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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正选集 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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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是考验吴小周团队的应对能力了。短暂的惊愕后,各部门迅速反应,相应要做出对策。
不过,一个领寻人,在承受重大打击,― 他信任自已的团队,可是,他更要以超常人的意志抑制住头脑里的一切风暴.立即理清头绪,有
效甚至高效地来处理眼下的危机!这是一个领袖应该具备的特质,也是,吴小周走到这个位置,所绝对具备的特质。
此时,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得出首长有多么难过― ……是的,难过。真正的难过。他慢慢放下手,他的指尖甚至还在颤抖,透露着脆弱。放下后,
即提成了拳。这是一种克制,一种严格的自省过程。
他的脸色很不好,不过,依然沉稳地开口.
“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希望我的失误不要影响大家的士气,达次的会面― 一直接影响到年底主席访美,我们要慎思、慎行。― ………〃 
也许,这番话也是在提醒他白己。首长徽顿.似乎做好最后的准备。抬起头,稳步向厅内走去。
镜头里,依然自信、稳重、睿智。
这一幕,展现了一个领导人强大的自制力与情绪调控,是叫人信服叹服的。只是,只有他最亲近的人啊一― 心酸一― 
李思俭在首长走进紫光阁时.已经匆匆向医院赶去,
心酸的想着此时在手术台上的冒冒 ; 
心酸的想着首长临进去时在他耳边说的一句话,“保大人。”
这三个宇,首长的产音,也许是哽咽的。
冒冒对首长意味着什么,李思俭看得最清楚。首长刚才眼晴中一现的巨大悚惧,随后沉淀下的全是一种“脆弱的怕“,怕什么?怕,随时的,
生离死别啊― 冒冒的身体,李思俭也很清楚,即使正常受孕,也是要担着极大的风险。更深层隐私的事情,李思俭绝对也是无从知晓的。不过
,从一个纯男性的角度考虑,他认为.首长是会采取措施避孕的。
事实,李思检的考量没有错。吴小周对冒冒有避孕的打算.只是,这一点,冒冒坚决不同意!
吴小周很郑重地跟冒冒深谈过此事.冒冒均以,一,我体质“弱,不容易受孕;再,你要真心疼我,就不要跟我在这件事上计较,这很伤害我
。你要是使用避孕套― 一冒冒是哭着说完这番话的,“我也许一辈子不会有孩子了,你这样,是在毁我,毁我的自尊― …”当时.冒冒哭得很
凄凉。
所以,可想,这个孩子的到来,给了吴小周多大的措手不及!
是的,他怕.很真实很真实,不是孩子如何,是真正的,他的冒冒会如何啊!叫他凉到心底的,冒冒爱孩子.深爱,她会为了孩子拼命― 
一,如果,如果,冒冒就此不顾一切―… 这是吴小周无论如何无法承受的!因此,这一路,李思俭确实心急如焚。甚至,有些怯怕,怕这
一去,晚了,冒冒已经― …
却,
许文正这次确实叫人大吃一惊!
害人精此人生一役展现了惊人的毅力与决心!
许文正这个世上想要什么,想做成什么,确实只有她自己说的算!无人左右。我要这个教子!
我要我自己这条贱命!
据后来从手术台上奋战将近四小时下来的最权威的妇产科泰斗韩一光老人说,这个女孩儿确实不筒单,几次命在旦夕,她都顽强地挺过来了,
用老人话说,“这是她独自奋战的一个过程,她在给自已保命。”连李思俭听了都,热泪盈眶。
冒冒,其实很坚强。 

61

许冒冒是在一声尖叫下醒来的。
当然,不是她叫,是她听见一个男人尖叫。事实上一睁眼,四周安安静静,静得听得见点滴针滴答的声音。说明,这声尖叫,是她脑海中的。
男人怎么会叫成这样?
具有研究精神的许冒冒一定会好好想想。“尖”字形容的是物理学上那种频率和振幅极高的声音,尖叫有多尖?它叫出来的时候,从耳膜到皮肤甚至五脏六腑,真的人有被针或者利器剌痛的感觉。
冒冒很科学的一番赞叹“真的很难想象这种'肉to肉'模式所造成的刺激竟然会如此震撼。很少听见成年男性的尖叫,相信除了外来刺激的自然生理反应。成年男性对尖叫的伪装不仅是社会学的,而且还体现在修辞学上,例如,他们已经把自己的尖叫改名为怒吼、咆哮或者仰天长啸,并且把他们在这一方面的偶像称之为男高音。
冒冒想到此,想咯咯笑,可惜好象哪怕一根手指的活动,全身都疼。她不笑了,静静地平躺在那里体会——体会什么呢?体会她的小毛毛咯。
冒冒是个很自信的孩子,她相信自己把小毛毛保住了,要不,她是没有心思一醒来还去想象那声尖叫的根源。情绪一定会是完全不同,冒冒知道,如果小毛毛不见了,她醒来会异常躁怒,她会不顾一切去拔了所有的管子!
