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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之乱世颂(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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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媪别叫了,荠儿一早就出去了。”凝嫣从书房出来,边往后屋去,边道:“我去拿吧!”
  “哎呀,这种粗笨的活怎么能叫女公子动手!”余氏忙拦住,改口唤起芮儿。
  “来了来了!”芮儿从楼上跑下来,“二楼靠窗的大垫子还没挪完呢!屋顶就滴下水来了!钟儿鼓乐呢?还有荠儿跑到哪里去了!”
  钟儿鼓儿本就是宫里的,凝嫣入宫后,就一直在闲云阁做粗使宫婢,平日里只在后屋杂房待着,前屋是见不到她们身影的。芮儿的话音刚落,钟儿鼓儿就各自捧了个大木盆从后屋出来。
  钟儿道是:“盆在这里,可后屋窗子也潲进雨来,我们还得去收拾。”
  余氏听了忙吩咐道:“那你们留一个人顾后屋,另一个拿了木盆去二楼!”
  一边的鼓儿脸色不善,愤愤捧着木盆往二楼去,“荠儿怎么又不在?我们在这儿忙前忙后,她倒好,成天往承光宫去和那般公子们打情骂俏!我和钟儿都是粗使的婢子,她的活计平时有芮儿帮忙倒也犯不得我多嘴,只是楼里人手本就不够,遇到这种鬼天气更是促忙促急,同在闲云阁,她怎就不知为大家想想!”
  凝嫣叹了口气,低声道:“荠儿最近是太过离谱了,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个人影,都怪我太纵容她了。”
  余氏忙道:“说起来,还是我管教无方。”
  凝嫣摇头叹息,“我原还以为她有什么法子能给自己找个好出路,现在看来不过是成天往公子堆儿里扎,成了给那班公子逗闷儿取乐的玩物,糟蹋了自己和闲云阁的名声。虽说人各有志,却也不能再放任不管了!”
  “女公子打算如何处置荠儿?”余氏心里忐忑起来,虽说她不是很喜欢荠儿,但荠儿毕竟也是在她身边长大的,这十数载的情分还是有的。
  凝嫣垂着眼眸道:“谈不上处置,不过是想办法给她找个人家罢了。她既然那么想做妾,那我就帮她问问几个相熟的公子,看他们家里的兄弟叔伯可有要纳妾的。”
  豆大的雨点密集地敲击着门窗,将一声声叩门声淹没其中。过了好一会儿,凝嫣才隐隐听到前门传来女人叫门的声音。
  “凝儿快开门,是我~!”
  听到门外人叫“凝儿”,众人便知是夏侯红芙。凝嫣叫余氏去书房准备,自己去给红芙开门。
  大门一开,但见红芙光着脚丫踏一双木屐,身上裹着一条将将及地的棕灰色禽羽斗篷,头上戴着大沿杂羽帽,一副滑稽像,引得凝嫣当场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装扮?!说是渔妇不像渔妇,说是大鸟又不像大鸟!”
  红芙也“咯咯”笑了起来,一边不客气地往闲云阁里走,一边解下帽子和斗篷,“我就说我像个肥鸭子!这是长歌长公主刚刚遣人从建周送来给淮阴皇姊的,防雨又保暖!一共三件,一件天鹅白羽的,给安荣皇姊了;一件鸳鸯羽的,淮阴皇姊自己留下了;还有一件绿头鸭羽的,给了我。我见下雨,正好穿来给你瞧瞧!”
  红芙将帽子和斗篷都交给她的婢子蜜朵儿,回头瞧她时又“咯咯”笑了起来,“凝儿你瞧蜜朵儿,从头到脚都湿了,我倒是干干爽爽的!”
  凝嫣轻笑,“这大鸭子果然比伞好用多了!”
  “哎呀!”红芙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从蜜朵儿手里拿过食奁,“不会淋坏了吧!”
  余氏这边已将书房收拾好,便出来请红芙与凝嫣进去,但见蜜朵儿浑身湿漉漉的,遂带她去换衣服。
  到了书房内,红芙见靠窗的地方湿了一滩,“还没有人来修?”
  凝嫣请红芙同坐在离窗远远的蒲团上,给她斟了杯热腾腾的梅子茶,“若安荣公主还打理后宫的事,该是早修好了,只是......”凝嫣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想到接替夏侯元后宫事物的乃夏侯蔓儿,她便不好再说下去了,于是改口道:“大家都忙着准备淮阴公主的婚事,可能忙过这一阵,就派人来修了。”
  红芙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皱起眉来,“今儿的梅子茶怎没放蜜?”
  “蜜昨儿已食尽,再有就得等下个月了......”
