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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在水中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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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衿还没有说完,只见赵钦洺连忙捂住子衿的嘴,呸道:“这么有违世俗大逆不道的话,在这闺房中与我说说就算了,切莫去外面与人道来!这样的悖论让外人听了还不将你浸猪笼!”

    子衿拨开赵钦洺的手,说:“既然喊了男女平等,却又做不到,喊来做什么?拿来消遣的么?”

    赵钦洺道:“你就当它是拿来消遣的便好。”

    子衿摆弄着空茶杯,嘟哝道:“娶那么多,群居在一起的,那不是跟猴子一样的么,还进化呢,我看是还原了。”

    赵钦洺闻言噗嗤一笑,用食指戳了一下子衿的小脑袋,说:“你这脑子里成天想着些什么,怎么拿人与猴子打比方。”

    翌日。

    赵钦洺的佛珠果然有些用。

    子衿昨晚一夜无梦。今天神清气爽地坐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将那佛珠自手腕上褪下来,仔细宝贝了起来,最中心的珠子上刻着些梵文,她是一个都不认识。

    应该是心理作用,子衿心想。

    此时星灵抱着束薰衣草进了院子,见自家小姐在发呆,便说:“小姐你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在想送花的公子呀?”

    子衿回头一看,顿时觉得心烦,对星灵道:“花不要拿来,将卡纸拿给我。”

    星灵依言拿下卡纸,递给子衿。

    只见上面写着:”waitingforlove”。

    子衿将那卡纸翻转,果不其然,上面写着:”bysun”

    “我还月亮呢!”子衿将那卡纸扔到石桌上,心里将那甘佩闵狠狠地鞭挞了一遍,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对星灵说:“去拿支笔来。”

    星灵虽不知小姐要做些什么,但还是进去寻了支笔,出来递给子衿:“小姐,你要做什么?”

    子衿接过那笔,将那卡纸拿过来,在那“bysun”上面写:“赠:江子衿”,写完后把那“bysun”划掉。将卡纸翻过来,在那“waitingforlove”上写:“礼尚往来”,写完后同样划掉那句英文。子衿这才满意地吹了吹那卡纸,自言自语道:“还等待爱情呢,恶心不恶心。”说完便把那卡纸插在花上,对星灵说:“去差人将这花送给甘大少爷,一定要送到他本人手上,知道吗?”

    星灵并不知道“礼尚往来”这个梗,以为是子衿要恶作剧,便说:“小姐,这样不大好吧?”

    子衿回道:“有什么不好?万一他又要我谢他怎么办?”

    星灵这才将那花抱了出去。

    子衿趴在石桌上,想到那甘佩闵收到花后的脸色,便觉得好笑万分。

    这边收到花的甘佩闵脸色果然是黑得难看。

    本在与一群好友们花天酒地的甘佩闵,见随从抱了一束花来,还以为是哪家小姐对他仰慕的甚,想着能在这么多朋友面前显摆一把,也是不错的。

    抽出那卡片一看,脸色竟是黑了半分。

    甘佩闵的那些朋友们见甘佩闵盯着那卡片看那样久,还以为他对哪家小姐这么上心,便哄抢地上去夺那卡片,待看清上面的字。一时间竟都哄笑了起来。

    其中一人笑道:“这江小姐果真是女中豪杰。”

    另一人接道:“能让佩闵吃这样的闭门羹,怎是女中豪杰可以形容的!”

    甘佩闵从友人手中夺下那卡片,不以为意地说:“这花是我母亲捣的鬼,就她那十几岁的小身板,我还真瞧不上。”

    离甘佩闵最近的那人说:“我听说那江小姐可是个美人胚子,上次我母亲自她家回来后便一直便夸赞她。”

    甘佩闵道:“我是那种辣手摧花的人么?这样的黄毛丫头再放在家里长两年兴许我还能有些兴趣,若不是我母亲一直逼着我与她相亲,我才懒得去认识她。”

    一人兴许是喝多了,高声调笑道:“哈哈,还懒得去认识呢,我看是人家江小姐懒得去搭理你吧?”

