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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小奴(金嫁山庄系列之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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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晃荡了一整个上午,却没有半点收获,因为他压根儿不懂得该如何找活儿来做。

    余雪砚走得脚好酸,正想坐下来休息时,突然看到有人在身旁贴了张告示,他随意的看了一下,立刻惊喜得瞪大了眼。

    「铜嫁嫁妆和五百两银子?!天哪!五百两耶!那是多少钱啊?」他很难想像白花花的银子堆积成小山丘的模样会有多迷人。

    「嫁妆?那姊姊不就很需要吗?」他开心的笑着,决定马上回家告诉姊姊这个仔消息。

    回到家後,他把家里头的银子全拿出来,他算了一下,数目少了点,不知道用这些钱买针线够不够?

    傍晚时分,他一样到客栈门口去接姊姊回家,并且兴奋的对她说着早上他看到告示上宣布的事。

    望着弟弟脸上雀跃的神情,余雪墨也不禁感染到他愉悦的心情,因为她很少见到他这麽开心过。

    「今天我也收了一些钱,这样够吗?」她连忙将银子掏出来。

    余雪砚数了数,面有难色地支吾道:「好像……还不够。」

    「这样啊……」余雪墨的神情不由得黯淡下来,心想,难道他们跟五百两银子绝缘吗?但她很快的振作起来,拍拍弟弟的肩膀,「你尽管去做吧!银子的事由我来想办法,顶多我多卖几粒买丸、多劈几担柴,就不信我们赚不到那五百两银子!」

    「姊……」余雪砚瞥见她的手背和手心上有几道瘀青,一定是劈柴这种粗活儿令她有些吃不消,那他更不能泄气,也不能让她的辛苦白费,他绝对要花这次的刺绣大赛中夺魁!

第二章

    这几日,余雪墨拚了命的工作;在晓春客栈中,为了让老板可以多赏她一点银子,她几乎是半强迫客人上门,然而,在王老爹那边却没有那麽顺利了,因为她可不敢惹那个刀疤年轻人,只能忍气吞声,眼睁睁的看着卖贡丸的生意惨澹无比。

    幸好,她去打工劈柴的老板葛大叔还满慷慨的,他说,只要她赶得上男人的工作量,他会给她比男人更多的酬劳,另外,葛大叔的儿子也对她很好,有时候见她吃不消,总会帮帮她,让她有歇息的时间。

    饭馆的厨房里不断的传来柴火快没有的声音,尽管此刻她已疲累至极,握着斧头的手也微微颤抖,但她仍咬牙硬撑着,因为只要弟弟的绣品拔得头筹,她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於是,她努力的扬起斧头,狠狠的往下一劈,哪知手一滑,斧头竟然顺势飞出墙外。

    「糟了!」她惨叫一声,忙不迭地爬上围墙,当她爬到围墙顶端时,就听见有人问了一句──

    「这斧头是你丢的?」

    她抬起脏兮兮的脸一看,只见一名骑在骏马上的男人手中拿着她的斧头,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她不由得傻了,因为那个男人看起来好威风、好帅、好有钱的样子,这样一名卓尔非凡的男子竟然会跟她说话,她真是太荣幸了。

    她从围墙上跳下来,稳稳地落地後,抬起笑脸说:「你好。」她偷偷觑了他的华服一眼,还「不小心」的摸了一下。天哪!这是皇亲国戚才穿得起的锦衣玉袍吧!

    金遥笑看着她小小的举动,再打量一下她的服装,认定她和乞丐是属於同一等级的人。

    「姑娘,你也太不小心了,要不是我们有点功夫底子,这把斧头不把我们劈成两半才怪!」牧非心有余悸的埋怨道。

    听到他的话,余雪墨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另一个也骑着马的男人。

    「我冈才手滑了一下,斧头才会不小心的飞出来,没伤到你们吧?」她看了牧非一眼後,视线很快的又回到金遥身上,心想,这两个男人会不会是皇帝的儿子?因为他们看起来好有钱喔!