  “我正好带了这个来!”红芙笑着将食奁打开,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长方形漆木小食盒,掀开盖子,送到凝嫣眼下,俏皮地问道:“你瞧这是什么?”
  “西极石蜜?!”凝嫣看到盒子里满满的如雪花般的白色块糖,瞳孔瞬间放大了。
  西极石蜜乃西域特产,每年进贡到安阳的也就三车,像凝嫣这种贵族是没有份的。
  红芙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块石蜜放到凝嫣的杯子里,又往自己的茶杯里加了一块,“每年我也只得两盒石蜜,吃不了几日便没了!可这回父皇为淮阴皇姊准备的嫁妆里就有足足半车呢!母后昨儿又赏了她两打,说是出嫁前要多吃甜的,嫁人后才能与夫君浓情蜜意。”
  凝嫣轻轻摇杯,让茶里的石蜜快些化开,“这石蜜是她给你的?”
  红芙“嗯”了一声,笑起来,两个酒窝便在两颊绽放出光彩,“还是你说的对!淮阴皇姊与端木舒在一起,是为了帮我试探端木舒的真心,她是为了我好!你知道么?皇姊这次足足给了我八盒石蜜呢!这不,我给你拿来两盒!”
  凝嫣微笑,但听红芙继续说道:“......再给安荣皇姊拿去两盒,她最近一直称病不见人,我也该去看看她!”
  凝嫣见杯里的糖都化掉了,将杯口送向嘴边,可她忽然间好似意识到什么一般,又将杯子拿开了,“嫁去建周的本该是你安荣皇姊,嫁妆也好,新婚前的赏赐也好,本都该是她的。你拿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去看她,可是不太好?”
  红芙听后,却不以为然,“凝儿你是小题大做了~求婚本就不是能掌控的事,就算之前有父皇与长歌长公主授意,也难保龚铭轩喜欢的就一定是安荣皇姊。龚铭轩向淮阴皇姊求婚是对她一见钟情,连淮阴皇姊都未曾料及,又哪来那么多应不应该。我想,安荣皇姊该明白这个道理!”
  凝嫣不再争辩,只缓缓饮茶。自幼在皇宫长大的凝嫣对阴谋与人性有着近乎敏锐的直觉,虽然她并不清楚未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已多少觉出风雨欲来的味道。她只能在心里祈求,希望这场风暴不会波及到自己和自己关心的人。
  兴乐宫,主殿。
  皇后与夏侯蔓儿面对面跪坐于矮桌前,安静而优雅地饮着茶。
  夏侯蔓儿眼光扫过整个大殿,只见殿外两个守门的宫女,连常随侍在皇后左右的诏懿史都不见踪影,便知皇后不会是单单与她喝茶这么简单。
  皇后咽下一口茶,状似闲聊般问道:“嫁妆的单子你可收到了?”
  “收到了。”
  皇后点点头,道:“之前与你父皇谈起你大婚的嫁妆,你父皇的意思是照原来为你准备的办,但现在你毕竟是要嫁去建周的,陪嫁该比原来的好。母后就与你父皇说,姑且把之前为你皇姊准备的嫁妆给你。”
  “淮阴谢母后恩宠。”夏侯蔓儿说着跪坐着行了个礼。
  “嗯,”皇后又拿起茶杯小小抿了一口,“蔓儿你心里该清楚,虽然母后嘴上常夸元儿,但最疼的却是你。三个姊妹中,也就属你的性子最像母后,所以母后总是偏爱你多一点的。”
  “蔓儿心里清楚,没有母后就没有蔓儿的今天,若非母后的一句话,蔓儿也不敢接受龚铭轩的求婚,更别提风光大嫁了。母后的恩宠,蔓儿时刻铭记在心。”
  皇后嘴角轻笑,满意地点了点头,“最近有奴婢来禀,说是皇族夜宴时,在御花园撞见了苟且之事。”
  夏侯蔓儿的心忽然悬到了嗓子眼,难道皇后指的是她与龚铭轩不成?
  

  ☆、第二十章:风暴前的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  前情提要:
  “蔓儿心里清楚,没有母后就没有蔓儿的今天,若非母后的一句话,蔓儿也不敢接受龚铭轩的求婚,更别提风光大嫁了。母后的恩宠,蔓儿时刻铭记在心。”
  皇后嘴角轻笑,满意地点了点头,“最近有奴婢来禀,说是皇族夜宴时,在御花园撞见了苟且之事。”
  夏侯蔓儿的心忽然悬到了嗓子眼,难道皇后指的是她与龚铭轩不成?
  。。。。。。
  廖铭恩带领十数名轻装士兵,匍匐在土丘后,机敏地观察着西突营帐的动静。他对刚才说话的士兵轻轻嘘声,一眼不眨地盯着目标,低声道:“此番唯一要务是救出太尉,余下万事皆与我等无关!”
