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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饶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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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叹息:“哎……”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秀锦心头迷茫,胡乱想着,这的女孩儿一个个都生得那般漂亮,精致的宛若瓷娃娃,就该是被人捧在掌心里疼宠的。然为何这样的瓷娃娃,却怎像都举着镰刀似,泛着寒光冷冽,逼人的光从让她有种睁不开眼的刺目感。
秀锦就这样想着想着,便沉入梦乡里去。
待她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此时大部分秀女都已安顿好,估计等全部的秀女都入宫大概要到晚间。
秀锦一醒来就觉着肚子咕噜的叫,兰夫人怕刚入宫都还在休整,这晚膳点又晚,怕饿着秀锦,便准备了些干料装入行囊里,果然秀锦这刚从沉睡中苏醒,身子略感疲惫,她撑起趴着的身子,发现胸压得生疼, 便揉着胸目光先是绕着周遭一圈,猛然记起她已是入宫来了。
轻吁一声气,秀锦从床翻身坐起。
包囊里是兰夫人为秀锦装的一些干粮,还有特意做的用装盒的小吃点,秀锦捞出吃的来放在桌上,手里拎着茶壶晃了晃,发现里头备了茶,便倒了一杯,就着茶水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待她吃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头。
秀锦幸福地想,娘做的酥糕最好吃了。
但她的幸福没持续多久,便有人在外头咚咚咚地敲门,秀锦受到惊吓,掏出手帕给手指擦干净,随后将地上的东西快速收起来塞到柜子抽屉内。遂走到门前,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什、什么人?”秀锦小声地问。
“到用晚膳的点了。”外头竟是位男人的声音,且嗓子低沉,自带一丝润滑的凉意,犹如冰山雪水,于这炎热酷暑之中沁入心田,顿时凉了个彻底。
秀锦长舒口气,是男人就好了,她现在是看见个女的就怕。
她伸手打开门,冲人笑了笑,那人连头都没抬,弯着腰,逐步入内。
秀锦注意到这太监服侍的人生得极漂亮,竟比她见过的适才那些秀女们还要漂亮,秀锦被这人所惊艳,张大嘴哇了一声,那人忽地便抬起眼来,一对狭长的丹凤眼笔直看来,光润明泽,看得秀锦心头一跳。
她不由后退一步。
“慢用。”那人低低沉沉一声,遂告退。
秀锦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剧烈,她眨巴两下眼,一直待那人转身将门带上,才惊觉哪儿地方不对劲……
蓉嬷嬷说过,初入宫的秀女,身边是没有伺候的宫女,只有得了封号的才能被赏赐。而这边都是女人家住的地方,是不允许有男丁出现。
就是太监都不成。
那么刚才那个送晚膳的……
秀锦一个激灵颤,头猛地朝那桌上摆放的饭菜看去,看了会,忽然秀锦转身猛一把开了门,不曾想方才那人就站在门口,冲她露出一笑。
嘴角挑着,妖得一股邪气盎然。
秀锦心跳一窒,瞬时反应过来,砰的就要关上门,哪想那人瞧去阴柔细瘦,一双手挡过来,却牢牢把住门边,秀锦放开另一边,用两只手拼命往里拉,那人依旧笑眯眯地,目光阴幽一阵,似一簇小火苗温水煮着。
“怕甚,别怕。”那冰凉凉入骨的嗓音叫秀锦又是冷不丁打记寒颤,她的心打着抖,连腿脚都开始发抖,她平素经常干活,因而气力也算大了,然而此刻两只手掰着门边,这人则一只手就那样握住,四根指骨分明的长指修长纤细,那肌肤宛若羊脂玉般,怎么看上去都不像是能徒手抵过她全部力气的样子。
“累不累?”他突然问。
秀锦大口喘着气,见他正看住自己,眼神颇含兴味,就像在瞧一件有点意思的物什,秀锦被那眼神看得心口直跳,她突然觉得之前碰的那些秀女没一个能和眼前这人比!
漂亮的人,为什么都这么可怕!
秀锦哀嚎着,关不上门,力气亦快用尽,而这人还是副轻松模样,眼睛一直盯着秀锦的脸看,秀锦受不住这古怪的目光的注视,猛然大喝一声,势必是要拼尽这最后一点气力,关上这扇门,她就解脱了!
