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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归来衣锦还乡三十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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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储蓄罐里的秘密 第20天

  2015。2。28 第二十天
  凌晨一点。
  我在电脑前迷迷糊糊地思索着各种剧情,各种涅槃重生,各种偷鸡摸狗,此时手机屏幕上一道泛光,在我余光中微微闪烁了两三秒,然后恢复原有的黑暗。
  没有犹豫的指尖,下意识按下按键,划过屏幕,清晰地显示着一条未看的微信。
  谁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还玩微信呢?
  我心里嘀咕着。
  打开微信,有一个陌生人加我,昵称叫wrong。
  Wrong?错误的?错误的什么呢?
  验证信息只有两个字:是我。
  我真是看得云里雾里。
  平时我是不会理会这些信息的,也从来不会加陌生人,但是······也许是黑夜寂寞了,空虚的手指竟在我没有考虑过的情况下点击了添加。
  然后就收到了通过验证的信息,没过一分钟,那人发来问:还没睡?
  我回:你是?
  平静的空气凑着我的鼻息温柔地在看不见的空间里流动,我回头看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01:13。
  慢慢,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可是对方依旧没有反应。应该只是一只半夜睡不着觉无聊的单身狗。我这样想着。
  正要准备起笔我的构思,手机那头“咚”的一声。
  我是赛轻语。
  我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就像被人捅到了马蜂窝,乱糟糟一片。
  有事吗?
  能聊聊吗?她回。
  我握着手机,很久不知道该回什么。随即,她便发来:高尽初现在和我在一起,他喝醉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淡定了一下,回道:我不必知道这些。
  当年不让我知道,如今又何必假惺惺地向我汇报呢!有了曾经那些铺垫过的伤痕,就算你们现在在一起,不也是天经地义吗?
  赛轻语道:今天他在我面前大哭了一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伤心。
  我:呵,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他的喜怒哀乐,我真的不必知道。
  赛轻语:可是······我觉得你已经原谅他了。
  我放下手机,脸上尽是可笑的表情。原谅?哪方面呢!利益上,我原谅了。现实中,恨都固执了。
  微信安静了很久,赛轻语又发来:你觉得当年的错能怪他一人吗?扪心自问,当年你有多少心思是在他的身上的。
  多少心思在他的身上?我在不知道他会不会娶我的情况下,告诉所有追求我的人我已经结婚了,都没有给自己留退路。我做每一件事情都先小心翼翼地考虑过他的感受,哪一次出现争吵分歧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赛轻语,你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占据我的心,然后又亲手将它掏空。最后,却来一本正经地问我有多少心思在他的身上。
  我的心真的可笑透了。
  于是我回道: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与我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因为你一句话,我就要磕头认错吗?
  赛轻语:还记得那个见证你们爱情的储蓄罐吗?
  我回:记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高尽初送我储蓄罐时,曾说,我每天存一百,作为我的老婆本,你要好好帮我保管着。都说富不过三代,我怕以后没能力娶你。
  当时,我深深的感动过。天真的认为这就是要与我共度下辈子的男人。分手后,我一直把它锁在柜子里,现在究竟有多少层灰我都不敢想了。
  这么多年来你就从没想过砸开那个储蓄罐。她问。
  我:为什么要砸开?
  很久很久,她回:子衿,砸开它吧,砸开你就能明白了。
  我呆呆沉默,望着这句话,再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我在桌前站起来,坐下去。坐下去,站起来,终究不知道什么叫事实无法改变。
  我很利落地按顺序去打开柜子的锁,抽屉的锁,然后保险箱的锁······像对待新生婴儿般,轻轻抚摸着它。
  我一直记得很清楚,最后一次数相恋的天数时储蓄罐里面有54500,从我们确认恋人关系到不清不楚的结束一共是545天。可当我砸开储蓄罐时,红灿灿的人民币已经变成了一颗夺取我眼球的钻戒。
  这究竟是何时换的,我竟一点也不知晓。
  难怪高尽初说,他曾经想过和我一辈子的。
  但是,不是每一句对不起对应的都是没关系。
  高尽初,为什么人人都说你爱我,人人都觉得我负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和赛轻语的事情暴露,这颗钻戒是不是已经在你单膝跪下的那一刻,幸福地划过我的指尖。
  而我,也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无知的新娘。
         

