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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草变幽兰(清宫穿越)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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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话还没有说完!”我夹住他鼻子使劲儿摇晃他脑袋,“可是你也有错啊,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府上!”
胤禛急着解释,“我是看你昨晚上太累……”
“这不是理由!”我拍了他脑门儿一记,“以后不准再凶我了!每次不让我说完,自己一个人激动得不行,哪儿有一点儿冷面王的样子!”
“嘿嘿嘿,人家在乎你嘛!”胤禛一脸憨笑,可爱的样子像极了大号的弘时。不由得让我暗犯嘀咕,一直在想乾小四究竟像他还是像我?
“亏得这次把玉佩拿出来了,兴许有办法抓出真正的凶手!”我从荷包里掏出胤祯送我的那一枚玉佩,“这玉佩上的绳子虽然已经腐烂了一大半儿,可是我仍然能够辨认出,并不是我丢失时打的那一根!”
108此玉非彼玉
胤禛似乎不大相信;“你确定?”
“嗯!”我正经的点点头,“我记得当时明明穿的石青;现在这条变成茶色了!”
“你在毓庆宫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莫不是记错了?”胤禛接过我用帕子垫住的玉佩,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再则那绳子在土里也埋了好长一段时间;颜色上有差异也很平常!我知道你很想破案;找出杀害檀韵和春杏的凶手;但没有十足的把握;万不可信口开河!”
我连连摆手,“我没有信口开河;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是一条线索……”
“别跟我争了!”胤禛沉下脸用眼角扫了我一下;“即使这条绳子并非是当日遗失的那一条,你就能肯定与她们的死有关了!万一这枚玉佩是春杏在某个地方拾得的呢,也许她拿到的时候就已经换成这条绳子了!你不能仅凭一厢情愿的推断,就说这个与凶杀案有关!”
“这……”我失望的埋下头,“我就是觉得挺诡异的,心里隐隐约约……”
“好啦,我看你是还放不下胤祯,才会疑神疑鬼!”胤禛揽着我肩膀,不悦的打断道,“人已经死了,好好安葬就是,这两件案子都很棘手,不然内务府和刑部的官员早破了,需要你瞎操心!你看你说是风就是雨的,该不是为了这个硬要出府的吧?”
“嗯!”听他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不由得沮丧的回答道,“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想不到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呀,最会淘事儿!”胤禛责备的点了点我鼻尖儿,“片刻也不得消停,还想让你在府上多住两天呢!”
“你想得美!”说到他府上我就来气,“还说四爷府上最是守规矩,门下奴才不是一样儿势利!我看我和你宝贝儿的年福晋真是上辈子冤家,你最好有个思想准备,到时候想骑在我头上,门儿都没有!”
“奴才是奴才,韵诗是韵诗!奴才们得罪了你,我回去自会教训,别一股脑全怪在她头上,我敢说你今天连她面都没见过!”胤禛的手在我腰际轻掐一下,“她一向不管事儿的,兴许是那些奴才们瞅着淑雅不在,故意拿她的名号出来捉弄你呢!”
“哼,你就护着她吧!我不过说了她一句,你抱怨了我好大一通!”我一把推开他站起来,起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全靠一床薄被掩着,赶紧身子一沉重新坐下来。
“我是对事不对人,内府的事儿我比你清楚!你若不信我,改日自个儿问淑雅去!”胤禛见状硬是挤进被子里面来,笑得一双圆眼睛都眯成了直线,“你院子里的人全被我支出去了,你就不能捻爷喜欢的话儿说来听听么!”
“要听好听的是吧,回府买个鹦哥儿挂在廊下!”我气恼的将他两只不规矩的手从被子中丢出来,“我又不是你的应声虫,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不喜欢听你拿棉花塞耳朵好了!”
“瞧瞧瞧,说不上两句又急了!”胤禛慢慢朝后仰去,拿一个枕头垫在炕柜上,支起头来只盯着我看,貌似我越生气他就越享受。
我隔被子使劲儿踢了他一脚,赌气解开脖子上的玉佩,看也不看一眼,由背后发力丢还给他,扭头伏向炕头另一端,“谁要你的臭东西,拿回去送年韵诗,人家得感激得晕过去呢!”
“咦?”胤禛也不与我磨牙,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翘着膝盖陷入沉思,突然坐起身来,“胤祯那一块玉佩呢,拿来我看看!”
