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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宠狂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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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我很想知道如此美人下一步会做什么。”尉迟恪终于忍不住,用指节托起这陵安第一美人的下颔,只是那样不出意的邪邪一笑,便不知要令这京都多少闺秀千金痴倒。

    “当然是用这张脸做我想做的事。”烟眉微挑,霏烟淡漠如初,“三皇子,若无事,民女告退。”

    尉迟恪却不把手放下,再一次凑近她的耳边,轻佻笑道:“不知你的棋奕可有进展?棋品如人品,不是吗?”言毕放手,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一笑离去。

    夜色沉寂,偶尔有鸟飞过,发出声声断肠之音,将整个暗夜衬得悲凉。

    莫丞相府,在朦月的影映下,透出斑驳的暗影浮华。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老爷,你吩咐的茶点和温酒端来了。”一个小厮在书房外。

    “端进来吧。”莫安阮毫无表情。

    小厮放置好茶点水酒,弯着腰,悄声离去,关上书房门。

    “这一次父皇恐怕是认真的。”太子尉迟皓略带急切地看着安阮。

    “殿下不用着急,我们从长计议。”安阮到底老奸巨猾,遇事显得更加沉稳。

    “你说我能不着急吗?老三说回来就回来了,他在边境呆了十年,已经整整十年了,父皇如今却突然传旨让他回京。这算什么,难道父皇想让他取代我的位置?历朝历代,哪个废太子有好下场?”尉迟皓不安地来回走着,有如笼中烦躁的猛兽,难掩胸中那一股烈烈杀气,“不行,我不能倒,绝对不行!”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安阮稳稳立于室中,慢捻胡须缓缓道,“论及太子之位,三皇子尚且不能与殿下相争。论出身,你是中宫所出的嫡长子,论人望,老臣虽不才,但在朝堂之中圣驾之前还是有几分势力在,我会鼎力支持殿下你。皇子中除了殿下还有谁能有这般天时地利的优势?”

    这个深谙权术的官场老手双目炯炯,眼中精光若隐若现,他抬步悠悠的向太子走近,“比起这些来,只怕三皇子会第一个从夺嫡的游戏中出局。别的且不论,单论他母亲的出身——说得好听那是前朝公主,但若当年圣上没有对这个亡国的阶下女俘青眼有加,她如今还不知道被卖到了那个下贱的窑子里去呢!再说,慕妃毕竟是前朝鲜卑王族,三皇子身上也流着前朝皇族的血,单凭这一点,即使皇上有心立尉迟恪为太子,莫说御史台那帮腐儒绝不会同意,只怕连王室宗亲这一关也是过不了的。”

    “到时候拦在皇上与尉迟恪之前的第一条便是立长不立幼的祖训。”安阮看着尉迟皓,抚抚胡须,缓缓说道

    “可是立幼又不是没有先例。再说,立贤也是众望所归啊。既然你说他还不能与我抗衡,那你说父王这时候召他回来又封为睿王,到底是何用意?”尉迟皓听得将信将疑,但始终不能静下心来理理思绪,此时压在心中莫大的疑问冲口而出。

    “殿下既然也知道立贤也是众望所归,怎就不能改改自己这毛躁的性子?如此沉不住气,将来荣登大宝,你要如何服众?”安阮此时便拿出舅舅的款儿来,斜眼睨着尉迟皓。尉迟皓又急又气,正要出言反驳,却被安阮淡淡的声音堵了回去:“凡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殿下且稍安,先用些果点,我们从长计议。”说完,安阮便径自走过去,坐在一张檀木椅上,端起茶杯,细细品茶。

    “哎呀,”太子一跺脚,疾步走到安阮身边,“我说岳爷,你就不要这样耐着我的性子了。如今我都急死了,你还这么安详地喝茶!”说着尉迟皓顿了顿,语气中夹上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刁滑与阴狠,“话说到底,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我丢了太子之位,只怕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殿下何出此言?你若当我是你岳爷,就应信我绝不会害你,一定会保住你太子之位。”安阮正容道,似是凛然的表情不怒而威。

    “不是我多虑,不是我不信任岳爷你。父皇的举动已经在明显不过了。我必须要除掉身边那些对我有威胁的人。”吃了安阮这一颗定心丸,尉迟皓的语气终于是平缓了一些,走过去坐在安阮旁边。

