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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正选集 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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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冒在后面瞪他,吴好从她的样子都可以看出,那就是: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已经把事情摆平了!
吴好微歪开身子,叫她看对面的“落血男”,
那男的真算教养好的,遭遇这样恶心的事,他蛮无所谓地把头上顶着的,肩头扛着的,卫生巾呼到地上,一身粘在身上的脏血他也只是甩甩头,淡笑着说,
“吴好,这是你老婆,这要是任何一个女的,老子管她怀几个月,————不得叫她好过的。”
吴好点点头,对冒冒朝他指了指,“冒冒,他就是千雪。”
冒冒还把他往后面拉,“回家,回家,”
吴好向后反环住他老婆,轻拍着她,安抚她,“事情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
这时候听见那满身是血的男人爽朗地开了口,微歪着头看吴好身后的冒冒,
“是小嫂子吧,你泼的好,我叫你受惊鸟,这就当我向你赔罪鸟!”
冒冒一听,肯定迷糊了撒,她偷偷从后面微侧头看了眼对面那男的,手里抓吴好的腰更紧了,又抬眼去看她屋里吴好,
吴好低头朝她做了个鬼脸,轻声说,“他…活…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还是对面那个“落血男”开了口,
“小嫂子,是这个样子,你可能也晓得,我跟吴好几十年的交情鸟,高一那个时候闹翻鸟,我想搞大麻,你屋里吴好不准!哎呀,反正后来闹的蛮僵。我例,高中是搞了一段时间大麻,不过后来真的————那东西沾不得,我就收手了。可是,————你屋里吴好蛮犟,我几次拉下面子想跟他和好,我找他打一场实际上是想通过这个形式跟他煽煽情,兄弟咩,打来打去不就又打出感情鸟————”
“才不是!吴好怕跟你一打,就打散鸟,他还舍不得你咧————你还用桩儿的受辱录像来威胁他————”
冒冒这个时候几维护她屋里吴好喏,躲在后面滴,伸出脑袋也要辩解!
“落血男”一听,指着她,望着吴好,笑,
“兄弟,这老婆娶得值,生怕你吃亏鸟!”
吴好不做声,就是笑,低头看他屋里冒冒。
“啧,这是我做的不地道,这还不是你老公谱儿大,请不出来撒,死也联系不到。老子只有用这种下三滥的板眼‘逼’他来见我们一面了,你放心,桩儿那盘光盘就一个底子,我给你们了撒,————”
“那你威胁隋阳,说要把桩儿的录像送到他部队里去————”
吴好此时是心酸的。
这伢儿心底里还是维护那两个人的。冒冒一辈子依赖的人不多,凡是依赖过的————她忘不了。对她再坏,她还是记他们的好。她可以对他们不好,可别人对他们不好————她不允许。这伢,对最亲近的人,晓得报恩。
“吴好,你真是什么都跟你老婆讲啊,隋阳桩儿她都晓得,那许涙这茬儿————”
“千雪!”吴好突然喊住他!
可是,
身后的许冒冒已经听见了。
她抬头望着吴好,“许涙————”
吴好拍着她,“没有事,没有事,这就像玩游戏打BOSS,一关套一关。刚才千雪才跟我说清楚。他后来是没有搞大麻了,想跟我和好,我咧,不是几多年都误会他吗,一直以为他要跟我打就是散,一直躲着他。这次要不是他拿景桩儿这事儿出来,我不还不得来。不过,他这次找我也是有个起因,就是————千雪现在还跟育霆那摊子有联系,育霆现在————是许涙的天下了,————”
“育霆不是高中吗,许涙他早八年都————”
吴好摇头,“我是指那个地下格斗体系,它现在很庞大,我跟你说过,它现在已经远远超越了一个高中,甚至高中联盟的范畴,————因为当年育霆的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这个体系他们还想延续,所以,扩展到了各个领域,”吴好望了眼这一圈儿男的,“他们都是育霆的。”
冒冒嘴角现了点轻蔑的意思,“许涙,他有这个板眼————”
吴好淡淡摇头,“你的三个兄弟,要想成事,到头来真还只有他,你的小哥哥,许涙。————”
这两口子正私底下嘀咕,突然,落血男过来轻言了声儿,“他来了。”人家还不敢走太近,怕身上的脏血味儿熏着她了。
冒冒突然有种背部脊梁抽筋的感觉,慢慢回过了头————
总是春心对风语,
最恨人间累功名。
谁见金银成山传万代?
