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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国之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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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哲夫转身后,老和尚忽然说:“康先生,肉体的病痛容易克服,心灵的创伤却难复原……人若寻找不到生存于天地间的意义,则不论身体如何健壮,家财如何丰厚,地位如何尊贵,也不过行尸走肉……”
  媞莉亚和康哲夫手挽手在草原上漫步。晨光洒遍一身。虽然彻夜未睡,他们却同时感到浑身散发一股对明天充满希望和期待的活力,连步伐也不觉轻松起来。
  “整形医生替我把臂弯上的针孔疤痕都消除了。”
  康哲夫伸出左臂。
  “但我决定一生也不除去这个红蝎刺青。我要让它提醒我地狱的模样,告诉我把握每一刻的生命。可是我总是做不好,许多时候总沉湎在过去的悲哀中……直至我遇到你……”
  媞莉亚听得满心欢喜,紧紧挽着康哲夫的手臂,但心头又不禁有点疑惑。“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帮不上忙……我只是静静地听你说过去的事情啊……”
  “这已足够了。”康哲夫微笑。“也许你年纪还小,不明白要寻求一位好的聆听者是多么艰难的事啊……”
  “我才不小呢!”媞莉亚像小女孩般跃向前面,奔跑开去。“已经二十三岁啦!”
  康哲夫笑着追逐过去,却见媞莉亚驻足在小路旁竖立的一块木板前,凝神观看。
  “什么事?”康哲夫凑前时,媞莉亚伸手指向前方草坡。
  一座面积不大的牧场背靠着小树林而建,四周围起木栅栏,十来头乳牛在栅栏内静静嚼草,几头小牛伏地睡眠。庄园中央的两层高木屋外墙漆上简单的深棕色,烟囱正冒出早餐的炊烟。
  “这座牧场要出让呢。”她指指身边的木牌。
  “价钱不算贵。”康哲夫搂着媞莉亚,细心阅读求售广告上的字句。
  媞莉亚忽然默默无语,凝望康哲夫。
  他从她的眼神中,已经了解她的想法。
  “让我完成手上的工作,我们便回来这里。”康哲夫说。“好吗?”
  媞莉亚蓦然露出悲哀的眼神。
  “现在不行吗?”她像哀求般问:“把一切都抛弃,现在就留在这里,不行吗?”
  康哲夫像看着淘气的小孩子般。“手头的事情总要做完啊。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媞莉亚打断他:“不!现在!除非你根本不想……”
  康哲夫摇摇头。“我想,可是……为什么非要现在不可?究竟有什么东西在催逼着你?告诉我啊……”
  “男人总是这样的吗?”媞莉亚回复了梦呓般又带点冷漠的语气。“总是让幸福从身边溜走……”
  她奔跑朝着小汽车停泊的方向离去。
  康哲夫茫然瞧着她娇小的背影。纯白衬衫在草坡上轻轻飘扬。
  他蓦然想起:
  ——她还没有解释,为什么会到香港去……为什么?这么凑巧?……
  他猛力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但那一点点疑惑,还是在心头渐渐扩散开来。
  汽车停在马德里市郊一座废弃的仓库外。引擎和车灯随即关掉。
  身穿长雨衣的削瘦男人跨出车门。他走向没有一丝灯光的仓库。
  仓库内的空气透着霉味。男人藉着窗户透来的月光摸索前进。
  走到仓库中央时,男人突然止步,立定,膝盖微屈,双手护在头脸前,腰背拱起,身姿犹如一只欲扑向猎物的野兽。
  “很好。”仓库内传出另一名男人的声音。
  “警觉没有减弱。证明你没有喝酒。”
  声音回荡间显得充盈而粗豪,具有古代堂堂武将般的言谈语气,流露出极度的自信。
  瘦削男人把戒备放松了:“你也来了吗?”
  “你的‘工具’。”黑暗的一角忽然飞出一柄长棒状物件。
  男人把物件单手接过。“喀尔塔,你来干什么?”
  “跟你的任务一样。”
  “还有另一个目标吗?”男人右手握住长棒的一端,双手拉动,拔出一抹银白光华。
  凶厉的剑刃反射着月光。
  “我要去找那个中国人。”喀尔塔恨恨地说。
  “不行!”男人挥动剑刃。“他是我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亲自找那中国人吧?”男人点点头。
  “是为了‘她’?”
  喀尔塔在黑暗中无语。
  “放心吧!”男人豪笑。“我替你干掉他!”
