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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你企图朕很久了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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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如此从容呢?
一想我又释怀了。他怎么不能从从容容的了?他至始至终都不晓得我心系于他,难不成他还要竭力阻止?
我撑起一个像是在笑的表情:“此事暂且搁下,草率不得。”
他一笑:“是,我倒心急了。”他抬手斟一杯茶,温香四溢,递过来给我,我也接下了。湿热的水汽打在脸上,暖的眼皮子发热。
我想,白及真是个替人着想的好孩子,德智体美劳满分。
。。^^。。
不知为何,楚白二人一直未回来,天已擦黑,偌大的寝宫都是我的呼吸。我无趣的放下杯子,闷着脑袋一下一下的敲桌子,再想起下午白及的一番话,郁卒久久不能挥散。
我藏有很多戏本子,像什么《玉蒲团》《银瓶梅》啊,这些都没有。母亲说这些太淫|秽,在我识字前统统烧了,连具尸体都没留下。所以我错过了良好的爱情启蒙期,但值得庆幸的是,我有一个教育有方的哥哥,弄不来以上的本子,但他为显示自己的过人之处,死活弄了几本小言,自豪的教导我手上,等待我的一通赞词,果然我也随他的愿褒奖了他一番。此后我的精神粮食都由楚乾来接济,直到我不好意思再看鸳鸯蝴蝶他才光荣下岗。
或许是楚天才不甘自己的职业说没就没,花了半个月搜罗了诸多戏本撂我宫中,说要留点证据证明他的成绩斐然才行。
我翻箱倒柜半天也没找到自己压箱底的粮食,反而搜出了几个小瓶子,长得挺亲切的好像认识,索性摆在桌上把玩起来。五个瓶子,各画有五毒,我一拍脑门,记起来了。这不是当初差点要了父君老命的五毒水吗!
我恍然,这是我准备毒杀楚乾时不小心给掉在了角落旮旯里的,没想到他还活着,我不禁热泪盈眶,有种别后相逢的怆然之感和白马过隙的迷茫。
说起这五毒水,还真是和我们楚家有段不小的掌故。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卫国独有的香料,卫涎香,因几十年前一次提取成分发现涎香的主要做工里有一道赫然是五毒毒腺。随后此事掀起轩然大波,全国上下纷纷都去深山老林里和五毒幽会,有的和五毒生死相随,有的却抱得“美人”归。几年之内五毒数量急剧减少,令人扼腕,但五毒的用处却变的数以千计了。
这其中就包括了五毒酒。
父君生前爱好很多,因而对各行各业都略有涉猎,且成绩斐然,担的上是个全才。但巧女人也难为无米之炊,全男人自然折拜穿针引线。五毒酒第一道工序便是将五毒的毒腺接连穿插,必须是绕过毒囊从根骨的缝|隙穿过。无奈根骨间的空隙太狭窄,世间难得有细针能扎进去。父君当年血气方刚,玩心大起想着还制不服帖这么个玩意儿?抬手将一根绣花针干脆利落的直接扎过去……
五毒之中蛇蝎之毒已经是之最,何况蟾蜍蜈蚣,恐怕无力回天。所幸精通秘术的方土耗掉了三个月的光景,捡回父君当初干脆利落丢掉的小命。
活过来一次的父君依旧顽固,又捣鼓了四年终于熬成了这五毒酒,可惜这辈子都没用过几次。或许就是一根筋,撞了南墙往左边走一步接着撞,母亲这么称赞他的。父君纪念自己的伟大,从小到大就只送给我这个,说这是父君的命,没有什么比这更珍贵的了。
五毒酒剧毒,但锖国的桧木却能过滤掉毒汁。将桧木削成木塞堵住瓶口,滴出来的水汁连同香气都没有了毒性,只能称为五毒水了,用途缩小,也许正是因为用处不广,在针对某一处却发挥极大的作用。若将五毒水与清水混合,半碗饮下,传言可假死两天一夜。
这些年这宝贝没被人掠走,可见他们人品有些问题,运气极差,我想着,为没能得到这好宝贝的人感到惋惜,啧啧摇头。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天意让我再一次找到它们,只能是我命不该绝,只能是我人品暴涨,只能是我明艳动人,只能是——
“在笑什么?”
扑通!
