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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汉子遭遇师生恋:爱在道德之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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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姐夫是个干啥的?他当初给你怎么说?”
  “我姐夫是个农村医生。他叫我在药里掺加上鸦片烟,说能包医百病……”
  “你能挣多少钱?” 。。

十三、村里的那些事儿(10)
“这我不清楚,可能有几千万吧?”
  “你知道你在坑人吗?”
  “我不是诚心的……”肖劲田哭丧着脸,极委屈地抱怨道。
  ……
  我正在看时,突然,荧屏上掠过一道白光,图像消失了。我以为停电了,转身去拉灯开关,却见小解手里捏着遥控板,半咧着嘴问:“不听故事啦?”
  “你不乐意讲,光知搞、搞伙食!”
  “这一下我给你一章一章好好讲!”
  “以后吧,我要看电视,神娃被法办啦……”
  “神娃!什么……他被抓了?”小解吃惊不小,继而愤怒地,“这可使不得啊!谁做下这缺德事?”
  “不是‘缺德事’,这是解民倒悬、免人忧愁哩!你想,神娃骗财害命,光非法收入……”
  “不,不是!”小解激愤起来,“神娃是菩萨爷,他是好神,我儿子就是他给的。神娃就是我爷!我爷呀……”
  我吃惊地望着他,一个年纪与我仿佛的年轻人。他也是激动地瞅着我,半天才低下了头。我就又说:“神娃是菩萨爷?菩萨爷就是好东西?”
  “对!菩萨爷有好心肠,救人哩……”
  “你忘了你们村里菩萨庙里的‘不善神’啦?”
  “这,这!”小解一时语塞,“这神事例外!”
  “你能肯定神娃就能看病?你见过神娃吗?”
  “我没见过神娃,但我敢肯定,他一定很神。我一连生了五个女儿……没办法,老婆就去求了神娃。我当时还训他去了,可事情不由不信,这不?去年六月我的小子便出世了。这,不是神娃的功劳吗?我正打算谢他去哩……”
  我不禁有些好笑:“这是你的功劳哇!要谢还得谢谢你自己。神娃哪有这样的神德?他只知道有个‘农历五一节’哩,叫人家已婚夫妇在这个永远没有的节日里结婚罢了 。”
  烤烟技术员早大笑不已。笑毕,硬是缠着我让我讲那次见神娃的经过。我便讲给了他。
  他听毕,深有感慨地说:“原来这肖劲田真的胡闹哩!光知弄钱,却哪知人长财短,不知害了多少人哪!他和我们村的神事一路货色……想不到你一个名人,却去给哪种儿烧香……”
  “你怎么还没有搞清楚,我啥时给他那种‘小儿科’的东西烧香啦?是胡镇长之流的‘达官贵人’才烧了香啊!”
  岂料,他连理也没理我,继续说:“不对呀!这神娃神着哩……”
  我简直不知道这种人脑子是怎么转的,气恨地说:“对,神着哩!他是天地间第一神明!如今正在受难,你赶紧去监狱解救他吧!”
  他并不死心,仍旧不紧不慢:“人家神娃说得有几成哩!你是不是很喜欢芬……”
  想不到小解“转”到这儿来了,我有些感动,口中却说:“那只是神娃‘雕虫小技’,他只能投人所好,不想歪打正着了!这和你偏巧得子,有啥区别?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和芬的事成了,那我首先得感谢我,其次得感激芬,永远都不会感谢神娃!”
