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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婚初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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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质的门年久了有些陈旧,被无情地拉开颤颤巍巍地抖了许久,吱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绝。
  张谨宸依然低头专注地分着茶叶,就如同这屋子没有人来过一般。分完了桌上的这一堆,他用木筷将分好的茶叶扫进白纸片,然后倒进后面的盒子里,细的放进蓝色的铁盒,粗的放绿盒。
  他分得很仔细,每一根都不会错过,蓝盒里绝不会有粗叶,绿盒里也绝不会出现细叶。蓝绿的盒子里各自躺着细粗的茶叶,看着格外精致美观。
  分了许久,终于将一盒茶叶分完,张谨宸抬头,发现外面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屋檐下的灯笼在晚风的作用下摇摇曳曳,看似摇摇欲坠却又十分坚固地悬挂在半空,就像这张家。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会来看数据,有些难过,很低,
不过看到这两天涨得比之前快,很开心。
依然没有评论,但是还有人看就是对作者菌的鼓励。
喜欢执笔描绘出自己幻想的故事

  ☆、Chapter 30 相亲

  结婚,对张谨宸来说只是人生某个阶段必经历的事,但如果是为了生出一个替代他的继承人而结婚,那这个阶段未免有些不值得经历。
  直到满意的相亲,张谨宸眼里闪现一丝自嘲,这样的相亲不知道会进行到何时,但如果现在需要结婚…
  脑海里浮现起一个影子,张谨宸怔了一怔,眸子微微一眨想捕抓住那道影子,但虚幻的轮廓渐渐模糊直至消失。
  修长的食指勾住杯柄,中指和拇指顶着杯壁,张谨宸端起咖啡啜了一口,目光飘向窗外,乌黑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有些虚无。
  人生近三十载,一切对张谨宸来说,最自在的是在国外的那段日子,回来A市后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但还是一直被监视。现如今,N市的公司已经开始步入正轨,他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沉不住气让前功尽弃。
  如果这是一场战争,那张谨宸就是那个最适合潜伏的人,养精蓄锐,静候时机,才能先发制人,让敌人措手不及。
  他的命运早已经被注定,只有继承与不继承。但,现在这样的张家,他不会接手,他已经没有了不继承的选择,张家百年的基业不能落入他人手中,否则如何对得起埋在这基业下的亡魂。
  别人都说,一直与张家抗争的这一代张家继承人最完全地继承了他父辈的衣钵。可世人却被表面的现象蒙蔽了,完全地将父辈的衣钵继承下来了,又怎么会不愿继承张家呢?
  那是他的家啊,生养了他的家,那里供奉着他的父亲和最爱的妹妹。
  父亲重情义,兄弟密谋篡夺自己的张家主位,他却不愿引发纷争,顺水推舟将其拱手相让。可他的兄弟呢,却让他失去了一个女儿,还未足月的小孩,就这样活生生地逼出来了。暴雨雷鸣的当晚,妻子发狂,诅咒那些不放过他们的人,不愿将这样的屈辱痛苦隐埋,从此变了一个人。
  而他的父亲,夹在妻子与手足之间当中,觉得愧对妻女,又不忍对手足生恨,只是埋怨自己,责备自己,半年后郁郁而终。
  失去了丈夫和女儿的女人带着儿子回来重掌了张家,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仇恨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变得比男人还强大。
