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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暗之潮-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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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要去。”

    “啊,”雅瑞尔有些狡黠地笑了,“那就让我期待我们的再次会面吧。”

第76章 去年的往事(1)() 
回到蓝宝石塔,莱昂首先去薇妮的房间,想看看伊芙琳有没有好好休息过。出乎意料,她压根不在床上。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找到她时,女巫正埋首一本八开的大书,就着满屋子的蜡烛和油灯读得聚精会神。

    这就已经可以读书了?一扭头,他发现不止如此,晚餐已经好端端地放在了餐桌上,还有葡萄酒和四副刀叉。

    “你干的?”他大吃一惊。

    “是啊。这儿的厨子想帮忙,不过我看他们已经够辛苦,婉言谢绝了,”女巫从书桌旁起身,慵懒地舒展身肢,“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挺自信的,尤其是馅饼,不加青椒的那种。葡萄酒也仔细挑选过,和德斯弗殿下相处了几天,所以今晚我为大家选择的是拉米拉斯北部出产的冰酒。对了,龙堡的总管大人真慷慨,我想要什么,他就给我什么。”

    布蕾的吃惊还在莱昂之上:“可你流了那么血,短短一天时间,”她神情复杂地望着满桌佳肴,“人类的血肉之躯,竟能恢复到可以为我们准备这样一顿丰盛晚餐的程度。这么多满满当当的盘子,没有两个小时,恐怕没法完成。”

    “毕竟我是个女巫嘛,”伊芙琳拿起一瓶酒,用牙咬开瓶塞,“女巫总有些别人不知道的办法。来吧,”她拉着莱昂坐下,“冰酒甘甜醇厚,只需要一口就让你终身难忘,用来搭配馅饼正合适。而且这种酒格外珍贵,传说能够品尝到真正冰酒的人就和能够得到真正爱情的人一样稀少,每一口都值得细细品味。”

    她开始倒酒,透明的金黄色液体依次注满四个杯子。

    真正的爱情吗?莱昂拿起杯子时偷偷瞄了女巫一眼,她的脸色似乎比中午时红润了少许,至少不再苍白得全无人色。他啜了一小口冰酒,最初入口的确实如女巫所说,香甜而芬芳,叫人忍不住想与人分享。可随之而来的回味却难以形容,酸涩,懊恼,苦闷,那一瞬间,他犹豫要不要把酒咽下。

    他不禁又试了一口。

    不知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味蕾已经适应,第二口的感觉不像第一口那样无法捉摸。这显然不是他喝过最好喝的酒,但毫无疑问,是最让他印象深刻的。

    至于伊芙琳的手艺,先前的几块馅饼已经让他有了大致的了解,而今晚的食物也没有令他失望。

    吃过肉和鱼为主菜的晚餐,用完樱桃、蜂蜜和奶油做的甜点,布蕾知趣地离开,莱昂暗暗感激她的通情达理。但是该怎么和伊芙琳提起?请女巫离开,把房间留给自己和薇妮,他发现这种请求根本没法对她说出口。

    正在为难,薇妮轻轻唤了声:“莱昂大人。”

    “在。”

    “伊芙琳小姐在场也没关系,这件事是该对您说还是对她说,我曾经犹豫过好久。所以,您不用请她离开。”

    这孩子的观察真是细致入微。莱昂想起伊芙琳曾经开导过她,在某种意义上可算是她的人生导师。

    “哦?”女巫正了正坐姿,“既然如此,我就留下来。小薇妮遇到什么麻烦了吗?难道莱昂大人和布蕾两个人都没有保护好你吗?”

    “不,”小女孩为他辩解,“事情和莱昂大人或者布蕾小姐没有关系。”

    “今天下午,在上次那个蔷薇园,”莱昂怂怂肩膀,“我们又遇到了嘉努爵士带着人来找麻烦。”

    “他还没受够教训吗?”女巫惊诧地问。

    “他知道不是我对手,所以这次提出让我们俩的侍从来较量一次。很巧,他昨天也新收了个侍从,所以要求一场二对二的团体竞技,他的两个侍从对阵薇妮和布蕾。战斗本身不值一提,问题出在对面的一个侍从上,”莱昂问道,“薇妮,你早就认识那个哥尼森,对不对?”