  廖铭恩带着人探过几个帐篷便寻到了太尉,犹如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的将其救下。然而,这一队人刚出营帐行了不远,便见西突大营现出火光。人声鼎沸,廖铭恩心中大惊,忙叫众人加速行进。
  。。。。。。
  廖铭恩来到那士兵面前,他的表情在月光下晦暗不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么?”
  “知道!我随手点了西贼一个帐子!”
  “好!”廖铭恩手起刀落,那士兵的人头已滚落在地,“违抗军令者,斩!”
  安阳皇宫,皇族夜宴当晚。
  明朗的星空上玉轮明静,微风抚弄着枝上的粉红花瓣,桃花林中身着银纹素锦袍的翩翩公子,扶枝独立。他美丽的眼中是浓郁的忧伤,便是凝着的眉头,都好看的不可方物。
  悄悄尾随他而来的夏侯蔓儿,远远见几片花瓣擦着他干净的肩膀落下,风儿吹散他几根柔软的乌丝,心下便荡漾起来,“大周第一王子龚铭轩,果然名不虚传。”她暗暗叹道。
  她从袖袋深处,掏出一个半个巴掌大小的锦袋,从里面取出一个用荷叶包得严严实实的小香包,在自己鼻下闻了闻,自信地笑了起来。她将香包挂在自己腰间,向龚铭轩走去。
  及近时,但闻龚铭轩隐隐叹出一口气,她便现出恰到好处的笑容,柔声开口问道:“王子殿下何事烦忧啊?”
  龚铭轩赶紧回过身,见是淮阴公主,不免有些惊慌,“小王哪里担待起公主这句‘殿下’!”他说着就躬下了身子。
  “哪里担不得?”夏侯蔓儿轻笑,“等你娶了我皇姊,可不就是我的殿下了?”
  龚铭轩抬眼时,正遇上她勾人的眼波,“我的殿下”几个字,更让他觉出些暧昧的意味。
  夏侯蔓儿伸出手去,摩挲了下龚铭轩的肩臂,“免礼吧~我的王子殿下~”
  龚铭轩微微侧目去瞧刚刚被她触摸过的地方,心中升起一丝不快,他打小就讨厌被陌生女子触碰,现在依旧如此。
  “殿下~”夏侯蔓儿娇柔地唤着他,解下自己不久前刚挂在腰间的香包,送到他面前,“殿下风雅极致,想必对香也多有研究,蔓儿前日刚得了一包西域奇香,不知殿下可知一二?”
  龚铭轩早闻到一股异香,颇似古书上所写的“鱼欢沉”,便凝了眉头,拿到鼻前微微嗅了嗅,果然忽觉心动,一股原始的欲|望呼之欲出。他赶紧将香包拿开,交还给夏侯蔓儿。她接过香包时,有意无意地用纤指勾了勾龚铭轩的掌心,身子也向他倾去。
  龚铭轩强压着冲动,一手支开夏侯蔓儿的肩膀,不让她再靠近。
  “殿下。。。。。。”一声极为委屈的娇嗔传入龚铭轩耳中,引得他胃里翻江倒海,倒把那香引起的欲|火压了下去。
  他垂头沉思些许,眼中忽然现出锐利的光芒,“公主想嫁去建周么?”
  这句话多少让夏侯蔓儿觉得突然,照她计算,她二人总该发生些什么,龚铭轩才会动这个念头。可现在他还在抗拒着自己,怎么就问出了这句?但是她没有再多想,既然机会的大门已为她打开,那她绝不会错过,“自然想!”
  “那么后日的求婚礼上,我便会向公主你求婚,公主请回吧!”
  龚铭轩冷静而理智的声音,让夏侯蔓儿有些无所适从,但他既然已经这么说了,她也只好回了。
  望着夏侯蔓儿远去的背影,龚铭轩好似终于放下了什么包袱般,松了口气。他原就不想娶夏侯元,今日见了她在夜宴上的极致舞姿,更是怕亵渎了她的高雅,辜负了她的一生。既然夏侯蔓儿这么想跟他去建周,那他就顺了她的心愿,便是将来苦果难咽,那也是她自找的了。
  夏侯蔓儿自然不知龚铭轩心中的打算,只道是自己的迷情香起了作用,现在大婚已定,一年后她就是大周最富饶国度的王妃,便是还未出嫁时,宫里的人都高看她一眼。
  现在在她面前饮茶的皇后,不就是如此么?
