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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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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没这福气。”她想了想忽然就来气。
    她从虎爷那处别墅逃出来也有近一周,聂皓天居然现在才打电话来“问候”,果然是对她不再上心,估计要不是探听自己肚子争气与否,他也许连这通电话也懒得打了。
    想从前,她踏出家门半步,他都得着急三天,现在这接近不闻不问的处境,真是让人心凉啊。
    她心里凉嗖嗖的,便也冷冰冰的说话:“挂了。”
    “你敢挂?”
    哈,开玩笑!我不敢谁敢?
    她果断的把电话挂了,还顺手关了机。狂讯望着她意味深长:“吵架了?”
    “分手了。”
    “哗。”他坐直,抓过一瓶啤酒:“大喜大喜,一定得好好庆贺?”
    “庆贺。”她举起杯子与他碰杯,豪气的道:“连醉三天。”
    “哈哈哈。”他大笑,捉起她的小手印在手心:“是你想开了,还是他玩不开了?”
    
    正文 第189章 狙击
    
    “我们谁都没想不开。”林微努了努嘴,瞅着狂讯的眼神充满着戏谑:“只不过,前阵子他夜夜努力,还是播种失败,我有点心灰意冷,出来养养身子,回去和他再接再厉。”
    “你?”狂讯咬牙,眼睛瞪着她像淬了毒:“你还是很会让我生气。”
    “这也会生气?”她笑得美艳:“我和他,哪能少了那事?”
    “刺激我,让我不快活,你就能快活了吗?”
    “总比我一个人受刺激来得要快活。”她望向别处,明明在俏皮的要气死他,眼神却幽怨深沉:“如果宝贝有什么不幸,我拼了命也让你终生不幸。”
    “我现在已经很不幸了。”他仰头把酒一口喝尽:“还有什么,比你不爱我,还要不幸?”
    “狂讯,江山美人让你来选,我知道你必然、必定选择前者。”她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单衣:“所以,别在我面前装情圣。”
    “聂皓天呢?你能确定他也能为了你,舍弃江山?”
    “他和你不一样。”她笑得沉定,眼里有浓浓的爱意:“我,愿意帮他得到江山,即便舍弃我的性命。”
    “……”他阴冷彻骨的声音:“那么,宝贝呢?你也愿意舍弃?”
    她一张脸瞬间惨白,他的手掌擦过她的腰身,环上她纤细的腰:“亲爱的,你发我脾气、和我耍性子,我把这些当情趣。但是,别试图挑战我。”
    林微坐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隔着窗子,却看不见任何的风景。狂讯活着,宝贝的下落便有了眉目,但是,她便再次落入他的钳制,与聂皓天之间的情义便岌岌可危。
    要保宝贝平安,还要聂皓天平安,唯一的策略便是让宝贝转危为安。
    这事情已经拖得太久,她必须要主动出击、速战速决,不能再坐以待毙。
    徐伟信林洗手间里出来,手里拽着的一份文件,迟疑了一下便递给她:“签了它。”
    她瞥了一眼,瞪他道:“我又没病?干嘛要和你签婚前协议。”
    “签完这个,我们明天便去领证。”
    她无奈的叹气:“你是不是有点走火入魔了?明知道我不会答应。”
    “我不是开玩笑。”他认真的表情透出坚决:“从今以后,我、你和宝贝,真正能一家人快快活活的生活在一起。你不期待?”
