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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灵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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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淡忘了仲秋。
  爹去世后,也是肖赞,每日陪伴着她,早起过来打扫庭院,家里做了好吃的,每次都趁热拿了过来,生病了,肖赞一手拿书一手打扇为她熬药,因生性调皮,她常常惹哥哥生气,总是肖赞挡在她前面,为她开脱。
  灵犀走了过去对何超道:“我来喂他。”
  她端起碗作势抿了一口带着笑道:“真甜。知道仲秋怕苦,我放了冰糖。”
  方仲秋脸上闪过恍惚,伸手接了过去,自语道:“原来是在做梦,梦见了小时候的事。”
  他一饮而尽,看着灵犀傻笑起来。
  何超端了热水进来笨拙拧了巾子,过来要给方仲秋擦脸,灵犀接了过去,抖开巾子覆在方仲秋脸上,方仲秋叹一声:“真舒服啊,若小时候一般。”
  灵犀的手轻轻拍在他脸上,一边轻拍着一边说:“我记得你小时候怕水。”
  方仲秋闭上双眼道:“早不怕了,我在西域没饿死,总不能淹死吧。拼了命学会了泅水。”
  灵犀点点头,察觉巾子凉了些,又蘸了热水稍拧一下,敷在方仲秋脸上道:“刘伶嗜酒哭途穷,李白贪杯落水中,纵使诗能捞冷月,哪能皓首笑清风。你看到旁人喝酒,总说这几句话,怎么如今也喝了?”
  方仲秋笑道:“生意场上,哪能离得开酒。”
  灵犀嗯一声:“那就少喝些。”
  换了几次巾子,直到方仲秋睡着,灵犀方直起腰身,笑对何超道:“这位大哥,也请歇息去吧,这一日,烦劳你了。”
  何超点头说声客气,来到门前一开门,有人就势冲了进来,指着灵犀带着哭腔道:“好你个叶灵犀,这不是乘人之危吗?这事本应由我来做。”
  灵犀笑道:“刚刚我说应该给仲秋喝些醒酒汤,你在气头上,偏说他喝死活该,我只好来了,这会儿又怨上我了?”
  卓芸眼泪都下来了:“我也不知道可以摸他的脸啊。”
  灵犀哭笑不得:“那不是摸,那是仲秋小时候跟一位郎中学的,方家伯父,就是仲秋的爹,常年卧病在床,仲秋学了后,让我先在他脸上试着做,做了觉得神清气爽,后来每次从书院回家,都会为方伯父敷脸,方伯父说很舒服,仲秋就十分高兴。”
  卓芸嘟囔道:“倒是个孝子。”
  灵犀笑笑:“我们回去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卓芸点点头,跟出来掩上门,回到房中,灵犀洗漱后刚睡下,卓芸又过来纠缠:“你总说小时候,小时候的,你们两个小时候是不是很要好?”
  灵犀怕招来她的眼泪,忙说道:“小孩子有什么要好不要好的,就是凑一起调皮胡闹,要说好,我还是跟肖赞最好。”
  卓芸这才眉开眼笑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方仲秋醒来,大大伸个懒腰,一扭头何超在外屋闲坐着,随口问道:“何大哥,什么时辰了?”
  何超笑道:“辰时三刻。”
  方仲秋跳起来道:“迟了迟了,该一早起来赶路。”
  何超笑道:“那位叫灵犀的小娘子嘱咐了,让你多睡些时候,不让叫醒你。”
  方仲秋眨眨眼:“这倒是奇了,她也有关心我的时候?唉,说来好笑,昨日喝了些酒,夜里做起美梦来,梦见灵犀温柔跟我说话,嘱咐我少喝些酒,还象小时候一般帮我敷脸,是以就起得迟了……”
  何超刚想说不是做梦,玉容冲了进来:“二哥醒了?我听到二哥说话了,二哥你没事吧?昨日跳下那么深的水潭中,又顺水漂了好些时候,睡一觉好些了没?”
