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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正选集 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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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刘部长话还没有说完,许冒冒突然说,“对不起,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侧身就走。
  把领导们搞的———
  她说她要上厕所又不像翘气,又不像悲痛欲绝要拒绝他们的请求,纯粹就是要上厕所!
  这你哪个跟她搞得好,未必还把她拦着?只有眼睁睁看着她走向洗手间,等着她出来呗。
  隋阳却很急。趁这个空挡一定要把她捉住!
  这很好找理由,他吊唁完了,不必在此地紧待了,顺理成章先走了。
  当然,一出大厅,隋阳都有点不管不顾了,只一心找到她,急忙向洗手间走去。毕竟,这还在殡仪馆内,到处都还是公安系统的人———包括他的秘书程峰都觉得他有点失态———
  幸亏她是真去洗手间了,在洗手间门口捕住了她!
  隋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推开男洗手间的门进去就锁了门。
  许冒冒被他抓着也不做声,也不挣脱,人就是那样冷冷地瞄着他,还是蛮翘气的样子。
  隋阳抓着她的手腕没有放,重重的捏了捏,
  “我现在没有空跟你闹情绪,你这次要听话,赶紧出去把指头给别个!”硬象是她霸道的霸占了人家的东西,隋阳像个妈妈教自己的伢儿把东西还给人家。
  “不给。”
  这个丫丫才拐,她霸占了就霸占了,坚决不还!
  隋阳咬唇!看上去艳丽无比。
  气死可又晓得不能逼他屋里这拐东西,这个时候要豁,
  把她拉近双手扶着她的双肩,
  “冒冒乖,好不好,吴好走了,我晓得你也蛮难过,毕竟跟了他这些年,———不怕,我再给你找个人,照样可以保证你可以自由进出库里,———”
  “不给。”她嘴巴一噘,还是那个话。
  隋阳怒了,把她一推,“你怎么这不听话咧!!还不是为你好!吴好———”好像要说什么又硬是忍下来了。就是又伸手去点她的额头,点了几下,几气哦,就是说不出话来。
  隋阳双手插着腰,烦死人地望着她,可是,又没有办法样儿,
  半天,又问她,
  “你留着那截指头做什么撒,你放哪里在?”
  她这个时候憨呼呼一笑,从脖子上捞出一个链子,
  吓死人!
  一截指头就串在链子上,她天天戴在脖子上?!!
  隋阳眼睛睁得忒大,你说她你说她———
  隋阳又咬唇,想了半天,变成咬着牙了,阴沉沉地望着她,
  “你不给是不是,是不是要我在戒指上面再刻一刀子———”
  这一说,见效了。
  就见她刚还摸着脖子上的指头恋恋不舍的样子,一下子“凶神恶煞”哇!
  “你敢!!”恨不得要跟他拼命!
  隋阳淡笑,“你看我敢不敢,”
  她一呼一呼,象个小公鸡,最后,还是斗败。“给给给!我给他们好不好!个婊 子养的,有什么用撒,就会用这招吓我,————”骂骂咧咧地气呼呼拉开门,就出去了,高跟鞋敲在地砖上“噔噔”作响。
  后面,隋阳慢悠悠地出来,冷笑。骂有个鬼用,就这招治得了你,料你也翻不了天。
  却,
  接下来的发展叫隋阳恨得———牙槽都是疼的!
  当他慢慢走回大堂,本不想再惊动多少人,远远看去,就想看她把指头给那个刘部长没有————
  她确实准备去取脖子上的指头,手都抬起来了,
  可是,那个刘部长好像把她叫到一边单独跟她说了些什么,
  她手放下来了,
  一脸疑惑!
  然后,就见,————
  这是隋阳最担心的一幕!
  她,跟着刘部长走了。始终,那张单纯的脸蛋上都是疑惑,疑惑———
  隋阳的心收的几紧啊!心中就一个念头,震颤!
  完了,她要见到吴小周了,
  或者,吴小周要见到她了———

