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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夫人神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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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种呼啸而过的危机感,从足尖只窜到脚背上的寒意。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强烈的预感,只能简化成短短的几个字:

“我有些害怕。”

她低着头,盯着脚边的一根麦穗,用低低的声音说道,我有些害怕。

高肃立刻便紧张起来。他将她抱在怀里,如同先前做过很多次的那样,轻轻抚拍着她的背,低声道:“莫怕。”他不知道她的噩梦来源于什么,但阿瑶的那些噩梦,往往都应验了。

比如从前在西汉时,阿瑶曾“梦到过”乌孙国的出尔反尔。

比如从前在西晋时,阿瑶曾“梦到过”东胡人的凶残。

比如从前在……大齐时,阿瑶曾“梦到过”大齐的覆灭。

他低低地叹息一声,回想着她的那个梦。这个梦与先前的全都不一样,没有清晰的场景,没有明显的提示,只有无处不在的强烈危机感,还有一种可以称之为“强烈”的预兆。他试图解读这个梦,但很遗憾,他完全无从下手。

☆、90|77

云瑶窝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手心里戳来戳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找他,为何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她只是本。能地觉得他应该知道。

高肃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手指头,这个动作是他惯常做的,带有浓浓的关切和安抚之意。她果然被他安抚了,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卧下来,轻轻挠着他的手心。

“长恭。”她轻声道,“前些日子我见到了一位巫者,他说的话很是古怪,而且还提到了什么……商、夏、上古祭司之事。”她斟酌了片刻,才有续道,“你知道,我的一身所学,也很是古怪。”

高肃轻轻地嗯了一声,手掌覆盖在她的额头上,温暖的掌心与她肌肤相触。

她稍稍愣了一下,心里泛起了一丝异样。但很快地,她便将那一丝异样的感觉撇到脑后去了。她定了定神,慢慢将自己的一些猜测同高肃说了,却听见了一声闷闷地笑。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他低声责备道。

自幼在儒家典籍里耳濡目染、奉行“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兰陵王低下头,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她,片刻后俯下。身,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的长睫毛微微颤抖,在月光下投出小片扇形的阴影。

兰陵王似乎很喜欢这样的举动,不一会儿便解开大氅,拢了拢在她身上。她这才注意到,草地上已经蒙了白白的一层霜。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天气有些凉,黄河北岸的赵国甚至已经开始结霜了。她握住他的手,低声道:“但我总有些担心。”

这次的预感来的又急又快,而且分外强烈,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得多。

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在卦象中所看见的那些景象,便是她即将要跨过的最后一道门槛,也即是她的未来。

高肃沉沉地笑了一声,伸臂将她按在怀里,低声道:“睡罢。”

秋风呜呜地吹拂过原野,旷野之上一片宁谧。柔软的野草被夜风吹得摇摇曳曳,触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又是一阵细微的战栗。她靠在高肃怀里,沉沉地睡过去了,然后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邺城的城墙下,望着高高的城门,带着一丝悲悯的笑意。

就像扶苏惯常有的表情,既怜悯,又荒凉。

邺城的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青年男子手持长。枪,策马驰骋而出,青铜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寒芒。她看见城门外的百姓如潮水般退去,青年男子冷冷地环顾四周,墨色瞳仁里隐隐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愠怒。

冰冷,荒凉,如同苏醒的荒古巨兽,在寻觅着他的猎物。

她梦见那些百姓消失了,邺城空空荡荡。青年男子的目光驻留在她身上,眷恋且又温柔,如同一双温暖干燥的手,奇异地安抚了她的焦躁和不安。她梦见自己上前两步,微微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要阻止他,但青年男子忽然攥紧缰绳,胯。下战马高声嘶鸣,前蹄刨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他的身影远去了,如同先前许多次一样,没入在苍茫的暮色里,消失不见。

她蓦然惊醒过来,唤了一声长恭,感觉到有人在抚拍她的后背,温和的声音如同魔咒,低低地在她的耳旁回响:“做噩梦了么?莫怕,我在这里。再睡一会儿罢,天还没有亮呢。”

她轻轻地唔了一声,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她又做了一个梦。这一次仍旧是在邺城,不过背景换成了皇宫。漫天的血色掩映下,一道残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一滴血从他的剑锋上蔓延而下,啪嗒一声打在大理石地面上,冰凉且妖冶。

他抬手按住那张青铜面具,缓缓地取了下来。

一如往昔般耀眼夺目,但却多了些不羁的桀骜,将原先的颓靡彻底遮掩了过去。

他微微抬起头望着天空,一派的苍茫血色,空气微微有些扭曲。她从身后环抱住他的腰,反反复复地唤着他的名字,轻声道:“随我一起走,好么?”

