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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首席少帝请矜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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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江城的话像钢刀一样扎入她脑中,尤其是那女人怀里的男孩,像针扎一样刺得她脑门儿发疼,心肝儿绞痛。
那是谁的孩子……
这个时候的夜晚,天气很冷,脚踝处的伤口撕拉撕拉地作痛,她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呼气,然后钻进了附近的图书馆。
图书馆很大,夏允薇环顾了一圈儿,书桌边上都坐满了人,最后,视线落在最角落里的一张书桌上,那里只坐了一个男人。
她走过去,直接坐在了男人的对面。
安静的环境,只有翻书的沙沙声,却让她异常烦躁郁结起来。
胸口仿佛堵着一口气儿,没法喘上来,她抬手捂住了胸口,皱眉闷闷地呼吸着。
痛,很痛!
夏允薇,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你还好吧?”对面的男人见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儿,以为人有心脏病,犯毛病了,“需要我叫救护车吗?”
夏允薇这才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挺好看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双丹凤眼眼尾微微斜挑起,看人的时候云里雾里的,和狐狸精勾魂似的。
这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像那些韩流明星,模样符合时下女生的最爱。
靠,是整出来的吧?
“需要我叫救护车吗?”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女孩那两道弯弯的眉毛越拧越紧,男人有点儿担忧。
她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等我快死了你再叫吧。”
男人噎住了。
同时也确定眼前的女孩儿应该没事儿,口气那么呛,十有八九心情不爽快。
他没想着再撞人家枪口,继续自顾自翻阅手里的书。
夏允薇眼尾瞥了他一眼,男人翻书的模样优雅得像作秀,对于同样不爱看书的她早就看出这男人装模作样,轻轻嗤了一声儿,侧了脸看向窗外。
她坐在图书馆的二楼,楼下繁华的街灯亮如白昼,车水马龙。
人群里,她一眼就看到了正焦急找人的权枭九,那张脸阴鸷得像一头吃人的野兽,周围路过的人吓得纷纷绕道走。
抿了抿唇,夏允薇心尖闷闷地揪痛。
在找她?他很着急么?
就让他急吧,谁让他刚才在包厢里半个字儿都没吭,半个眼神儿都没甩她!
到底是个小姑娘,既任性又执拗。
男人冷厉的视线在周围扫荡了一圈未果,往前面走了。
夏允薇靠在椅背上,一张脸贴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心底冷冷的。
她的情路怎么就这么悲催,这么坎坷?
每次她的甜蜜保持没多久,李赫兰就会来横插一脚,短暂的幸福当场嘎嘣脆。
忽地,寂静的图书馆里响起一阵铃声,百折不挠地唱着绝世小攻的歌,是她的手机响了。
对面的男人惊愕地朝她看了一眼,包括二楼所有看书的人都朝她投来诡异的视线。
这铃声的歌词儿的确有点儿邪恶了。
可是,夏允薇才不在乎,她就爱这铃声。
从兜里摸出手机,果然是大叔的电话,她想也不想地直接挂了,然后调成静音,放在了桌上。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认真地思考下两人现在的关系。
如果那个男孩是大叔的儿子,那她就是插足别人家庭的小三,就算心痛得要死她也不屑当人的第三者。
夏允薇最痛恨第三者……
她靠在窗边望着外面车水马龙夜灯如昼的锦市,没边没际地胡思乱想着,在图书馆里一坐就是三个小时。
“图书馆要关门了,你还要坐下去?”
