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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正选集 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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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商场搞活动蛮活泛,参与度蛮高撒,它搭了蛮大个舞台,只要你屋里哪个上来跳个舞,就有一个抽奖的机会,而且,百分百中奖,最差一罐两块钱的雪碧。要是有火,刚才说的酸奶牛奶,牙膏,洗发水,卫生巾都有可能模中。
一般人咧,哪个丢得起那个丑上去群魔乱舞滴,都是把自家的小孩子丢上去要他们在上面扭扭屁股摇摇脑袋,娱乐一下大众就算好玩儿了。真没几个大人会上去丢这个脸。
因为不是正常下班时间,这个时候这个舞台跟前还比较清淡,没有几个人,吴好把手里的臭干子递到她手上勾着,突然脱下警服外套,又勾在她手臂上,一边解着警服衬衣第一颗扣子,
人就一步跳上了舞台!——
冒冒一手框着臭干子的塑料袋子,一手搭着他的警服外套,整个人完全就茗在那里!!
就见吴好从舞台下方从上看完美的身材漫不经心向工作人员走去,跟工作人员说了几句,眼看着工作人员看见这个一边搂衬衣袖子的超级大帅哥都——惊直了眼!
却,音乐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在整个广场上空响起,
超级性感,
超级震撼,
是Beyonce的《enagy in love》!
一个超级大帅哥,
还是一个穿着警服的大帅哥,
想想吧,
想想这场景,
他衬衣第一颗扣子开着,
袖子随意地卷在手肘部分,
依然笔挺的警服西裤,
极有品位的皮带,
皮鞋,——
随着性感的,激情的,疯狂的,音乐,
优雅地,迷人地,魅惑地,舞动着他的身体,
有雅痞似的随意洒脱,
有爷儿们似的高亢恣意,
甚至,有妖精一样的靡媚诱人,
他在舞动着,
他的眼睛始终就看着台下那个大肚子的小怪物,
她睁着大眼睛,眼睛里是,全心全意地依附,
她眼睛红了,湿了,水汪汪了,
眼泪不住,完全是汹涌地往下面落,
台上的男人就一直望着她,望着她,为她舞,为她生,为她死,为她魂破,
吵吵闹闹的大街上,
疯狂的音乐,
勾魂的男人,
伤心的女人,
大街上好像突然安静了,
人们看着他们,
没有看出生死相依的看到了深情,
看到生死相依的看出了泪水,
特别是,一曲舞蹈结束后,
男人在舞台上蹲了下来朝大肚子女人招了招手,“冒冒,过来抽奖撒!”
大肚子女人流着泪走过去,
一个蹲在舞台上,
一个站在舞台下,
男人扶着女人的胳膊,女人踮着脚把手伸进抽奖箱里,
女人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一边摸奖,一边放声大哭,喊着
“吴好,吴好,吴好————”
多少次,
她坐在他的车里,说,“吴好,我想吃那个棉花糖,紫蓝色的几漂亮哦,————”
他说,“那有什么吃头,都是放了色素的,你看都是些什么人站那里买着吃撒。”
多少次,
她坐在他的车里,说,“吴好,我想吃臭干子,就吃一次好不好,————”
他说,“啧,老子最见不得那个臭味,晓得油炸了几遍滴,吃了要得癌滴。”
多少次,
她坐在他的车里,说,“吴好,我们也上去抽一次奖好不好,我去跳,你晓得我跳得才好,————”
他说,“你不怕丑老子丢不起那个脸!”
“吴好!吴好!吴好!————”
冒冒撕心裂肺地喊着,
吴好的眼泪打湿了她一半埋进摸奖箱里的手臂。
95
第二十四章
金鸭香销锦绣帷,笙歌帐里醉扶归。
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
命都交代给她了,还有什么衷肠不能与她诉?
丢了棉花糖,丢了臭干子,吴好环着他的冒冒的脖子喝酒去咯!