    “对,殿下说得十分在理。不管皇上会不会改立太子,三皇子目前是最能威胁你地位的人,所以老夫说我们得从长计议。这事关社稷,岂能轻易。”安阮缓缓点头。

    “老二尉迟翼,一心钻研学术音律,根本就不理朝政,他完全不用担心。朝中也没人支持他,成不了气候。老四尉迟隽,是我们自己人,也不用担心。唯一剩下的,最大的绊脚石就是老三尉迟恪。论才智论能力,他都比我强,还有赫赫战功,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一日不除尉迟恪,我这个太子便一日不得安宁。”说到尉迟恪,尉迟皓的眉毛便拧成了一团,心中惶恐不安,还带着五分恨意与杀气。

    “殿下为何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今太子声势浩大,有谁不忌惮。但殿下真的想除掉三皇子吗?我看到时会有人坐收渔翁之利啊,殿下你万万不可太相信老四尉迟隽了,虽然他表面向着你,谁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在说了皇子里有哪个不想坐上那把龙椅的。尉迟恪留着也对他们是一种威胁。我们可以看看再做行动。”安阮说着,伸出右手并指成刀,狠狠做了一个斩落的动作。

    “古之成大气候者,哪一个不是踩着尸骨爬上去的。你若不先下手,只怕是以后便要死在那人手上。就连父皇当年,还不一样对自己亲兄弟狠绝才能登上帝位。”尉迟皓说的切齿,竟似是在说一桩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丝毫愧意。

    “殿下!有些话心中有数就好,不可乱说。”安阮听到尉迟皓出言不逊,急忙打断道。

    “唔,岳父教导的是。”尉迟皓啜了口茶,放下茶杯,接着道,“总而言之,尉迟恪就是眼下最大的麻烦,我们必须想办法让他消失,要快,要隐蔽。最好能让父皇亲自动手,这样普天之下就不敢有任何怨言。若想要让皇上亲自动手,借刀杀人,恐怕不易。我们需要有人在他身边做可靠的线报。这样才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殿下分析得有理。”安阮经验丰富地说道。“要接近尉迟恪恐怕不容易。且不说他身边高手如云,他自己本人就会武功,而且警惕性又十分高。这次回来,带的都是死忠的亲随,我们要怎么安插眼线呢?”

    尉迟皓地看着安阮眼角划过一丝狡黠。“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即使是当今圣上这样的大英雄,不也一样吗?”

    “哈哈,果然还是太子想的周全。说得极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送他尉迟恪一个倾国美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败在石榴裙下、温柔乡中。只是便宜了他,做了个风流鬼。”

    “只是,这人非但要送的巧妙自然,而且必须死忠于我们的。又要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恐怕不好找啊。”一杯清酒下肚,莫安阮才略略回过神来,担忧道。

    “哎——岳父,这不是现成就有一个么?”尉迟皓放下酒杯,狡黠笑道。“莫霏烟!”

    “霏烟?!殿下这可不行。”安阮蹙着双眉,摇了摇头,霏烟自己对她已经是有所亏欠,现在还要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说什么也不行啊。

    “那日接风宴上,我就看出尉迟恪对霏烟大有不同。加上霏烟一向机敏过人,她是最合适不过了。岳夫,难道你还有比她更好的人选。况且美人如花,刹那芳华,弹指红颜老。霏烟如今再美,也有老去的一天,但这大西帝国的江山却是锦绣常在,青山永存。只要以后得到江山,保证能给她指门好亲。但若是因为割舍一个容颜终会枯萎的女子而放弃了锦绣山河,只怕到时候好的归宿得不到,只怕还会连作莫家满门了!”话至此处,安阮心中那道底线已经差不多灰飞烟灭了,便一甩袖子欲擒故纵道,“还望岳父三思吧,好好掂量掂量。孰轻孰重,自能十分明了。”

    “唉!”安阮放下杯子打在茶桌上,震得桌上的茶盏叮叮作响,“殿下,你这不是存心让我为难吗?你明知道我有多不舍亏欠霏烟,只想给她指门好人嫁了。却还让她去做鱼饵。”

    “岳父,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拿起放下,不过是一女儿,何须如此?纵然她有倾国倾城之貌,有汪洋恣意之才,那又能怎样?没有莫府,她那能有家。”太子眼中露出一丝不屑,既而眼中闪过一丝狡诈阴狠的神色,“况且本殿下是东宫之主,更是未来奠下之主,到时指门婚还不是易如凡掌之事。”

    安阮依然沉吟。尉迟皓一怒大声道:

    “不要犹豫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好!殿下,依你所言。”莫安阮狠狠地攥紧拳头。

    火!