  夏侯蔓儿缓缓喝了口茶,心中轻笑着打消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她虽曾与龚铭轩在御花园近距离接触了一番,但并未有肌肤之亲,又何谈“苟且”。皇后口中所说的“苟且之事”,与她绝对毫无关系。
  于是,她波澜无惊地听皇后继续说下去,“听那奴婢说,蔓儿你也瞧见了,你告诉母后,有没有这事?”
  夏侯蔓儿虽不知皇后意欲何为,但还是顺着她的话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只是记不大清了。”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诱导道:“那奴婢说,他见到的男子穿着打扮像是贵族公子,而那女子衣鲜光彩,也非一般宫女。”她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条缝有数百颗珍珠的丝绵腰带,在矮桌上往夏侯蔓儿面前推了推,“这个是那奴婢捡到的,你可认得?”
  看到腰带,夏侯蔓儿瞬间明白了皇后的意思。这腰带是一年前大周皇令宫匠专门为张佳茹缝制的,整个大周国只有一条。
  “好似在哪里见过。”她只淡淡回了这么一句。
  皇后听了这话显然是不满意的,“既眼熟,便好好想想在哪儿见过,也算是对母后尽孝了。等嫁去建周,再想对母后尽孝可是难了!”
  夏侯蔓儿拿起茶杯缓缓啜饮,开始暗暗猜度起自己母后的心思,“听说前几日张佳茹夜闹祥龙宫,父皇并未治罪,难道母后是怕张佳茹再死灰复燃?这几年张佳茹是张狂了些,不把母后放在眼中也是有的,只是,她毕竟是个小小国人,再得宠能掀起什么风浪,母后这般针对她,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她这般想着,嘴上便说道:“母后身边自有奴婢侍医伺候,蔓儿能做的不过是祈求神冥庇佑母后,便是去了建周,蔓儿的这份孝心也不会变。”
  皇后知她不想蹚这滩浑水,眉梢便吊了起来,“奴婢也罢侍医也罢,他们做得再好,也比不得大周皇公主的一句话。所谓人微则言轻,便是向神冥祈祷,也只有蔓儿你的话,才能叫神冥听得清清楚楚!”皇后冷冷瞧了她一眼,忽然改口说道:“你父皇昨儿可说了,元儿才是该嫁去大周最富饶国度的人,寻思着要把丰俞赏给她呢!你皇姊的封地安荣本就是富泽非常之地,再得了丰俞,那她就是除你父皇外,大周最富有的人。便是她随随便便嫁个贵族,将来的继承人都会成为最富裕国度的王。到时,建周也只能屈居其下!”
  夏侯蔓儿从袖袋里掏出帕子,轻轻点了点两边嘴角,笑道:“可是想起来了!几个月前我们宫中姊妹相约品茶,张佳茹也在,她当时腰上系的可不就是这个带子么!”
  皇后眼中光辉闪烁,“你可确定?”
  夏侯蔓儿内敛地笑了笑,点头道:“确定,而且那夜的女子腰上就系着这个,明晃晃地映着月光,不会错的!”
  “确定就好!”皇后面现得意,“蔓儿,此事若你父皇问起来,你可要如实作答啊!”
  “母后放心,蔓儿一定如实回答!”
  皇后很庆幸自己在求婚礼上帮了三女儿一把。若她当时没有发声,估计现在要嫁去建周的还是二女夏侯元。若换做夏侯元,今日是定不会顺她意的。夏侯元太守规矩太过正派,始终活在高贵荣耀的框框中,着实没有夏侯蔓儿上道。
  然而,皇后却万万没有想到,她自以为很了解的三女儿,早已心思阴沉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不错,夏侯蔓儿的心思秉性最像她,但却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论是在以利己为最高人生要义的程度上,还是在谋算上,夏侯蔓儿都早已远远超过了她。这位淮阴公主不会为无利可图的事将自己置身险境,而她也并不相信,自己的母后真的有能力改变大周皇的想法。
  看似平静祥和的安阳皇宫,即将迎来一场风暴,作为主谋,夏侯蔓儿很有自信,她将是最大的赢家。
  西泊,入夜时分。
  廖铭恩从太尉府出来,手里提了个圆鼓鼓的包袱。
  他一身青墨色军中便服,手腕脚腕处都绑着牛皮,牛皮外照旧又绑了层动物毛皮,连头上的发髻也是用灰黄相间的毛皮固定绑住。虽还带些乡野气,但能从这身衣服的质量上看出来,廖铭恩今非昔比,已成了西泊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身材精壮,周身一股肃寒之气,沉稳之余又显内敛,虽只有十四岁,却要比许多年长者还要老练。
  夜里宵禁,街上巡逻的士兵比之前多出了几轮。轮值都是廖铭恩一手安排的,所以他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刻,哪一队执勤的士兵行到了哪里。他顺着出城的路一直行到城门口,与守城门的将士寒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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