我倒在桌上,一只手揽过那些瓶子,另一只慌乱的抹一把脸——虽然我不晓得抹脸和掩饰我猥|琐的微笑有何关系。“没什么。”我努努嘴,表示对白及手上的东西好奇:“这是什么?”
他有些后慢,愣怔了一会,意识到我问的是他手里的物事,恍然的将它们搁在桌上,我赶忙挪了挪小瓶子所霸占的空间,慷慨让出。
“这是内廷里挑出的世家子,十多卷,还有一些待定的还未来得及筛选,只将三品以上的画卷拿了来。”
我说:“你特意去取的?”
他说:“倒不是,路上碰上内廷的宦侍,接手而已。”他抿一抿嘴,“我看过了,倒是不错,今午我说的李沐和乔韩祟也在其内,你该好好看看。”他伸出手想在翻找出来给我看,眼神清冽。
我看他手指修长的在翻转,不自主的伸手覆上去盖住他泛着病态般苍白的手背。我想着,会完蛋的。
他身躯猛地顿住,停下了动作,震惊的反应倒在我意料之外。
我说:“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上心呢?白及,你真的希望我早日成婚吗?”
他依然不敢有所动静,看着他的侧脸我心中一痛,因为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不知道他做何想法。我分明感到他的手在颤抖,在遏制排斥我的冲动。我眼里神采黯淡更深,手却不能由自己控制的识趣抽回来,执拗的覆在上面,“你真的想看到我娶他人作夫,生儿育女吗?”说到这里,我不敢再厚脸皮的与他接触,生生抽回自己僵硬的手腕,半响,道:“是这样么?白及?”
不到一会,他仍是继续动作,头也不抬,淡淡的,“你的终身是件大事,我自然希望你能找到归宿,当然责无旁贷,你怀疑这些做是什么。”我不晓得他这是在转移话题还是浅显的只明白我字面上的意思,我只知道,他是一心扑在我的婚事上为我打算,绝无二心。
可惜热忱如他,他却只是那媒妁,而非良人,叫人意冷心灰。
“是吗?”我摩挲自己的掌心,似有若无的用力道想擦掉什么,“我心里没有这些你教我怎么办?”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说:“那你心里有谁?”
我说:“你啊……”
“……”
……
——*——*——*——*——
我闭眼前,想到白及,想到他最后离开的目光。
白苏贴在我耳畔轻语。“好好睡一觉,不会有人打扰到你。”白苏将我眼角的散发撩到耳后,轻轻的,“醒来的时候,我还在这里。”说着他举起我的手腕,在我面前晃了一晃。我点一点头,有些呆滞。
“我这算不算是在逃避?”
“……”
“不是。每个人都有困乏的时候,都需要休憩才能面对很多东西。而你,只是需要休息。”
我看着他,嘴边缓缓扯起一个笑,眼皮开始不自觉的阖上。
“……我也觉得自己很伟大,第一个喝下五毒水……”握住我的手突然捏紧,我想起来——这水,我对他什么都没说。
慢慢的看不见东西,我本以为会进入一个梦境,可周身都是茫茫的混沌,恐惧着我听不见耳边传来的一声声呼唤。或许太遥远,我误以为那只是前尘往事,蒙尘多年。
脑子一帧一帧的画面掠过,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眼神。可我看着这些,全然没有熟悉的味道。
我不晓得一个相处了十二年的人,十二年后会用这种淡漠疏离的目光揣测着我,一如被亲爱的人扇了一耳刮子。他的目光太陌生,像是把我当做了陌生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眼神。刹那间有个东西像八百里急报的速度在坠落,深渊底下连破碎的声响都听不到。
我卸下自己的骄傲,不是想换来他的错愕和排斥。这两年我将自己的心思深埋,刻意走近白苏,但并非冷落他。我是害怕,害怕他对我被动过情愫,更害怕他知悉后会越走越远,现在我竟然彻彻底底的给做全了。我举步维艰但看着他我又甘之若饴,我认为去观音庙求子一定会子孙满堂,我认为花是绽放的一定不会凋枯,我认为只要我精诚所至一定能金石为开。
可当我的岁数随着年轮在增加一圈又一圈,我曾经认为的都在被推翻,第一个、第二个……这是最后一个。
楚乾说为一个人怅然若失求而不得的时候,那是失恋。
我想着,原来,我失恋了。
……
五毒水不是忘情水,两天之后我又是这样的楚连姮,身为卫国君王的楚连姮。我告诉自己。
我只是困乏了,需要睡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白苏坐在床边,目光深远望着窗外,我晓得他是在看那棵梨树,那树许多年都未曾开花,他到底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我猜他不透。
我一瞬不瞬的看他曲线美好的下颌,许久他像察觉我炽|热的目光,缓缓低下头时我发现他眼里的疲惫,嘴角还夹杂着苦涩的味道,正好四目相对,相对无言。他盯得我有些出神,我忽而觉得自己醒的真不是时候,这眼神渗的人心底慌慌——这明明是算计人时他才有的神情!