    火箭如雨飞落!

    火光映红了天幕!也映红了她的眼!

    “保护好霏烟,你们一定要活下去。”

    “爹……”

    那道门重重的关上,隔离了火光。

    她撕心裂肺的叫喊着,泪水经模糊了她双眼,混乱不清的视线里,已然看不清爹,娘的样貌。

    “娘,我们是不是都要死了?”

    “霏烟……霏烟别怕,”

    “霏烟,爹娘永远爱你。”

    “娘亲……”

    “霏烟,娘无法保护你,只能寄希望于老天爷了,你最乖,井里的水可能会很冰冷,但你要答应娘,无论多冷多可怕,你都要在井里安安静静的等着娘来接你,好吗?”

    “娘亲……霏烟不怕,霏烟一定会安静的,娘亲一定要来接霏烟……娘亲……”

    那一刻,周遭充满了厮杀,前一刻还欢喜围桌吃饭的人们,下一秒已是白骨腐尸。

    她不知道在那井里待了多久,时间过的很慢。狭小的空间让她无比恐怖。

    井水寒冷刺骨,浸透了娘亲亲手为她缝制的小棉服,淹没了娘亲送她的小披肩,但她答应过娘,不论多么冷,她都要安安静静的在井里等待着娘亲来接她,她不能哭不能喊,她要安静,不能出声。

    为了不被井水淹没,她的小手在井底的岩石壁上磨开了,在井水的刺激下,已经没有了疼痛,没有了感觉。

    很久很久以后,久到她都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井的上方,落下一个东西——二姐的尸体!

    接着,大哥、丁管家、二哥、大姐、她的丫鬟……

    大家都被投进了这口井里,只是,大家不再像从前那样,看到她就笑,就开心的逗她,大家都静静瞪在井底,没有笑,没有人说话,没有呼吸,大家的身上,都是血。

    “爹……娘亲……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来接霏烟,霏烟不想再在井里了……哥哥姐姐都不跟霏烟说话……霏烟怕……霏烟怕……爹……娘亲……”

    然而,一向对她说道做到的娘亲,这次,失言了。

    日升月落,她静静的等待着,在腐臭无比的井里等待着,在亲人的尸体身边等待着……等待着娘亲来接她……

    她意识已经混乱了,可娘亲还是没有来。爹娘这次失约了!

    噩梦,十年如一日的重复着的噩梦!对这就是重生前最痛苦的记忆,不能被外人所道的记忆,也是她为什么从小失去双亲无家可归,被人所救,成为老千的原因。因为一夜之间本是幸福的她,失去了所有。

    莫霏烟醒来泪水染湿香枕。此刻全无睡意,披了一件外衣,静坐在长窗下,看着那夜色中花絮纷飞,柳枝舞动的景象。

    昨日太子府重逢,尉迟恪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萦绕耳际。让她心绪翻涌。

    两年前,不知什么原因,她的魂穿到了这个叫莫霏烟的身体里,然后,又回归到这个莫府,这个权倾朝野,显赫威名的莫丞相府中,锦衣华服,山珍海味,都是多少平常人家女子向往的东西。但自己却没有一点幸福的感觉,在那一夜后,所有的幸福都灭绝了。

    本来以为自己会过的很不错,可是却遇上了那个四皇子,还受他利用。当初就不该眼红那两千两黄金答应他的。现在想离开都难了。

    莫霏烟对着铜镜中的那个美貌倾城的女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就算换了一个别人的身体,也忘不掉这一生最痛的仇恨。自己要不是背负太多太多的东西,也可以嫁个自己喜爱的好男人安然渡日吧。如果父母在世也想看到自己过的幸福。毕竟自己现在是寄居在别人的躯壳里的一丝魂。不只能安着别的人轨迹活着,她还有自己的大仇要报。