“啊——!”然当那一声大喝过后,下一秒,秀锦便如被抛出去的绣球儿,一下往后跌出去,连带着地上滚了几圈,砰通,头磕上椅角,脑袋一阵晕眩迷糊,眼前好似有无数星星闪着,她呜咽一声,紧接着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揉着被磕到的起了包的地方,一边痛呼一边呻…吟。
“诶……你怕什么呢?”头顶似一兜头的凉水浇下来,秀锦扬起下巴,心底生出一丝憷意,人不由地就往桌底下钻,那人随于身后,一伸手就捉住秀锦的脚踝。
“你、你放开我——”
他没支声,纤长的手指按住秀锦的脚踝,秀锦几乎能感受到那一根圆捏于指腹上的印迹,身子一瞬软了下来,从脚底心泛起一阵麻意,酥软轻棉,秀锦顿时颤淋淋叫起来:“求、求你……不、不要……”哀声凄凄似一只半夜里的猫儿。
他眸光一沉,些许笑意浮起。
手下稍微一使劲,就惹得秀锦哀呜一声,似惨叫般,又赶忙压下去,忍下泪来,回望那莫名的男子,再度求饶道:“你、你究竟、是谁……你想做什么呀……你、你怎么进、进来的……”
“怎么进来?”他拽着她的脚踝骨,就一点点把她给拖出来。秀锦感到身子被人要拉出去了,忙一把紧紧抱住固定桌子的石柱,一边一把嗓子嚎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别叫——”男子低沉的声线骤然飘过耳畔,秀锦就感到窄小的桌子底下,他的身子欺压过来,这成年男子的身体凑近贴住才知这细瘦底下内有乾坤,手下一绕自后下腰环过去,稍稍一带就将秀锦给带入怀里。
秀锦蓦然睁大双眸,圆润杏眼里一对玉珠似的瞳仁近看色泽光华,似娇养的贵族猫儿。
男子的呼吸平缓,因离的近,便有一些缓缓地流淌于面上。
秀锦的心霎间揪起,喉咙口憋得生紧,忍不住便屏息静气,都不敢大喘一口,然而男子脸上的表情却极是悠闲,他就像是在逗秀锦一样,脸离得特别近,眼舒适地眯起来,说话的气都吐在秀锦面上,像是刻意为之。
“别怕,乖乖的。”
乖乖的?秀锦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古怪男人是谁,更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秀锦只觉得怕,怕得心肝都在颤。
大姐姐曾说过,女孩子家是不准和陌生男人相处到一块去的,这是伤风败俗。她这一入宫就被个陌生男人抱怀里,还这般亲密,秀锦都想要哭了。
她哽咽一声,低下头,不敢出声。
秀锦摸不透这人,而他却将她透析得清清楚楚,指尖抚摸着她的额头前留住的刘海,那发丝很软,很滑,手感极好,他用两指拿起一簇,放到鼻尖嗅了一口,遂后便感受到指尖下人身的颤抖。
她很害怕很害怕,她被捕兽的铁夹子给卡住脚,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猎人将她捕获,装进封密的网里。
秀锦小心呼气,男人此时松开了掬着发的手,眼光从她眉目鼻下一直滑落到嘴上,随后笑了下,俯首,唇落在眼角,“别怕……小乖儿……”
这个不算是吻的吻把秀锦惊呆了,她整个人仿佛被雷狠狠劈中,一瞬间秀锦甚至都忘了恐惧,猛地一下蹿起来,不曾想她窝缩在这窄小的桌子底下,人一往上头顶就撞上桌板下面,她哎哟一声!
这连续撞了两次,即便是铁头功那也得有所影响,秀锦一时没能醒神,昏昏糊糊地倒回男子的手臂里。
一道低闷的笑声如雷雨前的沉压,喉音磁性:“小乖儿越来越有趣了。”
秀锦的意识模糊不清,耳边隐约听到男人的说话声,什么越来越有趣,什么小乖儿,秀锦有名有姓,被男人叫做小乖儿的感觉就像是被当做一只宠物似的。
秀锦不由联想到方才起他的态度,再一回想她曾经养过小猫小狗时自个的态度,她愈加觉得……这人是拿自己当宠物看待了。
她不明白……
泪眼盈盈地昂首,秀锦发出极小声的颤音:“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子一双眼阴暗幽柔,细长细长的,听得她的问话,笑起来似是魔魅。
他朝她脖子里吐了口气,秀锦敏感地缩了缩脖子,眼里逐渐漫上惧怕之色,她不懂,完全不懂他意欲何为……而男子似乎并不打算告诉他,单只愉悦自己,她的意愿大概是完全不重要的男子盯着她:“你是最像小乖儿的,你叫什么。”
秀锦从头至尾都是云雾缭绕,她简直想要喊娘!
她平素都看不懂眼色,而现下却是看懂了。
秀锦小声答:“秀锦,兰秀锦。”
“好名字。”他眯眼笑了下。
秀锦看他,下意识地觉得,她或许报出什么名字来,他都会说好名字。
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这样子……
就像是逗弄宠儿时随口的一句。
秀锦要抓狂了!她不要被当做宠物啊!