对面的男人合上了书,看了一眼始终默不作声地靠在窗边的女孩儿,好心提醒了一句。
夏允薇抬起头来望过去,果然,图书馆里只剩下没几人,三三两两地陆续离开了。
“哦,谢谢。”
她起身,心不在焉地走出了图书馆。
一阵冷风骤然吹上来,她整个人哆嗦了下。
锦市的天气就这样,白天热得像撒哈拉沙漠,晚上冷得像北极。
夏允薇抱着双臂,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街上的店面陆陆续续关门了,行人也少了许多,一时间有点儿清冷萧条起来。
她懊恼地呼出了一口气,在锦市,除了权家的人,她谁也不认识。
哦,对了,还有那个花花大少龙少司。
但鉴于上一次在拍卖会,被龙少司强吻,她已经不乐意找他了。
一边走一边想了很久,夏允薇终于决定打电话到权家宅子报个平安,顺带让人来接。
爱情神马的都是浮云,命才是最重要的,她正值花季年龄,可不想冻死在大街上。
结果,手往兜里一掏,才堪堪想起来她的手机落在了图书馆,只好又跑回了图书馆,门却早关上了。
出来的时候,她身上可没带包出来,更别提带钱,现在真的是身无分文,两袖清风。
她只能坐在图书馆门口吹冷风了。
抱着双臂靠在膝盖上,瑟瑟发抖着,周围寥寥几人走过,全都用异样的眼神儿瞧她。
坐得时间久了,她的脑袋有点迷迷糊糊,蒙圈儿了。
真冷,心冷,全身都冷,她不是冷死的,肯定是作死的。
冷风在耳边呼啸,她整个人都在抖抖抖,抖成了风中叶。
就在她冷得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耳畔似乎传来又闷又冷的低吼,像发疯的野兽一样……
“夏允薇!”
大叔?
嗷,幻听了!
第68章他还留着当年的求婚戒指()
蔚蓝的天空下,是一望无际的麦田,金灿灿的,让她周身上下全都变成了金黄色。
灼眼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她不由自主地微眯起了眼睛。
温温热热的风从她的裙子下摆吹过,拂过她裸露的肌肤,像水一样流过。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整个世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她孤零零地站着,忽然往前奔跑,感觉自己在寻找什么。
直到炽热的阳光中,金黄色的麦田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人站在麦田之间,转过头来望着她。
只因为他看了她一眼,她忽然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看着那人站在对面,周身像镀了一层烟火一样的颜色,蒙着璀璨光华,惊心动魄般落入了她心里。
男人走过来,伸手替她拂开了额前吹乱的头发,黑曜石般的眼睛打量着她,温柔地问:“夏允薇?”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低的,像低低响起的大提琴,可是并不温柔,有一种坚冰撞击的冰冷。
不知不觉,她后退了一步,埋着头,轻轻点头:“嗯,我是。”
男人的眼神陡然阴沉,目光冰凌一样凌厉尖锐。她站在麦田中,脚下生根,挪不开步子。
他冷冷地问:“赫兰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说!”
阳光在瞬间退散,周围的麦田全部变成了黑色,男人的双手忽然就扼住了她的咽喉。
“你为什么不消失!”
“大叔……”
夏允薇伸直了手臂,用力地睁开了眼睛。
她从噩梦中醒过来,冷汗涔涔,睁大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
熟悉的房间,暖黄的灯光氤氲着,这是大叔某处私宅的房间。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原来是个噩梦。
可是梦境很美,破灭的时候,却很可怖。
这个噩梦忒真实,真实得让她恐惧。
掀开了棉被,夏允薇下了床,赤脚踏在了凉凉的木地板上,头依然有点儿昏沉疼痛。
“咔擦”一声儿,房门开启,她转头,权枭九正拿着药进来,见她一身单薄的睡衣,赤着脚在地板上,皱眉,一脸阴沉。
“谁让你下床的?上去!”
甩给他一个冷脸,夏允薇小脾气上来了,不理他,直接进了浴室。
浴室门还没关上,她就被男人的一只大手捞了过来,扛在了身上,直接将她扔在了大床上。
“吃药!”
她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他递过来的水杯和药丸。
“好端端的,我干嘛吃药!”话一顿,她不由惊了一下。
那天她被下了药,整个脑袋混着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做保护措施,这难道是……
她脸迅速红到了耳根子,“不会是避孕药吧?”