    “是的,莱昂大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薇妮站了起来,站姿一丝不苟,挺拔而恭敬。

    “不,你不用站着,”莱昂顿时感到不太自在,“请坐下说,找个舒服的地方躺着也没问题。”

    小女孩摇了摇头,房间里四下燃烧的蜡烛也无法驱散她脸上的阴霾。“哥尼森不是塞尔兹人,”她绿色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前方的空气,视线没有落在任何人身上,“他是塔卢拉家族的次子,这个家族是莱拉历史最悠久、声名最显赫、势力最强大的家族之一。在两年前的面包与麦酒叛乱中,塞尔兹与莱拉的军队并肩作战,塔卢拉家族也派出了五百名骑士和四千名步兵参战。就是在那场战争中,哥尼森的父亲埃德拉斯公爵与家父相识,并且各自争功,互不相让,因此取得了许多胜利。”

    “埃德拉斯·塔卢拉公爵?”伊芙琳的表情像是生吞了一条蛇,“即便在莱拉人中,这家伙也是名声最糟糕的。”

    薇妮的叹息听起来应该发自七旬的老妪,而非她这样十一岁的孩童。“也许吧。伊芙琳小姐,您觉得我父亲又是怎样的人呢?”

    即便莱昂自记事起从未享受过一天父母的关爱,也能看出她提到父亲时的神情不对劲。

    “达纳安公爵?英勇,忠诚,睿智,”女巫说,“但我并不知道他作为父亲是怎样的。许多人在家人和外人中的评价截然不同,甚至完全相反。一个战场上的懦夫可能是位优秀的丈夫,而一个昏庸的领主也可能是位慈祥的祖父。”

    “忠诚……谢谢您,伊芙琳小姐,”薇妮小小的鼻子抽动了下,“战争结束的第二年,就是去年,在我十岁生日的前一天,埃德拉斯公爵带着哥尼森到龙喉城来拜访。为了迎接他的到来,我父亲举行了宴席和比武大会。长枪比武和箭术是埃德拉斯公爵带来的骑士取胜,七人对七人的团体竞技和徒步决斗则是父亲的人赢下,双方不分高下。”

    “听起来是个宾主尽欢的结果。”莱昂说。

    “但既然有埃德拉斯·塔卢拉在场,”伊芙琳担忧地说,“事情不会这样平和地结束。”

    “是啊,埃德拉斯公爵不满意平局的结果,提出由哥尼森和我来进行一场较量,以此决定比武的结果。父亲答应了他。”

    “他怎么可以答应?”莱昂站了起来,“他比你大多少?两岁?三岁?对十岁的孩子来说,这是根本无法逾越的差距。十二岁的我能绑起两只脚,然后把十岁的我打得满地找牙。你父亲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这……太过分了!”

    他疯了,莱昂差点说出口,但那是薇妮的父亲,硬生生忍住了。

第77章 去年的往事(2)() 
听到莱昂略带冲动的抗议,薇妮笑了,但这笑容比哭泣更加哀愁:“是啊,父亲不该答应,可他还是答应了。因为父亲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他没有其他子女,对我倾注了所有的期望。我四岁时便开始由教头指导剑术,由修士教授文字和算术,还有成为骑士必备的其他知识。我的剑术大概确实比同龄的孩子强一点,在父亲眼里,胜过哥尼森是理所应当的事。他一向瞧不起莱拉人,认为他们野蛮粗俗,狡诈无耻,比起人类更接近蛮族。”

    “而你输给了哥尼森,是吗?”莱昂问。其实根本不需要问,别说一年前的薇妮,就是现在的她也不行。经过他的指点后她已经长进了许多,但仍然无法弥补年龄上的鸿沟。

    “他比我大了近三岁,灵能的运用非常熟练,比我强出许多。可……其实我还是有机会的,而且已经很接近胜利了,”薇妮缓缓地摇了摇头,“真奇怪啊,过去一年了,我从来不敢回想有关那场战斗的一切,可现在,在你们面前,所有的细节就和昨天发生的一样清晰。我的剑连续命中了哥尼森三次,第三次时打落了他的剑。”

    “打落了他的剑,”女巫不解地问道,“你应该获胜才对啊。手里有剑都不是你对手,难道赤手空拳反而会更厉害吗?”

