼,为民设想嘛。
    她拿出手机,给聂皓天发了信息:
    皓天,医生说我的身体被你折腾坏了,等我老了那时,你就只有哭了。
    信息发出去,她眯着嘴巴窃笑。
    很久不曾与他这样逗着玩了。她才不管他收到信息时的冷漠、才不理会他觉得自己有多无聊。
    他不爱的只是郝清沐而已。将来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错,回头看这些信息,回头想他对她的残忍……那时候,哭吧你!
    跪键盘的感觉好受吗?首长大人!嘻嘻嘻……
    在折磨男人这一途,她一向认为自己很天才。臆想着将来自己把真相捧给他看,他惊讶惊吓惊喜,然后乖乖的下跪求饶的样子,她甜到心思儿都没了缝隙。
    经过外科诊室,半掩的门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坐着,萧索而灰心的声音:“手术就免了,终归是一死,何必再挨一刀?”
    “老首长……”
    赵长虎摇头,拿了单子起来,走出门外,林微清亮的眼睛里浮着一丝沉重:“虎爷,把药单给我。”
    他把药单放到背后藏着:“凭什么给你看?”
    “我帮你拿药啊。”她哄他,但他没这么容易便上当,把她粗鲁的推开,自己就往楼下跑。
    虎爷这明显就做贼心虚啊。只是生病而已?
    她追上奔跑的虎爷,把他的肘子拉住:“告诉我,你怎么了?我听到了,你说反正是一死,无须多挨一刀。”
    赵长虎一张老脸煞白:“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我是你小小外孙的妈咪。”
    听到小小外孙这一词,赵长虎停下了脚步。苍老的脸上难掩沧桑:“小小外孙?我哪有这福气?”
    你有的,只是你不知道。想到聂臻的脸,这是他的外公祖啊。
    林微心思放软,凑近赵长虎,轻轻的拿过赵长虎手上的单子:“你是自己坦白,还是让我进去问医生?”
    “癌症,前列腺癌。”赵长虎闭了闭眼睛:“不要让皓天知道。”
    “……”
    林微呆了一阵,才又追上前行的赵长虎。战场没有把他击倒,但他注定要倒在年老和疾病上。
    咖啡馆里,雨水顺着玻璃窗子滑下,她以手指划着玻璃,温差造成的水雾被她画出一朵花儿。
    她抿了抿唇,正经地说:“所以,你不打算手术?”
    “不打算。”赵长虎对手术方式很抗拒,前列腺根治术,意味着要损失标志着男人尊严的特征性的器官。他,不能接受,自己英武一身,却像个太监一样,缺失着去到天国。
    “不就是少两颗蛋蛋嘛。”
    “你。”
    林微被暴怒的虎爷吓到,赶快安抚:“我读过医的,当年在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实习的时候,我对前列腺癌有很深的了解。如果治疗得当,存活期非常的长。根治术后生活无碍,即使是采用保守的去势疗法,活到5年10年的案例也不少。你无须如此悲观。”
    “医生有说过…”赵长虎稍微轻松下心情,虽然这些知识他这阵子里早有涉猎,但在她这软软的不在乎的声线说出来,却莫名的让他更加信服。
    “前列腺癌被誉为精英癌症啊。你知道不,有多少名人曾得过前列腺癌?”她屈起手指就要给他数名单,他止住她的胡闹:“我是不是要感恩,我居然能得到精英的眷顾?”
    “我是想让你知道,精英都是怎么正确的对待病症的。”林微叹了口气:“你是觉得,如果手术风险太大了?还是以为,你这年纪,不作手术,也能再活上一阵子,因此就无心恋栈了?你,难道就不想抱小外孙了吗?”