眉毛跳了跳,权枭九觉得自己的脑袋快崩了。好在他定力十足,要不然手里的水杯都该晃出水了。
他闷声闷气地低喝:“高烧昏睡了两天,吃它还来得及?”
高烧?昏睡了两天?
夏允薇吃惊,不过也只是片刻,她的思维又绕回了事后避孕药上。
已经过去了两天,事后避孕药也就72小时之内有效,的确来不及了。
“那……那怎么办?万一有小孩了,那天我那种情况,又是下药吃药的,又是涂药包扎伤口的,难不成你让我生下畸形儿来?”
权枭九头痛了。
闭了闭眼睛,九爷不再吱声儿,直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见到那些玩意儿,夏允薇瞠目结舌。
因为抽屉里居然塞满了杜蕾斯!
“你……你!”小结巴附体了,她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那晚我带了套,你吃什么药!”面无表情地关上了抽屉,权枭九清了清嗓子,无比冷静严肃地说,“把药吃了,好好休息。”
“哦,你放着吧,待会儿我自己会吃。”
“你闹什么!”
她心里迅速窜火儿了,“我哪儿闹了!”
“那就吃药!”水杯和药丸强硬塞在她手里,见她仍没反应,男人眸色一冷,“别逼老子‘喂’你!”
那‘喂’字儿咬字极重,九爷明显很愤怒。尤其想到那天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大街上找了她整整一晚上,打了她无数个电话无人接听,心下更怒更冷。
“为什么不接电话?”
喝水的动作顿了顿,夏允薇表情很冷淡:“哦,手机不小心丢了。”
她的态度实在令他很恼火很不爽,每次扯上李赫兰的事情,这丫头就整个儿成了刺猬,得理不饶人。
“别老因为那女人和我扭脾气!”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李赫兰,她就恼火,就难受。
“我怎么就不能扭了?只允许你和她生儿子,就不允许我生气?有你这样的人吗!亏我还把人生的第一次给了你!你这个鸟人!混蛋!”
“那不是我儿子!”九爷也彻底恼火了,那阴嗖嗖的眼神儿,真恨不能掐死她,转过眸子,向她解释,“我也是第……”
妈的!
话还没说完,他都觉得难以启齿。
一个钢铁般冷酷的大老爷们儿说这种关于第一次破处的事儿,不光别扭,还丢人。
这丫头让他遇到了人生的大难题。
转念一想,索性也不再解释,只是又冷又闷地沉着嗓音命令:“记住,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
作为一个不擅长表达言辞的冷酷男人,他已经最大限度地作了解释。
冷酷的男人,伤不起。
夏允薇缓和了脸色,“真的?”
“就那么不信我?”
好吧,她信了。以他的为人,他没必要撒谎。
可是,她还是不依不挠地追问到底。
“那如果当年她的确有苦衷,她根本没有背叛你,你会不会和她重归于好?”
九爷有点儿头大,女人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刨根究底?
孔子说得有道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尤其是他的女人。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了,夏允薇一颗期盼的心立刻沉落谷底,不爽地追问:“大叔,为什么不回答?”
看到小丫头满脸失望痛苦的表情,权枭九心下一软,喟叹一声。
他觉得,他这辈子已经栽在了这小丫头的手里。
“我不会。”
“真的?”
“嗯。”
放下水杯,她立刻抱住了他,紧紧的,想起刚才的噩梦,她心底发怵,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大叔,你别不要我。如果哪一天你把我弄丢了,那我就永远消失,让你再也找不到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冷眉一皱,权枭九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什么傻话!”
