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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不可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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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瞎担心了,佛门境地,我能出什么事。”楼画意一笑,坐到宛芳茹身边,住持与她慧心点头,楼画意了然,住持刚刚迟迟未再去小屋,应就是替她稳住母亲,好不让母亲找她着急。她投去感激一眼,见桌上有一支签,就笑问,“娘,求什么呢?”

    宛芳茹极是高兴,笑柔了双眼,握住楼画意的手,说:“替你求了一份姻缘,上上签,原来我们意儿还是富贵命呢!”

    楼画意无声干笑,婚姻哪是一支签就能求的来的,任何东西都是要讲缘分的,不过出于好奇,她还是伸出脑袋,细瞧了那支签。

    关关雉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诗句?这便是上上签了?如此简单?

    还以为是写着让人看不懂的天文,最起码也得看着特别些,楼画意忍不住诋毁,对此更加丝毫不信了。

    住持看透她的心思,说:“楼小姐不信?老衲看你我有缘,可为你再解一卦,你若不信,可写下一字,看我解的对否?!”

    看住持说的不似假话,楼画意半信半疑,随手拿笔写了个“赫”字,住持当即慨叹摇头,说:“缘分已尽,不可取,不可回,痴念不过徒增伤感,成为将来姻缘的一份牵绊,放了手,才是真正的幸福。”

    楼画意内心咯噔一下,急问,“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楼小姐何苦这么执迷不悟?阿弥陀佛。”住持双手合什,惋惜的摇头,起身离开。

    楼画意大失所望。

    宛芳茹暗暗吃惊,莫非女儿还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几人各怀心事回去,宛芳茹一路见楼画意失魂落魄,更是断定她有问题,才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召唤巧兰儿过去,对她拷问一番。

    巧兰儿也是忧心忡忡,沈公子这事才刚过不久,怎又凭空出来另一人,小姐这要再出个事端,那真是她的失职。她再不敢有所隐瞒,将一切事情全盘托出,哭咽着说:“小姐出事那日,其实是去花园见沈公子的,小姐、小姐喜欢沈公子,但小姐不让奴婢跟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奴婢也不知道,只知小姐为沈公子绣了个荷包,当日说要送给沈公子的。”

    她从袖中掏出那上不得台面的荷包,交给宛芳茹,这段时日她害怕这荷包被人看到,以免东窗事发,就一直随身携带,如今交了出去,仿佛卸了重担,一下觉得轻松,但又觉得对不起楼画意,哭咽声更大,又说:“小姐自出事以来,一直都很安静,连院门都只出过一次,奴婢真的不知那“赫”字公子从何而来。宛姨娘,奴婢句句属实,再不敢有任何隐瞒,奴婢错了,但求姨娘再给奴婢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奴婢定会时时刻刻都守在小姐身边,护她安全的。”
23章、纸包不住火
    宛芳茹悲戚万分,难怪那日女儿兴致满满的要跟她学女红,她还高兴女儿终于懂事,怎奈女儿竟是为了一个男人而学,还差点因此丧命,这哪是一个女儿家该做的事,传出去不得让天下人耻笑而死,女儿家的这么不知廉耻,以后还怎么嫁得好人家。好在巧兰儿嘴巴守的严,未将事情说出去,她叹息摇头,顾自呢喃,“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教导无方,把她宠上了天,让她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不懂礼仪道德。”

    李秀为宛芳茹抚背,低声安慰,“小姐,小小姐尚且年幼,虽出了意外,且放下担心的事不说,这未免就是坏事,自小姐醒来,你不觉得她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不仅以往的坏性格全没了,还变得懂事乖巧。倘若我们再好好对她培养一番,兴许咱们的小小姐,还能比大夫人家的诗情小姐更甚一筹呢!”

    她是宛芳茹的陪嫁丫鬟,十岁就跟着她,私下一直都是称呼宛芳茹为小姐的,自知宛芳茹身体不好,怕她出个好歹,埋怨的刮了眼巧兰儿。

    巧兰儿胆小,这一瞪,立即禁了声,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咽声,硬是将眼泪逼住。

    “秀儿,这话可万不得再说,小心隔墙有耳,倒时只会徒添烦恼而已。”宛芳茹立即警告李秀,下一刻又变得忧伤不已,对巧兰儿摆了摆手,叹气说:“罢了罢了,你下去吧,且记住往后尽心照顾小姐,若小姐再出半点差池,我便饶不得你性命。”

    巧兰儿不敢再言半字,对宛芳茹欠了欠身,逃也似的离开,直奔回画岚阁。

    楼画意回来后,便寻了涂抹后脑用的药膏出来,照着镜子在受伤的脖子上涂抹一层,又将绢帕系回脖子上。

    正好巧兰儿在这时进来,忍不住奇怪问,“小姐干嘛将绢帕系在脖子上?怎么了吗?”