  方仲秋起身笑道:“二哥好好的,玉容放心吧。”
  玉容噘着嘴道:“昨日灵犀姐姐刚从水里出来的时候,看她那么狼狈可怜,芸姐姐对她又打又骂,我还替她说话,可是二哥夜里那么晚都没回来,她也不关心,还跟芸姐姐有说有笑的,我十分生气,她也太不把二哥放在心上了。”
  方仲秋揉揉她头发:“收拾去吧,巳时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美人

  一行人巳时出发,队伍中多了一个人,何超,骑着马跟在一旁,默默得,象是这支队伍的影子一般。
  灵犀将玉容支到卓芸的马车上,掀开车帘向后瞄一眼,何超立马笑对方仲秋道:“我去前方探探路。”
  不待方仲秋回答,就纵马消失了。
  灵犀看着方仲秋后背,半晌开口道:“仲秋,昨日的事……”
  方仲秋声音无波无澜:“都过去了,休要再提。”
  灵犀急急说道:“我偏要提,是我的错,伤心之下神情恍惚,就跳了下去,险些害了仲秋,仲秋为何……”
  方仲秋点点头:“知道错了就好。”
  灵犀讷讷着缩回头去,半晌听到方仲秋唤她一声,忙探头问何事。
  方仲秋道:“昨日灵犀见过的那位虬髯大汉,叫做马丰,得知青山兄的事后,我就传信给他,近一个半月来,他一直派手下四处搜寻,却没有任何消息,还有昨日用筏子助我们的那个人,是壶口的捞尸人,他也没有见过。灵犀,我想……”
  灵犀吸吸鼻子:“我懂,兴许是好事,说不定哥哥还活着,过些日子就回家了。”
  方仲秋点点头:“灵犀能如此想,我就放心了。”
  灵犀想问问何超,又唤一声仲秋,方仲秋道:“灵犀好生坐着,我要专心赶车,好快些到上京。”
  灵犀点点头,不敢再说话。
  那厢卓芸正与玉容吃吃喝喝玩闹得欢,突然一拍额头,狐疑看着玉容道:“从来不到我的马车上来?今日为何来了?莫不是……”
  说着话掀开车帘大叫:“王二,追上方仲秋的马车。”
  追上来一看,果不其然,灵犀正掀着车帘,与方仲秋说着什么。
  卓芸大叫一声:“叶灵犀,你又悄悄跟他说话。方仲秋,停,停下来,你们说什么了?”
  方仲秋头也没回催马快走。卓芸在后不依不饶。
  灵犀一笑,缩回马车中躺了下来,卓芸依然在叫喊,然后就听方仲秋说道:“这两日,芸表妹闹腾得挺欢。”
  卓芸的叫喊声戛然而止,灵犀慢慢睡了过去。
  又行二十多日,一行人抵达上京。
  但见城墙高耸画楼巍峨,进去时汴水横贯东西,河堤上杨柳叠翠苍翠欲滴,两岸酒楼店铺林立,白色的石桥贯通全城,其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站在桥上往东可见铁色琉璃塔,拔地而起顶擦青天,向西可见金明池繁华争艳鸟蝶翩飞,向西即是樊台,笙歌隐隐谈笑声声。
  卓芸和玉容早兴奋起来,跳下车四处观看。
  灵犀也忍不住掀起车帘探头东瞧西看,直觉如此繁华胜景,梦里亦不曾得见。
  何超早赶往前方打听客栈,方仲秋牵着马缓步而行,任由她们观瞧。
  一直向西绕过樊台,其后有一条小街,叫做白马坊,坊中一座座青堂瓦舍的小院,其中一处最不显眼的所在,匾额上写着,樊后之舍。
  众人在此处住下。
  方仲秋看她们安顿好,即与何超出门去了。
  夜里方回,晚饭时看一眼卓芸道:“芸表妹不是说,在上京有亲戚吗?”
  卓芸啊了一声,一口饭噎在喉间,挣扎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灵犀忙为她拍抚后背,玉容端了茶来,她方好了。
  方仲秋摇摇头:“算了,我随口问问。”
  卓芸涨红了脸,说声吃饱了,起身就走。
  灵犀看她上了楼,笑说道:“仲秋也是,明知她是为了与我们同行,编出来的,又何必揭穿。”
  何超笑道:“仲秋这是病急乱投医。”
  方仲秋冲他摇摇头,何超忙低头吃饭。
  灵犀和玉容吃过,先行上楼去了。方仲秋笑对何超说:“何兄,这些事不必让灵犀知道。”
  何超说:“晓得,可是马爷荐的人出了远门,仲秋认识的人又搬离了上京,会馆呢闭门谢客,这该如何是好?想那护军府上,岂是我等能接近了的?”
  方仲秋笑道:“事在人为,我住在这樊楼之后,就因此处达官显贵多有出入。”
  何超点头,方仲秋放下碗筷:“我再出去看看,打听打听。”
  连续三日,早出晚归依然没有门路,卓芸也悄悄拉着灵犀去过那护军府所在,行至数丈之外,即被人拦住,告知闲杂人等不得再往前行。
  卓芸拿出银子试探,那人还算客气:“其他时候都好说,可如今是护军府的非常之期,小娘子,对不住。”
  卓芸还要追问,那人连连摆手,二人带着玉容怏怏而回,路上灵犀看卓芸老大不高兴,笑说道:“放心吧,还有仲秋呢。”
  卓芸咦一声:“灵犀以为,他就能手眼通天吗?一个卖布的伙计。”
  灵犀笑道:“他都能认识马丰那样的人物,又能让何大哥死心塌地跟着他,还将我从水潭中拉了回来,可不就是个人物。”
  卓芸瞪大了双眼:“你又觉得他好了?不许。”
  灵犀就笑。卓芸心里却老大不踏实,热闹的街市在眼里变得无趣,心不在焉到处闲逛。
  玩饭桌上,卓芸斟酌着说道:“二哥,灵犀心里急,却不好说,我替她说吧,二哥这些日子想好法子没有?可听到什么消息?”
