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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残蝶:绝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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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没来,就先说你的事!”
  他说着朝李斌挥了挥手,李斌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朝凌冰蝶感激的笑了笑,疾步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凌冰蝶回身站定看着他,沉吟了半晌才道:“我想应该已经有人跟你禀报过了事情的始末了!”
  沐昊然并不否认,只淡淡道:“包括说,那件事已经定案了!”
  他提醒她案件已经定了,而对于定案的事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商讨的余地,凌冰蝶镇定自若道:“我听说那两个证人还未释放!”
  沐昊然知道她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于是问道:“所以呢?”
  凌冰蝶:“我希望能在证人释放前重新查证一次!”
  沐昊然:“你有新的证据?”
  凌冰蝶:“没有!”
  沐昊然:“那凭什么?”
  凌冰蝶:“我相信他!”
  沐昊然愣怔的盯着她的脸端详起来,她此时的脸冷冻如凝脂,可眼中却闪着光,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越发冷硬道:“那不能称为证据!”
  凌冰蝶面不改色道:“好,那就说证据,第一,如果烟土真是他的,他不可能宁愿让人查验也不肯行贿,第二,如果说他的诉状是片面之词,那两个所谓的证人供词不也是一面之词?又凭什么就断定证人的话可信他就是在撒谎?第三,我可以性命证明的他的人品,那两个证人的人格谁能证明?”
  凌冰蝶从来对事不关己的一切都装聋作哑,可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现在听她分析这些疑点心细如发、滴水不漏,不免让人惊叹,只是沐昊然此时更在意的是她愿意用性命证明单宇枫的人品,这比她直接说单宇枫是无辜的更让他震撼,他忍不住偏离主题的问:“你为什么这么护着他?”
  凌冰蝶:“因为他救过我!”
  沐昊然忍不住仰天冷笑一声,骤然凝住眉头道:“不要告诉我只因为他救过你就这样无条件信任他,你不是那么没原则的人!”
  凌冰蝶没有觉察到沐昊然脸色的变化,自顾的说:“如果你见过他为了保住救治病患的药材不被没收宁愿选择坐水魅过海,如果你知道他为了救我经历多少凶险和痛苦,你就不会觉得我的信任没有原则。”
  凌冰蝶本就不善言辞,如果要她一口气说很多话,她自己就会失去耐心让说出来的话也少了说服力,对于这个弱点她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此时却有些担忧是否能让沐昊然完全明白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好在沐昊然关心的重点也不是这些,他只想知道:“看来他对你而言不止是救命恩人!”
  凌冰蝶被他没来由的问题怔住了,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思绪都有些结巴,于是调整了很久才开口回答:“那与这件事无关!”
  沐昊然似乎没有指望她会如实回答,于是变个方向问:“那好,如果我说这件事不会重新审理,你会怎么样?是不是上演一次真实的挟持人质劫狱的戏码?”
  “不会!”凌冰蝶坚定且肯定的回答,沐昊然哦的询问了一声,他不相信她会看着单宇枫被处死,于是等她继续说下去,果然,她沉默了片刻解释道:“如果那样做,对他是一种侮辱!他不会愿意背上这个污名苟活于世!”
  他没有想到自己认识的她会如此维护一个男人,这让他突然嫉妒的像发疯,霍然站了起来,厉声吼道:“凌冰蝶,你。。。”
  凌冰蝶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怒气,反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神情变得哀伤喃喃道:“你有过梦吗?”
  她如此一问,沐昊然骤然愣住了,看着她表情的变化,等她继续说下去,只听她自嘲着说:“我从来不敢有,我的世界全是冰凉的死灰色,没有阳光,没有温暖,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笑容可以那样温暖,也从来不曾想过我也可以舒心的笑,他是我的一个美梦,一个相信世界还有美好的梦。我从未想过可以永远拥有这个梦,我只想守住这个梦,偶尔可以去想象一下,我不想自己的心再次被冰冻。只是这样而已,可以吗?”
  可能是她冷漠的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看多了,忽然见她如此哀婉、恳求的说话让他忍不住失神,愣神了很久他才问出:“你的变化就是因为这些?”
  她没能马上明白他的意思,凝眉思索了很久才点头:“是!”
  沐昊然:“你真这么想救他?”
  凌冰蝶:“是!”
  沐昊然:“就算欠我人情你也要救他?”