“你没长手啊,自己拿!”我将头埋在枕头下,顺手解下腰间荷包举高。
“喂,你过来看!”胤禛看了几眼,一把掀掉我身上薄被,“竹儿,你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没有?”
我几步跳到炕下,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裤子套上,“够了,青天白日不要动手动脚,有辱斯文!难不成你在府上也对一干女人如此!”
“不是,你过来!这枚玉佩真的有问题!”胤禛腾出一只手来拽我,我正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被他一拖失去重心,无奈小腿被裤腿缠住,一脑袋直直撞在他□的胸膛上,顿时眼冒金星。
“竹儿,你小心一点儿!”胤禛也被我撞得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却立刻蹭起来扶我,“有没有摔伤?没磕到吧?”
“还不都怨你!”我撇开他手,扶头坐在炕沿上,“发现什么疑点了?”
“噢,说正经事儿!”胤禛拎着残断的系绳,将玉佩拿到我眼前,“你确定这是胤祯给你的那一枚?”
“是呀,怎么啦?”我捡过帕子将玉佩接了过来,有些担心的数落,“你怎么垫也不垫一下,跟尸体搁了那么长时间,不怕有细菌啊,手上没伤口吧?”
胤禛受用的点点头,“嗯,这句话爷爱听!不要管我,先看玉佩!”
我笃定的点头道,“是呀,就是这枚!”
“你再看仔细了,可是肯定?”胤禛将他那一枚也递给我,“对照着看一看,有什么区别?”
“嗯……”我打量了半晌,“你的那块儿完好,胤祯的上边儿有道裂痕!”
胤禛瞪了我一眼,敲了一个爆栗,没好气的说道,“没眼力劲儿的呆妮子,再看!还有,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叫他胤祯,以后称呼他‘十四爷’,不然我听见一次罚一次!”
“唔~~~~~~~~~~~小气鬼,就你是火眼金睛,人见人怕!怎么看都是一对,看这雕工完全出自一个人手艺!”我委屈的揉着额头,“既然你看出来了,不妨直接告诉我,何必卖关子欺负人!”
“算你还没傻到家,奇的正是这雕工,爷都差点儿被蒙过去了!”胤禛取下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颌首意示我,“你分别试着敲敲看!”
“敲就敲,难不成这年头还有用玻璃……”我不可置信的惊呼,“哈,怎么会这样!”
虽然两块玉佩皆通体翠色浓艳,是翡翠中的极品。不过胤禛那一块敲起来声音清脆,带有明显的钢响,而所谓胤祯那一块儿,则是普通的“哒哒”声,相较之下胤禛那一块儿就要更胜一筹了。同样一块儿原石里面开出来的两块玉佩石质相同,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答案呼之欲出了!
“这还用说呢,自己悟去!”胤禛用拇指、食指拂了拂上唇边油黑的胡须,“这事儿看来是越来越好玩儿了,假玉佩究竟是打哪儿冒出来的,还真是没完没了咯!”
联想到尸体是在永和宫发现的,心中疑虑冲口而出,“莫不是有人要故意陷害胤祯?”
我话音刚落,胤禛一个翻身紧紧将我压在身下,目光阴蛰冰冷,“爷说过,不许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爷心里不爽快!”
“你的话是圣旨啊,说了我就得听!”我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示威一般的说得不停,“我就说了,听好!胤祯、胤祯、胤祯、胤祯……”
话音未落,胤禛已经一拳砸在我耳侧,吓得我浑身猛地一缩,“搞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你再敢这样顶嘴,爷迟早收拾了他,不信你等着瞧!”
“你少恐吓我,当我苏培盛是么,姑奶奶不吃这一套!”我眼泪唰的就下来了,“我知道你疑心重,刚才做出那种举动,我已经尽量体谅你,不想去计较了,你反而变本加厉……呜呜……你光张嘴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你当着我的面还一口一个淑雅、韵诗呢,怎的不用官称?说到底你今天也只等了一两个时辰,上次在钟翠宫,你害我等了一整晚上,连觉都没得睡呢,和那次比较今天的事儿又算什么!你自己掂量掂量,究竟谁更过分!”