    「如果伤到人,你赔得起吗?」牧非还在气头上,口不择言的责骂道。

    「我……」这件事的确是她不对,但这个男人一定要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吗?「喂!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如果真的伤到人,我一定赔到底。」也用衣由抹了一下脸,微愠地瞪着牧非。

    「明明是你不对,你怎麽一点道歉的样子都没有?」

    「我可以为这件事跟你们道歉,但你也必须为刚才瞧不起我的态度道歉。」也还有一点骨气,绝不容许人家侮辱她的尊严。

    「你赔不起是事实,我冯什麽要道歉?」牧非听见她的回答,更加没好口气的说。

    「你──」抡起粉拳,她气呼呼地想要往他的身上捶去,但随即意识到他人在马上,她根本没办法捶到他,正思索着要如何下手时,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细腕,她错愕的回头一看,发现那位俊美的男人微微倾身的望着她的眼。

    「别在意他的话,我们没有要你赔钱的意思。」他温柔地浅笑,原本握住她细腕的大掌不着痕迹的移到她粗糙的小手上,随即他的肩微微一皱,「你的爹娘怎麽忍心让你做这些粗活儿?」

    余雪墨连忙将手抽回来,打心底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丑陋的手。

    「我没有爹娘,只有一个弟弟。」她不自觉的把自己的背景说出来。

    「所以,你必须做粗活儿养弟弟是吗?」

    看见他眼底流露出来的怜惜之情,余雪墨的心忍不住狂跳了起来。自从爹娘过世之後,从来没有人以这种温暖的目光关心过她,害她乱感动一把的。

    「公子,请你把斧头还给我。」她伸出手,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温柔有礼貌。

    金遥微笑地摇头,「劈柴的工作不适合你,你可以找其他的工作来做。」

    感受到他话中带着浓浓的疼惜之意,令她的心头更是一阵暖烘烘的。

    「金遥!」牧非在他的耳边低喝。难道金遥想将眼前这位脏兮兮又其貌不扬的姑娘带回庄内染指?嗯~~看金遥的眼神似乎是打算这麽做。

    金遥不埋会他,将斧头递给余雪墨後,迳自继续说:「你可以做些轻松的活儿来养家。」

    从他的手中接过斧头,她又迅速地拍脱皮又丑陋的手连同斧头一起藏在背後。

    「这只是暂时的,我很快就会有很多钱可以过好日子了!」她扬起下颚笑着回答。

    「你跟我回家,我可以安排工作,让你轻松的赚钱。」金遥挑逗的笑容里有一丝邪气。

    牧非终於看不下去了,策马到金遥的面前,「金遥,连这种丑丫头你也要?」

    闻言,余雪墨立刻张牙舞爪地吼道:「喂!聘请工人还分美丑啊?你别狗眼看人低!好!我就接受这位公子的提议,到他的家里工作赚钱。」

    牧非并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他只是感到无法置信,因为金遥竟然连这种货色部看上眼了?!

    「若要花钱找女人,乾脆到女乐楼找个勾栏女子,她们绝对伺候得比她好!」

    「勾栏女子?」余雪墨不禁怒火中烧。他居然敢拿她跟勾栏瓦舍的女子相比?「你留点口德好不好?勾栏女子走出卖肉体赚钱,我可是正大光明的付出劳力在赚钱,别拿我跟她们相提并论!」

    牧非冷嗤一声,「刚才是谁说要这份工作的?跟我们回去後,你便得出卖肉体,然後得到一笔优渥的赏金,这就是金遥所谓的轻松赚钱。你说,这样和勾栏女子有什麽不同?」

    余雪墨不禁瞠目结舌,蹙着秀眉问金遥,「你说的工作就是这个吗?」

    「姑娘,你不是很想赚钱吗?只要你服侍我一天,我就给你一百两银子如何?」金遥温柔多情地笑着。瞧她一副急着赚钱的模样,她一定会答应的。

    余雪墨紧抿着双唇,死瞪着金遥那张带笑的脸,气得浑身发抖,怎麽也想不到长得那麽俊美的男人心里竟然有如此下流的念头,她真是看错他了!

    她余雪墨虽然想赚钱想疯了,却一向都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去获得,如果地想要赚他这种下流的钱,她早就到女乐楼去出卖肉体了,哪会等到现在?!

    「刚才我的手一滑,那把斧头怎麽没有直接把你给劈死!」她厌恶地诅咒着他。

    「你舍得吗?」金遥微低着身子,用拇指轻轻地为她擦去脸上的脏污。

    突然,一个耳刮子袭上他的脸,他和牧非都感到错愕极了。

    「你的一百两银子我不希罕!」用尽全力掴了他一巴掌,她的手心不禁微微地刺痛着,但她仍愤怒的喊道:「不必靠你,我就有法子赚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银子?」牧非怀疑地瞅着她。就凭地也能赚到五百两银子?