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淡淡的图腾泛起暗红色的光芒,在空气里一圈圈地荡漾开来。她感到全身都难受,如同溺水之人的挣扎,只差一刻便要万劫不复。在那一刹那,她甚至听见了灵魂撕裂的声音。

嗤,啦。

轻微的裂帛声,疼痛深入骨髓。

她如同困兽一般在皇宫里环绕,北齐精美的宫室燃起了漫天大火。在那一刹那,她忽然明白了巫者那句话的含义:永居大地之上,即是不死不灭的永生。

唯灵魂不灭,唯灵魂永生。

我愿与你一同分享我的一切,我的生命,我的灵魂。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落下了一滴泪。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抱在怀里,然后温柔地吮去了那滴泪,反反复复地唤着她的名字,有些不可遏制的惶急。她轻轻地嘶了一声,一幕幕场景如同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飞快地掠过。她已经不知道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她啊地一声惊叫,蓦然睁开了眼睛,冷汗涔涔。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圈抱在怀里,温柔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眼睛上,启明星的微光在他的肩膀后面投射过来,照在她的眼睛里,居然有些微微的刺痛。

“阿瑶、阿瑶……”他反反复复地唤着她的名字,低声道,“没事了,莫怕。”

她仍旧有些恍神,分不清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遂狠狠地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尖锐的疼痛深入骨髓,将她从那种恍恍惚惚的状态里拉了出来。她抬起头,撕扯着嗓子说道:“我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了兰陵王和邺城,还有王宫里漫天的大火。

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相伴永生的誓言。

“阿瑶。”他反反复复地唤着她的名字,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方才她在睡梦中忽然哭了,全身都变得冰冷僵硬,几乎将他吓坏了。他试着唤醒她,甚至试过掐她的人中,但是不管他尝试做什么动作,她一直都没有醒,直到后半夜过后,她的手脚才慢慢地变暖了,人也醒了过来。

“阿瑶。”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问道:“做了什么梦?”居然将你吓成这样。

她定了定神,将梦中的情形一一描绘出来。在听到邺城时,高肃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无奈地苦笑。但是在听到漫天的大火,还有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古怪场景时,他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紧紧握住她的手,薄唇微微地抿了起来。

“阿瑶。”他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反复摩挲,“你的师父到底是哪里人?”

高肃很早就想这么问了。但因为这是云瑶的私事,她又一直不以为意,便没有提起过。但这些年来,他与阿瑶一同转生,历经数百年而不死不灭,心里的疑惑早就不止一星半点。今晚听到她接二连三的预言梦,还有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巫者之言,身体里那根名为警惕的神经,早已经发出了尖锐的啸叫。

她惊魂甫定,趴在高肃怀里,将自己师尊的来历,一五一十地跟高肃说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师父就是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道姑,起先是到她家里蹭吃蹭喝,然后又摸了摸她的骨,说她天分很好,最后将自己生平所学,一股脑儿都灌给了她。她三言两语便说完了师尊的来历,无辜地望着高肃,脑海里依然隐隐作痛。

高肃微微沉吟片刻,道:“你那个什么奇怪的修炼法门,暂且不要再练了,先好好歇一歇,再做打算罢。”

云瑶扶着额头,轻轻唔了一声。所谓的奇怪修炼法门,其实就是卜卦。

也就是说,短时间内她都要停止卜卦了。

高肃两道剑眉皱了起来,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用手指按揉着太阳穴,试图舒缓自己的紧张和疲乏。高肃明显留意到了,将她整个儿都抱到怀里,指腹轻轻按揉着她的太阳穴,微烫的体温穿透她的肌肤,舒服得她想要呻。吟。

