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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灵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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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衣揉捏抚摸。
  黑暗中有人轻喘着说道:“你这样,还让人怎么睡觉?”
  另一人低笑着:“我也想睡觉,可你非勾起我的火。”
  “我哪有?”
  “你不是说,非要做些什么?”
  “我明明说的是,不做……”
  黑暗中就听嗯唔一声,再无声息,过一会儿就听床幔上的铜钩碰在床柱上,叮铃叮铃不住急响……
作者有话要说:  再醮(jiao);再次结婚。

☆、觊觎

  第二天,如月敬媳妇茶的时候,已不见了昨日的张皇惊怕,变了个人一般,浅浅笑着温和而知礼,只走到方仲秋面前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涨红了脸,慌忙低下头去掩饰,却没躲过灵犀的眼睛。
  灵犀自她进了堂屋,就紧盯着她,她这一低头一脸红,灵犀就觉着她举手投足,都是意在勾引方仲秋,心里对她十分厌恶。
  春生悄悄跟方仲秋比了个手势,方仲秋看如月一眼,就是一笑,灵犀狠狠剜了方仲秋一眼,方仲秋没有瞧见,只看着如月,又看看春生,笑说道:“瞧把你小子美的……”
  灵犀瞧着他的笑容,无比碍眼,就算羡慕春生,也不能如此露骨。
  陈守贞在旁一笑:“我瞧着,三弟妹和仲秋,以前认识?”
  方仲秋知道她素爱挑事儿,自不搭理她,如月忙道:“大嫂说那里话,从未见过。”
  灵犀就觉她欲盖弥彰,这时春生在刘金锭耳边说句什么,刘金锭点点头,罕见得露出一丝笑容:“不愧是秀才家出来,是个懂理的孩子,说起来,老三也成亲了,我这院子里三房儿媳,就是不见一个孙子。“
  说着话就瞄着陈守贞的肚子,陈守贞一撇嘴,仰脸出了堂屋,刘金锭就看着灵犀,灵犀愣住了,看我做什么?方仲秋看她一脸茫然,就低了头笑。灵犀瞧见他笑,心中忿忿,他今日似乎笑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难不成是因为这个如月?
  起身说句去厨房看看,也掀帘子走了,如月忙跟了过来:“二嫂等等,我也去厨房帮忙。”
  灵犀就站住了,回头道:“既然你要去,我就不去了,厨房地方小,放不下那么多人。”
  如月有些尴尬,低低头碎步走了,方仲秋看一眼灵犀,灵犀回瞪他一眼,蹬蹬蹬回了自己屋中。不大一会儿,方仲秋进来了,笑说道:“春生美死了,捡了大便宜似的。”
  灵犀手里纳着一只新鞋,头也不抬说道:“你羡慕了?”
  方仲秋笑笑:“有什么好羡慕的……灵犀,我明日就去平安州了。”
  灵犀点点头,说声我知道,起身出屋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只有桂莲一个人在忙碌,灵犀就问:“怎么不见如月?”
  桂莲笑笑:“被春生拉走了,如月的身子还是干净的,春生美得见人就说。”
  灵犀啊了一声,想起春生说过如月的先夫得了肺痨,心下也就明白,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哪有力气再行周公之礼,为何还非要将人娶过去,怎是作孽,这么一想,又觉如月可怜。
  午饭时,桂莲先端了饭菜进去,灵犀将几口锅洗了才来,一掀帘如月正乖巧摆着碗筷,瞧见灵犀进来冲她一笑,灵犀回了个笑容,这时方仲秋进来了,如月忙挪了凳子过来道:“二哥快坐吧。”
  方仲秋刚坐下,如月又捧了茶壶过来,殷勤道:“二哥喝盏热茶?”
  方仲秋点点头,将茶盅接了过去。
  灵犀的笑容僵在脸上,瞟一眼方仲秋:“仲秋,空腹喝茶可不太好吧?”