红酒招魂。
他跟她讲他第一次喝红酒的经历:
“我第一次喝红酒是参合着海南咖啡喝的。我们那大院儿里,颓颓姐和老谭哥谈恋爱,他们坐在马扎上,拉起窗帘,一起偷听邓丽君的靡靡之音。”
“邓丽君的歌儿在当时还属于资产阶级腐朽没落的东西。我呢,也坐在马扎上,拿床铺当书桌,做作业,背唐诗‘美人天上落,龙塞始应春。’————我偷听着邓丽君,想象她应该是个肉肉的姑娘。”他脸上现出飘忽的坏笑。
“我偷看颓颓和老谭哥,这两个没出息的,他们表情古怪,偶尔互相看一眼,仿佛对方有可能听着听着邓丽君忽然变成男女流氓,仿佛喝了雄黄酒的青蛇白蛇。邓丽君有一句歌很淫荡:‘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想起了过去,又喝了第二杯,明知道爱情像流水,管他去爱谁’。颓颓姐和老谭哥听了心痒,找来了半瓶烟台产的味美思葡糖酒,哦,按强子的话说,这种酒就是散装二锅头兑葡萄香精汽车做的,呵呵。他们把酒倒进海南咖啡里,逼我先喝。这两个缺心眼的,我之后就再没喝过比那杯液体更难喝更难看的东西了。”
坐在他对面的小美人并没有笑,这孩子一本正经,
“红酒是个好东西,如果和二锅头比,二锅头是抽你一巴掌,红酒就是足底按摩。二锅头是北京姑娘,脾气比你大,脱裤子比你快。红酒是江南女子,一句话不说,注意你每一个表情,理解你心里每个褶皱。你把北京姑娘和江南女子一起睡了,品出的当然只是腥不腥臭不臭的骚味儿。”
吴好哭笑不得,跟她说不得正经事儿,抒不得真心实意情,嘎巴子就要吼着爱!
吴好咬着牙,“那你说你是红酒还是二锅头?”
傻冒儿一挑眉,“我当然是红酒。许衡八以前就说我会是‘马高堡’,对了,你知道‘马高堡’吗?”(马高堡:法国国宝,红酒)
吴好恨不得揍她!这个傻冒看他像土冒儿一样的模样,当然,别说,真的很贵气。咳,也难怪她如此,谁叫这孩子从小就是在顶级红酒里泡着长大的。
吴好没办法地睇她一眼,拿起了酒杯轻晃了下,放到唇边,
这个时候,冒冒问他,“跟我说说千雪吧。咱要过好日子了,不能叫这个sb给破坏了。”她依然那样个一本正经,不过,有点图谋的模样。
吴好优雅地放下酒杯,想了想,笑起来,后来想不过,还是伸过手过去揪了下她此刻象战神般的脸蛋儿,坏东西斗志昂扬呀!
咳!天灾在这一对儿眼里或许搞不赢,因为,再魔王,斗不过老天爷撒。至于,人祸,此时不同彼时,显然,两人已经合体、同心。冒冒有心跟他一同“遭神杀神,遇佛弑佛”!
吴好轻舒了口气,双手舒服地交叉在脑后,右腿压左腿靠向椅背,望着顶上柔和的灯光,
“千雪是我的发小儿,老们俩儿穿破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撒了,后来一起进了育霆,咱们都是初中就进育霆的,算是那里的老人。————呵呵,俺们那时候确实都挺混蛋的,那么小就开始赚些烂piyan的钱,育霆里,那些孩子们家境都不错,可是家教严,有些东西还是搞不到,比如避孕药。呵呵。————我和千雪都是家里没人管的,混的路子也野,什么都搞得到,所以,当时在育霆也算小有名气,有点象二道贩子,有人想要点啥违禁的,基本上都来找千雪和我。”
“我们翻脸是在高一,”吴好放下手,好像有点不自在,“那时候有人开始找我们要大麻了。我不同意。千雪想搞。”吴好两手摊了下,“就崩了。”
“可是,”他一手抬起去摸酒杯细长的杯身,好像陷入深深的回忆,“你知道,走这条路前面肯定是个死,老子实在看不得兄弟走进去不得好死,第一次他去拿货,我还是跟去了,本想着无论如何随机应变破坏了这次交易了事,却————”
他此时轻蹙了下眉头,“那个马仔当时把货已经给千雪了,我后来赶过去,那个马仔一看见我————当时就把货又全部收回去,跟千雪说,绝对不跟他做生意!千雪气极了,他还不死心,又到处找路子搞货,可是,————就像出了鬼,没有一个人给他货,怎么样偏的路子,都不敢给————”
“不可能是你封的路子撒,你那时候有这个板眼?”冒冒的话语虽鄙视,可是确实是实情,吴好再混的广,当时,他镇得住整个毒品圈子?
