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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饶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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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锦低下头,神情木讷地站了会儿,遂缓缓低头。
她抬起手,一阵风吹来,手腕上的铃铛发出轻轻响动。
过两日……
男人沁凉如水的话语似乎于此时响起,像从耳畔边,如风般飘过。
秀锦一个寒颤,浑身疙瘩抖落一地。
……求老天保佑,让这个恶鬼消失吧!

☆、第十章

清晨一早,这日光便肆无忌惮地泄入,卯时点醒,巡逻的嬷嬷挨门挨个敲打,秀锦经昨日那古怪男人的捉弄后一夜不能安眠,巡逻嬷嬷一敲门,她似从梦魇里猛地醒来般,大叫一声。
“兰秀女……?”外头人还道她出了什么事,声音提高,关切道。
秀锦忙亮了嗓子回道:“没——没什么!”
外头人狐疑,倒也松口气,道:“兰秀女赶些起来吧,尤姑姑一向严厉,慢了半刻,都是要挨罚的。”
巡逻嬷嬷离开,秀锦掀开轻软的被毯,伸了个懒腰,叮呤当啷的一串铃响让秀锦的懒腰伸到一半猛然僵住,她抬起头,目光触及到腕子上的铃铛,似受惊了般,用另一只手捂住铃铛。
昨日里的记忆一股脑儿冲入脑中,而这串铃铛,正时刻提醒她男人说过的话。
——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秀锦胸口发闷,又慌,她直想把这串铃铛从手腕上扯了,然对那古怪男人的恐惧心理终究令她不敢轻易这样做。
至今为止,秀锦闭上眼,还依稀能感到那美得一股妖邪阴冷的古怪男人,轻如薄风般的话语。
他的嗓音极冷,一如他的眉眼,他的体温。
大夏日的,想起来就平白自心底生出一丝寒意来。
秀锦浑身一抖,把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抖落在地,用手拍拍脑子,让自己别再去想。
她拾起精神,径自穿衣穿鞋,来到梳妆台前。
没多久,就有宫娥将洁净的洗脸水端上来,挨门挨户。
秀锦洗漱完毕,神清气爽,比昨日里蔫了吧唧的狗尾巴草的状态要好得多。
按照规定,秀女们第一日要统一到前院里来,首先是要听教养姑姑说一番大道理。
就像是私塾里的先生接待初入学院的学生时,都会先说上一说,从自我介绍,到一些基本的道理规矩,遂才是严格具体化的教导课程。
秀锦心理早有准备,待她都拾掇好,出了自己的屋子,便迎面撞上和她隔壁房的秀女。
她穿着一身浅粉裙装,鹅蛋脸,模样姣好,人瘦瘦长长,就是表情冷了点。
秀锦羞怯怯地同她打了个招呼,面前人连理都没理秀锦,就顾自挪开视线,朝前走去。
秀锦心嘎嘣脆了下,有点受伤,然她很快调整好状态。
没事!人家本来就和你不认识,这种态度也是很正常的!
虽然心里的声音在这样鼓励着秀锦,秀锦难免会觉得有些沮丧,她这初入宫闱,就接二连三地撞上这些事……
其实,这对于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见过大世面的秀锦来说,已称得上是极可怕的事了。
晨曦渐露,巡逻嬷嬷都是统一叫醒秀女们,在初入宫检查的时候,就有嬷嬷顺便会叮嘱一些基本事宜。
例如每日几时几刻要到前院接受教养姑姑的教导。
这会儿工夫,秀女们大多还穿衣打扮,秀锦对样貌不甚在意,即便大姐姐都特意教过她怎么涂粉上胭脂,秀锦仍是搞不大懂,只得随便应付两下,便出门去。
秀女们有的结伴而行,有的三三两两顺道说两句话,有的便如秀锦这般,孤单影只。
倒是有想要和秀锦结交的,毕竟尤姑姑对这秀锦的不同,自然让人会对秀锦多看上两眼。但只消看上两眼,多数人都会觉着,秀锦着实算不得是个显眼的人。若放到平民人家里去,样貌许是出众了,然这些秀女都是精挑细选进来的良家子,样貌一个个都不差。
秀锦这般的,自就看不上眼。
没威胁力的,也就没注意的必要了。
倒是之前和秀锦一进来就结怨的覃家秀女,亦早早出门,她身边环绕着三四个花衣鬓影的秀女,个个生得自带三分俏,年纪小小,却都鲜妍动人。
覃家秀女瞧见落了单的秀锦,想着昨日未报的仇,再见她这身影孤零零的,嘴边起了一丝冷笑。
秀锦未曾发现有人心里正打着满肚子的坏水,仍是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逐步朝前院里走,在路过一条交集口上,覃家秀女稍稍脚步一些步伐就赶上了秀锦。
这会儿尤姑姑不在,覃家秀女便肆意多了,再者,说起来她并非是惧怕尤姑姑。
以她的身份,那也是在宫里已打点过的,
然而她并非对谁都是争强好胜,她最厌烦的就是如秀锦这般,装傻卖痴,一副老实巴交,可怜兮兮的。
这入了宫的,几个是善类?
