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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汉子遭遇师生恋:爱在道德之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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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两西” ’的标语哩!”
  经她这么一提,我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泽西的老家。便笑着说:“小朋友,这儿不叫‘两西’,这儿和另外一个地方合起来才叫‘两西’。这‘两西’曾是全国最贫困的地区,国家很重视这儿人民的生活,为了帮助这儿的发展,还专门成立‘两西办公室’……”
  “噢,怪不得这儿环境这么坏。”小女孩表示理解,可又不解地问,“那他们为什么不改变这里呢?‘两西办公室’是不是刚刚成立?”
  “不是的。……他们已经作过很大努力了。”我认真地说。
  小女孩着急了:“现在要开发大西北了,一切都会很快改变吗?”
  “会的!”看到她那满是真诚和稚气的大眼睛,我又犹豫地说:“不过,没那么快。要大的改变,必须得等你长我这么大!”
  “这么久?”她的大眼睛灰蒙起来。
  我突然想,这不正是个“小凯西”吗?于是,对她说:“不过,到那时你就可参加建设了呀!”
  她这才满意地一跳,向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笑着的中年妇女道:“妈妈,你跟‘两西办公室’的人说说,让她们给我留着些!”
  全车的人都听到了小女孩的话,议论声像开水一样沸腾着,司机高着嗓门道:“小丫头,他们也会给你的孩子留些的!”
  大伙都笑了起来。我陷入了沉思,心想,凯西要是能同行,也许会更好。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司机吩咐吃饭。我才意识到已是12点,而且知道前面的大厦便是“会师宾馆”。1936年10月,英勇的红军突破国民党的“围追堵截”,胜利会师该县,不见经传的小县一下子名扬天下。会师山下那首扬洒自如的毛体“红军不怕远征难”碑文便是该县的自豪。但我注意到的却是,一面与此碑相离不远、大小又相差无几的石碑。老远便可见“木柴沟封山育林区”几个大字,走近了又有两行字:“告别穷山恶水,还我秀美河川!”我的鼻子不禁一阵酸楚。
  一小时后,我们便告别了“封山育林区”。此时,已没了风,天阴沉沉的。只听到汽车疾驰的声响。
  很快,前面的视线被遮断了。一座横空出世的大山牛气地摆在眼前。凑近窗玻璃仰头望,山之高,高可摩天,使人顿生嗟叹,惊叹于造化的奇伟,不觉想起“红旗漫卷西风”的壮阔一幕。近山之处,冷风飕飕,沉醉于观山览景的人们不得不将窗玻璃关上。于是钻洞。经过足足三分钟,汽车重又盘旋在七扭八拐的山路上,下行而去。不久,一城便在目中。此处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每过此处,我都会涌起凝重的沧桑之感。今天的想法却要平凡而世俗得多,不知那名山道观的“*寺”游客尚众否,李商隐的亡魂还在不在那儿吟咏“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的诗句。
  屈指行程过半。窗外的景象已经倦眼,脑中的记忆却分外鲜活起来。哦,芬,亲爱的姑娘!我心醉的女孩又沸腾在我的生命中……
  啊,想起来了!想起了我的过去,我的青春……那犹如一条河的,有金也有沙的青春……那蹦跳着我的故乡、我的亲人、我的芬的青春。
  

一、小镇:相逢亦相知(1)
这是中国西部一个寻乎其常的小镇。
  镇之大,长不足半里,宽只数丈,一条自县城东西而来的柏油马路纵穿其间,黑蛇边似的游向远方。
  在镇的中间,面北背南有一家裁缝店,店里有个女孩,女孩叫芬。
  说起芬,小小镇上无人不知,人人皆晓,不仅因为她的人才好,而且因为另一件事。
  知道芬,已是几年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在小镇的小学校教书,听说镇上一家裁缝店有个女孩,有惊人之貌,名叫雪芬。其实,唤“雪芬”最多的就属我们这帮“光棍汉”了,却从不晓得“雪芬”并非姑娘原名,只是因其洁白柔嫩的肤色而得名罢了。
  第二年春天,我认识了芬。
  那时,料峭春寒刚过,柔和的风儿便袅娜多姿地窜遍了田间街头。这天上午,晴明的春光透照着整座校园,校园短墙外头的桃花儿、杏花儿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我因为没课又无事便产生了莫名的“闺怨”。忽儿记起“告休”多日的西服裤子早该“官复原职”了,便一溜烟地出了门,径直朝“味吾知饭店”旁的“达尔美”缝纫部走去。
  “达尔美”离学校近,这里我人熟,去后既可聊天又能免费,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去那儿的。可没走上几步,我就琢磨起另外的事儿来,越琢磨越心慌,竟至心跳耳红,犹豫不下了。终于,我还是定了决心,绕开“达尔美”,七弯八拐地向街道中间走去。当然,事先没忘将出门时胡乱卷着滚儿的裤子在背阴处尽己所能地重新折叠停当,并且,大大悔恨了一番“尊容未整”的疏忽。不用讲,我要去一家“特殊”的裁缝店。——神话也似的“雪芬”即在其内!