    “我很期待三人世界,但这里面肯定没有你。”
    他直面她的强硬,突然俯下身子来,双手环过她的腰身撑着床,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唇边笑意冷绝:“我一直很天真,以为靠真心诚意就能得到你的心。但我死过一次之后,才大彻大悟。我这辈子,是得不到你的心了。”
    “哈哈……”她向后倒,让自己离他的气息渐远:“恭喜你终于变聪明了。”
    “所以,我要得到你的人。”话音未落,他的身子便趁势压了下来。开始本就是个危险的姿势,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已整个被他压在床上,挣扎不得。
    她被他咬开的颈部衣物下,颈部雪肤像婴孩一样嫩滑,让他原来还不疯狂的情绪一下子升到沸点。他像烧开了的开水一样,在她的身上粗暴的啃咬,如潮水一般汹涌的情潮向他排山倒海的袭来。
    “啊,狂讯,痛,我痛……”
    “啊……”叫痛的是她,倒下的却是狂讯。
    看着被她一掌击中后枕,倒下趴在床上失去知觉的狂讯,林微感慨不已。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儿能名垂千古,那是多么有道理的7字真言?偏偏,男人就不信邪。
    从来,他与她近距离接触都讨不到真实的便宜,但他却还是乐此不疲,只要一见上面便要占一占她的便宜,然后便被她狠狠的揍上一顿。
    不过,今晚她下手比较重。不但把他敲晕,敲晕后还给他灌了一杯下了10粒安定片的好茶,最后想想不安心,她又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
    看着被绑得像头待宰的猪唛一样的狂讯,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里是狂讯在n市的宅子,高尚住宅区的一套坐北向南的好房子。狂讯有“人少恐惧症”,住的地方必然要与民居相近,不像别的富豪一般喜欢风景独好的别墅小楼。
    因此,他选中这套在江山中路的高层住宅,也算是习惯使然。
    人,再如何隐藏,一些沉淀的习惯和品性却无法更改。她对狂讯的生活习性摸得很熟,因此只在卧室里摸索了大半个时辰,便摸到了他的暗室所在。
    果然是狡兔三窟,狂讯的主人房的后壁处,竟与隔壁的另一户宅子打通,一条秘密通道连成一体。
    从这个通道走过去,b座温暖简约的装修风格与a座的千差万别,而b座宽大的主人房隔间里,一幅巨大的相片悬挂在墙。
    相片中,抱在她怀里的宝贝儿才6个多月大,她们沐着阳光立在花丛中,他在她怀里伸出小手,调皮的向外跷出半个身子,而狂讯正从另一边向她们缓缓走过来……这,或许便是狂讯怀念并憧憬的三人世界吧!
    只可惜,他的憧憬从来就与她毫不相干。
    她望着相片中的宝贝心如刀绞,克制着自己要上前拥抱他的冲动。她平整内心,戴上手套在这间屋子里细细搜索。
    放于桌面上的电脑屏幕还泛着蓝光,这个民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也就没人来探听或窥视到他的住处,看来他对这里非常放心。
    抽屉还开着,一个小礼盒里的戒指已然不见,她想起刚才他犹豫的把手藏在背后再插回口袋的样子。
    嗯,他居然想过,要浪漫的求婚?还算他了解她,知道软的必定不成,来硬的,放弃了送戒指求婚这一必然失败的戏码。
    只可惜,他使硬的就更行不通了。
    电脑上的信息及文件众多,却没有一丁点与宝贝有关的信息。她有点焦躁,这时电脑里忽然发出“咕咕”的轻响,他的弹窗显示有邮件信息。
    夜半,狂讯想以手去抚自己微痛的颈,才发现手脚都被缚得动也不能动。极目细看,面前的林微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正顶着他的胸口,她的眼圈红肿,脸色惨白,看着竟像是比他这个昨晚被袭击绑架的人还要憔悴。
    他淡笑道:“你真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只要我一上,你就敲晕我。”
    “那也得怪你自己,一如既往的让我敲晕你。”她手里的刀子向他的颈边比了比:“这一次,我是玩真的,宝贝在哪儿?”
    “宝贝,在他应该在的地方。”他挺了挺胸膛,竟自己把胸膛顺着刀尖挺进去了半点,他笑得阴险:“杀我啊。”
    “你认为我不敢?”
    “你就是不敢。”他轻蔑地瞧着她,她狠狠的回瞪着他。
    她的牙齿用力的咬在苍白的唇瓣上,眼里的茫然变作不顾一切的凶狠:“狂讯……”
    “我今天就和你同归于尽!”她冲动的扑向他,手里的尖刀向前刺出半寸,伤口渗出的血涌在他的身上,他却只冷笑着拔了拔她突然定住去势的手指:“亲爱的,怎么不刺了?继续啊,和我同归于尽。”
    他握着刀把,人却向她挨了上来,腮边是他的浅吻,一下又一下,由浅及深的温存。
    手中刀子被他夺走,他在她的耳边哑涩的笑着:“自宝贝出生,你便只能是我的。这道理,你为什么就不能明白?”
    “我不明白。”她咬唇,不让自己的泪落下:“我宁愿,你一刀杀了我。”
    “傻瓜,我舍不得!”