  强大到都不再认识自己,强大到依靠自己,强大到可以面对自己变成以前最厌恶的人。
  这也许也是性格使然,她不似丈夫那种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只要妻子儿女在身边一切都可以将就,她坚韧又高傲,不能容忍自己任人宰割。
  而失去了丈夫和女儿的女人呢,活在张家早已外强中干的腐败躯壳里的那些人对她们母子虎视眈眈,不会有人可怜他们孤儿寡母,她也不要他们的可怜。丈夫要离开张家,不忍与兄弟争夺,结果是他们没有足月的女儿早产。她拼了命生出的女儿,醒来却听说没有呼吸,她不信,丈夫不忍让她看,但她不听,坚决一定要看一眼她的女儿。护士将女儿送到她面前,当她看到浑身发紫没有呼吸的女儿的那一刻,她死死地抓着床被,眼睛瞪得直直的,她知道自己疯了,疯狂地想要复仇。
  未足月女儿的离世,丈夫后来被自己的良心谴而与世长辞,这些都是张家人的杰作。
  她不是那种苟且偷生的人,这份仇恨她吞不下去,所以她必须得强大起来,让那群人闻风丧胆。
  张谨宸不知道一个柔弱的女人温柔娴淑的母亲是怎么一步步成功的,但在他成长的那些年,那背后的心酸和血肉淋淋他看的一清一楚。
  她没有要他们偿命,现在的社会明面上她还是要守法,她要他们活着看着,让他们屈辱在自己脚下,那才是他们的应得的报应。
  张谨宸还是遗传了父亲的因子多了一些,但也遗传了母亲坚韧不屈的因子,所以他就算不接手现在的张家,也不会像父亲一样顺水推舟拱手让给他人。
  再端起杯子啜了一口,瓷白的杯底浮现,今天来与他相亲的女人该到了。
  城南街角的一家幽静的咖啡厅里,最近每天一个西装革履、英气俊朗的男子都会来相亲。每一天他都坐在靠窗第四排的位置,负责客人点餐的两个女服务员每天都争先恐后地去服务他那座,但除了应有的问话她们都不敢多说一句,每一次过来前她们都打赌说这次一定要说一句别的,但每一次都没有成功。
  他已经来了十天,换了十个女人,每一个除了拥有一个貌美的共同点外都不一样,个个怡态万千,气质各异,但都失落离去。
  今天是第十一天,她们很好奇今天会是怎样的女人,虽然那人冷冷淡淡地距人千里,在他面前她们不敢多说一句,但是猜下一次是怎么的人和欣赏每一个信心满满过来又失望至极离去的漂亮女子已经成为她们的乐趣。
  今天,那人依旧准时过来,他依旧坐在窗边的位置点了一杯同样咖啡等候,再过几分钟就会有一个佳人来赴约。这个点客人少,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桌,她们忙完后就在前台撑着腮望着门口守候。
  其间有一个客人进来,其中一个服务员觉得时间充足就过去了,另一个在前台镇守。须予,有一个身穿浅蓝牛仔裤,白色衬衫,长着一双漂亮的凤眸女子推门进来,服务员工作久了有经验,看了眼就知道这个女子不是来吃饭的,但,如果说她来和他相亲她也不相信。
  不一会儿,出去的服务员拿着托盘回来,“有人来了吗?”
  “有是有,但感觉应该不是和他相亲的人。”
  “在哪?”
  “喏,往他那边走的那个女子。”
  在公司上班了几天但没有见到一次张谨宸,后来才从陈墨轩口中得知张谨宸在相亲,已经十天了,每天相一个。
  沐霜每天工作都心不在焉,每每听到有人谈论张谨宸的时候,她都停下手边的工作侧耳唯恐错过一点信息地偷听,每次听说他又继续才微微放下心。可工作却是不能再继续了,她还是很担心,担心他遇到一个适合的人,和她步入婚姻殿堂。她无法想象自己得知他结婚的消息时的心情,她一直很害怕,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解了他相亲的时间,她每天下班后总在附近的书店里坐在窗边等他路过,只要他一个人走过她就松了一口气。
  那个过程很煎熬,每次在书店里翘首以望,她快被自己折磨疯了,等待他经过的那段时间总是胡思乱想,她实在不能再继续。
  所以,今天,在与他相亲的女子到来的前几分钟,她来了,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尝试。
  “你好。”对面的位置坐下一个人,张谨宸惯性缓缓地抬眼,慵懒而有涵养地打招呼,对面的人映入眼帘,他淡淡地看了她一会儿,微微蹙眉,“你要和我相亲?”