    楼画意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在寺庙时,被马蜂蛰了下,肿了个包,嫌它难看,就这样系了下。”

    巧兰儿就要伸手过去,紧张道:“奴婢看看严不严重。”

    “不大碍的,你不要担心。”楼画意挡开她的手,见她双眼通红,反问,“你哭了?谁欺负你了?”

    “是沙子进眼了。”巧兰儿背过身,抹去眼角的泪,又说:“小姐若没事,那奴婢就下去忙了。”不待楼画意说些什么,她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屋。

    这神情,哪是沙子进眼那么简单。楼画意虽觉困惑,但人人都有不想说的心事,事后也就没再细问巧兰儿。

    日子越发的平静,到楼百堂五十大寿那日,楼画意脖子上的伤也早就好了,在这些时日中,她似乎也渐渐遗忘了过去的事情,笑容在她的脸上,越发的常见。

    府邸内宾客如云,楼画意在花园里转了一圈,便再也不想出去,与不相识的人客气寒喧,不仅无趣,还很累。

    这几日下人将府里到处都装点了一番,连她这处小落院也不放过,日日吵得她不得安宁,现在奴仆们都在前厅忙着招待客人,她反觉得比往日都来得清静,顿时困意十足,连衣服都懒得脱,就躺在床上沉入梦香。
24章、一杯醉1
    巧兰儿拿着新定制回来的裙子,兴冲冲的奔进屋里,屋里静默,她一看,才知楼画意正在床上睡得香,忍不住白眼一翻,这种大日子还能睡得着,可真服了。她上前摇醒楼画意,无奈的叫道:“我的好小姐,得起来了,寿宴要是迟到了,老爷该生气的。”

    “反正就是露个脸,等寿宴开始再过去也不迟,干嘛非得现在叫我起床,我头疼的很呢。”楼画意嘟嘴埋怨,虽极不情愿,但还是起了身,也没心思去细瞧衣服,只两手一摊,站着任由巧兰儿摆布。

    待一切完毕,楼画意站在镜前转了一圈,满意的点头说:“恩,不错。兰儿,你手艺真好,都给你打扮成小美人了。”

    楼画意实事求是的赞叹一番,只是单纯的想夸奖巧兰儿,巧兰儿倒未听出这点,只以为楼画意在臭美,也点头说:“恩,小姐太美了。这衣服好看,小姐更好看,待会儿必定让所有宾客都痴迷住。”

    主仆二人说笑着向寿宴场所走去。宾客坐满宴席,可见楼画意还是迟到了,楼百堂正与宾客们寒喧闲聊,楼画意寻了缝隙,赶紧在宛芳茹的身边坐落。

    宛芳茹很是满意女儿的着装仪态,欣慰的握住楼画意的手,一指轻戳她的脑袋,温和说:“你呀,知道怕,还这么晚到,好在你爹今日忙,对你睁只眼闭只眼,不然定要对你训斥一番了。”

    楼画意调皮的一吐舌头,神情尽显娇笑可爱。

    她对丞相这爹印象不深,至今只见过丞相一面,在她出事后的隔天,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对她严厉的训诫一顿,将她以往做过的祸事,一一数落出来,她如同听戏,脑袋都快爆炸,无奈之下只好装晕,此后就对他的印象就很不好,跟楼画意记忆中的爹如出一辙,只会教训人。

    宴上近乎都是男子,只她们家眷坐了一桌女眷,七大姑八大婆,楼画意全然不识一个,寻了遍记忆,也是空空如也,听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寒喧,顿时兴趣缺缺,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但,楼百堂就在她身后的邻桌坐着,那一席似乎都是权贵人物,楼画意未曾细看,不知是些何许人也,偶尔从那边传来话声,都是官场的话题。

    不知谁人转了话锋,突然提到了她,语里饱含风趣,说:“人人都知丞相有二女,但向来只闻丞相大女儿如何之好,却从未听过二女儿的传言,既然都是血脉相连,大女儿这般好,想必二女儿也定不会差,倒不如借今日这机会,让这二女儿给大家表演一番,让大家也见识见识二女儿的多才多艺。”

