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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灵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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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得往死里欺负……”
  方仲秋回身搂一下他的肩头:“春生说的有理,我知道了,成亲后,你到桐城看铺子吧,我和何大哥有旁的生意要做,家里有大哥照应着,灵犀也在,你就放心吧。”
  春生低了头:“又给二哥惹麻烦了……”
  方仲秋拍拍他肩头:“行了,自家兄弟,不必婆婆妈妈的。”
  交待了春生的事,携了灵犀的手去后山上看孔明灯,看一盏盏灯冉冉升起,挠挠头道:“本想着也扎一盏灯让灵犀放,白日里太忙了,没顾上……”
  灵犀打一下他手:“哪里就忙了?”
  方仲秋觑着她:“灵犀说说,我忙什么了?不是跟灵犀一起忙的吗?”
  灵犀红了脸,低了头半晌方道:“仲秋,以后母亲掌家的话……”
  方仲秋紧握一下她手:“我知道,正想嘱咐灵犀,以后需要用银子了,就让桂莲去要,这么些年了,桂莲多少知道她的性情,灵犀尽量不要跟娘亲正面冲突,有什么事,忍下来跟我说。”
  灵犀点点头,方仲秋又道:“还有一桩,灵犀若是办成了,娘亲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为难你。”
  灵犀忙问是什么,方仲秋在她耳边道:“娘亲想孙子都快想疯了,若灵犀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姑娘也行啊,娘亲就……”
  说着话,手搂住了灵犀的腰,虽说山上黑灯瞎火,不远处就能听到笑谈之声,灵犀推一推他道:“你这人好没正经,这半个月,就没想着别的,整日里……”
  说着话又觉羞臊,咬唇住了口,方仲秋就笑:“我不勤劳些,能有小娃娃吗?还有一桩,过些日子要去平安州做生意,怕是不能每日回家了。”
  灵犀笑道:“阿弥陀佛,这样,我可是清净了。”
  方仲秋一愣,手从她腰间滑了开去,看着天空愣了会儿神,淡淡说道:“玉容最爱看孔明灯,如今正在缠足,怕是不能出门,我回家背她去。”
  灵犀跟在他身后下山,越往山脚灯光越暗,道旁树影婆娑,阴影的地方尚留着积雪,上山时方仲秋牵着她手,没有留意,这会儿独行,就觉深一脚浅一脚,方仲秋自顾在前走着,就听到灵犀啊得喊了一声。
  回头一看,黑夜里没了灵犀的身影。
  心中就有些慌,大声喊着灵犀,灵犀,听到脚边有笑声传来:“在这儿呢,喊那么大声,好象丢了似的。”
  说着话爬起来,拍几下身上道:“刚才不留神,滑了一跤。”
  方仲秋过来紧紧攥住了她手,边往山下走着边说:“初二那日,和二哥商量好了,赁几条船运些货物,比卖脂粉首饰赚钱多些。”
  灵犀点点头:“挺好,你和何大哥两个大男人,整日被胭脂水粉围着,也怪别扭的,仲秋,要不让我去看铺子吧。”
  方仲秋点点她鼻子:“怎么?在家厌烦了?”
  灵犀道:“如今女子守店铺的很多,没有那么多讲究。”
  方仲秋笑笑:“别人可以,灵犀不行。”
  灵犀问为何,方仲秋昂然道:“就因为你是我方仲秋的娘子,我不会让我的娘子抛头露面,为了生计奔波劳碌,灵犀放心,过个三年五载,厨房也不用你进。”
  灵犀心里说,进厨房我倒不怕,要是能和婆母大嫂分开住,我最高兴了,知道他极在意自己的家人,他说得,旁人却说不得,高高兴兴说道:“那样再好不过。”
  二人说着话到了院门外,春生迎面而来,玉容正趴在他背上睡得香甜,春生笑道:“嚷嚷着要看孔明灯,看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小家伙死沉死沉的,可累死我了。”
  灵犀伸手捏一下玉容的脚,就偷偷笑了,半月来,她隔三差五躲到桂莲屋中,为玉容拆了缝上,都好几次了,桂莲也没有发觉,她心里小小得意着,笑问道:“春生,如月好看吗?”
  春生舔了舔唇:“在我眼里,自然是十二分好看,仙女一般。”
  灵犀又笑:“那她如今,还觉得春生是树精吗?春生那绿油油的头巾哪儿找来的?成亲那日要不要也戴着,那衣袍可还在吗?可跟头巾一般颜色?成亲时穿不穿?”