千古只贵一片情!
朗月清空,
星光伴我,
往事如烟挥手行。
痴以傲金,
荣华若土,
笑揖红尘舞长空。
许家幺儿,
药儿,
耀儿,
妖儿,
瑶儿。
瑶池里遗落在人间的一颗泪儿————
98
记忆中的少年。
就像黑白老照片,相素的白衬衣,朴素的长裤。他远远地站在那里。
冒冒一转身,变成双手向后,一瞬仿佛勇敢了许多,将吴好护在身后。
吴好双手搭在她的肩头,轻轻捏着,好像帮她放松,“没事儿没事儿,他不会怎样————”
冒冒却紧张,她向后护住吴好的双手变成抓住了他腰侧的衣裳,“他是来报仇的,他想打死你,他知道我现在只有你————”
吴好一手放下抓住了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冒冒,听我的,我来解决,你听话,一定要听话!”
冒冒一直抓着他的腰间,紧紧地抓着,看着她的小哥哥,她的至亲,她的至仇————向他们走过来————
多年前,吴好见过这位许家的幺儿一面。
记忆里,这个孩子身上有股魔力,一种非常美好向善的东西沉浸在气质里,仿佛无论多么邪恶伪诈,被他吸引,体会到的是一种心潮澎湃,但是,不是那种长了翅膀头顶一个圈儿的圣洁,他里面又隐藏着一丝————很魅惑的东西。这种魅惑在很不经意中如水雾般润出来,勾着你往他的美好里沉,沉,一直沉下去————
现在,他一身平凡,平凡的衣着,温和的眼睛,就站在你跟前,————可就是叫你再也移不开眼有。
他走近,伸出双手,微笑,
“冒冒,好久不见,小哥哥抱抱。”
冒冒像只小刺猬全身防御!更抓紧了身后吴好的衣侧,
时间好像突然间凝固了!
身旁所有的人都仿佛屏住呼吸望着这一幕,
当然,最主要是望着他,
许涙。
传说中的许涙。
现在“育霆地下格斗体系”的统治者。
如果说慕夜是开拓者,那么他就是壮大者,
如果说慕夜是神,那么,他就是————最神秘的智祗。
听说他身体很不好,卧床多年,
听说他不善格斗,却是这么多年仅次于慕夜之后,军师指数为10的天才领导者。
听说他思维缜密,为人和善,处事低调,身边围绕着一众忠实的精英。————
今日一见,
这里都是捶打多年的识人老马,此人气度确实不同一般。
当然,更叫大家惊疑的是,吴好家这个大肚女孩儿跟他似乎是亲属关系,不过,三人间————十分诡异。
许涙一直张开着双手,望着他的小妹妹,眼神温暖,也坚持。好像她不叫他抱一下,他绝不放下双手。
他的小妹妹呢,有些惊惶又带有怨恨狠劲儿地望着他,整个人紧绷着地缩在她老公怀里,双手死死拽着她老公的腰侧,好像要嵌进她老公的身体里去,
这兄妹如此僵持着,
都犟!
没想,这个时候,吴好突然轻轻抱起他老婆的大肚腰身,把怀里的人儿向对面张开双手的人儿跟前送了送,————
“就叫他抱抱吧,冒冒,冒冒,听话。”
整个感觉,就像是一个大人将一个多么别扭的孩子哄着她要她将就着要一个她极不喜欢的人抱一抱,亲近一亲近,
冒冒几犟喏,不愿意!
吴好在她耳旁说,很沉重,“冒冒,不说别的,你确实害了他!你对你爸爸那样你都想补偿,哥哥就一点不在意了?”
兄妹俩似乎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
许涙当即眼睛里就有些犯红,他看向吴好,一种说不清楚,说不清楚————好像,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里————
冒冒的眼睛也红了,她抓着吴好衣裳的手都要透过衣裳扎进肉里!
“爸爸,爸爸不一样————爸爸,爸爸快死了,爸爸也不怪我————他,他恨我!他,他害惨了藏福!————”
藏福这个名字一出,许涙张开的双手好像渐渐软了下去,十指都渐渐蔫握成拳!
最后,他放下了手,
眼神一如初时的平静温和,
可是,
吴好明明看见那双刚才盈满痛苦的眼睛里划过去一抹更深的沉痛,一种说不出的凄凉————
“算了,不抱,不抱,以前,小哥哥要抱,你不让,小哥哥绝不把手放下来的,这次,————冒冒长大了,冒冒长大了呀————”
吴好看着这两个人,
看着这一对兄妹,————
如果,此时见到的是许涙满眼的恨,吴好绝不会如此难受,相反,他还为冒冒感到幸运,有些事情,扯平了,冒冒今后的路反而会轻松些,但是,————许涙这样的,这样的————如果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冒冒,冒冒一个人,该背负多么沉重,多么沉重的一切呀!
