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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孟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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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姜额角一跳,来的不是别人,竟正是那赢巳,且这汹汹的气势莫不是为他家那被鬼吓了半死的下人来讨个说法……
  凤艽端坐案后,看着那面无表情的赢巳,淡淡道了一声:“巳公子,好久不见啊!”
  赢巳定眼一看凤艽,倒还轻施了一礼,神情冷然,但说出的话倒也冠冕堂皇:“城中早前传言来了一位神仙般的先生,便想要拜访,可屡屡求见,先生都避而不见,今日得知先生乔牵至此,才冒眛讨扰!”
  说话间,一双寒目环视屋中,目光抖落在那案上的三副碗盘,本如静水的眼目顿时漾起了一片微波……
  凤艽微一蹙眉,这宅中在外人看来应当只有他和小黑主仆二人,这赢巳定是疑心怎会有三副碗盘,索性将那孟姜的碗盛了满,道:“太过思念亡妻,便时刻当她在侧,巳公子不会理解!”,又将声放得低幽,轻轻荡荡:“都说这宅子阴气聚鬼,我今日才特意迁居到此,做些亡妻喜欢的饮食,望她有灵,能现身与我一聚!”
  这番鬼话说得甚是深幽却又合情合理,说话间还恰有微风入室摇曳那案上油灯,时明时暗,昏昏晦晦很有几分招魂纳鬼的意境。
  赢巳唇微一颤,脸竟微有些发白,至到身后一彪悍随从喊了一声“公子”,赢巳这才回神,对那随从道:“阿弃,将礼奉上!”
  那被唤作阿弃的随从躬身捧上一只木盒,再由赢巳亲手捧到凤艽跟前,道:“先前身陷楚国,赢巳病重,得先生赠药相救,救命大恩,赢巳无以为报,这点薄礼望先生收下!”
  凤艽抬指启开一看,是以黑白玉石所造的棋子,打磨得极其光润,倒是人间良品,道:“巳公子客气了,当日赠药不过是看在亡妻的情面罢了!”
  提起孟姜,赢巳面上又如一潭死水,看不出半点波澜,但却也无离开之意,还将那棋摆了出去,道:“听闻先生无所不通,弈技也是精通,请求提点赢巳一二?”
  凤艽本不想与赢巳磨蹭,可是无意瞥见赢巳那惯常冰凉的面目与楚国时所见略有不同,那印堂处竟是隐隐有些许红晕微光。
  凤艽暗思那当是王气渐聚之相,也就是说这赢巳必是要继承王位的。罢了,天命若扭转不了,便只有换个法子顺应,抬袖拈子便是在那棋盘之中摆出六颗白子绕黑的棋局,道:“这棋局巳公子可有看法?”
  赢巳眼眸微有些闪动,这摆的分明是眼下那诸候间的局势,那诸候六国以楚最强,还奉了那楚王为联盟之首,目的皆在对抗他们秦国,忙起身后退,诚心实意的深施了一学生之礼,道:“请先生指教!”
  凤艽暗叹这不傻的赢巳倒也真有几许王者礼贤下士的气度,抬指轻点其间一白子,道:“既可和,又何必分?天作之和,公子可有意愿?”
  赢巳明了凤艽之意是要与楚和平共处,缔结姻亲,沉思片刻,谦虚道:“巳只是个庶子罢了!”
  凤艽淡笑一声,道:“亡妻乃是神女托生,她也高看于你,你又为何要妄自菲薄?她尚在时,已在王族贵女之中替你挑选了一女,端庄贤淑!”
  赢巳搁在膝上的双手一紧,还微带起了些许怒色……
  可那怒色也只有一瞬便是烟消而云散,面上又已清寒得没有半点表情,道:“我府中先前一奴夜间起夜昏死,今日醒来后称见着一白衣女鬼,容颜像极了那楚国公主的画像,可是因为先生招鬼而引来了些不该来的厉鬼阴魂?”
  磨蹭半晌,总算是道明来意了,凤艽坦然道:“若是亡妻阴魂前来,也定只因念我,前来寻找,她若是厉鬼,必该杀人夺魂,巳公子府中下人今日还能开口说话?”
  赢巳沉然了片刻,道了一句:“时辰不早了,便不打扰先生歇息了!”
  这般反应,显也是拒绝了凤艽先前提出的与楚结亲的法子,凤艽不便多说,让小黑相送,转身见孟姜从屏风后步出,冷着一张小脸,有些异样,抚抚她发顶,安慰道:“你那个结亲的法子不管用,我也会想其他法子的!”……
  孟姜望那门口瞪了瞪眼,道:“你可留意那赢巳身边跟的那个叫阿弃的随从?”
  凤艽点头,彪形大汉,很是魁武,秦人武士大多是那个模样,并无稀奇。见孟姜戳了戳自己的嘴下,嗔目道:“那阿弃这可是有颗黑痣!”
