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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诡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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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吓得贴着奶奶的身子,生怕一个不小心被那脏东西再占了便宜;我追问着女尸为什么会找上浩子。
  奶奶说听我的形容,浩子肯定也是被那女尸挖了心,变成了纸人被她操控着,白天跟正常的人没什么两样,只要靠近坟地阴气极盛的位置,就会原形毕露。
  我回想起浩子胸前的那个大窟窿,身体有些发怵,我的心肝也差点被那女尸一把捞了去,暗自感叹着还好她没捞着。
  只是,为什么她会捞不着我的心?
  “奶奶,纸人为什么覆在斌子的坟上就会变成丧尸?”我想着斌子的坟,一定是被那女尸做了手脚的。
  奶奶紧抿着嘴唇,沉默的叹了口气,脚下的步子迈的快了一些,似乎不愿提起斌子的死,这让我的心口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噬心之痒。
  我求着奶奶告诉我,奶奶对我的撒娇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淡淡的开口,“那斌子死于非命,怨气郁结怨灵太重被封印在棺材里,你没瞧着那坟四周都是墨斗线,就是怕他再出来祸害,没想到还是被那个女尸找到了。”
  我暗自思忖着,斌子到底是为什么死的?怨气为什么那么重,还要用墨斗线、灵符,乾坤镜封印着。
  “那个女尸要找怨气太重的死人?”我记得她和风希夜交手的时候,就变成了几根白骨,为何现如今又是一张纸人。
  奶奶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那女尸本就是无魂野鬼,附着在纸上,而你捡了那纸人,恰好沾染了你的活人气,只是她曾经被封印过一次,必须要找到比自己更煞的丧尸寄身,那斌子就是她的目标。”我只感觉背后的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我,毛骨悚然的回头却是空无一物。
  “奶奶,你就告诉我,斌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很好奇,尤其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就越发的好奇,斌子的死太仓促太蹊跷。
  奶奶闭口不提,任我怎么好说歹说,奶奶怎么都不肯说,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就威胁奶奶,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去山里请神婆。
  奶奶抄起脚边的扫帚甩了我两下,低斥着要是我再敢进山,就敢打断我的双腿,奶奶只告诉我,斌子的死和阿婆有关,我突然想起阿婆家窗户上的那双眼睛。
  吓得我上跳下窜,我窜进房间,看见奶娘说的木牌子安静的躺在床头柜上,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木牌子没有丝毫反应,就在我朝离它几步之遥的时候,它突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撞得柜子啪啪啪的响。
  我吓得就往门外跑,扭着们把手任我怎么扭都扭不开,像是被人从外面锁住了一般,任我怎么拍打在门上,就是敲打在棉花上一般,轻飘飘软绵绵的,发不出丝毫的声响。
  我吓得靠着门,防备的盯着那床头怪异的木牌子,脖子上的莲花感觉在发烫,只觉得胸口闷热的厉害,仿若塞了一团火,那火要抽干我的力气一般,没来由双腿发软竟然顺着墙角慢慢的下滑。
  虚软无力的靠着墙壁,手心里紧紧捏着发烫的莲花,眼皮千金重,我眨巴了几下,就在我快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只听见嘭的一声闷响。
  冷冷的凉风灌了进来夹杂着雪沫子,我挣扎了几下抬起眼皮,看着李郝然蹲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拍着我的脸,那焦急的神情让我心底泛着甜意。
  “郝。。。。。。然。。。。。。哥!”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嗓子里吐出几个字,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木牌子,还没等他来得及领会,我就昏了过去。
  奇怪的是,我昏倒在了墙角,灵魂却可以出窍,脱离本体看着李郝然焦急难耐的样子,眼圈红红的泛着酸泪,嘶嚎着我的名字。听得我抽搐的疼着,我忍不住冲上去想要抱住他,双手穿过他的身体和自己抱了个满怀。
  我才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一滩空气发笑,我的本体躺在床上,我无法接触任何活物。
  李郝然趁着奶奶出门请大夫之际,从荷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小心翼翼的塞到我的手心里。
  我认得,那是我的追魂草,我明明进山的那次我就不见了,怎么又会出现在李郝然手中?
