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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夫人神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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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其实很想将那位生母找出来。虽然她已经被赐死了。

但现如今她在宫里……唔,如果说惠帝在时,她还勉强算得上是好过一些,那么现在,她便是彻彻底底地,被冷落在宫里,无人问津了。

出身侯门又能如何,等到价值被压榨干净时,便再也没有人过问了。

因此她现在,不管想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动弹不得。

云瑶苦笑着接受了现实,在宫里安安然然地度日。冬日里大雪纷飞,在汉宫里偶尔可以看到难得一见的雪景。偶尔她会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旨意,但更多的时候,也仅仅是自娱自乐而已。

在这种情境下,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卜卦且又卜卦了。

对于云瑶来说,卜卦已成为了她的本/能,是与吃饭饮水一样平常的事情。

而且有了那片龟甲,她的卦辞便更加精准,也更加让她感到“惊喜”了。在平常的卦辞里,她可以得到一些“意外”的答案。这些意外的答案,是从前从未出现过的。

例如有一次,她以龟甲来占卜,自己到底何时才能见到高肃。

在龟甲皲裂的花纹里,还有袅袅升腾起来的烟火里,她看到了一排整齐的卫兵。那些卫兵的面容都很是清晰,连身上的铠甲和铭牌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些卫兵,显然是虎贲营。

她看见高肃站在虎贲营里,微微地垂着头,神情有些疲惫。

而她自己,则坐在高台之上,俯瞰着那些卫兵。

也就是说,高肃将来会出现在虎贲营里;而她第一次见到高肃,则是在自己去虎贲营的时候。

这些图像式的场景,可比从前铜钱占卜出来的卦象,要清晰得多了。

而且龟甲上那些皲裂的花纹,配合着缭绕的烟雾,还隐隐约约地出现了“半吉”二字。

很显然在将来的某一日,她会顺利地见到高肃,而且应当算得上是顺遂。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云瑶也一天天地在北宫里住着。

除了龟甲里呈现出来的画像,一日比一日更加清晰之外,便再没有什么变化了。

整个漫长的冬日很快就过去了,紧接而来的便是开春。春耕事农桑,她身为皇太后,是要跟随太皇太后一同去祭祀的。至于为何祭祀的是太后和太皇太后,而非幼年的皇帝,明眼人已经看出来了。

吕后她的野心不止于此。她不但要替代皇帝处理朝政,而且连祭祀之事,也要取而代之。

显然在吕后的眼里,她才是当之无愧的皇帝。

云瑶陪在吕后身边,默默地完成了整个祭祀。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扮演着一只提线木偶。

毕竟在现在的大汉宫廷里,一个安安静静的提线木偶,才是最最安全的。

祭祀过后,她们便被虎贲卫们护送着回宫了。

云瑶注意到,虎贲卫里依然空缺了一个位置,空荡荡的有些扎眼。仿佛上回那个人消失之后,便再没有出现过了。她想了想,便唤过身边的侍女,吩咐她去虎贲卫里打听。

如果消失的那一位,当真是昔日救过她的少年,她心里其实也挺过意不去的。

侍女领命而去,很快便带回了消息。据其余的卫兵们说,那位少年是虎贲卫里最最骁勇的一个。不过自从上回被一剑穿胸之后,便再也没有醒过来,现在还不死不活地熬着,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虎贲中郎将心地良善,便将这个位置留了下来,一直没有让人补缺。

云瑶听到这里,不免感到有些歉意。

不管如何,那位少年都救过她(或是张皇后)一命,如今他生死未卜,自己怕是难以推卸这个责任。前些日子送过去的药材虽然有效,但少年的伤势却非一日能挽回,便只能这样静候着了。

她捏着那片冰凉的龟甲,又想了想,终于还是投到脚边的火盆里,替他卜了一卦。

卦象一出,她的呼吸骤然一滞,心脏如同被人攥了一把,闷闷地疼。

袅袅烟雾里,她看到了一位面色苍白的少年,直挺挺地躺在榻上。

少年的手软软垂下,胸口还隐隐残留着一些血渍,两颊深深凹陷了下去。她绝不会看错他的模样,那是高肃,年少时的高肃。虽然面容仍有些稚嫩,但她却绝不会错认他的模样!