  “嗯。既然是相亲,谁不一样,也许我会更适合你呢?”沐霜故作镇定地点头,强迫自己直视他,桌下的手紧紧地握成拳,渗出了汗。
  “你认真的?”张谨宸的眉头依然紧蹙着。
  “难道我不适合你?”沐霜咬了咬下唇,反问他。
  张谨宸沉默不语。
  见他沉默,沐霜挺直了脊背,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说,“听说你喜欢吃陈墨轩做的菜,我做的菜比他还好,你会喜欢的,我不粘人,很独立,我不需要人哄,会自己缓解心情,我不撒娇,可以说得上是知书达理,我有一份不错的工作,收入不错,不用你养…”
  “好,我们结婚,十天之后。”张谨宸眉眼舒展开,嘴角微微扬起,似有一丝笑意。
  也许和她结婚还不错,结婚是必经的过程,和她比那些女人好。
  他的声音淡淡地,没有表达出什么情绪,嘴巴一张一合,轻描淡写地说出那几个惊心动魄的字。
  沐霜的心跳好像静止了,在他漫不经心地说出我们结婚吧的那一刻,一直跳不起来,却感觉她只要一放松就会狂跳不止,她不敢放松,双手紧紧抓着裤子,担心松开手心脏会一下子跳太快,在他面前失控。
  眼前的人嘴角噤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说了那句话后转头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她愣愣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怎么可以这样不以为然,这样轻易就答应了,他不知道她一直喜欢着他吗,他不知道她连想都不敢想会和他结婚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室友去看《我的少女时代》
很惊喜,以为青春主题的电影不会有惊喜了
循环听《小幸运》几天了,
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这首歌

  ☆、Chapter 31 成亲

  十天很快就到来,前一天张谨宸接沐霜到张家,吃了晚饭,张谨宸带沐霜到后院散步。
  沐霜从来不知道N市还有这样的地方,张家就像另一个苏州园林。七月底暑气正浓,在张家一点都却感受不到夏天的郁热沉闷。
  走在亭台楼榭里,感受晚上湖面拂来的微风,十分清凉惬意。
  沐霜漫步走在张谨宸的前面,侧头看着檐下灯笼照亮的湖面,湖中心有一座亭子,隔着一层浓雾,红火的灯笼散发的光显得很朦胧,似是个缥缈的幻影。沐霜停住脚步,转身面对湖心亭,眉头微微蹙着,明天是大喜的日子,但她脸上不知为何带着愁绪。
  张谨宸在沐霜后面,她的情绪他看着眼里。他走到她身侧,握起她白皙纤细的手,垂着头看她,“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成亲后,我们搬去外面住。”
  这里像个世外桃源,远离世俗,但又给沐霜陷入另一个梦境中的不真实感,她很不安。
  这是他第一次牵她的手,原来他的手那么暖,那么大,将她小小的手拥在其中,她的目光顺着相握的手移上去,挪到他脸上。
  淡淡的眼睛难得带了温暖的情绪,她都是习惯于对上他俊朗的侧脸,此刻他垂着头看她,清风霁月,给她一种真真切切的真实感。
  她微微颔首,“嗯”。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沐霜被闹钟叫醒后不久敲门声就响起,沐霜穿鞋去开门,一群身穿侍女衣服的女子随着喜婆罗贯而入,林曦也在其中,不过穿着伴娘的衣服。沐霜还是被这个场面吓到了,张谨宸和她说是个传统婚礼,但她不知道会这么正式。
  喜婆见她迎风站在门口,将她拉到梳妆镜前坐下,“姑娘快坐下来,喜婆给姑娘梳个美美的妆,今儿做个美美的新娘。”
  随着喜婆进来的几个侍女将带来的东西一一放桌上,几个装饰着屋子,一个走过来看镜子里的沐霜,惊叹,“姑娘眼睛长得真美。”林曦过来,双手搭在沐霜肩上,“喜婆手艺好,听说园里的姑娘出嫁都是喜婆装扮的,你放心,就等着美美地嫁给张谨宸。”
  镜子里的人面容娇小,秀美的脸庞白净清丽,因为没有睡好眼下乌青一片,但一双眸子熠熠生辉,不影响她的美。沐霜看着镜子里的人,今天是她嫁给他的日子,她要打扮得美美的,嫁给她心爱的人。
  沐霜刚起床披散着头发,喜婆手拿着梳子为她梳已齐腰的乌黑长发,边梳边说,“一梳到头,二梳白头偕老,三梳子孙满堂。”
  为梳妆的女子面容姣好,发丝乌黑健康,安静乖巧地坐着任她为她梳妆,喜婆发自心里喜欢这姑娘,她没有女儿,为女儿家打扮得最漂亮地嫁人,算是她没有女儿的弥补。