    现在自己好像又陷入到几个皇子之争里面去了,因为她也接到了四皇子的命令,继续接进三皇子尉迟恪。这是不是老天爷给她的一个最好报仇机会了。

    只是自己的所有事情,都无法与人倾述,而又寄生在莫府里,做事说话就更得处处小心。不然落人把柄,就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轩元帝与皇后都欣赏霏烟才华,招安阮与霏烟进宫,并将霏烟诣婚给四皇子。

    安阮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觉着可以解求霏烟,不让她沦为棋子;另一方面,又因一道圣诣打破了他与太子的计划。却不好表面发作。只的谢恩回府。皇后留下霏烟聊了一会锁事。

    晚膳后,莫霏烟走在花园小径上,心中暗自思量。皇后派人请她留下,到宫中陪自己一晚。安阮也不便多说什么,便让莫霏烟跟着宫女去,自己先行离宫回府。

    走在交叉路口,莫霏烟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心中一闪。

    迎面走来的,是那个被轩元帝敬重的,衣炔飘飘、仙风傲骨的神医——子桑。

    子桑,当年将她从堆满尸体的井里把她拉起来的人,也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她是寄居在别人身体里的灵魂的人。

    莫霏烟远远看着那个卓然的身影,略蹙眉头。突然按住自己的腰。

    “哎呀,我的东西掉了。”一脸惊慌失措。

    “小姐,怎么了?”小宫女赶紧上前,关注地问。

    “我的佩环掉了!真是太粗心了。一定是掉在来的路上了。”莫霏烟蹙眉,黯然伤神。

    “这……”小宫女一脸为难和同情,不知该怎么办。

    “可不可以麻烦你,回去帮我找找。”莫霏烟双眼湿润,祈求地看着宫女。

    “小姐这……”宫女犹豫不决。

    “那可是我死去的娘亲送的。虽说不值几个钱,却是多少金银珠宝都买不回的。”说着,莫霏烟拿着冰丝绢帕,黯然拭泪,眉头紧皱。

    眼见美人如此伤神,是个有惜花之心的人都不会拒绝。何况,这为倾国倾城的人儿刚指婚给太子,将来又是太子妃,当然不能得罪。

    “奴婢这就回去找,请小姐在此稍等片刻。”小宫女一福,便转身消失在花园一头。

    莫霏烟迎面上前。子桑款款而来,目不斜视地走近她。

    “明日子时,楼兰竹阁见。”莫霏烟淡淡一句,在昏暗的夜色下,看不清任何表情。

    “不见不散。”子桑也漠然回答。

    子桑在莫霏烟斜上方站定,目光移过去,久久地注视着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没有说话。

    只这一眼已包含无数语言。

    眼前这个女子,还是当年自己从那口井中救起来的她吗?

    未来的大西帝国靖王妃。看是风光不限的身份,只有自己才明了这个女子心中的苦楚。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美丽终究,是一场错。而她单薄的身体却背负着沉重的东西。

    子桑在心中暗自悲叹,却依然不动声色。

    “子桑。”莫霏烟不抬头,不移步,唤道。

    子桑仍旧不应答。

    “你终于来了。”莫霏烟轻声细语,款款四字。只是字字如针,扎在子桑心上。

    子桑泛起一抹苦笑,漠然,将手里的灯笼递过去,让她照路。

    莫霏烟接过灯笼,无言相对。子桑也不再言语,双手背在身后,怅然离去。却走得一路潇洒,旁人看着,逍遥自在,了无牵挂。

    看着暗影消失在夜色中,莫霏烟转身,也不等小宫女回来,便径自离开,提着灯笼,往皇后宫中走去。子时,月光朦胧,暗影浮动。

    楼兰竹阁,一盘棋,一个人,衣带飘飘,青丝冉冉。

    莫霏烟安静地下着一盘棋。

    子桑缓缓而来,悄然靠近,扫了一眼棋盘,惨然一笑。

    “你的习惯还是没有变,总是喜欢把自己弄得那么孤独。”

    “我从来孤独,都是自作自受的,不是吗?”莫霏烟也笑,反问道。

    子桑看看莫霏烟,坐在她对面:“你可愿与我对弈一局?”

    “好。许多年不见,也不知你的棋艺是否又精进。”莫霏烟欣然同意。

    子桑整理好棋盘棋子,“猜先吗?”

    “不用了,老规矩,你白我黑,你先。”莫霏烟淡然答道。

    棋子轻敲在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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