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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萝莉的等价交换-凌冰魅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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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对黑暗的恐惧，还是对血腥味的厌弃，我不管怎么说就是讨厌他——那只吸血鬼——知道他就是知道，从来没有理由，在看见他第一眼开始就是知道他是吸血鬼。
明明知道母亲对自己的关心不纯粹，明明知道她对自己是类似易碎物品的爱，但为什么就是恨不起来呢？
为什么。。。。
就恨不起来呢。。。。。
殷说，背叛者杀之。
母亲说，学会原谅。
但对不起，殷。我无法对我的母亲下手——哪怕她的背叛像是把我的心生生的撕成两半，令我感到窒息的痛。
对不起，母亲。我无法原谅——我无法坦然的面对一个背叛我的人。我，做不到。
母亲对我施了一个定身咒，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与那只吸血鬼交易——母亲用我换取今生今世的平安。
我不担心，因为我还有殷。
我相信，哪怕全世界背弃了我，我也还有殷。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心却缓缓的沉了下去。吸血鬼一把提着我的衣领，张开了自己巨大的恶魔翅。
殷。。。。
脸上镇定自若的表情终于龟裂，我慌了。
殷，你在哪里？我好害怕。。。。我需要你。。。。你不是说只要我有所需要你就在吗。。。。我好怕。。。。。我不要离开你。。。。不要。。。。。殷。。。。殷。。。。我的同类。。。。你说过的，不会离开我。。。。你说过的，从不食言。。。。你会抛弃我吗。。。。不要。。。。
我知道这只吸血鬼很强，虽然他收敛的很好，但我仍可以感觉出来。
但是殷，你答应过我的。
只要我对你有呼唤和需求，你就会出现的。
殷，你知不知道，无法付之于行动的承诺，我把它叫做谎言。
我最讨厌的，就是黑暗和谎言。
为什么你是第一个骗我的人呢。。。。
殷。。。。
为什么呢。。。。
既然做不到，就请不要轻易许下诺言。殷。。。。
我不想跟着那只吸血鬼，我不想跟他离开。此刻的我好恨，为什么平时就不训练训练？哪怕挣扎一下也好。。。。只能等待别人救援的感觉太差劲了，让我感到懦弱。普通人，普通人，我为什么是个普通人？！
带着对殷的期盼和对自己的恨意，我被吸血鬼带到了他的领域里。
他的领域是纯正的黑色，黑得让人发慌。同时也很冷，冷得让人牙齿打架。
看不到任何东西，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寒冷。
黑得深邃，冷得纯粹。
漂浮在半空，我无法触碰到什么，连我自己的存在也快感觉不到了。
好冷。。。。。
母亲，这就是你要我独自睡觉的真正原因么。。。。。
但你不知道，每个你离开我的夜晚，都有殷陪在我身边。
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感觉过如此深邃的黑暗，仿佛要把我吞没。在这里面我是如此的害怕，以至于努力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这是在母亲肚子里时候的姿势，很温暖，很舒适，我惊恐慌乱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但一阵阵寒流也令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仿佛也感受不到了。
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了一切，包括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我紧闭着的眼睛感到了久违的光明。
吃力的睁开眼睛，我发现我终于被那只吸血鬼从他的领域里放出来。我蹲在地上，双手环腿，瑟瑟发抖，嘴唇泛紫，脸色苍白，身上还有少许的冰渣子。不用看我也知道，我此时的模样极为的狼狈。
吸血鬼饶有兴致的围着我转了一圈，好像在打量货物似的。
我微微眯起眼，观察着周围，无视了他那目光。
一栋纯黑色的古堡耸立在悬崖边，仿佛随时都会掉坠入到万丈深渊。
古堡用一种不知名的石块砌成，阳光倾泻在它庞大的躯体上却无法反射光泽。黑黝黝的古堡像吸血鬼的领域一样，漆黑如墨，把光芒也吞噬了。但它却极为的高大宏伟，我在它面前好像是蝼蚁与巨龙的差别，令人由衷的感到自己的渺小。尖顶上的黑色逆十字架令人感到庄严肃穆，同时还有不详与邪恶的感觉。