  他微微俯下身子,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了我的头顶,轻柔的看着的眼中满是宠溺,“冉冉,不管你是什么,我只要跟你在一起。”我捂着嘴唇,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消失在风里。
  我感觉一道怪力在拉扯着我,我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甚至是看不见坐在床头的厉李郝然,慌了神的一个劲儿的想要挣扎,却落入暗地,越挣扎墨黑越浓。
  处传来了女人嘤嘤的哭泣声,声音太过悲戚,我情不自禁的巡着那哭声走过去,脚下软绵绵的,如履水波一般。
  那哭声越来越悲戚,勾起了我心底深藏的悲伤,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我不知道那个为何哭的那般悲戚?
  四周开满了火红的彼岸花,暗黑的曼珠沙华,一红一黑衬得格外的诡异,我快速的走了几步,总感觉脚下有什么在扯我的裤脚,挠我的脚心,我不敢低头看,只看着前面腾起的白雾,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我的心不自觉猛的加快,拨开眼前浓重的迷雾,我见着一个女人背对着我伏在一块大石头前,哭的撕心裂肺,肩膀跟着哭泣颤动着。
  我揪着心脏,看着那消瘦的背影没来由的一阵心疼,我的心太软,看着谁都会心疼一番。
  我想要过去宽慰她,大步朝着她走了过去,却被一道看不见的东西给弹了回来,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我疑惑的打量着前方,看不见任何的阻拦,匍匐着前进了几步,伸手探了探,触碰到一块类似薄玻璃之类的东西,那远比玻璃坚硬,我刚触碰到,浑身就有通电的酥麻感。
  我快速的缩回了双手,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那石头很高大,上面刻着三个字,三生石。
  三生石旁坐着一位老婆婆,佝偻着身子,也是背对着我,那背影好熟悉好熟悉,我在哪里见过?
  顷刻间,眼前电闪雷鸣,女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手中扬起一把雪白的匕首,闪电打在女子的侧脸上,面颊惨白到了极致。
  我见势不妙,可就是挣脱不开那层屏障,眼巴巴的看着着急,女子握着刀狠狠的划在了手腕上,鲜血顺着手腕滴滴答答的落了下去,我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尖叫,心一阵一阵的疼着。
  鲜血染红了裙幔,染红了曼陀罗,曼陀罗花顷刻绽放,花朵娇艳欲滴垂着血珠子,女子突然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里掩藏着无尽的悲凉。
  “三生石前,我用生命诅咒你,永世回不到灵都!”
  女子说完女子纵身一跃,只听噗通一声溅起了星星点点的水花,我摸了摸脸颊,冰凉的几滴水珠子落到了脸上,我竟然哭了。突然冲出一个男人,伏在岸边撕心裂肺的嘶吼着,嘴里不停的嘶喊着般若。
  那一句狠厉的话在我的心底划拉开一个大口子,她仇恨谁,那仇恨竟然要加码上一条生命!又是谁伏在岸边哭泣?
  眼前景况突变,那石头那花朵都已经斗转星移,环顾四周透明的水幕,我竟然站在水中,水近不了我的身,离几十米处的位置,放着一座水晶冰棺柩,袅袅的冒着白色的寒雾。
  水底怎么会有棺材?还是水晶冰棺!外围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飞禽走兽颇有几分讲究。
  远远能看见躺在冰棺里的人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衣服,我防备的四周打量着,靠着那棺柩靠近了一些,我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阻隔,我走到了冰棺旁,轻柔的抚上冰棺,寒冰般的冷彻骨窜入四肢百骸,棺盖是磨砂的我看不见里面人的长相,饶着棺材走了一圈寻摸着,也没有看到棺材主人的信息。
  就在这时,棺材颤抖了几下,棺盖缓缓的滑向一边,露出棺材里人的长相,我捂住嘴,惊声的尖叫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水晶棺柩里,躺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女子!

  ☆、第17章 较尾场

  身着八宝金丝凤凰锦,头上盖着鸳鸯双飞云锦织,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一看就知道棺柩里躺着的人身份显贵。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我想要掀开她的盖头,瞧一瞧她长什么样子!
