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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在水中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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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江子辕放开甘佩闵。立马跑到子衿身边将她抱住:“子衿你怎么了?”
后面来的赵钦洺与刘佩宏看到这这个情景,顿时面面相觑。
“佩闵,若你是想玩玩我便放过你。你若是想对子衿做什么的话……”江子辕将子衿打横抱起,看着甘佩闵:“你知道我的性子。”说完就抱着子衿下去了。
佩清看着江子辕的背影,又看看甘佩闵,跺着脚说了句:“活该!”便去追他们了。
好在刘佩宏还有些良心,低下身将他扶起来。见他左脸微肿着,很想说一句“你也有今天”但他还是忍住了。
楼下的程敬之见子衿躺在江子辕的怀里,难道他真的错过了些什么?
“将军,我们先回去了。”
程敬之闻言走到他们面前,见子衿将脸窝在江子辕的胸口,难不成佩闵真的对她做了些什么?转念一想,这么点时间好像不够做什么的。便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江子辕瞥了怀里的子衿一眼,说:“受惊吓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妮子这么不经事:“那你们先回去吧,待会我替你们教训佩闵。”
“谢谢将军。”江子辕道完谢就出去了,后面的佩清犹豫了会,想想此时还是让子衿回家才好,便没有跟去。
后面的甘佩闵下来时被佩清瞪的死死的。
他也是无心的,刚才就那么鬼使神差……
“佩闵,”程敬之看他神情飘忽,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世界中。便说:“下次你要做这样的事,可别选在我这里。”
佩清翻了个白眼,方才就见他这么镇定地坐在这里,好像对楼上发生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还说这样的话,真是没有良心。看来子衿的情路怕是特别困难了。
子衿回到家时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看来是吓得不轻。
江子辕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这些事别放在心上,以后离他远点便好。”
子衿低着头,看着地上忙碌的蚂蚁:“二哥,谢谢你。
江子辕坐到长廊的栏杆上,笑着说:“你谢我做什么?我是你的哥哥,生来就有责任保护你。”
子衿有些微微地感动,低声问:“你与佩清怎么样了?”
“挺好。”虽然是简短的两个字,语气中却带了些许欢快,这欢快令子衿也勾起了笑容。
很多事都是不尽如意的。在所有人都以为江子辕与刘佩清理所应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子衿这几日都未见到佩清,也没接到她的电话。打电话去问下人便说佩清生病了,子衿提出去刘府看看,那下人又说佩清不宜见客。
子衿觉得有些奇怪。
这几日也是不见二哥的身影,莫非是他们二人闹了什么矛盾?
她觉得还是去找他们二人问问才好,若是二人真是闹了情绪,她还可以两头帮着劝劝。
还未走到门口,便在正厅遇到了父亲母亲。二人脸上皆是不悦,她走进去问:“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楚江氏心情本就不好,此时说话也是带着些怒气:“那刘家不肯将女儿嫁给我们家。”
子衿闻言一惊,忙问道:“为什么?二哥不是跟佩清挺好的么?”
“谁知道为什么,他们刘老爷说你二哥一向懒散不成大器,不想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楚江氏越说越恼:“真是好笑,他们忘了当年是怎么要把大女儿塞给我们的了?当时子安不也成日里花天酒地臭名昭著么?这刘家还真是当我们江家软弱好欺,这么跌股的借口也说的出来!”
怪不得佩清这几日都不与她联系,怪不得刘家也不让她去见她,原来是这样!
“那佩清?佩清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还能反了父母不成?”
“那我二哥呢?二哥去哪了?”
楚江氏走到椅子边:“找刘家那小女儿问去了,我看有什么好问,跟刘家这门亲不结也罢!”
子衿心下拿定主意,说:“爸妈,我先出去一趟。”说完便朝大门跑去。
好像天气会随人的心情而改变。
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的,这会儿天空就阴沉了下来,黑压压的,好似随时都会有大雨落下来。
帘卷西风(13)
“佩清,我知道你喜欢江家的那小子,但我绝不会让你嫁给他!”