  技术员默不作声。见这种“现身说法”的效果不错,我便缠着他“揭露”菩萨庙的“不善神”。他终于开了“金口”。于是,我听到了连我这个“本地佬”都难以置信的故事——
  不知从哪朝哪代开始,*人的祖先修造了菩萨庙,祭起了菩萨。
  菩萨庙,位于*村正中,东西修建。它背靠北面狐尾岭,南对城盘公路,东临狐尾沟,西连*坳。菩萨庙经历代修缮,已相当完备,成为*村的象征。近几年来,这里更是香火不断。可是,人们在一面烧香磕头的同时,一面却怨声载道地骂起菩萨庙来。

十三、村里的那些事儿(11)
为什么呢?这得从庙周围人们的遭遇谈起——
  在菩萨庙东面的深沟畔上,住着一户姓仇的人家。掌柜的叫仇老大,仇老大今年六十七岁,他有四个虎生生的儿子,却无一例外地都在给 人家常年干活混饭吃。因为这些儿子全空有一身力气,个个非傻即呆。
  仇老大一生劳碌,积善一世,不道却落了这样的结果。他一肚子苦水没处去倒,只好将一腔怒气归到崖顶的菩萨庙头上。可是,对于菩萨,他怎好数说。他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地亲自到庙里去烧香,领着老婆烧香,赶着儿子们去烧香,全家“齐上阵”地烧香。可烧香归烧香,“仇老大的子孙们”的“奴隶”地位却始终没能有丝毫改变。
  菩萨庙的西边是*大坳。大坳里住着一户姓段的人家,离庙很近。段老头今年已经七十三岁,原名段能仙。能仙膝下一子。这在建国初期,可以说是少而又少的“马寅初理论”的典型。按说,他能过神仙般的日子,然而这却成了段老头今天痛苦的总根源。
  原来,病根出在他老婆身上。抗日战争时期,能仙夫妇在极不安定的战争年代,踢哩腾冷生下了一子一女。可当解放后和平日子一到来,她老婆却怎么也怀不上孕了。能仙着急,老婆着急,段家当时的老人更是急得头上快要出犄角了,他们咒骂能仙老婆是“跑回回那年生的‘贱种’,天生的只在乱世里才能活得如意的‘货’”。可辱骂绝不是战斗,岂能解决生孩子问题!他们一边骂,一边逼着能仙老婆吃遍了“偏方”、求遍了神。可老天偏与段家过意不去,尽管能仙老婆想遍了生娃的所有法子,甚至为此落得一身疾病,可老段俩口还是赶死没能看到段家增丁添口。
  公公、婆婆死后,能仙媳妇头上的“金箍咒”无疑少了一层。无奈中,夫妻俩索性把这些烦恼抛却脑后,把一生希望全都寄托在儿子段延身上,指望着他趁年轻力壮给段家多生几个“龙子龙孙”。
  早在十七岁、爷爷尚在世的时候,段延便结了婚,承担起了为段敬爱“顶门立户、繁衍子孙”的“历史重任”。然而,虽然段延深明父母的“志短之处”,虽然他也曾立下“壮志”要改变段家“财盛人衰”的“没落”局面,虽然他的妻子没有像他母亲一样半路患不孕症,但是,历史的悲剧还是重演了,而且,闭起老子来,段延自觉有过之而无不及:截止1994年,他一连为段家平添了八个“凤子凤孙”。
  八个“仙女”的下凡,无疑使段家人在精神上雪上加霜、霜上加冰。能仙老婆已经没有“婆临全家”的那份精神了——年过七旬的老太太从此趴在了病榻上,老病、新病一起发作,再也没能起来……
  眼看着老母落得如此恓惶,段延精神崩溃了。从此,菩萨庙前多了一个疯子,他整日对菩萨做着“大不敬”的事儿……
  菩萨庙的南面,仅靠陈飞娥的新宅,有一家姓陈的人家。陈家要儿有儿,要女有女,花钱有钱,吃粮有粮,日子过到了“油掺面”处。人们异样地发现,菩萨庙周围,菩萨恶事做绝,偏偏饶了陈家。大伙都思谋着,不知陈家怎么给菩萨上的香、烧的纸……
  然而,好景不长。当人们的好奇心方兴未艾之时,陈家人就开始掉眼泪了。
  前年,七月十五,菩萨庙前的大戏唱得热热闹闹,陈家门前的庙会过得红红火火。不知是板凳坐久了屁股疼,还是神戏看多了头脑晕,五十一岁的陈父悄悄离开戏场,向村子东面的孤尾沟走去。他要到沟里去拾干柴。 。 想看书来

十三、村里的那些事儿(12)
近十年没下沟,沟里竟变得一片光秃秃,连沟路也被水冲没了。想想自己童年时孤尾沟少林遍野,藏狐卧虎,尤其是这沟里和岭上常有成群的狐狸出没,而这里的狐狸尾巴又是天下绝无仅有的珍品,所以闭塞的山民,便把猎取狐尾作为换取盐、铁的主要手段。想陈父当年,娶媳妇的钱,也是靠这狐尾换的呀!所以,他对这沟这野有着特殊的感情。今天,面对这“惨状”,谁能明白陈父的心思?!
  然而,今日他是来拾柴的,不是来怀旧伤心的。陈父拾柴很有“原则性”。他绝不要带叶子的活树、活枝,他要的是枯死的干树枝。拾着拾着,陈父竟睡着了。他梦见,苍苍茫茫的山林里,许多漂亮的狐狸尾巴正在时隐时现地向他招摇、招摇……还有,她年轻漂亮的媳妇儿,正在对他俏笑……他大喜过望,连忙起身追去,追去……
  岂知,他已经走向了天国之路,永远地朝理想国而去了。哀悼他的人,谁能了解他的这层心愿?!