    她得意洋洋的抬着下巴,骄傲的说:「凭我一身鬼斧神工的绣艺,我要光明正大的赚取金嫁山庄那张告示上的嫁妆和五百两银子。」弟弟的绣艺就是她的绣艺,他们一定会得到那五百两银子的!

    金遥邪气的挑起眉,对刚才那一巴掌不但不以为意,还低沉地笑了出来,「你刺绣的功夫很厉害吗?」

    「无人能出其右。」她胸有成竹的说。

    「好,我就等着看你怎麽得到那五百两银子!」金遥别有深意的再看她一眼,然後策马回头,疾驰离开。

    「姑娘,五百两银子的美梦作作就好,你根本不可能得到的。」牧非勾着嘴角取笑道。

    「我偏要得到给你看!」她气不过地吼道。她八成跟这名男子犯冲。

    「不、可、能。」牧非一字一句的说完後,便跟在金遥的身後策马而去。

    「凭什麽说不可能?我余雪墨偏要赚这笔钱!」她不服输的瞪着他们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另一端。

    ☆☆☆

    吃过饭後,余雪砚就遮遮掩掩的拿着白净的绣布画着,余雪墨好奇的想看他在画些什麽,可是,他却不让她看,她只好闷闷的回房睡觉。

    夜深了,见外头的灯还亮着,余雪嚣睡意浓厚,不耐烦的叫着,「雪砚,你到底睡不睡?」「好啦!」余雪砚将绣布收好,很快的来到房里。他知道姊姊没有人陪是睡不着的。

    一进房,看见姊姊睡在地上,他睁大眼问:「姊,你不到床上睡吗?」地上一向是个睡的呀!

    「这几天你会恨辛苦,你就睡床上吧!赚钱的人最大。」

    「可是……」余雪砚还是觉得不妥。

    「别罗唆了,快睡,我明天一早还要工作呢!」她的眼皮都快阖上了,见到弟弟想吹熄蜡烛,她惊叫道:「别吹,你老是忘了我怕黑!」

    余雪砚搔搔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爬上床睡觉。

    余雪墨嘀咕了几声後,也跟着甜甜地进入梦乡。

    连续数天,余雪砚都赶着刺绣,好几夜没有睡好,再加上染了风寒,睡觉时总是咳个不停。

    余雪墨在半夜醒来,看见弟弟还在刺绣,而且还不断的咳着,她不禁感到心疼不已。

    「雪砚,别绣了,你会把身体搞坏的,明天我凑银子请大夫来看你的痛好不好?」

    「不用了,我……咳!快好了,你别忘了,明天是最後送交的期限。」他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嗯……好吧!绣好了就早点睡。」一想到那五百两银子很快就要落入她的口袋,她作梦也会笑。

    然而,隔天早上,余雪砚却病倒了,余雪墨为此快急疯了,找了好几个大夫,可是,他们一听到要赊帐,便像赶苍蝇似的推她出去,她只好沮丧的回家。

    「唉!真是世态炎凉,满口的仁心仁术,可一提到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姊……」余雪砚勉强撑起病重的身子,将一只粗糙的袋子交给她。

    「这是什麽?钱吗?」她万分期待的间。

    「不是钱,是我绣的天堂,你快拿去牧庄吧!」

    「你绣好了?」她双眼一亮,正想拿出来瞧瞧时,却再次被余雪砚阻止。

    「姊,不要偷看,直接把绣品交给牧庄的人後就回来等消息。」他坚决的道。这次他为了绣出「天堂」这麽抽象的主题,还特别跑去调查金遥的为人,这才知道金遥是个很风流的人,为了投其所好,一举夺魁,他绣了一幅非常煽情的绣品,却不敢让姊姊看。

    「雪砚,你说,你究竟在搞什麽鬼?为什麽自始至终都那麽神秘,连我都不能看?」她不悦地瞪着他。她的好奇心向来很重,要她憋住不看,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姊,如果你想要那五百两的话就别看……咳咳……你快送过去吧!」身子的不适再加上连日来的疲惫,让他的眼窝深陷,黑眼圈都跑出来了。

    要不是看在他的身体虚弱,不能激动的份上,她必定跟他拗到底。

    「好啦!我快去快回。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让我先预支一百两银子来用用?」她贼兮兮的打着如意算盘,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要找大夫来看看弟弟的病。「姊──」余雪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她向他眨了眨眼,然後便踩着轻快的脚步离开。