将一切抛开罢,起码在这时候,什么都不要去想。

高肃细心地替她纾解了一会儿,又用大氅将她裹起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拍着,如同在安抚一颗圆圆的蛋。她在毛绒绒的大氅里露出脑袋,搁在他的肩窝里,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他哑然失笑,拍拍她的背,纵容她的胡闹。

启明星慢慢地暗淡下去了,东方的第一缕阳光很快就要到来。高肃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去罢。”便看着她闭上眼睛,魂体一点点变得透明,化作点点粼光消散在空气里。

他将大氅披在身上,大步朝秦军驻扎的营地走去。

秦国的军营里,其实是有巫医的。

虽然不知道这种古老的职业来自于哪里,又有什么用处,但偶尔在将士们叫苦连天的时候,巫医往往能起到很好的心理安慰作用。年轻的将军在营地里兜兜转转,很快叫醒了秦营里唯二的巫医,同他们进行了一场严肃且认真的探讨。

探讨的话题,自然是神秘且又让人畏惧的巫。

这时候的巫还没有像后世那样人人喊打,虽然依然会让人敬而远之,但态度多半是恭敬且畏惧的,巫医也不会没事干就装神弄鬼。高肃在认真地请教过两位巫医之后,苦恼地发现,他打完这几场仗后,还应该到殷商旧都和遥远的楚国去看一看。

罢了,辛苦就辛苦些罢,只当是为了他的阿瑶。

年轻的将军客客气气地送回了巫医,摸着下巴开始思考,他到底应该先去殷商旧都,还是应该先去遥远的楚国。

不过,事情远不如他想的那样顺利。如火如荼的战事很快分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等到他终于结束这场战事,从殷商故土里找到一点儿细微的痕迹时,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了。

他找到的只有短短的四个字:

巫,可通神。

虽然阴阳卜筮之术在上古时便已流传,但能真真切切掌握这种手段的,唯有巫者。

当然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世上有种职业叫天师。但得到的答案仍旧让他感到惊讶。虽然他还不知道,云瑶到底为何同巫者扯上了干系,但这种神秘的手段,多半便来自于巫。

事情的结果传到雍城的时候,云瑶正在指导扶苏,完成他今年的最后一卦。

扶苏已经十一岁了,云瑶也早已经过了出嫁的年纪。她听说王翦将军的手下在殷商故都里,找到了奇怪的布帛和竹简,秦王对这批东西很感兴趣,甚至派出了自己的儿子扶苏,前往带回这批竹简。

作为扶苏的半个老师兼宫女,云瑶自然而然也跟着去了。

☆、91|77

她知道高肃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自己,因此甚是感念。

但战火燎烧过后的土地,却远不如她所想的那样平和。她和扶苏公子一行人去到殷商故都,便被王翦将军迎到了一座古城池里,严密地照看起来,不许他们出城半步。至于那批古怪且神秘的东西,也已经被秦军搬到了古城池里,供给扶苏公子研究。

扶苏逃离了秦国王都里的那些老学究,正感觉到难得的轻松自在,看见眼前多了一大批竹简和布帛,便忙不迭地扑了上去,终日沉浸在这些上古的文字里不可自拔。

云瑶心里隐隐有了些预感,但是却并不明确。她没有再动用占卜之术,只是在偶尔的时候,会让扶苏给自己卜上一卦,然后在扶苏公子时准时不准的卦辞里,推断自己的未来。

她感觉那件事情已经很接近了,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

闲暇的时候她甚至开始写书,像自己的师傅曾经做过的那样,将自己的生平所学全部硬塞给自己的徒弟,仿佛是临终交代后事一般。扶苏虽然没有正儿八经地行过拜师礼,但平时却是当她当成老师来对待的,她想在临走前,留给扶苏一份礼物。

对,临走前。

她预感自己很快就要走了。越是靠近那座殷商故都,预感就越是强烈。

虽然不知道这种强烈的预感来自于哪里,但眼看着自己的手背上的那道奇怪脉络越来越深,昔日那位巫者的话还时时在耳边响起,她便猜测这种变化和那片龟甲有关。或者说,是被她自己养出来的灵有关。