  喀尔塔似乎默想了一会儿。
  “好吧。你负责中国人。我去找另一个。‘主公’叫我传令:可以动手了。”
  “‘主公’已决定放弃这个中国人吗?太好了。你说另一个,是什么人?”
  “一个很好的对手。”喀尔塔兴奋地说:“这人可能领悟出我的秘招‘帕那喃斯’。我不能容许这种事。我要把它收回来。”
  他顿一顿,又说:“我有一个要求。”
  “……?”
  “别斩那中国人的咽喉。”喀尔塔一字一字地说:“不要让他死得太舒服。答应我吗?”
  男人无言,以豪迈的手法把剑刃收回鞘内,转身步去。
  那记剑锷与剑鞘吞口撞击发出的锵锵之音,兀自在仓库内激烈回响。
  这无疑是最有力的回答。
  第七章 十世纪幻国
  彼德洛·达奎·加比奥的宽袖无领白衬衫渗满了汗水。他微微喘气,把水平指向前方的长剑收回来。
  他盘膝坐在巨大的石地牢中央,把长剑横放在地板上,仔细地端详。
  达奎不单拥有堪称“欧洲第一”的超群剑技,他制剑的工艺也绝不输于高桥龙一郎。短短一天之内,他已按照自己想法,把康哲夫交给他的这柄复制长剑加以精确地修改。
  正如他先前对康哲夫所言,剑刃的弧度加大了;刃身基部与剑柄交接处则加固了一层钢箍,令手臂挥动的力量更充分地传达至刃尖。
  石牢四角的火炬光华,映照在横互他面前的银白剑刃上,灿然生辉。
  此刻达奎目中所见的,却是那式击杀陈长德的怪异剑招。经过整整四个小时试练后,他已看出这记回斩剑式的端倪,但整体的运行方式仍未充分掌握。
  瞧着剑光一会儿后,达奎感到眼睛有点疲倦。他索性翻身仰躺在地上,以双掌作枕,闭目沉思。
  他的精神达到了极度集中的超脱境界,其心灵状态与东方的瑜珈冥想相近。
  空旷的石牢内寂静无声。
  石牢四壁挂满了西方世界的各种传统兵刃:形态长短轻重各异的西洋剑;巨大得有如教堂屋顶十字架的古代双手剑;骑士策马比试用的长矛和厚盾;沉重的战斧、战锤、戟刀……
  石牢一角站立了一条人影。是西班牙历史上以武绩留名的国王卡洛斯一世御用盔甲的复制品。真品收藏在马德里皇宫的兵器展览馆之内。
  盔甲腰间佩了一柄护手镂刻细致、剑锷饰有绿宝石的长剑,正是达奎在圣依希洛节用以刺杀斗牛的那柄宝剑。
  达奎依旧仰卧默想。
  他从康哲夫的分析中得知,凶手自陈长德背后出招,反削命中其正面咽喉。这个动作达奎已大致模仿成功。
  但他深信这式奇招并不是如此简单:假若从敌人背后偷袭,根本不用费力气绕向对手正面出击,人身背项便有超过十处一刺致命的弱点。
  达奎认为:创制此式的高人,原意一定是设想在敌人正面发动,却出其不意地反袭其背项!
  “假如真的是这样……不行,身体跃动时露出太多空隙……但假如先引诱敌人出剑,自己再配合时机出招……把剑收到左肩上,左腿跃起时再多加一些力量,腰身向前稍稍缩紧……”
  达奎忽然睁眼,整个人从地上跃起,把长剑抄到手里。
  他再度把刃尖直指向前,摆出西洋剑击的迎敌架式。
  假如说高桥龙一郎的居合斩架式稳如磐石,达奎的对敌姿势则可用平静的湖水作比喻:湖水远观虽与岩石同样凝止不动,细看却有微微的水波起伏荡漾,不滞于物。
  达奎的体势亦是一样,指向前方的剑尖以不规律的节奏微幅浮动;双足以趾尖缓缓爬行,不断地调整距离……达奎的架式就如水般无从捉摸,无法困限。
  平静的湖水忽如瀑布激流急泻——
  达奎的身体像飞翔的燕子般轻巧跃起,以诡异的弧形角度迅疾前冲!
  达奎顺着跃冲的势道急旋身体。剑锋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斩出。
  一记凌厉的破风之音划破石牢内凝滞的空气。达奎随之着地,但因前冲的势道还未充分掌握,足下微一踉跄,险些失足仆倒。
  俊美的脸庞展现灿烂的微笑。
  “成果了!”他凝视手中长剑,思绪沉浸在领悟了崭新剑技的喜悦中。
  ——哲夫,这次非要你跟我比试不可!