  她骤然顿住了,她看出他在下套,她说过自己对任何人都不拖不欠,可他却偏要她在救单宇枫和欠他之间作选择,她之所以不想与人有拖欠,就是不想被人予取予求,明码标价的债易还,空白欠条却难偿,她迟疑着,他却突然悠闲下来,如果她为了原则放弃救人,那就表示单宇枫并没有很重要,如果她选择救人,那她就欠了他,他就会有筹码让单宇枫只是一个梦,所以无论她如何选择都没关系。
  其实她犹豫的不是要不要救单宇枫,只是猜想着他会要她如何还,最终她把心一横,命都捏在他沐昊然手里,他还能开出什么大不了的条件来,于是毅然回答:“是!”
  沐昊然尽量不让她看到自己得意的神色,镇定淡然的问:“你想怎样?”
  凌冰蝶:“我要参与审问证人!”
  沐昊然:“就这样?”
  “是!”她肯定的回答,其它证据她会去收集,但是最主要的证据还是要那两个所谓证人的真实口供,她不会盲目的相信单宇枫的清白,她只想用真相来证明自己没有错。
  
        
刑讯囚犯
  沐昊然最终同意她和刘晨一起重审证人,她本欲去查两人的底细,可是却发现两人不过是借道此处,短时间内根本查不出任何不妥,刘晨旁敲侧击、威逼利诱全不起作用,两个人一看就是老手,一副镇定沉着中还夹杂着匪气,任你如何审问,只一口咬定自己路过此处没了盘缠就做了临时工,受雇于单宇枫抗抬货箱,只知道里边是普通药材并不知道其它。
  凌冰蝶一直在旁沉默冷坐,似乎毫不关心,刘晨不知她意欲何为,只是按照平常程序将刑具一一摆出,可看着两人不为所动心里越来越没底气。
  凌冰蝶在一旁却看出了些端粒,那身强力壮、高胖的人看似一副大义凌然、视死如归的样子,可手却在有意无意的摩擦着裤缝,手心恍惚也有汗渍渗出,而另一个矮瘦的虽看上去年纪老迈、弱不禁风,可姿态却气定神闲、看不出丝毫慌乱。最主要的是他有意无意的瞟了高胖的人一眼之后,那人竟如吃了定心丸一般也变得趾高气扬、丝毫不畏刑具了。
  这细微的发现让凌冰蝶嘴角噙出一丝恍惚的笑意,她蓦的站起来悠然的走到刑具旁,一边轻抚过每一个刑具一边懒懒的问:“这些就是你们平日审问犯人用的?”
  胖瘦两人起初并未留意这个女人,见她突然用这种口气问话,似乎级别比审问他们的人还要高,又见她面色如冰似乎散发着冻人的寒气,眼中不觉闪过一丝异样。怔怔的望向她,刘晨听她如此问,于是凑近她耳边压低嗓音道:“这不过是吓唬人的玩意,正真用得上的不过只有一两件!”
  言外之意就是一般的人用上一两件也就招供了,若遇上死心眼的人,就算全用上也没用,那也就没必要用了,之所以摆了这么多也不过是心理战术罢了。
  凌冰蝶突然拔高声音道:“摆设!”
  她突然说了出来,刘晨顿时尴尬起来,两人脸上突然露出一丝鄙夷的轻笑,凌冰蝶并不理会任何人,只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随口问:“那这些是用不了的咯?”
  刘晨不知她为何如此问,只陪笑着并不答话,她用左手的拇指腹去抚摸着刃口,轻轻一划拉,指腹上顿时涌出鲜血来,刘晨一怔,忙掏出手帕递过去,凌冰蝶随手推开,笑道:“看来不止是摆设嘛!”
  刘晨干咳一声,笑着解释:“我说的摆设只表示没用上,不是说不能用!”
  “是吗?”她悠闲的笑了,戏谑道:“那我到想看看。。。”她说着,迅捷如电的抓起矮瘦之人的右手按在桌子上,红亮混杂的刀锋一闪,只听‘哧’的一声,匕首穿过那人的手掌钉进了桌面。她用余下的气将话说完:“有多能忍的人!”