据说修道者往往能预感天劫将至,她不修道,但好歹也能感知一些。

而埋首在故纸堆里的扶苏,也在自己时灵时不灵的占卜里,感觉到了一丝不妥。

但到底是哪里不妥,他年纪尚轻、修为尚浅,完全无法准确地描述出来。

不过现在,起码扶苏已经知道,那时云瑶为何会言称他们父子不和了。

父王在征伐六国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令人惊惧的威严,已经让他隐隐感觉到不适。他在卦辞里看到了秦国的未来,横扫天下,取周而代之,等到那时,秦王的威望必将达到顶峰,而……而他与父王的矛盾,必将不可调和。

老师没有错,错的是年幼的自己。

扶苏公子越发地沉默了,每日都将自己埋在故纸堆里,郁郁寡言。现在他甚至不用去占卜,也能推断出未来将会有一场剧烈的冲突。他出生在七国并存的时代,接受的是最古老且严苛的贵族礼仪,天性柔软使然,将来必定会与他的父亲闹得不愉快;因为父亲的很多做法,扶苏不赞成。

这种压抑到了某种程度之后,必定会像火山岩浆那样爆发。

卦象里显示他的幼弟会称帝,这同样是一种必然。假如他有一个幼小的弟弟,出生在秦国一统天下之时,一出世便接受了秦王独一无二的事实,那么这位幼小的弟弟,必定与他的父王无比契合。

非不能也,实不忍也。

扶苏虽然预料到了未来,但却不知道该如何破掉这个困境。假如要他袖手旁观,那便违背了他一贯的处世原则;假使他与父王硬碰硬,那肯定会像卦象里显示的一样,他们父子必将反目。

因此这一段时间,扶苏将自己彻底埋在了故纸堆里,任谁都叫不起来。

打碎这种暂时的平静的,是来自秦国的一封信。

秦王对扶苏的举动感到很不满意,他命令扶苏尽快将那批东西带回秦国,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这位大王的脾气很暴躁,不容许任何超出自己掌控的事情发生,这或许与他的童年经历有关。

胳膊拧不过大腿,扶苏公子收拾了行李,预备回转秦国。

但在离开之前,他却对云瑶说了一句话:

“我不欲带先生还归。”

破天荒地,他叫了云瑶一声老师。

云瑶有些惊讶。

扶苏却仿佛没有看到她的惊讶,依然温温和和地说道:“父王必将取你的性命,你——你还是留在这里罢,这里虽然简陋贫瘠,但天下之大,总有你容身之地。”

芝兰玉树的少年伫立在风里,琉璃色的眼睛里隐隐带着些悲悯之意。

天生的悲悯,如琉璃般纯净无垢,不夹杂半点污浊。

云瑶忽然被感动了。她上前两步,想说点儿什么,忽然扶苏后退了一步,眼神里隐隐有些黯淡。“即便是秦国的公子,也无法从父王手里,留住你的性命。”他侧过头望着她,宽大的衣袂在凉风中摇曳,如同随风而逝的蝶,“你离开罢,永远不要回秦国。”

永远,不要回秦国。

即便将来秦国统一了天下。

扶苏的表情很认真,也很郑重:“假如父王知道你还活着,必定会雷霆大怒,到那时你的处境会更加……我将回禀父王,你在回秦国的途中暴毙而亡。你走罢,永远不要出现在秦国。”

年少的公子微微仰着头,一字一顿,言辞谆谆。

云瑶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辜负扶苏的这番心意:“好。”

她配合扶苏演了一出戏,给自己裹上了厚厚的麻布,装成重病难愈的样子,整日整日地咳嗽。等扶苏觉得差不多了,便对随行的随从们说她已经病逝而亡,用席子将她一裹,丢在了旷野上。

但不知何时,这位小公子在她手里偷偷塞了个布包,里面装着金子。

云瑶忽然想笑,但是又憋得难受。她听见自己被丢在旷野里,秦国公子的车马咕噜噜地离开了。在这种缺医少药的年代,路上死个把人根本算不了什么。现在只希望那位公子平安回到秦国,不要因为自己的死受到责备才好。

她的魂体很困难的,在漫天细碎的星辰里,分辨出了秦国公子的车队,跟着他们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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