  方仲秋筷子停了一下道:“勿急,我也正在设法。”
  卓芸急道:“可有消息?”
  方仲秋摇摇头,他四处打探,已听到一些,说是护军府正在张罗大姑娘的亲事,问到姑爷,都说是今年上榜的进士,其余的,就都摇头了。
  他心下着急,都要成亲了,若再见不到,来之何用?
  第二日几人下楼用早饭,方仲秋正闲闲坐着,卓芸奇道:“以往都是早出晚归的,今日怎么如此自在?”
  方仲秋笑笑,没说话。
  卓芸朝灵犀努努嘴,灵犀假作没看到,坐下安静用饭。她知道方仲秋在想法子,也能看出他平静下藏着的焦急,怎能再催促逼迫他。
  方仲秋辰时方走,走时换了衣衫,绯色对襟长衫,宽大的袖子直垂下来,袖口领口衫角缀了黑边,头上戴了方巾,官人派头十足。
  卓芸和灵犀对视一眼,灵犀低下头去,卓芸笑道:“这么一来,成假冒的大官人了。”
  何超摇摇头,知道他是被逼得出了险招,这天子脚下,冒充官人被逮了现行,可是要挨板子吃牢饭的。
  方仲秋对何超道:“何大哥不用来了。”
  何超执意起身跟了出来,转过街角道:“我就给仲秋兄弟伴个亲随,就算是唱戏,也得象点不是?”
  方仲秋默然,何超道:“我知道你怕连累我,我见机行事就是。”
  方仲秋这才点点头。
  二人行至护军府所在的街角,远远观瞧。
  护军府有一个门人嗜酒如命,每日交班后,必进一家叫做窖香楼的地方喝酒,他们二人跟了四五日,昨日早早在酒楼等着,假作偶遇,邀那人同桌畅饮。
  那人好酒,当差却极小心,对护军府的事只字不提。
  二人正感无望,那人站起身道:“二位兄弟,我该回去了,明日一早有要事。”
  方仲秋热忱挽留,何超索性过来装酒疯一把抱住,又灌了数盏,那人酒劲上来,拱手说道:“二位兄弟有所不知,我在护军府当差,府上大姑娘明日亲自出门,去看天衣阁做的衣裳,我明日卯时就得过去,不能有一点差池。”
  何超再要挽留,那人打躬作揖道:“实在得走了,不能误了府上的大事。要不差事丢了,一家妻儿老小喝西北风去。”
  说过又慌忙打嘴:“多嘴了,告辞告辞。”
  方仲秋和何超只好作罢,昨日思忖来去,只好冒险一试。
  远远有香木雕车缓缓而来,顶盖上华美的流苏轻轻飘荡,四角缀着的银铃泠泠轻响,精美刺绣的车帘安静垂着,将里面遮盖得严丝合缝,一大帮丫鬟婆子家丁前呼后拥,方仲秋看着这阵仗,水都泼不进,更别说想要搭话。
  眼看着香车缓缓而过,方仲秋招呼一声何超:“我们超过去,先去天衣阁。”
  天衣阁今日闭门谢客,方仲秋绕到后门,果真开着,打扫得一尘不染,里面仆人穿梭来往,正备着招待贵客。
  方仲秋拉住一个看着有些头脸的婆子笑道:“这位大娘请了,我乃平安州来,奉掌柜之命,前来贵处采买两千两银子的布匹,只是行程有些急,今日夜里就走,不知掌柜的可能让我进去瞧瞧。”
  那婆子一听是两千两银子的买卖,不敢耽搁,忙进去禀报去了。
  过一会儿婆子出来,笑说道:“掌柜的让小郎君进去,只是今日敝处有贵客,委屈小郎君假作是敝处的伙计,这样一来,谁的事都不耽搁,可好?”