  如月忙在一旁笑道:“是我疏忽了,那,二哥,喝碗汤吧。”
  说着话,盛了汤放在方仲秋面前,笑说道:“饭前喝些热汤,对肠胃好。”
  春生举了碗过来:“如月,我也要。”
  灵犀瞧着春生的笑容,心里说,这个傻子,她家娘子这心根本不在他身上,还乐得什么似的,枉他又爬墙又上树又戴绿头巾的。陈守贞一双眼瞄了这个瞄那个,瞄着瞄着笑道:“啊呀,这是唱得哪出啊,竟分不清谁是谁的官人,谁又是谁的娘子。”
  别的人不知她在说什么,如月的脸腾一下红了,灵犀更觉恼怒。
  略略吃了几口,灵犀起身说吃饱了,甩帘回了自己屋中,春生笑对方仲秋道:“二哥,二嫂好象不大高兴。”
  方仲秋笑道:“还不是操心你的亲事,给累的。”
  春生笑说:“我都知道,一定报答二嫂。”
  方仲秋点点头:“我如今总去平安州,不能每日回来,有你照应你二嫂,我也放心些。”
  春生忙笑着答应,如月微笑道:“我也会对二嫂好的。”
  冬生也笑:“我会看着你大嫂,仲秋就放心吧。”
  刘金锭哼了一声:“口口声声都对她好,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家,她才是长辈。”
  众人都不说话了,如月说声去帮着洗碗,起身走了,兄弟三人也陆续起身,各自回了自己屋中。
  方仲秋进来时,灵犀正歪在榻上,方仲秋拿一本书坐在她身旁,笑道:“少歪会儿,后山上桃花开了,带你看看去。”
  灵犀嘟囔道:“累死了,不去。”
  方仲秋揉揉她头发:“那就何时睡醒了,何时去。”
  灵犀阖上双眼,却哪里睡得着,眼前总出现如月,娇怯怯得笑着,羞答答看着仲秋,甜甜的叫着二哥,殷勤得倒茶盛汤,心里不住咬牙,仲秋是比春生俊朗,可他是我的夫郎,这如月比陈守贞还要可恶,她不过是嘴贱,挑三豁四,又贪财,可她眼里,只有大哥一个男人。如月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着实可恨。
  装睡了一会儿,捶两下床榻嚷嚷道:“翻书的声音太扰人了,睡不着。”
  方仲秋笑笑:“那我到院子里树下看去。”
  说着话出去了,灵犀闭上眼,想着他随意坐在树下藤椅上,捧一本书认真看着,看到会心处微微笑着,一袭皂袍,风吹过时衣袖翩翩的,这如月若在院子里看见,还不更得心动,两人再说几句话,如月再装装娇弱,仲秋万一生了怜香惜玉之心……
  腾身坐了起来,穿上鞋来了院子里,果不其然,如月正跟仲秋说话,仲秋微微笑着,如月脸涨得通红,正说着什么,眼眸里带着些水花,仲秋摇摇头,灵犀头皮一阵发紧,不好,他要给如月擦眼泪,蹭一下窜了过去,喊了声:“仲秋……”
  方仲秋笑看着她:“怎么快就醒了?”
  灵犀点点头:“我想去后山上看桃花,不过,我腿有些酸疼,你背着我去。”
  如月在一旁忙背过身去,匆匆走了。方仲秋瞧着灵犀,笑容里多了些什么,靠她近了些,几乎贴着她的身子,在耳边说道:“我知道,昨夜将灵犀累着了,走吧,我背着。”
  灵犀转眼一瞧,如月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刷得涨红了脸,咬了唇在心里骂自己,怎么如此没皮没脸,不害臊到了极点。
  方仲秋拉起她的手,说声走吧,来到院门外蹲下身:“上来。”
  灵犀哼得一声:“又不是没腿,才不要你背。”
  方仲秋起身瞧着她羞臊的模样,就笑:“怎么?怕遇上邻里?刚刚当着如月,怎么就敢说?”
  “如月,如月,”灵犀气道,“叫得好不亲密……”
  方仲秋笑笑,去牵她手,灵犀扭一下身子,躲开了。
  未到山前,远远就看到漫山遍野桃花盛开,云蒸霞蔚灿烂妖娆,灵犀张望着笑弯了眉眼,兴奋着嚷嚷:“真好看。”
  方仲秋又握住她手,说道:“这会儿没人了。”
  灵犀没躲,任由他握着,二人携手缓步往山间而来。
  行至半山腰,有两棵桃树并排着,一棵高些一棵略矮,最奇的是颜色不一,一棵树上花色略深鲜艳欲滴,另一棵则粉红中微微透出些白来,互相映衬相得益彰,灵犀一见心生喜爱,仰脸绕着两棵桃树转好几圈,端详着笑道:“这两棵树真好看,又觉得很亲切,好象在那里见过。”
  方仲秋就抿着唇笑,好半天灵犀啊一声叫,兴奋得嚷了起来:“仲秋,我想起来了,这两颗树是我们两个种的,小时候,忘了那一年,你带着我来山上玩儿,我兜里有几颗玩儿‘拾子儿’用的桃仁,我们一人种了一颗,当时还说好,看谁的能长出来,谁得长得高,就是这两棵,我记得,当时,我们就对着山尖儿,对了,后面还有一大块岩石,我们躺在上面睡了一觉,是不是?”