吴好望着许涙,突然说了句,“咱俩打一场吧,真正的打一场。”
99
吴好把冒冒牵到一旁,
“一会儿无论是我怎么了,你都不能过来,嗯,老子给你画个圈儿,”
他真的蹲下来在她站着的草坪一周滑了个圈儿,
“许文正,”非常非常严肃地盯着她,“如果你要是不听话走出了这个圈儿,老子就躲到一个你一辈子也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见你了!你信不信,老子做的出来滴!”
冒冒拉着他的手,急匆匆的样子,要哭了,“吴好,吴好,你总吓我!我都要生毛毛了,你还要吓我!!”抓着他的手腕就是不放呀!
吴好把她的手一点点勒开,低沉地说,好像还有点愤愤,“许文正呀许文正,想不到我吴好都为你做到这一步鸟————”突然狠狠甩开她的手,一边走一边回头指着她,凶她,“不准哭!掉一滴眼泪老子就不要你鸟!不准走出这个圈儿啊,我说到做到!”
他走向许涙,一边脱外套一边小声说,“只管打,只要不打死,打个半残都可以,叫你妹妹心疼着记住就行!”
许涙确实有些惊诧之意,“你——你都知道些什么了?”
吴好朝他一抬手,望了眼那边的许冒冒,“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是给她看的时候,是叫她以后心里平衡,少痛苦的时候,你如果真的从心眼儿里一点都不怪你这个可怜的妹妹,还想叫她以后不陷入更深的可怜里面去,今天你就放手打,你就想着,你现在打得越狠,你妹妹以后越好过。”
许涙这个时候已经是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爷儿们气十足的男人了,他为了冒冒竟然————
许涙没有再言语,开始卷起袖子,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开始走上了拳台,
从开打的那一瞬!————许涙采取攻击,吴好则是彻底的防御————
稍懂格斗的人就会越看越不是滋味儿!
吴好这是怎么了?!
他这是在找打吗!
虽然,他也在打,却,都是花摆式,都是迷障世人的眼,勉强维持“这叫格斗”!!
其实,其实!
漏洞百出!故着意的漏洞百出哇!!
“砰!!”
不是说许涙不善打吗?
不是说这位爷儿身子骨弱,拳风无力,脚劲无胆,不是块格斗的料儿吗!
怎么,————如此凶狠,如此毒辣,————
招招儿再下半寸就是致命,
拳拳,脚脚,都是歹毒啊————狠得下心呐————
也不是完全没有挂彩,吴好有几拳正中他鼻梁,呛出了血,
但是,
没有吴好惨!
吴好啊吴好!
多年前,你可是育霆出了名儿的“阴招子”,你的拳风没有路数,可是,招招制敌,你是动脑子的祖宗,玩阴谋的大王,拳脚里都展露无疑,今儿个————你这是玩哪儿出?!!你想叫对方打死呀!!
此时,这个想死的人已经被对方一拳头打趴在了擂台上,脸青肿呛血的都看不出本来面貌,一只手掰别扭着,肯定骨折了!整个人如翻出水面的死鱼,嘴里还咕噜咕噜吐着血泡子————
“吴好!!吴好!!!”
可怜他的小冒冒,可怜他的小冒冒哇!!
冒冒真是经历了此生最痛彻心扉的时刻!!
深身震颤,手脚冰凉,
那手,那唇,那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唯一就怕,
我不能哭!吴好说不准哭,哭了他不要我了!
我不能动!!吴好说不能动,动了就再也见不着他了!!
她口不能言,
手不能动,
唇,死死地咬着,咬着!
心里,狂乱的叫着,“吴好!!吴好!!!”
她看着他挨打,
她看着他流血,
她看着他————在她面前,献出了他的尊严————
冒冒抱着肚子蹲了下去,依然眼睛也不眨地,仰头望着那边台上已然奄奄一息的吴好,
她知道,
吴好为她赎罪了,
吴好在用尊严为她赎罪了,
她扬起了头,对着那边许涙的方向,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许涙望见了,
他看见了妹妹的呢喃,
鼻血呛在他的胸前,
怎么,
口中也是腥味儿呢?
