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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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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还有没有一个人,会把她守护,会让她倚靠?
    聂皓天在门眼里看了片刻,沉思着才打开门。五星酒店华丽而寂静的长廊,林微哭得像个泪人一般站在门外。
    他才刚刚皱眉,下一刻,她便拖着他的手,轻轻的摇,无助却又固执的样子:“皓天,我们还没有拍婚纱照!”
    “……”他用力甩开她的手,却无力把门拍上。听着她从门外走进来,声音却轻悄得出奇。
    他低头,浅灰色地毯上一双光着的脚。脚面上铺满黑灰泥垢,脚趾甲还碰损了几只,当他恼火的把她抱到沙发上,那双提起的脚掌,呈现出惨不忍睹的坑洼,右脚掌侧后方还插了一条断了一半的牙签。
    “连鞋子也不会穿?”他怒火中烧,能被摧残成这样的一双脚。难道她就这么赤脚从城市的另一边走到他的酒店?
    “你要装可怜让我痛,也不用下这么重的血本。”他怒,一手便把她脚边的牙签根儿拔了,她“喵”的一声伏到他的怀里,哑哑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响起:“就是装。”
    就是装,你能怎么样?
    这吃定了他的撒赖劲儿,可耻的是,他居然舍不得放开。忍着心头的怒火,他从洗手间里倒了盆温水出来,扔到她的脚边:“自己洗。”
    “就不洗。”她固执的趴在沙发上,隐约听得到她在哭泣,但他顽强的不去问为什么。
    不洗就不洗,痛的又不是我的脚。他狠下心走到窗边,纷乱的思绪聚不拢。不是说,她已经和狂讯登机去纽约了吗?
    这双脚损成这样,难道是从狂讯的身边逃回来,才造成这样的狼狈?
    他长叹气,把她的双脚泡到温水里,她竟然缩了缩脚,嫌弃的扁着嘴:“轻一点!”
    “你以为你是谁?”他怒了,一拳头砸到水里,水星子登时射起来,他居然溅到了脸。
    丫的,昨晚在特种兵营大闹一场,他也没让火星儿溅到自己的脸,今天却被洗脚水溅到了?
    他怒瞪着她,她却看着污浊的水面,凝神像在想着什么,因而眼神看不到焦点,泪珠又簌簌而落。
    他冷静下来,感觉到她今情绪不同往昔。他再次蹲下来,用湿毛巾把她的脚掌擦干净,再抱她更深的坐进长沙发里。
    “休息一会儿,要走要留,悉听尊便。”
    他起身捧着盆子进去倒水,身后女人柔软的声音带着哀求:“皓天,我们什么时候去拍婚纱照?”
    “……”不管她是真疯还是假疯,反正他快被逼疯了。
    感觉自己又在为她端茶递水,这种完全不符合首长身份的事情,他为她做得够多了。他有点恼的从洗手间里出来,正打算强硬送客,却看见沙发上的女人正在爬上他的床。
    他上前拖她,她却撒赖儿的抱着被子不肯松,吼声带着很重的倦意:“人家困了,累了……”
    他撑着腰,没想法了。
    她却在他愣神的一刹那迅速占据了地盘。看着窝在被窝里的她,一张脸也乱糟糟的。就这么脏兮兮的躺在他的床上?
    他抑制了很久,才控制住自己要拿毛巾给她擦脸的冲动。微暗的灯下,她一周前被他扼颈时的痕迹仍隐约可见。
    那时候,自己还冲动的差点杀了她,今晚,她却又躺在他的大床上。
    到底是她的胆子太大,还是他的心肠太软?
    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而他是一笑泯恩仇吗?
    他难道忘记了,是她和狂讯合谋害死了林微吗?
    他事后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单凭狂讯之言,便断定微微死在他们的手上,这里面还是有疑点。而且,即使微微真的被狂讯所害,以眼前郝清沐的性情,也应该只是个被逼顺从的帮凶。
    但,微微在狂讯组织曾受到非人虐待,这却是事实。
    如若那晚他扑去狂讯的住宅时,狂讯还在,那他真的极可能会控制不住而动杀机。但现在,他已平静下来,仇必然要报,但他要报得光明正大。
    他和郝清沐,既然隔着杀妻大仇,他绝对不能对她再有半分怜惜心软。
    他的情绪起伏难平,想要把她扔出房间,那就必然得抱起她,他觉得,自己实在不想再碰她。
    他没法子把她扔出去,所以便扔下她在床上,自己走了出去。
    现在,和她同处一室,感受到她的气息缭绕周围,对他也是极大的煎熬。
    他信步走出电梯,酒店内一对今晚正在办喜事的新人,正在送客。纯白婚纱的新娘,虽不美艳,但深紫色百合花点缀的头饰,却显得很鲜艳。
    如若是他和微微成婚,他曾想过,要给她亲手剪一枝艳丽的蔷薇,是他温室里细心培植的花种。
    心灵又再抽抽的痛,一张脏兮兮的脸,可怜的以手捉住他的袖子,眼里却有淡光烁烁:“皓天,我们什么时候拍婚纱照?”