  旁边高胖的人虽然还稳稳的站着,可一双眼睛瞬间涨得血红,直愣愣的看着那只插着匕首的枯掌,刘晨也被这突然其来的场面惊住了,看着鲜血从刀刃下流出,在桌面上蜿蜒流淌成一条红绳,然后从桌沿上一滴一滴的坠下,溅出凄艳的梅花,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那枯瘦的手开始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凌冰蝶右手的钳制,可他终究发现只是徒劳,手掌如壁画般钉在桌面上,他每挣扎一下伤口就会增大,锥心刺骨的痛传遍全身,他也是血肉之躯,他之所以不怕是因为买通了人认定只是走走过场不会被用刑,可是现在他才知道不是闹着玩的,他似乎有些后悔了,但是骨子里残存的匪气却让他咬牙忍着,他似乎还是有些小看凌冰蝶,因为她只是个女的,他不觉得一个女人能有多狠。
  凌冰蝶淡淡的笑着,抿着嘴点头赞叹道:“是挺能忍的!”
  她说着用右手瞬的将匕首拔了出来,桌上的木屑被带动起来嵌入了他的手心,随着匕首拔出,鲜血猛的飙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她钳制对方的手猛的放开,那瘦弱的人一个踉跄朝后跌倒。另一只手握着手上的手腕咬牙切齿,高胖的人顾不得棽棽落下的冷寒,忙蹲爬到那人的身旁只焦急的望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最终他只能将视线盯向凌冰蝶,眼中充满惊恐、怨毒、警戒。凌冰蝶气定神闲的用一旁的抹布轻轻的擦着匕首上的血迹,懒懒的说着:“别着急,反正还有这么多没用过,我们就慢慢玩,如果一下子全用上,只怕还真能忍过,可是如果慢悠悠的,会更刺激!”
  如果负重太久身体本能会产生一种麻木,就能撑得久一些,倘若忽然完全卸下来,休息一会再背上,身体和精神的懈怠会让负重扩大好几倍,可以突然将人压垮。伤痛也是一样的道理,而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显然这两个久走险路的人也明白。所以才会如此破口大骂:“你真歹毒!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你这个贱女人!”
  他骂语刚出,旁边守卫的人就冲上去要动手,凌冰蝶轻咳一声阻止了,脸上的笑意越发残酷:“想一死了之只怕天底下没那么便宜的事,做这种丧尽天良的勾当之前就应该早做好死的准备了,这不算本事,说我歹毒,你们为了私利害得无数人家破人亡又何曾想过善良?没错,我承认我不善良,我跟你们一样该下十八层地狱,可是在哪之前,我一定要救下那个真正善良的人,他同情你们小本经营,愿意帮你们搭载货物,你们不但利用了他的善心还要置他于死地,既然你们领略不到善良,那我们就以毒攻毒好了!”
  她说着,笑容里掺杂着一丝痛色,刘晨刚刚还为她的狠辣心悸,此时却似乎明白了一些,她曾是生活在黑暗的幽灵,可是心灵却无比向往阳光,她只会以恶制恶的方式来保留这份光明。
  她从来不介意别人用什么眼光看自己,所以她也就不会知道刘晨心里的变化,她此时只专注与刑具之上,一边选择着下一个用具一边淡淡的问:“还不肯说么?”
  矮瘦的人突然狰狞的笑了起来:“原来你想救你的情郎,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反正招认了也是死罪,还不如拉个垫背的!让你也尝尝报应的滋味!”
  他笑得恐怖又刺耳,犹如卡兹的带子般尖锐,凌冰蝶却异常平静,淡漠道:“报应的滋味是吗?只怕你还没那资格,他我是一定要救,但是你却不会死的那么痛快,你说得没错,招认了也是死,可是如果不招认。。。你会体会到我与阎王的拉锯战有多刺激。”
  她说着,又慢慢拿起锁骨的铁钩朝高胖的人走去,那人顿时吓得坐了下去变成肉墩,身上的肌肉瑟瑟发抖,还甩出了汗粒,他不由自主的拉住矮瘦的人,惊恐的想往对方怀里躲,矮瘦的人厉声呵斥:“别害怕,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痛忍不了!”
  高胖的人还在不由自主的摇头,眼中泪花打着转,与他的形象甚为不符,凌冰蝶用铁钩在他肩上摩擦着,淡淡道:“是啊,比这些更残酷更恐惧的刑具我也试过,咬咬牙就过去了,我一个女人都能忍受的你怕什么!”
  
        
往事不堪
  刘晨听言心里一凛,他有听说过很多凌冰蝶的传闻,其中一个是说她有一次执行任务被抓,别人用尽酷刑甚至还采用了西洋的催眠术都没能让她招供,最后在要枪毙她的时候她毅然跳悬崖逃过一劫,之后就再未失过手,可他一直认为传闻将其神话了,他不信一个女子真能忍受各种酷刑,现在听她如此悠闲的说着,似乎与自己毫无关系,他才猛然发现这个女人是如何的不简单。可不简单之后又代表着什么呢?