哦,现在的安详感觉好。
冒冒动了动唇,觉得口有点干。她立即在心里小声问了句,小冒冒,妈妈渴了,你渴不渴?然后,自己嘻嘻笑。一个孩子怀着另外一个孩子,是很奇妙的。
这就是小周站在门口看着冒冒的全部思想。冒冒是他的孩子,现在他的孩子又怀着一个小小孩子,宝贝儿里孕育着一个更脆弱的小宝贝儿——
冒冒看见小周了,立即眼睛就汪汪的,软嫰软嫩的,zhe起来,小周走过去,领会下身子,摸着她的头,亲上了她的唇,冒冒不说话,他知道这是冒冒最想的,也是,他最想的,冒冒的唇有点干,小周用舌尖一点点润着,冒冒伸出舌头去黏他,他圈上她的舌,——分开点点,他知道要是冒冒能动一定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叫他离开,他的冒冒这时候是要表功的,她很坚强,她要他表扬她,
小周笑,“小妈妈真勇敢,赏一个一等功。”果然,冒冒笑得几开心喏,“我刚才听到一声尖叫”,她的声音有点哑,专心地看着他,“谁叫呢,”小周没动,他应该这时候去给英雄的小母亲倒水的,可是,他知道,小母亲现在绝对不想他离她分毫,一定要听完她的关于“这声尖叫”。
“是个男的。物理学的实验表明,男性能够发出的最高的音阶为200赫兹,女性则达到400赫兹,是男性的倍数。我猜,这个男人一定是遇到最难过的事情或者最高兴的事情了,才会叫的比女人还正点。”
“所以,你想——”冒冒咬着唇笑起来,几像个毛毛喏。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个毛毛,肚子里还孕育着一个真正毛毛——是我的冒冒,是我的小毛毛——小周心柔软的一麻,唇点了下她的眼睛,低声,“好,我叫给你听。”
宠啊,小周不觉得是危险,冒冒确实在慢慢铺开她的大网,臣服她想要的一切。小周,不觉得危险。
301。对于冒冒的照顾当然是无微不至。这无需细表。冒冒也确实很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自从当了小妈妈,她似乎也有此变化,不那么太依赖人了。反正,更懂事了。
这天,她坐在床上玩九连环,很娴静,不急不躁。叶行远站在门口,一袭朴素的军装,一种很纯粹的美。冒冒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解,“错了,”行远突然出声儿,冒冒一蹙眉,又一弄,“还是错了,”行远的声音已经有了笑意,冒冒不理他,继续弄,行远也不出声儿了,看她越弄越糟。搅成一气乱七八糟时,冒冒一停,突然向门口的他抬起手,举起那纠结的九连环,冒冒的眉头蹙着,嘴巴有点噘,好象很烦,行远走进去,接过九连环,就站在她床边,仔细地解起来,这是一幅画儿咧。
进来照顾冒冒的医护人员都停在了门口,有点看出神儿,女孩儿披散着发,样子像个娃娃,抬起头,仔细望着那手,那九连环,那双灵巧美丽双手的主人,男人,背影,侧脸,漂亮得有些惊心动魄,他专注,他纯粹,叫人想起两小无猜,叫人想起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叫人想起,一心一意——很美好。  

62

九连环解开了,递她手里,她挺高兴,好像连带着对你的态度也好些。
“坐啊。”她手里还饶有举起地掰着那环,微抬下巴示意他坐,行远就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侧头看她,“解环是有诀窍的,——”她不做声,掰她的。行远还看着那九连环,“冒冒,就次的事儿,是有人该死的。”声音很轻。她还是不做声。行远也不做声了,静静就看着她掰那环儿。她很专注,他看得也很专注。“北京我好多东西还没吃呢,”她突然嘟嘟,手没停。行远听了,一笑,“想吃什么,列个清单,给你一样样买,”“没吃过怎么列清单,”她抬眼瞪他一下,翘气古怪的,行远点头,笑得很惯她,“那叫他们每天给你送一样好吃的过来好不好”,她一撇嘴,“他们来时要给我道歉,还要给我的小毛毛道歉。”行远又点头,“不叫他们做太监了?”她不做声,好久,“我要给我的小毛毛积点德。”冒冒这个样子实在可爱。好像是个为了肚子里小毛毛可以收起一切妖气的小妖精。