  先前那收她陪葬品的老店主不是画出了那盗坟贼的模样么,正是嘴下有痣,而且那大汉粗眉鹰目,很是眼熟,她刚终于记起不就是那当初劫了赢巳肉票的贼人之首。
  凤艽听她愤愤然说罢,倒不奇了,道:“当时,定是他们佯装贼人前去救那为质的赢巳,你却反将赢巳给抬回了楚都,想来是气恨你害赢巳为质受辱吧,便挖你的坟解气!”
  孟姜气哼了一声,踹了踹案角,道:“当时初见那阿弃时,他在我颈上搁刀子,我就觉这个人让我很不舒服,浑身似有杀气,你也要小心他才好!”
  凤艽也暗有些感觉,那阿弃虽只是个凡人,明明很是阳刚,却又隐隐有股异于常人的诡异阴愈之气,暗暗感觉会有什么不祥不利之事应验在那个阿弃身上,可却又言不分明,见孟姜娥眉微蹙,甚是担忧的模样,携了她手,朝后院而去,笑道:“良辰美景,就不要再说这些扫夫君兴致的话了吧?”
  ……
  

☆、第二十五章 入梦

  无数次的事实证明,坏人夫妻姻缘的都是那些做了千万年光棍的神仙。
  刚走出廊中,孟姜便见身前落下一道火闪,上头传来雷神闷怒的语声:“妖物,你竟敢擅自逃出结障,本神饶不得你!”
  孟姜扬了扬眉,瞥了眼雷神那张乌漆麻黑的脸,好没道理,这天将神兵本事不济还能赖她太过机智。
  凤艽已挡到她身前,朝半空的黑面煞神掬了一礼,道:“她会擅逃也是因惦记着我,并无害人之心,求大神饶她这一回!”
  雷神黑脸黑面的盘桓着怒气,晃着手间雷捶,愠怒道:“你为了这个妖物,元丹伤痕累累,还被除神籍,你自身都难保了,你还护着她?”
  凤艽转头握了孟姜的手,仰望半空,道:“大神若履过情爱,便知身不由己,只有同生共死之心罢了!”
  凤艽骂人真是高明,这不就是挤兑这黑面煞神是个娶不到新妇还看不得别人好的龌龊心思,孟姜咧了咧嘴,就差拍掌叫出好了,见那雷神将眉抖了两抖,似也蓦然对那情爱之事有了思索,那怒声竟是消减了两分,道:“可这妖物鬼甲已现,绝不能允她再留人间,本神这便要将她拘回山去!”,将雷锤一击,“若敢反抗,本神定劈得她灰飞烟灭!”
  已这般让步,凤艽自是不敢多言,拽了孟姜连声应诺,见她一脸不舍,怕她执意不走激怒雷神,抬臂将她拥住,在她耳畔轻声道:“我给你的金铃那其实是我半颗元丹,这元丹已吸了你不少阴寒之气……你想我之时,便可与我心灵相通,入我梦来!”
  孟姜震了一震,摁了摁衣襟中的金铃,难怪她昨夜前来,他便能神思恢复,认出她来,可仍不放心道:“你眼下是个凡人,我不在你身边怕你被人欺负……”
  凤艽低眉一笑,眉梢眼角竟是柔情,轻揉揉她发顶,道:“你夫君我是那般无能?人世间短短一二十年,我定能将事办妥与你重聚,你安心在山中呆着,不可再生事端!”
  这难舍难分引得雷神不耐烦的连连击捶,终是忍无可忍的将孟姜绑了,强拽上半空朝鬼山拖去……
  凤艽望半空那团乌黑云头,半晌挪不开步,人间一二十年若真能将那事办妥便可重聚,若办不好那便是永诀。推开那卧房虚掩的木门,灯光微黄,软榻香衾,那榻旁的衣箱里竟连一年四季的衣物都已备好,姑摸着也能穿上十年。她定也是料得她必被抓回,才能在短短一日,做得这般周全……
  在那榻上躺了,阖眼便睡,眼下她定该已回到山中,望她能入个梦来,报一个平安……
  此时,孟姜捏着那金铃盘膝坐在洞室中榻上,斟酌这入梦是个什么诀法,可半晌也找不出窍门,心烦的在榻上躺下,摇了摇那铃道:“也不说清怎么个用法?”,辗转半宿终睡了过去,耳畔竟隐约听那悦声“这么快便想我了?”
  他含笑立在一片金赤光晕中,朝她深情凝望,她欢喜向他奔去,他的影去绰绰飘摇起来,听他道:“我身上这半颗元丹尚没养好,眼下便只能这般遥遥相对的说说话……”
  孟姜望那熟悉的身影片刻,这样一个虚影也总比见不着的好,在那光晕外坐下,沉色叮嘱道:“你眼下是个凡人,不要受饿受冻……要不,你还是找个小婢伺候你吧……”,转而又摇头摆手,:“不行,不行,小婢不行,孤男寡女的,比那柴房的干柴还要容易燃!”