它深邃悠远；见证了时间；皇家般的宏伟；王者般的气质；庄严而肃穆；看上去一尘不染。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无所谓了。
吃力的站起来，在吸血鬼诧异的注视下，我缓慢但又坚定的迈出步伐。
——去哪儿，angel？
我不想理会他，艰难的向着一个方向走去。不管去哪儿，只要离开这地方就好了，只要离开这只吸血鬼就好了。
——不乖的小家伙，我可不喜欢这种性子。
眼前突然一花，他闪电般出现在我眼前。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令我喘不上气来。死命的挣扎着，我不禁再次痛恨起自己这羸弱的身体。
他欣赏着我挣扎的模样，微笑吐出比寒冰还冷的话。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angel。
他笑得残忍，笑得冷酷，像丢垃圾似的把我重重的甩在坚硬的地面上。
我被砸的生疼，但没吱声，只是咳嗽几下缓过气，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看也不看我，也没见他什么动作，城堡紧闭的大门突然开了，声音刺耳难听。吸血鬼拉着我走了进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塔，塔，塔。
随着我脚步声的响起，黑色墙壁上的火把一个接一个的亮起，血红色的烛火忽明忽暗，照得整个城堡阴森诡异。
很奇怪，整个偌大的城堡仿佛没什么人存在，只听得见我的呼吸和脚步声。如果不是吸血鬼拉着我的手，我恐怕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了。
虽然光是血红色的，但只要不是绝对黑暗，我想我还可以接受。
吸血鬼拉着我上了二楼，来到一间房间门口，优雅的敲敲门。
——亲爱的，在吗？
吸血鬼的声音似乎永远那样温柔优雅，但我一点也喜欢不起来。想想也是，谁会喜欢一只把自己当成是货品的吸血鬼？
借着微弱的烛光，我看见墙壁和房门上由黑色和暗红色构成了绚丽的复古花纹。很漂亮，很精致，环顾四周我察觉整个二楼似乎都是这样的花纹和装饰。
吸血鬼刚说完，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立刻打开紧闭的房门，恭敬的站在一旁，脑袋埋地低低的。从他的身高可以依稀看出，他和我差不多大，由于兜帽遮住了他的整张脸，我无法辨别他的性别。
——主人，您有何吩咐？
他的声音很悦耳动听。
——angel暂时交给你了，亲爱的，三天后我来验收。
——是，主人。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就这样，我就在这个人这里住下了。
吸血鬼走后，他才转过头来面对着我。
——你要好好学习，不能让主人对你失望。
——那只吸血鬼想要我做什么？
黑袍人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要称呼主人。
——。。。。。
我没说话，只是蜷缩在一个角落瑟瑟发抖。宁死也不在敌人面前流露自己的懦弱，这是殷教我的。
现在吸血鬼终于离开，我才终于坚持不住。
黑袍人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慢慢把我扶起来。
——走吧，你是第一次被主人放进暗冰领域吧，我带你去温暖一下。
我无力的点点头，他带我进了他的浴室。
他熟练的释放出火焰烧水——我已经不惊讶他是魔法师的事实了。母亲是巫女，那只吸血鬼，殷是幽灵，我已经见得够多了。
没过几分钟，水就烧得温热。
他半蹲抱着我，生涩的解开我的衣服放进温水里，继续加热。哪怕在热水里，我还是冷得嘴唇发紫，脸色发乌。
看着依旧寒冷的我，黑袍人毫不犹豫的脱下黑色斗篷，赤。裸着身子走进水里抱住我。我冷冰冰的体温硬生生的让他打了个哆嗦，但他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模模糊糊的察觉到一个很温暖的东西，下意识的缩进他的怀里。
——不冷不冷，别怕。。。。
他小声的哄着我，听着他小心翼翼的语调，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了殷。
殷。。。。。
你怎么还不来。。。。
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吗。。。。
对，就是这样。你不会对我撒谎的。。。。。不会。。。。。
这样想着，我模糊的昏睡过去。
再次清醒，我发现我躺在黑袍人的怀里，血红色被子异常滑柔，令我爱不释手。在母亲那里，我可得不到这么好的被子。