程刘氏从未对小女儿说过这样的话,见女儿跪在地上哭得厉害,此时心里也是难受极了。
“妈……”佩清此时双腿已是跪得刺痛,她的手撑在地上,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妈……求求你……”
程刘氏将身体转向一边,她怕多看她一眼便会心软。
“妈……你以前说过的……说过会让我嫁给我爱的人的……”佩清的眼睛已经哭得微微红肿,仿佛每流一滴泪她的眼睑就胀痛万分。
程刘氏此时眼中也是蓄满了泪水,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并无异常:“佩清,你也晓得我的身体,我知道自己没几年活头了。我这辈子不求什么,只求你们几个过得安稳,此次就算妈求你的可好?你就当是……”说到此处,程刘氏的声音明显的颤抖了起来:“……你就当是妈临死前求你的最后一件事。”
佩清终是支撑不住,萎靡地跌坐在地上,此时头晕脑胀的厉害,好像自己下一秒就要晕厥。
“妈……”佩清的声音归为平淡:“你就让我见他一面吧,就当是……最后一面。”
程刘氏听女儿这么说,眼泪已经是控制不住。跪坐在地上将女儿抱了起来:“佩清……你以后会知晓母亲的苦心的……”
佩清出去见江子辕时已经换了件干净的衣裳,她每走一步腿上便刺痛一分。但是她没有皱眉,就那样看似平常地走到大门口。
江子辕一直等在那里。
“佩清!”江子辕见她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不出来见我呢。”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轻快,佩清知道,他是想让她开心。
“子辕,”她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神色:“子辕,有许多比我好的女孩子……”
“刘佩清!”江子辕兀的打断他的话:“你这是何意?”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合适。”她的声线有些颤抖,她忍不住。
江子辕将她搂在怀子,低声说:“这不是你的意思对不对?你前几日都不是这样说的……”
“对不起,”佩清将脸抵在他的胸口,此时再也忍不住泪水:“对不起,子辕,我不能嫁给你。”
江子辕抚着她的发,轻声说:“你别胡说了,别胡说了……”
哭了许久,她终是推开他的身体,一字一句地说:“江子辕,你就当是我负了你!就当是我负了你!”
“不!佩清!”他上来欲抓住她的手,却被她一个侧身挡过:“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说完便跑进了门内:“你们关门!”
江子辕猛地推开那欲被关上的门:“刘佩清!你难道忘了那日与我说的话了么?”
佩清此时再也站不住了,扶靠在柱子上,低声说:“不管怎样,这辈子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江子辕仿佛听到天崩地裂的声音,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神采飞扬的笑。
他轻轻一笑,似嘲讽般地说:“甚好,甚好。”
他退出两步,让那大门紧紧的闭上。
大雨倾盆而至,他恍恍惚惚地走在雨中,好像感觉不到雨点儿砸在身上的感觉。
子衿撑着伞站在离他不到两米处,他好像看不到她的存在,茫然地朝前走去。子衿觉得心里疼痛万分,猛的上前拥住他:“二哥……”
江子辕这时好像才有了灵魂,反手拥住子衿,却是久久的不说话。
一旁车内的程敬之看了许久,此时心里也是感慨万分,若不是……
子衿将江子辕扶到江家的汽车内坐下,对司机说:“送我二哥回家。”
“小姐,那你呢?”
“我等会自会回去。”子衿关上车门,撑起雨伞。
那汽车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她走到另一辆车旁,敲了敲车窗。
程敬之打开车门,正欲让她上来,便听她说:“你下来。”
看了看外面瓢泼的大雨,又看了看她坚定的眼神,还是下了车。
因为她的身高,他接过她手中的伞,替她撑了起来。
走了许久,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而是漫无边际地向前走。
他感觉有些怪异。
子衿低头见鞋子上被水溅湿了,想起刚才二哥在雨中那般模样。他们自小认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若是他们老早便互通心意,现在怕是不同的光景来了吧?
她一向敢爱敢恨,她不想像二哥与佩清一样,辛辛苦苦地喜欢了许久,到头来却是以遗憾终结。
她抬头看着他,眼神波澜不惊:“程敬之,我喜欢你。”
她的心跳与平常无异,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平静了。
周遭的雨声愈来愈大,似乎要吞噬雨中伫立的两人。
他们陷入了极端的沉寂中。
她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
这样的等待是煎熬的。
她微微低头,有些失落地说:“怎么?被我吓到了?”