    “唉……”他对着天空长叹气。对总被某个人搅乱的春心无可奈何。
    回来的不是微微,但却让他对微微的思恋更深一层,像春日里的野草一般疯长,延开漫山遍野。
    还是应该把她扔出酒店去。能狠心扼紧她的脖子,为什么就不能狠心把鸠占鹊巢的她扔出他的心门之外?
    他去而复返,籍着暗灯,一把掀开她的被子:“起来,滚出去!”
    床上没有回音,他怒吼了一声:“滚!”
    她终于眨了眨眼皮,眉心皱得紧紧的拧成一条线,她的声音像是无意识的呢喃:“我难受!”
    “别装了。起来。”他不让自己有半分犹豫,单手拎着她的手腕便向外提。床上的女人被他拖着向外带,半个身子跌下床,一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抓到他的大手,她像捡到什么宝贝似的,把他的手掌放到自己的颈边磨,笑得有点傻呵:“你好冰,好舒服。”
    “在外面吹完风,当然冰……”
    有什么不对?他警觉,才发现自己手掌摩擦到的皮肤,热得像火一样烫。
    这不是正常的人体温度。他另一只手往她的额头一探。
    “靠,你发烧了。”他无言更无语。
    这个女人,是存心的吧?存心在他的床上烧得一塌糊涂,赖死在他的这张床。
    “唉……”他在夜里长长的吁着气,发烧的女人把他冰冷的手当成了冰袋,一个劲儿的拉着他向自己的身上贴。
    放了从前,这对他是无上的享受,但而今,对他却是沉痛的折磨。
    不敢再近她半分,退后一步。打电话给军医,老军医很和气地:“首先多喝水,物理降温最好了,温水擦浴。”
    “擦你个头。换一个方法。”聂皓天的牙齿咬得发颤,老军医在电话那头也被颤到了,后怕的道:“还可以,给冰袋。不然,送医院?”
    送医院是最安全的法子,但是他却实在无法把她从床上提起来。除非用抱的,但这样的话,她又得整个人把他赖得死死,让他连正常的心跳、呼吸都失去控制。
    聂皓天从军10多年,大小战役经历无数,但就是不曾沾手紧急救护。何况军中男儿体格健壮,断手断脚的伤情居多,发烧感冒却是少之又少。
    他认命的从小冰箱里拿了两瓶冰冰的矿泉水往她的怀里塞。但她却还是紧紧捉着他的手,无意识的喊着他的名字:“皓天,皓天……”
    还有另一些胡言乱语:宝贝儿、小臻……
    他坐到一侧椅子上闭目养神,不去理会她病中那无意识的撒娇。郝清沐学林微还真是学得一丝不苟。就连那娇气劲儿,都是十足十的复制。
    如果微微注定已经失去,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以她的音容笑貌、娇嗔风情漾动他的心……
    不,不会有如果!
    他晃头,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门外几声轻敲,朱武抱着一堆资料走了进来。他骤眼看见躺在床上“娇喘连连”的林微,脸不禁像爆炒的虾球一样,红到金黄。
    “老大?”朱武咽了一下口水,鼓起勇气:“这是?又?”
    “估计是又得到狂讯的指令,想要接近我。然后故意把自己弄得凄惨,见我心不软,在我下楼的时候,干脆把自己弄到发烧。”聂皓天井井有条的分析,还补了一句:“装可怜,博同情。”
    “嗯”小武笑呵呵地:“居然有把自己弄发烧这个技能啊?不错,不错。”
    聂皓天白了一眼他,他这才正经道:“给你看这个。”
    瞟了一眼床上的林微,他和朱武走到窗前。小武手上的资料是n市特种兵团的绝密。
    聂皓天昨夜在特种兵营闹了一场,本来只打算毁掉陷害聂进的伪证,却遭遇到伏击。能在他闯入电脑系统的瞬间,让系统迅速崩溃,以把他困在室内。这种事情,如若不是早有布置,根本就不可能。
    他这一怒之下,不但把聂进的东西毁了,连带特种兵营里的其他机密也全盘偷了出来。现在,兵团里头痛的并不是硬件设建筑的恢复,而是那些资料和机密,到底应该怎么办?