    这句话可是实实在在地打击到了甘佩闵的自尊心。

    众人只听那甘佩闵阴阴测测地道:“想让她搭理我还不容易,你们等着,过几天我便带着她来与你们喝酒。”

    离甘佩闵最近的那人拍拍甘佩闵的肩,笑道:“可不要太逞强了,那江小姐可是子辕的小妹,你就不怕子辕找你算账?”

    甘佩闵挣脱掉那人的手:“我自有分寸。”
莫道不消魂(11)
    子衿今日被母亲带到了珠宝店来,说是要替她置办些首饰。

    她虽见过许多奇奇怪怪的宝贝,首饰也见得并不少,只是在国外时从未逛过珠宝店,此时甚是好奇,见那店里的东西,只觉得样样都好看。

    那珠宝店的老板见楚江氏一身的珠光宝气,顿时觉得有利可图,连忙差人将最好的首饰拿了出来。

    楚江氏是见惯了好东西的,此时对这些首饰也是没什么看得上的,见女儿欢喜得很,便说:“喜欢哪个就让他们送到家里去。”

    子衿想起上次程敬之与她说的锆石,便问那老板:“掌柜的,你们这有没有一种叫做锆石的东西?”

    那老板连忙点头,指着一个不起眼的柜台:“有,有,小姐你且看这边,这些皆是锆石制的。”

    子衿走到哪柜台边,见里面摆着些戒指,款式都不大新颖,便继续问道:“有没有锆石制的工艺品?”

    那老板略一思索,点头说:“倒是有那么几样,小姐你且等着,我立刻去拿。”说完便走去那里间去拿了。

    一旁的楚江氏手里正拿着一对蓝宝石耳环,见子衿特地问了锆石,便说:“锆石有什么可看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子衿歪着头问:“不值钱吗?可是我觉得好看的很。”

    楚江氏怜爱地笑了笑:“你喜欢就好了,若是你中意,就多买点。”说着便顺手拿起手边的珍珠耳环,道:“你看着珍珠多适合你。”

    子衿并没有走过去看,而是轻轻地扫了一眼:“堂姑也说珍珠适合我。”

    两人还没说几句话,那老板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几个精致的盒子,对子衿道:“小姐,这些都是锆石制的工艺品。”

    子衿抬手拿了最上面的那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个小巧的水晶鞋。子衿摇摇头,将那盒子合上,重新放回托盘中。

    像那样的水晶鞋,她在国外见得太多了。

    子衿打开第二个盒子,顿时笑了出来:“这个好看。”

    那是个与程敬之那日给她的一模一样的天鹅。

    老板立即附和说:“小姐好眼力,这东西我们上海滩的程将军也喜欢的紧。”

    “哦?是么?”子衿似是不经意地问。

    老板回道:“是的,那程将军几月前来替他二姐买生辰礼物,一眼就瞧见了这天鹅,这天鹅本是一对的,将军就买了一只去。”

    “他为什么不买一对呢?”子衿问。

    老板回道:“将军说东西还是要独一无二的好,因此就只买了一个。”

    子衿闻言噗嗤一笑,道:“原来是这么个理儿,如此,我也买个独一无二的。”

    那老板闻言立刻把那天鹅装了起来。

    其实哪里是什么独一无二,子衿那里早已有了那另一只了。

    楚江氏见子衿自进门便只是摸摸看看的,丝毫没有要拿些什么的意思,此时已经帮子衿挑了好些东西,两人又看了一会儿,便回家去了。

    子衿回房后将另一只天鹅自抽屉中拿出来,将两只天鹅摆放在梳妆台上,欢喜地扶着那两只天鹅,指着程敬之送她的那只说:“你是老无赖。”继而又指着自己今日买的说:“你是小丫头。”

    次日清晨,楚江氏差了采薇来问子衿要不要去那甘府贺寿,子衿一口回绝了,对采薇嘱咐道:“你一定要与母亲说,我还不想嫁人呢,讨厌死了那甘少爷。”

    采薇将子衿的话原原本本地传与楚江氏,那楚江氏听后觉得好笑,对采薇说:“这丫头,许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了,罢了,不喜欢就不喜欢,随她去了。”

    采薇觉得子衿这些日子反常的很,犹豫着要不要与楚江氏说,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夫人才好:“夫人,我觉得小姐像是有了心上人,我好几次见小姐都是想事想得入神,旁人与她说话都听不到。”

    楚江氏这才正色道:“真有此事?”

