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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后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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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会所,但始终对这些地方没有太多的钟爱,对于从小省吃俭用的他来说,吃饭能吃饱就好,当然不排除有条件的情况下吃的好点,但也受不了这种动辄几百上千一盘菜,偏偏量还少的可怜,心里虽然在感慨,但脸色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马云鸣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一瓶酒,说道:“浮生,尝尝我们山西最地道的汾酒。”光从包装看就是市面上7;8块一瓶的那种酒,只是陈浮生知道马云鸣能拿的出手的绝对不会是市面上能买到的,山西汾酒能和贵州茅台,四川泸州老窖,陕西西凤酒被称为中国四大名酒自有其独到之处,马云鸣亲自打开那瓶酒,顿时一股酒香四溢,马静萱空灵的声音说道:“这是我叔叔找一个老人酿造的,珍藏了30年的酒,连我爷爷都舍不得给喝,浮生哥你有口福了。”
问其香而知其味,陈浮生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顿了顿,呼出一口气说道:“好酒!”马云鸣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个好法?”“入口甘美,味道醇厚,入喉净爽,烈而不呛,口有余香,应该是63度的老白汾。”陈浮生道,马云鸣笑着拍了拍手,说道:“老弟对酒居然也有此研究,同道中人啊!”听着老弟这个称呼,陈浮生就知道至少这个关系已经拉近了一步,这也没有让他昨天晚上拉着状元和王虎剩两人仔细研究了一番山西汾酒和特色的心血白费。
马云鸣接着说道:“这确实是63度的老白汾,纯手工酿造,这瓶酒酿造工序完全与普通汾酒不同,酿造时间更是用了五年之久,这也是我偶然的一次机会得来,如果把这瓶酒放到人民大会堂,那国酒茅台就得换一换了。”陈浮生由衷的感慨道:“都说山西汾酒是清香型的,上次来山西喝过一次,觉得还是没有烧刀子来的带劲,没想到这次居然能喝到如此汾酒。”
陈庆之抿了一口酒,说道:“除了从我爷爷那偷喝过一杯能和眼前这杯酒媲美的竹叶青外,我也没喝过如此地道的汾酒,汾酒属于清香型白酒,它以高粱为原料,经过发酵、蒸馏等数十道工序精心制作而成。汾酒在酿造过程中要加入特殊的酒曲——大曲,这种酒曲是经过杏花村人千年酿酒工艺的结晶,几乎现在喝到的汾酒都没有正宗的酒曲,而这瓶酒中的酒曲却无疑是地地道道的!”
陈浮生疑惑的问道:“怎么,这个酒曲这么难造?”
马静萱轻轻的说道:“汾酒制曲的原料其实很常见,难得是其中的工艺程度,汾酒的曲分三种--红心、清茬、后火。三种曲由相同的原料,无非就是高梁、豌豆之类做成曲砖,在曲房里自然发酵。发酵过程中通过曲房师傅开关窗户来控制发酵温度以使相同的原料经过发酵而成为三种不同的曲。曲房的师傅相当辛苦,一般不能回家,就住在曲房里。一个曲房2000块曲,每两天就要翻一次。”
陈浮生感慨道:“有点复杂!”马静萱笑了笑,说道:“这还没有完,曲块发酵好后就放在室外3-6个月,使其中的微生物结构趋于稳定。之后就进入酿酒一步了。三种曲按照一定的比例粉碎,而后掺入高梁等原料里,上锅蒸透,入缸。汾酒发酵最大的特点是地缸发酵,靠棉被保温,靠地热和发酵自产的热量来提供发酵所须的热量。发酵期为28天,出缸、蒸馏。这出来的酒叫头茬酒,渴过一次刚蒸出来的汾酒,还热着,大概有70度,头茬蒸完后原料并不弃去。从蒸锅中取出直接和上曲回缸再进行28天的发酵。这次蒸出来的酒叫二茬,这之后原料里的淀粉基本已经利用完了。”
状元说道:“我以前也见过别人酿酒,这只是普通的制造方法,而就像现在喝的这瓶酒,我想至少等发酵后要在没有任何光线的地方放置半年,之后酿造快要完成的时候才会加入酒曲,在地底封存一年,而这样的话酒开封后还可以继续存放,而不怕质地变化,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除了陈浮生和陈庆之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马云鸣和马静萱还有吴凉都是惊奇的看着状元,因为状元所说一字不差,就如他亲眼所见一般。
马云鸣看着陈浮生问道:“这位是?”陈浮生咧开嘴笑了笑,道:“状元王玄策!”吴凉对这些并不了解多少,但做马云鸣这一行的或多或少都能听到一些传闻,而传闻状元年纪轻轻就是不少香港顶级富豪的座上宾,马云鸣对这种人好感远大于恶感,爽朗的笑道:“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居然如此博学!。”
马云鸣的真实年纪也就是35,比陈浮生大不了多少,经过刚才这么一番交谈和感慨,身上的那股彪悍气焰也明显淡了许多,就在此时,门外一阵吵闹声,马云鸣的嘴角扬了扬,对着旁边的个服务员淡淡的说道:“怎么回事?”这时几个人将包间们一脚踢开,嘴里叫嚣道:“m的,今天我们老大要在这里见一个重要客人,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让出这个房间!”