☆、第九章
男人一双眼瞳如点漆,黑仁乌亮,宛若一潭深泉,沉邃不可见底。
秀锦被禁锢怀中,根本无法动弹,一双眸子泪盈盈地凝望他,身子打颤,不敢说半句话。
也不知他就这么抱了她多久,秀锦的身子都全麻了,特别是抱住桌柱的手臂,圈得太久,累得她都想放下来,但秀锦怕一放下,这古怪男人就会把她从这个藏身地给抓到外头去。
秀锦搞不明白男人这样做究竟是想要得到什么……
他现在就这样抱着她,这桌底下狭窄不说,这样的姿势维持起来想必也很艰难吧,可他却格外惬意轻松……
秀锦不知道他要抱着她到什么时候……
紧绷的神经绷久了,盛极必衰,秀锦又是一根筋直路通到底,很快的,她因这怀抱亦似男人的声音那般沁凉,头挨着肩头,挨着挨着,忍不住就松懈下来……
她好想睡。
这男人身子好凉,夏日里舔着,身上午睡过后那股黏糊糊的热气似乎都被他驱散。
秀锦的脑袋搁在臂膀上,水灵灵,湿润润的大眼眨了一下。
从恐惧到疲倦再到好奇,秀锦转变得很自然。
她不得不总是去看男人的脸,因为她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居然能生得这么漂亮。蓉嬷嬷说过,宫里一些太监就生得比女娃儿还白嫩好看,难道……他是太监?
蓉嬷嬷还称呼那些太监作阉人,顾名思义为齐根断的假男人。
秀锦听得稀里糊涂,蓉嬷嬷只是不明所以地笑了笑,还说了,内廷里的宦官,多半都十三四便入了宫,没尝过女人滋味,私底下会搞一些对食的活儿解渴。可一般来说,并非每个太监都有对食的对象。一些没品级的连重要的人都伺候不到,负责杂役奴仆活儿的太监,多半寻不到逞心如意的对象。
这宫女也是要挑的,莫说一些有姿色,巴巴就等着皇上驾车辇来回一趟,运气好还能撞上,比跟个没前途的太监私下胡混的强。
蓉嬷嬷说的这些,秀锦隐约是有点知味,仔细想,又想不明白。
然此刻,秀锦脑子里忽地就冒出个荒唐念头来,难道……这人……是想找她做对食?!
这惊悚的念头可把秀锦给震傻了,偏偏这时候,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
她猛地低头,小腹一缩,只感到一阵兴味盎然的眸光正锁住她。
秀锦有些尴尬,她手松了松想要往下按住咕噜叫的肚子,又怕一松手就被他给捉住,这让秀锦陷入左右两难的境地,她犹豫着是不是要和他说一下,让她先吃个饭什么的……
男人忽地笑了声:“……小乖儿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说着,男人就用手臂揽过她的腰,秀锦愣了愣,就感到身子被强力的一股拉力给拽出去,她平稳下来的心立马一紧,大叫道:“不——不要吃了!”随着她话音刚落,秀锦的双手脱落,身子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搂着,从桌底下出来。
她原以为她紧抱着桌柱就无碍了,不曾想男人的气力已经大到这种地步,那这么说……刚才在桌底下他就是在逗她玩?
若他有心,要把她将这个可怜的躲藏地弄出来其实十分简单,他不过,就是在瞧着她这只小宠物到底能躲到何时。
——是如此么?
秀锦心颤不已,她降下去的恐惧又再度升上来,并喷涌如泉,灌满全身上下每一处流动的血液里,她身子激烈地打颤,当她脱离这个能够让她暂时安命的窄小之处,变成这空落落偌大的囚牢,秀锦发了狠。
她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手胡乱地捶打此人的胸口,试图让他感受下疼痛的力量,以此来证明她还是能够反抗的,你别想轻易就制服她,认输吧……
“小乖儿不乖了。”他一声低哼,竟是笑着,清凉如水。
秀锦还没反应来,下颚就被人钳住,嘎嚓一下,她感到一阵巨疼从颚骨里传来,一下子令她泪满双眸。
“我像是坏人吗?”他卸下她的下巴后,眼神温柔地瞧着她,问道。
秀锦整个人除了发抖,脑中别无他想。
“你要像以前一样乖点……不要动不动就伸出爪子来,赶明儿寻人把你的牙拔了,你这就会乖了吧。”他自顾自地说着,随捉起秀锦的一双手,掰开她颤抖僵硬的手指,指尖沿着修剪的圆润漂亮的指甲上摸了摸,嘴角露出丁点笑,“这儿倒是修过了,省得我叫人给你剪了。”
这、这人……到底是谁?