  当人们发现陈父时,他已经倒在一个悬崖下的沟渠里,双手抱定的,是干枯的树枝……
  消息传开后,陈家大小拿着铁锹䦆头,要挖倒菩萨庙,被众多菩萨心肠的人们拦住了。“段疯子”又“疯”了一次,他跳上戏台,打扮成戏子,甚至与庙会会长梁东干了起来。镇村虎引咎辞职,谢罪天下……
  菩萨庙北面狐尾岭上的“白狐仙”不仅败坏了村风,而且辱没了菩萨、丧尽了天良,使菩萨更加难以给天下人交代。
  小解的故事讲完了。我惊愕得无话可说。想不到,解放都快五十大庆了,中国大地上的西部小镇的偏僻山村里,还存在着常年出卖劳力、受他人“剥削”的弱智农民(恕我不能借用“长工”这个已经成为历史的名词,因为在中国剥削制度已经不复存在)。这无论如何都使我难过和难以置信。——没有亲眼见过此事的人,最好不要相信。
  屋外,狂风呼啸,遮天蔽日的尘土淹没了地坑院……
  小解边关门边骂道:“老天,吹吧!把狗日的菩萨庙吹倒……”
  我看了看表,见村长走后还不到一个小时,便担心起来:“推广会”肯定被“一风吹”了吧?
  “能不受影响吗?我看这‘梁氏育苗法’的推广恐怕要泡汤——起风已快一个小时了。”
  正说着,宏东象疯了一样推门进来:“狗日的天,真他妈短!前天不吹,昨天不吹,偏偏今天猛吹,把我考察的这个先进点给吹走了……
  说时,身后已涌进三四个人,一个个土熏熏的,面孔陌生。小解和其中俩个骂骂咧咧地打招呼,我才知道他们是各村的技术员。
  “就这几个人?”小解问其中一个技术员,“今日推广你爷我的经验,你都不多叫几个人,爷给你有好招待哩!”
  那技术员咧着黑胡茬的大嘴,开口就骂:“叫爷爷哩?爷听得好顺心,孙娃子真有出息了,收烟时接别人的‘红包’比爷快,就连秧烟苗也比爷能了……害得爷今日老腰撅起在那冷熊风里钻了一回……”
  没待“黑胡茬”说毕,另一个粗嗓门的技术员插进话来:“瓷熊是谁你是谁。老子我忘啦,你是不是生瓷熊那年生的——我回去问一下我老婆。”
  “这瓜驴日的,怎骂起老子来了?哎,都怪当初老婆把你抬举错了……老子不来,上哪儿去吃孙子孝顺的这碗羊肉……”
  见“舌战”正在升级,小解忙摆着手,屋里才静了下来。小解却说:“总之,‘黑胡茬’跟我叫爷哩,‘粗嗓门’也跟我叫爷哩。你俩平辈,不敢胡说!咱仨能耍成哩……”

十三、村里的那些事儿(13)
俩“孙子”早按捺不住地要“还击”,宏东不耐烦地拿正在擦脸的湿毛巾在空中一抡:“你们有完没完!计划生育那么紧,要这么多孙子干啥呀?”
  “黑胡茬”和“粗嗓门”立即像霜打了样的焉在那儿。小解得意地说:“我给我宏东老哥看羊肉去……”他拉开房门正要出去,却被迎门而来的猛风“轰”了回来。
  宏东说:“兄弟,你可别骚情,梁老汉回来啦!”
  小解像触了电一样,脸一下子红了个滚儿,忙又拉开门:“我不骚情,我不骚情。我看羊肉去……”说着,硬“逃”了出去。
  一会儿,门里又涌进七八个人来。他们一进门,不断咒骂着天,不断拍打着满身的灰尘,屋里顿时充满了干呛的土味……
  又一会儿,王春山带着十来个人闯了进来,他边进门边喊:“这‘集中育苗,方便管理’的经验要不得啊!我今天从川里往上走,差点没被那迎面风吹得填了沟,学了你*村的陈老汉……”
  满窑里围的不透风,加上人人都是个“小烟囱”,宏东抱怨起来:“梁老汉诚心不要这些人啦,我都快闷死了……”
  不知谁说:“他在那大风猛沙里等胡镇长着哩!”
  “胡镇长傻着哩?来吃他这膻气的羊肉?”宏东说,“我建议,咱们技术员另找个窑,村上干部在这个窑,说话方便,吃肉方便……”说着,便出去了。
  不长时间,小解回来将十来个技术员招呼出去了。这时,王春山看见了我,我便问:“噢,你几时升官啦?”