她还就不信,这兰秀锦是真蠢?
“我说是谁呢,这不是尤姑姑极为看重的兰秀女么…!”
秀锦耳朵一颤,循声看去,一眼就瞧见覃家秀女,她换了身丝锦制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双肩上点缀的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
一袭乳白色柔绢曳地长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银线绣成团攒的芍药,流彩贵气。
两家腮红似飞霞,细白透出点点胭红,柳梢眉细细长长,似她那一双紧眯的凤眸。
秀锦没见过穿衣打扮这般讲究的人,她曾以为大姐姐那般的便是极漂亮了,而这跋扈嚣张的覃家秀女,竟是她目前为止见过的最慑人的一个。
奈何,她的脾气实在让秀锦不敢恭维。
秀锦于一瞬的惊艳过后,只想躲得远远的。
见秀锦躲避的姿势,覃家秀女眉目一动,上前几步,一个旋身便堵住她前去道路:“走什么走——”
秀锦低着头,往旁边处一挪,不想跟着覃家的似早料到她会有这一步,吃吃笑着,快步走过她,一转身又把秀锦的路给拦住。
秀锦胸口憋得紧,她抬起头,贝齿咬出下半唇,眉头紧拧。
她最不会便是与人争辩,同蕊锦都词穷无言的秀锦,面对覃家秀女的锐利言辞,秀锦怎有反抗之能?
覃家秀女见她这般,越是眉梢上挑,得意猖狂:“又装出这一副可怜相来,尤姑姑此刻可瞧不见,你装给谁看?”
秀锦深吸口气,她想说她没有装,她不明白覃家秀女为何偏偏要针对她?她想问她,但见着这眼前人柳梢眉高高挑着,嘴角笑容肆意张扬,容貌艳丽如大团的芍药,秀锦似被晃得眼疼,胸口莫名滞闷,她仍是没吭声。
她便这么站着。
跟个愣头青似的极倔强,却就是不说半个字。
尤姑姑不在,覃家秀女见她怎般都不回应,怒意渐升,愈加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欺压秀锦。
她逼近秀锦,脸上带着一抹骄横蛮意。
“你这样子,是要哭吗?你哭啊……哭啊……”
那张脸里带着张狂的笑,面容瞬时扭曲起来,秀锦明明身子发颤,脚却跟扎根一样。
心里似有一道声音在支撑她,不能退后。
她选择入宫,就该想好了的。
轻易后退不就等于认输了么?
秀锦小腹伸缩,吐纳气息,逐渐平缓了对覃家秀女的紧逼所带来的惊惧,她战栗的目光被些微犟色替代,秀锦莫名其妙地想到昨日里那个古怪男人,她想到那男人就那样轻轻说着话,都能令她颤抖不已。
对于眼前跋扈骄横的少女,秀锦更怕昨日那个恶鬼般的男人。
他从喉咙里哼出一声笑音,那样低,那样凉,由让人浑身被冷水兜头浇湿的错觉。而面对眼前的人,秀锦只觉得无端地烦躁,这烦躁中还夹杂一丝她鲜少存有的不屈。
二姑娘虽时常被人说傻,说蠢,可被逼到一个程度上,骨子里仍是带一分韧性。
即便这韧性稍纵即逝,秀锦起码还是会鼓足勇气去尝试。
“请你让开。”
这样铿锵有力的声音,秀锦头一次尝试从口中道出,这气好似同自身浑然一体,她微微挺胸,看着覃家秀女,再度重复一遍:“请你让开!”
“嗬——小绵羊发火了?”娇艳的少女拔高了声,手肆意地伸过来想要来捏住秀锦的下颚。
啪一声!
她的手背被人拍掉!
秀锦目光凌然,声线稳稳当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寻我的麻烦,咱们同是入宫的秀女,我不知什么时候惹你生了气,你不妨直接说出来。这样阴阳怪气的,就像尤姑姑说的,一点都不像是个大家闺秀!”
覃家秀女一怔,旋即眼里升气一股狼似的狠意。
她蓦然上前,扬起手喝道:“你斗胆对我——”
“你打!待会儿尤姑姑瞧着我脸上有巴掌印子,尤姑姑一定会罚你的!别人说你是覃家的谁谁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知道,姑娘家就要有姑娘家的模样,就像是我的大姐姐,我觉得那才是大家闺秀。动不动就这样尖声尖气的说话,有事没事就寻人麻烦,人家说这就是没教养的!”