他看着我,“你……”
我说:“你……”我有些艰难的组织言语,两天未进茶水的喉干的嘶哑,“……便秘?”
“……”
他面上染上一层怒意,眉头深锁,看着我出神,到嘴边的训斥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取之一声长叹。可见得,我有多不让人省心,朕愧……愧,朕问心无愧……
他举起手掌,我猛地闭上眼睛,想是我错在先,让他担心,打一打也好叫他出气,只是少不得我疼一疼罢了。这个想法传遍全身,顿时所有的肌肉都绷得紧紧。
白苏抬手放在额间,我有惊无险的抬一只眼皮瞧见他又深了一深的眉宇。“……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赶忙解释:“不算什么大事我就——”我被他剐来的凌厉目光吓的噤声,满脸惶然。他许久瞪着我,最终,还是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声。我心念到,不省心不省心不省心……无愧无愧无愧……
“这很危险。”
我嘿嘿僵笑:“无大碍,真的。不过在梦里玩了一圈。”
他死死地瞪我,我轻易翻译出来,大致意思是我要再说一句,立马禁了我的糖醋排骨,我瘪一瘪嘴。
白苏许是真的是恼了,即使我开着玩笑,唇依旧抿的一丝不苟,那眉峰坚毅的藏着隐隐压迫。我不自觉缩缩脖子,想不起来上一次他这么失控是何时了,或许正是因为记不清楚,我才觉得久违的畏惧。这或许,就是天性。犹如鼠躲猫猫捉鼠,就是定律——叫我怎好意思承认我就是那只老鼠呢?
“你看真的没事,我相信父君!”我企图用炯炯的目光让他信服,利用伪天生的演技,朝他“放电”。一时屋内我一人在发电,忘我的忽略了某人私|处患有“隐疾”不来电。
等我思考过来时,一边惋惜自己的资源倾泻,一边不死心倔强的负隅顽抗的继续盯着他盯着他。白苏瘫着一张脸看我,看我卖力的“勾|引”,刺啦刺啦的电源绕过他的周身拐了回来,反击中自己。独自做戏的我,脸上倏地烧了起来——这电,着实威|猛!
我对自己肃然起敬,发现自己也是个闪电侠不禁雀跃从而面露红润,这样,本就绯红的脸,更红了。
他说:“你脸红了。”
我恨,将脸颊埋进被子里:“怀柔失败,作茧自缚!”
他放下脸色,愣住。而后,缓缓的,低沉的。
“你说什么?”
我说:“怀柔失败,做茧——”登时我眼睛不知放哪里才好,“做茧……做茧……”他再靠过来,鼻尖似抵在我的鼻尖,我看不大清楚他的脸,唯有那温意的凤眸在眼前放大,再放大。一呼一吸间都呼吸同一处的空气,他说。
“做茧什么?”
我气得支吾半天,瞪圆了眼睛指控他:“你——你!”我词穷,搜刮不出什么词汇,“你就是故意挑毛病!”我后退,但发现我躺在床上,实在后退不得,反射的弹起身子,不料额头撞上白苏的下颚,吃疼的厉害。而某人本是坐在床边,俯下身子压迫着我,依然端着姿势看我,好像被撞的人不是他。我明白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左支右绌。
忽的我听见头顶一声轻笑,好似放下重负,鼻息沉重,尽数打在我发端。稍稍抬起眼皮,只看得到嘴角微弯而已。
他坐起来,看着有些气闷的我,收回稍霁的脸色,张了张嘴,似乎刚想说话,却被我抬起的眼神给挡了回去。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案子搓搓手眼神乱飘,定在床上的帷幔,专心致志的盯着,一边也在心里打腹稿,整理措辞。
半响,我还是决定放弃沟通。朕这老脸……终究还是拉不下来……
短短两天,我不过睡了一觉,但外传,据说、有言——
卫国君王楚连姮,因求偶未果服药自尽昏死两日。
哪只嘴皮子脚丫子利索的王八给泄露出去的?!啊?!
