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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爱先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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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挂断电话,就有人敲门,风月初气得直跺脚,烦不烦,她都快烦死了。
“谁啊!”
气呼呼的跑过去开门,却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人,风月初大叫:“啊!”
洛小白懵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一窝乱糟糟的短发,顶着个红眼眶,还穿着睡衣,拖鞋。完了,他心目中的完美舞伴,没了。
风月初一看来人是洛小白,尖叫着“砰”的一声关上大门,但是却听到了一声更加惨烈的叫声。
早就猜到了风月初会来这么一出的洛小白,早就已经将一只脚伸进了风月初的家门,而此刻,他的一只脚正被夹在门缝里,好痛!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洛小白被风月初请回了家,还好心好意的拿出跌打药酒给洛小白,但是洛小白却一直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看着风月初。
风亦初撇撇嘴,好吧,她承认她现在的样子很难看,可是这不都怪洛小白吗?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这么冲动的跑去剪头发呀。
“你干嘛?”实在是受不了洛小白的眼神,风亦初别扭的别过身去,“你来我家干嘛?”
洛小白还处在惊吓和疼痛中没有反应过来,他现在有种想死的冲动,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将那样一头漂亮的长发剪成这个刺猬头啊?
“好了,别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
风月初嘟起嘴,她头发刚剪,哥哥都还没有看到呢,不知道哥哥看到她,会不会骂她,呜呜,好难过啊。
“你的头发…”洛小白抬手,指了指她的刺猬头,“怎么回事?”
“不喜欢了吧,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的长发吗?我剪了,你总不能喜欢我了吧。”
风月初摸了摸自己头发,不管怎么说,最起码可以摆脱这个缠人的洛小白了吧。
“不,我喜欢,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洛小白说的是心里话,但是他又觉得自己可悲,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喜欢会对她造成这么大的困扰。她甚至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去理发店剪了头发,他实在是害了她。
风月初一脸惊吓的看着严肃认真的洛小白,质疑的问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说的是真的。”
洛小白直起身子,脚还在痛着,但是他却想要离开,也许此时此刻,风月初正希望他赶快走。
“你干什么呢?”
风月初不解的看着洛小白,他要干什么?他的脚还受着伤啊!
“我回去了。”面无表情的看了风月初一眼,洛小白忍住疼痛朝着门外走去。
风月初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想开口叫他,可是却什么也叫不出来。一向开朗活泼的洛小白,怎么会突然情绪这么低落呢?
“洛小白!”想了想,风月初还是叫住了洛小白。
洛小白没有回头,停住脚步,“什么事?”
“后天的舞会,别忘了来接我,我会好好打扮自己的。”
洛小白的身形一怔,但终究还是抬脚出了门,他不该逼她这么紧。
洛小白走后,风月初失魂落魄的坐回了沙发上,电视里的娱乐节目依旧精彩,主持人的笑声冲撞着风月初的耳膜。
风月初“啪”的一声关掉电视,她好烦好烦啊。好想找洛西聊一聊,可是却鼓足不了勇气去找她。
医院
连洛西捧着粉红色的康乃馨进门,她不知道傅兆泫的妈妈喜欢什么样的花,但是康乃馨是看病人时,最好的选择。
医院的空气竟然格外的清新,除了偶尔飘来的药水的气味,大多时间可以闻见的都是花香。可以想象,傅兆泫对自己母亲的病房,要求很高。
这是她第二次来看他的母亲,这个自己称为婆婆的人。也许是傅兆泫一早就打过招呼,连洛西进门的时候,便有人过来领自己进门。
护士替她打开房门,想要接过连洛西手中的花,替她插上。
但是连洛西却坚持自己来,她认真的样子有些可怕,双眼全神贯注的盯在粉色康乃馨上,努力的将每一朵鲜花摆放的完美。
护士打扫着房间,时间还早,她每天都是这个时候过来打扫,但是这位夫人来的有些早。
“夫人,您好像很少来看太太。”
连洛西插话的动作止住,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小护士背对着她,正在擦拭着茶几玻璃。
很少来看太太?是啊,她很少来看她,因为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个义务来看她,这个陌生的,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与自己毫无关系。
“你,一直在照顾太太吗?”