啪,嗒。

细炭在火盆里爆出了轻微的火花,冰凉的龟甲静静地躺在火光里,斑驳的纹路在火光里显出一个字来:凶。

半凶不凶,命悬一线。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起来,面色也有些苍白。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第60章 54

作者有话要说:  即便宫外是融融的春日,她也依然感到如坠冰窟。

少年瘦削且苍白的面容、虎贲中郎将的那句“位置一直给他留着”、还有刘盈未曾过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一席话,全都让她感到心底发寒:

“那天混乱得很。有人要暗杀母后,有人要趁火打劫,还有人趁乱推了你一把。要不是舅舅身边的虎贲郎眼疾手快,你的后脑勺便要磕在青石板上了。阿嫣,阿嫣?……”

刺客,混乱,重伤。

她埋首在自己的膝盖间,听着火盆里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有些难受。

一缕细微的火光透过她的指缝,熠熠地跳跃在那片龟甲上。皲裂精美的纹路在烟雾里蔓延成一副画,但那幅画却分外地讽刺和妖娆。她呆呆地望着,一动也不动。

直到很久以后,才听到屋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太后?”

来人是她的宫侍,也是这一年多以来,贴身服侍她的人。

从云瑶初来到汉宫至今,高烧、昏迷、直到住在未央宫里照顾刘恭,都是这位宫侍在陪着她。随后这位宫侍又陪她过了刘盈的祭礼,再加上今年开春这场大祭祀,林林总总算起来,这位宫侍,应当是她最亲近也最贴心的人了。

她收拾了情绪,从火盆里将龟甲拣起来,用帕子擦干净上面的炉灰,道:“进来罢。”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宫侍端着一把新蚕丝,还有一卷不知是哪里来的竹简,轻轻隔在了案几上。还没等云瑶开口,便轻声解释道:“方才一回宫,太皇太后便让人送来了这个,说是赐给太后您的,奴婢便做主留下来了。您……”她瞅瞅云瑶,有些惋惜又有些怜惜地劝道:“看开些罢。”

她以为云瑶是整日被锁在北宫,因此才会整日闷闷不乐的。

但现在云瑶已不是昔日那位皇后,现如今在北宫里居住的,不过是个吉祥物罢了。

云瑶笑笑,面容不掩苍白之色:“我知道了,你下去罢。”

她无意与眼前这位宫侍解释,也无从去和这位宫侍解释。

让她一直这样误会下去也好。

宫侍轻声说了句“奴婢告退”,便退下去了。

偌大的宫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云瑶一个人。她一头栽倒在卧榻上,怔怔地望着帐顶发呆,心里愈发地感到难过。

不知道外面到底如何了,但现在她想见他,疯了似的想。

慢慢地,一道淡淡的样子从她的身上飘了出来,沿着熟悉且又陌生的宫室,往前面飘去。

她在宫里兜兜转转,不多时便来到了未央宫,吕后正在宫里陪着刘恭听政,里面传来士大夫们激烈的争吵声。似乎是吕后要罢免丞相,分封诸吕为王,大夫们正群请激昂地慷慨陈词。

假如她没有记错的话,从今往后,吕后都会牢牢地把控整个朝堂。

但这些暂且与她无关了。

她沿着记忆中的路,慢慢地飘到宫外,试图在刺眼的阳光下找到一批虎贲军,

很快,她便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

片刻后,一位虎贲卫匆匆离去,正是朝着茅厕的方向。她趁此良机,拟容成那位虎贲卫的模样,从阴影的拐角里走出来,粗着嗓子问道:“今晚去看看那个倒霉蛋如何?”

——那个“倒霉蛋”,是她今天春祭归来时,听见他们对高肃的调侃。

旁边的人纷纷应和,而且还凑做一堆,争论应该带着什么去看望那位倒霉蛋。

她笑了笑,又悄无声息地退开了,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他们争论。

现在是未时二刻左右,再过一些时间,他们便要交班了。

先前上茅厕那位仁兄——也就是被云瑶拟容的那位——很快便回来了。他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的同僚,因为他的同僚们纷纷宣称,刚刚他的提议很好,他们决定跟他一同去看望那个倒霉蛋。

那位仁兄表情抽搐地跟同僚们解释,自己确实是偷溜了一小会儿,不过是去上茅厕了,从来不曾提议过去“看望那倒霉蛋”,他发誓。

可惜周围人都不相信他的话。

任凭他费尽了口舌,他的同僚们都一致认定,此事就是他发起来的。

到最后,那位仁兄便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来了。此事也成为虎贲军里悬而未破的十大疑团之一。