  凤艽哑然失笑,那身周的金光也荡漾出一片片涟漪,甚是耀眼,道:“你大可夜夜入梦泼我一身口水,什么柴便也燃不起了?”……
  ……
  天色大明,凤艽才缓缓从梦中醒了过来,梦中与她说了一夜的话,倒格外神清气爽,此后,夜夜入梦能见她一面,凡尘的日子倒并不是那么难熬了……
  这日,起身刚梳洗妥当,那丞相赢机便又派人来请,数日清谈,赢机已对凤艽才华学识由衷钦佩,这回难得的神情凝重,谈起了那立太子之事,道:“先生通晓法道,能勘天机,觉着王上这些公子,哪一个能成器候?”
  凤艽淡笑抚袖,道:“若是天机,又哪是凡人能见,不提,不提!”,心下思度,赢机忽的提起这太子之事,想来定也是那秦王王体有恙,这秦怕是要有些变故了。
  见凤艽不答,赢机也不再问,倒对凤艽品行又敬了两分,寻思着送凤艽珠宝财物太过俗气,笑道:“听说先生搬了新宅,定也缺些做活的小婢吧,我替先生在我府中挑上几名伶俐的吧?”
  真是越怕越来,凤艽微微暗抽口凉气,若让孟姜知道他收小婢,那还了得,正寻个合适理由拒绝,却见旁边一个奉羹汤的小婢手间一抖,将那所捧的汤水撒了他一袖。
  赢机脸色顿难,拍案怒喝道:“谁允你出来现眼,这般失礼?”,喝令着要让人将那小婢拖将下去。
  小婢却是死命挣扎,带着风的扑到凤艽脚边,一把拽着凤艽袍角,咿咿呀呀的哭了一阵,竟是个哑巴,再看那脸面,右半张脸有块偌大的红色胎痕,像戴了半张诡异的傩面一般。虽没有先前那般艳丽的容颜,但凤艽仍是一眼认出,这正是那青鸟仙使……
  先前这青鸟因着烧了那“王妹”的假人,大司命老头儿怒然上禀,青鸟便也是被除了仙籍,罚下了人间,却没想到昔日的仙使竟是沦落成了任人使唤的婢子。
  听赢机说这小婢本是在伙房做事,今日却不知怎的发了疯癫失了礼数出来奉汤。
  凤艽暗叹了一声,这青鸟故意泼汤不过也是想引他注意,虽说这青鸟先前做下的事着实可恨,但这般为奴为婢的任人使唤也是凄凉,看了眼那青鸟,对赢机道:“不必再挑别的,这小婢不会说话,不扰我清静,便将她送于我吧!”……
  ……
  青鸟欢欣的随凤艽回了宅中,正要泪眼朦朦的唤声“君上”,凤艽已是拿出一些钱物给她,冷声道:“拿着这些,去好生过活,当个凡人。我是绝不会留你在身旁,其中缘由,你当自知!”
  凤艽说一不二的性子,青鸟自是深知,又凄凄咽咽的哭了一阵,开口仍是那低粗的语声,道:“我自是知道我一时迷了心窍,犯下大错,君上保重!”,期期艾艾的走到门口,忽的顿步,抠着门框回身道:“可君上开罪了她,她定是不会擅罢甘休的……君上万事小心啊!”
  这话让凤艽眉宇微蹙,青鸟口中的那个“她”,倒的确是个又狠又险的对手……
  ……
  入夜,凤艽又早早铺榻入眠,立在那一片金赤光晕中与孟姜如常说话,听她唠叨她今日又做了几个饼,种了几苗花,琐碎但也有趣,见她说罢,又挑眉睨他,问道:“你今日做了什么?怎不说话?”
  凤艽本不想提今日见了青鸟之事,可孟姜如今似乎精明得很,若是刻意瞒了,反倒惹她猜疑,便是老老实实的交待了清,只是将那青鸟离去前那番提醒压下没说,见她笑嘻嘻的不再追问,这才搁下心来,他也越发了解那些凡间畏妻的汉子们,活得是有多么胆颤战兢啊。
  ……
  天明,孟姜从梦中醒转过来,在榻上躺了半晌,凤艽昨夜说那青鸟成了凡人,处境艰难,已送财物打发而去,可孟姜却觉有些异常,那青鸟虽只见过两回,但也看得出是只傻不愣登的蠢鸟,先前怎会有脑子想得出指点秀姬,将她逼出鬼甲的奸计?