“是啊,我照顾太太五年了。”小护士抬起头,露出纯真的笑容,“少爷几乎每天都会过来看看太太,替她按摩,擦身子。只是,太太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连洛西怔住,五年?他的母亲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五年,那他的父亲呢?连洛西现在才觉得自己该死,她对傅兆泫一点儿也不了解。她甚至,从来没有问过他,他的父亲在哪里,他的母亲又为什么会成为植物人,躺在病床上五年。这些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开口问过。
傅兆泫说她残忍,仔细一想,她真的很残忍。
“你知道,太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连洛西抬眼,看向病床上的女人。虽是四十出头的模样,却是保养的极好。她的眼角眉梢都很浅淡,应该是一个淡雅如墨的女人,岁月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她依旧美丽。只是,她沉睡了五年,并且一直没有醒过来,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未免太过残忍。
护士也不再打扫了,停下动作,大声叹了一口气,她顺着自己的头发,叹道:“太太也可怜,五年前,出了一场车祸,后来就变成这样了。其实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夫人,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少爷呢?”
问傅兆泫?连洛西摇头否决,她不会去问傅兆泫这样的问题,直接去问他,还不如问别人的好。
“谢谢你。”连洛西冲着小护士点了点头,坐在了女人旁边。
记得上次过来,傅兆泫让她帮女人按摩,这一次,她就做同样的事情吧。
连洛西按的很小心,她从小就学过按摩,爸爸的身体不是很好,她特意去学了几套按摩手法。但是连洛西没有想到,除了爸爸之外,她还会提别人按摩,这个人,竟然还是傅兆泫的母亲。
“夫人,其实少爷挺可怜的,现在有你陪着他,太太肯定放心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试婚纱了
小护士唉声叹气的打扫着卫生,看见连洛西如此认真细心的模样,不禁喜欢起她来。虽然连洛西的表情是淡淡的,带着疏离感,但是比起以前的那个女人,她更喜欢这个夫人。她感觉这个夫人就像一朵梅花一样,清冷孤傲,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可怜?”连洛西的嘴角溢出一丝苦笑,那样高高在上的傅兆泫,可以用可怜两个字来形容吗?他该有的已经有了,不该有的,也已经有了,这样的他,怎么可以被说成可怜?
可是小护士却用力的点着头,“夫人,你不知道,少爷以前和太太的关系很不好。因为少爷常年在外,想要创办自己的企业,可是太太想让他安安稳稳的呆在家里,之后,矛盾就非常多了。”
连洛西没有想到傅兆泫以前经历过这些,开口问小护士,“还有呢?”
“还有就是,少爷以前总是忤逆太太的意思,直到太太出了事故,他就开始天天过来看太太了,大概是想弥补吧。别看少爷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他对我们真的是好的没话说呢。”
微风袭来,吹起连洛西的长发,小护士还在说些什么,连洛西却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大家都是可怜人吧,所以,都会冷漠将自己伪装起来,努力的使自己变得坚强,可是结果却还是将自己变得伤痕累累。她是这样,傅兆泫是这样,风亦初也是这样。
他们会有这样的命运,只是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骄傲罢了。
“为什么,你没有提起傅兆泫的父亲?”
连洛西回过神,打断了正在感叹的小护士。
小护士张了张嘴,面露难色,似乎是没有想到连洛西会问这个,她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连洛西却是继续问道:“不可以说吗?”
“少爷和老爷,断绝父子关系了。老爷,也从来都没有来看过太太,五年了,一次都没有。”小护士说着,低下头去,神情落寞。
连洛西沉默,怪不得,她从未听他提起过他的父亲,原来,早已断绝了父子关系,可是为什么?
