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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非礼勿靠近-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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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敢?!反正我都‘死到临头’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高靖惊在一旁,着实没料到自己两句话会引出他们夫妻这么激烈的争吵,歉疚万分的左右看了看他们,在他们两人僵持不下,他正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该先劝哪个人好的时候,方才没看懂眼色的杏儿已经屁颠屁颠的抱着装麒麟骨笛的锦盒过来了。

    沈青看了将军一眼,上前开了锦盒要去拿骨笛,谁知刚打开锦盒,身边就骤然闪过一道急速锋利的光影,利剑铿一声击在骨笛的身上,杏儿手里的锦盒立时就断裂了,并着骨笛一起掉落在地上,清脆的啪一声,传了几百年的绝世神器,从前能给她当兵器迎敌的麒麟骨笛竟就突然碎成了两半!

    所有人都震惊了,杏儿吓得连退好几步,差点意外姑爷是要杀她了!沈青回头看了看怒气凌然手执青虹剑的将军,又看了看地上的麒麟骨笛,简直不敢置信,让他劈,他还真的劈啊!?而且,他竟然能把绝世神器给劈断了!这什么臭将军啊!

    高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的泡妞计划会失败,低头惋惜的看着碎裂的麒麟骨笛时忽然发觉一丝异常,几步上前,拾起已经不再危险的麒麟骨笛,怔怔的打量着有血色妖红的那一段,才看两眼,骨笛上的一尾妖红竟像活的游龙一般,在高靖将它举起来之后骤然飞了出来,在空中以诡异的姿态飞舞一阵后直冲沈青萝的方向,噌一下飞速的撞击消失在她的身体里。

    沈青不知道这奇遇应该叫什么,跟将军吵一架害的他一怒之下把麒麟骨笛劈碎了,可再然后,她身上的毒竟被骨笛上的血色妖红解了按高大夫的说法,是麒麟的血把赤血蛇的毒压制住了,虽然不知道她以后会是个什么样的特殊体质,可至少可以完全确定,要是没什么意外情况,两年后,她肯定不会死

    莫名其妙解毒的那天,麒麟骨笛碎了后高靖很是失落,郁郁寡欢的走了,入夜后沈青睡在将军身边,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梦里,她又站在有些熟悉的巨大广角桌案前,四周仍是黑洞洞一片,沈青观察了一下,晃悠悠的记起之前梦里的那个大胡子,想到这以为今天那个大胡子又想给她写什么奇怪错别字给她,于是没等大胡子喊她,就主动扑上去想看看是不是跟她猜想的一样,还想顺便看看大

    胡子到底长什么模样。

    哪只才垫脚把头探过去,那个大胡子拿着一方巨大的板尺狠狠的敲了她脑袋一下,这一下疼的沈青呲牙咧嘴,揉着脑袋大叫,“你你你,你打我干什么呀!”

    粗厚的声音威严道:“该我先问你才对,我不是已经写一个字给你了嘛?你还来干什么?”那声音咳了咳,闷闷道:“以后不要再来了,我这又不是饭馆!”

    沈青一直揉脑袋,听他说完,广角桌案又准备要飞走了,“嗳嗳,你先别走啊!你说完了,我还没说完呢!”说着就连忙扑拉住那张桌子,无奈桌子太高大,她太瘦小,明显像在演大人国奇遇记,就在沈青怎么也拉住大桌子苦闷不已的时候,大胡子带着桌子又缓缓飞回来了

    明显是在故作威望无比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再多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沈青又连忙站起来,垫脚攀着桌案能看到的依旧是他的大胡子,看清长啥模样的事只好作罢,于是问道:“你上次给我那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没头没尾的我没看懂啊,你不能多写几个字吗?或者你现在直接告诉那个字是什么意思也行。”

    “哎呀呀,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人”大胡子说着就拿起板尺,好像又准备要敲她的样子,沈青连忙躲开了,反驳道:“我哪里笨了?确实是你没说清楚嘛!”

    大胡子恨铁不成钢的啧了好几声,然后用粗厚的声音开口说道:“还说不笨?上次你不是许了一个愿吗?我给你写了一个准字,不是已经成全你了嘛?你怎么还这么笨的听不懂?!”

    “你准了我的愿望?”沈青诧然,心里满是惊讶,回想了一下后,连忙问道:“是我说只要将军没事,我就离开的那个愿望吗?”