  方仲秋瞧着她,兴奋叫嚷着,有花瓣飘落在她月白的襦衫上,分外的红艳,走过去拈起她肩头的那一点红,就笑了。灵犀仰脸看着他:“仲秋记得吗?”
  方仲秋摇摇头,将手中那点粉红贴在她的眉间,笑说道:“有花瓣落在脸上了……”
  灵犀伸手去拂,他已捉住她手,唇压在她的眉间,舌尖卷了那枚花瓣,送到她的唇边。
  灵犀愣怔着,与他唇齿相偎,有浅淡的花汁送入口中,夹杂着他的气息,灵犀舌尖试探着品尝,晕陶陶中,他已朝她逼迫过来,她不停向后退着,直到背靠着树干,退无可退。
  方仲秋一手托着她腰,另一手探入衣襟揉捏着,嘴唇松开她的向下滑去,灵犀迷离中睁开眼,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挣扎着叫道:“仲秋,不行……”
  方仲秋不肯放,灵犀羞恼中,两手用力狠狠揪住他的耳朵,方仲秋吃痛,这才放开,抬头看着她,眼眸幽深,复又低下头去,伏在她胸前,好半天才直起身子,为她敛了衣襟:“回去吧。”
  到家时已是黄昏,如月正摆着碗筷,瞧见二人进来,忙摆了凳子道:“二哥,二嫂,快坐。”
  方仲秋笑笑,灵犀却笑不出来,心说如今这份殷勤怎么也算上了我?
  不大一会儿,冬生进来了,笑说道:“仲秋上山去了?可看到那两棵桃树?今年花开得分外茂盛,每年都写信回来,嘱咐我照管,我可没少下功夫。”
  方仲秋点点头说声:“多谢大哥。”
  灵犀瞧他一眼,方仲秋假作没有看到。
  晚饭后,方仲秋去了平安州,灵犀站在院门外,听着马蹄声渐走渐远,心中怅然,以为他明日一早才走,谁知今夜就……唉,在那桃树下,他似乎很难受,当时也没人,该让他遂意才是。
  回到屋中正呆坐着,有人轻轻敲门,灵犀说声进来,门开了,如月怯怯站在门口。
  灵犀冷眼瞧着她,如月咬咬唇走了进来,微笑说道:“二嫂瞧见我就不高兴,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灵犀哼了一声,也不客气:“你觊觎我家官人,我自然不待见你。”
  ……
作者有话要说:  拾子儿,亲们玩儿过没?

☆、前情

  如月坐了下来:“二嫂确实误会了,不过,起源在我。”
  灵犀道:“我才没有误会,我又不是傻子,你看见仲秋就脸红害羞,还对他那么殷勤,春生待你那么好,还不知足?”
  如月低了头,通红着脸:“之前与春生说话,他总藏身在树冠上,那夜,也是黑着灯说了会儿话,从来不知道长相,那日……”
  原来那日方仲秋在李家交涉,后来玉虚道长开坛作法,砍了那棵石榴树,树干上还真流出鲜红的液体,象极人血,李家二老吓得两股战战,对玉虚道长佩服得五体投地,再加上方仲秋许了重金,终于答应让如月回到娘家,可另行嫁人,官府那儿,就说得了恶疾。
  如月隔窗听得清楚,止了哭泣悄悄看了出来,方仲秋正面对着她,和玉虚道长交待着什么,如月心怦怦跳了起来,原来他长得如此英俊挺拔。
  回到娘家后,一心记挂着那个人,想着他说过的话,眼前浮现的,是他的容颜。
  亲事定了下来,她心中雀跃着,不想自己此生,还能得遇良人,重新活过。
  成亲前一日,看着家人在墙上挖洞,她心中忐忑,到了他家也得由洞中钻进去,公婆妯娌可好相处吗?会不会低看自己?不想媒人来了,说他们家执意要风光迎娶,他如此体贴,如月的心汪在蜜中。
  成亲那日,精心梳妆巧打扮,都为他能看见。
  谁知夜里却了团扇,他唤声如月抱住了她,她红着脸依偎在他怀中,唤声官人,他动手卸了她的钗环,待要解她衣衫,如月抬起头来,一看他的容貌,不由魂飞天外,声音还是那个声音,长相却不是,难不成,真有树精吗?