马云鸣淡淡的冷哼一声,气氛顿时冷了下来,陈浮生眼睛眯了眯,他眼睛扫过吴凉和陈庆之,陈庆之摇了摇头,示意陈浮生静观其变,而马静萱脸上没有丝毫变化,进来的人明显感到房间里的气氛不对,都怔了怔,随后一个人走了进来在马云鸣耳边说了几句话,马云鸣摆了摆手,对着刚才叫嚣的年轻人淡淡的说道:“今天我在这招待客人,麻烦几位给我马云鸣一个面子!”
淡淡的口气之下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充斥全场,其中一个光头年轻人明显呆滞,因为马云鸣这个名字太过震撼了点,在山西提起马云鸣这个名字不知道的人还真没有几个,山西煤业大鳄,能以35岁的年纪坐到这个位置确实是一个传奇,而年纪轻轻能在山西这块龙蛇混杂的地方坐到山西煤业头号交椅的人物除了他那显赫的家世以外没有与之相匹配的个人城府手段是不可能的事情,陈浮生很清楚的知道但凡能混到马云鸣这个位置的暗地里手头上沾染的鲜血并不会比那些混迹黑道的少,只听刚才叫嚣的年轻人立刻惶恐的说道:“王爷,我们不知道您在此,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说完啪跪在地上,手腕一翻,货真价实的三拳砸在了自己的嘴上,鲜血顺着嘴唇留了下来,马云鸣淡淡的摆了摆手,说道:“回去和你们老大自己说去吧!”
年轻人点了点头,慢慢撤出了房间,陈浮生心下咋舌,对于马云鸣的评价则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如果说马云鸣自己出手的话那几个人残了也不会让陈浮生奇怪,可是仅仅报出一个名字,就能让敢在天一宫闹事还不被阻止的人如此,这就让陈浮生震撼了,而马云鸣扫了刚才进来的人一眼,说道:“李经理,你好自为之!”被称为李经理的人立刻低下了头说道:“王爷,”马云鸣摆了摆手道:“出去吧!”
第二卷 那一段,风生水起 第二十七章 痴人说梦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影响兴致,吃水果的时候马云鸣有意无意的说道:“浮生啊,山西这块地方自从红爷死后就一直没有消停过,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你让庆之说一声!”陈浮生点了点头,马云鸣起身说道:“你们兄弟聚聚,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看了马静萱一眼,马静萱也起身说道:“浮生哥,在山西多呆几天,好让我有机会带你去转转!”