我心下诧异，轻轻的翻个身看着黑袍人。
他，不对，是她。她很精致，像个瓷娃娃。皮肤是白色，却不是吸血鬼那样的惨白，而是健康的牛奶白。高挺的鼻子，紧闭的眼睛，光滑饱满的额头，消瘦的下巴，找不到任何瑕疵。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女孩？我不禁感到诧异。
大概是我灼热的目光被她所察觉，她的睫毛颤抖了几下，一双令我永世难忘的眼睛就这样呈现。
一双眼睛的瞳仁是美丽的七种颜色，像彩虹一样干净纯粹梦幻迷人，配上她宛若艺术品的脸，简直是完美。
如果七种颜色的眼睛出现在别人身上或许还有些怪异，但却和她极为般配。
——你好，我叫七瞳。
她轻轻开口，微笑着直视我的眼睛。
这是我与七瞳的第一次见面。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
第23章 往事·交换
更新时间2015…3…29 17：22：33 字数：3006
昏黄的光线让人有些看不清，但仍隐约可以看见两个人做着最原始的运动。其中，在下面的那个人异常的瘦小，像个孩子。
没错，那就是我。
那只吸血鬼在我身上活动着，身体里被强行塞进一个异物的感觉实在不是很美好。但早已猜到了这样的结局，不是吗。
双手死死的抓住血红色的床单，我像个破布娃娃，亮得惊人的眼睛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灰，整张脸上失去了生气。
是啊，早就在七瞳教我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时就该想到的。
我，七瞳，以及其他的孩子，都是这只吸血鬼豢养的性。宠而已，只是供他发泄的玩具而已，只是他养的宠物而已。
不论是少男还是少女，都是他掠夺的对象。强取，豪夺，坑蒙，拐骗，都是他得到少男少女的手段。
他对待每个人的第一次都异常的粗暴，没有前戏的直接挺入。
这黑暗古堡是他圈养我们这些性。宠的场地。从七瞳嘴里我知道，这古堡大约有百来个人，四分之三是性。宠，四分之一是每只吸血鬼的食物——血奴。血奴就是这座古堡的仆人和食物，异常的低贱。
黑暗古堡里，有精致的人类，粉嫩的兽人，妖娆的魅魔，纯洁的圣女，飘渺的幽灵，豪迈的狼人。。。。
每个种族应有尽有，只要想不到的没有看不到的——统统都是。
而七瞳，则是特殊的瞳之一族。
瞳之一族很诡异，他们从智慧生物的眼睛中诞生。相传，每个智慧生命的眼眸里都存在着一个瞳之一族，只有不间断的哭泣百日，最后一天流出血泪，哭瞎双眼，瞳之一族才能出生。
而七瞳，是一个光明圣女惨遭爱人抛弃哭瞎双眼的产物。由于从圣女的眼里产出，七瞳也算半个光明魔法生物。
但却被修斯——就是那只吸血鬼看中，强行抓回黑暗古堡。
当然，休斯只有名没有姓是令我感到最奇怪的地方。
我劝过七瞳和我一同逃离，她只是无奈的笑笑，轻轻的对我说了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我沉默了。
——angel，黑暗古堡已经有百年的历史了，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成功出逃，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这里我们几乎可以随意进出，但这些黑红色的花纹是符文，只要我们离开古堡百米的范围就会被诅咒。如果执意逃离，生命会迅速流失，直到变为一堆白骨。没有人能离开，没有人。
说道这里，七瞳灵动的眼睛里溢满了哀伤。
她告诉我，吸血鬼喜欢少男少女，成年的男女再漂亮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她告诉我，吸血鬼喜欢用道具，在床上把他们折磨的生不如死。
她告诉我，吸血鬼很强，不要妄想逃离。
她告诉我，吸血鬼是昼伏夜出的生物，所以大家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做事。
她告诉我，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信任，要处处提防。
她告诉我，吸血鬼不喜欢一无是处的人。所以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有一项长处。
她说了很多很多，凝视着她温柔的七色眼眸，我想起了殷。
曾经，殷也这么温柔的对待我。七瞳看我的目光和殷差不多。但比殷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我不懂。
现在。。。。。
我仍对殷抱有希望，在我看来殷是无所不能最强的幽灵。
她一定会来救我的，一定。
但三天后，吸血鬼粗暴的进入，很疼。
没有无谓的挣扎，因为这是自不量力。