    “谁说不想?”他瞪着她:“都怪你肚子不争气。”
    因为患癌,他才这么急切的,不惜一切要聂皓天在她的身体里种上种子啊。
    她凑近他的脸,笑容诚恳又让他窝心:“如果不积极治疗,你也许能看到小外孙出生,但是,如果你积极治疗,你却能看到你的小外孙读大学、参军、娶小外孙媳妇……”
    他的眼睛放得亮亮的,却终是摇头叹气:“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你积极治疗,我保证给你抱小小外孙。”只要聂臻回来,她自然是要让虎爷享受儿孙绕膝的快乐的,而聂臻,毫不怀疑虎爷会疼他疼得年轻几十岁的。
    但现在聂臻还不能成为诱饵,她轻轻的咬唇:“我保证,和首长夜夜努力。”
    “……”这种话,她也说得出来。
    虎爷无言的望着侧边窗子,那朵被她画出的鲜花已然又汇成一个模糊的水印,不再辨刚才的艳丽。
    他是老了,但那颗心不应该伴着苍老啊。
    聂皓天在车子里,漫天风雨在车窗子上栉次洒成一张大幕,把路边的景物都映得迷糊。
    林微竟然会和虎爷一起,静静的喝着咖啡,看那情景,这两个还相谈甚欢。
    虎爷最近的表现异常。
    虽然虎爷一直爱抱孙,但是居然“变态”到给他下药,让他给微微播种,这种缺心眼的事,他在猜知虎爷的诡计之时,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一生严谨严明的虎爷所为。
    虽然那场戏,他配合着虎爷演得也很波澜起伏。但是,今天,他可不想再上一回这种当。
    那一夜,他屈服了,也以药物为借口,让自己与她贴近。这是他那时对现实最后的妥协,是他的底线。
    她是微微,她的背叛、残酷、心狠,便都可以原谅。如果她不是微微,那么,她笑得再纯真,做出的事情再善良,那也是无法接受的。
    他有时候也恨自己,是那么死心眼的一个人。
    于郝清沐,他依然疼惜不舍,却再也不打算施予爱。这也是他的底线。
    手机里的信息还在闪烁:把我折腾坏了,到老了那一天,你就只能哭了。
    而郝清沐,在他摊牌后,依然如故的向他发出任性的信号。到底,她凭什么对自己有如此强大的信心?
    她难道不知道,她之所以与别不同,只因她与微微相同?
    朱武的电话打进来,支支吾吾的:“老大,我可不可以请两天假?一天,就一天。”
    “去吧。”彭品娟昨天来了n市,小武这又陷进温柔乡了。
    为什么每个人的爱情都可能甜美,只有他的爱情,却再也不可能?
    公用手机又再响,军区军长打了10多通电话进来。他冷笑着不接。现在的他,没有心情管林和言那破事。
    姓林的一介团长,居然敢闯进他的房间放肆,逮着这个错处,他不把林和言整得翻不了身,他还叫聂皓天吗?
    聂进的官司已由国内最知名的律师跟进。本来就是牵强的罪名,现在还失了控方最关键的所谓证据,聂进已一只脚跳向了自由。
    聂皓天回到酒店,才打开门,盈香的室内,便让他无言以对。
    林微揉着松乱的长发,滴着水跳到他的面前来:“我还活着,我又回来了,你惊不惊喜?”
    “我很惊。”他冷冷望着她:“怎么进来的?”
    她扁嘴:居然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差评。
    我告诉你,微微还活着,微微回来了……这都不明白。
    她白他一眼:“我是做贼的,有哪里进不来?”
    “昨天,有一个人,闯进这间房间,现在就连n市军区的首长,都不晓得他被关哪儿了。你希望,自己像他一样?”
    “懒得理你。”她负气的一跺脚,又跑进了洗手间。
    “唉。”他摇头坐在床边,这女人洗个澡而已,为什么能把房间弄得像个香氛池一样香气喷喷?
    害得他连香烟也不想点。香烟拿在手上,他还在犹豫点不点,她却又“蹦”的一声跳出来,在他的脚边蹲下:“聂皓天,死而复生,你见过吗?”
    “我相信科学。”
    “狂讯,几月前,人人都说他死了,我还见过他的尸体,但是现在,他好好的活着和你抢女人。”
    简直够了,居然又用狂讯来气他。他恼怒地:“那是我故意放的烟幕,是假死,不是复生。”
    “对啊,假死啊。还有……赵伟恩。”
    她俏皮的眨着眼睛,他微皱眉头:“赵伟恩?”
    “是的。大前天n市特种兵机要室失火,赵伟恩于京郊押运途中被暗杀。入军营的人是你,被杀的赵伟恩是假的。”
    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冷淡的表情染了寒霜:“这是狂讯的猜测?”
    “这是我对你的了解。如果你真的要以赵伟恩交换聂进的自由,那么你根本就不会进军营偷证据。而能把特种兵团掀了盖的人,只有你有这本事了。”她仰着的脸笑意泛滥,眸子晶晶闪亮:“徐展权这个笨蛋,他不但如你所愿去暗杀,还选了最笨蛋的方式:一火箭炮轰过去,灰飞烟灭,到最后,尸体是头猪还是赵伟恩,他都分不出了。”
    “知道太多的人,通常死得最快。”他冷冷地望着她,如果不是敌对关系,他都得对她的聪明拍起手掌了。但是,她是狂讯的人,她知道这些,是不是意味着狂讯也知道真相了?
    让赵伟恩假死,不但可换取聂进的自由,更可让赵伟恩的人身安全彻底得到保障。
    她摇摇头,有点恼怒地:“我不是说案子。我今天是想和你仔细的谈一谈,假死。什么叫假死呢?就是有人想你死,但你没死,所以,他就对别人说你死了,然后,还有些笨蛋死蠢的相信了。”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是说:既然赵伟恩可以假死、狂讯可以假死,为什么林微就不可以?”