  18

  吴小周,39岁。最年轻的政治局常委。也许,史上最年轻。吴好的父亲。
  想不到吧,吴好竟是这样的背景!
  可是,父子两人关系非常僵。吴好所有填报的个人资料,父亲栏,全部是“卒”。自吴好高中毕业,两人没见过一次面,讲过一句话。
  中国人的传统,儿子可以不理爹,爹却不可能不管儿子。儿子的一举一动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当然,吴好很狡猾,真正的秘密遮得很好。吴小周知道儿子娶的女孩儿有四年的吸毒史。无好感。
  隋阳怕许冒冒见到吴小周有两点原因:一,不是怕吴小周的身份,是怕吴小周这个人。吴小周身上有种很迷惑人的东西,这叫他方方面面表现出来的都不一样,极不容易“抓住”。如果硬要说他有软肋,可能也就这个他十五岁搞出来的儿子,吴好。二,许冒冒有浓重的恋父情结。吴小周对她而言———会是个劫。再加上,明摆着,许冒冒现在对吴好有了依赖,她见到了吴小周,只会更加依赖这个她更看得上眼的男人。这,是隋阳最不想看到的。吴小周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能力范围内———
  可是眼下实在无法,只有眼睁睁看着许冒冒跟着刘部长走出了自己的视线,渐行渐远——仿若,逐渐失控———
  许冒冒上了车,她疑惑的是,吴好竟然有家人?!吴好说他是孤儿。
  车开到了东湖宾馆。毛主席每次来武汉下榻的地方。
  许冒冒更迷惑,搞得神神秘秘的,感觉一层一层通报请示——
  让她稍等的地方是个大厅,旁边有个大礼堂,许冒冒听见里面有音乐声,走了进去。
  远远舞台上演员们在排练舞剧,可能歇息其间,年轻男孩儿女孩儿们玩起“斗舞”。
  都是专业出身,跳的自是不同凡响。许冒冒看出了兴趣,不禁更往里走去,走到舞台下,好好看那个漂亮的女孩儿怎么扭动身姿。
  音乐节奏感很强,许冒冒随着鼓点右脚脚尖一点一点,她着重看那个女孩儿的腰部力量,想学着点儿,也想着,要是自己会怎么处理这个扭动。
  “许冒冒!”后面有人叫她,她回过头。
  明显几个人在门口处张望。许冒冒转身走了过去。
  有时候就是这样,跟你有纠缠的人,就算茫茫人海,你一眼都能看到他。何况,他的存在感如此强烈———
  许冒冒永远忘不了第一眼见到他的感觉,———
  她停住了脚步,
  跟他大概有十五步远,哦,不,再多两步,十七步,正好是她跟他,第一次见面时的年龄差距。
  他站在重重人影后,
  他一手随意放在裤子荷包里,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打量着她,
  当然,后来她知道,他这个时候,有多么不喜欢自己。