等到马云鸣带着马静萱离开,陈浮生疑惑的问道:“庆之,刚才马云鸣说的红爷和四毛是谁?”陈庆之笑了笑说道:“山西的传奇人物,就相当于你们东北乔四一样的传奇,现在道上的人提起他的事迹都可以说上两三天,原名叶涛,大同人,曾经在山西黑白两道如日中天,这当然不仅是因为他的背景通天,而传闻其自身作战能力令人发指且大智近妖,至于道上所流传的事迹其中虽然有不少夸张成分,但也大多**不离十,红爷和东北乔四爷一样在民间都有极高的评价。”
陈浮生对于这类人物一定程度上很有兴趣,问道:“具体有什么事迹,说来听听,他怎么死的?”陈庆之点燃一根烟,说道:“当年在华北境内,只要车牌上挂有红人二字的,都可以横着走,而红爷本人在华北境内进出各大饭店,所有人都要起立相迎欢送,而不少政fu官员都因为没有起立而被整过,其中传闻一位官阶大致在省厅级的干部因为没有起立,被红爷的人用枪指着脑袋敲诈了20万,90年代的20万,而这位厅级干部自然不服,事后找人报复,可惜的是报复的人第二天早上就被挑断手筋脚筋扔在了那位干部的家门口,而从那以后那位干部再没有声张那件事,有趣的段子确实多了去了,不过红爷的死确实可惜了点,虽然道上传闻红爷的死法有很多,可其中知道真相的人我也认识那么一两个,从他们口中听到过一些。”
状元伸了个懒腰,说道:“当年某军区军长的儿子传闻都跟着红人混过,至于其中真假没有几个人知道,但绝对不是空穴来风。”陈庆之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红爷的背景深厚到什么地步没有人清楚,但在红爷死的这件事大致可以猜到个大概,当时山西省委换届,一位姓胡的书记走马上任,当时应该是在三晋国际饭店和几位领导吃饭,恰巧那时候红爷也进入三晋国际饭店,所有的官员都起立相迎,唯独新上任的书记不知道怎么回事,并没有起立,
而红爷的一个手下走过来就拿着枪指着那位书记很嚣张的说道:见了我们红爷不起立找死啊,新任书记起身,其中仔细原由并没有人知道,但事后红爷或许知道今天手下的拿枪指的人是谁,带着那位小弟要连夜赶回大同,可惜的是那位新上任的书记似乎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回去就将红爷所有的资料全部调出来,没有人知道他是想出气还是想做点什么,立刻下令封锁各个路口,并且调动军队强行留下了红爷,而红爷的老婆知道此事后连夜从大同赶往北京面见中央某位大佬,第二天红爷的老婆带着免死令来到太原的时候,得到的消息就是红爷已经被枪决。”
陈浮生感叹道:“看来那位书记也是个狠人,知道红爷的背景深厚,强行留下之后居然没有任何动静就秘密处决,那最后事情怎么样了?”
陈庆之摇了摇头说道:“最后那个书记被调往扶贫办任了一个副主任,明眼人谁都知道怎么回事,从一省封疆大吏被调往扶贫办任副主任,名义上是平调,可权力明显被架空。”陈浮生摇了摇头感慨道:“难怪我家老头子常念叨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媳妇也常念叨中国没有真正的黑社会,这些老一辈的人物传奇是传奇了点,可做的太过明目张胆了点,我到不信红爷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只是政治上的东西怎么着都得谨慎。”
状元王玄策问道:“那换成你,你会怎么做?”陈浮生笑了笑道:“我是不可能达到那个高度的,敢对一省封疆大吏指手划脚,只是换成我的话明知道事情已经做下,我一定会一不做二不休带着那位书记回大同,要不留在他们家也可以!”状元猛的喝了口酒,说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曹操不愧为一代枭雄!”
陈浮生点燃一根烟,说道:“山西这块现在和神华合作的怎么样?”吴凉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和神华的合作现在已经步入正轨,只是似乎这次国家整合煤矿资源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落入尾声,而我们资金问题虽然解决,可是钱老爷子那条关系线现在并不是那么好用,到不是他不帮我们,而是似乎这次的煤矿整合伴随着大规模的人事调动,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做点什么,除了马家和我们,现在剩下的煤矿似乎都在静观其变。”
陈浮生皱了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除了马家之外,最大的黑马就是我们了?”吴凉点了点头,陈浮生摇了摇头说道:“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而我们现在除了一个神华集团,并没有很大的靠山,那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吴凉摇了摇头说道:“暂时应该不会,只是如果这次煤改一直不进入尾声,我们的地位就一直不稳定,如果造此发展下去,那对手就会越来越强大,而竞争会越来越激烈!”