转眼间,便到了太阳落山的时间,虎贲军们交接的时间到了。

他们分头去置办了些东西,又一同前往高肃家里。在他们身后,一道淡淡的影子飘在半空中,跟他们拉开了十丈远,不紧不慢地跟着。

他们一面争执那位仁兄到底是否出现过,一面敲开了高肃的家门。

开门的是一位老仆,似乎瘸了半条腿。老仆见到那些虎贲军,表情有些意外,但依然将他们放到了屋子里,又一瘸一拐地去倒水。那些虎贲军们进到屋里后,便收起了刚刚那副嬉笑怒骂的样子,一个个地走到昏迷的同伴前,或劝慰,或叹息,或咒骂,总是都是让他早日醒过来的。

最后他们又留了些东西,便告辞离去了。

老仆神色平静地他们送到门口,又一瘸一拐地将他们送到了巷尾。

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一道淡淡的影子飘进了屋子里,又慢慢地飘到了卧榻旁边。

她看到他了。

榻上的少年依然在沉睡,身形消瘦,两颊深陷,时不时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他的胸口微微地起伏,呼吸声很是微弱,肌肤下可见跳动的淡青色血管,几乎可以用“枯槁”二字来形容。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酸涩之意,渐渐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她轻轻唤了一声长恭,飘到卧榻旁边去,伸出手,轻轻覆在了他的面容上。

他看起来比先前瘦削得多,也憔悴得多了。此时看起来不过是七八岁模样,但一副苍白的病容,却是前所未有的。她触碰不到他,便只能一寸寸地轻抚过他的面容,心里犹自酸涩。

假如她能早一些想到,假如她能早一些占卜出他的位置来……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一年前她便派人送了许多珍奇的药材过来,太医令也亲自带着两个医者亲自过来详查,但他的病情却丝毫不见起色。她犹记得那时太医令说,这小子古怪。

沉沉地昏睡了一年有余,外伤不好不坏,时不时地发高烧,但却始终不醒。

她闭上眼睛,涩涩地唤了一声长恭。

外面换传来了轻微的吱呀声,有人进来了。

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那位老仆。老仆一瘸一拐地走进屋子里,点灯,收拾屋子,动作甚是熟练。她仔细看了片刻,发现那位老仆脸上带着疤,还烙着一块印记,显然是个犯过错的罪奴。而且他的那条腿,不像是被人打折的,反倒像是自己摔断的。

而且那位老仆身上,有一种极古怪的,有些肃穆又有些阴冷的气息。

他动作熟练地收拾了屋子,很快便又走到另一间屋子里,将食盒端了出来。与他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位年纪稍长的仆妇。他们两个一人扶起榻上的少年,另一人服侍他用了些流食,又净了手面,才又重新扶着少年躺下了。

期间少年发出过一声沉沉的呻/吟,但是却不曾醒来。

服侍少年用过膳后,老仆与仆妇便走到隔壁那间屋子里,似乎是在交谈。

云瑶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最终,又幽幽地叹了声气。

她回到少年榻边坐下,指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的面容,头一回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假如她是一个医者,那么现在便能知道,高肃到底是什么了,要怎样才能让他醒过来;假如她不是被吕后关在北宫里的太后,那么起码她还可以设法出宫来,替他做些什么。

但现在,她连触碰他都做不到。

他依然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不曾醒过来,亦不曾知晓身边发生过什么事。

直到夜幕降临时,她才俯身下来,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离去了。

————————————

北宫。

入夜。

云瑶回宫的那一瞬间,便听到了宫里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她睁开眼睛,撑着身子坐起来,努力回忆着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宫侍们看见她醒来,都纷纷地迎上前来,询问太后可还安好。

刚才她们曾经试图唤醒她,但云瑶却仿佛睡死了一般,一直都没有醒。

她摇摇头,疲倦道:“我并无大碍。”