“你——”
秀锦梗着脖子,扬起头迎上覃家秀女扭曲的恶毒脸孔,大声道:“我说的句句都是真心话,若是要评理,咱们现在就去尤姑姑处评理便是。一入宫你便针对我,真是搞不明白!”说罢,她同生了小脾气般瞪了覃家秀女一眼,便避开她的身子往前走。
哪想到刚走出一步,就感到头皮剧烈一痛。
秀锦被拽的脑袋往后一仰,呼叫:“你、你做什么——”头皮连接着骨肉,这用力一拽,直接把秀锦拽的飙泪。
“你真觉着有尤姑姑给你撑腰,你就了不起了!便是真论起来,我是你这五品小官的嫡次女惹得起的么!”覃家秀女尖声叫道,旁边的人看得一片惊呼,大抵是没见过当着面就撒泼的。
之前也听过覃家的这位泼辣蛮横,不曾想,还真是厉害!
秀锦哇哇大叫,手胡乱地往后挥舞,一边叫一边喊:“你放开、放开、疼、好疼!”
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女人!
秀锦在心中大呼,她真是委屈死了!
想着听蓉嬷嬷的话,在宫里一定要忍,要忍,可、可他奶奶的腿——秀二姑娘忍不下去了!

☆、第十一章

秀锦大喝一声,似关公举刀前一声低吼,手往后头一抓,便拽住覃家秀女的手腕,“你、你、你放不放开!”
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异常嚣张:“不放开又怎样!”
秀锦怒了,她的脾气按着大姐姐所言,真是好得不得了了,但覃家秀女步步紧逼,饶是秀锦这般好脾气的,都受不住她这接二连三莫名其妙的找茬。
秀锦的手抓住覃秀女的,背往下弯,低腰转身,随后脚下朝着覃秀女的小腿踢了一脚,覃秀女哎哟一声叫,手下一松。
这让秀锦有了可趁之机。
她猛地伸出手一使劲,就给覃秀女的手腕掰开来,随后拢着散乱的头发,用手抚着刺疼的头皮,冲覃秀女叫道:“你怎么和一个疯婆子似的!还抓人头发!话本子里只有那些泼妇才会干这样的事!你小小年纪就像个泼妇一样,就应该让尤姑姑这样的来教育你!”
覃秀女听得柳眉直竖,一双眼像是燃起一把熊熊烈火,她本以为秀锦是个好欺负的二愣子,哪想到这小绵羊发起威居然还真有点本事!
她冷哼一声,眼中尽是毒意:“你这没教养的野丫头!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秀锦见她面容扭曲,手卷着袖子,上前竟要来逮她,心下一跳,暗道不好!这泼辣少女要发火!
适才痛快叫过后,秀锦心里已是虚了。
她想着自己出来时的点,这到前院集合是要提前半个时辰的,她此时被这泼辣的覃秀女给拽的头发松散,乱七八糟的样子,这一过去不得被尤姑姑好一顿训斥?
想到这,秀锦心中更慌。
她忙道:“你、你别再过来了!你真是、有完没完!”
秀锦真是着急死了,偏偏眼前人一副要和她决一死战的架势!
其实秀锦一点都不想和她继续闹下去,她现在只想找一面镜子,把自己的头发给捋一捋,别到了前院,被尤姑姑瞧见,那她真是没脸没皮了!
覃秀女连声冷笑,还道兰秀锦是知道厉害,会怕她了,便尖声道:“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现在我还就和你没完了!敢打我,这天底下都还没几个人敢打我呢!”
秀锦一听,这可不成!
覃秀女想要和她没玩没了,然而自己是担负着兰家上下人的重托来的,还有蓉嬷嬷对她的期望呢,她不能把时间耗费在这泼辣少女的身上!
况且,看覃秀女这跟身上点火的样子,秀锦直觉她不把自己折磨掉半条命,约莫是不会罢休!
这哪成?
她可不要出师未随身先死!
秀锦不想和覃秀女计较,她满心只想着一个逃字,可覃秀女却让她身边几个一起来追秀锦,秀锦毕竟不是三头六臂,这左右开刀,四面夹击之下,秀锦就是手脚再快,都抵不过这么多双手脚。
很快,她就被人给捉住肩膀。
覃秀女冷笑连连地朝她走过来:“逃啊!再继续逃啊!”
秀锦睁大眼,眼见着人一步步紧逼向她,心下一横,手臂用力一挣。
钳制住她的人毕竟是千金小姐,从小不干事的,和从小喜欢干活的秀锦来比,到底力气是比不过秀锦。
秀锦这猛力一挣,还真叫她给挣脱了!
这回,秀锦不再迟疑,拼了命地往前院跑,后面传来覃秀女气急败坏地大叫声:“快!别让她跑了!”