  ☆、第三十章 终于话开1  第21天

  2015。3。01 第二十一天
  睡了一天一夜,梦了一天刺激的梦,先是兴兴奋奋的旅游中手机不知道掉了还是被偷了,只得狠狠地痛抽自己,狂哭。接着又在高科技的房子打开落地窗看海时被绑架了。人生啊,就是一场大起大落的悲剧,可幸的是醒来手机还在,人还在,一切都还是睡之前的样子。
  起来,脚丫落地时,眼见着昨天被我摔碎的储蓄罐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而那颗钻戒则被我用飞镖定在一笔记上。
  我承认眼神瞟过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点难过,喉咙和鼻子间仿佛都梗着什么东西,喘不过气。但是真的没有必要再哭了,反正这个世界的爱情也就这样,不都是用肉体的温度温暖寂寞的心灵。
  用白以露露骨的话讲,女朋友的出现不过是在男人有需要的时候,代替了他的右手。
  而辗转于这个大千世界里,永远没有真爱,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失恋、出轨、婚变。归根究底的责任也不过是曾经对你含情脉脉的人,依旧含情脉脉地告诉你,我们哪里哪里不合适······我遇到了谁谁谁,她才是我生命中的人······她待我如何如何,你又待我如何如何!!!
  终于,在不断地失恋人群中,我得到了肯定,这个世界上感情永远没有唯一,遇到对的人之后可能还会遇到更对的人。
  我坐在镇上最有名的一个面馆里点了两碗面,等着白以露的出现。那家伙始终是不放心,一个劲地打来电话,“我很快就到了,东西上来,你可要等我,等我啊!”
  “给你五分钟,要是再不来,那些吃的东西等你回来的时候别说收尸,你连它们的头七都赶不上。”我威胁道。
  挂掉电话,我都能听见自己肚子清脆的鸣叫声。但是现在是吃饭的高峰期,我只有拿着那三十二号的等号牌,默默地看着左侧一个正在吃面的小男孩子。于是,我就故意把吃QQ糖的声音发成“吧唧吧唧”,他就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顿时,我觉得我成功了。
  白以露以跑完马拉松的状态,颓废地扑进了面馆,“咿呀呦”的哀嚎着。还好我戴着口罩,不然,我一定会喊:这谁啊,老板我要换位置。
  “今天天气可好了,吃完饭我们出去晒晒。”
  “不要。”我以惊恐万分的眼神拒绝她的邀请。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晒太阳了,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
  不过,我是人,我真的是人,不是僵尸。我怕太阳不是怕化,而是因为晒伤了。记得有一次接了一部戏,是讲夏天里奔跑在沙滩上的爱情故事,于是那个夏天过去了,我晒蜕了好几层皮,皮肤那个黑的呀,我都看不见自己了。找付允晏哭诉:“黑的跟乌古鸡一样,美图都美不起来了,以后我再也不能愉快地站在你旁边,显示我的白了。”
  白以露捧着刚上来的面,哧溜地滑进嘴里,完全无视我的抗议。
  “你刚刚去哪了?”我边吃边问。
  “别提了。我家那些三姑婆七大妈整天想方设法排兵布阵地逼我相亲。”
  “都你介绍什么样的啊?”
  “什么都有,各式各样,但是都是一箩筐牛鬼蛇神。”
  白以露家的人不管是谁眼光都是极高的,一般他们介绍的人,不是教授博士,就是经理局长,没有年薪百万,也有吃穿不愁的小康。所以,我真不知道,“白以露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
  她说:“我喜欢酒店的。”
  一口面全呛了出来,我忍不住了!冲她喊道: “开房不要钱是吧?”
  “可不是,白吃白住。”她顺溜地接道。
  其实,我心里是知道的,白以露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能自己开一个酒店。如果有一个酒店管理的男朋友,也能离她的梦想进一步。我曾想帮她,却被她骂的狗血淋头,只骂我拿钱侮辱她。
  我曾经对这样一个小故事深深着迷,一群男人在酒桌上开玩笑说:“握着老婆的手,好像右手握左手。”餐桌上所有人听了,觉得描述到位,于是都笑得很起劲。
  却有一个女人始终没笑,男人们以为自己说错话,忙说闹着玩别当真。没想到那女人认真地说:“不,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感人很恰当的描述,不是吗?第一,左手是最可以被右手信赖的;第二,左手和右手彼此都是自己的:第三,别的手任怎么叫你握得舒心愉悦或神魂颠倒,过后都是要甩手的,唯有左手,你若甩开了,你就残废了。”
  一群男人听后,十分佩服这个女人的见解,我也是。
  白以露虽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却是右手为之相伴的左手。是的,没有她,我不会死,但是我必定残缺。
         