    朱武想想都觉得好笑:“林和言这一次,估计半个月都睡不着觉。”
    “我来n市之后,你认为这些军官们,还有人能睡得着?”
    “老大威武。”
    聂皓天也得意。看小武手上恢复的资料,其中一张,竟赫然是……
    “微微?”眼前的相片里,女人风褛长衫,大冷帽盖住了整个额头,还戴着口罩,但是,掩得再严实,又能掩得住他的眼睛?
    “对。”朱武点头:“n市军区的机密档案里,为什么却有238的资料?而且还是4年前的资料?”
    聂皓天拿起文件,感到心跳都停止了:“那些年,想要微微死的,恐怕不止狂讯一个吧?”
    “是吗?”朱武更疑惑的叹气。
    “是我害了她。”聂皓天望着窗外侧的天空,天气已回暖,却驱不散这冰冷的天色。
    两两沉默的气氛里,床边响起女人的“哼哼”声,烧到39度的女人,即使是故意装的,也必然装得很不好受。
    聂皓天不由自主的侧脸望向床前,朱武尴尬的又红了脸:“老大,我先走,明天再谈。”
    “嗯。”聂皓天走到床沿,以手探一下林微的额头,热度似乎有所消减。但是,也许是他的手心暖和,温度对比不强烈?因为她的脸蛋比刚才似是更红了。
    他沉思着,开门的朱武却大声嚷嚷:“首长不方便。哎……”
    哎什么哎,人都进来了。
    聂皓天抬头,只见特种兵团的团长林和言正“威风凛凛”的走进来,一脚踢向门框边上,回身冲着朱武吼道:“放肆,我和聂司令谈事,轮得到你管?”
    “是。”朱武毕恭毕敬的向他敬礼,很和气的退了出去。
    林和言,你要死,我难道还拦着?敢对老大不敬?还是在这美人抱恙的关头?
    朱武乐呵呵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才走到门角,“哗”的一声从门壁里扑出一个人来,娇脆的声音:“惊不惊,喜不喜?”
    空气中发散着诱人的香气,彭品娟在他的面前笑得灿若花开:“我来了,你欢喜得说不出话?”
    他可以说话吗?的确是又惊又喜。
    门卡被她抢了过去,“叮”的一声她进了门,再伸手把他一拽便扯进了房里。
    朱武无助的望着因她的到来而明媚了的壁灯:这千山万里,她竟然追了过来?
    林和言一脚便牛气的把聂皓天的手下给赶了出去。仗着身上还剩余的一分酒劲,向着坐在床边的聂皓天懒散的敬了个礼:“首长好!”
    自他突然闯进,聂皓天便一副冷酷神色。林和言给他敬礼,他眼睛也没抬,冷漠的道:“我是司令,你是团长。我大你多少级?”
    “司令,大我……”
    “陈军长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半夜三更,一身酒气,冲进首长的睡房?”聂皓天突然站起,眼睛瞟一下他的腰际:“还带枪?”
    “聂司令恕罪。”林和言的酒气“嗖”的飞走了,额间开始冒冷汗。
    聂皓天虽比他年轻了近10岁,从前还在他的手下短暂的谋过事,但现在却已官至司令,领上将军衔,军队中,职级职务之间的分别最是严明。
    他这一闯,便是犯上作乱,真是鲁莽了。
    聂皓天靠在床沿,冷漠的表情,阴鸷的笑意:“林团长因为个人私仇,今晚携枪闯入,意图行刺首长,这罪名,你领得起?”
    
    正文 第197章 假死
    
    行刺首长?这罪名安得有点大了。林和言急急的反驳:“聂司令,你不能含血……”
    “绑了!”