  “姑娘想梳怎样的头?”喜婆往常都是按自己认为适合的梳,但今天的女子她很喜欢,又是张家唯一继承人的新娘,她忍不住想给她一些优待。
  “我不是很懂这些,按喜婆的想法来吧。”沐霜对着镜子里的喜婆笑。
  “那我今天就给姑娘梳一个夫人出嫁时的妆。”镜子里的女人对自己和煦地笑,喜婆心一暖,亦回报于她慈爱的笑。
  旁边的侍女将梳妆工具从梳妆盒拿出来一一摆在桌上,听到喜婆的话,佯怒道,“喜婆真偏心,园子里的堂姑娘出嫁喜婆都没有那么大方,今天却拿出拿手绝活。”
  喜婆斜说话的侍女一眼,“就你会挑,等你出嫁那天我也给你梳一个妹妹的。”
  侍女面上一红,嗔喜婆一眼,“喜婆就会拿我们说笑。”说完转身走去另一边。
  一旁的侍女听到了都抿嘴嬉笑,一侍女走过来替补走开侍女的位置,笑着对沐霜说,“她最近交了男朋友,想嫁了。”
  沐霜从镜子里看到离去的侍女害羞得耳朵红红的,也忍不住打趣,“出嫁的那天要请我,我给你作证,让喜婆给你梳个最美的妆,嫁给你最爱的人。”
  沐霜在宿舍本就喜欢和舍友打闹,相互调侃,和张谨宸一起一直很担心会让他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觉得他这样的人应该喜欢文静温柔的女生,所以一直拘束着自己。旁边的几个侍女和她差不多同岁,听她们相互打趣,她活泼的心性也给激发出来,忍俊不禁地与她们说笑。
  房间内外都张贴着大大的喜气,渲染了大家的气氛,沐霜的性子好相处,大家也都放开了心情,和沐霜聊天打趣,沐霜不知不觉中也放下了紧张不踏实不真切的心情,忘记了昨晚一整晚的不安。
  “好了,姑娘看看镜子,满不满意。”时间在欢乐中过去很快,喜婆给沐霜梳妆好了笑吟吟地道。
  沐霜一直侧头和旁边的林曦说话,并在意没有看镜子,听到喜婆的话,她转回头。
  镜子里的人,丹唇墨眉动人心,除了那双凤眸,沐霜有些认不出这是自己,眨了眨眼睛,镜子里的人眼眼转流波,她才相信是自己。
  曾经在网上看到那些中式新娘的妆扮,每次都很惊艳, 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那些新娘的装扮很让她动心。心里也希望自己结婚的时候能拍一套中式婚纱照,但那也是个希望,没有想过会真的经历一次中式婚礼。
  “真美!”旁边的林曦惊叹。
  “姑娘人长得美,不枉费我老婆子一辈子的手艺。”喜婆与有荣焉说,带着浓浓的自豪感。
  “谢谢喜婆。”沐霜转过身,真诚感激喜婆,将她打扮得美美地,嫁给她最爱的人。
  “是姑娘长得美,少爷有福气,以后要和少爷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喜婆牵起沐霜的手,慈爱的说,眼里似有很多要说的话,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张家这一代嫡支只张谨宸一个人,却到而立之年才成婚,这不大的园子里充盈着太多欲望,很多的希望都寄在他身上,希望两个人不会变成园子里的那些人。
  “喜婆快点了,一会儿迎亲的就要来了。”侍女收拾好了东西,过来催促。
  “哎哟,我老婆子忘性大,错过吉时就是罪过了,姑娘,你准备好了吗,要盖上红帕了。”喜婆拍了一下额头,蓦地想起,转身拿过侍女手中的红帕,询问沐霜。
  沐霜抿嘴一笑,“准备好了。”
  “等等,沐霜醒来还没有用过餐,先藏好几个果子,在路上的时候可以吃,以防还没到晚上饿晕了。”林曦抱着几个果子过来,对沐霜俏皮一笑,眼里半是关心半是揶揄。
  沐霜倒是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斜了她一眼。
  最后,沐霜还是将几个果子藏在宽大的衣袖里,盖上喜帕,静静地在床边坐着等张谨宸来接她。
  不一会儿,门外敲门声笃笃响起,林曦和两个侍女对视一眼,大约是新郎来了,她们走到门前,很警觉地问了声,“谁?”
  外面回了句,“新郎来接新娘了。”
  林曦玩心大起,来了劲,贴着门对暗号,“井底点灯深烛伊。”
  外面回了一声,“共郎长行莫围棋。”尔后随即传来哄堂大笑。
  坐在床上的沐霜听到了林曦的暗号,面上一红,这坏心眼的林曦,拐了道坑她。
  林曦心虚,回头看了一眼沐霜,虽然沐霜头上盖着喜帕,她还是不敢多为难,又说了两句就开门放迎亲团进来。
  张谨宸走近房间,新娘子的房子被侍女装饰了一番,入眼便是满室的红玫瑰,新娘子披着头巾坐在花海里,红色的花与红色的衣服融在一起,她就在那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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