  “哪里是?支书嫌梁队长的羊肉膻气,叫我来。”
  “那你也好学学‘梁氏经验’嘛!”
  “谁到哪‘集中管理’的大棚跟前去过?”他面朝四周问道,见没人吭声,就下了断语,“都还不是和我一样,吃碗‘羊肉泡’,嘴一抹就得走人!”
  “这就是‘梁氏经验’啊!”一人推门进来。大家看时,不是别人,正是咱们的“方便方便”。他满面尘土,头上正冒着土沫儿,嘴里却道:“到老哥这儿,一是吃好,二是喝好,三是玩好……”
  “噢,人家有‘三陪’,你有‘三好’。人家是‘三好’学生,你大概就是‘三好’干部吧!”王春山讥笑道。
  “对。我就是这‘三好’干部!”“方便方便”用毛巾擦了擦脸。人们看到,他的额头重又泛起了光点。他不断转着身子,继续高嗓门道:“今儿个胡镇长没来,姜支书不在,我给咱哥们儿说句心里话:人生在世,吃、喝、玩三个字……”
  他正要“发表”下去,这时,小解推门进来,说饭好了。
  饭后,已经两点。风还是那么起劲地刮着。梁村长的电视天线便在这劲风中报废了。他全不在乎这些,组织大家玩起了“红四”。直到四点,风才小起来,大伙纷纷散去。梁村长忙着给宏东捎羊肉——给胡镇长捎羊肉,吩咐“小娥”给“他姜叔”端羊肉,忙得头上泛起的红光浸着汗珠。
  马楠叫我到他家去。走在路上,我又改变了主意,拉着他看了一回姜支书。
  姜支书精神很好。正端坐在大房的炕上看“女篮”球赛,见我俩来,很高兴地说:“神娃被抓啦,大快人心啊!”
  马楠向他汇报了今天的“推广会”。他淡然地说:“没去好,没去好……”
  我俩走时,姜支书靸着鞋送出大门,又极郑重地对我说:“我给你说的那事,你考虑好了没有?年轻人,重视一下!我眼里不过‘软货’……”
  见他是用心的,又像是拿自己一生经验为我拉扯这事,我不好推脱,只好说:“下次吧!”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三、村里的那些事儿(14)
眼前是一座唐宇生辉的豪宅。四周围墙全用红砖砌成,高高的平顶门楼,被瓷片贴得白白的,平顶上安着一口电视接收锅,两侧是用彩釉雕成的一副对联:财源茂盛达三江,和气长存传万代。门道很宽,安着一合红色大铁门,铁门的两侧蹲着两只石狮子,石狮子正张开血盆大口,面对着我俩……
  我问:“这是你们村的‘豪门贵族’吧!想不到农村人日子过得这么红火!”
  “这地方修得迟,去年后季搬进的,它的修建,完全超过了‘死亡之宅’,甚至赛过了菩萨庙。”
  “这是谁家的地方?”
  “是寒舍啊!”独门竟开了,探出一只头来,却是小解,“快进来呀,‘三缺一’着哩!”
  “我当是谁呀,这么阔。原来是‘技术员’家里……”我边走进大门边不无感慨地说。
  “寒碜,寒碜。比起人家有些人,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小解寒暄着。
  这是一家四合大院。巍峨的五间立房蹲在正面,两侧分别又是五间平房,平房的外面一律用红瓷砖砌过,给人以堂皇之感,地上用红砖铺过,院当中有个用砖头垒成又用绿瓷片贴过的小花园,花园里搭起个葡萄架。
  “技术员,你技术不过关,小花园的瓷片怎用绿色了?”我开着玩笑。
  “我当时正在收烟,婆娘弄的!”
  “那窗帘可是你弄的,怎么全是白的?大煞风景!”马楠道。
  ……
  我们朝正房的客厅走去。看着这瓷砖地,马楠说:“这就差铺地毯了。自来水安上了吗?”
  “正在联系,放水站那人难说话,估计地一消就能安上。”
  马楠被拉去打麻将了。小解向套间一指,叫我回去看录像。
  套间内靠窗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29英寸的TCL王牌彩电,彩电上是一台“爱多VCD”。桌子的对面挨墙,整整盘了一块大炕。炕上坐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媳妇和大小七个孩子。孩子中,顶大的不过十一、二岁,正专注地瞅着屏幕,最小的尚被那媳妇抱在怀里,正扯着喉咙哭哩……
  见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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