    采薇点点头。

    楚江氏坐到椅子上,凝神了许久,才感叹似得说了一句:“女儿大了。”

    这几日子衿的睡眠已经好了好了许多,见母亲不再像先前那样对神经兮兮的,想起上次在教堂与black的约定,下午便出门去了。

    有句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

    她这才刚出门,便遇到了来江府送请柬的甘佩闵。

    甘佩闵本是不愿意跑这一趟的,可是那凌甘氏说什么为了表示诚意,必须让他亲自走一趟,一大早母亲便在耳边絮絮叨叨的,一时受不住,便答应了下来。未来就料到会遇到这江小姐,没想到却是门口遇到,实在是巧的很。

    子衿近日心情甚好,想想还是不与这甘佩闵起什么冲突才好,扫了他一眼,便从他身旁跨过去了,招呼都懒得打了。

    那甘佩闵自小是优越惯了的,见子衿如此态度,忍不住对子衿背影喊道:“江小姐这是去哪儿啊。”

    此时子衿是想无视都不行了,这才回过头来,似是惊讶地说:“呀!甘少年你怎么在这?真是奇怪,我刚才怎么就没看到你呢?”

    甘佩闵闻言并没有露出一丝不满地情绪,而是走到子衿面前:“早就听说江小姐幼时身体不好,以前见江小姐活蹦乱跳的,以是好全了,如此看来,这眼神还是得继续治治。”

    子衿也是微微一笑:“真是谢谢甘少爷对我这般留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那甘佩闵却是不想让子衿就这么走了,连忙拉住子衿的手臂:“江小姐这是打算去什么好玩的地方?带上我可好?”

    子衿皮笑肉不笑地拨开他那只手,悠悠然道:“我日子到了,身体不适着呢,正想去看大夫,甘少爷要一起么?”

    甘佩闵这才服气地放子衿离开了,看着子衿的背影,心想以后对这江小姐要改变战略了,这样的借口她也能想的出来?果然是人无脸则无敌。看了看江府的门匾,便就踏了进去。
莫道不消魂(12)
    今晚府上的人都去贺寿了,连刘佩如都去了。在外人看来,江子安与刘佩如还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子衿此时正在院子里数星星,待数到一百颗,又重新数,如此循环了好几次。旁边的星灵都快被她数得快要睡着了:“小姐,你不困吗?”

    子衿转头看了星灵一眼,说:“困的话我在这里做这样无聊的事吗?”说话间忽然听到一句微弱的“抓小偷”,顿了一会后,那声音又没了。便问星灵:“你刚刚听到什么没有?”

    星灵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小姐,你不会中邪了吧?哪里有什么声……”

    星灵话还没有说完,果真实实在在地听到了一句“抓小偷”那声音虽小,但是足以让她们听清。

    子衿立刻站起身,向外面走去,却是被星灵一把抓住道:“小姐你去外面做什么?你会抓小偷么?到时你可别被那小偷抓了去!”

    子衿想想也有点道理,便对星灵说:“那怎么办?父亲母亲哥哥们都走了,现在一个能说话的都没有。”

    “抓小偷!”“抓小偷啊!”“站住!”

    那声音却是愈来愈近了,子衿想想还是走了出去,见院子外一个人猛得奔了过来,夜甚黑,她还看不大清楚那人的模样,只见那人飞快地跑了过来,忽然一个反手将她揽住,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来。

    随后跟出来的星灵见此情形吓得一声尖叫:“放开我们小姐!”

    此时抓小偷的护院也跟了过来,见自家小姐被挟持着,皆是不敢上前一步。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护院对另一人说:“快,快去去告诉老爷。”

    此时子衿的脸因为缺少呼吸而憋得通红,那院口的星灵从未见过这样的场合,此时也是被吓得手足无措,只听她说:“你快松开我家小姐!不然等老爷回来,定是饶不过你!”