  19

  显然,他有事要外出,只是临时性接待自己。甚至有种“速战速决”之感,事情处理完,侧身就走。
  许冒冒不知道他是谁,他是吴好的谁。先会会再说。
  谁知,他很干脆,
  “我是吴好的父亲。我儿子那截手指我想收回来。”
  注意,他用的“收”。明显把她当成了外人。事实,吴小周对无关紧要的人,一向处理的不蔓不枝,直击目的。这让他的执政风格很接近现今年轻人的口味。大胆,利落。
  许冒冒顿觉有些委屈。你根本没有见过我,怎么这样排斥我。自己看顺眼的人如果看自己不顺眼———许冒冒通常,有点生气。
  “我是吴好的遗孀,我叫许冒冒,字文正。我丈夫的遗骨我要保留。”
  她依然站在离他十七步开外,小声说。显得不那么自信。因为此刻,他的气场很强大,他的人也多,自己孤身一人。但凡现场有一个心向自己的,许冒冒声音都会稍大些。
  里面的鼓点声音有点大,吴小周没有听清她说什么,朝她招了招手,很和蔼,很帅。
  许冒冒不动。象个避离狼群的小羊。吴小周笑,转身走了几步,“你出来点说话,里面有点吵,我听不清楚你说什么。”许冒冒听见了,低下头,向前走了几步。他走几步,她走几步。这样子,又象只避离羊群的小狼。孤高和寡。
  出来点。
  “我是吴好的遗孀,我叫许冒冒,字文正。我丈夫的遗骨我要保留。”又说了一遍。
  吴小周挑眉。没想这个女孩儿是如此这样。她还有字。许文正。
  吴小周放缓声音,“吴好已经尸骨无存,只留下这一截指骨,他要入土为安,我们家有祖坟,他应该回到亲人的身边。”
  “我就是他的亲人。”许冒冒望着他,“入土为安安的只是你的心,安不了吴好的心。”然后,就见她掏出脖子上戴着的指头,捏在手心里,“这截指头我用防腐香料已经处理过,象玉一样,它需要女人来养。我是他的女人,我用我的身体来养它,我能要它永远鲜活的呆在这个世上,吴好总有一个部分真实的在他亲人身边,他这才安心。”
  这个女孩儿很特别。你看她捏着他儿子的一只指头,触目惊心,却,真情实意,倔强,一本正经。
  她说话很打人,有点小小的自以为是,不过,不讨人嫌,她好像有点“交际障碍”。
  可就算这样,吴小周不想可怜她,他以为这件事情很好处理。这个女孩儿如此年轻,今后总会有另外的人生,儿子一根指头只是她此刻的慰藉物,不会成为一辈子的真情。
  “要不这样,我们可以一同———”吴小周刚要提出可行性建议,却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了,
  很有意思,她向他抬起一只手示意他等一下,“对不起。”然后,掏出手机。整个动作又颇为官僚,叫人啼笑皆非。
  “喂,我是许冒冒。”接下来她一直点着头,“好,我马上过来,————不需要,有人送我过去———”
  然后,她收了手机,“对不起,我有点急事,你能派人送我过去吗?”她皱着眉头,确实有点急。
  吴小周莞尔。她比自己忙。点了点头。也不拖泥带水,他先行离开了。其实,送人的事儿完全只交代给司机就行,可,他留下了他的一个二级秘书随同许冒冒,显然,有授意继续按照他的想法跟许冒冒接洽。
  许冒冒不理这些,志强他们要给吴好“送行”,她一定要参加。
  这个二级秘书名叫李思俭,平时办事稳重,善于做人工作。他心里清楚,这已经涉及到首长的私密,面对这个首长的“儿媳”,处理起来一定要慎重,最重要,注意保密。
  至于如何跟许冒冒谈,李思俭觉着游刃有余,应该能很好处理。可,他又哪里想到———事情发展的实在大大出乎人意料!李思俭首次慌了手脚!!
  许冒冒差点遭人强 奸!!