……
啊呸——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无中生有!造谣生事!!!
朕要指控他们诽谤!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开始。两日一更……【%>_<%跑——
☆、第 24 章
——我就像鱼儿不知本分爱上了天上的瑞云,或是湖面印出来的假象——于是我开始跳啊跳,日复一日。直到跳累了,停歇的间隙我明白过来——
鱼儿,离不开的——终究是水。
——*——*——*——*——
“你都听到了。”
我身子僵了一僵,张张嘴,声音却在之后:“嗯……”
“……”
几个时辰前我确实已清醒过来,本应该迟钝的脑子在那一刻竟无比的机敏,运转宛若漩涡,这让我很是惊讶,惊讶之余我想着以后批改折子可以挑睡眼惺忪时分,效率估计会不错。殿内声音入耳后我选择窃听那么一小点再醒也不迟,遂闭上眼当个听客。
“公公。”
“说。”鲜少他的声音会如此沙哑,往常低沉的语气我以为最是好听。
“……宫里都传,陛下因【自动消音】白及公公,而……”
“说。”
“而茶饭不思……服毒。”我浑身不自觉一抖,眼皮抽搐,手抬起又放下,按捺下来我告诉自己,忍静再冷静!
气氛沉到冰点,床边的人半响未曾说话,只感到他还坐在床边,被子一直陷着。
“……”
他说:“无中生有。再有人妄谈此事,杖责一百。”
“是。”
“出去。”
“是。”
……
白苏起身一理衣袂,许是错觉,我看着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但还是七平八稳。
他说:“我去让人准备吃的,你,”他俯视着我,站在背光的地方,瞳孔深深,一再深深,“好好躺着。”
——*——*——*——*——
翌日。
“陛下!您要再不出去,宫里!快乱了——”这“了”拉的老长,像踩在鸭脖子上死劲往地上碾。而我变态的享受这尖哑不绝的长嘶……爽~
我鄙视他危言耸听,挥挥手:“怀王死了不成?”那宦侍顿时“鸭”容失色,快扑到我脚边时又识趣的退后几步,紧接着拔高了音尖叫:“陛下!”我脸皮随着此起彼伏的音阶上下波动抽搐,强忍住嗯了一声。“怀王!怀王他——”
“怀王他出宫去了!”
我站起来,眼睁的极圆,比往常的大了不少。我觉得要放在平时我的眼睛有这般大小,那也是值,偏偏现在。现在我只想我这嘴能大点吞了这一切——前提是我得有一颗如此大的胃。
我晃了晃身子,虽然一直吃好喝好,但为了应景,我颇无奈的摇了摇以表自己打击不浅才算完事。撑着额,“去哪了……”“陛下……”我一整只手覆在额头上,忍住,“朕问你话啊,回答。”
“……怀王、怀王他、”宦侍甩过下巴尖的汗滴,抖了起来“怀王他……他……”
“去寻白及公公了!”终于拉出最重要的一句,好似费尽力气拉出最艰难的一泡屎,扑通一声后浑身一瞬密麻的舒爽感一般。我见他说话一直断连,猜测这是便秘了不成?等会儿赏点巴豆让他泄上一泄。
“你再说一遍。”
“怀王他出宫……”
我一脚朝他屁股上招呼:“朕问你白及啊蠢货!”
“……白、白及?他,白及公公他!”我扬腿作势又要踢,这声音立时跟骑马似得笃笃笃一气呵成,“白公公跑了——”这声“了”到拉的有点韵味,勉强听出儿化音,抑扬顿挫。我抬脚踢过去,儿音又转的销魂。
“给朕前后说个清楚蠢货!”
“是……”我呼哧松了口气,愣愣的站在那里,什么想法没有,眼睛里看不到什么清晰的物事,耳边是我的喘|息和宦侍的嗫嚅。
“三天前掌灯时间,白公公拿着陛下给的佩环,到了东门。”跪着的人还在字斟句酌,声声颤抖,“东门的守军没有疑心,虽是已逾宵禁,但陛下的佩环……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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