  “雪芬”是我们镇上的明星,包括许多青年干部在内,我们则是她的“追星族”。那时,她就象当时流行的《九妹》中的“可爱的妹妹”一样在我们心中鲜活,使我们竟先作了她“有情的哥哥”。我甚至平日怕敢经过她的裁缝店,只偶尔在街上碰见过她。她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高挑个儿,身子*苗条,如云秀发顺顺当当搭落肩头。她的举止有一种说不出的娴雅大方,步态轻盈,使她发育得很好的优美身段平添了无穷的活泼劲儿,给人一种清水芙蓉的感觉。要不是在这偏僻小镇遇到她,你会把她当作电台或报刊的采风记者;要是你在花市上碰见她,你会认定她是个卖花姑娘的。
  小镇之小,竟不能容人放脚大走。很快,就到了街中间这家裁缝店前。通过临街开着的橱窗,我看见里面有三个人正忙乎,便定了定神,从中拨开丝帘跨了进去。
  “‘小爱神’——你来啦!”中年女师傅打趣道。这都是我那中篇《爱神之门》的效应。
  店里的两位姑娘边甜甜作笑。
  “嗯,你们正忙呢!”我应着,并向店里扫了一下:和外观形象一样,这是家并不宽敞的小店,内中设置杂乱无章,显得局促碍便。里面左右角搭起个土炕,挨炕往出摆放着两排缝纫机,面朝街另放着一台;墙的前侧靠街开了个门,门端放着一台锁边机。屋子中间顶着根木柱,柱子未曾油漆,但却油黑锃亮……店里这儿那儿挂放着已做未做的衣料。
  招呼过后,师傅便忙农活去了。我这才发现后墙上也有一个小门,门外时一大片平展展的绿麦田。她正是从这后门往那麦田去拨麦拉拉了。
  店内又是三人。两个姑娘相视而笑,殷勤地让我坐下。见她们如此“优待”“俘虏”,我很惬意。

一、小镇:相逢亦相知(2)
我坐在靠前门的豁亮地方。右边是个二十左右的姑娘,正坐在前排机子中的一台上,下细地缝一件梧桐色的坎肩。她不仅长得美丽,而且还有一种山里人所特有的鲜艳肤色,特别是她那温和质朴的态度,没有人见了不觉得可爱。对面的那台机子上,坐着一位冰清玉洁的女孩,她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张恬静、稚气的瓜子脸上,扑闪着一对柔情美丽的大黑眼睛。她的眼神清纯明澈,睫毛茂密而长,微微向上翘起。她挺秀鼻儿,小巧嘴唇,一头乌丝出奇的丰茂,光光溜溜,瀑布也似的直泻下来,给本来就动人心魄的胸部,吊了一帘神奇的帷布,使得面庞和脖颈衬托得更加柔润*,光彩闪耀。她的整个儿给人一种天真未凿,清雅可人的感觉。———这就是芬!
  芬和我相对而坐。她皱起好看的眉头,眼里却是活泼泼的笑意,款款到:“裤子哪儿坏啦?我看看!”她接过裤子,仔细地看了几遍后,便利索地将几处针线开的地方缝好。我一边听着机子均匀的响声,一边看她穿针走线。这时,她的眸子是清亮的,眼神如一匹丝绒一样柔滑轻软地铺展开去,直铺向面前的机头、布、乃至我脚下的脚地。我的双脚立即不安起来。一种忧郁感从脚下扑腾上升,一直渗透进我的心底……霎那,市声远遁,店内空荡。———缝纫机的“二重奏”如何牵动我的心啊!
  我怕我的心思被人察觉,便抽出一支烟要抽。
  “芬芬!你咋这么慢,是织龙袍哇?”旁边的姑娘揶揄着,随即拉长声调,“龙袍怎得凤来做?”
  见她那神气十足的趣逗模样,我不禁笑了。
  “瞎邹什么——”芬羞红着脸,“他可是你弟弟的数学老师呀!你可不能没心肝哪!”