    楼画意低头轻笑,倒不见得着急。南陵城谁人不晓她无才无德无颜还是庶出,母亲更是戏子出生,这人讲出这话,要么久居家中不出门,要么是故意想为难,要么就是无知。

    楼百堂未答,眼睛紧锁门口,忽见那里出现一抹明黄身影,脸上一乐,道:“六皇子说笑了,老臣那二女儿不成才,别的事尽不干,成天只会惹是生非,哪跟诗情有的可比,若六皇子不嫌,倒是可以让诗情给大家展露一番,助助兴。”
25章、一杯醉2
    他提及大女儿时,就连声音都柔了几分,迫不及待的想让人看到他最为得意的大女儿,起身朝女眷的那桌提声道:“情儿,为大家献艺一场,如何?”

    楼诗情含羞低头,起身朝他们福身作礼,缓缓向不远的舞台走去。

    红罗裙,碧玉簪,脚底步步生莲花,舞台上朝众再施一礼,抬头时顾盼生姿。一场凌波舞跳的娇羞妩媚,一段舞艺看的男人痴迷呆傻,女人羡慕不已。

    独独楼画意神色往常,不置可否。

    “好!”门口那道明黄身影走了进来,直拍手赞叹,笑道:“翥凤翔鸾,好一段凌波舞。”

    楼百堂装得才看见来人,慌忙起身,箭步走过去,双膝跪地,说:“微臣不知皇上远临,未能出去迎驾,还望皇上恕罪。”

    认识这人的,跟着早早的跪地行礼,不认得的,听得这一番话,也紧张的早跪好在地。

    楼画意好奇皇帝到底长得何许摸样,胆大的抬头看着,忽略了下跪这个仪式,硬是被宛芳茹强拉跪地。

    皇帝如着了魔,痴痴的看着,不顾众人在此,走过去亲自扶起楼诗情,牵着入了宴席,这才将丞相扶起,笑叹说:“丞相生的好女儿啊!”这之后,才让其余人起身。

    楼诗情双颊红晕,紧张的轻咬下唇,羞赧的样子妩媚动人。除沈赋北这样牵着她外,就属皇帝了,二者相比之下,后者更显成熟稳重的魅力,那历经沧桑的神情,最是让她招架不住。虽不知所措,但如今牵着她的,可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谁能与她一样有如此殊荣,心中得意更甚悸动。

    “皇上高看微臣了。”楼丞相弓腰再行礼,朝楼诗情瞥去一眼,楼诗情心领神会,当即也朝皇帝福了福身,回到座位。

    楼画意瞥着舞台一眼,那么意味深长。舞台是这两日才搭好的,楼画意的着装也是精心打扮的,用来跳凌波舞再好不过,这之间就真的那么巧合吗?

    看皇帝的神情,这一牵手,恐怕以后再没人敢上门向楼家大小姐提亲了,试问,谁敢去争皇帝的女人?楼诗情是真不懂这点,还是不愿去懂?

    “当真是老牛吃嫩草。”楼画意忍不住低语,又忽然轻笑,不愿再多做细想,大抵有事不关己的意思,这出戏走下去,定会颇为热闹,她何不好好做位看官来的乐趣。

    邻桌的,隔着几个位置,将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楼画意暗自惊悸,不敢转身去瞧那人是谁,若刚才那话被有心人听了去,难保小命休矣。她低下头,坐直了身,一副乖巧的摸样待着,忽才想起皇帝也坐在了那桌,心头越发的凌乱,不能确定这人是谁,烦的端起桌上的杯子,便是一饮而尽。

    喉咙火辣辣的刺痛,让她差点破了今日好不容易维持的淑女形象,紧捂着嘴,只觉脑袋有些发晕,才知觉楼画意这厮竟不胜酒力。她无助的看着宛芳茹,祈祷千万别当场醉倒,那真叫丢脸丢到家了。
26章、借一个肩膀
    宛芳茹不得已,传了巧兰儿将楼画意先送回去。