随后又道:“宫里可还有辅食么?”方才错过了暮食,现在腹中饥饿得厉害。

宫侍们齐齐松了口气,一半人去给她端了些清粥小菜过来,另一半人去回禀太皇太后。刚才在前朝,几乎就要血溅当场了,后宫里又出了事儿(太后沉睡不醒),吕后正糟心着呢。

云瑶慢慢地喝完了粥,又接到了吕后的一封旨意。吕后的意思是,既然前朝正乱着,太后就一直居住在北宫里不出来好了。至于皇帝刘恭,他只需要每日晨昏过来问安就够了。

她苦笑片刻,将那封旨意搁到一旁,又将那片龟甲捏在手心里,反反复复地摩挲。

她想要知道高肃到底怎么样了,想知道他何时才会醒来,还真是要叩问卦辞不可。

等到夜深人静时,她趁着宫侍们都不在,便再一次将龟甲丢到了火盆里。

袅袅烟雾在龟甲之上升腾,一幅朦朦胧胧的画卷在她的眼前展开:少年卧在病榻上,形容枯槁,面容憔悴,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细细听时,隐约便是“阿瑶”。突然某一天,有一个人闯进了屋子里,少年蓦然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来人,随后又微微地抿着唇。

进屋的是一个中年男人,面容与少年有七分相似,显然是少年的父亲。

他们两人争执了片刻,中年男人便拂袖而去了。少年沉默地望着他的背影,目光颇为复杂。最终少年慢慢地站起身来,按住胸膛上的伤处,嘶哑着声音道:“你当真要离去么?”

没有人说话。但片刻之后,少年却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随后烟雾便一点点地慢慢消失了,龟甲上隐隐约约地出现了半个扭曲的“凶”字,但因为是在烟雾里,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火盆里发出了细微的噼啪声,隐约有火光四下飞溅。

场景消失了。但那个场景所代表的意思,云瑶看懂了。

在她来到汉宫时,也曾经昏睡了小半年之久。据说在那时,谁都叫不醒她。

那时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皇后张嫣对她说,自己要离开了,从今往后她便是张嫣。

她想,高肃应该跟她经历了一样的事情。

☆、第61章 54

作者有话要说:

念及于此,云瑶便安心了。

她将那片龟甲从火盆里拣了出来,仔仔细细的擦干净,又隐隐地松了口气。

那个半残不残的“凶”字,依然残留在甲片上,看起来有些狰狞。她将甲片里里外外都清洁干净了,连缝隙里的灰烬也擦得干干净净,又握在怀里捂了一会儿,才又重新投掷到火盆里。

这一回她问的是:为何卦象呈现为半凶?

火盆里的炭火呈现出忽明忽暗的光,袅袅烟雾在火焰之中升腾。在朦胧的烟雾里,她再一次看到了那位少年。这回少年的身量长高了些,瘦削的面容也恢复了昔日的俊朗。他盯着面前的一个人,脸色铁青,一字字问道:“这是要连坐的意思么?”

对面的那个人看起来有些眼生,身上穿着汉军的铠甲,看起来职位不低。

少年上前半步,又厉声问道:“这是太皇太后的旨意,还是陛下的旨意?”

对面那人含含糊糊地说了两句话,但却听得不甚清晰。

少年抿着薄唇,目光一点点地沉了下来。对面的那人愣了一下,又模模糊糊地说了些话。但他每说一句,少年的目光就沉上一分;等到最后,少年已经紧紧地拧着眉头,目光暗沉沉地有些阴霾。

良久之后,少年硬邦邦地说道:“你自去罢。”

对面的那人愣了一下,脸色一霎间变得铁青。

场景消失了。

袅袅的青烟在室内一缕缕地散去,唯余下淡淡的烟火气息。火盆里跳跃着一簇微弱的光芒,那片碧绿的龟甲依然躺在火盆里,安安静静地,在烟雾里呈现出一种绮丽的纹路。

她走上前去,将龟甲从火盆里拣起来,又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

她不认识烟雾里的那个人是谁,但假如再一次见到他,肯定能一眼认出来的。方才她听得清楚,那人口口声声要替吕后做事,但要细问,却又推说此事与己无关,显然是个传话的。

但他所传的那番话,委实也太过惊悚了一些。

等高肃醒来之后,自己要设法告诫他才好。

云瑶一面慢慢地擦拭着龟甲,一面细细思量着对策,不知不觉便过了小半个时辰。

擦干净龟甲之后,她又拨了拨炭火,直到室里亮堂一些了,才将龟甲贴身藏着,自行除了衣帽鞋袜,歪倒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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