胤禛一时理屈词穷,抬手欲掴,“你……”
“你打呀!我不怕你,我不怕!”望着他高高举起的手臂,我更是哭得稀里哗啦,依旧嘴硬的嘶吼。
“竹儿,你这是做什么!”胤禛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垂下手臂,侧身撑起身子,用手掌温柔的揉了揉我头发,“好端端的咱们怎么又吵起来了,你就不能别提过去的事儿嘛!”
我使劲儿把他推到一旁,“是谁先翻旧账来着,少混赖我!”
“好了,好了!今儿是爷不对,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嘛!”胤禛小心的用袖子来拭我双颊上的泪水,“咱们在说玉佩呢,怎么又扯到这上头来了,真是的!往后你爱怎么叫他都成,横竖爷不理会就是了!”
“坏人!”我咬牙吐出两个字,任由他把我头顶揉得像鸡窝。
“竹儿,这块玉佩爷得先拿回去!我先替你保管着,等你将来嫁过来再给你戴!”胤禛将他今儿早上的那一块儿收了回去,“这块假玉佩嘛……”
“给我!”我抢着答道,“如此看来这块儿玉佩极有可能跟她二人死因有关,我就是要戴它在身上引蛇出洞!你暗中派人去查探一下,看究竟什么人找工匠仿造过这种玉佩,而吩咐造这块玉佩的人,十之**应该就是幕后黑手!”
“可是……你就不怕打草惊蛇么,还是交给我的好!爷有预感,这池里的水一定不浅,你就别淌进来了!指不定是谁干的呢,万一伤到你就不好了!”
胤禛有些不放心我的安全,不由分说将那枚假玉佩一并收入自己囊中,“你只管顾好自己就是,其他的事儿交给我来办,不要再插手进来了,省得越帮越忙!”
109三妃试探
凭心而论那块假玉佩质地亦非常不错;仅仅单纯的从身价而言,绝对不低廉;平常人家的生活水平;绝对消费不起这种货色。再说有本事搞到图纸来仿制康熙御赐的玉佩,一定并非等闲之辈;扳起指头数来数去;京里也只得那么几位。
那日胤禛将玉佩拿走;又曾寻借口来见过我几次;大张旗鼓的带人走进慈宁宫;兴许是人与人有别吧,四阿哥的到来不仅没引得蜚短流长;大家反而在心里十分同情我。因为当日胤禛重罚过尔雀四人,人们大都觉得胤禛是在趁太后不在;故意来挟私报复。我私下里常拿这个打趣儿他,惹得胤禛白眼连连,动手动脚非逼得我求饶不可。
就玉佩的事儿,我也明逼暗诱问过他好几次,每次胤禛都推搪没有消息。但从言谈说笑之间,我笃定的感觉到他在说谎,不过胤禛口风很紧,我几番试探也拿不到把柄。一晃就过了十多天,我和芸绚、苏敏的新铺开张,我也推说身子不适,没有出宫去参加开业仪式。
因为我知道胤禟、胤祯一定会出席,见了胤祯胤禛会吃醋,见了胤禟我心里憋屈,倒不如避开罢了,大家面子上好过。大胆放手交给她二人去弄,我只管等着分花红就是!这天温禧贵妃突然请我去咸福宫说话,我这位堂姑对我一向不远不近,最近一两年身体欠佳,虽不至卧床不起,但也很少过问起与胤誐、苏敏无关的事情。
得到传唤我自然不敢怠慢,换了身衣服便带着八斤半匆匆赶了过去。到了温禧贵妃寝宫门口,我瞧见夏莲和秋桂,并几个脸生的宫女在屋外伺候,不用说也知道谁在里面了。
正踌躇要不要这会子进去,无奈当值的太监性子急,还没来得及张口阻止,便扯着嗓门儿大声通传起来,“兰格格到~~~~~~~~~”
悠长的尾音还未落下,苏敏便踩着花盆底,哒哒哒的奔到门口,笑嘻嘻的打起竹帘,“额娘,兰儿来啦!”
“哟,总算是来了!”说话之人喉音婉转风流,居然连人妖九的亲额娘也在,她看起来倒满热络,“这丫头我是很久没见着面儿了,她也不喜欢到我宫里来走动!”
我朝苏敏莞尔一笑,进到大厅中央俯身下拜,“贵妃娘娘吉祥!德妃娘娘吉祥!宜妃娘娘吉祥!”