    “啊?”大胡子的声音听着很疑惑,“有这个愿望吗?我只听你嫌我小气,只满足你一个愿望,不让你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所以我就给你写了一个准字,多满足你一个愿望嘛,难道还有别的什么愿望?”

    沈青大惊,连连挥手,“没有没有,没有别的愿望了,谢谢谢谢,不用多满足了,一个能赚钱,一个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我有这两个愿望很够了!”

第250章() 
第250章

    “呵,你要再多想一个愿望也没有了”大胡子古怪的大笑起来,符合着笑声一边摸胡子一边敲板尺,哪知道两边动作不协调,摸着摸着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胡子扯了一撮下来,板尺的声音顿时停了,沈青看着他震惊看着自己胡子的搞笑样子,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要真是个神仙,可真的是个傻神仙啊!

    大胡子恼羞成怒,板尺敲的越来越响,充斥整个黑暗角落的声音震耳欲聋的响起来,“都是你,都是你,快走快走走,以后都别来了!”

    沈青捂着耳朵躲声音,觉得有人狠狠踢了她一脚,惊诧自己脚下悬空,一踩一蹬猛地一下从梦里惊醒了。

    身旁的夏侯湛轻轻一挥手就点亮了桌上的烛台,疑惑的搂着她问,“怎么了,怎么了?你做恶梦了?”

    沈青缓缓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梦,轻轻摇头,抿嘴笑道:“不是噩梦,应该是美梦。”说着换了个姿势,一脸心满意足的窝在他的怀里,原来老天爷是准了她两个愿望呢,虽然大胡子不着调,让她现在才理解明白,可她仍是感激的。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她能赚好多的银子,还能和将军永远在一起,携手白头

    沈青嘴边掩不住满心欢喜的悦然,喃喃的说,“将军,我爱你”

    夏侯湛一下紧紧抱住她,笑着问,“说什么呢?太小声了,听不见?”

    沈青皱眉不肯再说了,腰边的怕痒的死穴却被将军抓了好几下,登时扭得动来动去,攀着将军想夺开,一蹿身却被他奸计得逞的吻住了,“再说一遍。”

    轻柔的声音软软的浮动她的心头,沈青笑着一点点退后,纠结了半天,忽然想到另一件事,“将军,既然我的毒已经解了,那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嗯,这主意不错,本将军被你吵醒了,正睡不着”将军大人欣然同意,而且早已着手行动了。

    沈青闷了闷,“唔?”衣服什么时候没了?!

    活了二十七年的高氏宗门准继任人头一回觉得自己的人生是这么的危机重重!

    高靖向来是很自信的,因为从前从没遇过什么他不懂不会不知的事情,他是四大宗室这几百年来年纪最轻的宗门继任人,他会医术,会功夫,有遍布整个天下的消息脉络,这二十几年来,几乎所有的事都逃不出他的谋算和预测,处事应变时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这是他引以为傲的本领之一。

    可今天,他却狠狠的吃瘪了

    事情要从半个时辰前说起,他顶着八月的毒日头出门,准备去戏院看看他们刚从大周请来的绝世名角,听说新来的名角唱戏唱的十分好,剧目又刚好是他喜欢的,于是他便兴冲冲的出发了,哪知刚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收到戏院的名角因为重感冒不能演出的消息。

    名角唱戏的日子改期了,高靖的好兴致一下散掉大半,本想转道回将军府,晃悠悠想起沈青萝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说的话,顿时又不想回去了,站在大马路上用折扇随便点了个方向,清闲悠然的准备去逛一圈当散心。

    其实说起来,这危险来的时候真的是躲都躲不过啊,他怎会料到自己随便一点就点到去往城外灵隐寺的路,去寺庙也没什么,全当是他避暑偷闲,找方丈大师聊聊佛经也不错,谁知道就在去的半路上,走过通往灵隐寺的残破湖桥时,那个残破湖桥竟然突然莫名其妙的断了!