许涙撑着腰慢慢跨下了拳台,
一步一步向体育场外走去,
没人看见,
那鼻腔唇角流出的血,
没人看见,
那眼角汹涌流下的泪————
我的冒冒,我的小妹妹啊,要是有重活一次的机会,哥好多事一定不会那样做!
不该那样宠着你!
不该那样保护着你,因为怕你受丁点委屈,怕你有丁点不如意,就任你为所欲为!
是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害了你呀!
确实,
是你最亲的人害了你一辈子啊!
100
冒冒坐在窗边打着毛衣。小毛衣,给她的小毛毛打的。
突然,一抬眼,望见窗外一缕炊烟。是医院后面小区的人家开始做饭了吧。
炊烟是一群无骨的动物,善于表达幸福、温馨、热情、喜悦等情感。它们如同沁水一般,从瓦缝里、门缝里、窗户缝里、烟筒里,汩汩冒出来,无可阻挡,激情四射!
一进入天空,就如同牛羊进入开阔的草原,任意驰骋。也仿佛流水奔入宽阔的海洋,随意奔涌。在天空中张扬着、奔跑着、舞蹈着。把幸福扯成一片片的旗帜,把温馨凝成一股股绳索,把热情放飞成一个个风筝,把喜悦扭成一支支舞蹈。生动、优美、豪放。
冒冒一时看入迷了——
“嗯——”那边病床上的人儿哼了一声,冒冒赶紧回神,放下手里的毛衣跑了过去——
病床上,
男人脸庞依然青肿的看不得真面目,
左手腕打着厚重的石膏,
右腿大腿骨也绑着厚厚的绷带。
这句话用在此处可能不够恰当:患难见真情。不过,吴好这一“奄奄一息”,确实一瞬激发了许冒冒骨子里最自主最坚强的一面!
相依为命!——我的老公只有我能照顾!
许冒冒放佛一下支撑起这个家。
她谢绝了朋友同事们的帮忙,甚至拒绝请保姆,就算大着肚子她也要亲自照顾吴好。
都心疼她呀,劝她,“你这大着肚子,搞垮了,吴好要好了,骂死我们!”
冒冒才犟,她摸着吴好丑丑的脸,“我们是夫妻,现在是有条件大家帮忙,以后,要没有这个条件了呢,——我该照顾我的吴好的。我想,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瘫在床上了,或者,他瘫在床上了,我们也会这样艰难,可也要这样扶持着,相依着,一直走到死——”说的人泪流。旁人不是没看到,冒冒真的长大了。
她给自己买了一个小躺椅,也不回家了,就每日守在吴好的病床边。
她也不会弄吃的,可这个时候她会请医院食堂的大师傅单独给吴好弄些好吃的。她也不会忘记自己,比如,蒸了鸡蛋羹,她会自己先吃一口,再喂他一口。吴好还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可看见她吃了,也才张口。
吴好昏迷的这几天,给吴好擦身,给吴好守着点滴,给吴好喂水,都是许冒冒亲力亲为,绝不假他人之手。
累不累?累。可是,非常幸福。
冒冒跑过去,吴好的头两边动了动,
冒冒凑过去,摸着他的脸,“是不是渴了,”赶忙侧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已经准备好的棉签,沾着水润在他的唇上,
润一下,冒冒会低头用自己的唇峰抵着也滑动一下,
“嗯——”吴好轻哼了一声,
冒冒分开一些,看见他的眼睛动了又动,慢慢,睁开了——
冒冒惊喜,可又怕他跟前几天一样是迷迷糊糊,还是好小声地喊他,“吴好,吴好——”
就见他蹙了眉头,这一蹙眉头不打紧,扯着脸上的青肿了,“嘶——”吴好倒抽了一口气,这下任是真清醒了。
一清醒,看见的就是冒冒放大在他眼前的脸。妈的,放大了,都这么嫩,那俏皮的小嘴儿,那呼呼的小鼻子,那水盈盈如梦里的眼睛——
吴好脑袋往后向枕头里陷了陷,想看清他的小老婆,“冒冒?”还不确定喊了一声儿,怕自己还在梦里,
小老婆笑了,可是又哭了,眼泪啪啪的掉,又zhe起来,低头就要亲他的唇,“吴好,你可醒了,你可醒了——”
吴好却是脸一侧一躲,“你怎么坐着在?个大肚子那样别着——”声音还有些哑,可真是一睁眼就训她。冒冒听话哦,马上从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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