连洛西没有继续问下去,身旁的女人神情安稳,她可以想象到她说话的样子,微笑的样子,蹙额的样子。如此美丽优雅的女人,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五年了,迟迟不肯醒过来,她是在封闭自己吗?
清晨的阳光温暖美好,女人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红光,在连洛西的按摩下,她似乎睡的更加安稳,连洛西抬眼,日光静好,她觉得,自己开始接受这种生活了。
昨晚睡的比较晚,连洛西觉得有些累了,趴在床边睡了一觉,但是手机却响了起来。连洛西以为会是傅兆泫,却没有想到是风亦初。
看见风亦初三个字的时候,连洛西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接,她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他过的好吗?公司处理的好吗?
“喂?亦初?”
连洛西率先开了口,无论如何,终究要面对。
“小西。”依旧是温柔至极的声音,风亦初抿下一口咖啡,窗外日光散漫,他有些想她。可是,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自己了。
连洛西微微点头,“怎么了?”
风亦初却是愣了愣,连洛西很少会用这种淡然无力的语气和他说话,他犹豫着该不该邀请她参加舞会,但是他很想让连洛西脱离傅兆泫。
“后天有空吗?”
后天?连洛西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怎么了?我没事。”
“陪我参加一个舞会吧。”
最诚挚的邀请,不容人拒绝。但是连洛西却沉默了,她应该答应吗?她现在是傅兆泫的妻子,如果陪亦初参加舞会,傅兆泫会怎么样?会生气吗?
连洛西有些猜不透自己了,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时时刻刻都想着傅兆泫?她这么快就开始适应自己的身份了吗?
“我。”
“小西,不要拒绝我。”
正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风亦初的话已经传进连洛西的耳朵,连洛西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第一次这样请求她,她不该拒绝。
“好。”
“嗯,乖,我后天来接你,记得,穿白色。”
挂断电话之后,连洛西开始苦恼。她就这样答应了风亦初,会不会太过鲁莽了?可是,傅兆泫应该不会介意的吧?连洛西点点头,开始安慰自己,没事,傅兆泫不会介意的。
“伯母,您说,我这样做,傅兆泫会生气吗?”
连洛西开始对床上的女人讲话,她摸着她长长的头发,不由得羡慕起她来,“伯母,您的头发真漂亮,原谅我还不能叫你婆婆,我还没有习惯自己的身份。所以,叫您伯母了,请将就一下。”
“您为什么不愿意醒过来呢?不愿意原谅您的儿子,还是不愿意原谅您的丈夫?”
连洛西自言自语着,却不知道傅兆泫一早就站在身后,她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他都听得很清楚。包括,她说的那句,“伯母,您觉得我这样做,傅兆泫会生气吗?”
傅兆泫看见床边的连洛西,收起以往的冷漠,露出最柔软的表情,他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这样的她。
“连洛西,你做了什么,我会生气?”
“傅兆泫,你怎么来了?”连路西转头,面前是一脸悠闲的傅兆泫。心尖一颤,他什么时候来的,自己说的话,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傅兆泫走近她,闻见她发上淡淡的香气,双手按住她的肩头,“说啊,你做了什么,我会生气?”
连洛西低下头,他的手掌心过于温热,她有些不习惯。
“没有,没什么。”这件事,倒不如能瞒就瞒的好。傅兆泫的性子她知道,是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会给别人碰。
傅兆泫松开她的肩膀,母亲睡的依旧安稳,面色红润,他很放心。
“谢谢。”
“嗯?”连洛西抬头,傅兆泫好像换了个发型,头发打理的很随意,不再那么张扬了。“不客气。”
他们之间的距离,终究还是这么遥远,他坐在窗前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她,而她,终究是不敢让自己的目光在傅兆泫的身上停留分秒。
“你这么晚了,还过来?”