此时,吴好似乎不想多说这些,他只“嗯”了声儿,
“可是千雪把这霉蛋运子全算在我头上了,几次拿货受挫后,他气急了,启动了‘决斗’模式。你知道,在育霆,兄弟间是不斗的,赚点都找不是一个圈子的,如果一个圈子里的开始斗————真打起来,无论谁输谁赢,意味着,就是决裂,————打一场,就永远回不了头了————”
冒冒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吴好要“躲”要“避”绝不亲自迎战!他舍不得这份“兄弟情”————打了,就散了,不打,就永远不散!————完全可以理解,他这人,是个多么重情义的爷儿们啊。
“是不是因为你一直躲,一直都不去迎战,所以人格指数那么低————”冒冒灵慧,这一想,啥都通了。
吴好这时候轻笑,“当时老子可是出了名的‘软蛋儿’。”笑得如此戚戚,冒冒心疼。
“你现在是不是确定要跟他去打一场,真要跟他散了?”冒冒诚心问,
吴好望着她,眼神坚定,“散了。”
冒冒点头,就见这坏东西还点头,
“他后来还是搞了这一行?”她又问,
吴好宠爱地望着她,点点头,“还是搞了,一直是大麻水烟。”
冒冒还点头,想了下,
“你去打的时候把我也带去吧。”
说实话,吴好是有准备去了结这件事情的,不过,已然决定衔着这小坏种一辈子了,赴汤蹈火,如何不带着她呢,哪里只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的道理?福,一起享,苦,当然要一起吃!
所以,吴好根本就打算着带冒冒去“助阵”的,只是,————
咱许冒冒多大个变数啊!吴好“计划”的那好的,却真没想,真是没想————他们家许冒冒这有板眼,一盆子带点女人经血的鸡血就搞定了?!!
呵呵,好玩儿极了。
96
许冒冒这几天就在她相好的女同事间打听谁来了好事,猥琐的不得了。
幸亏这些女同事跟她都不是好一天的,也知道这小女人怪癖特意,
“冒冒你恶心不恶心,找我们要这种血,”
“吃饭的时候不说她这档子事儿好不好。”
中午在食堂,许冒冒跟她的姐们们在一个小圈子里嘀咕,
“说说,说说嘛,不恶心不恶心,哪个女的还恶心自己这方面的血?一个月来一次的,唉,同志们,赶明儿咱要‘歃血为盟’拜把子了,就用卫生巾上的血赶交情啊,又不疼,又真!“她嘿嘿笑,姐儿们都点她的额头,说她完全是个混账脑子,笑死了。
“那我要把这血给你,怎么给你呢?”姐儿们里也有邪恶滴撒,逗她。
谁知,许冒冒更邪恶,“你尿在一个小杯子里,或者直接把垫着的卫生巾给我。”不过,她非常一本正经,得当一回事儿。
有姐儿们已经来堵她的嘴了,就嚷嚷,“吴好咧?吴好!快把你们家许冒冒带走,他存心恶心咱们不叫人吃好饭!”
许冒冒不动,嘴被捂着,她还笑“吴好才不管我这咧——”
那确实,吴好管她吃喝拉撒,好,就算也管到“拉撒”了,可,那也只是在家里厕所撒,外面的厕所他真管不,——哦,也不是管不着,是完全料不到撒!——他屋里恶心的许冒冒因为姐儿们不跟她“玩儿”,她真的跑到单位女厕所纸篓里去捡人家换下来的卫生巾!
这个周末,两口子起来过完早,吴好还牵着他屋里大肚子去楼下小花园溜达了一圈,上来后,两口子整装待发,准备去“赴武宴”开打鸟!
走的时候,吴好看见他老婆还背着蛮大的包包,更搞笑的是,她还拎个 ?!
“这是什么东西!你当去下放滴?‘
冒冒朝他摆了摆手,“先走先走,我路上跟你说。“
吴好由她。哎,想上去帮她拿东西,她还不给咧,搞了句,“这东西不能离我的手。“吴好哭笑不得,鬼晓得她在搞什么鬼。
上了车,她本来肚子就大,还把包包放边,脸盆放这边,真是不留手的样子。
吴好上了车,打着方向盘,开平稳后哼了声儿,“说咧。”
她像蛮舒服滴靠在椅背上,先拍了拍包包,“这里面有一瓶鸡血,还有点姑娘伢的经血。”
吴好侧头看她,“许冒冒,你又发神经鸟!”
冒冒摇头,满正经地看着她,“你不晓得,我在戒毒所的时候听别个说,贩毒的人都蛮迷信,特别是搞大麻滴,他们蛮怕有血光之灾,包大麻的时候都不能见红滴,还有,他们内部传,女人的经血最不吉利,你比如他们返货的时候,如果是个女的跑这趟货,她要是来了好事,别个都不叫她走这趟货!真滴,他们这些规矩才严!’
吴好听了——心里泛酸呐!