    “不,不一定,打落对手的剑确实是个很大的优势,”莱昂向她解释,这种事没有亲身经历过是不会懂的,“但往往也伴着松懈和大意,经验不足时尤其容易冲动,胜负往往就在这个瞬间分出。”

    “是啊。我实在太想赢了,看到哥尼森的剑掉落在地那一刻,高兴有点忘乎所以。在我心里,下一剑就可以结束战斗,为父亲赢得荣誉了。那一剑确实导致了战斗的结束,却不是我想象中的结果。我因为急于求成而失去平衡,哥尼森虽然失去了剑,但他的灵能远远胜过我,拳头一样是强有力的武器。他抓住了莱昂大人说的这个瞬间,将我击倒在地。接下来的事情我记不大清了,只知道他一脚踩着我,然后用手里的盾牌一下又一下砸我的头盔。后来……似乎是城堡里圣堂的祭司喊了认输。”

    “混蛋!”莱昂顾不上礼貌地咒骂,“用盾牌反复砸你的头盔?这是哪门子的比武,”他握紧拳头,额上颈上青筋暴起,“就是在贫民窟,也只有大家都不齿的流氓才会在打架时这么干。”

    薇妮伸手摸了摸额头,就好像那次比武的伤痕还在:“比武最后以埃德拉斯公爵的胜利告终。当天晚上的宴会,父亲在致辞过后便一言不发,早早离场。整个晚上,我根本不敢看他的脸……我辜负了他,让他在最瞧不起的莱拉人面前品尝了失败的苦涩,也损害了家族的荣誉……”

    “让你和大三岁的男孩交手本就毫无荣誉可言。”

    “莱昂,”伊芙琳碰了碰他胳膊,“不管怎么说,达纳安公爵总是小薇妮的父亲呀。”

    莱昂好容易平息了情绪:“那后来呢?”

    “后来,”薇妮的双臂环抱住她的身子,“许多人向哥尼森祝贺他取得的胜利,而他也好几次嘲笑了我。好容易等到晚宴结束,我回到卧室,头上和身上的伤口很痛,过了好久也没有办法睡着……可最让我痛苦的还不是这些。父亲退场时曾经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至今还常常在我的梦中出现。”

    无疑是噩梦,莱昂感到怒气再度上涌。他无视伊芙琳不停的小动作和眼神暗示:“这种时候,你最需要的就是父亲的安慰,可他竟然这样一走了之?”

    “莱昂大人,我要是早些认识你就好了,”薇妮怔怔地望着他,突然跪倒在地,好像双膝已经不堪重负,“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午夜的钟声响起。到我十岁的生日了,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正如您所说,我很想有谁能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鼓励我鼓起勇气……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父亲来了。”

    “他来干什么?”莱昂和伊芙琳一同起身,将她扶起,让她在床沿上坐好,接着一左一右坐在了她身边。这倒有些像是父母在陪伴女儿,这个想法在冒出来的头一瞬间就让他一阵尴尬,急忙用力甩了甩头。

    “是啊。父亲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我当时穿着睡衣,也来不及找到鞋,可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他一路拖着我在城堡里穿行,最后到了铁匠的屋子里。”

    “铁匠?铁匠?铁匠?”莱昂连问了三遍。他望向女巫,女巫恰好也在看他。这种时候找铁匠做什么?他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与自己相同的疑惑。

    “父亲……”女孩呜咽着发出一声恸哭,“他……他要给我一个教训,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

    “教训!记忆!那是什么?”

    薇妮解开衣领,任上衣滑落。莱昂顿时窘迫得手足无措,尽管她还是个孩子,照理没有需要遮遮掩掩的东西,但严格来说,他其实也是。他满面通红地别过头:“呃,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她离开床站起,转过身子。莱昂倒抽了一口气,伊芙琳惊叫着双手掩住了嘴。他看到了薇妮的父亲留给她的是什么。在她后背,左肩胛的上方,健康的淡小麦色肌肤上,一枚清晰的圆形烙印赫然在目。

    “这是什么?”他听到自己在问,嗓音犹如千年未曾说话般干枯沙哑。

    “克罗姆家族的纹章,四色的花瓣如同漩涡,象征生命不息,”薇妮背对着他们,没有拉起衣服,“父亲命令铁匠为我打上烙印,这就是他要我记住的东西,也是在我十岁生日送给我的礼物,唯一的礼物……好心的铁匠叔叔拒绝了他的命令,是父亲亲自动的手……”

    “就因为你输了一场本就赢不了的比武?而这场比武伤到了他的自尊?给自己的孩子亲手打上烙印,这,”莱昂的手在餐桌上摸索,“这是一个父亲干的?”