  方仲秋连忙说好,进去换了衣衫。
  这天衣阁共有两层,一层是琳琅满目的布匹,二层十数位裁缝和绣娘,正在忙碌。
  婆子陪他稍看了看,笑说道:“小郎君自己看着,过会儿啊,护军府的大姑娘要过来,挑选布匹做嫁衣,小郎君休惊扰了贵客就是。”
  方仲秋说声晓得,拿个鸡毛掸子,随意四处观瞧。
  不多时,有人说声贵客来了,然后有淡淡幽香扑鼻,一位端丽的美人扶着小丫鬟的手走了进来,臻首玉颈眸若秋水,纤腰束素莲步姗姗,方仲秋心里不由喝一声彩,低下头假作去拂阁子上的灰尘。
  小丫鬟看到方仲秋皱眉喝道:“还不快出去。”
  美人朱唇轻启说一声:“无碍。”
作者有话要说:  

☆、相见

  美人缓步细看,刚才的婆子笑道:“这嫁衣,可要为大姑娘仔细说说?”
  美人摇摇头:“大娘错了,我非为嫁衣而来,我的嫁衣上上下下多少人操心,只是肖郎身旁无人在侧,是以过来看看。”
  婆子笑道:“大姑娘这么心细,这位郎君可是有福了。”
  美人环顾四周,朝方仲秋招手道:“那位伙计,可能烦劳你量一下衣吗?”
  方仲秋没想到如此容易,愣在当场,婆子忙过来道:“想是你与她未来的郎君身量差不多。”
  说着话扯了方仲秋衣袖来到美人面前,美人一笑正要开口,方仲秋作揖道:“大姑娘容禀,我乃桐城人士,是肖赞的同窗。”
  大姑娘愣了愣,方仲秋接着道:“肖赞在桐城,有位青梅竹马互许终身的女子,此次与我同行而来,想要见他一面,烦劳大姑娘。”
  大姑娘身旁的小丫鬟喝一声大胆,大姑娘看着方仲秋,半晌说声:“都出去吧。”
  闲杂人等都避了出去,大姑娘笑笑:“既是肖郎的同窗,不必拘礼,我家姓魏,闺名怡君。”
  方仲秋点点头,魏怡君笑问:“那位女子,可是叫做灵犀?”
  方仲秋说是,魏怡君轻蹙一下柳眉,随即微微笑道:“既远道而来,自然得见,也可免去肖郎一桩心事。”
  说着话,从袖子里拿出一副花笺:“这是我的帖子,明日一早,请她来见。”
  方仲秋接了过去,说声多谢,魏怡君看着他:“这位小郎君,倒是痴情之人。”
  方仲秋一愣,魏怡君已缓步而去,行到门口声音轻扬:“今日暂不看了,改日再来。”
  有人笑着热情相送,脚步声渐远,方仲秋从愣怔中清醒过来,疾步往外跑去,在后门外与刚刚带她进来的婆子擦身而过,婆子哎了一声,方仲秋跑得更快。
  转过街角,何超快步牵马等着,方仲秋飞身上马,擦着额头上的汗笑道:“好险。”
  次日清晨,方仲秋和灵犀早早到了护军府。
  门人一看大姑娘的帖子,都躬身说有请。
  进了二门,有一名小丫鬟前来相迎,带着二人穿过重重游廊,来到一处花园,花园中有琴声袅袅,清雅悦耳,却不知是何曲子。
  小丫鬟带二人进入凉亭,琴声停歇,魏怡君从琴后款款站起,微笑道:“未曾出迎,怠慢了远客。”
  灵犀看着她,一袭浅绿色的衣裙,站在万花丛中,恍若司百花的仙子一般,灵犀心中拧着狠狠疼了起来。
  魏怡君过来携了她手对方仲秋道:“我和灵犀说起闺阁私房话,仲秋还请稍坐。”
  方仲秋皱皱眉头,魏怡君笑道:“怎么?不放心吗?”
  方仲秋不说话,坐到石凳上喝茶。
  魏怡君一笑,对灵犀道:“走吧,我们去那边花丛中去。”
  灵犀轻轻抽出手来,点了点头。
  魏怡君与她缓步走着,娓娓说道:“说来惭愧,我家祖上虽说功在社稷,却是习武的粗人,父亲打小也厌恶读书,总说读书人是酸儒……”
  灵犀不知她为何要说这些,只安静听着,魏怡君又道:“两位哥哥也是从小打打杀杀,可如今形势,重文轻武之风大盛,武将没有出头之日,三品武将比不上六品文官。父亲在朝堂上的地位大不如前,靠着两位哥哥科举做官也断不可能,是以父亲打起女婿的主义,学着旁人榜下择婿,本来我是竭力反对的,这婚姻大事讲究门当户对,怎可随意请来一人,就……”
  “那日,”,魏怡君一指花园尽头处的阁楼:“我去藏书阁本想将人放走,不想遇见的是肖郎……”
  肖郎?灵犀心中颤抖着,看向那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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