  “还是不招么?”她将铁钩在他肩上滑动着,衣衫被铁钩划出了碎条,看着高胖之人处于崩溃边缘的挣扎,她轻轻在他耳边呢喃着:“放心,这铁钩穿过去的瞬间很疼,可过去了就麻木了,而且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骨髓啊、血啊什么的流出来,因为被铁链堵住了嘛,而且我跟你说,铁链进去的时候不通,□□的时候才刺激,你还能听到骨头磨成粉的那种碎骨的声音,大概也就几个月就能愈合,不过前提是你还有命等下去。”
  凌冰蝶很无情,可是却甚少说出如此恶毒的话,尤其用这样温柔的声音描述出血腥的画面,让黑暗中的幽灵都会骨髓发冷,刘晨听着这些话犹如肌肉收缩,冰针在心尖上扎着,只怕此时就算在烈火上焚烤着也会禁不住牙齿咯咯发抖,可他看到的却是凌冰蝶受刑的画面。她描述的如此仔细,就表示那是她亲身体验。他不知为何此时心底升起的不是害怕而是心疼的敬意。
  高胖的男子心理防线终于崩塌了,他哇的一声哭喊着:“爹!我们招了吧!”
  只听那矮瘦的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骂声呵斥:“没出息的东西!”
  “爹?”凌冰蝶突然冷哼一声,拿着铁钩回到了刑具架旁,一边将铁钩放好一边回头,手慢慢的将手里的枪掏了出来,轻抚着一字一顿悠然缓慢的拖着音调说:“我的枪下还从来没有无名小卒,所以我觉得你没资格,可是现在我忽然觉得你们有人也终于够格了,可怜的够格!年纪老迈不懂颐养天年,父慈子孝、儿孙满堂的日子享受过吗?你应该没享受过,如果你享受过,你就不可能狠得下心去坑害别人的同时还要拉上儿子陪葬!摊上这样的父亲他真够可怜的!”
  她轻轻的将子弹上膛,又擦了擦手枪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中升起无比的恨意,咬牙说着:“你不配做父亲,更不配有儿子送终,所以。。。我会先送你儿子上路!”
  刘晨被她莫名的恨意惊住了,忙窜过来拦住她劝道:“冰蝶,不可以,没有审定,少帅那边怎么交代?”
  凌冰蝶冷冷的扫向他,眼中的恨意如火焰般烧着,淡淡问:“我的命抵得过么?”
  刘晨僵住了,脸部的肌肉都抽搐着,摇头说:“他们不配!”
  凌冰蝶冷笑道:“抵得过就好!配不配不重要!”她一把掀开刘晨,指头扳动,就在那一瞬间,矮瘦的人突然扑过去挡住儿子,“砰”的一声响过,只听高胖的人惨烈的哭喊声,一股骚味传了过来,他竟被吓尿了。那老头猛的爬起来跪在凌冰蝶面前,连连叩头:“我招了,我招了,我罪该万死,可是绕过我儿子吧,他这是第一次出来跑货,不是他的错,是我财迷心窍,是我错了!”
  凌冰蝶的对枪的控制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她只是想赌一赌,都说虎毒不食子,她想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如果老头没有去挡这一下,子弹一定会打在他儿子的心脏,这冤魂也只得跟她一样认命,但老头去挡了,所以子弹才会在墙上。
  刘晨不知为何突然有着想哭的冲动,凌冰蝶将枪收回,淡淡对刘晨说了一句:“麻烦你了!”
  然后径直出了牢房,她不用听下去也知道单宇枫说的是事实,只是她突然觉得很累,原来装狠真的很累,她早已习惯了一枪结束人命,却从未想过这样慢慢折磨人致死会如此累人,幸好她不需要这样去杀人。
  她无法理解当年那些审讯她的人是怎样的心态,竟然能在她死去活来的疼痛中那样兴奋的欢呼,所以她才会发誓,宁愿拼到血流尽也决不再做俘虏。
  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肩膀,她拿着铁钩威吓那人的时候自己都觉得骨冷,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些感觉,虽然她每次受伤后都能因得到很好的治疗而没有留下多少疤痕,可是那种感觉却已经刻在了心底,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依旧免不了一身冷汗。
  
  走出阴沉森冷的牢房,空气飘来丝丝缕缕、浓浓淡淡的花草味儿,她环顾四周寻着花香来源,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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