没有卑微的讨好，因为我不允许放下自己的自尊，低不下高傲的头颅。
没有伤心的哭泣，因为钝痛的心反而令我挤不出一滴泪。
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因为母亲背叛而已经有些裂痕的心，更加的支离破碎。
殷。。。。
殷。。。。
殷。。。。既然做不到就不要随便承诺。。。。。
无法兑现的承诺，叫谎言。。。。
谎言。。。。
殷。。。。
我最信任的同伴。。。。
快来。。。。我好怕。。。。
年仅十二岁的我，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
修斯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病态。舌头掠过我的眼角，却让我一阵颤栗。
——你在害怕？
他的声音富有磁性，让我感到一阵恶心。这只吸血鬼只对稚嫩的孩子感兴趣，还喜欢道具。。。。变。态。。。。恶心。。。。畜生。。。。
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我的理智，我咬紧嘴唇，不想发出令我感到羞耻的声音。
——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修斯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异常相信我的直觉，那是一种盲目的信任，但我深信不疑。
果然，他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很用劲的咬着，仿佛要把我的耳朵撕扯下来。
很疼，和下身仿佛被撕裂了的感觉一样疼。但再怎么疼痛，也比不上我的心痛。
心，很痛。比撕碎了，破碎了还痛。。。。
他身下的动作更加的粗暴，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这是所谓的物极必反吗。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浴室，身上没有一处不火辣辣的。耳朵被撕掉了一半，浑身上下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下面更是酸痛。
七瞳依旧穿着她那皱巴巴的黑袍，七色的眼里满含担忧的看着我。
——没事吧？真是抱歉，我的魔法偏向攻击，不能治愈。
——。。。。。
我什么也不想说，觉得好累。。。。
荒谬。。。。荒谬。。。。真的太荒谬了。。。。。仅仅是几天的时间而已，就被最敬爱的母亲背叛，被夺走最珍贵的东西，殷也杳无音信。。。。
我一言不发的清洗着身体，七瞳也看出我情绪低落，不由的出声安慰我。
——习惯就好了，其实主人对我们还是很不错的。
我垂下眼帘，什么也不说。
习惯？这种事怎么会习惯？我可不会习惯，永远也不！
我抬头细细的凝望着七瞳的眸子，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拥抱，脑袋搁在她的肩上，什么话也不想说。七瞳沉默片刻，沉默的抚着我的后背。
小声的呜咽了一声，我死死的抱住了她。
——不怕，不怕。。。。
她轻声的安抚我，很温柔很温柔，就像第一次和我见面那样。她是我遇到的第四个对我好的人。
前三个是殷、母亲、父亲。
——七瞳。
——嗯？
——你对我真好。你会一定永远站在我身边吗？
——或许吧。承诺永远是最不靠谱的东西。没有把握的事，我从来不轻易许诺。
七瞳的声音太温柔了，温柔的让我不禁沉浸其中。七瞳，我的朋友，我们是如此的相近，一定不会背叛彼此的，一定。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请不要拒绝，好不好？
我近乎于哀求的说道，现在我真的缺乏安全感，迫切的需要一个可靠的人。
七瞳那澄澈的七色眼眸深深的凝视我，仿佛要把我看个透彻。思考片刻，她才用堪比天籁的语调说出了一个字。
——好。
我来不及欣喜，七瞳又开口了。
——但是，我也有条件的。Angel，不要把我想的太美好。
——什么条件？
我看得分明，七瞳也不加掩饰，七色的眼眸有些深邃，晦暗不明。我不安，但此刻的我无疑更需要一个像殷那样的伙伴。
——无论我做什么，都要顺从我，无论我说什么，都要遵循我的旨意。我的要求是你的人生准则，我的存在是你的生命意义。把你的所有交给我吧，angel。
此时此刻，七瞳的眼睛里盛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死死的盯着她，想要找出一丝一毫的敷衍。
令我欣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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