这身后人在追,秀锦便只能使劲往前跑,她头一次跑得这么厉害,气喘吁吁,终于跑到前院。
前院内才到了几名秀女,尤姑姑并不在院内,覃秀女的冷笑声如鬼魅般逼近。
秀锦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她不知该往哪儿跑,她宁可尤姑姑在这里,宁可这副狼狈相被尤姑姑瞧见,也不想和这覃秀女纠缠下去!
她真的好烦——!
秀锦在心里哀叫,心焦难当,她朝周边的秀女看去,偷去求救的眼神,然而那些秀女不是避开她的眼光,就是拿看热闹的表情,只有几人用不忍的目光,却明显却步不敢上前,剩余的都是干脆不注意这头,大约是见多不怪。
这一刻的秀锦是绝望的,她头回陷入这样境地里。
最重要的是,她从头至尾都没弄明白,这覃秀女的意图为何?
单纯想要打她?
还是别的?
秀锦想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生着一张极漂亮的脸蛋,却给她一种宛若厉鬼般感觉的覃秀女,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瞳孔恐惧地放大,就在这时候,身后传过来一声冰凉凉,如寒霜般的声音。
“闹够了没?覃秀女,太过火惹得尤姑姑发了怒,届时连累众秀女都跟着一起受苦,这可不好吧?”
这嗓音凉凉的,乍听之下,让秀锦有一瞬的恍惚。
似是昨日那古怪男人的味道,但又比那男人的嗓音要冷上三分,硬邦邦的,而男人的,则更偏三分幽柔。
秀锦循声看去,那远远从走廊内正渡步而出,眸光清冽地朝这一头瞥过来。
一身白色牡丹烟罗软纱,着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再配以绣工精致的香囊,另一边挂着一枚血红透亮的玉佩,下颚微微扬起,朝着这头。
脸蛋如凝脂似玉,眼神顾盼生辉,那般轻轻一挑,明明是冷如雪山,却让秀锦无端端的心头一跳,只觉这烟沙般朦胧的美态恁得有一种撩人心怀,是位气质雍容贵气,又带点清傲的女子。
若说覃秀女是骄阳似火,妖娆犀利的美,那这款款而来的人,便是雪山冰莲,遗世独立,不可攀折的圣洁仙女之美。
秀锦瞧傻了,她都忘了自己的境地,只直着眼,看着仙女儿般的冰美人一步步走到她们面前。
“还不放开兰秀女…!”冰美人一开嗓,这冰渣子就似刀刃般簌簌地刺过来。
秀锦手臂一松,那抓住她臂弯的两名秀女都胆怯地退开去,这小心的眼神,似乎有些惧怕来人。就连覃秀女转头看向她的时候,那骄纵蛮横的气势都下降一大半,饶是眼神布满不甘,来人显然比覃秀女的身家背景要厚实。
覃秀女眼中有忌惮,尖锐的面容被一层虚假的笑容所掩盖,她讪讪地笑了声,道:“原是叶姐姐,叶姐姐怎为这兰秀女出头来了?”
覃家秀女所称的叶姐姐,是晋国公的嫡长女叶妗兰,晋国公乃已逝太上皇的之交,曾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老臣子,三代祖辈都极受宠信。且晋国公为人豪迈爽气,如豪侠般重情义,与诸多侯爵贵权有所交集,名声一向极佳。而叶家这位千金贵体的嫡长女自小便以才情出众,性子傲为闻名。
叶妗兰很少会与人有所交集,都是别人巴巴赶着上来。
今日叶妗兰突然为兰秀锦说话,覃秀女岂能不讶异?
她本以为这兰秀锦同尤姑姑之间有交情,可越是接触兰秀锦,她便越觉得尤姑姑不可能对这样又蠢又傻的人感什么兴趣。
覃秀女虽不想同尤姑姑交恶,然若真对上尤姑姑,以她这身份背景,自是不怕。
然若是对上这位出自于晋国公府的叶妗兰,她却不能不顾忌了。
叶妗兰清冷的眼于覃秀女面上缓缓落下,似飞燕暂且停留:“她是哪儿招惹你了,你莫不是要将人给打死?覃玥,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后半句话,叶妗兰声音一转,连同眸光都挪开了,然眼里一掠而过的轻蔑之意却让覃玥看得清清明明。
覃玥压兰秀锦,是因她这身份地位摆在这,秀锦就算要想迎抗,仍敌不过覃玥。而如今叶妗兰将覃玥的嚣张气焰给压得死死,同样是叶妗兰背后有晋国公府的加持,即便覃玥心中再愤然不平,也没法和叶妗兰硬来。
“说不出话来了?还是你不敢招惹我?”叶妗兰声音极为冷淡,她眼眸里流光浅淡,如青烟缭绕,精致圆润的下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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