他低头仔细看她的脸庞,有些削瘦,有些稚嫩。她的衣服都被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而她好像并无知觉,就那样平静地站在他的身旁。
“这玩笑开得颇大了些,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这些。”
他的语调与往日跟她说话时的一样,带着一点戏谑。
可是此时她却笑不出来,她知道,他拒绝了她。
“我是说真的。”她很执着,对于自己说的出的话并不打算收回。
他把伞略微举到她那边,叹息道:“对于你,我就像对佩清一样。”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伤害她。
可是她已经被伤害了,他不喜欢她,他把她当外甥女。
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残忍的呢?她宁愿他直接说“我不喜欢你”也不愿意听他说这些。
在这之前,她幻想过她向她表明心意会是什么样子,是脸红心跳还是害羞扭捏?她想过无数次可能,却独独没想到会是这样——极端的沉默。
雨点儿密密匝匝地敲打着雨伞,似乎想为她的失败谱一曲赞歌。
“我不想伤害你。”但是必须伤害。
“我知道,”她将头抬起来,笑靥如花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想过这样的后果。”
确实,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或笑语盈盈或怒气冲冲,在他看来,那都是青春的标志。他一直都未想过喜欢上什么人,更未想过娶妻生子。他的位置注定他的孤独,注定他一生多舛。
他们的人生都已经是注定好了的,他们或许就不该有什么交集。她的天真她的纯洁,于他,他是不忍心的。但命运不允许他有什么恻隐之心,既然注定了伤害,那就必须伤害的彻底。
“别想太多了,”他抚上她的脸庞,却发现冰凉的可怕:“你还是我的……”
“将军,”她不敢再听他说下去。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划在她的脸上带些微微的磨砺。她做了一个深呼吸,恢复到往日没心没肺的模样:“我们回去吧。”
风住尘香花已尽(1)
两人坐在车上,皆沉默不语。
外面的滂沱大雨此时已经小了许多。她转头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儿砸落在地上溅起一颗颗玻璃珠儿,仿若那是一幅让令流连的美景般,让她看了许久。
到江家时雨又大了起来,她拿起自己的伞,下了车。
程敬之本是打算送她进去的,但又怕她多想。
目送他的车离去,她放下了手中的伞,任凭雨水落在她的身上。此时她需要这场雨来浇灭她的一切幻想。
方才的平静在此时“碰”的一声全都碎裂,她感觉到心慌乱的厉害,在她的胸口处像是要蹦出来。她用力地按住心房,抬头任凭雨水冲刷她的脸颊。其实她一点儿也不坚强,她很懦弱。
子衿生病了。
一连烧了两天两夜,楚江氏彻夜不休地照顾着她。
此时的子衿已经在床上熟睡了。楚江氏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微微的叹息。那日见子衿满身是水的走进家门,她就知道她肯定会感冒。她自小体弱,去国外养了几年虽痊愈了,但不免留下了病根。此番一淋雨,怕是得病上许久了。
子衿醒来时已经是 第 032 章 气,毒辣的日头让她有些眩晕。她没有带星灵出来,攀附着扶手,走了上去。
她敲了敲门,替她开门的是甘佩闵。见她两颊苍白的吓人,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子衿绕过他,有些摇晃地走了进去。见江子辕正躺在躺椅上看报纸,有些玩笑地说:“你还活着啊。”
她的声音不似往日的轻灵与秀气,带着些微微地沙哑。
江子辕连忙放下手中的报纸,见她摇摇欲坠的模样,立即过去扶着她:“你这是怎么了?”
她微微一笑,不在意地说:“淋多了雨,感冒了。”
声音很平常,除了有些沙哑,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江子辕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替她倒了杯热水,有些不满地说:“生病了还出来干嘛?”
子衿接过那水,有些调皮地说:“我这不是怕你出事么。”
江子辕闻言畅然一笑,似乎几日前在刘府门前淋雨的并不是他:“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
子衿像是理解般的点点头:“这样就好。”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她很羡慕他,至少他在别人面前都是以前的那个江子辕的。而她呢?似乎从那日以后,她变不回原来的江子衿了。
甘佩闵这几日一直都陪在江子辕。虽然那日他们在将军府发生了矛盾,但兄弟依然是兄弟,得知了他与佩清的事后,也是怕他想不开做些什么。他现在看起来好的很,其实他明白他的心里比谁都不好过。
只不过他洒脱惯了,不允许自己为一个女人而死去活来。
转眼看子衿,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身上好像也瘦了许多。整个人都是潺潺弱弱的,好似随时都会晕倒。
她这个模样令他有丝心疼。
“你好像病得挺严重的。”他开口问她。
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倚靠着背椅,瞌上了眼帘。
翌日,赵钦洺来探望她。
她的眼睛有些痛,索性躺在床上闭着眼与赵钦洺讲话。
“前几日我来时你还昏迷着,我想今日你肯定已经好些了,便过来看看你。”她坐在床边,替子衿削着苹果。
“我反正是死不了,从小到大生了那么多大病都没事。”她的声音已经比昨日好了些。
赵钦洺呸道:“什么死不死的,说什么胡话。”
她吸了口气,问道:“佩清怎么样了。”
“她……”赵钦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她的状况比你还差些,整日的不说话。你病得是身,她病得是心。”
子衿想笑,但是她笑不出来。
“好好的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我从小跟他们一起长大,是知晓佩清对子辕的感情的……唉……世事真是无常。”赵钦洺的语气中带着许多惋惜。
子衿想起那日程刘氏那样操心儿女的婚事,她怎么会阻止二人在一起?
“佩清的父母莫不是要把她许配给什么人?”这好像是唯一说的通的了。
“看你平时天真无邪的,没想到头脑却是不差的。”赵钦洺放下手中的苹果,用手帕擦了擦手:“佩清的母亲要把她嫁给佩嵘。”
“什么?!”子衿闻言立即睁开了眼睛:“甘佩嵘?甘佩闵的弟弟?”
“嗯。”赵钦洺点了点头。
子衿坐起来,觉得甚是不可思议:“他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
“这算什么,表兄妹结婚在中国不是比比皆是么?看那汉惠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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