“嗬,别说你延禧宫!”德妃感叹着插进话来,“最近好长一段时间,她连永和宫也不曾踏进一步呢!”
“行了,去不去有何关系,横竖你们找她也没什么急事儿!兰儿,起来说话吧!”温禧贵妃点了点头,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兰儿,我听说前些日子,你和老九在雍郡王门口起了争执不是?”
看见德妃和宜妃在场,我老老实实的低头回答,“是!”
“姐姐,你还真记下了!”宜妃一脸错愕的捏了捏手背,“我不过随口说说,胤禟这孩子嘴坏,也是他招自个儿招来的!过了就过了吧,小孩子拌嘴,再寻常不过了!”
“不是我小事儿化大,闲的无聊想断官司!倘若真是吵架这等小事儿,关起门来由得他们闹去,虽说咱们满洲人不讲究男女大防,可她毕竟是皇上封的和硕格格!”温禧贵妃严厉的看了我一眼,“即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儿,抛头露面公然站在别人家大门口和未来大伯子吵架,也是不成体统的事儿!太后不在,我这个做姑姑的即便身子再不济,也不能放任她如此胡闹,钮祜禄家的脸全被她丢光了!”
苏敏插话进来,“额娘,这事儿明明就是九哥不对!兰儿站在四哥门口怎么啦,又没有去招他……”
“闭嘴,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温禧贵妃移过严厉的眼神,瞄了瞄苏敏,“不管谁对谁错,她站在老四大门口干嘛?即使老九说了不动听的话,也分明是她咎由自取!”
看这架势是宜妃跑来温禧贵妃面前告状了,我拉了拉满脸委屈的苏敏,吸了一口气跪下说道,“贵妃娘娘教训得是,这事儿是兰儿做得不妥当,日后记下了!”
温禧贵妃用眼神意示身后的宫女,端了一杯茶到我面前,“既是这样儿,给宜妃娘娘斟一杯茶,算是认错了!”
我懒得多费唇舌,站起来从托盘中接过茶盏,走到宜妃面前躬身递给她,“宜妃娘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兰儿有得罪九爷的地方,请你多多包涵!”
“这……唉……”宜妃一脸为难的样子,将杯子推还过来,“不用了,搞得现在像我在告偏状!”
可不是嘛!我在心里暗想,却堆砌一脸诚挚的笑容,将茶杯又递了过去,“宜妃娘娘说哪里的话,咱们这些做晚辈的,有不对的地方您尽管指正就是,您也是为了兰儿好!”
宜妃摁着我的手往后推,“知道你是个明白事理的孩子,这杯茶依我就免了吧!”
“不,娘娘请用茶!”我断然不从,将杯子硬往前端,“娘娘不喝,就是不肯原谅兰儿!”
德妃一脸端庄贤淑的笑容,“看兰格格的诚意可嘉,这杯茶你就用了吧!”
“那好……哎呀!”宜妃作势接杯子,却在我收回手的瞬间,悄然将茶盏一松,顿时倒了我满袖口的茶水,“兰格格,真是对不住!”
苏敏吓了一大跳,赶紧替我挽起袖子擦拭,“兰儿,有没有烫到?”
我一面用帕子搽着手臂上的茶水,一面朝她安慰性的笑了笑,“没有,这茶不算汤!”
“怎么这么不小心!”温禧贵妃满面愠色,“今儿本宫说的话,你可曾记下了?”
“也是本宫一时手滑!这事儿得怨我,不是她一时大意!”宜妃转脸对温禧贵妃说完话,又回过身来,“苏敏,你陪兰儿回慈宁宫去换身衣服!”
“罢了,罢了!”温禧贵妃摆摆手,盯着我挽起的袖口,不紧不慢的晃动手中黑绸绣花蝶竹柄团扇,“记住回去上点儿药膏,别烫伤感染咯!”
“喳……”突然我住口,盯着温禧贵妃扇坠底端系的五彩丝绦,僵硬的跪下行礼,脑子里乱成一团,怎么可能会是她???
温禧贵妃不耐烦的撵人,“行了,快走吧!”
“兰儿告退!”我这才回过神来,与苏敏缓步退出了温禧贵妃的房间。今日她们为何唤我前来,目地已经十分清楚了!幸亏胤禛机灵,让我用针尖沾了朱砂刺进以前守宫砂消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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