    “是!”不知何时,门口暗角处竟站着一个便装的战士,只一招便把他整个人控制得严严实实。
    被突然袭击控制的林和言顿时慌了心神,哑声哀求道:“司令,是属下的错,你大人有大量。”
    “我从来都很小气。”聂皓天懒懒的,手掌在被窝里伸出来,抚上某女人的额头。女人“嘤”了一声,很娇很软的声儿。
    林和言这才发现,床上竟躺着个女人。他半夜撞破了聂皓天的情事,怪不得会惹他发怒,要绑自己。
    林和言被自己蠢哭了:“司令,前晚军营失火被烧,档案资料大部分消失不明。属下一直求见司令,却不得接见,因此才情急之下闯了进来。实是希望求见司令,指点明路,以取回兵团里的重要资料。”
    “林团长言下之意,是怀疑那些资料都在我这儿?”
    “不,不敢,绝对不敢。”林和言平日的霸气威风,现时被折得一分都无:“聂司令,当年我们也曾经共过生死,这,这……”
    “这全军上下,有哪个没有历过生死?”聂皓天更冷了:“历过生死就能对首长不敬?历过生死就敢携枪闯我私人住处?林和言,这些年,你的兵白当了?”
    “是,聂司令教训得是。”
    “既然你也觉得有道理,那就进局子里,好好反省反省。”
    “啊,司令,司令……”林和言求放过的声音在走廊外越来越远。聂皓天无言摇头:徐展权,扶的都是这些脓包。
    脓包就脓包吧,居然还弱智,弱智也算了,居然还鲁莽……
    他在沉思,大手却被一双热乎乎的小手握紧。不得不说,在这冰冷天气里,被这么一双温热的手握着,软绵绵热乎乎,还真是让人的心情瞬间转了个调。
    刚才这一场大戏,林微虽在病中,却也瞧出了些端倪。她身子发软,全身骨头酸痛,可见这回是真的生病了。
    但她此时只注意到一个问题:“绑那个人的兵,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瞪她一眼:“军事机密。”
    她急了,坐了起来,眼里的急切之色,让他意外得很:“怎么了?”
    “难道,平时,你身边总有人的?”
    “像我这种级别的,难道不应该有一两个隐形保护者?”
    “隐者?”她尖叫了,摇着他的胳膊:“你是说,这些人平时藏着,时时刻刻监察着你的动静?”
    隐者?亏她想得出来,又不是拍武侠剧。
    “烧糊涂了?”他抬手抚一下她的额,她却更焦虑了,简直急得全身都是抖的,因发烧而通红的脸颊,抿得紧紧的唇:“死了,那我们以前,那个那个的时候,全被看到了?”
    “什么那个那个?”
    “你和我做坏事的时候,他们也都在,对吗?”
    “……”他无语的侧过脸,差点便忍不住笑。
    以他的职级,平时当然会有卫兵保护在侧。但都是暗中保护,不招人耳目,也不会惊扰他的日常。林和言自走进酒店大堂起,便在兵将的监控范围之内。他上来进房,卫兵当然便紧跟着,以防首长受伤害。
    虽然也是布防严密秘密,但说到会看他和她“那个那个”,那真是天方夜谭了。
    那些时刻,他怎么会留几个“隐者”潜伏?即使她不害臊,他还要面子哪。
    他认真的回答她:“是的,看见了,也听见了。”
    “噢呜……”她趴在床上,这回是再也起不来了。
    “唉。”他轻叹气,瞄了一眼大被蒙头羞愧难当的她:“烧退了?”
    “那么大的打击,能不退吗?”她慢吞吞的坐起来,人还在晕,嘴边被塞了个大水杯。他一边给她灌水,一边说:“给我全喝光,然后上医院。”
    “我烧退了,我不上医院。”她很可怜地:“我都躺多少次医院了?”
    “怕躺医院就不要总抽风。”
    “我是伤风,又不抽风。”她大眼睛眨了眨,又欢快地:“你陪我去?好咧……”
    看她跳起来穿衣的动作兴奋,他本来还想陪她上医院的心情登时便往下沉。现在,看她欢脱,他的心里反而极不舒服。
    为什么她能这么欢快欢乐,而微微却要永远的离开了他?
    “你自己去。”
    “喂,我生病了。”她一枕头扔向他,他接住软绵绵的枕头,脸上冷漠冷冰:“郝清沐,别再装,我不受这一套。”
    “不准再叫郝清沐,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她对着他吼,他极鄙视地:“这是你本来的名字。”
    “什么叫我本来的名字?”她讶然,纳闷为什么最近他的态度如此反常:“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是摊牌的时候了吧!她以为一直能把他隐瞒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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