陈浮生转头看着陈庆之说道:“这就是你和马家交好的原因了吧,现在抛开事业上的事情,你觉得静萱怎么样?”陈庆之嘴角不自觉的扯起一个笑容,说道:“静萱人不错,只是我现在还没想过要结婚!”陈浮生看着陈庆之嘴角的那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象爻这边我会看着,我想让她去青禾和青乌一块做财务,至于你心里的事情我一直惦记着,和马家的尺度你自己把握就好!做兄弟的不要怕功高震主,你要想拿回你那尊家传佛像就要自己努力,做兄弟的能帮你的不是替你去拿回来,而是让你自己去有那份拿回来的地位,况且以你的本事我做不到的你一定可以做的到,山西这边的事情我放手交给你和吴凉,有什么你们商量着做,这次来我就是想看看庆之的媳妇,至于马云鸣这边庆之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陈庆之点了点头,说道:“象爻那边的那个王胖子怎么样了?”陈浮生笑了笑道:“胖子人还算不错,而剩下的事情就得看象爻自己的意思了,等两人要是有点眉目了,你就自己见见胖子。”陈庆之点了点头,问道:“南京那边怎么样了?”陈浮生笑道:“南京那边差不多稳定了,这次我先去重庆把小雀和小菊带回去,完了去趟内蒙看能不能让乔麦回到南京。”
陈浮生靠在椅子上,继续说道:“虎剩不是说过要建个学校,顺带着还要在山西搞点房地产什么的,等我忙完这段时间,煤改彻底落定了我和虎剩也来山西,毕竟山西才是重中之重,内蒙那边不用担心,南京虽然是我的福地,但局限太大,浙江有个老佛爷,上海有个竹叶青,哪个都不是现在的我可以惹的!”
状元王玄策接口道:“山西这边那你岂不是局限更大?别忘了东北还有个纳兰王爷,内蒙还有个孙老虎,更不用说山西的水深程度要比南京那边更甚。”陈浮生笑了笑,道:“我就个农民,喜欢干一些一本万利的事情。”状元王玄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可你想过没有,你要想这般小打小闹就能混到我想看到的那一天,我想那你无异于痴人说梦。”
第二卷 那一段,风生水起 第二十八章 谁胜谁负?
?陈浮生苦笑一声,说道:“确实如此!不是我不想做大,可现在的问题就是我孤军深入,一不小心就会被群起而攻之!”状元笑了笑道:“当年如果诸葛亮听从魏延的建议带两万大军孤军深入,那后来的天下都未必会姓曹,何况你现在的情况并也许没有你想的严重,我只会看着,如果一年之内你都不能知道那个名字那我想那位老人说的话就可以不攻自破!”陈浮生眼神闪过一丝狠厉,眼睛迷成一条缝,根骨里的那一丝野性彻底被那个名字激起,深深的吸了口咽说道:“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状元点了点头,说道:“实话跟你说,我见过那个男人!如果你没有于乱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豪气你永远都不可能达到那个高度!”陈浮生点了点头,问道:“如果换成你,你会怎么做?”状元王玄策轻轻的说道:“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陈浮生怔了怔,状元笑着说道:“你唯一的缺点就是大局观不够,多看看隆中对和毛主席语录,我说的你知道什么意思,你也是这么想的,不要否认。 ”
陈浮生笑了笑,点燃一根烟,对状元的话并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对着陈庆之说道:“这边的事我没有什么好嘱咐你的,你完全可以搞定,我这次来就是看看静萱妹子,等下次我带象爻过来看看她未来的嫂子,以后这类和别人合作的事情不用跟我商量,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还是那句话,是兄弟的,就不要怕功高震主,我还要去重庆,晚上就走。”陈庆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神如刀锋一般凛冽,点了点头,望向状元的眼神战意上涨。
状元点了点头,起身说道:“就咱两,找个僻静点的地!”本来想要看一看高手过招的陈浮生一听状元如此说,喝了一口酒,着急的说道:“不行,我得跟着去看看!”状元望向陈庆之,陈庆之点了点头,状元淡淡的说道:“好!”
陈庆之是土生土长的太原人,带着三人七拐八拐就找到一家地下停车场,场地宽阔,无疑很适合两人交手,陈浮生和吴凉都很识趣的站在远处看着!
白马探花陈庆之!状元王玄策!两个在盗墓行业被誉为传奇的人物,各自屹然不动!陈庆之狭长的眸子战意越来越明显,状元王玄策也罕见的收起了那副懒洋洋的笑容,陈庆之没有再蓄势,左脚蹬地,身体轻移,瞬间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劲,右拳击向状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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