  春生叫道:“二嫂笑话我,二哥也不管管。”
  灵犀就咯咯咯笑起来:“这话呀,我早就想问了,看你整日茶饭不思的,怕刺激到你,今日可算问着了,真是痛快。春生……”
  春生一抬脚,背着玉容冲回了院中,灵犀更是乐不可支,方仲秋看着她,揉揉她的头发:“你呀……”
  声音里满是暖暖的包容和爱意。
  第二日一大早,灵犀正在厨房中忙碌,听到院门外门环急响,跑出去开了门,卓芸站在门外,灰头土脸的,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看着灵犀道:“我找仲秋。”
  灵犀听她声音嘶哑,手抚上她额头道:“是不是生病了?”
  卓芸躲开她手,有些不耐烦:“我没生病,我找仲秋,找他有急事。”
  灵犀忙拉她进来在堂屋中坐了,喊了方仲秋过来,卓芸一看见他,站起身说道:“我要去找马丰,我找不着路,仲秋陪我去。”
  方仲秋有些发懵:“卓芸这是?”
  卓芸气呼呼说道:“他说走就走了,这都半个月了,不见人影,他到底什么意思,我得找到他,问个清楚。”
  灵犀道:“还问什么,那日不是说……”
  方仲秋轻咳一声制止了她,笑对卓芸道:“就算找到马家庄,马大哥也不一定在,卓芸也知道,他行踪不定……”
  卓芸急道:“他不是说了,回去陪他娘亲过年吗?”
  方仲秋无奈道:“可今日都十五了,等我们赶去,快也得七八日,卓芸别急,我想想办法。”
  灵犀在旁边跺了跺脚:“他走了,卓芸不是很高兴吗?为何还要找过去?我听不明白……”
  卓芸恶狠狠看着她:“我不过是想问问清楚,不行吗?”
  灵犀指指她,笑道:“我明白了,人家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嫌烦,人家走了,你又想了,想得茶饭不思,是也不是?卓芸,你瞧上马丰了,离不开人家了。”
  卓芸愣愣看着灵犀,看着看着就滴下泪来,直哭得坐到地上,一边哭一边说:“你胡说,我才没有瞧上他离不开他,你胡说,我怎么会,你不舍得让仲秋陪着我,就找这些说辞,我恨死你了,每次见了我,都招着我,招着我与你吵架……呜呜呜……”
  灵犀忙蹲下身抱住她肩安慰她:“别哭了,不管你是为何,你既想去,让仲秋陪着你去就是。我哪里就不舍得他了,他跟你比起来,我更在意你啊……”
  方仲秋抿了唇,在她心里,对谁都比对我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摆治

  十六那日,方仲秋动身,陪卓芸前往马家庄。灵犀送他到了村口,看他挥挥手上了马,追上几步喊了声仲秋,方仲秋回过头来,灵犀咬了咬唇:“仲秋,要不让何大哥去吧,何大哥该能找得着马丰。”
  方仲秋还没说话,她忙又摇头道:“算了算了,既答应了卓芸,你去她才放心,就去吧,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方仲秋点点头催马走了,灵犀踮着脚尖,看着一人一马由大变小,渐渐成了一个黑点,然后黑点也消失不见,只余冬天的风扫过空寂的路面,心中闷闷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怅惘着独自往回走,走着走着就觉后悔不已。怎么卓芸一哭,自己就乱了方寸,又想想,卓芸既那么在意马丰,她和仲秋同行也无妨,再说,就算卓芸有什么想法,自己也该信得过仲秋,可是仲秋太辛苦了,这趟苦差事还是自己给他找来的。
  怏怏回了家中进了堂屋,一家人都在,春生正将一窜钥匙和一个木匣交给刘金锭,灵犀诧异道:“不是要等春生成亲后,才……”
  刘金锭一笑:“我答应春生,明日就请媒婆去马家提亲。”
  春生笑道:“早交晚交,还不都一样吗?娘亲掌家,我们最放心了。”
  刘金锭将钥匙收了起来,打开木匣看一眼皱眉道:“就这么些银子……算了,我勉为其难吧,桂莲去做饭,灵犀,去石碾子上磨面去。”
  冬生忙道:“娘亲,还是我去吧,灵犀哪能推得动石碾子。”
  刘金锭摆摆手:“你不是还要挑水去吗?再不去,午饭可没得吃。”
  冬生指指春生,刘金锭道:“春生还要与我交待一下账目。”
  灵犀笑道:“我去吧,我能推得动。”
  刘金锭满意一笑,她这次趁着春生成亲心切,将掌家的权收了回来,闲来琢磨这三房儿媳妇,大儿媳好吃懒做心狠嘴刁,却也好对付,由着她懒散着,三不五时给些小恩小惠,若再敢放肆,她成亲三四年肚子不见动静,就这一条,就能拿捏住她。
  快要进门的三儿媳,寡妇嫁了毛头小伙,进门就矮人三分,还不得乖乖任人摆布。只有这二儿媳,娘家虽没落,却也是读书人家庭,再加上老二疼着,家里银子都是老二赚的,还是不惹为妙,此次老二出远门,趁着这机会,好好摆治摆治立些规矩,让她乖顺些才是,要不该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灵犀自然不知道婆母的想法,原来在娘家,都是哥哥去磨面,看哥哥那么文弱,以为很容易,等她拎着小麦去了石碾子处,准备妥当了,一推才知道石碾子有多沉,推了十来圈,已是气喘吁吁,再看那麦子,只破了皮,离面粉还远着呢。
  擦擦汗接着推,眼看日头升了老高,麦子还是没有出粉。
  灵犀心中着急,婆母说过午饭要用,这可如何是好?