  石牢大门旁一角阴暗处突然传出鼓掌声。
  达奎一懔。刚才专心地思索剑法,竟然被人偷偷潜入也毫无所觉!
  “请。”达奎仍不失贵族般的优雅气度,伸出左手向那暗角一招。
  一名身穿灰色长雨衣的男人自暗处缓缓步出,步履间隐然带着极森严的气势。
  男人身高体格与康哲夫相差无几,双手下垂,阔步而立,那身姿神态竟犹如古时站在百万雄师前的先锋大将。
  达奎一懔。男人透出的压倒性气势实是当世罕见。
  他仔细端详男人面容:脸色黝黑中带着旺盛血气,双颊略瘦,直挺的鼻梁和突出的颧骨有如历经风霜磨炼的严石,眼神却非常年轻;黑中带棕的长发束成马尾辫,唇上和坚毅的下巴蓄着黑硬的短须。
  一张丝毫不像二十世纪人类的脸庞。
  “阁下与那个中国朋友很是不错。”男人充盈豪迈的语音在石牢内回荡。英语的腔调颇为奇怪。“短短时日内,凭着些许线索,便还原出我苦修多年的秘招。刚才那一斩已具七成模样。”
  达奎表面毫不动容,内心却感震惊:
  ——康哲夫正在苦苦追寻的神秘凶手,竟是眼前这威武堂堂的汉子!
  ——他绝不像刺客啊……先把他擒下来再作盘问!
  达奎恢复自信满满的迷人微笑,犹如在斗牛场上面对斗牛。
  “先生的口音有点特别,不知是来自哪一国的贵客?”
  “你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男人自傲无比地咧嘴而笑,左手伸进了雨衣襟内。
  达奎瞬即紧握长剑,蓄势待发,紧盯男人襟下左手掌的动作。
  达奎随又放松了下来。从他丰富的剑术经验及知识,已断定男人的动作并非拔枪。
  一柄连鞘长剑自雨衣下出现。剑柄长一英尺,裹缠以细藤;鞘长三尺,以乌黑皮革制成,两端包着铜色的金属,整柄剑的装饰极为简单,剑锷护手亦只是一片古拙的金属横条,全无镂饰。
  男人右掌握剑,以刚猛的动作拔出剑刃。
  刃形与达奎手中的复制品几乎一模一样。
  达奎无语,摆出对敌的姿势。
  男人的拔剑动作,已比任何言语更清楚地表达了意思。
  ——一决高下!
  男人抛去剑鞘,以双手握剑,摆出一个达奎从未见过的异样架式。
  达奎半生研究欧洲的古剑技,曾从无数典籍图画中复原出许多失传招术,他在剑术上的分析解读能力已达专门科学的层次。
  他即时看出:对手的架式蕴含诱敌进击的意识。
  剑术以至其他武术千流万派,但归纳而言,临阵对决时采取的战略不外五种:
  一、直接攻击:以最迅速、威力最强、运行路线最短的招式进攻敌人。
  二、连续攻击:以不同角度招式结合,连环密集攻敌,令对方招架不及。
  三、封锁攻击:箝制敌人身体、四肢或兵器,再施以迎头痛击。
  四、虚招攻击:以身体或武器之假动作,令敌人作出错误反应,再发出真正攻击。
  五、诱敌攻击:故意露出破绽,引诱敌人出手,然后才朝着对手出招时露出的缺口反击。
  如今站在达奎面前的男人,显然正是使用第五种战术。
  “引诱我进攻吗?……”达奎默想。“难道他想施出那一招绕道反斩?”达奎了解男人心中所想,不禁对他露出微笑。
  男人也从达奎的眼神中,知道他看破自己的想法。
  “不错!我要让你瞧瞧这秘招的真正面貌!”
  两个剑士已浑然忘却生死荣辱,完全沉醉在握剑对峙时的兴奋喜悦之中。
  对真正的武者而言,这种喜悦比性爱还要刺激!
  两人表面上并无动作,实际上四条腿正以微细的步履,渐渐拉近彼此的距离。
  达奎持剑的右腕略一抖动。
  ——好!就让你见识西洋剑击天下无匹的刺击!
  达奎右足迅疾迈出,全身拉成一条直线,利剑如蜂针般凌厉刺向男人右胸!
  ——事实上达奎这一剑仍保留了四成力量,以备应付预料中势必反袭而来的那式回斩奇招。
  但达奎估计错误了——男人的反应动作比他想像迅捷得多!
  男人自达奎眼前消失无踪。
  ——后方!