    这些年来,他对她的照顾爱护是真,但把她当工具一样使用,让聂臻身陷险境也是真。
    他鄙视她,一直以为她不敢杀他。因为坚信她不敢背叛,因此对她便越来越随意,越来越放肆。
    如昨晚他所说的:他渐渐等不及了,他得不到她的心,那也要得到她的身子。
    一室旖旎芬芳,他粗重的呼吸转作缠绵,舌尖在她的颈边痴缠,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呵气:“这么多年,我还是一直得不到你,我真是太悲哀了。我,不要再这么悲哀。”
    窗纱突然被穿透的风喷的吹起,室内他们身处的正中处,一道劲风从外灌入。
    狂讯和林微迅速醒觉,今晚这里窗门紧闭,不可能有这样的疾风。却见窗子玻璃处被整齐的击穿一个小洞,风便从这个小洞里灌了进来。
    狂讯和林微惊愕片刻,正在凝视之间,小洞的旁边又被击穿,狙击枪的子弹“蹭”的一声落在床前。
    这是m99狙击枪子弹打出的裂痕,如若不是窗子玻璃阻挡了来势,估计他们今晚便得葬身于此。
    狂讯冷然看她:“是聂皓天?你是不是故意把他引来一起对付我?”
    他怒瞪着她,她撑着腰,抹了抹刚才被他恶意侵占过的肌肤:“如果开枪的是他,你早就死了。你以为,这窗玻璃能堵得住他?”
    “呸,你以为他有多……”
    “强”字还没出口,一声闷响,子弹在他们的中央擦过,击中墙壁上的那幅名画,画中人的眼睛“瞎”了半只。
    这颗子弹,竟是从刚才玻璃被击穿的小洞上直射而入的,这精准到霸气的狙击……狂讯脸色一片灰白。
    
    正文 第190章 要杀的是谁
    
    一室的寂静,望着玻璃窗上的子弹洞,林微暗自害怕。
    狂讯快步走近窗前,敞开的窗纱,玻璃窗后,一幢商业大厦与此相对。他极目看去,仿佛能看见对面高楼上潜伏的危险。
    他急步走向对面高楼的天台,楼顶上大门未掩,风刮着楼顶上的棚料,发出簌簌的巨大声响。
    开阔的东面栏杆处,聂皓天背手而立。脚下城市的夜景繁华,对面窗台上,女人隔着窗纱,在正对着他的方向扬手。
    她似乎在给他作暗示,他却没有回身,只淡淡的笑:“狂讯,死在狙击枪下,是你的理想和追求?”
    正蹑手蹑脚向他走近的狂讯停步,向着天空冷冷的吼:“传闻聂司令枪法如神,从无一人能在你的枪下逃出生天,但是,我命硬吧!”
    聂皓天回转身子,北风中孤独伫立着的首长自有一派萧索冷意:“你还活着,你认为是我的枪法不够准?”
    “难道是因为,不愿意让我死在她的面前?你怕,她会恨你一辈子?”
    “我不杀你,只是因为,我能光明正大的赢你。”
    “那,就等着瞧。”徐伟信走下楼梯。他的身份,他从不认为可以瞒得住聂皓天,但他也相信,聂皓天并不屑于以阴暗的手段杀他。
    “你就不怕,林微,她最终会是我的吗?”
    “我不认为,这有担心的必要。”
    晚风萧索,聂皓天走向江山路的一间酒店。酒店大堂处,红色蔷薇花在夜灯下一枝独秀。
    手执红色蔷薇的她,名唤红蔷,本应是狂讯的女人,却鬼使神差的和他有过日久厮缠。
    她于他,曾经是爱人在尘世间投下的最后的幻影,这个幻影如林微一般美丽多姿,临时填补他足足4年的空虚寂寞,却又在这一刻,给他带来更彷徨凄惶的处境。
    他没有看她,擦着她的身畔而过,身边花香盈人,在他将要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急急的捏紧了他的手:“虎爷有危险!”
    他立定凝视着她,她焦急的样子,眼里流露出的情感那么的真挚。他甩了甩袖子,她却捏得更紧,固执的抿着唇瓣。
    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放软,他任她牵着:“跟我进来。”
    聂皓天这次必定不是出公差。公差的话,军队不会给他在这种五星级酒店开房间。作为一名现役军官,他在不需要受苦的时候,绝对不会让自己受苦。
    一进门,独立单人床上白色床单透出一股温暖气息。刚刚还纠结的抿着唇瓣的女人,立马双眼放光,飞扑到大床上,拉起被子盖住,打着呵欠就要睡觉。
    他站在床边无语了半晌:“你刚才说谁有危险?”