  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朝她伸了过去,我暗自祷告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想要看一看,只一眼就好了。
  我的手触碰到了盖头,捏着小小的一角,双手紧张的颤抖着,我咽了咽口水,眯着眼睛准备快速的拉开盖头。
  冰凉的一双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吓得猛的往后缩,那双手却没给我可趁之机,拽着我伏在冰棺上。
  我瞪大了眸子,拽着我双手的正是棺中的女人,被十里铺的女人吓得半死,我死命的挣扎着,只差一口咬伤她紧拽着我的双手。
  她突然直直的坐了起来,我吓得拍打着她的双手,她的手像是螃蟹冰冷的钳子,紧紧地掐着我,我吓得哇哇跺脚。
  我一不小心的拂掉了女子头上的红盖头,我惊讶的合不拢嘴,眼前的这张脸好熟悉!乍一看,好像另一个自己,她的眼角有颗泪痣。
  重见光亮,她猛的睁开了双眼,墨玉般的眸子盯着我眯了眯眼,松开了禁锢着我的双手,我被吓得魂飞魄散。
  她目光紧锁着我的脖子,我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脖子,她见我摸上了莲花,白色闪着银光的细线捆住了我的双手,我挣扎了几下,看似细细的银线很刚硬,牵着她的手心。
  我吓得普通一声跪在地上,生怕她一个不开心要了我的小命,谁知道那双冰凉的手覆上了我脖子上的莲花玉。
  玉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我的脖子上震颤着,她微眯的眸子里闪着泪光,手要靠近脖子的时候,我看的出她的手抖得厉害,眼角的那颗泪痣更加的妖冶。
  我双手捂住了玉,低吼着一声,“般若!”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惊呆了。
  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眼底涌起一蹙伤痛,“你是他派来的?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嘴角溢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她说完便直直的倒在了棺材中,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顷刻间她有血有肉的躯体化成了一具森然白骨,红盖头落在了头顶,挡住了凹陷的脸颊。
  心底却涌起了莫名的悲伤,被她一颦一笑牵动着,那种情愫说不清道不明。轰隆隆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地动山摇一般的震颤着,像是地震一般整个人朝着旁边倾斜,我晃了几步倒在了地上。
  头顶的湖面上,一个闪着金光的十字印记旋转着,绞动湖水翻起层层波浪。
  那水晶冰棺四周的湖水迅速凝结雾白色的冰块,咔嚓咔嚓的冰冻的声音,将我隔绝在外,分秒之间,湖水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感觉额头上凉凉的,眼前出现了李郝然焦急的模样,我揉了揉眼睛,伸手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捏了一通,才确定这不是梦。
  “你终于醒了!”李郝然说着,侧着身子拧着盆子里的毛巾,就连责备都温柔滴水。
  他探了探我的额头,把我按在了床上,拿过毛巾搁在我的额头上,我只觉得口干舌燥,舌头麻麻的,我狐疑的盯着他,他笑着摇了摇头。
  “你啊,一直持续高烧不退,就连自己感冒了都不知道,你教我说你什么好了。”说着拿过我额头上的毛巾,换上一条新的。
  我什么时候感冒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奶奶呢?”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些奇怪的景象在我的脑海中交织着,像是绕成了一团密密麻麻乱毛线。
  李郝然出去叫了奶奶,我想了个法子把李郝然支开了,我记得那天晚上要不是厉害然,可能我会死在房间里。
  奶奶瞧了我一眼坐在床边,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神情才松懈了一些,“奶奶,那个木牌子!”
  我惊慌的回头,却没瞧见柜子上的木牌子,逡巡了房间,到处都没了木牌子的踪迹。
  “那个牌子我已经烧了。”松了一口气,胸口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生怕那牌子对奶奶和李郝然不利。
  奶奶拽过我的手,拉开袖子瞧着我的手腕,手腕上生了一个暗红色的小圆点,像是朱砂痣,前几天的时候还是若隐若现,一觉醒来竟然这么明显。
  我感觉到捏着我的手在抖,嘴唇都在哆嗦着,惊恐的看了我一眼,为我手上的东西哪里来的,我不知晓手上的东西哪里来的,看奶奶的表情,定然不是好东西。
  奶奶问我是不是私下见过凤君,我点了点头,将我们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番,暗自忖度着那红点一定跟凤君有关。
  我问奶奶那是什么?奶奶无助的摇了摇头,嘴里念叨着,时间一到,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我探着脖子望了一眼外面,奶奶走了出去,村里的人都聚在门口嚷嚷着。
  一个人说着他在田里干活,瞧着阿婆的坟前突然生了一团火,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仔细瞧是一件红色的衣服燃烧着,我听闻一抖。
  红衣服,事情太多我都差点忘了,屏住呼吸听着外面。
  那人故作惊悚,他说那燃烧着的衣服居然没有冒烟,缩成了一团黑黑的几下子就燃完了,接着坟前点燃了蜡烛和香纸,那人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带着一帮人去阿婆坟前,什么都没有。
  都说那人就是专门编鬼话吓人,但是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假的,因为我也遇到过!