  20

  娆绣是武汉最红的一个娱乐城,妖魔昼伏夜出。今天,格外轰动,从里到外全部布置成灵堂的形式。红旗变白旗黑旗,灯光黑白闪烁。每个进来的妖孽要么胸口,要么腰间,要么大腿,要么手臂,甚至红唇旁,贴一黑色郁金香图案。正厅正中一朵妖 艳的黑色郁金香,里面一张吴好的照片。两旁,“吃喝嫖赌抽,祖宗;抛家国,遗娇妻,散朋友,一路走好。”巨幅红联,艳得睁不开眼。
  吴好生前玩的开,玩的野,这样的形式送他,也不过分。
  黑色奥迪在门口停住,许冒冒下了车。李思俭肩负使命,和她一起下了车。不过,被眼前一幕还是搞愣了下。
  许冒冒管不了跟着她下来的人,因为,她一现身已经有人迎了出来,“冒冒!”志强眼睛是红的。
  冒冒一边脱警服外套一边微拉开自己警服衬衣的衣领,“贴这里。”象个毛毛,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处。她是指,把郁金香贴在这里。志强站在门口小心跟她贴好,冒冒一直望着大厅里吴好的相片!
  志强虚扶着她的腰把她拥了进去,
  冒冒一进来,里面的人都望着她,有人哭了。男人们眼中各个红通通。
  “冒冒,跟吴好喝杯酒。”建伟递了一杯酒过来,是红的。
  冒冒一推,“白的。”
  志强皱眉头,“冒冒,”喊了声她,
  她摇头,就一直望着吴好的相,“最后一程了,喝白的。”
  “搞!”
  建伟一抬手,打了个响指,成箱成箱五粮液人抬了进来放在一旁的地上摞着。
  给她倒了一个小满杯,
  她抬起手对照片上的吴好,一口抽了。
  面不改色,杯子往旁边一递,要第二杯。
  他们这些人的规矩,要喝,一次三盏,这是一个完满。
  志强有点担心,吴好在,从来没有叫他屋里冒冒这样喝过酒,要喝三杯,也是他先啄一大口,剩下的给他屋里冒冒。虽然,都晓得冒冒的酒量蛮大。
  李思俭看着有点不可思议,她喝酒象没有会着的,一口抽下去,象喝水。
  还是给她倒了第二杯。心里都苦啊,这最后一程———吴好也许想看他的冒冒喝———
  又斟满,又是一口抽下去。接着,手递一旁,要第三杯。
  李思俭有点不安,总觉得这么个喝法要出事。可是,此时他有个什么立场说话?就眼见着第三杯再次斟满,女孩儿再次把酒杯递向照片上的吴好,眼神依恋,“吴好———”好像喃了句,再次,一口抽了下去!
  不知道怎么的,连李思俭都觉得这一刻,象被什么下了咒,看着她喝酒———人有点心思恍惚———
  冒冒喝酒时,现场很静。冒冒三杯酒干净利索抽下肚,现场静得有点————叫人想哭。
  “吴好!搞!”
  男人们啊,他的这些个兄弟们呐,各个不掖着了,全痛快三杯下肚,这一喝下去——
  “吴好!吴好!你说老子们送行怎么就第一个送的是你———”男人们不遮蔽,痛哭出声!有掩目垂泪的,有揉眼睛的,有红着眼睛就盯着他的相的,
  许冒冒一直就看着她屋里吴好,双手垂立,还是没有哭,就是望着出神。
  “吴好,吴好,你这一走,你叫你屋里冒冒怎么办———”志强嚎哭着话还没说完,
  突然!
  真是谁都没想到啊!
  一个人影突然扑向许冒冒!将她扑倒在地,不顾一切般亲吻着她,手,直接去拉扯她的裤子!
  这一幕太突然,太惊心,以至于———全场人刹那间被惊愣在那里一秒!
  接着,
  “献伟!!!”
  一身酒气的温献伟,通红的脸庞,通红的眼,酒气冲天,却也陷入疯狂,那不可自已的意乱情迷———
  “献伟!!”这一刻还容人多想?全都扑了过去要拉开他!
  却,
  “别过来!别过来!我要冒冒!我要我的冒冒!!我想她,我想死她———”男人陷入癫狂地哭着喊,
  一把小刀就抵在冒冒的脖子上!!
  这下,都不敢轻举妄动了,刀抵地有点深,冒冒皮肤本来就嫩,有血痕的印记了。
  这一幕何等危急,何等———惊靡———
  男人们全止步不敢前,惊慌地望着刀卡在冒冒的脖子上,冒冒吓傻了,那样子,男人们一腔热血想为她拼命!却———刀在往里陷———
  献伟双腿死死缠着她的腰,她的腿,另一只手,直接解她的裤子,解自己的裤子,拉下,他的命 根子露出来,怒张,再去扯冒冒的裤子——
  这一幕!!
  李思俭觉得脑壳都要爆炸了!太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
  可这个时候,他真是想都不能多想,就像本能的,
  “嘭!!”
  一箱子五粮液就向温献伟砸去!!
  “冒冒!!”
  “冒冒!!”
  人全部拥了上去!
  看见人把被砸的头破血流的温献伟拉向一旁,
  最危急的时刻,献伟本能地还是保护了身下的许冒冒,用身体帮她挡住了———
  把冒冒拉出来,
  身上都是血,
  不是她的,都是献伟的,
  冒冒真吓狠了,人愣愣不动,志强把她拥在怀里不停摸她的头,“冒冒,冒冒———”他在往外流泪,可能没意识到。
  李思俭这个时候手都在颤抖,
  掏出手机,
  “喂,曹主任吧,这里出事了———”

  21

  这里,一半世家子,一半警察,一小半厉害的流氓,一小半难缠的地痞。世家子跟警察身份有重合,地痞流氓跟警察勾结,而警察,都是吴好的铁杆。所以,这件惊天骇地的丑事,眼睛里看着,嘴巴里却不敢随便说。关键,温献伟,即是世家子,又是警察出身,现在又是地痞流氓的财神爷。娆绣有他一半的股份。
  许冒冒,被送进了医院,情况不妙,这孩子身上见了血,很难收口。刀在脖子上滑了个小口子,谁都无所谓的一个小口子,可许冒冒只怕就有性命之忧。
  她迷迷糊糊的,手里还捏着吴好的那一截指头,好像在喃喃,“谁也不准拿走——”已经开始发烧了。
  医院忙作一团,主要是来的人都太狠,把医生都骂死了。吴小周本今晚乘专机回北京,马上他要随同一把手出访欧盟。曹主任跟他把情况大致一汇报,关键是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人脖子上流血不止收不了口。吴小周只得上机前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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