    楼画意暗喜,先前一直想着溜走,却苦于没法子,要知一杯酒就能解决问题,她老早就喝了。离了那无聊的宴会,心情都变得舒畅,有风拂在脸上,凉凉的、痒痒的,舒服极了。

    天边的夕阳正浓,耀在花园中的栀子花,风一吹动,似有红色点星在花瓣中闪耀,美的动人。

    楼画意挣了巧兰儿的搀扶,缓缓走着,途中伸着懒腰,深深吸气,神情惬意至极,不禁赞叹一声,“无污染的世界就是好。”

    巧兰儿又要上前扶她,关心说:“小姐刚才喝了酒,别摔了才是。”

    “无碍,这风打在脸上,可比刚才在里面没喝酒时都来的清醒。”楼画意又摆开她的手,说:“你进去看着娘,别让那大夫人母女欺负了娘去,大小姐得了皇上的喜爱,她们母女如今肯定意气风发,指不定又会对娘多有言语不敬,你且去好好盯着。”

    她在里时,大夫人母女看她们的眼神就多有讥讽之意,如今只宛芳茹一人在里,她深知母亲生性柔弱,着实有些放心不下。

    巧兰儿可是在宛芳茹面前千万保证过会时时刻刻紧跟着她的,但又觉小姐说的极对,两头犹豫时,听得楼画意再说:“你听我的就是,没什么好担心我的,你看我自出事后,还犯过什么错?”

    这话给巧兰儿吃了定心丸,确实如话说的这般,她不曾再见小姐犯过错,连小小的错误都没有。她听取了楼画意的话,回了宴会,但还是特地的叮嘱着,“小姐顾好自己,转个一圈就回去休息吧。”

    楼画意含糊应声,摆手让巧兰儿快些进去。她则绕着莲花池闲步,记忆如潮,莲花池将她送来这里,是否也会将她送回去?她走向了莲花池的边缘,探出了脚。

    假山之后,沈赋北就隐身在里,他老早的就瞧见了楼画意,但不愿再与她有任何的交际,对她的失忆一事也一直存在着怀疑,想看她是否会露出马脚,却看到了这么惊人的一幕,急跃过去,拽住她大喝,“你这是干什么?才摔过一次,这么快就忘了?不要命了!”

    楼画意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寻常,她又不似真的楼画意是只旱鸭子,最多在水里游一圈罢了,沈赋北这突然一喝,反倒让她受了不少惊吓,看到他这张熟悉的脸,明明头脑清晰,却愣是反应不过来,只觉眼睛酸涩,越发的想哭,低下头,眼泪也跟着出来。

    沈赋北心突地一跳,错愕的看着楼画意,以为她是被自己凶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静立了会儿,尴尬说:“抱歉,并非有意凶你,只是被你的举动吓到了。”

    楼画意突然伸手拽住沈赋北的衣角,向他走近两步,低语说:“请借我一个肩膀,借我五分钟时间。”

    沈赋北欲往后退,但楼画意的头已靠了过去,脑袋轻轻抵在他的肩上,未有别的动作。他僵直着身子,不敢再动,对如今的楼画意越是看不真切。这样性格的转变真是因失忆而起吗?他却觉得怀疑。
27章、失不失忆不是重点
    楼画意只是低低的呜咽,眼泪浸湿她的双眼。她拽着沈赋北衣角的手越发的紧,陷在自己的神思中无法自拔,忽听她低浅的叫着,“顾箫赫,顾箫赫,顾箫赫…”

    声声泣血哀痛。

    沈赋北眉心轻皱,又是这个名字,他将她从水里救醒时,她就像现在这样喊着这个名字,语里饱含深情,连哀伤的语调都如出一辙。她不是钟情于自己的吗?他想,忍不住问,“是谁?”

    楼画意似乎未听见他的话,抬头对上他的双眸时,手也跟着举起,指尖轻轻滑过他的眼睛,又开始低语,“箫赫,让我们忘了彼此,从新开始。”

    沈赋北微不可见的倒抽一口冷气,内心的震撼无以言表。这个顾姓男子,与他拥有同样的相貌?!他终是意识到这点,忽然觉得楼画意或许从未喜欢过他,只因他长得和顾姓男子一样而已。他想到这点,只觉心里积着一团火,盛怒的握住楼画意的手腕,怒喝,“一直以来,你都利用我!”

    楼画意吃痛,似才回神,挣掉沈赋北的手,背过身将眼泪擦干,只以为沈赋北因刚才生气,便道:“抱歉,宴会上喝了酒,有些神志不清,还望沈公子不要介意。”

    沈赋北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坚持己见,对楼画意失忆的事更是产生怀疑,叱道:“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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