按照后来她跟吴小周的坦白:辩证的看,如果不出这件事,我还不知道自己有小毛毛了咧,来得是残酷点,可是,也算一个天大的惊喜。她能这样想,吴小周不反对。她现在需要的就是静养,心平气和最好。当然,她如果咽不下这口气——吴小周照样不会反对。吴小周是绝对有能力把这件事“过问”到对方“哑口无言”,冒冒心里舒坦的。只不过,真如表面这样烟消云散了吗。
中南海怀仁堂。正在召开中组部第五次全体会议。中间休息时,就见一位年轻的副部长向吴小周走去,“首长,能和您谈谈吗,”小周看过去,记得他,叫隋阳。小周微笑着点点头,两人来到旁边一间小休息室。隋阳态度依然很恭谦,刚坐下来时,停了下,好像在斟酌如何开口,很稳重。“冒冒怀孕了吧。”开口这句很轻,不是询问,倒像是感叹,小周点头,不意外他依然关切冒冒。只是他这时候来找自己——小周不会否认,自己确有点防备之心。小周识人分明,这个年轻人给自己的感觉不明朗。不能轻信。又停了一会儿,他继续开口,“您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很成功,冒冒确实对您怀有一份不同的寄托,说实话,冒冒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也是她最好的归宿了。只是——”也许,小周自己没有觉察,倘若半年前,他初遇冒冒时,听到隋阳这番话,会不为所动,谈论的,只是一个迷失女孩儿的归宿。可现在,就此刻,小周——有点计较了。隋阳的口气,把冒冒“掌握”地太“绝对”。小周是愿意去相信冒冒的,相信她本质不坏,相信这样一个本质不坏的女孩儿肯定会有一个美好的稳定的安然的未来。因此,隋阳的话语叫小周有丝不悦,小周听得出,他的出发点就是,冒冒已经无药可救。事实,隋阳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想法。
“您不能用太过美好的标准去要求她。她的某些转变,或许真诚,可是——冒冒控制不住自己。”“冒冒的个性就是睚眦必报,你哪怕在背后说了她一句不是,被她知道了,哪年哪月哪日,她牢牢记在脑子里,又一年又一月又一日,她一定还回去。何况叶行远——那是她记恨在心里的人——”“——冒冒现在一定很听话,她可能还会乖乖地喊他'姐夫'——叶行远那些害她的人,她现在也一定'原谅'了,——冒冒很沉得住气,她要求自己一定要准确抓住敌人的七寸,然后,一击致命——”隋阳说完这些话,沉了口气,“倘若她现在真反映出的是如此情状,首长,真的要留意她了。她可能做出的事儿,——还有,建议就这几天赶紧找到这样一个人,她叫藏福,是冒冒的小学同学。冒冒把这个女孩儿当做她的'见证录',这个女孩儿的记忆力比冒冒还好,冒冒从小到大每一桩'蓄谋已久的报复'都有这个女孩儿的'亲眼所见'。冒冒一定会先找到她,没有她在场,冒冒是不会行动的。这个女孩儿胆很小,她很讨厌冒冒,也怕死她,躲了她几年了。冒冒一人是没有能力找到她的,可是,冒冒最拿手的,就是利用身边的'资源',她肯定不会求助您,但她现在,有叶行远,还有叶行远身边的人——这叫她更有快感,用敌人的手砍敌人自己的命脉。”
从表面上听,这该是对许文正了解到何种程度了啊!但是,听起来确实有如儿戏。对于吴小周这样“务实主义”的代表人物,隋阳的一番话无疑更像小孩子“办酒酒”,无聊幼稚至极。小周此刻权且都当做他对许冒冒“藕断丝连”不能了断的“掌控”之情,无心理睬。甚至,小周有点好笑,游戏人生,这些孩子,把人生真当做了一场游戏啊——
小周面上并无轻意,静静地听,最后静淡地一颔首,离开了,一句话没有。小周的个性,就算不扯开面子,可是这样的“无稽之谈”,他也做不出表面功夫,点头或者说声应付之言“我会注意”等等。保持良好的风度,结束这次对话就可以了。
隋阳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始终淡定,随即,无可奈何地轻轻摇摇头,或许,桩儿说的对,说,吴小周拿住了许文正,还为时过早。 

63

“隆庆六年闰二月十二日清晨,春寒料峭的北京城仍是一片肃杀。后半夜响了几声春雷,接着扯起漫天丝丝冷雨,天气越发显得贼冷,直冻得狗缩脖子马喷鼻,巡夜的更夫皂隶一挂清鼻涕揪了还生。却说各处城楼五更鼓敲过之后,萧瑟冷情一片寡静的京城忽然喧嚣起来,喝道声、避轿声、马蹄声、唱喏 声嘈嘈杂杂。——
金姚把手写本放下,看见许冒冒从洗衣间里出来,轻轻甩着手,走得很慢。
“哦,你来了,过早没?”