  她惊骇得大叫起来,夺门跑出。
  快跑到院门口的时候,有人拦住了她,她在灯光下看得清楚,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可声音又不是,她快疯了,她怔怔看着他,究竟怎么回事?你快救我,快救我……然后二嫂过来说几句什么,婆母也出来训斥着,几句话跟剜心的刀子一般,她只得跟春生回了屋中,她试探着问刚刚的人是谁,春生笑道:“那是我二哥。”
  春生娓娓道来,她才知道,跟李家周旋的是他的二哥,执意要他们风光成亲的,也是他的二哥,而夜夜陪着她说话,解她心怀的,是春生。她靠到春生怀中落下泪来:“我以为此生就是个活死人了,谁知还有你救我出苦海。”
  春生抱紧她,吮去她的眼泪,柔声道:“这些日子看不到你,可想死我了,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如月没有说话,她想的也是他,却想错了脸,春生殷切看着她:“如月就没有想我吗?”
  如月不想在新婚之夜就与他生了嫌隙,斟酌着实言相告,春生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如月将二哥当成了我?怎么?今夜看到真的我,可失望吗?”
  如月摇摇头,瞧着他唇红齿白风流俊俏,低了头小声说道:“春生很好看,真的树精,大概就长成这样。”
  春生眉开眼笑,捉住她肩,舌尖沿着她的红唇边沿,一点点扫过,然后撬开牙齿缓缓深入,趁着她羞窘,将她推倒在床,与她厮缠。
  春生曾经浪荡,自然通晓人事,解了她的衣衫,一寸寸抚摸过,一寸寸亲吻过,又在几处逗弄纠缠,如月就觉身子里着了火一般,无措着贴向他:“春生,救我……”
  春生这才纵身而入,不想如月喊了声疼,春生忙停下来瞧着她,瞧着瞧着惊喜满脸:“如月,竟不曾?”
  如月双手捂了脸:“只剩一口气的人,咳了一夜,血都出来了,我嫁衣都没顾上脱,在旁边伺候着,凌晨时缓了下来,坐起身恨恨瞧着我,突然张口咬在我的肩上,一边咬一边哭,我疼得忍不住推他一下,他就疯了一般,死命得打我,我一躲他就大叫,他娘跑进来推搡着我,将我背朝下压在床上,跟她儿子说,怎样解气就怎样做,他又软了下来,说是对不住我,哭着晕了过去,他娘往外跑着,大喊着快去找郎中,他活着那些日子,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春生心疼不已,抱紧了她柔声哄劝:“都过去了,就当是一场噩梦,别再说了,也别再去想。”
  如月抱住他腰:“幸亏有你。”
  春生待她更加温柔,那夜,如月在他引领下,越过床帐越过屋顶,看到夜空中星月同辉。
  经此一夜,如月脱胎换骨,她浅浅微笑着,她进退知仪识礼,只有看到方仲秋时,她难堪不已,为摆脱尴尬,她着意接近,不想殷勤过了,引起灵犀的误会。
  灵犀犹是怀疑:“昨日在院子里,你跟他说了什么?”
  如月笑道:“我怎么也脱不了尴尬,鼓起勇气跟二哥说了,二哥笑笑,说不过是认错了人,让我不要在意。”
  灵犀看着如月,想起对她的诸多猜疑和愤恨,这脸就一点点烫起来,恨不能在地下找个缝钻进去,默然半晌,忙起身拉住如月的手笑道:“如月错了,我哪有误会,我是为了你们的亲事给累的,这一心烦,瞧着仲秋就火大,不是对你。”
  如月点点头,灵犀忙去妆台上拿一个锦盒,递给如月道:“这个是如月的见面礼,早上一忙给忘了。”
  如月打开来,是一对碧玉做的明月珰,双眸一亮道:“真好看。”
  灵犀为她戴上了,端详着笑道:“如月是文雅的性子,戴玉最好,真好看。”
  如月浅浅笑着,又飞红了脸。灵犀打趣她:“如月这么害羞,春生油嘴滑舌的,还不得欺负你。”
  如月想起昨夜,脸色更红,低了头摆弄着衣角:“春生他……很好……”
  灵犀笑道:“不过,我觉得,还是仲秋好看。”
  如月笑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二嫂自然觉得二哥好看。”
  灵犀没听过这话,一听之下心中翻滚不已,难道我对仲秋?那他呢?在他眼里,我可是西施一般的美人吗?叹一口气,还不如在桐城卖胭脂呢,至少能每夜回来,如今到了平安州,三五日才能回来一趟。
  二人又叙一会儿话,如月小心道:“二嫂,我吃不消大嫂,每句话都夹枪带棒的。”
  灵犀摆摆手:“由着她去,她说话,你就当她放屁,臭一阵也就过去了。”
  如月捂嘴一笑:“二嫂真是妙人,不如当她是刮风,一阵风刮过就过了,还不用觉得臭。”
  灵犀笑得不行,如月又道:“婆母……”
  这时就听春生隔着窗户说道:“二嫂,让如月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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