  ☆、第三十一章 终于话开2  第21天

  吃完饭,本来打算和白以露去我家喝喝小茶,斗斗地主什么的,可看见在我家门口蹲点的赛轻语,我顿时觉得我是身负五百万的债主。
  赛轻语被白以露瞪得张张嘴,却打不出招呼。我压抑着心里层出不穷的暴虐手法,淡定地笑视了她一眼。
  我多想问问,当年在我面前昂首挺胸的那份气势去哪了?都那么多年过去,学会心虚给谁看啊?
  “子衿,我们能谈谈吗?”她目光揣测地偷偷瞥向白以露,一副求人的口吻。
  “想谈什么啊?”白以露替我打破沉默,“谈经融危机呢,还是文学哲理,这些我们小姑娘的都不会,要不,谈谈八卦神论,美食小吃······”白以露莫名地停顿了下来,看着赛轻语一脸轻笑,“哟,我都忘了,这好像也不会你的强项吧,谈怎么勾引男人,床上哪种姿势最销魂才是你的强项。哦,说不定,你身边哪个姐妹的男人体力最好,你也可以发发言。”
  赛轻语窘迫的烧红了脸,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我想说的该说的,白以露都会帮我说到。
  “你说现在的人真是奇怪,丫的就是不要脸,下半身缺德,也不让上半身留点脸皮,偏要寻思着找上门欠骂。”
  赛轻语喊着羞辱的眼泪,愤恨地隐忍着。我依旧默不作声地看着一切。
  “以露,你别这样。”她伸手以示友好地去扯白以露的衣袖。
  还未碰到,白以露一声惊呼,狠狠甩开,“你这手握过不少男人的吧,别碰我,有味。”
  赛轻语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整个人都有些在抖动,两门牙咬的下唇死死的。
  我看似差不多了,很平静地上前一步问道:“你有事吗?”
  “有事······”
  “呵······”白以露轻笑着,很温柔地问她,“有多大不开心的事儿啊?是你老公得了艾滋,还是你啊?还是得了乳腺癌,要割掉哪只胸啊?”
  赛轻语有些忍不住了。硬声抵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白以露眼神带着恨,也带着轻蔑,丢下一句,“那你可以走啊!谁求着你来,还是谁求着你站在这里被我羞辱。要是真有这么一个人,你替我谢谢他,谢谢他祖宗十八代,给了我这个机会。”
  这么多年的情谊,白以露一直对我像亲人一般,当年的事情她比我还要恨。她从来不是一个刻意刻薄的人,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杀无赦”。
  “子衿,我真的找你有事,关于高尽初的。”
  这个名字更像是一个导火线,顺利的引爆了白以露体内的小宇宙。
  “他的事情,你找子衿做什么。怎么,人死了掏人情吗,也没听说过曾经谈过恋爱,还要负责披麻戴孝的。”
  赛轻语自知说不过白以露,转移了视线,对我说道:“你要是没时间,我下次找你。”
  “下次怕是没时间了,有什么事情,你进去说吧。”
  “什么。”白以露露出非常惊讶,错愕的表情。
  赛轻语似乎也还没反应过来。我平静地在他们不理解的眼神中重复道,“你进来吧。”说着,从包里开始掏钥匙。
  白以露两步并一步地冲上来,阻止我,“你疯啦?”
  乍见她有些恼我,忙拉着她的手笑道:“你先回去,事后我一定一字不落地向你汇报。”
  “不行,你会······”
  “不会。”我打断了她的话。“我能有今日的成就,不是我够拼,而是我够恨。”
  白以露貌似听懂了什么,安心地笑了笑,然后拍拍我的肩膀,便与我擦肩而去。
  而此时的赛轻语呆立在几步之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里有太多太复杂的七荤八素。在我这个手下败将的眼里,说的好听点,她一直是一个很会善解男人心的女人;说的难听点,她一直是一个任何技术都很高超的女人;说的直白一点,她一直是一个特会装B的女人。
  可是高尽初这个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懂他的心,技术高超,有B可以装的女人。