她自己慢慢挪上床,很小心。
她在医院已经住了大半月了,就近几天才能自己下地走路。
文胡讳、金姚也确实每天给她送一样精致小吃来。两人对她的感觉还是蛮复杂滴。有点愧疚,不过,多半出于叶行远,更明确,应该是对叶行远的愧疚。对她,可能还是有无可无,毕竟不熟悉。
每次来,跟她有些交谈,一开始有点尴尬,不过,她或许是沉浸在有小毛毛的喜悦里,人还挺随和。
她前几天就说她在写一个东西,听说金姚很懂字画,她又写的是个古玩意儿,想请他给自己配点字画插页里面。
金姚刚听她这么说时,还觉得挺可笑。她这样的,能写出个啥屁玩意儿?不过面儿上很淡,没接这岔儿。
今天,给她送来的是星月楼炸糕。
“吃了。”这是回答她刚才“过早没”。
她点点头,微笑地从旁边桌子上拿起炸糕,“真香。”凑近闻了闻,才咬了一小口。
金姚看她这样,娇气养蜜罐儿里的,确实有些小惊奇的,刚才看了她的手写本,上面的字还挺有劲儿道,修修改改,写出这样的意境——无疑,她的文笔挺不错。翻开第一页时,金姚就已经有些许赞赏,上面几个字:往事苍老了,就变成了历史。铿锵有力。
金姚也不掩饰了,大方再次拿起了她的手写本,
“——通往皇城的各条街衢上,大小各色官轿一乘接一乘匆匆抬过。憋着一泡尿也舍不得离开热炕头的老北京人都知道,这是例朝的日子——不然,这些平时锦衣玉食的章服之侣、介胄之臣,决计不肯吃这等苦头——”
“这写的张居正?”
“嗯。”她点头,没抬头,还在小口小口吃。
“你喜欢他?”
“嗯。”她又点头,像个毛毛。仔细看,有点腼腆。好像别人在看她的作品,她有点不好意思。
“喜欢他什么?”金姚觉得有点意思了,想不到,她写这样一个严肃的人物。
“我喜欢他的字,叔大,如果我生的是个男孩儿,就取字叔大。”
“字?你也有字不成?”
“有,我字文正。”
“呵呵,文正,曾国藩。”
“嗯,我妈妈喜欢他。”
这还真是挺有意思了。
她一直小口小口吃着东西,也不看他。
“除了字,你还喜欢他什么?”
“他跟冯保之间的相处,敌友不清,我喜欢这样的相处之道——”
正说着,她的手机响了,她去接电话,
“啊!这我要去,要亲自去——不要紧不要紧,我能走,我一定要去——”
金姚看她似乎有些着急。
“怎么了?”
她把炸糕放在一旁,又慢慢下了床,蹲在矮柜旁好像从里面拉出一个小包儿,又走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熨烫好的警服,
“我同事的妈妈去世了,今天上山,我要去看看。”她眉头紧蹙。
许冒冒现在思考的是,送情的钱怎么办?
她手头上没有现金,打电话给李思俭?
她不想惊动李思俭,他一来,肯定不叫她出去,又是一番纠结。
可这种事儿,一定要亲自到场。说实话,许冒冒以前哪里知晓这些人情世故,是吴好,吴好的影响。吴好说过,老人走了,光送情,再多的情,不是“真情”,要亲自去“送”,这才是“真感情”。
“你手上有现金吗?”
冒冒抬头望着他,眉头还蹙着,金姚还一愣,
“要多少?”
冒冒又低下头想了想,吴好说过,送这个礼金是有讲究的,红喜事儿送多少都不为多,白喜事儿,就要考虑人家的心境了,有时候送多了,人家不见得好想,——吴好以前送多少来着?——
“你们这儿朋友的父母去世,一般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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