    断桥啪的响了一声,一听到声音时高靖就立刻警觉事情不妙,可惜觉得不妙也已经来不及了,他一脚猛陷下去,好不容易抓住两旁的桥栏,就立时感觉到卡在桥板上的小腿传来一阵剧痛,高靖第一反应是必须立刻自救,当然,不选择求救也是有原因的,一是不愿欠别人人情债,二是不能让高氏宗门丢脸。

    其实他现在想求救也没用,因为灵隐寺人烟稀少的平常极少有人来,于是在这种天有不测风云,倒霉起来不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都挡不住的情况下,没能自救成功的高靖生生从湖桥上掉下去了。

    当然,这只是他噩运的开始,湖桥下面川流不息的湖水流的十分急,接到掉下来的高靖后,以每秒三至五米的流动速度毫不客气的把他卷走,转眼就看不到刚才下来的湖桥了。

    接着,高靖又一次无法自救,因为高氏宗门这一代的准继任人,虽然本领非凡,事事精通,可唯独,不会凫水

    高靖被湖水猛呛,仓促从湖水里爬起来,被卷着带走的同时努力想从湖边抓住什么让他停下来,谁知东西没抓住,湖道分割的中央眼前赫然出现一颗巨大石头,奔流不息的湖水卷着他一刻不停的猛袭过去,高靖唯独能做的是转了个身,没让自己的脑袋撞上去,可这一下撞击在他半个后背上的巨大力量也已经把他打得七荤八素的了。

    遇上像这样的倒霉时候,会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什么的,能顶个屁用!这是高靖昏迷前唯一想到的念头

    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在这种噩运连连的时候能得救是令人高兴的事,高靖颇感欣闻,落难时总能深切体会到人间处处有真心,好心人多过冷眼人的真理,可让他没想到,得救也完全有可能是更倒霉的开始

    醒来第五天,高靖躺在床榻上,眼睛一直望着床榻旁一身素白脸上还蒙着白纱的姑娘,目光的集中点是她纤纤手指拿着的尖锐银针。

    高靖仔细看了一阵,感觉她是来真的,立时猛吸一口气,流利的出声道:“阿蓁姑娘,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你看,我右手的大拇指已经可以灵活自由的弯曲了,你其实完全可以不必为我特地重新学针灸治疗,特别还是在你师父出门在外的时候,古人写医书的时候都喜欢卖弄文笔,并不十分浅显易懂,也许未必是你现在理解的那个意思,不如还是等你师父采药回来再说吧?”

    没错,他就是被这位姑娘救的,这位名叫阿蓁的姑娘跟着师父在山谷里学医采药,高靖开始还以为,自己被湖水卷的遍体鳞伤,能被这样的美丽姑娘所救简直是三生有幸的好事,万万没想到这位姑娘跟着她的所谓师父学医,却连基本的包扎伤口都不会。

    她从湖里把浑身是伤的自己捞上来后,二话不说就兴冲冲的把他拖回来了,在他昏迷不醒的情况下把他的衣服扒了,在他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帮他处理伤口,在他昏迷不醒的情况下,把他包扎成一个粽子

    这些事,都是他醒来疑惑问起时,阿蓁平静自然告诉自己的,包括扒光衣服那段,她一个姑娘家,说到这样的事竟然完全不害臊。

    阿蓁看着他的目光镇定淡然,眼底还有些慈爱的祥和,“大拇指可以灵活弯曲代表不了什么,你本来也只剩那根手指能动的,你不必这么紧张害怕,之前你不是已经见识过我的本事了吗?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是大夫,还怀疑我的医术不成?”

第251章() 
第251章

    她淡然清雅的说话声音听着十分端庄沉稳,大气凌然中带了几分尊贵的超然,俨然一副举世神医的姿态,高靖起初也被她这番神医似的姿态欺骗过,不过他很快看出破绽,一个连伤口都不会包扎的大夫,医术会高明到哪里去?!

    可在他怀疑质问,又听她面不改色的背完半本医书‘证明’后,高靖也只能选择相信了,选择相信不仅是因为她把极难的医书背的滚瓜烂熟,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知道现在深谷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他不信她,应该会被她弃之不顾的扔出去自生自灭。

    后来高靖深刻知道自己太错了,他就算说不相信她是大夫,也肯定不会被扔出去的,因为她完全是在拿他当她学医施药的试验品!

    他不清楚她为什么能把那么难的医书背的滚瓜烂熟,更不清楚她背的滚瓜烂熟却仍是不懂救人,可清醒后的这两天,他已经清楚认识到这女人真的十分可怕,明明只懂医术皮毛却死不承认,硬觉得自己医术高超,就像现在,她只拿着医书看了两遍,就准备亲自上阵为他针灸治伤,这哪是要救人,简直是在杀人!