秀锦脑子里车轱辘转地疯狂现出这一句话。
他自顾研磨完了,便抬头问她:“还会咬人吗?”
秀锦大眼恐惧地睁大,不明所以。
他好玩似地用眼睛打量她的表情,一双笑眸光华浮动,如夜里幽凉的烛火,明灭不定。
他似看够了,才道:“小乖儿不咬人了……就把你的下巴接上。”
秀锦哪敢迟疑,点头如捣蒜。
他看了她一会儿,便伸了手捏住她下颚,朝上一掰,只听嘎哒一声,秀锦的下巴就恢复原位了。
秀锦捂住发麻的下巴,用帕子把口水给擦净,之后就再没动作。
亲身体验这男人的手段后,胆儿小的秀锦哪里还敢反抗?
那种刺骨的疼痛,秀锦怎么都不想受了。
“小乖儿不是饿了,用膳吧。”男人一使劲,就把全身虚软脱力的秀锦给拉起来。
秀锦在他的怀里踉跄一下,和犯病似的抖。
她肚子确实饿了,但有这么个同恶鬼一般可怕的人盯着她,秀锦根本一点胃口都没有,桌上的美食于她眼中,完全成了摆设。然而秀锦知道,她不吃的话,这个人……一定要法子逼她吃。
他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秀锦迟钝的大脑在这一刻出奇得灵活。
她意识到这一点,即便是再不想,再不愿,她都得照他说的做。
秀锦走到桌边坐下,男人坐在她身旁,不疾不徐拿起筷子,那双细白修长的手指动作流畅地衔了一块酥肉,放到她的碗里,一边道:“吃吧。”
秀锦拿起筷子,可是她的手抖得太厉害,筷子没拿稳就从手里脱落掉了下去,一根啪嗒落了地。
秀锦大慌,忙弯身就去捡,男人笑了声,秀锦顿时停住动作,抬起眼来,看他从容自若地用筷子衔起酥肉,递到她嘴边道:“别捡了,都脏了,张嘴,我来喂你吃。”
“……”
她迟疑片刻,涨了嘴,鲜嫩多汁的酥肉被咬入口中,本是被男人吓得胃口全失的秀锦当即被美食的动人之处给勾起馋虫来,她本就饥饿辘辘,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过去。
男人把勺子给她,秀锦仍是心里惧怕于他,但肚子饿得已经不行,她此刻只想大快朵颐,心想着等她先吃饱饭,他再要怎样就随他去吧。
反正她打也打不过,骂又不会,就只能认命了。
秀锦就这么在男人的喂食下几乎吃干净了送来的晚膳,饱餐一顿后,秀锦神情宽松许多,先前被男人把下巴卸了的事差不多都忘了。
说好听点,二姑娘是乐天派,说难听点,二姑娘是缺根筋,典型的傻大姐。
男人瞧她眼神微微眯着,面上神情舒畅,酣足倦懒的模样还真别说,真是像极一只懒猫儿。
他伸手摸了摸秀锦的头发,秀锦猛然回神,意识到身边坐着的,可是一只大魔头!
她竟就这样放松下来,都还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就等着她吃饱后再继续折磨她呢!
秀锦!提起精神来!
心中叫道,秀锦舒缓下趴地软毛立马炸起来,根根直竖,她目光警惕地小心瞄着他,不曾想,男人只是从怀里拿出一串铃铛,随拿起她的手腕。
秀锦木愣愣地看着他的举动,见他把铃铛绑在她纤细的腕子上,绑完后还煞有介事地摇晃几下。
铃声丁零当啷地响着,倒怪好听的。
秀锦一脸的不知所以然,男人已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秀锦不由仰首,蓦然察觉到男人竟那样高。
如一道巨大的黑影,挡住她所有视线。
秀锦莫名心慌之际,他已出声:“……过两日再来看你。”语音一顿,眸光落在她手腕上的铃铛上,定定地瞧着道:“这东西,不准摘下来。”
他都这样勒令她,秀锦只得忙不迭点头。
男人见她这般乖,便笑了下,遂转身走了。
秀锦傻了,她以为他是要等她吃饱饭,就像是牢里行刑前的囚犯的最后一餐,却没想到……他居然只给她戴了一只铃铛后,就这样转身离开?秀锦一时不知是高兴,还是无措。
等男人的身影真个走离,她突然一下蹦起来,奔到门口四处看,见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这人……这生得漂亮得不似人一样的恶鬼,是真走了。
秀锦低下头,神情木讷地站了会儿,遂缓缓低头。
她抬起手,一阵风吹来,手腕上的铃铛发出轻轻响动。
过两日……
男人沁凉如水的话语似乎于此时响起,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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