  赛轻语一进门还没酝酿什么,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开口,“你打开了吗?”
  “打开什么?”话问出来,我才想到她指的应该是那个储蓄罐。
  “储蓄罐。”
  果真是!我绕开她的话题,一边往厨房走去,一边问:“喝什么?”
  “不要忙别的了,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我停了停,寻思着,她真要把这些年的帐算的清清楚楚么?
  那好啊!我淡定地坐了下来,直勾勾地瞧着她。
  我见她大换了一口气,语气显得颇为艰难。“你······对高尽初究竟要不要原谅?”
  她问的很直白,我盯着她,盯到最后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怎么他找你诉苦了?”我问。
  “不是,我只是感觉到他很痛苦。”
  “他很痛苦?他的痛苦也让你痛苦了吗?”
  她的唇抿得紧紧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我的眼神轻而易举看着她,“赛轻语,你知道吗,你们两个若是在我的小说中,一定是两个特别有故事的人。你说你的角色是不是应该这样,从小爱慕一个男生,后来为了友情让给了好姐妹,再后来好姐妹不懂得珍惜,那你就让那个成了男人的男生重投你的怀抱,多正能量的爱情啊!可是······赛轻语,你配吗?”
  “对不起。”坐在我对面的她,显得很无措,很慌张,很歉疚。可是即使现在知错了,做过的事情就能成为望眼云烟吗?
  “呵,对不起。”太过自然的笑,反而让我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赛轻语,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得其反,你觉得砍了树做成纸,然后在纸上面写着爱护森林,很对吗?”
  “这些年我们也很后悔,尤其是高尽初······”
  “够了。”我微笑的,带着很优雅的笑容打断她,“他是哑了,还是失忆了?你是不是读书的时候帮他写保证书写习惯了,姑娘,有些事该做不该做自己想想。还记得当年你们怎么对我说的吗?他高尽初是你什么人啊?”
  “可毕竟是我害他犯了错。”她低着头,幽幽自语了一句。
  我恍若未知地沉默着,最后用早已沙哑的嗓子用尽力气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嘲讽。
  却不知,是讽他人,还是讽自己?
         

  ☆、第三十二章 终于话开3  第21天

  当年,赛轻语知道我和高尽初在一起后,我记得那天她是堆着满脸笑容对我说:“子衿,以后我就做你的枕头,天天让你靠,高尽初他敢欺负你,不论对错我会第一个为你出头。”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血缘以外,还是有人可以相信,可以保护你的。从未想过如果连身边的亲人都可以带着欺骗,那,朋友算什么。
  在愈静愈痛的罅隙里,我居然可以痛着淡若无关地笑道:“当年,你刚知道我和他在一起时,那份不容他负我打抱不平的心,是真的吗?”
  她停眸看着我,泪水盈盈地点点头。
  我闭目一笑,岿然不动。“好啊,好啊,起码,我的爱情也干净过。”
  “你恨吗?”她突然语气变了,连眼神也变了。“你真能恨得出来吗?当年他对你如何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我不清楚,我不清楚,若是清楚,为何你们何时背叛我的,我竟一点征兆都擦觉不出来。每每出来,还兴高采烈拉上你,却不知,原来,呵,原来我才是电灯泡。
  “是你自己为了工作,为了事业对他不理不睬,你知不知道每当他打你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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