冒冒这是第一次跟他提到“她在戒毒所——“
吴好不做声了。
她想怎样就怎样吧,只要她快活——
没有再问过她那包那脸盆,冒冒徒自还是蛮沉静,不过,眼睛里绝对兴奋有数的摸样。
来到了新华路体育场。
今天对方把整个场子都包了下来。
门口停着一顺儿高级小轿,看来还来了鸟不少观战滴。
吴好贼,他今天开了辆警车过来!
下车前,他跟冒冒交代,“你是个大肚子,我了解,那些人再丧心病狂,不得欺负你这个大肚子,暴力一会要是吃亏鸟,你就按这个,“他交给她一个像报警器样滴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呀?”冒冒好奇地问,
吴好握着她的手,凑到她耳朵边,奸笑“老子在这辆警车上接了炸弹,信不信?”
冒冒点头。吴好揪了下她的脸蛋儿“我说什么你都信!”
牵着他屋里冒冒大摇大摆进去了。
真是玩乐舍得下大本钱!
新华路体育场诺大个主球场,中间像搞演唱会一样打了个拳击台!
非常正规的拳击台咧,底下站着都是男的,人其实也不多,十几个人,不过,远远看去,都蛮有味儿,起码都是精英人士。
走进了,冒冒看出这些男的几乎都是商场官场中人,年纪都跟吴好差不多大,各个儿品味足,层次高。站那儿愉悦地聊着天儿。
其实这个时候,吴好已经看出有点不对劲儿了,不过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他把冒冒放在离拳击台十几步远之外,没有叫她靠近那些男的,松了她的手,低声说了句,“你就站这里,别过来。”松开了她的手,走过去了。
远远就听见那边这些男的一看见他——
“哎呦!吴好,您儿真是难得‘请‘啊——”
吴好走过去了,冒冒才没有闲着呢,她不慌不忙地慢慢蹲下来,这大个肚子也真是难为她了,不过,她不嫌为难,害人的时候他都不为难。
他打开包包,那里面真的放了一个大保温桶,打开,倒进脸盆里——哗啦啦!浓重的腥味儿扑鼻!——正宗鸡血!昨天,许冒冒去菜场花20块钱买滴。
然后,又从包包里拿出个塑料袋,打开——咦——就是她从厕所捡来的女人用过的卫生巾!大约有四片吧,都是加长夜用滴。
她捏着塑料袋一个角全倒进了鸡血里!
然后,她又按着后腰缓缓站起来,又弯腰下去端起这盆“恶心的血”,——整个动作笨拙迟缓,却,脸庞都是坏意,整个一王八蛋大肚子!
哎!王八蛋大肚子先观察了下,确定那个吴好对面的一直跟他说话的就是千雪了——妈滴。老娘一看那就是个妖精!桃花眼一眯,依然水灵灵——冒冒想,老子看你一身鸡血怎样翻浪犯贱!
真是任何人都没有意料到哇!
王八蛋大肚子突然的冲击力如此雄厚!
“冒冒!!_”
哗啦啦!!
吴好的喊声跟那一盆子“恶心的血”同时落地!!
整个场景相当“震撼人心”也——相当滑稽!
一个姿色不输吴好。雅痞军帅的男人,从头淋了一盘腥血!更搞人的是,一片卫生巾搭在头上,一片搭在肩头——
旁边,一个拎着脸盆的大肚子小婆娘,笑死人!!
97
吴好一开始咬着唇实在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屋里许冒冒,————这就是她的烂招儿?
可是,再看他的小冒冒笑的那个开心,————这孩子一手拎着脸盆,一手扶站她自己的腰,笑地前仰后翻的————吴好慢慢也笑起来,最后,彻底大笑!估计也是幸灾乐祸了。
说实话,旁边一圈儿精英看见倒霉那同志,再看这疯子一样的两口子————是两口子吧?都想笑,
“吴好,这你老婆?”
冒冒一看有人问起她了,这伢儿有点怕了,这时候手上的脸盆一甩,跑到吴好后面,双手抓着他的腰往后躲,不晓得几胆小的样子,
吴好抬起一手向后拍了拍他冒冒的肚子,“我老婆么样撒!想消灾找我老婆,我屋里冒冒最会给人消灾灭祸了,————”说着,他自己都笑起来,因为再看对面那“落血鸡”,————你实在想不到她会想出这样个烂点子好不好!
冒冒后面抓着他的腰一直在往后面扯,好像要回家,象个小伢儿,有点着急又有点不耐烦,
吴好捉住她的双手,回头,“怕了?别个还没有找你扯皮咧。”
冒冒在后面瞪他,吴好从她的样子都可以看出,那就是: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已经把事情摆平了!
吴好微歪开身子,叫她看对面的“落血男”,
那男的真算教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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