    高靖无奈,怀着置身虎口的凄凉和惶恐,继续规劝她,“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是学医的,对医术的理解应该与你不相上下,我左右思量你这针扎下去极有可能影响我下半辈子的生活和幸福,所以我只是希望你能更慎重一些。”

    “哦。”

    阿蓁淡淡应了一声,高靖以为她总算听进去了,差点喜极而泣,正感动的时候又听她晃悠悠的说道:“既然你也是学医的,那你更应该理解相信我,医者父母心,我只希望你快点好起来,你来了之后我只能睡硬塌,实在不舒服,所以,你放松点,让我在你百会穴的位置扎一下。”

    “什么?!”高靖大惊,百会穴可是人的死穴!是随便能扎的地方吗?这女人真的是要杀他啊!“不行,绝对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你碰我的!我宁愿落个终身残疾也不要死在你这女神棍手里!”

    包着粽子一样的高靖一点点的挪到床榻里边,这两天彬彬有礼的‘友好相处’已经不复存在,为了他的生命着想,坚决不能让这个女人为他治病!

    阿蓁坚持不懈,就算被说成女神棍都没生气,只是继续劝道:“你合作一些,很快就好的。”

    这话听在高靖耳里却是‘你合作一些,很快就死的’,听完顿时更加惊恐了,他用尽了仅剩的力气挪开,可他越躲,阿蓁就越靠近,挪到墙角的时候,他已经躲无可躲了,高靖急得语无伦次,“你别过来!千万别过来!我是高靖,我是高氏宗门继任人,我的伤我自己能治,不用你费心了,你快别过来,我绝不让你动我一下的!我”

    阿蓁见他不配合反而越来越激动,顺手摙过一只木勺,在他说不停的时候,嘣一声敲在他的脑袋上。

    高靖晕过去了。

    终于安静了。

    阿蓁洒脱的扔了木勺,拉着他挪回原来躺的位置,伸手摸到他头顶百会穴的位置,刚准备开始扎针,手又蓦地停住了,皱眉缓缓抬头,唔,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他是高靖?

    阿蓁愣愣的看着他,半晌后起身默默把银针收好,然后转身到圆桌边掀了一只青瓷白花的小碗,从袖子里拿出一柄赤红匕首,匕首手柄处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她握着匕首在自己光洁如玉的左手臂轻轻割了一刀,鲜血落在小碗里,集了小半碗后,拿纱布包了包自己的伤口,然后端着小碗把血全喂给他喝了。

    完了后在床边站了站,看着他的眼神满是不能亲自动手诊治的惋惜,最后无奈的说了两个字,“麻烦。”

    高靖再醒来,是被敲晕的十天后,他十分惊奇自己没死,非但没死,身上的伤势还已经好了许多,只剩脚伤还没愈合,身体其他地方已经基本能动了,内伤能好的这么快,应该只有一种可能,“你师父回来了?”

    “没有,关我师父什么事?是我救你的。”阿蓁坐在圆桌边斟茶,淡然说话的时候茶杯不小心摔烂了两只,她很自然的伸脚把破碎的瓷片哗啦哗啦的扫到桌底下,仿佛没打烂过东西似的完全没当回事。

    高靖眼角扫到桌底还有不少碎瓷片,一下明白她肯定经常打烂东西,虽然对她的举动很无语,可对上她之前的言行举止却反而感觉不奇怪了,他很不相信是阿蓁救了自己,可她师父确实没回来,他也确实好了,真是件怪事

    高靖开始了在深谷养伤的安静日子,这湖畔的茅屋只有他们两个人住着,所以他们白天朝夕相对,晚上同榻而眠呃,会一起睡也是有原因的,先提出来的是阿蓁。

    高靖听到这事的时候十分震撼,当初听她说帮自己换衣服时就觉得她对男女之别看的很淡,可这样好像太淡了吧?他是正常男人,可才认识没多久就上床,这好像太快了“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一起睡,不好吧?”

    “我这只有一张床,而且我们只是躺在一起,我是女人,你是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有什么关系?你昏迷那几天,我也一直睡你旁边的。”阿蓁说完,抱着一张小毯到床榻里面惬意的躺好。

    “”原来她根本没把自己当正常男人,高靖诧然明白后顿觉有些头疼,心里暗骂该死的沈青萝,他‘断袖’的破名声竟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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