  我始终想不通,阿婆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她受伤的那个火焰标志,那件红衣,我怎么都想不通,一切都围着我在打转,越来越复杂。
  脑海中一直想不通,躺在床上听见了锁门的声音,我悄悄的趴在门缝上,看着奶奶正在锁门。
  大半夜的,奶奶是要去哪里?
  奶奶四处张望了之下,步履匆匆的离开,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奶奶的身后,生怕发现了我,三步一躲。
  奶奶没有打手电,接着月光朝着阿婆的坟走去,在阿婆的坟前站了一会儿,走向了阿婆坟旁边的一个小土堆。
  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土堆,我明明记得阿婆坟四周都是光秃秃的!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儿!
  她从怀中的包袱里掏出了银铃铛,乾坤镜还有一把干枯的灵符草,点燃了灵符草,迈着太虚步饶着小土堆转了一圈,火星子落在小土堆上面,一闪一闪的灭了。把乾坤镜直直的插在小土堆上,握着银铃铛边跳边唱,一个劲儿的念叨着梵文。
  奶奶这套不就是超度生魂吗?怎么会?难道那个小土堆里是?
  我捂着嘴不敢去想,奶奶唱了一会儿,拔出了乾坤镜握在手心里翻转着,我听见了呜呜的哭声,那哭声像极了婴儿的呜咽声,我吓得腿脚发软。
  “别再留念了,去你该去的地方,害你的人已经得到了报应了。”奶奶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暗黄色吗,咬破了手指挤了一滴血在符纸上,符纸迅速晕染开来,阿婆捏着符纸按在小土堆上。
  只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嚎,小土堆里冒出了一缕青烟,在小土堆上盘旋了几秒之后消失在暗夜里。
  我被吓得不轻,我还是第一次见着奶奶会做法,嗡嗡嗡的声音吓得我脚一软摔到在地上。
  我掏出手机,看着手机正在自动编辑着短信,一个字个字的敲了出来,我差点就把手机扔了出去。
  “想知道阿婆的死因,明日此时到较尾场。”我咬着牙没尖叫出来,一句话显示完之后,屏幕一下子陷入黑暗。
  我望了一眼奶奶准备往回走,我必须在她之间到家,撒腿就往家里跑。
  一晚上我都捏着手机,难不成当时被吓傻了?可是那么清晰的一句话,难道有人知道阿婆的死?
  思前想后我还是事情告诉了李郝然,让他陪着我一起。较尾场是个很邪门的地方,听说当年一场龙卷风风带走了较尾场所有的人,而后传言闹鬼,就连政府都放弃了重建,谁也不敢再去较尾场。
  只是约我在较尾场见面的人会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李郝然劝我不要去,我真的很好想知道阿婆的死,很想知道为什么我的身边突然会发生这么多诡异的事情。
  我们找了个借口,便准备去较尾场,我悄悄从奶奶那里偷了一把灵符草,偷了几张符纸便和李郝然提心吊胆的上路了。
  我在网上看过较尾场的图片,是个很漂亮的地方,只可惜那地方太邪乎!很多人都说一到了晚上,较尾场就十分的热闹,叫卖声,嬉笑声车流声不绝于耳。
  我们坐了末班车,公交车站离较尾场有三里路,我们打了好几次退堂鼓,可是想起阿婆就心痒痒的。
  公交车站到较尾场这段路连路灯都没有,黑压压的看着就阴森恐怖,我和李郝然故意讲着笑话,缓解着恐怖的气氛。
  越走越暗,小孩子的哭声笑声交叠,我手心一紧回头看了一眼李郝然,他扬着眉眼说着笑话,我示意他停下。
  就在这时候,我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有个老太婆,拄着拐杖拖着大口袋步履蹒跚。

  ☆、第18章 人皮口袋

  黑黢黢的一片,微弱的光亮照过去像是被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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