  达奎完全捉摸不到对手的位置,只是凭着对那式奇招的了解,本能地前冲低首,顺势把长剑向后方低处反削!
  达奎感觉一股锐利的急风划过后颈。他顺着前冲的势道远远跃开,方才转身。
  男人定立在他前方。
  达奎摸摸后颈。皮肉并无损伤,一绺长发却已被对手利刃削断。
  而男人长雨衣的袍角,也被达奎的反削割破!
  男人垂头瞧瞧衣袍破口,目中闪出怒火。
  ——火中燃着强烈的争胜雄心!
  “我这秘招名为‘帕那喃斯’。”男人说出一个奇怪的字词。“在我们的语言里,那是‘回鸦斩法’的意思。”
  “‘回鸦斩’吗……”达奎沉吟,瞧着自己手上那柄复制长剑。
  男人扬眉。
  “不称手吧?请换剑。”
  达奎点点头,抛去长剑。
  ——他相信眼前的男人绝不会乘机偷袭。
  男人果然以剑支地,静静站着。
  达奎走到石牢角落的卡洛斯一世盔甲前,把盔甲腰间那柄杀牛宝剑轻轻拔出。
  银刃反照出夺目光采。
  “好剑。”男人不禁赞叹。
  达奎凝视剑锷上的绿宝石。“这柄剑名叫‘童贞圣母的眼泪’。”
  宝剑在手,达奎露出一副混合着骄傲与哀愁的表情。
  那神情与他在斗牛场上即将要刺杀壮牛时一模一样。
  男人瞧见了,脸容顿时肃然。
  达奎以沉稳的步伐走回石牢中央,面对男人。
  “真正的死斗快要开始了。”达奎着魔般说,语声仍是如音乐般动人。“让我俩其中一人美丽而峻烈地死去吧——在最年轻、旺盛之际撒手尘寰,就如同殉教者萨巴斯津一样……”
  男人懔然。眼前的达奎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男人再次摆出那引诱对手的架式。
  “又让我先出手吗?”达奎举剑。“这次你会后悔。”
  银光急闪。达奎又一次朝男人右胸刺剑。
  男人冷笑,准备再次以迅速的身法回避反击。
  但达奎比他更快地扭转身体,动作一如曼妙的舞蹈。
  “死亡之舞”!
  达奎以不同的优美姿势连刺三剑,角度全在意料之外,男人只有闪躲和举剑格架的份儿。
  达奎种种快速、巧妙而美丽的旋转移步身法,原是斗牛场上用以闪避狂牛冲击的姿势,如今却连贯为一套密集追击敌人的致命舞蹈!
  男人完全无法捉摸达奎如穿花蝴蝶般的身法,只能不断后退回避。
  达奎的“舞步”愈来愈急。
  “童贞圣母的眼泪”的锋锐银芒,不断从男人身前或两侧划过。男人的雨衣又多了四道破口。
  “舞步”一直紧逼男人向后急退的身体。
  男人再退三步——背项贴到石壁上!
  “舞步”骤然停顿。
  男人感到一股不祥之兆。
  一束极盛的银光迎面而来!
  男人本能地扭头闪避,横向跃出!
  男人再度以“回鸦斩法”的身法跃起,但这次却是纯粹的闪躲,不单无力回身反斩,反而要借势往横方滚地而去。
  只是相差刹那,“童贞圣母的眼泪”刺进了石壁中达一寸之多!
  男人滚到达奎的数公尺外方才站起,右耳鲜血直流,沾到下巴的胡子上。
  达奎的身体停顿良久,方把宝剑从石壁拔出,发出一记极度刺耳的刮声。
  他转身瞧着男人,露出可惜的表情。
  男人摸摸右耳,愤怒地看着手指沾染的鲜血。
  他单手举剑朝天,狂暴地吼叫!
  “你以为我只有‘回鸦斩法’一式秘招吗?”男人戟方剑指向达奎,盛怒说。
  他伸出沾血的另一只手。“你要为这鲜血付出代价!我要教你明白,你们的欧洲剑技是如何不堪一击!”
  “哦?”达奎以看着狂怒斗牛的眼神看着他。
  男人的神情却蓦然平静下来了。他双手举剑过顶,刃尖直至向上。
  “这是你一生最后瞻仰的剑招。”男人合眼,一步一步缓缓后退。
  达奎感到奇怪,却并无狙击向前,只是再次举剑摆出“死亡之舞”的优美架式。
  男人继续后退。两人的距离已超过二十步。
  “这秘招的名堂是‘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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