    “……”
    他定定的凝视着她,久久没有语言。她坐在地上静静的把脸趴在他的大腿上,湿湿的发滑过她的脸,她眯上了眼睛,平静的脸上持着恬淡的笑意:“皓天,帮我吹干头发!”
    他没有动作,眼神不舍得离开她安静的脸。不管是微微还是郝清沐,在他的面前,都少有这么平静的表情。
    如像千山万水走过,终于迎来心灵的洁净。
    假死!他多少次曾这样虚妄的假想、奢求过?
    微微还活着,那样的梦,又有多少次在他不冷静的脑里闪回过?
    他一生冷静决断,却在微微上一再的痴心妄想。甚至想要有逆天的本领,让一切重回那一天,重新让他握得紧那双手。
    他的梦做得已太多,多得让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理智的底线一再的屈服退却,便能重新接回生命里唯一的温暖吗?
    “这是你,向我撒的另一个谎吗?郝清沐。”
    
    正文 第198章 威胁
    
    “什么另一个谎?”林微抬起头来,刚才平淡的脸蛋骤然变得青白青白的:“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又骗你什么了?”
    聂皓天:“我已知道你身份的真相,一个死去的人,你根本无法假装,所以,你就让她假死。只要我再次相信你是林微,我又落入你们的陷阱?”
    “真是够了。”真是不可理喻,她懒得和他计较。
    真正拥有全部真相的人,并不会太急的揭晓真相。她要看着迷雾揭开时,这男人那悔恨交加的样子。
    而且,以他现在的疑心,她即使把心挖下来,他也觉得是黑的。
    “是,我是郝清沐,我现在问你,我在你的身边,骗到什么了?又赚走什么了?”她恼怒的起身要走,但又折回来,把湿毛巾拍到她的脸上:“滚远点,我要睡觉。”
    “你……”他是欠了她吧?
    这明明是他开的房间他的床,但她却就这么让他滚远,自己睡得香甜。
    和一个女人抢床睡,这在聂首长来说是头一次。虽然脑里闪过把她拖下床的冲动,但是看着她的脸,想着她刚刚的话,他便只能陪坐在她的床边,望了她整整一夜。
    理智让他明白:不能轻易相信。
    但是她的话,却的确严重影响到他的判断。
    如果微微是假死,如果她真的是微微……心灵里一处细小的角落里微微蠢动着,让他抑不住的感到紧张,手伸出去,在她围紧的被子上轻摩。
    有她的地方,就连被子的温度也格外的暖人。
    也许,那个关在秘密地点的林和言,除了做饭桶之外,还可以有另外的用途。
    林微培着赵长虎复诊。他从洗手间出来,走廊的过道里却没有她的身影。他拔她的电话,居然关机了。
    他觉得有诈,这两天的相处,林微虽然整天漫不经心的和他谈笑风生,但是却非常有责任感的,坚持做到寸步不离,此刻,却荒唐的失踪了?
    他找遍了医院的大厅诊室、楼梯暗角,始终没见她。怀着疑惑的心,他凭直觉走向医院后方的红树林。
    西区医院后面便是一片天然的红树林,因为是n市的湿地自然保护区,虽然闹市几经扩建,周围城市森林围绕着,却幸运的存活下来,没有被破坏,而是建成了一片繁茂的自然湿地红树林保护区。
    红树林枝繁叶茂,但树种却并不高耸,被修葺良好的林场外,青石板路延伸向里,直达湿地的深处。
    绕过可供游人浏览的保护区,湿地的深处便行人禁足。几只野鹅在湿地的泥洼里展翅,却扑簌着飞不高远。
    林微红衣的一角,隔着红树林疏落的叶子,映进眼帘。他皱眉,屏息隐蔽地潜了过去。
    他毕竟是一位军中上将,再老迈身手也不同于寻常百姓。他隐藏在树后,前方林微的声音传来,压得很低的嗓音,却是极急促的语调:“我不会杀他的,不管如何都不可能。”
    “聂皓天不死,就是宝贝死。”林中的人转过身子,暗沉的淡色日头照在他的身上,阴鸷的脸色像污了一层黑云:“这几天,又跑去和他复合,情到深处,舍不得了?”
    “我从来都舍不得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微咬着唇,完全不打算妥协。
    “你一直敢于抗拒我,是因为明白,我再狠心,也会善待小臻吧!的确,我会心疼舍不得,但是他却不会。”狂讯向外轻轻一挥手,恭敬的低了低头,阳光下走出高大的男子,油亮的黑发,道貌岸然的脸,眼睛却如狐狸一样狡猾。
    赵长虎的心一下子沉甸甸的,握着树干的手微微用力。这突然而至的人,竟然是常委班子里的大红人,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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