“接你回家。”
傅兆泫起身,拿过她的皮包,替母亲掖了掖了被角之后,才拉起连洛西,“走吧,回家。”
连洛西跟着起身,回家,多么熟悉的两个字,跟着傅兆泫,她可以回家吗?
“明天,试一试婚纱吧。”
黑色悍马上,傅兆泫开着车,连洛西坐在他旁边,听见他说试婚纱,连洛西一脸的不解。
“怎么会突然要试婚纱?”
傅兆泫偏过头去看她,虽然她很淡然,但是脸上终究还是多了些小女人的娇羞。
“怎么?你不该不会忘了,我们从未试过婚纱吧?”
连洛西咬唇,他们有过三次挑婚纱的经历,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试过婚纱,都说结婚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美的时候,但是她却从未期待过。
“没有,我没忘,在哪儿试?”
如果说试婚纱是明天的话,那婚礼应该也会在不久后举办吧?连洛西转头看向车窗外,这条逐渐熟悉的街道,每天这样来来回回,她也渐渐的习惯了。就像习惯了傅兆泫对自己的冷漠,习惯了他对自己的冷嘲热讽,习惯了他的霸道与纠缠。
只是,有些人,她只能辜负了。
“连洛西,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舞会吧。”
傅兆泫低低的声音传来,只是连洛西却突然愣住了,惊讶的回过头来看他,他刚刚说什么?后天?舞会?
“怎么?”连洛西很少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傅兆泫将车停在路边,街角传来不知名的音乐,连洛西双手紧握,指甲轻触掌心。
傅兆泫一眼便看到了她下意识的小动作,侧过身去,拉开她的手掌,“你又要掐自己?连洛西,为什么你对自己都是这么的狠?”
傅兆泫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悲色,连洛西,让你陪我参加舞会,就这么难吗?还是她已经答应了风亦初?
“我。”连洛西低头看着他宽大的手掌,他明显很用力的想要阻止自己的动作,可是她现在却已经毫无力气了。
“算了,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松开她的手,傅兆泫继续开车,但是脸色却是阴沉至极。
“我已经,答应风亦初了。”
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去参加同一个舞会,连洛西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她早些知道,那么,那么她会选择谁?连洛西苦笑,连她自己都没有答案。
“呵。”傅兆泫冷笑,他还是晚了风亦初一步。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让连洛西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做出选择的要好,那样,傅兆泫会觉得连洛西对他更加残忍。
见傅兆泫冷笑,连洛西想要开口解释。可是她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要怎么说?说她不知道傅兆泫也要去参加舞会吗?但是,即使知道了又如何呢?
一大早,连洛西下楼,有两列人推着置衣架进屋,连洛西皱眉,她看见了置衣架上的婚纱和西装,突然想起昨晚傅兆泫说今天要试婚纱。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把你借给风亦初最后一次
她以为会去影楼试,没想到,傅兆泫竟然让他们将婚纱送到家里来。
两列人一看见从楼梯上下来的连洛西,就微微点头,恭敬的说道:“夫人。”
连洛西闷哼一声,然后走到置衣架旁边,这两件衣服,连洛西从未见过。也并非是她们在婚纱影楼选的那一件婚纱和西装。反而像是世界顶尖的设计大师,亲手设计出来的一般。
特别是眼前的婚纱,洁白至极,宛如雪山上最纯净的白雪,泛着甜甜的香气,香气却清淡如幽兰。连洛西一眼便看见了婚纱的腰部下方,用上等的红色丝线绣了三个字,“连洛西。”
连洛西看了半天,才将三个字看清楚,那三个字极小,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见。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洛西立马转身,看了看傅兆泫的白色西装,果然,在傅兆泫西装的袖口处,绣着“傅兆泫”三个字。
连洛西站在原地,突然想起他们那天挑选婚纱的情形,她真的一点儿也不了解傅兆泫。怪不得,他没有要求她试婚纱,而是直接让她随意挑选。
原来,这只是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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