  又咬牙推了起来,石碾子越来越沉,转得越来越慢,眼看着日头升到当空,叹一声歇息了一会儿,午饭可以吃别的,桂莲会想办法吧。
  此时已是饥肠辘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折腾到午后,总算出了粉,细细过了筛子,留着麦麸可以喂马,扛着回到家中,日头已经西斜。
  刘金锭隔窗瞧见她回来,出了屋门站在院子当中;不阴不阳说道:“就知道指不上午饭,还好,做晚饭去吧。”
  灵犀一头钻进厨房,和桂莲择菜,桂莲拿出两个窝头:“饿坏了吧?凑合吃两口。”
  灵犀摇摇头:“这一身的面粉,实在是吃不下。”
  晚饭备好了,趁着还没开饭,匆匆沐浴换衣,吃饭时一抬胳膊,就觉酸疼酸疼,略略吃了几口,又和桂莲收拾好,回了屋中一头栽倒在床,想起哥哥上京赴考,仲秋每日为她提好水,若她起得迟了,就为她放在院门外。鼻子一酸,若是他在家,定能替自己磨面。
  第二日早饭后,刘金锭吩咐冬生去田里看看备着耕种,春生自然也指派了活计,看一眼水缸说没水了,让灵犀挑水去,一上午五个来回,才将水缸装满,灵犀的肩头压得道道血痕。
  第三日家中来了客人,一家人都围坐着,刘金锭喊道:“灵犀,沏茶。”
  灵犀上了茶,刘金锭又说:“灵犀,洗些果子。”
  洗好果子,刘金锭又道:“灵犀,给切开了装好盘子,该剥皮的剥皮。”
  一边吩咐着,一边跟客人说:“我们家这儿媳妇不太懂事。”
  灵犀再一看,其他人都在,冬生春生陈守贞,怎么就偏偏使唤我一个?忙完了出来进了厨房,跟桂莲抱怨,桂莲讶然道:“灵犀瞧不出来吗?她这是在摆治你。”
  灵犀愣了愣,桂莲道:“她如今掌家了,你是最不好管的,趁着仲秋不在家,自然要给你些厉害瞧瞧。”
  灵犀长这么大没受过这些苦累,这三日,白天强抻着精神忙碌,夜里腰酸背疼睡不好,吃饭夹菜都困难,本以为是家里确实忙不开,咬牙都扛了下来。
  听到桂莲这话,越想越窝火,回屋拿个小包袱,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出了院门,往桐城而来。进了家门,也不敢跟叶青山说,只偷偷说给富贵,富贵一听,脸拉得很长:“这不成心欺负人吗?你就在这儿住下,先不回去了,等仲秋回来再说。我去一趟,告诉她大哥病了,需要你照料。”
  灵犀忙揪住他袖子:“二哥,大哥那儿,怎么说?”
  富贵道:“别怕,我跟他说就是,保准让你住得妥帖。”
  灵犀眉开眼笑;进自己屋中躺了下来,一挨枕头就睡了过去,睡梦中方仲秋冲她笑着,她欣喜着:“仲秋何时回来的?”
  睁开眼睛,原来是南柯一梦,心中怏怏不乐,算着日子,才过去三天,最快也要半月,二月二可能回来吗?跳下床穿鞋,看见鞋又想起玉容,若不回家,没人给她拆裹脚布,桂莲好象是五天一换,昨日才换过,先住四天再说。
  安心住了三日,叶青山也没说什么,第四日,刘金锭亲自提着礼品上了门,进门就笑道:“听说亲家大舅哥病了,特来探望。”
  叶青山瞪富贵一眼,笑说道:“多亏灵犀照料,已经好多了,烦劳亲家母了。”
  刘金锭笑道:“那日灵犀不声不响就走了,害得我们合家忧心,好在下午二舅兄来了。”
  叶青山笑道:“如此是灵犀不对,心里再着急,也得跟亲家母说一声。”
  刘金锭坐了一会儿,说是要去逛逛,起身告辞,瞧一眼灵犀道:“就跟我回去吧?”