  糊里糊涂的活了两千年,至从那鬼甲重现后,这脑子却越发的清明好使了。
  孟姜越想越觉着不安,出了洞室在山头闲逛上一逛,小黑还化成原形盘在他的狗窝里怯意的酣睡,早起的山精地怪们伸着爪子闲散的撑着懒腰嘻笑相约去泉边打水准备今日的餐食。
  清晨的山间浓着一层淡青的薄雾,那些已能全化人形的精怪前些日子忽的打算在山间松土开荒,他们的身影与那些早起耕作的凡人看起来并没什么区别。
  孟姜忽的觉着这住了两千年的山头多了不少人气,那一草一木竟也看出了几分新意,只是在山顶坐下,望见那初升的日头,心下泛过一抹凉意。
  如今那托日的当然已不是凤艽,听说是凤艽座下的四鸟,天明的时辰竟是比凤艽执掌之时还精准了不少,想来过不了多久,那些众神诸仙便会忘了这九天之上曾还有凤艽这样一位东君。天地无情,缺了谁也会日升日落,花开花谢,万物生灵在这片浩瀚苍茫中只是那渺小的沙砾罢了。
  孟姜被那日光刺得有些眼晕,没有凤艽的日光晒起来都少了温柔,起身抖了袍想回洞去,却被脚下一块圆石一绊,低头无意瞥了眼那块深灰溜圆的石头,莫名觉着那石下似乎埋有什么物什,取来花锄刨了半晌,倒真还有物。
  将陈泥拨开,细细一看,那刨出来的竟是一块龟甲,满是裂痕,很是斑驳,但很完整,而且觉着拿起来还很是衬手,没有半点陌生,孟姜寻思莫非是她往日落在此处的。
  孟姜拿着龟甲回了洞室,用布条将那龟甲裂缝的残泥细细擦了干净,摆在石案之上,抚了抚叹道:“可惜了,裂成这般,装碗水都是要漏的啊!”
  话音刚落,但见那龟甲周身幻出一片铜绿之光,在案上急速旋转起来……

☆、第二十六章 神鳌

  片刻后,那龟甲才缓缓停下,一片铜绿光晕中,那空荡的龟甲中竟是生出了鲜嫩的肉团,慢慢的化成了头尾和四肢,看得孟姜好不皮麻。
  见那此时四脚朝天的小龟的尾巴晃了一晃,奶声奶气的嚎道:“呀呀呀,还不快把我翻过来?都被你看光了,我的老脸往哪搁啊,哪搁啊?”
  孟姜觉着很有趣味,呵呵笑了两声,这竟然是个小乌龟精,将它刨正,瞅它铜绿的龟壳,笑道:“小绿……我就叫你小绿了。我将你搁那山间泉眼里养着,怎样?”
  小龟伸出小脑袋来,一对小黑眼上头竟是还长了一双浓眉,倒栽着立成个八字,看起来格外囧相,只见它老气横秋的白了孟姜一眼,叫嚷道:“你瞎啊!看不出我是鳌!神鳌!我的宫邸是在那浩瀚的东海,你懂不?还有那什么‘小绿’,我哪里绿了?”
  “哦?呵呵,住海里的,那不就是海龟?”
  孟姜抬手便将它又翻了过来,瞪它道:“你才瞎啊!你是海龟,怎的在我山头?在我的地盘还敢不叫我一声‘婆婆’?”
  小龟肚皮朝天,刨着四脚,都着浓眉欲哭无泪,道:“呀呀呀,快些翻过来……婆……婆,我叫你婆婆,行了不?”
  孟姜嗤它一声,再将它刨正,大气的挥挥手,道:“既是长在海里的,便爬回去吧……下山朝东,爬个千八百年,该能见着条小河沟,顺着小河沟再游个百八十年到大河沟,再从大河沟百八十年的游回东海,但半途别碰着打网捞鱼的人,被拈回去熬了汤就倒了霉了!”
  小龟抽了口凉气,挤巴下小眼,再抽口凉气,再挤巴下眼,终是挤出了两行热泪,伤感道:“呀呀呀,我怎的这般命苦啊,想当初……”
  “呀呀呀,行了……”
  孟姜顺手将它拨进一个陶盆里,倒了些水,再加了把盐,叹道:“熬一熬还真是一盆好汤啊。”
  见小龟凉气抽得更凶,孟姜觉着吓唬个小娃倒也不太地道,呵呵笑着将小黑唤了进来,道:“待会日月交替时,你趁机带它出去,将这只小绿……海龟送去那能通东海的河沟里吧!”
  “小海龟!?”
  小黑也是个见不得稀罕物的,好奇睁着大眼瞅那小龟,呵呵笑道:“我还第一回见着海里的龟呢!”
  小龟顿露出真没见识的鄙夷眼神,扒着陶盆沿,又傲然的瞥了孟姜两眼,道:“你别以为你帮我这回,我就会感激你哦。你当年挖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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