  “对,我是没心肝——师傅给了我活儿。你运气好,也就有心肝给人了……”
  我连忙去点火。芬脸红扑扑的,更加令人心疼。她鼓了鼓气,抬起头来。忽然,她大笑起来,笑得花颤枝动,娇喘腾吐;我站了起来,旁边的女孩也开始前仰后合,笑声不止……
  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店内转开默默来。
  “大作家,你出什么洋相……”芬指着我拿在手里的烟,又开始吃吃地笑起来。
  这时,连我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大笑开了。
  “好个芬儿,真有你的!惹得人家大活人儿像丢了魂,来了个‘倒吃烟’的绝活……”
  我更加窘迫。芬却止住笑,反而更沉着:“你个死丫丫,甭气傻妹妹……”她开始学着不知哪首歌里的调儿来,然后,很快地说:“还是留着你那张‘刀子嘴’给你婆婆切菜用吧!”
  哈哈……
  咯咯咯……
  嘻嘻,嘻嘻……
  欢声如潮。
  店内外流动着快活的空气。
  芬把缝好的几处用熨斗熨熨平,然后把裤子交给丫丫。丫丫很认真地翻来又翻去,好像只要能找出哪怕一丝儿瑕疵,她都可以把它当作一枚原子弹向芬发射。最后,她很满意地说:“你还是用手将裤腿下的边子给纳一下吧。”
  芬默默地接回裤子,好像很感激这位“死丫丫”的提醒似的。她坐回位子,冲我淡淡笑,便又细细地缝起来,她上身穿一件黄色薄呢西装,下身是一条灰色裤子,西装的扣子没有扣,露出里面缀有五色光鳞片的绿色紧身衣,脚上是一双玉色的高跟皮鞋,鞋端还嵌了一朵红色的玫瑰花。她一手拎起裤子,一手穿着针线,脖子微微儿偏着,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光耀,一直溶注进手中的裤子,她做的极慢,好像这是她第一次做针线活儿,好像上帝规定她一生只做一次这等营生一样,好像这最后一针的到来便是她一生幸福的终结。

一、小镇:相逢亦相知(3)
终于纳好了。她把裤子叠起来,用纤长而富有弹性的手指将衣服压平,然后反复向两边摩开,又摩开……
  我赶紧站起来要走。我怕自己心里更慌乱,我怕她会很伤心。
  我没有付钱,我怕亵渎了她的心意,怕会买来她好多心雨。
  我走了,带走的是她那一低头的温柔,那星眸的娇羞,那包含了多少甜蜜的忧愁的深深的一瞥。
  哦,仁慈的上帝!在人的一生中,假若您只容您的儿女仅仅有一次应许,那我便要至诚地向您索取——索取这一次,这一刻!
  小镇的日月是漫长的。
  那些日子,天气是那么晴朗,风儿是那么柔和,我的心情幽幽怨怨,思念绵邈迢递。
  我记得,除了工作,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写稿上。那一阵子,运气还真不错,好几篇不同体裁的作品都付诸以铅。《教育最神圣,师者当自强》在中国教育报、中国青年报上相继转载;《致笔耕者》等于《诗刊》后,几个知名人士以诗向我传达了相同的感喟。当时,几家报社、杂志社聘我为通讯员、特约记者,向我约稿。我没日没夜地熬,感到自己向传说中的凤凰一样,正在集香木*,就要获得新生。我享受着成功的喜悦,体验着成名的烦人事。想想昔日的迢递梦想就要实现,我是何等的痛苦流涕呀!