    那小偷似是怕闹出人命,手中的力道也不像先前那重了,子衿得以一丝呼吸,脸色这才有些好转。她见那小偷像是不想取她性命的样子,便想与他谈判,不料才一张口,却被呛得厉害,依旧是发不出声来。

    此人擒人与掐喉咙手法如此纯熟,定不是简单地小偷,子衿心想。

    那些护院也怕小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样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那领头的道:“你快放了小姐,只要你放了小姐,我们便放你走。”

    那小偷不屑地说:“哼,放了她,然后你们再把我赶尽杀绝么?把我当三岁小孩么?”

    只听那领头人回道:“我们保证放你走,只要你愿意放了小姐。”

    那小偷却是不再理会那些人,而是大声喊道:“都让开!不让开我便杀了她!”说着,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分,令子衿剧烈地咳了出来。

    那些护院见那小偷来真的,便依言全部退开。那小偷拖着子衿一步一步向后退去,嘴里还喊着“全都走开!不然我杀了她!”

    子衿此时全身都被他禁锢住,声音也是发不出,自己怎的就这样倒霉?自回国至今,她就一直没安全过。

    那小偷将她拖至拐角处,忽然用一只手扣住子衿的肩,另一只手同时捂住子衿的嘴巴,竟然就那样将她快速地拖走。

    那后面的护院见此情形连忙追上前来,却发现二人都消失不见,领头人见此状立刻慌了神,连忙道:“立刻去找。”

    那些护院领命,四下散开,往各个角落找去了。

    星灵见小姐不见了,竟是被吓得哭了,哭着喊了几句“小姐”,才抹了抹泪,颤颤巍巍地跟着寻去了。

    而那子衿,此时正被那小偷扣在花丛中。那人见护院皆已离去,在原地躲了许久,确定所有人都离去了,这才拖着子衿走了出来,捂着子衿的嘴巴,挟着她不知是要去哪里。只听那小偷说道:“你若是安分些我便不杀你,你若是不知好歹便不要怪我无情了。”

    闻言子衿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小偷扣着子衿来到柴房,将她推到里面后便从她的身上撕下一块衣料,子衿吓得立即反抗了起来,那人却是狠狠地将她按住:“不要命了!再动我就杀了你!”

    那人将布料塞到子衿口中,拿起地上的一根麻绳将子衿的手脚分别捆住,然后就出了柴房。

    此时子衿被捆得动弹不得,环顾四周有什么东西可以自救,却发现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

    那边正在宴席上交谈甚欢的江入其得到消息后却是慌了神。

    只见楚江氏急急问道:“小姐可救出来了?”

    那报信的护院回道:“还不知晓,我来的时候那人正抓住了小姐。”

    一旁的程敬之安慰道:“嫂子莫要着急,令嫒一向福大命大。不如我与你们一道回府。”

    江入其想着程敬之有军队,救人是最好不过的了,便道:“那就多谢敬之了,咱们现在就回去”

    等他们一行人到达的时候,府上已是灯火通亮了。管家急忙迎上去:“老爷夫人,小姐已经被掳走了。”

    那楚江氏觉得头一重,却是晕了下来,那江入其立刻接住楚江氏:“夫人!”

    一旁的管家连忙喊道:“快去找大夫!”

    那楚江氏此时竟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只听她哭道:“我儿怎的这样多灾多难!”

    程敬之道:“行轩兄先安抚夫人,我现在去派人去府内府外搜查,定会找到令嫒的。”

    江入其见此情景只得点头,感激道:“如此便麻烦敬之了。”

    那程敬之确实派了许多人去外面寻,自己也是亲自在府内寻着,一旁跟着江家的管家,正向他说当时的情景。

    “众人只见那小偷将小姐掳走,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府外也是众多护院守着,也未注意到他们出来。”

    程敬之仔细观察着子衿院外的建筑,道:“一会儿?”

    管家点了点,说:“是。”

    “那他们多半还在府中了。”程敬之肯定地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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