    伊芙琳会意地递来一杯酒,他接过一饮而尽,火一样的辛辣填满胸腔。“只有抢劫之类的重犯才会被打上烙印,”女巫拉过小女孩,让她在身边重新坐下,“对自己的女儿这样做,他……抱歉啊,小薇妮,你父亲难道就不觉得太残忍了吗?这个烙印会毁了你的一生啊。”

    薇妮拉起上衣,重新穿好。“所以,今天下午,又一次面对哥尼森,我才会有那样的表现……对不起,莱昂大人,伊芙琳小姐,”她抹着眼睛,“让你们听了我无聊的过去,浪费你们的时间了。”

    莱昂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种时候,他一向不知道该说什么。伊芙琳代替了他:“小薇妮,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从没有忘记过任何一句。”

    “那你自己的梦想呢?忘记了没有呢?”

    “没有,”薇妮急切地叫嚷,“一刻都没有。被人欺负,被人嘲笑,被教头鞭打,不管怎样都没有!”

    “非常好。小薇妮,”伊芙琳按住小女孩窄窄的肩膀,“痛苦是成长的良药,力量的源泉,但也可能成为毁灭的深渊,吞噬你的人生。一切都取决于你,是被痛苦压倒呢,还是把痛苦压倒。是你的话,一定能压倒痛苦的吧?因为,只要你还没忘记梦想,梦想就一定不会忘记你呀。”

第78章 线索与内应() 
薇妮袒露了往事与烙印,当天晚上,莱昂很罕见的失眠了。把伊芙琳和薇妮送回房间,他端着酒杯,打开窗户,望着满天星辰,久久都没有睡意。

    好一个残暴凶狠的父亲,给亲生女儿送上了这样一份十岁生日礼物,这已经超出他最夸大的想象。

    薇妮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任谁也不会怀疑这一点。即便是个陌生人,对她也下不去手,当父亲的却能如此无情。肉体的痛苦还是其次,公爵可曾想过,这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会让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孩的人生拐上多大的一个弯?

    在塞尔兹,国王的律法里记载明白,只有犯下相应罪行的罪犯才会被打上烙印。偷窃超过一个金玫瑰的小偷会在额头打上“贼”的首字母,而抢劫,尤其是抢夺穷人财产的强盗会在双颊烫上斧子与匕首。

    该庆幸达纳安公爵没有选择更显眼的位置吗?莱昂举起酒杯,到了嘴边又停下。没有哪个正派人会娶一个身上有烙印的女孩,哪怕她是公爵的女儿。只不过输掉一场本就荒唐的比武而已,这个当父亲的一点也没考虑过自己孩子的未来吗?

    她是他的独生女儿,就算想泄愤也不该是如此残酷的手段,难道连将来的联姻与继承权都不考虑一下么?以薇妮的身份,最低也足以嫁给另一位公爵的儿子,而且一定是长子。如果稍稍费些功夫,就是嫁给王子也毫无问题。当然,如今艾尔王子逃到南方,王国分裂,嫁给王子不再是个可能的选择。但达纳安公爵疯狂的行径发生在一年前,那时先王还好端端坐在王位上呢。

    疯子——想到薇妮现在还只有十一岁,他忍不住骂出了声。

    直到除去巡夜的守卫和海边长明的灯塔外,视野中再见不到一点灯火,莱昂才放下一口未动的酒杯,疲倦已极地躺到床上。

    薇妮的过去与将来固然令他牵挂,但眼下这不是唯一需要关心的事。第二天一大早,布蕾开始寻找幻术师的内应。

    黑发的女护卫出门前,莱昂好奇地问:“布蕾小姐,你用什么办法确定人选?”

    他没发现布蕾有任何手势、眼神,或者其他小动作,奇怪的是,伊芙琳和薇妮却仿佛知道他们要谈秘密的话题一样,兴高采烈地手牵着手离开,到蔷薇园采花去了。这未免太过巧合,他不得不承认,想要瞒过男性,女性有的是轻而易举的办法。

    在窗户里确认过她们俩的身影,布蕾向往地感慨:“她们俩都拥有快乐的人生,我虽然力量强大,可有时真的很羡慕她们,比如说现在。能和她们一起去享受阳光与鲜花,然后在花园里共进午餐,感觉一定很不错。”

    快乐的人生?伊芙琳姑且不论,薇妮的人生可是和“快乐”完全不衬。莱昂只能含糊其辞:“或许吧,不过我想,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可能是只有一种色彩的。”

    “只有一种色彩?莱昂先生说话的方式变了,因为昨天雅瑞尔小姐的熏陶吧,”女护卫的双眼里紫色的光芒一闪而逝,“扯远啦。我掌握一种法术,一种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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