    “你外公啊。”她拉被子裹住了脖子,打着呵欠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很缺乏睡眠。有点顽皮的捉紧被子,不让他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把被子掀开。
    他微恼:“起来谈正事。“
    “人家累死了。昨晚一夜都没睡。”她委屈的差点哭出声。
    “别给我装。”他握紧她的被子,一扯一掀,被子被拉起。
    她骤然离开温暖的被窝,撑不开眼睛的女人登时爆炸了:“喂,能不能让人睡一会。”
    “哼,忙到不肯睡?”想到这个女人和狂讯在屋内通宵达旦的独处一室,连正常的睡眠也忽略,他的脸不是一般的黑,“有个大色狼在我身边,我还敢睡觉吗?你以为保清白是那么容易的吗?滚……”
    想想就来气,她像个警犬一样力保清白,好不容易脱险了,遇到了自己人,他居然也不让她睡?
    “老娘我要睡觉,谁敢拦我,就拉出去枪毙。”她干脆不抢被子了,蜷着身子在宽大的床上躺得像个小猫咪。
    大棉被再次软绵绵的盖了上来,他贴着耳朵的低问:“你怕他非礼你?”
    “切,明知故问。”有了大棉被,她悬着的心思更加放松了,转过身子,摆了个舒服的睡姿,旁边他的手臂结实有肉——嗯,不错,是个好枕头!
    手臂里枕着她侧着的脸,她的侧颜细精致,呼吸平稳而沉实,竟然真的睡着了。看这睡相,还真像是一天一夜未曾合眼似的。
    因为时刻提防着狂讯的魔掌,她便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他的唇边牵起一丝笑,把她身上的被子卷得更紧,再把她整个拉进自己的怀里。
    “嗯。”她这娇娇的浅吟,煞是折磨男人的耳朵。
    他定定的瞧着她红润的小脸,他才取出手机来:“晓子,派上几个人守着虎爷,保护他。”
    “是。”那边陆晓回答完,又打听他的去向:“你这出了京城便人影全无,一打电话来就事关虎爷安危。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我在……”他的指尖绕着她的小耳垂,自己也没发觉自己在笑:“睡觉啊。”
    陆晓何许人啊?聂皓天还没摇尾巴,陆晓就知道他要干啥了。这隐而不露的笑声,能瞒得过他?
    “林微在?”
    “嗯。”他承认,刮在她耳边的指尖重了点:“狂讯在n市。”
    “啊?”
    “调查一下,徐伟信,伟讯集团有限公司。”
    赵长虎已近10年不曾到达n市。他身处高位,却不喜奔走,即使外出视察阅兵,也不作铺张,只稍稍停留。
    因而今日n城的胜境,便与他阔别多年。
    他指着其中的一幢建筑物,对着赵副官豪气的道:“这个高台,我站在这里看阅兵时,就像现在的皓天一样,是军中最年轻的上将。”
    赵逼官笑了:“可是,虎爷当年的年轻和聂司令现在的年轻,不可同日而语啊。”
    赵长虎也笑了。的确,能看到下一辈青出于蓝胜于蓝,他真的能含笑九泉。不,还不能,他还得抱小小外孙。
    林微能在自己安排了重重守卫的别墅给逃了,赵长虎当然气得吹胡子又瞪眼。她肩负着为聂家、赵家传后的使命,居然还敢到处跑?
    好吧!即使是指点江山的军界牛人,临老了,其愿望也俗气得更比普罗大众。
    赵副官安慰他:“听说聂司令也来了n市。也许,他也想要再努力。”
    “哼……”虎爷冷哼着。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他当年不在林微和聂皓天的婚事上搅局,小小外孙现在都能陪他出来打酱油了。
    唉,搞得现下如此凄凉。
    “什么人一直跟着我们?”赵长虎悄声问赵副官,赵副官正容道:“是特警组的朱武带队,应该是聂司令派的人。”
    “他又要做什么?”赵长虎疑惑不解,他虽隐退,但政治敏感度和军事触觉还是敏锐的:“徐展权难道真的把手伸到了n市军区?”
    林微揉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觉睡到自然醒?这是什么福利?
    醒来时,身侧还有美男眯着眼睛唇边带着笑,带笑的帅首长抽出被压了一夜的手,在床边轻甩了甩,装得潇洒的表情,人却还是皱了眉头。
    “手麻?”她悄悄的望他,他没好气地:“事关我外公的安危,你却睡了一天一夜才起来告诉我真相?你觉得,这是你应该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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