  灵犀凄凄看着富贵,富贵道:“大哥还没好利索,我们还想留她几日,亲家母可愿意吗?”
  刘金锭脸上浮着笑容:“愿意,有什么不愿意的。”
  她前脚刚走,叶青山就板了脸:“收拾收拾回去,让富贵送你。”
  富贵罕见得跟他唱反调:“不去,瞧那老虔婆的得瑟样,看着就来气,仲秋怎么有这样的娘?”
  叶青山脸色更沉:“你还知道她是仲秋的娘?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无论如何,她是我们的亲家母,灵犀既嫁了人,就要学着和婆母相处,动不动跑到娘家来,象什么话。”
  灵犀此时想起玉容明日就该换裹脚布了,收了一脸哀戚,笑着讨好叶青山道:“大哥别生气,我这就回去,大哥的话,我都记住了。”
  叶青山脸色这才和缓了些,富贵老大不情愿将灵犀送回方家村,也只到了村口,拉着脸说道:“懒得看见那几个人,走了,她若再给灵犀气受,你尽管告诉二哥。”
  灵犀笑嘻嘻答应着;甜甜说道:“二哥最好了。”
  富贵咧了咧嘴:“回吧。对了,别硬碰硬,想些法子才是。”
  夜里刘金锭见灵犀回来,得意一笑,盘算好了明日。
  第二日,她又打发灵犀去挑水,过了很久,灵犀拄着根枯树枝,一瘸一拐回来了,蹙着眉皱着脸,一边走一边说:“真是倒霉,这都快二月了,背阴的地方还有冰,不小心滑了一跤,四脚朝天啊,要不是邻家孙大嫂扶我一把,这会儿还在那儿躺着呢,胳膊也麻后背也疼,尤其是这左腿,疼得钻心,许是折了骨头……”
  她絮絮叨叨回了屋中,刘金锭看着她背影,也不知真摔还是假摔,吩咐桂莲去请郎中。
  郎中请了来,搭着脉,灵犀悄悄塞了一块碎银子,郎中也是走家窜户之人,当即明白,笑说道:“倒是没伤着骨头,却扭了筋,得好生将养。”
  灵犀忙道:“常言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是不是……”
  郎中点点头:“最好是多养些时日,免得落下病根。”
  刘金锭一听百日,也有些愁,仲秋少则半月多则月余就会回来,若看到她这副模样,会不会找我的麻烦?
  灵犀在她眼皮底下,倒回榻上呻/吟开来,刚呻/吟几声,就听到玉容杀猪一般的嚎叫。
  她隔着窗户看着,等到桂莲出来,忙喊道:“将玉容抱到我屋里来吧,我们两个,都不能动,也互相做个伴儿,我最喜欢她了。”
  桂莲一笑,说了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摆治:折磨,管束,惩罚,使之吃苦头。
  这所谓的婆婆摆治儿媳,我也经历过一二,不知道亲们怎样?没做婆婆,不明白做婆婆的心理,为何要这样做?

☆、熬药

  方仲秋那日到了平安州,接了卓芸,径直往码头而来。卓芸奇道:“难不成坐船去吗?”
  方仲秋点头:“不错。我有些生意上的事,需要沿运河而上,卓芸若想与我同行,必须坐船。”
  卓芸嗤了一声:“这人,三句话不离生意,以为你特意陪我去的,昨夜感动得大半夜没睡着。”
  方仲秋笑笑。
  到了码头,何超已经候着。卓芸翻个白眼:“怎么?怕灵犀疑心,还带个见证?”
  方仲秋抿一下唇:“此是一则,二则生意上确实需要何大哥跟我一起。”
  卓芸就笑。
  三人乘坐客船,过了十多日方弃舟登岸。换乘了马车,半日后到了秦岭脚下,绕过一片茂密的树林,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养马场中,马儿悠闲吃草,养马场后,是几座阔大的屋宇,疏疏朗朗坐北朝南依山而建,一阵清风吹过,檐下的铜铃叮当作响,似在欢迎远方的来客。
  卓芸近而情却,打了退堂鼓,忸怩说道:“我还是回去吧,若是他瞧见,不知该如何嘲笑我。”
  刚转过身,有一人从大门迈步走出,爽朗笑道:“怎么?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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