  当我身如沉钟,整日寄身斗室“爬格子”的时候,我不再俗事缠身,做违心事说风凉话、投人所好了;同时,我也失去了许多东西……同伴、朋友、生活的乐趣。看到草长莺飞、孩童嬉戏、朋友促膝,我黯然神伤。
  那段时日,我时常独步野外,放浪形迹,以释放我心中的积郁,有时,也获得些神奇的灵感。
  每每此时,我就会看到一个“老孩童”。他二十上下,留顶平头,一身中山装,手里拿着玩具枪,这儿停停,那儿走走,或者举枪过顶做射击状,或者抱枪在怀旋转着,嘴里总是发出“啁啁啁”的声响……有时,他呼朋引伴,打破了外野的宁静,给春日的田间来一次“大扫荡”。以他的巨人雄姿,谁都会认定他是“群龙之首”,因为他的伙伴们都是些儿童,充其量只是些学前的小朋友;所以,当农家的果园、菜圃、麦田、烟畦等遭了作践的时候,农民们总会没好声气的把他训一顿,而他只是像克林顿一样习惯性地扬一扬头,摆一下手,做他自由妙方的样子。其实,他左右不了他的士众,却常常被他们之中的机灵鬼捉弄,并大吃其哭。一次,一个小“飞贼”爬蹓中学女生厕所外墙,未获成功。他却凭着人高马大,身先士卒地越入其内,吓得几个女生尖叫不止,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另有一次,噢,亲爱的读者!恕我不能再列举我眼见到的他的故事于万一。因为你们已然看到,他是个先天不足、理智不健全,后天又没得到良好发展的残疾人。和你们一样,我应该尊重我们的公民,表同情于弱势群体。
  一段时间,我对他产生了兴趣,有意接近他,欲引为知己。谁料,结果却使我大失所望。他对我毫无兴趣可言!但,也确无反感。我断定,他对谁都不会恶声相向,只是对小朋友情有独钟罢了,就像同性恋者对异性毫不动情一样;我对他的“痴迷”随即大减,接近他的意念也告烟灭灰飞。
  不过,我曾作过此想:就是想调查了解清楚“老孩童”的身世、遭遇,乃至他丰富曲折的内心,传奇探险般的经历,等等,等等。我觉得,这实在是一件对各个领域都不无关联的一石几鸟的“雅事”。不信,请听听:一,文学方面:可当写作素材,杂取于其,甚至可据此连篇累牍,演义成象《童区寄传》、《张中丞外传》、《段太尉逸事状》等之类的忠奋激烈的传记;二,社会学方面:促使人们关心残疾公民,动员家庭、社会、舆论等重视残疾人事业;三,医疗方面:可作为心理、生理病例,供未来咨询、医疗之用;等等,等等。实在不一而足,大可深究其详。然而,由于感情的波流的冲击,或者…读者可以看到…由于事后探听的结果并非那么丰富,具有传奇色彩,如同起初没想;所以,此事便不得不不了了之了。

一、小镇:相逢亦相知(4)
惯常,我为休息、调节起见,便出了校门,平步街头,四下张望。这时,目光便毫不中用地被中间向北的那家裁缝店所吸引。我的心头有一种难以排遣的洪流在涌动,我知道,尽管“我之所爱”在盈盈一目间,但也只能作咫尺天涯…这就是我的无奈,这就是我鄙异自己的原因……我在受世俗的差遣:我的未来不是梦,我不能跟着感觉走;始乱终弃,逢场作戏,与我无缘。即使心爱的人有沉云之貌,有赤金之善心,我也不能。世俗,你是法海,你使多少心爱的人儿视若陌路,相隔万里。
  每当春风沉醉的晚上,我便披着大衫,拉了电灯,带上房门,到小街上游荡。我将一身的疲乏消散在这凝香的小街上,将无尽的烦恼抛撒向那浩渺的夜空中…但我何曾抛开烦恼,何曾消去过心灵的瘁弱?这静夜,这小街,这街灯,怎能溟灭我的梦想,怎能麻醉我的头脑,怎能摧毁我的雄心!
  带着淡淡的幽思,独自,我徘徊在这馨香的街头,我徜徉,徜徉,踌躇满志 又 惊鸿未定…我郁郁而来,又踌躇而归。就这样,消磨了真情,消尽了春日!
  当树木出落一新,四野肥红流绿的时候,春便熟透了。这时的小镇是热情的,也是迷人的。这使我又分外地想我的芬!她是不是也换上了新装,如同这春天的田野一样;是不是在为我朝思暮想、千般思量、万种风情,恰似我对她一样!
  正当我柔肠寸断的时候,一封意外的请帖惊动了我,也震动了小镇。我的《爱神之门》获奖,我被致函参加“文学年会”!这使我的儿女情肠消失殚尽,我的心马上飞到了北京。我们取道省城,会同省作协的同仁一道参加了首都举行的盛会,而后作了一次环游,途径西安又回到了市文联。这次出门收获的确不小,这是一段令人难忘的日子!
  时间如同飞一样的流去,已是初夏时节!
  那天,省作协副主席老肖和市文联的李老师说要“送我一程”。于是,我们驱动XX向县城而来。天气晴朗,车窗外一掠而过的树叶泛着鱼肚白,黄绿主宰的田埂颠来倒去地在我们眼前翻飞……不消一时,车子便停在县文化馆院内。许多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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