她没说傻话,她说得顶顶认真。
两人就这样和好如初了。
每当想起那天的事儿,夏允薇的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儿不自在。
大叔是不是和她一样,很想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很纠结,有时候又觉得自己真的有点无理取闹了。
像大叔这样的人既不会说甜言蜜语,也不会玩风花雪月,能说出‘她是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的承诺,已经不易。更何况,他是个行动派,用他的行为,一直保护着她。
在他的保护下,她可以做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儿,向他撒娇,向他撒泼,在他的羽翼下任性妄为。
乐观的天性下,夏允薇又恢复了一贯的活蹦乱跳,小日子过得很快乐。
时间匆匆流转。
一晃过去了几天,她烧也退了,身体完全好了。
权枭九帮她去锦大销了假之后,给她买了一部手机,然后带着她回到了权家大宅。
回到权家后,她一直没见过权锦腾,不过,她也不想见到他。从李雪珍的口中得知,在权枭九的帮忙下,医院杀人事件已经成为无头悬案。但是,两兄弟因为这事儿的意见分歧,再一次伤了兄弟情。
大概是因为权锦腾想秉公办案,对她来个安法问候,却遭到了亲弟弟的阻挠,心里不痛快了。
因为安晓诺,权锦腾一直讨厌她,她不是不明白。反正么,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就像她讨厌安晓诺,安晓诺讨厌她一样。
自从那次两人撕破脸后,私底下,安晓诺再也不伪装自己,瞧她的眼神儿咄咄逼人,寒气凛凛,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对此,她不计较。
夏允薇依旧乐得轻松,除了权枭九的事儿,她从来不会自动戴一顶悲伤的帽子。
可是,人家就是不给她轻松的机会,偏要让她不爽。
这天早上,她准备去上课,安晓诺逮住了只有她一人的机会,不着痕迹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夏小姐,我有事和你说。”
说实话,这安晓诺和李赫兰果然是一起长大的姐妹,一样一样的,两个都是柔弱似水的林黛玉。只不过一个是装的,另一个么,她就不知道了。
夏允薇心情挺好,很赏脸地给了她一个笑容,“有事快说,我赶着去上课。”
安晓诺的脸色依旧和漂白过似的,神色却很阴郁,她冷笑:“其实,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不过我比你好多了,至少我失心不失身,而你,呵呵,有你哭的时候!”
“呵,你就酸吧。”不着痕迹地讽刺,她笑得特开怀,“我失心失身我乐意,你么,连个失身的机会都没有,就守着那层膜好好过日子吧。”
安晓诺气疯了,眼中的阴郁更甚,“你不要脸!”
“哦,你说得没错儿,不要脸怎么能追到大叔呢?”她今天的心情很不错,露出了狭促的玩笑语气,“你就嫉妒吧,是不是挺后悔自己怎么那么要脸皮,如果不要脸点儿,或许还能有机会,你说,是不?”
眼前的女孩儿张扬明媚,嚣张邪气,明明是那样地痞不入流的话,骨子里却与生俱来的傲气。
安晓诺怒得一脸扭曲了,抿紧了唇,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言语匮乏地说了三个字儿。
“你无耻!”
“行了,来来回回要么不要脸,要么无耻,你就不能换点新鲜词儿?没其他事儿的话,我要去上课了。”
见夏允薇丝毫没将她放眼里,安晓诺气结。
“哼,你也不过如此!我姐和枭哥哥当年都快结婚了,枭哥哥的房间里还留着向我姐求婚的结婚戒指!夏允薇,你再怎么不要脸地勾引枭哥哥都没法和我姐比!”
夏允薇心下冷笑。
想气她?
门都没有!
她夏允薇是什么人,李赫兰和权枭九更劲爆的事儿她都见过了,还会在乎区区一个结婚戒指?开玩笑不是?
她才没那么傻乎乎地着了安晓诺的道儿,和大叔闹不愉快,多不值当。
夏允薇轻飘飘地朝她晲过去一眼,安晓诺神情戒备,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你……你想干嘛?”
她莞尔一笑:“没干嘛啊,只想说你傻呗。”
一句话说完,她走出了权宅,坐上了车。
那潇洒恣意的背影看得安晓诺直咬牙,恨恨的。
夏允薇,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第69章大明星莲尚()
夏允薇很低调地回到了锦大上课。
成年礼那天她被高调地劫走,一向热爱捕风捉影的各大娱乐周刊却半个字儿都没报道。
不用猜,她知道肯定是权枭九干的。
可是,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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