    ☆☆☆

    「牧庄……」余雪墨抬头仰望着雄伟的金字匾额,喃喃的念道。嗯!有钱人果然就是不一样,门面装饰得金碧辉煌,让她忍不住看傻了眼。

    告知门房来意後,她就立刻将袋子交给他,并谨慎的叮咛道:「这个可是价值五百两银子,你不准弄丢了!」

    门房打量了她一下,掏出庄主交给他的画像,吩咐他如果来交绣品的是画中人,就要请她入内,庄主要召见她。

    嗯!这位姑娘是画中人没错,但……她一身补了的粗布衣裳却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跟我……喂!你做什麽?」门房正想领着她进去,怎料她竟然对他「性骚扰」了起来,只见她一边摸着他的衣服,一边频频赞叹着,吓得他急忙跳开,生气的怒喝道。

    「哇!连门房的衣服都这麽好看,我想,你们的庄主一定更是穿金戴银,手腕戴的金饰、银饰绝对多到让他连抬起手来都有困难对不对?」她的美眸熠熠生辉,脑海中翻飞过一幕幕牧庄庄主贵气逼人的模样。

    「土包子!」门房鄙视地睨了她一眼,拍拍她刚刚摸过的地方後,这才没好口气的说:「庄主有请,姑娘这边走。」

    余雪墨瞠目结舌的问:「你们庄……庄主要见我?」

    「你到底要不要进来?」门房非常不耐烦的环胸睇着她。

    「要,当然要啦!这个还我。」她立刻一把将袋子给抢回来,细心的收好。

    天啊!牧庄庄主要见她耶!嗯!她一定要露出很美、很甜的笑容,让牧庄庄主对她有好印象,再加上雪砚精湛出巧的绣功,那五百两银子就非他们莫属了!

    随着门房的引领,触目所及的小桥流水、园林花卉今她看得目不转睛,四周如画的景致也教她再三的低回叹息,她心想,要是能在此地住上一天,她死也无憾!

    「你在这里等着。」门房自始至终对她都没有好口气,眼睛也像是长在头顶上一样的看人。引领她到客房门口後,他立刻像要摆脱什麽脏东西般的迅速离开。

    「哦!」她今天心情特别好,所以,不计较门房恶劣的态度,她的笑容维持在最美的弧度,等着牧庄庄主前来。

    她随意的四处观望,突然,她被回廊旁那建筑在荷花池塘中央的楼台亭榭给吸引住了,她心想,那挑高的两层楼阁可以望得多远呢?

    她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想像与雪砚同在雕栏旁边欣赏着美景──雪砚以这样美丽的景致为主题,专注地刺起绣来,而她则一边吃着精致的点心,一边拿着斧头砍柴……这样的画面令她惊出一身冷汗,穷困惯了,就连在幻想时也不忘要做粗活儿。

    「咦?」怎麽会有幽远缥缈、如诉如泣的萧声呢?如此低沉动人,像有魔力一样牵动着她的心弦。

    好熟悉的萧声喔!记得她爹还在世的时候最爱吹萧了,他会边吹萧边吟诗作对地讨娘欢心。

    在她心中,这抑扬顿挫的缕缕萧音,是回想起爹和娘最主要的记忆,只有在那时,她和雪砚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必烦忧生计,而爹的深情不悔和娘的嘛心爱恋,就连神仙也欣羡不已。

    她不禁双眼濡湿,心情十分激动,情不自禁的循着萧声而去。她有种奇特的感觉,爹和娘就在这庄院的某一处,他们没死!

    她害怕爹娘不见了,於是跑得又快又急,就在找到吹萧之人时,她整个人也狼狈的跌在亭台的台阶上,前方鹅黄色的纱帐层层叠叠地交错着,被风吹起时,她看到了那吹萧之人的背影。

    「爹──」那高瘦而挺拔的身影像极了她慈蔼的爹,余雪墨忍不住殷切的低喊着。她好想、好想他喔!她想告诉他,她这几年活得好辛苦、好辛苦,她被困厄的生活环境压得快崩溃了。

    悠悠的萧曲因她这一声呼唤而停歇。

    余雪墨踉跄地爬起来,颠颠倒倒地拾阶而上,她怯怯地站在那人身後,哽咽的再喊了一声,「爹!」

    「爹?」金遥双着浓眉,徐徐的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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